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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鸣作者:石砚字数:30813字TXT包:***********************************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一)郑一鸣是医学院的学生,郑一鸣也不单纯是学生。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郑一鸣的父亲是个有钱的乡绅,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大哥郑一善是法医,更很少有人知道,其堂叔郑明德是军统的分局局长。

因着堂叔的关系,郑一鸣很早就已经秘密加入了军统,是军统组织的外围成员。

当然,凭他那小鸡子一样的身板儿,是不可能完成什么正规的特工训练的,他也不愿意把特务当成是自己的职业,不过,利用搜集反政府学生的情报,为自已捞俩儿外快却也不错。

郑一鸣很会伪装自己,他也许天生就是当特务的料子,在学校里总是表现出一副激进的样子,而且乐善好施,为此赢得了很多学生的好感,也为他暗中观察其他激进学生的活动创造了条件。

他是个守口如瓶的人,不象其他业余特务那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同军统的关系。

他平时同穷学生们挤在一间宿舍里,吃穿俭朴,乐善好施,从不象有些富家子弟一样五毒俱全。

正因为如此,一直到他跟着国民党军队撤离省城之前,都没有人怀疑过他的身份。

其实,郑一鸣的心里是个欲望极强的人,也很有野心,但他并不喜欢政治,当密探也只是帮堂叔一个忙,其实他心里更想行医,所以在学业上他还是很有成就的,否则他后来也就不会真的成为一个知名的医学教授。

郑一鸣的专业课成绩非常好,特别是解剖学一直是班上最好的,学校的解剖学教授非常喜欢他,但他们并不知道,他的解剖学学得那么好,既不是靠了学院病理室的标本,也并非靠着博览群书,而是因为他有着其他学生所没有的实践机会。

郑一鸣的堂叔郑明德是军统局长,暗杀、绑架、处决政治犯是家常便饭,郑一善作为法医,经常参与死刑的执行。

对此郑一鸣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便央求哥哥有机会带他去刑场解剖那些被处决的犯人。

郑一善又去求郑明德,经过很长时间的观察,郑明德感到这个堂侄小心谨慎,好象很值得信任,便试着给他安排了一次。

那一次处死的是电厂工纠队的副队长,因为是政治犯,所以不通知家属收尸。

郑一鸣在哥哥的现场指导下,把那个头被子弹打得粉碎的尸体割得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然后扔到本来就是准备埋尸的坑里,用土一填就完事。

因为郑一鸣对此事守口如瓶,郑明德觉得他不会给自己惹事,所以后来有机会枪杀政治犯的时候便尽量给他安排。

从第一次解剖开始一年多,郑一鸣已经亲手解剖过四、五具健康的尸体,但他并不满足,还想找一个女尸解剖。

郑一鸣学的是普通外科,可不是妇科,学院的病理室里虽然也有一个女性生殖系统的标本,但单独放在一个房间,平时锁着,不是妇产科的学生不能进。

郑一鸣并不真的是个禁欲主义者,父母早给他娶下个漂亮媳妇在乡下老宅住着,在城里他家还有别业,父亲给他安排下的俏丫环小翠便是他星期天回去时泄欲的对象,对此,同学们都是知道的,不过并不觉得奇怪,他家里既然有钱,娶个三妻四妾的那时候也很正常,只要不在外面乱来,便无人过问。

郑一鸣从自己的娇妻美妾身上清楚地了解女人外面的一切,但他却极想弄清女人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惜女政治犯要比男政治犯少得多,而且难得有机会判死刑,所以郑明德想帮也帮不上忙。

这天下午下课后,郑一鸣看到自家别业里的小厮站在宿舍门口,对他说道:

“少爷,乡下来了客人,翠姐请您回去。”

郑一鸣心里知道是郑明德或者郑一善找自己有事,便向同屋的几个同学说道:

“我回去一趟,明天早晨要是没回来,替我向学校请个事假。”

说完便跟着小厮向外走。

“一鸣,什么客人啊?是小翠儿想你了吧?”

