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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亲的男孩儿系列交易作者:石砚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序这是第一个投亲的男孩子的故事。

(一)王栓柱在黑山别墅已经三年多了,从十七岁起,母亲就托关系把他送到了城里当了警察。

警察局的局长张茂昌是栓柱的表舅,也许正因为这重关系,王栓柱才会被派到这里来当警卫。实际上,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同表舅局长沾亲带故,管家张茂桐和警卫排长张茂祥都是他的堂弟,做饭的厨子们、二十几个女仆是都他的表侄、表侄女之类。

给局长当差有几个要求,就是心快、眼快、手快,更重要的是嘴巴不能快,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相比之下,栓柱同这个表舅的血缘关系不算太近,但就是因为他机灵勤快,嘴巴也紧,又认字,所以表舅住在这里的时候,如果同重要客人商议什么机密大事,总是张茂祥和栓柱在屋外站岗。

从这几个月开始,陆续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特殊就特殊在她们来得神秘、住得神秘,去得也神秘。

别墅的西边半里路,转过山后有一个独立的大院子,都叫西院,原来是堆放别墅里的破烂杂物的地方,早已年久失修,只剩了半截院墙和几间干打垒的小厦子。

忽然有一天,来了一帮当兵的,把着山脚的路,在那边神神秘秘地忙活了好几天,然后局长就宣佈,除了他指定的几个人,其他人如果没有他给的牌子,准也不准靠近那个院子半步。

王栓柱就是那几个指定的人中的一个,为此,他还得到了晋陞,成了西院的总管,配给他几好个人——六个带枪的警卫、两个平时干杂活的粗壮女仆和一个年轻厨子。

头天是局长亲自带栓柱他们过去的。

刚转过山脚,栓柱就发现那院子已经修缮一新,原来低矮的院墙加高了,足有一丈上下,上面挂了电网,院子中间还多了一个带棚子的小炮楼。

院子原来的小木栅栏门也换了,换成了一个厚实的大铁门。进到里面,一重院子被两道十字交叉的高墙隔成了四重,那个炮楼就骑着大墙交叉的地方矗立着。

东前院空着,南北墙上一道小铁门通着西前院,东西墙上则是一道带黑漆木门的月亮门通东后院。

进了月亮门,西墙上有好几个小观察孔。

靠东墙和北墙曲尺形盖了几间砖房,尽南头一间大的是栓柱的办公室,用隔断隔着,里头是他的卧室,紧靠着他的两间是警卫室,最里面一间东房是厨子住的。

北墙那三间靠东头的是厨房,中间一间和西头一间分别有门,里面也连着,中间的住女仆,西头的一间连着西后院,中间用一道上了大铁锁的铁栅栏门隔着。

两个女仆每人领了一身制服,由粗使女仆升格成了女警察。

茅房在西墙根下一个独立的小屋,炮楼的门开在东后院。

让栓柱他们安顿下来,局长这才带他们去看西院。

从铁栅栏门进去,本来不算太大的西后院又被西墙下的几间干打垒房子佔去了一半。

那房子一共七、八间,都很矮,没有窗户,只有每间房上一道铁门,铁门的上半截儿是粗粗的铁栅栏,外面上着大铁锁,屋子里面也很小,只能贴里墙放下一张床,床头边放着马桶。

“我怎么看着这里有点儿象监狱。”

女仆二妮子,不,应该叫女警二妮子,看了那房子自言自语地道。

“没错,这儿就是监狱。”

局长终於把秘密公开了:

“以后这里要关押一些重要的犯人,你们就是专门看管这些犯人的。从今天起,栓柱就是这里的典狱长,不过,为了保密,你们还是叫他总管,以后你们就听他指挥。”

“那要我们在这儿干嘛?我们还要侍候几个臭囚犯?”

两个女警不高兴地道。

“关进来的都是女犯,所以才要你们两个在这儿,你们两个就是这里的看守。”

局长道,接着便把脸孔板了起来,显得异常严厉:

“我可告诉你们,这是军事秘密,这里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往外讲,包括对别墅里的那些人,也不能讲。我就是看你们嘴巴严实才派你们几个过来,哪个要是敢把这儿的事说出去,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戚,照样枪毙!”

两个女警一吐舌头,脸色都吓白了。

西边两个院子之间也是用小铁门连着的,进了小铁门,才知道西前院不是院子,而是两间连着的大房子,中间墙上有一道穿堂。

外面一间有许多木椅子,成为一个小厅,里面一间的地上抹着洋灰,靠墙边有水沟,墙上有水龙头和淋浴用的喷头,屋子中间放着两张澡堂子里面搓澡用的大板凳。

“这是你们洗澡的地方,你们男的女的什么时间洗自己分。那些女犯回头也在这里洗澡,不过要叫她们一个一个来,看严实点儿,别让她们闹出什么事儿来。”

局长道。

“我可不在这儿洗,我自己在屋儿里洗,有大木盆吗?”

二妮子道。

“随你们的便,回头你们需要什么告诉栓柱,那边管家会给你们弄来。”

“还让一帮臭囚犯洗澡?让她们臭着呆着吧。”

栓柱道,他认为囚犯是用不着这么好的待遇的。

“这些犯人不是一般的犯人,不光要让她们洗澡,吃的、喝的都要好,你们吃什么,她们就吃什么,想穿什么,量好尺寸叫那边管家安排着给做。骂可以,不准打。病了及时报告,我叫周大夫给她们看。要叫她们过得像神仙一样。只是有一样,有一个跑了或是死了,我唯你们是问。懂吗?”

“是!”

栓柱答道,心里却在想,要我们象奶奶一样侍候等,这会是些什么样的犯人呢?让其他人回房休息,局长把栓柱单独叫出了院子道:

“你得给他们几个立下规矩,一切行动听你一个人的指挥,遇有特别任务,除了你自己之外,谁也不准出你们住的院子,也不许打听,不许扒着门缝偷看,谁犯了规矩,轻的打四十板子,重的你自己就可以毙了他,听明白了吗?”

“是。”

栓柱这回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那什么叫特别任务?”

