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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释,别人就是一点都不体谅我,就只有你,只有你懂得我的苦衷啊……所以你才不普通,反而是相当特别,特别到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连恶狼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在解释清白,还是在夸耀战功赫赫。

从来没听到过别人这般露骨的深情表白,羔羊脸红红地想抽回叫恶狼狼爪握住的手,谁想挣扎之间,却被握得更紧。

“别开我玩笑了,你外表出色,又是医生,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的情人,我那高攀得上……”

羔羊虚弱地羞涩。

“我说攀得上就攀得上,你都说我是好人了,还不信我对你的真心。”

恶狼趁胜追击,不吃到嘴誓不罢休。

刚刚哀悼了逝去恋情的羔羊歪着脑袋,苦恼着新恋情怎么来得如此之迅速,迅速到让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恶狼哪等得及羔羊做好被吃的心理准备,立马趁热打铁。

“别再犹豫了,我一定会珍惜你的,经过这次的事情,我算是彻底明白,再多的情人,还不如有一个真心人来得可靠啊!”

“可是,可是……我得罪了总裁,一定会被解聘……当总裁秘书虽然薪酬不错,但我为了能体体面面站在总裁身边,花出的钱比挣的还多,没什么积蓄。雷氏在行业中又很有影响力,我被雷氏开除,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

羔羊踌躇着,继续自卑。

“没工作有什么关系,我还巴不得你没工作,我就可以养你了。以后我主外,你主内,我们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恶狼慷慨陈词,甜言蜜语。

正为将来没有了生活来源发愁中的羔羊,终于安心地舒了口气,迟疑片刻,就将头缓缓依偎到了恶狼肩头,清风细雨地笑。

暗地里却剥下羊皮,露出了比恶狼还要恶狼的狰狞。

恶狼看着羔羊的笑容发了痴,这般清爽怡人的笑容,若是以后能时时看到,也挺不错的吧。

又忆及羔羊对雷老三的深情眷眷,若是能有个人也对他如此的深情眷眷,搁在他那幢冷冷清清的屋子里,以后随时看得到,摸得到,是不是,也终于可以像个家了。

其实雷老三本没有真要开除男秘的意思,想男秘这几年兢兢业业,也算是为雷氏立下汗马功劳,哪能说开除就开除。

不过既然不巧同在警局,无意中听到人家的私定终身,不开除,好像也说不过去,这不成棒打鸳鸯了么。

大队长当真指控雷夫人虐待动物,可虐待动物算不上触犯法律。

雷老三是绑架案中的肉票,绑匪目前不知所踪?雷老三又说撤消对男秘报假案的控诉。

闹到大队长人仰马翻的案件,最好只得不了了之。

不甘心地看着案件相关人员心安全无虞离开警局,大队长暗暗发誓,今后再有诸如此类浪费国家资源的行径,一定严惩不贷。

所有参与案件的警察中只有女警快活得上窜下跳,她的笔记本写满了,得再从公家财产中N一本来写才成。

一出警局大门,雷老三就与雷夫人发生激烈争执。

雷夫人以狐精惑人为由要收两只狐狸,雷老三抱住两只狐狸死活不肯撒手。

两只狐狸心安理得窝在雷老三怀中躲避战祸,宠物么,本来就该为主子效劳。

雷夫人拿儿子没辙,只得妥协,答应雷老三要收养两只狐狸的无理要求,暂时相安无事。

依雷夫人的想法,是与其放任这两只狐精出去祸害世人,还不如搁在身边严密盯防,也算是尽了她曾身为道士的职责所在。

于是在雷老三据理力争,雷夫人迫不得已首肯下,云凝狐狸与小童狐狸正式成为雷家一员,即将与各怀心思的雷家人开始崭新的诡异生活,至于能不能和平共处,天都不晓得。

雷氏一家人是坐警车来的,雷老爷子的车还停在小旅馆。

现在当然不可能再坐警车回家,送他们出来的警察招了辆的士,搀扶昏睡中的雷老爷子上车,已算照顾周到。

雷老三因为抱着两只狐狸,占据了后坐,雷夫人自好独自坐到前面驾驶副座。

雷老三温香软玉在怀,正乐不可支做左拥右抱的美梦,两只狐狸就蹭一蹭地窜到旁边雷老爷子身上去了。

没了语言障碍,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蹲在雷老爷子腿上,背着雷老三用狐语交谈。

“伯伯,他……真是我爹?”