那几个同学知道小翠实际上就是他的小妾,所以在后面打趣他。

郑一鸣回头,详装生气的样子,从地上捡了快小石头扔过去,大家便笑着一哄而散。

郑一鸣回到自家的别业,从前门进去,一刻不停地便从院中穿过,也不同期待地看着他的小翠打招呼,便跟着小厮到了后门。

小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向郑一鸣点点头,郑一鸣快步出门,一步上了正停在门口的一辆带帘儿的黄包车,那车夫把帘子一放,拉起来就走。

这车是堂叔郑明德派来的,大概是又有什么学潮的消息了。

在郑明德的书房里,郑一鸣看到了堂叔和大哥郑一善。

“一鸣啊,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女尸解剖吗?明天就有一个女犯要处决,一善要去刑场验尸,还是老规矩,你给你哥当助手。别的话我不多说,规矩你也懂,别给我捅漏子。”

“知道,德叔,我一定不会向外说一个字的。”

“那就好,你们哥儿俩回去准备准备吧。”

“哎。”

郑一鸣先跟着大哥去了他的家,两个人私下里把解剖的方案商量了一下,女尸很难得,一定要充分利用。

郑一鸣在大哥家里吃过饭,回到别业,这一晚十分兴奋,让小翠儿服侍着洗了个澡,然后就在别边看着,让小翠儿当着自己的面洗澡。

小翠虽然只有十六岁,但老爷把她赏给这位少爷已经不是一天,早就不是个稚嫩的大姑娘,虽然一张脸象个红脸儿大公鸡,却羞笑着顺从地脱了衣裳,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

看着这个年轻女人的赤裸玉体,郑一鸣欲火中烧,不待小翠擦干净身上的水,郑一鸣早把她一把抱上床去,两个裸露的肉体便纠缠在了一起。

郑一鸣一连弄了小翠三次,直到自己累得再没力气,这才沉沉睡去。

郑一鸣并不是每次回来都这样折腾小翠,但这一次他却是故意的,因为他明天就要解剖一个女人,解剖是要脱光衣服的。

一想到要把那个不知生得怎样的女人剥得一丝不挂,露着女人的地方,郑一鸣的心里便升起一股强烈的欲火,为了自己明天不至失控,所以他今晚就要尽量地疯狂一下儿。

(二)郑一鸣天没亮就醒了,他把那个紧靠在身边沉睡的赤裸躯体轻轻推在一边,起身穿了衣裳,开门来到院子里,小厮已经替他打好了水。

洗漱已毕,依然从后门出来,坐上等在那里的黄包车往郑一善的私宅而来。

执行刑场任务的时候,郑一善是有专车接送的,郑一鸣便同他一起穿上白大褂坐专车先到了军统自己的看守所,等不多时,郑明德的汽车也到了,后面还跟了两辆敞篷吉普车和一辆闷罐子刑车,吉普车里坐着全副武装的宪兵。

郑明德同那几个宪兵先进了看守所,一会儿出来,坐回各自的车里,闷罐子刑车则倒进看守所大门,等出来后,五辆车会合一起,直奔刑场而来。

郑一鸣坐在车里不说话,手里摆弄着郑一善所携带的全套解剖工具,心里却惴测着那女犯犯的什么罪,有多大年纪,相貌如何等,一边想着,一边下面硬了起来,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兀自怦怦乱跳。

刑场在西南郊的一个山坳子里,三面都是不太高的小山包,中间一片约百十亩地的山间盆地,乱草长得有一人多高。

车队从一条土路开进山坳,这也是通往刑场唯一的一条大路,郑一鸣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情况非常熟悉,知道这里面的地势警戒起来非常容易。

车开到刑场中间,纷乱的车辙印和明显稀疏的荒草告诉人们这里其实是经常有车来的。

现在正逢乱世,监狱里囚犯多得关不下,所以凡稍沾上点死刑边儿的有七成都会挨枪子儿。

郑一鸣跟着大哥下了车,看见郑明德和那些宪兵都已经在车下,再看四面的山坡上还远远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那是从附近卫戍兵营里派出的警戒哨。

郑一鸣只把这些略略扫了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那辆刑车的后面,心里“古冬古冬”跳着,只希望里面出来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

车后的门开了,先跳下两个胳膊上带着执法箍的宪兵,接着他们便从车上接下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女犯。

那女人不象郑一鸣希望的那样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却也是个丰韵十足的少妇。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单薄的囚服,留着齐肩的短发,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白净面皮,虽说不上十分漂亮,却也占着九分人品,所以郑一鸣并没有感到失望。