“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屋里装了电话,如果有特别任务,我会打电话给你,到时候我会吩咐你。里屋那个保险柜里有这里的全部钥匙,是你自己专用的,其余任何人不准碰它们。”

“是。”

“我是因为看在你素日说话办事小心牢靠,这才把这里的事交给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信任。”

“表舅放心,我一定会小心当差,把事情办好。”

栓柱感到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这就好。这里所需要的一切,到时候你拉单子,去找管家要,不过东西你们要自己去东院拉,除了这儿的人,别人不准靠近院子,管家也不行。”

“是。”

局长的这一番吩咐,让栓柱感到这里的一切更加神秘,身上的责任也更加重大了。

按照表舅的吩咐,栓柱开始对这几个手下进行整训。

他果然是个牢靠的人,把这里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也给手下人立了不少规矩,少不得也把不知好歹的先打几板子立威。

二妮子就是头一个挨板子的,仗着自己是女的,又比栓柱大几岁,倚老卖老,对栓柱的命令满不在乎,不挨揍才怪。

让二妮子趴在板凳上,叫另一个女警三嫂子把她的裤子给扒下来一半,露出半截儿肥肥的大屁股,然后叫最有力气的厨子动手,用切菜刀在那肥肥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十刀板。

虽然二妮子身子骨儿粗壮,不过那刀板抽在精光的屁股上,一板一个血印儿,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打得她杀猪似地求饶,尤其是一想到万一厨子手艺差那么一点儿,也许一个屁股蛋子就成了两半拉,吓得二妮子尖叫着,直尿裤子。

打完了,疼得站都站不起来,趴在那里哭着说以后再不敢了。

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哪个还敢不听招呼?这天晚饭前,栓柱接到了表舅的电话。

按照吩咐,他停了当晚炮楼上的岗,关了炮楼上的探照灯,让所有人老实睡觉,自己一个人坐着熬到后半夜。

(二)电话响了三声又停了,栓柱知道这是信号,他打开保险柜,取出钥匙串,出了月亮门又反锁上,然后打开了大铁门,站在门边等着。

不久,两道强烈的灯光从山那边照过来,接着又是两道……,栓柱看出来,那是两辆汽车,前面一辆是个闷罐子,后面一辆是卡车,卡车上还站着十来个人。

车开到跟前,卡车的驾驶楼里跳下来一个人,把一个条子递给栓柱,栓柱见过他,是表舅身边的人,人们都叫他王督察。

栓柱仔细验过,的确是表舅的笔迹,这才敬了个礼,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车开进院里,卡车上的人都下来了,栓柱看得出他们都穿着执法队的衣服,还戴着带白边的钢盔。

然后两个人打开闷罐子的后车门,从上面接下来三个人,一看她们的身材,就知道是女的。

栓柱看见三个女的都用手铐子反铐着手,两只脚踝用绳子拴着,在每人两个队员的搀扶下一步一挪地走,显得特别吃力,彷彿害了病一样。

栓柱急忙打开西边小厅的小铁门,进去开了灯,等所有人都了屋,再把门从里面关上,这才仔细地看那些犯人。

那三个女的被按坐在三把椅子上,栓柱看见她们的眼睛都用黑布蒙着,嘴里都塞着布。

其中一个长发过肩,个子高高的,另两个则留着齐耳的短发,一个也是高个子,另一个矮一些,而且显得十分瘦小。

三个人都穿着单薄的囚服,身子和露出的两腮都瘦得怕人,只是面皮看上去很白净细嫩,不像是乡下人。

王督察走过去,把三个人的蒙脸布拿下来,强烈的电灯光刺得她们睁不开眼。

栓柱看过去,见三个人都生了十分的人才。

那个长头发的大约三十岁不到,两个短头发的最多也不过十七、八岁,在适应了刺目的灯光后,全都横眉立目地看着周围的警察,从那目光,栓柱就感到她们不是好相与的。

“准备准备吧。”

王督察低声说道。

栓柱以为是要向他办交接,刚要向前凑合,已经看见三个警察走过去,其中两个把那个长头发从椅子上拖起来,站在当屋里,另一个从后面去开手铐。栓柱看见那两只手很纤细,十个手指长长的,尖尖的,很动人。

那女人静静地站着,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那个开手铐的从腰里掏出一根粗麻绳,开始捆绑那个女人,栓柱忽然意识到,这是要拉出去枪毙。

枪毙犯人栓柱见过,是表舅带他去的,看过好几次了。

头次看见人的脑袋被子弹掀开了盖儿,脑浆子迸得四处都是,当时就吐了,后来看多了也就好了,可是一想到这么年轻的女人也要枪毙,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那女人显然也明白了她所面临的命运,鼻子里哼哼着,用力挣扎了几下,还是被队员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的典狱长大人,你来把她的大腿上扎一道儿。”

王督察笑着对栓柱说道,旁边有人递给她一条短绳子。

“不是捆了脚了吗?干嘛还再多费一道手续?”

栓柱接过绳子,一边走过去,一边不解地问道。

“呆会儿怕她吓得拉一裤兜子,屎从裤腿儿漏出来可不好看,还得给她取脚印儿呢。”

另一个警察也笑着说。那女人听了,憔悴的脸上现出羞怒的红晕,试图抬脚攻击栓柱,鼻子里发出一阵呜呜声,彷彿是在说:

“放你妈的屁!老娘才不会吓成那个样子!”

“妈的,还挺能折腾。”

背后那个警察已经完成了她的捆绑,伸脚把捆着女人脚踝的绳子紧紧踩住,让她的腿无法动弹。

栓柱走过去,用一只手把绳头从她的两腿间塞过去,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大腿,从后面去接绳子,伸在腿间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裆,感到那里软软的,温温的,心里不由扑通通直跳。

那女人羞怒地挣扎了一阵儿也就不动了,眼睛恨恨地盯着栓柱。

隔着肥大的裤子,栓柱感到那女人的大腿很细,知道这是在外面的监狱吃不饱饭,又受了很重的刑,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边系着绳子,栓柱又彷彿无意地用手背碰了碰那女人的屁股,虽然那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宽宽的,但触上去却好像没有多少肉,怪不得从裤子外面根本看不到女人屁股特有的圆润。

捆好了那女人,按着她重新坐回去,王督察又指挥捆绑另外两个女人,不过这一次没有叫栓柱捆她们的大腿,因为他们说好事得大家分享。

栓柱仔细地看着他们动手,发现这些人的手更不老实,总是明目张胆地在两个姑娘的屁股上碰来碰去,倒让栓柱觉得自己活像个伪君子。

等三个女人都捆好了,王督察看了看手上的表,对栓柱说:

“差不多了,开门吧。”

栓柱急忙身把小铁门打开,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放亮了。

执法队员们两人一个,把那三个捆得紧紧的女犯架起来到了院里,重新塞进闷罐子。

栓柱赶紧去开了大门。“来,跟我们去看看热闹,顺便给司机带带路。”

王督察道。

“带什么路?”