小童瞄瞄歪歪扭扭靠在后座上睡得昏天黑地,还不怒而威的雷老爷子,有些不敢置信。

“不会错,化成灰,我都认得。”

云凝苦笑,心心念念地想着,都想五百年了,怎么可能认错。

“伯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狐狸样子做表情,很奇怪,看着糁眼。”

见云凝拿狐嘴狐脸拼凑出哀怨,小童实在受不了。

“死小孩,敢损我,你以为我想啊,都怪那女道士@#¥%@#¥%……”

云凝使出最劲爆的狐语,咒骂雷夫人祖宗十八代。

小童抖了半天尖耳朵,化成狐狸时的听力远比人形时灵敏,好辛苦。

好不容易等到云凝平息怒火,小童伸出狐爪蹭蹭耳朵,这才恢复过来。

“他是我爹,不也是媚狐吗?媚狐就长这德行?”

也难怪小童疑问,媚狐么,当然就是要够媚,哪有媚狐长得如雷老爷子般浓眉隼眸,五官深邃的品种?长成这张脸,要如何去勾引人类获得精气?

“云波啊……他本来就与众不同。”

就是这份与众不同,才会让他明知是不可触碰的禁忌,还陷落地如此不可自拔吧。

脑海中映出许久以前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脸孔,云凝神思悠悠。

“哥,我回来了,你在哪儿?怎么不回应我一声啊。”

意气风发的少年在藏身的洞穴中找到蜷缩在角落中的兄长,不满地抱怨:

“哥,你又没去觅食,都老大不小的狐狸了,还没学会生存本领吗?”

饿到头昏眼花的云凝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算做回答。

少年迅速剥光兄长的衣物,熟捻地俯身压下,辗转亲吻着兄长精气匮乏已有些泛白的唇,嘻嘻笑道:

“罢了,还是由我来喂你,你这么没本事,离了我可怎么活。”

云凝自然而然回应少年的吻,等到少年分开唇舌,开始摸索他的身体,双臂交绕到少年颈项,风情万千地笑。

“是啊,我是个没本事的哥哥,离了你,我可要怎么活。”

心中却在嘲笑自己,故意不去觅食,还不是等着弟弟来喂,要是没了弟弟,他这哥哥还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鼻尖飘来强烈的人类气息,强迫忽略不计,心里安慰着自己,他们是媚狐,媚狐,云波会让人类拥抱,只是为了要得到精气,过渡给他而已。

可攀上云波的手却不禁用力,指甲掐进云波肩背。

正俯身舔吻着云凝颈侧的云波吃痛,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云凝,却看进了云波满含哀婉的水眸中。

云波被云凝的神情触动,怜惜地低语:

“哥哥,你真就这么饿吗?”

云凝闻言,美眸定定地望住云波,不语。

是啊,他是很饿。

仅止是与云波肌肤相触,埋藏于心底暗黑乌云已是叫嚣着喷涌而出,快要将他吞噬淹没。

可这样的感情,无法对云波表明。

云波只不过因为他是一母同胞的兄长,才喂食予他,如此罢了。

又哪会想到,对他而言,兄弟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喂食行为,绝对不是那般简单。

他是多么想独自霸占云波,不愿与任何人类分享,但这也是万万无法达成渴求,对于媚狐来说,独享的爱恋就如同云云蒸霞蔚中闪闪烁烁的光芒,就算再怎样希冀,也永远不可能归为己有。