那女人被小指粗的麻绳捆着,双臂被向后拉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不知是不是故意,两股绳子从肩上下来在胸前交叉,又从腰际绕到身后,隔着衣服把胸脯上两团圆鼓鼓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

她的两脚也被用绳子捆着,并向后吊在捆手的绳子上,使她的两腿蜷曲着,如果没有人架着,她自己一步也挪不动。

在女人的背后,插着一块硬纸牌子,上面写着“枪决共匪刘玉淑”。

女人的脸上非常平静,看着周围的宪兵们作着执行前的准备工作,却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不停地露出一阵阵冷笑。

因为女共党比较少见,所以如果抓住了女共党一般肯定是重大的新闻,报纸上总会有点儿消息,更不用说够上枪毙资格的女共党决不是什么小人物,但郑一鸣却根本不知道刘玉淑是谁,可知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十分特殊的。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对于郑一鸣来说都一样,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具女尸,一具健康的女尸,而且要尽可能完整,这样他就可以尽情地研究他的解剖学。

郑一善既当法医,又负责照相,他抱着一架德国造蔡斯相机,凑过去给那女人照相,那女人被放在地上,被吊住的脚使她只能跪坐在地上。

她尽量直起身子,冷冷地面对着镜头,象一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郑明德挥了挥手,两个宪兵又象刚才一样把那女人架着两腋拎起来,顺着一条小路快步向深深的草丛中走去,一行人在后面跟着,走出去一百多米,来到山根儿下,这里已经事先挖好了一个一人深的土坑,挖出的土就堆在坑边。

宪兵把女人放在坑边,让她的脸对着那土坑,这时如果开枪,女人便会径直栽进坑里。

但郑一鸣是来解剖尸体的,如果人掉进坑里可是够麻烦的,所以他张了张嘴,还没有说出来,负责指挥的宪兵中尉先发了话:

“等等,把人架到旁边去,一会儿要验尸呢。”

这几个人都是专门负责枪毙犯人的,每次执行差不多都是他们,郑一鸣来过几次,是个熟脸儿,他们知道这两个医生打扮的人一定是要把这个女犯给解剖的,所以才临时决定把那女犯架到旁边去。

那女人被架到土坑的右侧,面对山坡跪着,郑一善给她拍下了生前最后一张照片。

听着背后子弹上膛的声音,她跪得直了些,然后便大声喊起口号来。

宪兵中尉悄悄一摆手,那个子弹上膛的宪兵蹑手蹑脚地走到女犯的背后,枪口对准她的后脑,在离她只有两、三寸远的地方扣动了扳机。

女人的声音被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打断了,被捆得粽子一样的身子猛地跳了一下,一下子便扑倒在草丛中,反绑着的双手和穿着布鞋的脚颤动了几下,然后便静了下来。

郑一鸣已经看过好几次枪毙犯人了,对于死亡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但亲眼看着一个至少是生得不错的年轻女人在瞬间死去,他还是感到十分可惜。

郑一善是法医,执行后的事情就归他了。

兄弟两个走过去,那女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脑的弹孔里向外流着红的血和白的脑浆。

郑一善先给女尸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郑一鸣帮着把那女人捆着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把她翻过来。

子弹几乎是从女人的脸部正中穿出,整个面部的软组织被炸烂了,血肉模糊的一片,五官都分不出来了,只有血还在从两眼中间的弹孔中流出。

虽然这样的场面郑一鸣已经见过不只一次,但还是感到心里一阵恶心,急忙把脸转过去,郑一善则给那女尸拍照。

埋尸体本来是山上警戒的那些士兵的事,但秘密枪决的时候,就只有执法队的人来办,他们并不愿意看犯人的尸体被割成碎块,如果不是因为郑家兄弟与郑明德的关系,他们是不会留在现场的,郑一善了解这一点,所以每次都是让他们先回去,只有自己兄弟两个最后处理尸体,不就是填几锹土的事儿吗?宪兵中尉向山上的人打手势让他们撤走,然后带着一群宪兵上了车,跟着郑明德的车一溜烟而去,就只剩下郑一善的车还留在原处。