一切听来人吩咐,这是表舅的话,否则栓柱打死也不敢离开监狱。“去三号的山沟。”

三号是这片军事禁区里的一处荒山,在土道边上有一条山沟,沟里有一处不算太大的平地,往常没有人会到那里去,倒是个枪毙人的好去处。

於是他爬进了闷罐子的驾驶楼,指引着司机往三号开。三号其实离他的监狱不远,最多三、四里就到了。

停在山沟口的路边上,王督察命两个司机留在原地把风,叫栓柱领着其他人,架着三个羸弱的年轻女犯来到那片山间平地上。

一个队员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三块用白纸糊的亡命招牌,给那三个女犯插在背后,栓柱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女犯都是共产党。从前在家的时候,栓柱常听村里人说共产党怎么怎么好,当时听了还觉得不错,后来到了这里,才从表舅嘴里知道共产党原来很坏,是一群造反的祸害。

他同母亲一样很崇拜表舅,所以也相信表舅说的话一定是真的,至於共产党究竟坏在哪里他就不那么关心了。

现在知道这三个女的原来是共产党,原本心中对她们的怜悯早甩到九霄云外去了,看见她们那充满愤怒的目光,心中觉得她们真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反添了一分气恼。

一个队员从皮套子里取出一架照相机,给三个女犯照相。

从前看枪毙人的时候,也有人照相,所以认得,知道这是要在执行后上报用的。

站着照完了相,架着她们走到靠近山脚的地方,按着她们跪坐在荒草中,有两个很顺从,那个高个最矮的女孩子挣扎了一下,但敌不过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终於还是跪下了。

那个拿相机的又开始给三个女人照相,三个女人看见相机,身子跪得直直的,用力扬着头,挺着胸脯子,彷彿在说:

“照吧,照下来给你们的上司看看,老娘死也是个英雄。”

照完了相,栓柱以为接下来就该是:

“列队!举枪!瞄准!放!”

然后“叭叭”一阵巨响,三个女人便一头栽在地上。

(三)栓柱看见过枪毙人,其中很多中枪后都是高高地撅着屁股死在那里,也许还会尿得裤裆精湿。

栓柱是很希望她们死掉的时候也撅着屁股,也很想看她们尿裤子的,一想到三个年轻女人撅着屁股的姿态,一想到热乎乎的液体从女人的屁股中间那个他还没见过的地方流出来,栓柱感到自己下面有些发紧。但队员们并没有人举枪,甚至连枪也没有拿起来,本来在照相的时候退到一边的六个队员反而走过去,拖着三个女人跪直了身子。

王督察不知又从哪里变出来三个带针的玻璃管子来。

栓柱认识那东西,自己有一次发高烧,是别墅的私人医生周大夫给看的病,就是用那个针管子紮了屁股一下子,虽然吓得栓柱不轻,不过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疼,烧倒是很快就退了。

“你来一个。”

王督察又对栓柱说。栓柱走过去,心里想,难道叫我给她们扎针?不过又没好意思问,走过去接过一个针管来。

王督察很细心地手把手教给他怎么把针管儿里的气泡挤出去,然后指着那长头发女犯的屁股道:

“找肉厚的地方扎,她都瘦成这样儿,可别扎到骨头。扎的时候快一点儿,一下儿扎到底,要直,可别把针别弯了。”

女人显然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枪毙,不知道要对她搞什么名堂,又开始挣扎,王督察踢了她的屁股一脚道:

“别乱动,再动就往你屄眼子里头紮。”

那女人才老实了。

栓柱心里感到那女人实在太瘦,不知道哪里才是下针的地方,王督察又笑道:

“你不会用手捏捏,她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怕什么?”

栓柱倒是很想去捏下一把的,毕竟他还没娶媳妇,在表舅这里管得又严,连婊子都没睡过,所以就像前面给女人捆大腿一样,不好意思去动她的身子,现在听了王督察的话,心里想着其他人的作为,也就豁出去了。

他右手拿好了针,左手去女人的屁股上捏了几把。

女人的身子起初彷彿是想躲避他的手,动了一下,后来也就不再动了,反正她也不可能逃得开这羞辱。

栓柱一针紮下去,那女人的身子猛震了一下,栓柱仔细看了看,没想到做得还不错,那针头已经完全从女人的裤子上消失了。

王督察也讚了一声,然后叫他把里面的药水推进去,不过不像周大夫对自己做的那样慢慢推,而是按照王督察的吩咐很快就把药水推完了,拔出针来,还照着王督察的话给她揉了揉瘦削的屁股蛋儿。

栓柱很得意於自己初次的成功,反而把摸女人屁股的奇特感觉给忘了。

王督察自己找上了那个短头发的高个子,把剩下的一个留给另一个队员。打完了针,大家就在那里等,王督察不时看着自己的手錶。栓柱看见三个女人开始打晃,接着努力抬着的头便陆续垂了下去。

“软了。”

架人的一个队员说。“差不多了,放下吧。”

王督察命令道。

於是他们把三个女人慢慢放下去,先是软软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然后上身便向前弯倒,胸脯紧贴着自己的大腿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死了吗?”

栓柱以为刚才打的是毒药。

“没有,这是麻药。”

“麻药是什么?怕她们害怕乱动吗?”

“不是,这是假枪毙。”

“假枪毙?”

栓柱很惊讶。

“是啊,要不然你这典狱长怎么当啊?”

王督察诡诘地笑着说。栓柱还是没弄明白,不过也没再问,反正一边看着就什么都明白了。

“拿过来。”

王督察继续下着命令。

一个队员拿了一个大桶过来,掀开盖子,拴住闻到了一股面酱的甜味。

果然,那队员用一把大勺子,从桶里舀出一勺子面酱倒在最边上那个女孩儿膝盖前面的地上,接着又一是勺子,一连倒了一大片,其他女人那里也照方抓药,栓柱明白了,这是假装的血。

王督察伸手一捞,把那女孩子抠着屁股一板,女孩子的身子向前一滑,一张漂亮的脸便紮在那一滩酱里,瘦瘦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果然裤裆和两条裤腿都是湿的。

“看着点儿,别把鼻子堵住了,回头再给憋死。”

王督察道。

让三个女人都把屁股撅起来,大家退过一边,开始给她们照相。

女人们的上衣因为屁股上翘而滑落下去,露出瘦骨嶙峋的半截儿后背,栓柱看见她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处是伤,看来没少挨打。

转着圈子拍了许多张,王督察这才一个一个地踢着屁股把她们蹬倒,让她们仰过来,本来苍白的脸上糊满了面酱,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那七扭八歪的的卧姿还真像死了一样,不过倒是有一种令栓柱冲动的诱惑,使他的眼睛来回在她们的裤裆处转。两个队员过去,挨着个儿把她们每人一只脚上的鞋袜扒下来,露出瘦瘦的脚,在脚底板滚上红印泥,用一张纸印下来,然后又照相,弄得跟真的一样。