悲哀的感情如同藤蔓,从他的身体里丝丝漫延出来,缠绕住他。

模凌两可,敷衍地笑,他不想让云波知道后困扰。

云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眸中透出一丝同情,似乎在说真是好可怜的家伙,居然饿到这种程度,同时加快了动作。

虽然只是喂食,云波还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云凝。

知道云凝明明身为媚狐,却极讨厌被人类的精液进入身体,可他无论是嘴里还是下面的小穴都方才承接过人类的肉棒,尽是人类精液的味道。

云凝能够回应他的亲吻,已是最大的底限,要是贸贸然沾染进云凝的花穴,恐怕云凝会反感到与他翻脸的地步。

云波迟疑了片刻,就捉住云凝的玉藕手臂从肩背牵引向自己胯间,让云凝的纤纤柔夷抚住自己的肉棒。

“哥哥,先帮我摸摸。”

云波开口要求,云凝一触及云波的肉棒,却如同被烫到一般,身子不受控制地震颤,纤手更是慌不跌地想要缩回来。

可却叫云波先行一步地握住,包在云凝的滑腻的手背上,强硬地要求云凝为自己抚弄。

云凝双颊涨红的快要冒出火来,云波好笑地俯视云凝百年不变的羞涩。

从父亲逝世后,数百年来一直是云波包揽了云凝的喂食,按理说早就该习惯到不能再习惯,可云凝怎么还是如同初子的矜持。

不过也正因为云凝是这般的矜持可爱,全不似别的媚狐,对于性爱表现出的淫乱不堪,云波才会总在喂食的时候,心灵都像是让云凝的这份纯情涤净,抱着一种近似于圣神的心态。

云凝握住云波的肉棒,炽热的温度,让他的指尖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办法配合,依靠云波的带动,才能勉为其难地套弄。

生涩的动作,却让手中的肉棒迅捷地膨胀坚硬。

只要一想到那肉棒是云波的,是属于云波身体的一部分,蒸腾的热气就从掌心席卷至全身,在他的心底深处肆无忌惮地想要得更多,想要快点被那肉棒贯穿玩弄。

垂下眼帘,不敢让云波看穿他眼底的欲壑难填。

如果被看穿了,云波一定会鄙夷他,唾弃他,进而离他远去,至少,也不会再同现在一般,在喂食时还待他如稀世宝物一般的珍视了。

媚狐吸取精气,只是生存的必须,媚狐淫乱,也应只是肉体,而他,却是从肉体到心灵,彻头彻尾的堕落。

挣扎在对云波的情感边缘,苦恼地明知已经踏步于攀天之梯的尽头,却泥足深陷,无法回头。

情愿伸出手,乃是空空如也,也要离心中的光芒更近一些,距离缩短也好。

不过,云波似乎将他的掩饰,自以为是地解读成他的羞怯。

不可自抑地恼恨,凭什么同样身为媚狐,他就须得在人类的身下辗转承欢,污垢满身,而云凝,却可以保守住那份洁白。

放开云凝的手,扶起那让他忌妒的无瑕身子,在云凝还紧闭眼眸不敢多看一眼的时候,将已然挺立的肉棒凑到云凝嘴边,尖端顶在云凝娇好的唇上摩挲。

“哥哥,你这样不对哦,好歹也该有点身为媚狐的自觉吧。”

感受到唇上的肉棒,云凝情不自禁地落下激情的泪水,踌躇半晌,才轻启芳唇,含住早就渴盼到如大火撩原的肉棒。

却怕一旦擅动,就会让云波窥破心思,只是无可奈何地含住,怯懦地舔吮着,品尝肉棒的滋味。

半生不熟的撩拨让云波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不满意地挑眉。

“服侍我,就让你这般为难么,哥哥。”