郑一鸣从那女人身上扯下一大块衣襟来盖在她的脸上,那张破碎的脸实在让他感到有些难以忍受。

回头一看,司机老王悄没声儿地遛达过来。

郑一鸣第一次解剖犯人尸体的时候,那个老王知道要把尸体开膛破肚,好奇地到跟前看了一会儿,等人的肚子一剖开,内脏一露出来,他便干呕起来,急忙扭头离开。

如今他又过来了,郑一鸣知道那都是因为犯人是个年轻的女性,他并没有为此感到奇怪,这样年轻的一个女人要被脱光了衣服,男人不想看才奇怪呢。

郑一鸣深谙与人方便的道理,所以故意把身体挪了挪,好让那老王看得更清楚些。

那边的郑一善已经用刀子把女人上身的绳子割断了,哧喽哧喽地将绳子从她的身下抽出来。

女人的四肢终于得到了自由,但她却再没有能力逃跑或反抗,郑一善伸手把那女人的囚服纽子解了,同郑一鸣两个向下扒她的衣裳,但她的身子软得象面条一样,很难搬动,于是郑一善便叫老王过来帮忙。

老王很高兴地答应一声,帮着把那女人的肩膀抱住,费了很大人力气才把她的上身扶起来,郑一鸣听到“忽”的极小的一声从女人的下身传来,回头看了看,没有什么异状,便又回过头去帮着哥哥把那女人的上衣从她的胳膊上捋下来,然后回头又看。

郑一善明白是什么回事,便说道:

“她尿了。”

郑一鸣和老王急忙向女人的小腹下看去,果然见裤子的裆部隐约现出一片水迹。

“人死了怎么还会尿呢?”

老王很兴奋地问道。

“人活着的时候,肛门和尿道都有肌肉收着,等人死了,肌肉一松,就会大小便失禁,你刚才一抬她的上身,身子一弯,挤压到了膀胱,就把里面存的尿给挤出来了。”

“哦,是这么回事。”

老王恍然大悟地说:

“还是你们当大夫的有学问。那她是不是也会拉在裤子里?”

“有可能,不过,他们可能事先给她处理过。”

“怎么处理?”

“让她先解完了大便再捆,或者用东西先把肛门堵上。”

“堵上?谁给堵?”

老王马上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女看守呗,或者让其他女犯帮忙。”

“她干吗?”

“不干怎么办?谁也不想拉在裤兜子里。”

“那倒是。”

老王的注意力马上就集中在了女人的裤腰上,眼中露出了明显是期待的光芒。

(三)女人的上衣里面还有一条白色的土布小汗衫,郑一善把那汗衫解开,三个人一起将那汗衫给脱下来。

郑一鸣发现这女人的乳头和乳晕颜色都很深,并不象自己的媳妇儿和小翠一样是粉红色,他明白这表明女人是有过生育史的,但令他很惊讶的是那女人的乳房虽然沉甸甸的,但十分坚挺,并不象一般哺乳过的女人那样下垂。

虽然郑一鸣并不是个童子鸡,虽然他自己女人的身子也足够美丽动人,但这女人裸露出的身体却让他感到象处子一样白嫩和性感,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才将心底里升起的欲火压住。

老王放下女人的上体,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争着帮郑一鸣把女人的两只鞋袜都脱掉,露出两只细致的脚。

女人静静地躺着,裤带被郑一鸣解开,然后又被他把裤子和里面的土布裤衩一齐扒下来,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她一动不动,任他们把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到两侧,女人的廉耻感此时已经全没了意义。

“哎,你们看!”

老王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起来。

顺着他的眼神,郑一鸣和郑一善一齐向着女人的阴部看去。

女人的阴毛并不算太密,大部分集中在阴阜部位,但厚厚的阴唇颜色却很深,这也是生育过的标志,但司机让他们看的不是这些,而是在那自行分开的阴唇中间湿漉漉的东西,虽然女犯刚才小便失了禁,可有过性经验的三个男人都明白那湿润的液体既不是尿液,也不是女人自己的分泌物,而是男人留下的精液。

郑一鸣起初还有些疑惑,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部粘了些液体在手中捻了捻,又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一点儿不错,是精液!

“这怎么可能?”

郑一鸣暗自揣测,这个女人在看守所里应该至少被关押了好几天,这从她身上那几条显然是鞭打的血痂就能明白,在这段时间里,她是根本不可能同自己的丈夫生活在一起的,当然更不可能同其他男犯关在一起,就算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这也是蜚夷所思的事。

对此,郑一善和老王却明白得多,马上就替郑一鸣解除了疑惑:

“监狱和行动组这帮小子,一个比一个不是玩意儿,每次秘密处决年轻的女政治犯之前,都先在她们身上泄火,这是里面公开的秘密,是戴老板同意的,为的是鼓励他们努力“剿共”。

“那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在报纸上一登,那不得全国轰动?”