栓柱发现她们的脚踝都很细,脚后跟也很小巧,就是瘦了些,都见了骨头。把假现场的一切都造完了,挨着个儿照了相,王督察这才命令把三个女人脸上的酱擦乾净,一人扛一个,扛到到汽车上拉回监狱,仍从小厅那道门进去,把三个女犯人丢在牢房的地上,一人一间,那个长头发的是一号,高个子短发的是二号,另一个是三号。

取了嘴里的破布,解了绳子,三个女犯都软软地歪在地上,任他们折腾。王督察让栓柱在一张接收条上签了字,告诉他三个女人要到午后才会醒,以后人就交给他了,要把她们养胖,可别弄死了。

栓柱一口一声地答应着。

等王督察他们走了,栓柱迫不及待地回到一号的牢房,打开电灯,把一号掀仰着,然后揭起衣襟往里看。

身子虽然瘦得露着肋骨,倒是生着挺实的奶子,第一次接触女人裸体的栓柱着实在上面摸了几把,又禁不住解开裤子,看了看他渴望己久的地方,虽然是第一次,可惜她太瘦了,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致。

给她穿回裤子,再去二号和三号牢房,把两个女孩也都看过了,乳房大小不等,都还过得去,但下半截儿瘦得实在看不下去,只在那个高个子女孩儿的裆里摸了一把,那个个子最矮的还拉了一裤子屎,弄得他把一切欲望都打消了。

把她们的衣服都整理好,看不出被解开过的样子,栓柱又从原路绕回来,进了月亮门,然后把躲在屋子里的警卫和二妮子他们都叫起来,上岗的上岗,做饭的做饭。

栓柱领着二妮子两个到了牢房,把犯人交给她们,吩咐等人醒了,领她们去洗个澡,换换衣裳。

换的衣服是王督察他们给带来的,说是三个女犯被捕时穿的衣服。

长头发女人的内衣是一件细洋布小背心儿,一条红色的针织小裤衩儿,外衣是一条细花洋布旗袍,一双当时很昂贵的肉色丝袜和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

两个短头发女犯的内衣同那个长头发的差不多,外衣都是一件白布汗衫,一条黑布裙,一双白线袜子和一双带袢儿的黑布鞋,标准的女学生装,不过料子要比一般女学生穿的要好一些。

一看这些衣服,就知道她们被捕前一定是很风光的女人,只不知道这么风光的女人为什么要作掉脑袋的事。

熬了一夜的栓柱睡了半个上午,吃过午饭又接着睡,后来就被一阵吵闹声弄醒,听见那边二妮子粗喉大嗓地同另一个细细的女声在对骂。那个陌生的女声骂的都是什么“反动派、狗腿子”之类的话,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三个女犯之一。

不过在骂人方面那女犯显然没有二妮子在行,只听二妮子又是“屄”又是“肏”,荤话象机关鎗一样滔滔不绝,决不重样儿,那女人掂过来掉过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句,很快便不再出声了。

栓柱笑了,心里道:

“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这几个女共党应该都是很有口才的人,没想到碰上二妮子这样的,也只能闭上嘴巴,看来表舅还真会选人。”

(四)他穿上衣服走出屋,爬上炮楼往那边看,原来隔着牢房门同二妮儿对骂的是三号,此时她已经不言语了,不过二妮子依然又是“骚屄”又是“挨大鸡巴肏的货之类”骂个不停。

栓柱喊道:

“二妮子,怎么回事?”

二妮子回道:

“这小骚屄醒了,我来让她洗澡换衣裳,没想到她开口就骂。老娘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小婊子还能骂过我了?!”

栓柱禁不住笑着喊道:

“你跟这小娘们儿废什么话?她要不愿意洗?那就叫她夹着一屁股屎臭着,看她能挺多久。”

“你混蛋!臭流氓!”

栓柱听见那个声音骂道。

二妮子回头冲着牢房里面道:

“小骚屄,再骂老娘把你脱光了拖出来现世!我数三下,要想洗澡换衣服就赶紧滚出来,要不去就臭着呆着。我数了,一……、二……”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臭流氓!”

牢房里急忙答道,话中带着哭腔。

接着便见那女孩子从里面出来,果然满脸是泪。只见她两只手在前面用力攥着裤腿儿,夹着瘦瘦的屁股,可能是怕屎从腿脚漏出来,十分小心地一步一步慢慢挪。

“快点儿,挪什么?不就是拉了一裤兜子吗?拉都拉了,还怕人家知道?”

二妮子故意把秘密拆穿。

女孩子见事情已经被说出来,而且还当着炮楼上的栓柱和另一个警卫的面,哭得更厉害了,她恼怒地瞪了栓柱一眼,又骂了一句“臭流氓”,然后便快步走到浴室里去了,两个女看守也跟了进去。

过了好一阵子,那女孩子才从里面出来,已经换上了她的学生装,不过那并不算肥大的汗衫穿在她身上却像个袍子一样逛荡着。

另外两个女犯倒是很安静,虽然从牢里出来的时候也挂着泪,却没有象先前那个女孩子一样骂,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栓柱几眼。

这便是监狱里的第一批犯人,她们没有名字,只有每人一个编号。

但栓柱知道她们的名字,因为他同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他上过私塾,要按过去也能考个秀才什么的。

他喜欢念书,还定时叫手下去管家那儿把表舅看过的报纸给他拿来。

有几份报纸上登了处决女党犯的消息,还有刑场的相片儿,从那赤着一只脚丫子四仰八叉躺着的三张女屍相片儿,栓柱一眼就认出是那天早晨拍的。

按报上的说法,一号女犯原来竟然是中央社本地分社的名记者,是共党的秘密情报员,二号女犯和三号女犯都是女中的学生,是共党什么部的委员,那个高个子女学生的父亲还是大学教授呢!

“怪不得她们都穿得那么体面呢!”