耳间传来的冷冽声音,几乎击碎了云凝。

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张惶地抬头,无助地看向云波。

他不是已经强自压抑耐已忍受的情欲折磨,完美地扮演了云波心目中那个圣洁到纤尘不染的哥哥,难道是哪处露出破绽,让云波不小心堪破了他的本来面目?云凝惶然无措。

云波一瞬间心软,被一时的不甘装腔作势的冷酷片片飞坠。

不忍再看云凝被强迫似的楚楚可怜,闭上眼,揪住云凝脑后的秀发,挺摆腰臀,丝毫不顾及云凝的承受能力,泄忿地将肉棒用力撞入云凝的檀口。

就算你再不情愿,也已身为媚狐,既身为媚狐,就得接受命运。

要不然,又怎么活得下去……就在云波不忍地闭目之后,云凝却松了口气地双臂围绕上云凝的腰际,任由云波的肉棒在口中肆无忌惮地冲撞,一次次顶入咽喉的深处。

敏感的口腔粘膜被磨察到几乎麻痹的痛快,咽喉深处的顶撞在欲呕中夹杂着脆弱被冲击的快感,无法吞咽的口涎只能随着张大到极点的唇角蜿蜒的情色。

原应是痛苦的折磨,仅仅因着给予他折磨的是云波,而让欢喜与兴奋,在全身雀跃。

可是他并不想要这样,当口中尝到苦涩的甜味,云凝知道是云波肉棒的铃口已经渗出些许蜜汁。

很快就要临界爆破点的云波,加速了挺进的频律。

汗粒从云波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溢出,一滴一滴溅到云凝的脸颊额际。

闪耀着年青光泽的云波,沉溺于身体的快感,令云凝痴迷。

可云凝却在此时没有任何预照的反抗起来。

疯狂的摇头,不顾脑后的秀发被扯得生痛,就是不愿云波在他的口中射出。

完全没有料到云凝会在最后的时刻不配合,云波恼怒地斥责:

“吞下我的精液,就让你这般不情愿!还是你瞧不上眼!”

不,不是这样,云波的精液,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他只是不想浪费,不想让云波仅止是射在他的口中就了事。

可充塞于口中的硕大肉棒,让云凝无语表明心迹,望向云波无辜的神情,反而更触怒了云波。

抽离云凝口腔中的肉棒,云波整个都像是冷寒到结冰,唯有胯下的肉棒,却如凝冻一般挺立。

“不想饿死,就认命的接收!哼……若是不想,就自己去觅食,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云波满脸讥讽地裸着身子,站在云凝面前。

终于来了,云凝身体每一处都兴奋到沸腾,脑中反倒一片白茫茫的空旷,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才能让云波不轻视他的无耻淫荡。

云凝没有任何表情地站起来,颤悠悠地背过身去,立在云波前面,一付任君宰割的模样。

那份无可奈何的羸弱,看得云波心痛。

在云凝看不到的背后,温柔地捋起云凝凌乱披散的长发,挽过滑润肩头,露出宛如雪白烛汁凝成的背脊。

深吸口气,才抑止住不至过分莽撞,伤害到云凝的举动。

埋低头,轻轻吻着云凝紧张僵硬的背脊。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细如春雨的舔噬,直到感觉云凝的僵硬缓解,方才扶住云凝的胯骨,挺过肉棒,让端口先在云凝臀缝间按压地磨蹭。

铃口先已渗出的蜜汁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云凝的香唾,已足够润滑,蹭了几蹭,前端就被按摩后舒张的穴口热情地吞进。

光只前端感受到的炽烈与紧窒包裹,就让云波想要驰骋而入,一冲到底。

偏又迟疑着,害怕污秽的自己,贸贸然进入,会不会损坏到云凝的无瑕与洁白。

但若要他此时退身而出,又是万分不舍得,蹰躇之中,便只用前端在云凝的花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旋蹭。

云波犹豫不决的举动,却叫云凝心急火燎地如受酷刑。

想要索性催促云波快些进来罢,又担心受到轻蔑,可那花穴口酥痒的磨蹭,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只得侧首凝望,把渴求含蓄地写满眸中。

云凝娇弱无助的委屈表情,激发了云波想要凌虐的心情。

“哥哥,看来你真是饿了,居然会来求我!”