“那当然了,所以一般只有处决之前才干,反正是都死无对证,只要他们自己人不说,谁还能知道?”

“肏!”

郑一鸣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象他这样的学生所难以骂出的脏话。

“这事可不能在外面乱讲啊!”

哥哥警告他。

“我知道。”

郑一鸣当然知道这件事说出去的严重性,就是他自己将要对这个女人所作的事情,传扬开去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他可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

再说,她是蒋总统的死敌,对于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作的呢?郑一鸣如此想,于是他便宽容了那些人的行为。

“那,你参加过吗?”

郑一鸣突然想到,每次军统处决政治犯都是郑一善验尸,难道他……“赶上过几次,不过我没上。”

郑一善并不避讳。

“为什么?长得太难看?”

“不是,那帮小子个儿顶个儿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谁知道他们身上有什么病。要是让我先上也许还行,要不然,沾一身毛病那可是得不偿失。““管他呢,要是我,一定好好过过瘾。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找个漂亮的女死囚玩儿一回,死了也值了。”

老王一直抓着女人的两只脚,两个眼睛贪婪地盯着女人敞开的生殖道看,听到两兄弟的谈话,嫉妒地插了进来,接着,便又象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冒出了一个新问题:

“哎,大夫,看看她的屁眼儿,有没有屎。”

郑一鸣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于是伸手把女人柔软的臀肉扒开,露出深藏其中的肛门,这才发现她的肛门已经松弛了,中间的圆洞足可以容易地放入一根手指,但圆洞中可以看到一团黄黄的东西,用手捅了一下儿,原来最廉价的草纸,看守所里的犯人们都用那东西。

那纸很硬,擦屁股都会疼,塞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而且郑一鸣也看到了她的肛门括约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很明显是草纸塞入时弄破了。

郑一鸣猜测,这东西塞进去的时候肯定很疼,那女人未必会同意,所以有多一半儿的可能是行动组的人强行给她塞进去的。

老王终于证实了他所希望的,满意地骂着脏话。

对女人赤露的下体这么一阵折腾,郑一鸣的欲火又悄悄冒了上来,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儿硬硬的,胀得有些发疼,忍了半天才忍回去,偷眼看看,郑一善的脸上好象看不出什么,老王却面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放着绿光,显然也有着同自己一样的感觉,郑一鸣感到自己不是孤立的,心里放松了许多,同时也对大哥的定力感到佩服。

其实他哪知道,郑一善一点儿也不比他们两个好到哪里去,只是干这个时间长了,裸体女尸见得太多,对于如何掩盖自己的欲望已经有了十足的经验而已。

“行了,别看了。”

郑一善说道:

“咱们开始吧,要不然一会儿就不新鲜了。”

老王不敢看剖开肚子的死尸,见郑一善拿出刀来准备刺向女人的下腹,便恋恋不舍地跑开了。

这一次是郑一善主刀,两兄弟在土坑边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女人的肠子几乎是一小截儿一小截儿地被切断的,里面的内生殖器更是被切成了碎片,碎尸扔在土坑里,如果不知道的可能都看不出是个人。

这一次郑一鸣总算实实在在把女人的身体研究了个通透,为他的解剖学课程又添了一分把握。

郑一鸣自然没有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因为上边对这个女人被捕和被杀的事秘而不宣一定有他的原因,郑一鸣是决对不能向外透露的,他甚至也没敢问,干这一行的有句名言: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不过,不久以后,郑一鸣就知道了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

那是两个月以后,学校已经放假了,但郑一鸣在城里有别业可住,再说他还需要帮堂叔观察那些学运积极分子,所以便以复习为名留在城里。

这一天,他又接到了郑明德通过郑一善传来的口信,叫他们明天一早到西关城门外会合。

(四)象每次一样,两兄弟坐老王的车赶到西关外,同郑明德的专车会合后一同向城外开去。

这一次没有去那个老刑场,而是一直向西开进了山里,郑一鸣知道这里是军事禁区,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连郑明德的车都要接受盘查,便知道保密工作有多严了。

两辆车在山间公路上开进,足足走了有五、六里,这才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山下停了下来。

跟着郑明德和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兄弟俩沿石级上山,两个司机都被留在原地,一路上明岗暗哨好几处,可见这里是极其机密的。

走了有一里多地,到了半山腰,转过山后,前面出现了一座白色院落,门前站着两个便衣哨兵,见到郑明德急忙敬礼。

“人起来了吗?”