栓柱恍然大悟。

不过,为什么要弄个假法场,隐藏起她们还活着的秘密呢?说不定是对其他共党用什么计谋吧,栓柱到底也搞不明白。

遵照表舅的指示,三个女犯的待遇都很好。

吃的自然不用说了,衣服可能是管家从当铺里弄来的衣服,装了一麻袋,放在浴室里,随着犯人们自己挑,有旗袍,有裙子,有布鞋,也有高跟皮鞋,虽然不是新的,不过质地倒是非常好的,否则也当不出钱来了。

这里也不给她们戴镣铐,而且除了吃饭、洗澡、睡觉,牢房门基本上都不关,听任她们在院子里活动。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凹陷的两腮开始变得圆润,柴火一样的小腿儿也长出了腿肚子,整个人丰满起来,栓柱感到她们原来十分的人才现在变成了十二分。

看着她们的屁股把衣服渐渐撑圆,看着旗袍的开衩处时隐时现的大腿,栓柱的心眼儿也在活动着。

女人果然爱乾净,每天都要求洗澡。

她们洗澡的时候,哨兵会先命令她们全体回到牢房,由两个女看守把牢门锁上,再单把其中的一个放出来带到浴室去。

每当这个时候,两个女看守会跟着她们进浴室监督,而外间的小厅里则会有至少两个男警卫守着,防备出什么意外。

栓柱有时也会亲自到小厅里监视,每当那个时候,他总是有一种冲进里间去的冲动,想看看她们已经丰满起来的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尤其想尝试一下儿作男人的滋味儿。

和栓柱有同样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警卫和厨子老刘他们天天议论玩儿女人的事儿,言语中也都透露出想拿这几个女犯开刀的意思,越发让栓柱心里燥得慌。

於是有一天给表舅来视察的的时候,他私底下拐弯抹角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表舅听出了他的意思,很严肃地对他说:

“不行!这三个不是一般的女人,很烈性的,如果被你们动了,她们恐怕是要寻死的,死了还有什么用?!再说,那两个女学生的还都是黄花大姑娘,要是破了身子就不值钱了,懂吗?”

“是,我明白。”

“我也知道你们血气方刚,耐不住寂寞,等过两天,我弄个会发骚的娘们儿过来,你们可以由着性子玩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谢谢表舅。最好漂亮点儿。”

“放心,不会给你们找个丑八怪。”

果然,几天之后的半夜,又像上回一样送来了一个女犯。

这一个二十四、五岁,本是一个富商的小老婆,和年轻英俊的大少爷私通。

为了谋夺那富商的财产,作长久夫妻,两个人合谋放火烧死了那个富商。

那个女人也是高高的瘦瘦的,长得也很漂亮,如果没有说穿她的罪名,哪个也不相信看去如此文静的女人会干那种事。

王督察告诉那女的,如果她肯配合他们制造假刑场,就可以饶过她的性命,条件是要在这里把男人们侍候好。

贪财的女人大都是惜命的,如果能用身子换来活命,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所以,那天早晨她就心甘情愿地撅着肥肥的屁股死了一回,她那个奸夫在同一天在另一个地方也死了一回,却没真醒过来。

女人来监狱的头一回自然属於王大总管,地点就在栓柱作为卧房的隔断里。那女人知道侍候好这位总管会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所以曲意奉承。

她穿着没袖的高衩旗袍,光着脚穿着高跟鞋,在床边假意含羞,拿捏作态,把栓柱弄得神魂颠倒。

在她的引诱下,栓柱一点儿一点儿地把她细嫩的身体从衣服里扒出来,发现她在旗袍里甚至没有穿内衣。

那女人还没有生育过,奶很小但很挺,屁股很大很圆,小肚子底下没有屄毛,是个白虎,下面那张嘴厚厚的,非常软和。

第一次享受女人的栓柱一晚上肏了她三回,第二天累得连床都不愿意起,那女人光着个大屁股侍候了他一天的吃喝。

於是,八个男人便排出了班,由这个女人轮流侍候。

对於这个女人,大家都不需要太担心,其实她根本不想跑,因为逃跑就意味着逮回来一定会被枪毙掉,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她懂。

又过了些日子,表舅又给弄来了二十岁上下的姑嫂俩,说是女飞贼,专偷有钱人,警察局抓了好几个月才抓住,也判了死罪。

这姐妹俩个子都是中溜个儿,腰身很细,屁股和大腿十分结实,虽然她们很看不起那个通奸犯,不过人落到这步田地,保命要紧,所以也心平气和地躺到了栓柱他们的床上。

因为她们会使飞抓上房,来送人的吩咐一定要始终给她们戴着手铐,连挨肏的时候也要反铐着。

反正已经这样儿了,三个女人也不在乎了,特别是那个通奸犯,有时连放风都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晃,令三个女党犯连连侧目。

时间一长,六个女犯也就自然地分成了两拨儿,三个刑事犯仗着自己是侍候这里爷们儿的,开始欺负那三个女党犯,洗脸抢水管子,晒衣服抢绳子,在院子里抢石凳。

起初那个矮个子女学生还同她们争上两句,架不住这三个女人满嘴荤骂,很快那三个女党犯就被整得没了脾气,被挤在院子的一角,后来有那三个刑事犯在外面,她们乾脆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如果不是栓柱出面干涉,恐怕这三个刑事犯都要骑到三个女党犯的脖子上拉屎了。

表舅发现了这一情况,叫栓柱把三个骚货叫出来狠狠训斥了一顿,这才算好了些,不过在院子里仍然各佔一边,谁也不理谁。自从这三个刑事犯来到监狱,那三个女党犯老实了许多,她们小心翼翼地避免同看守们发生冲突,栓柱知道她们是怕把自己惹毛了,哪一天她们也会被弄过来给男人玩儿。

“她们不怕死,倒是怕挨肏。”

栓柱感到好笑,原来女共党也不是一块硬铁,也有她们的怕的东西。

表舅隔不几天就要带着周大夫来一趟,让两个女看守陪着周大夫挨着牢房给女犯们检查身体。四号在床上告诉栓柱,周大夫给她们作检查的时候是脱光了衣服的,而且还要翻着看她们的屄,所以栓柱是很想亲自陪着周大夫的,不过连表舅都没有进监区,栓柱也不好意思。

(五)大约过了三个多月,表舅又打来电话,吩咐有特别任务。

四号、五号、六号三个女犯傍晚就叫栓柱提到这边来,六个男人同三个光屁股女人凑到三个屋儿里去玩儿。

大家都接到了命令,谁也不敢随便出屋。

时间是在刚刚过了十点的样子,电话信号响了,栓柱出屋打个手势,炮楼上放哨的赶紧关了探照灯,下楼回自己屋去玩儿肏人的游戏,栓柱则亲自出来接人。

一共来了四辆小汽车,王督察和周大夫坐一辆,另外三辆车上分别下来三个穿便装的中年男人和三个粗壮的大汉。三个大汉每个人手里提着一只大皮箱。

栓柱把他们接进浴室前面的厅里,打开电灯,王督察很客气地请三个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然后问栓柱:

“没什么情况吧?”

“没有。”

“那就领他们去吧。尽量别弄出声儿来。”

“知道。”

栓柱打开通往牢区的小铁门,两人壮汉跟着他来到监区,这里所有的门轴都定期上菜油,所以开哪个门都没有那种“吱吱扭扭”的声音。

一号的牢房没上锁,这是栓柱吩咐二妮子故意留的。

因为有吩咐不准开灯,所以只能藉着月光往里看,见一号仰面躺在竹床上睡得正香。

两个壮汉打个手势,一下子扑上去把那个女人按住,没容她喊出来,一团破布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栓柱跟进来,看见那女人用鼻子“呜呜”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的光,她已经被这突然的袭击弄懵了,等看见栓柱,彷彿明白了什么,也不喊了,也不害怕了,目光反而变得愤怒起来。

两个壮汉把女人的双手从被窝儿里拉出来,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低声吩咐栓柱把被子掀了。

栓柱一把把被子扯过一边,女人身上只穿着内衣,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骨瘦如柴,两条笔直的腿修长而丰腴,比那个风骚的通奸犯更诱人。

“把她衣裳脱了。”

壮汉中的一个小声说道。

女人可能以为是要强奸,摇动着头,想要蜷起腿来反击,栓柱早有准备,一跃上去骑在了她的腿上。

女人见无法反抗,用力挣了几下也只得作罢。栓柱渴望地摸着她雪白的肚皮,把她的细洋布小背心儿向上推去,从衣服中现出那两只鼓鼓的奶来。

背心儿从她头上撸过去,高举的胳膊下露出两撮稀落的腋毛。

两个壮汉接手把背心儿从她高举的胳膊上脱下来,仍然抓着她的手不让动,用腾出来的手去揉搓她的奶,栓柱早己对这个比自己大了足有十岁的漂亮女人怀着不良之心,此时也不甘示弱,六只大手把两个不算太大的乳房佔满了。

女人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但仍然带着倔强的愤怒瞪着栓柱他们。

“嗯。”

一个壮汉用眼睛示意,栓柱明白那含意,双手顺着女人的两肋向下,摸到她的裤腰。

女人的下身穿着一条针织的裤衩,那裤衩很小,女人的肚脐和骨盆的上半部都露着。

他看到那女人的两髋现出清晰的骨角,V字形的腹股沟露着一半,这让他有点喘,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裤衩扒下到大腿中间,露出高高的小山丘。

女人的毛很浓,从那小山向上延伸到腹部的横纹,向下延伸到两腿之间,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去里面捞了两把,栓柱感觉那两片肉软软的,温温的,只是略有些乾涩。

女人的身子有些抖,不过没有挣扎的意思。

“老实点儿,别乱动,老子让你保住身子,不然的话,肏烂你的骚屄!”

壮汉威胁着那女人,然后让栓柱下来,一个人抓着她的两只手,另两个把她翻过去。

女人这一回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顺从地翻过身,面朝下趴在床上,原来乾瘦的屁股现在已经变得圆滚滚的,肉皮也紧绷绷的,很光滑。

两个壮汉迅速地把她的双手背过来,放到她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栓柱忙用手铐把那两只细细的手腕铐了起来,顺便也在那两块肌肉上捏了两把。

“给她穿上鞋。”

壮汉吩咐栓柱,然后拖着女人起来坐在床边。

栓柱从地上摸到女人的一只高跟鞋,藉着月光看了看左右,然后抓起女人的一只脚给她套上去,女人的脚踝很细小,脚也很瘦,抓在手里软软的,润润的,让栓柱感到自己的手都有点儿哆嗦,恨不得把那脚丫儿贴到自己脸上。

壮汉把女人拖起来,叫她别出声,然后挟着她向外走。

女人看上去很驯服,静悄悄地随着他们出去。

栓柱把床上的衣服给她捡起来,紧跟在后面,眼睛不住往女人的身上看。

女人的上身虽然已经看不见肋骨,但仍然很瘦,藉着明亮的月光,看见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一崴一崴地走着,细腰下那光光的大屁股随着步伐扭摆着,十分好看。

进到那间小厅,栓柱回手关上门。明亮的电灯光照在女人的裸体上,这回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别着头,不去面对屋子里男人的目光,长长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

看见女人,那三个中年人早己一阵低声的惊歎。“三位,验货吧。”

王督察轻声道。

三个人应声而起,向女人走来。

“验货?”

栓柱更加迷惑,联想起表舅关於值不值钱的话,难道这里的女人是拿来卖的?卖了她们到妓院里去作婊子?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是头牌花魁!可是,会吗?表舅说了,她们不是一般的女人,烈性的很,她们死都不怕,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在妓院里接客?一个中年人来到跟前,一把撩起了女人的头发,女人猛地转过脸来,怒视着他,把他吓了一跳。

(六)“你?原来她是……”

那人彷彿认出了她,很吃惊,王栓柱从报上知道这个女人在外面很有名,有人认识她应该是正常的。

“她谁都不是,你们知道规矩!”

王督察非常严厉地打断了他。

“哦对!她谁也不是。”

男人讪笑着,忽然省悟,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女人的胸。

三个人围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用手捏捏她的四肢,捏捏她的胸,又捏捏她的屁股,每个人还在她的腿裆里捞了一把,彷彿是在鉴赏一件古董。

女人的眼睛温润着,变得的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让他们摸捏着。

“不错不错,堪为上品,堪为上品!”

一个人道,其他两个附合着。

“弄她上去。”

王督察又道。

两个壮汉把女人拖到北墙边,那里放着一架奇形怪状的台子,一块一尺多宽,三尺来长的木板平放着,外端有两个架子,这是表舅新近才送来的,栓柱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壮汉把女人仰面放到那木板上,将她的两膝提起来搭在那两个架子上,女人的两条大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线,下身立刻就什么都看到了。

栓柱这才知道台子是干什么用的,虽然他见过三个女刑事犯的下身,而且还肏过不止一次,可还没像她这样用专门的家什摆起来给男人看,心里想着,下回一定拿她们来试试。

女人的下身很厚实,黑黑的毛一直延续到阴唇的后端,由於两腿分开到极限,内外阴唇都张开着,中间现出一道柳叶形的深槽,屁股中间的深沟也因白白的两块屁股蛋儿绷紧而展开,淡褐色的小屁眼儿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让人肏过了,不值钱。”

一个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说。栓柱从那三个陪他们睡觉的女犯身上知道,如果是黄花姑娘,即使是这样的姿势,那个地方也是紧紧夹着的,中间只会是一道细缝,就像蜜桃的样子,只有上过男人床的女人才会这样门户自开。“就是你聪明!她都二十八了,难道还是黄花大闺女?”