郑明德问道。

“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浇花呢。”

哨兵答道。

“哦。”

郑明德哼了一声,当先走进院中。

郑一鸣他们急忙跟上。

由于掩在树丛中,院子从外面看并不大,进来了才知道,这里面竟然是院中套院。

外面院子里只有几间厢房,有两个便衣正在屋前活动,郑明德向他们一摆手:

“都跟我进来。”

马上便又由屋子里出来两个人,一齐跟着向里院走。

里院门口也有便衣看守,郑明德连他们也一齐叫了进来。

里面的院子挺大,种着各种花草,虽然郑一鸣猜得出今天是干什么来的,但看着这院子里的情况,实在不象是监狱的样子,当然更没有把那个正站在一丛鲜花前浇水的女人当成今天的目标。

那女人背对着院门,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用丝质发带扎着,身上穿着一条非常高级的无袖薄绸旗袍,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的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船鞋,仅这一身衣服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能用得起的。

那女人的身材很高,同郑一鸣不相上下,再加上穿着高跟鞋,比起在场的所有男性都不矮。

她的身材修长,腰肢很细,由于浇花时略弯着腰,丰满的臀部紧紧包裹在薄薄的旗袍下,显得异常性感。

旗袍是无袖的半长旗袍,两条洁白的玉臂露在外面,丝毫也没有因为长期暴露于夏天的烈日下而变黑,可以说是天生丽质,再加上从旗袍开衩处时隐时现的修长玉腿,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郑一鸣觉得她一定象电影里的上海滩儿名媛一样美。

“白军长,别来无恙啊。”

郑明德不高不低地说道。

军长?郑一鸣吓了一跳,还以为郑明德在开玩笑,但当那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郑一鸣知道这绝对不是玩笑话。

只见那女人年纪约有二十三、四岁年纪,白中透红的一张瓜子脸,高高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细而直的眉毛,红红的小嘴,可说是美赛天仙,而更让郑一鸣感到震撼的还不仅仅是她的美貌,而是从她眼中流露出的坚毅、冷峻和野性的光芒,那是一种完全可以当得上“军长”一职的人才能有的。

郑一鸣被那光芒所折服,内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仅仅是欲望,还有一点点自卑。

“哦,是郑局长。”

那女人不卑不亢地应道,回过头去继续浇她的花,仿佛这些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白军长,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要说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女人头也不回地回答。

“白军长,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你的副军长黄巧妹已经带着人接受了共产党的收编,现在是独立旅了。”

“这不算什么新闻,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作的。”

“你手下的人明知你在我们手里,竟然不顾你的死活投靠共产党,这样不顾义气的人,你还把她们当成兄弟姐妹?”

“哼哼。郑局长,不要再玩儿你那套挑拨离间的把戏了。告诉你,我们兄弟姐妹们早就有约在先,无论谁被抓了,都不能为了救他一个人的性命而损害了整个自卫军,我们每个人都准备着有一天,为着整个自卫军而牺牲自己。一个人死了,那是他的荣耀,别人会前仆后继,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这一点,你们怎么能理解。”

“好好好,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不过我知道一点,你的队伍已经把你甩开自己干了,你现在已经没了同我们讨价还价的本钱。现在,你要么声明脱离自卫军,跟政府合作,答应你的少将旅长依然算数,要么,我们就只好……”

“哼!”

那女人放下手里的喷壶,转过身来,拍了拍手,鼻子里轻哼着,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只好什么?不就是杀我吗?告诉你,老娘是提着脑袋同小鬼子打过来的,那时候你们还吓得猫在四川尿裤子呢。拿死吓唬谁呀?”

“白军长,我知道你是个英雄,也是个难得的人才,你还有那么多该作的大事没作,就这么死了不太可惜了吗?”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句话你该听说过吧?”

“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明年的今日,就将是白军长的周年。”

“好哇,说吧,我怎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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