另一个客人显然对前一个的判断不以为然:

“不过确实不值钱。”

王督察笑了:

“现在别说值不值钱,开出价来再说。先叫她躺着吧,咱们开始。”

“别,反正也不是值钱货,也让咱们都乐乐。”

一个客人说,其他人应和着,栓柱也很希望试一试。

“算了吧,回头肏肿了,不是更不值钱了?”

王督察道。

“也是,少卖不少钱呢,不值得。”

四个人坐回椅子上,王督察道:

“三百块现大洋起,谁要?”

“我要。”

“我出三百五。”

“我出四百。”

……四个人开始喊起价来。

那女人躺在上面没有动,但栓柱看见她有些发抖,确实,一个在外面风风光光的女人,却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等着别人像商品一样买卖,也许后半辈子就将成为成群男人的玩物,怎么会无动於衷呢?!栓柱走过去,在那女人的屁眼儿和私处摸了一回,扒开阴唇看了一回她的洞,又扒下了她的高跟鞋。

他很喜欢她的脚,甚至比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更让他感到诱惑。

他仔细地把玩着那一颗颗润润的脚趾,把玩着那两个小小的圆滑的脚跟,极想把自己硬挺起来的老二凑到那光滑的脚底板上去。

叫价已经接近尾声,价格在接近两千块现洋的时候开始十块十块地慢慢涨,看来大家的心理价格都在两千左右。

栓柱觉得这个价叫低了,虽说这女人已经不是大姑娘,不过凭她的模样,凭她的名头,就算卖个万八千块也用不了一年就能赚回来!他可是听说过,那些达官贵人为了一个女人一掷千金不算什么新鲜的,何况还是堂堂中央社的名记者呢?也许这几个人只是人贩子吧?

“好,孙老闆,她是你的了。你爱肏就肏吧。”

栓柱听见王督察说。“算啦,我还等着卖个好价钱呢。”

栓柱回头想看看孙老闆想怎样把这个女人带走,那些人却没有动,倒是那三个大汉走了过来,把女人从台子上拖起来,架着她走向浴室。

周大夫也跟着,手里拿着一个胳膊粗的针管子,前面连着皮管子。

栓柱不知道他们卖的是什么药,也跟了进来。

屋里的一条大板凳已经挪到了墙角那边,地上放着一个木盆,里面泛着泡泡的粘粘的液体,好像是肥皂水,大概是要把她洗乾净了再卖吧。

女人被架过去,背朝墙站在板凳的一头,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身体按趴在板凳上。

栓柱好奇地跟着周大夫过去,他主要是想从后面看看女人的下身儿,女人把两条腿尽量并拢,但弯曲的大腿后还是把屁眼儿和阴唇全露出来了。

见周大夫从木盆里灌了一管子肥皂水,拿着皮管子的头儿就往女人的屁眼儿里捅。

女人痛苦地哼了一声,想要挣扎,身子却被两个大汉牢牢按住,周大夫一用力,栓柱眼看着那皮管子象蛇一样钻进了女人的屁眼儿,女人哼了一声,显得很痛苦。

周大夫用力把液体从玻璃管里挤出去,女人哼哼着,屁股上的肉不停地抽动。

“这是干嘛?”

栓柱一方面感到自己热血贲张,一方面也很好奇。

“给她洗洗肠子。”

周大夫一边把皮管子拔出来,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不知是哪个这么讲究,玩儿女人连肠子都要洗乾净。”

栓柱更加好奇了。

“主要是怕拉在皮箱里。”

栓柱明白了,这是打算把她装在皮箱里带走,可是她会那么老实呆在里头吗?别是又要打针让她睡觉吧?眼看着三管子水灌下去,女人的哼哼声变得连续而急切,都带上了哭腔,身子颤抖着,用力夹紧自己的两条腿,

“马上她就顶不住了。”

周大夫很有经验地说。果然,女人的哼声开始变得绝望,接着一股带着臭味的黄色液体便从她的屁眼儿喷了出来。

(七)看见稀屎从如此体面的女人屁股里氽出来,栓柱感到大开眼界。

周大夫见一地的粪汤,忙叫栓柱拿起接在水龙头上的一根皮管子,用水把粪汁冲到地沟里去。

栓柱照做了,一边看着周大夫继续在给那女的灌肠,一连看着她氽了三回稀才算罢。“行了,现在是你们的事了,利落点儿。”

周大夫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把那女人拖起来让她坐在板凳上,她已经是涕泪横流,像害了一声大病一样瘫坐在那里。一个大汉拿了一个笼子一样的牛皮套子来,往她的头上罩,她面无表情地坐着,任那套子套在头上,兜住她的下巴。

“行了,小娘们儿,你这回可真活到头儿了。”

大汉捏着女人的奶头问她:

“怕吗?”

“死?”

栓柱心里一惊,敢情弄了一回假枪毙,结果还是要杀呀!女人抬起头,从皮笼里闪出两道愤怒而不屈的光。

“不怕?我知道你不怕。而且你已经很想死了吧?”

大汉又说:

“那就老实一点儿,会很快的,一点儿也不疼。”

那女人反倒很踏实,毫不反抗地被一个大汉抓着胳膊拖起来,转了个身,面朝墙跪在板凳一侧,上身再度被按倒在板凳上。

这一回她的上半身是横着趴在板凳上,屁股自然是撅着,肩膀和头却从板凳另一侧伸出去。

拖着她的汉子歪坐在板凳上,抓住了她反铐的双手。

那个皮笼子的顶上有一根长长的皮带,被另一个大汉抓着一拉,女人细长的脖子便伸得直直的,第三个大汉则从阴暗的角落里拿出一把鬼头大刀来。

栓柱的心怦怦乱跳,看过枪毙的,还没看过砍头的。

大汉用刀刃在女人的脖子后面比量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彷彿怕冷似地抖了一下,接连“哼哼”着,好像要说什么,跪着的腿忽然直起来,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栓柱以为她要反抗,刚要去按她的屁股,却见她把两条腿向后挪了挪,伸得直直的,原来是想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好挨刀。

只见那大刀举起来向下一落,女人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好像打针时的反应,本来就细弱的脖子轻易断成了两截儿。

栓柱看见皮笼子滚到地上,鲜血直喷到对面的墙上,赶快用水沖了上去。

抓着胳膊的汉子一提一扔,无头的女人便“怦”地被丢到了墙脚的沟边,只见她强烈地抽搐着,两只细小的脚丫儿在流着水的地上乱蹬,圆圆的大屁股时而撅起,时而扭摆,等血流完了,也就不再大动,只是手脚象吃了烟油的壁虎一样哆嗦了很久。

被子弹打碎脑袋的那些人中也有这样挣扎的,但栓柱觉得砍头要比枪毙看上去舒服些,因为打烂的脸实在太难看,太吓人了,而且挣扎着的无头女人看起来还是挺诱人的。

他上去踢了那女人的屁股一脚,女人软软地趴在那里,身子随着他的脚晃了晃,但没有任何反应。

栓柱打开女人的手铐,大汉们一个捉手,一个捉脚,把女人从地上抬起来,放在大板凳上,用布揩尽满身的水,再从浴室里抬出来。

栓柱看到三个中年人中的两个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叫价最高的孙老闆,面前放着打开的皮箱。

皮箱里面铺着油布,大汉们把没头的女人蜷着身子塞了进去,脖子的断面处还塞了一大团棉花。

栓柱虽然知道过去常有人把屍体塞在皮箱里丢弃,但真想像不出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装进这么小的箱子,直到此里才发现,原来看上去已经很丰满也很高大的女人,装在箱子里还是绰绰有余。大汉把女人的头从皮笼里倒出来,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张里,眼睛半睁半闭,目光中透出迷茫之色。

“一会儿你找个可靠的地方埋了。”

王督察对那大汉说。栓柱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头也不会放在皮箱里卖掉。

那些人走了,栓柱还在琢磨一具死屍竟然还能卖那么多钱。一号卖掉后,表舅给监狱里每个人赏了两块大洋,虽然大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能得赏钱,都挺高兴。表舅悄悄塞给栓柱五十块,剩下的自然都到了他自己和王督察手里。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这回是三号。

那女学生从一开始脱衣裳就挣扎得很厉害,哭得也厉害,但落到这步田地,终究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等光溜溜儿的被买主们看过摸过,这才老实下来,乖乖躺到那台子上,把要害给人家看了个通透。

这一次比一号多卖了一千多块,原来处女真的要值钱些,即使是屍体也是一样。

二号虽然是同样年轻,身材也好,又是处女,也只比三号多卖了几百块而己,因为同样是处女,同样健康,身材好不好,漂亮不漂亮就没太大差别了,何况没了脑袋,也看不出漂亮来。

当然对栓柱来说还是有些差别的,毕竟漂亮的女犯看着养眼,更可亲眼看着她们氽稀。

可惜也只能扒光了她的衣裳,最多还能扒开阴唇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娇嫩的洞口,却不敢再深入,至於实质性的东西,也只能用幻想来代替了。

后来有一次栓柱偷偷问表舅,干嘛不把三个女党犯一块儿卖了,表舅告诉他,要是把三个一块儿卖出去,没有哪一个买主能一下子出那么多钱,价钱就卖不上去了。

所以就是要一个一个来,把越好的越留在后面,可以吊买主的胃口。

不久之后,那个通奸的姨太太被栓柱他们搞大了肚子,於是表舅下令把她给卖了,而且卖得价钱还不低,可能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有货,十分难得。

事先栓柱还特地当着两个姑嫂的面找她谈了一回,告诉她因为怀了孕,所以不能留在这里了,要把她转卖出去,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自己赎身,只是必须对自己的身份保密。

女人以为这是真的,验货和灌肠的时候十分配合,等到突然被塞住嘴巴铐住双手的时候,才知道大事不妙,可惜已经晚了,她又是哭又是挣扎,几条大汉不得不把她牢牢按在板凳上才砍了脑袋。

两姑嫂也信以为真,恨不得早点儿被搞大肚子,侍候男人们的时候格外卖力。

只有栓柱知道,进了这里的女犯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果然,没过多久,两姑嫂便也先后被搞大了肚子,然后变成了装在皮箱里的无头女屍。

从此以后,栓柱便替表舅看守着这座秘密监狱,也是替表舅放牧着一群待价而沽的羔羊,其中的黄花闺女还可以继续保持处女之身,剩下的就由着栓柱他们发泄了,只有偶而关进来的女党犯,栓柱才不敢乱动。

女犯们走了来,来了走,最后都变成了装在表舅口袋里的大把银元。

等表舅到省里当警察厅长,王督察升了局长的时候,栓柱也就升了副局长,代替了王督察的角色。

直到此时,栓柱才知道屍体是卖给医院或者医学院解剖用的。

中国人视屍体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就是死也要落个全屍,更不用说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了,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把屍体交给人家去解剖,有时饿死路边的乞丐也会被人卖掉,但健康的屍体才能卖个好价钱。而健康的女屍,对於从事妇产科研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数量少,所以尤其珍贵,价格也就远远超过男屍。

象监狱里这些女犯,年轻而健康,又将养得好,开个天价也不会没有人要。

表舅瞭解了这一情况,便假公济私地干起了卖屍的交易,反正修监狱和养看守的费用可以在警察局的公费中列支,把女犯养得结实了再杀,屍体更可以卖一个好价钱,这是没本儿的生意,白赚了。

王副局长当然比当王总管的时候更有经验,路子也比他的表舅厅长更宽,买卖从本城扩展到了其他城市,甚至还跨了省。

屍体的来源也更丰富了,当此战乱时局,女犯是不缺的,特别是牵涉到党案,判个死刑根本用不着法院,正副两位王局长就办了。

更有甚者,有时看上哪一个女的可能和共党有关系,又没有证据,乾脆趁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抓进来就砍了,然后按共党嫌疑狱中意外死亡,打个电话往张厅长那里一报,张厅长也装不知道,连个档案也没有,一个大活人就神不知鬼不觉也从世上消失了。

人是没了,不过钱却充满了张厅长、王局长和栓柱副局长的腰包。

当然也不是没有意外。

有次协和医院的一个年轻实习生跟着导师解剖,解剖的是一具怀孕的女屍。

那女屍的屁股上带着一块红色的胎记,实习生一眼就认出那女屍属於他的女朋友。

那女的是女师的毕业生,刚刚留校任教,已经失踪半个月,而且实习生还报了失踪。

实习生找到警察局报案,你想,叫警察局去查他们自己杀的人,那能查出个狗屁来?王副局长亲自审案,头一桩就是把那个实习生给叫来,问他女朋友在如此隐秘的部位有胎记,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个时候未婚先孕是犯忌的,何况那个实习生是有老婆的,老丈人家里很有钱,他上医学院的学费就是老丈人给交的。

实习生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问懵了,张口结舌,方寸大乱,结果一步错,步步错,被王副局长问出了一个因奸致孕,灭口弃屍。

实习生被枪毙了,王副局长还因此受到了省厅的嘉奖,报上又连篇累牍地宣传,把他称为神探,反倒越发成就了他的功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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