云波讪笑地折辱,惹出云凝的自惭形秽,美眸流转,不觉水溢泪飞。

云波紧咬住唇,震惊地望住云凝这一霎的妩媚炫目。

云凝啊云凝,凭你的姿色,别说是觅食不难,就算要玩弄天下的男人于股掌又有何不可,但你偏偏嗤之以鼻,身为媚狐,还枉想洁身自好。

眼睁睁看着与你相同的媚狐堕入红尘俗世,你有多么可恶又可恨!既然你对人类的精气不屑一顾,就让我来弄污你的圣洁好了,你也该省悟,身为媚狐,你坚守的干净,不过是玩笑罢了。

云波用力捏紧云凝的胯骨,早已怒涨而发的肉棒,终不再徘徊,冲入了云凝的花穴深处。

花穴滚烫的肉壁纠缠住云波的肉棒,痉挛着适应突如其来的贯穿。

云波却完全不给云凝适应的机会,一进到深处,就用力地在花径中冲撞捣弄。

云凝忍不住大声呻吟,有疼痛也有激情。

双腿虚弱地承受不住重量,身子几乎要向前倾倒。

在就要逃离体内的猛烈贯穿时,被云波捞了回去,一手固定住他的上身,一手箍紧他的胯间,强硬地让他无处可逃。

花穴承受着云波坚硬肉棒的侵犯,云凝整个身子紧贴在云波身上,双双汗湿的肌肤,让他们粘连得更加密切。

就如同在母亲的腹中,双生子的他们曾经的纠结,不,应是比那还要紧密的相触,因为此时,云波正在他的身体深处。

云凝的花棒不受控制地从云波箍在胯间的臂弯中悄然探头,磨蹭在云波的手臂上。

察觉到云凝犯规,云波毫不留情地回手握紧云凝的花棒,压制住根部。

同时,在云凝耳边邪恶的笑。

“哥哥,你这样不行哦,在喂食的途中泄露精气,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突然被劫掠住的欲望源泉,让云凝情难自禁地嚎哭出声。

但一想到若是浪费精气,云波就誓必得寻觅更多的精气喂他,誓必就得与更多的人类发生他所不愿想象的亲密。

冲到喉间的企求硬生生吞了回去,云凝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压抑住无法渲泻的欲望。

前面的受制,反而使后面的感度更加强烈,花穴中的肉棒无可避免地一再冲击他的敏感点,让云凝花穴贪婪地紧缩,配合着云波肉棒的律动,肉壁无法满足地绞结纠缠。

云波轻哼一声,以示惩罚地咬住云凝肩头。

云凝痛得尖叫,喘息中情欲的味道更是浓烈。

媚香从云凝的汗湿中散发,飘溢在山洞内。

鼻腔嗅到会令任何雄性发狂交合的馥郁媚香,只让云波更加恼羞成怒。

不明白怀抱中正承受着自己侵犯的哥哥,分明就是个连媚狐都可以轻而易举勾引的妖精,又是从何而来的圣洁,这数百年来一直使他耿耿于怀,心甘情愿辛苦奉养。

恼恨的心情,令云波不由更加剧了肉棒在花穴中的肆虐冲撞。

云凝一次次被绝顶的欲望迫逼到飞入云霄,而又因得不到发泄的压制,一次次瞬间坠入深渊。

天上地下的落差,让云凝被折磨到几欲昏厥,可每每昏厥之前,就被云波咬陷入肩,疼到激醒,不得不再次体验从云端堕落深渊的痛苦。

喂食一完毕,云凝就整个瘫软地趴在栖身的草垫上,直哼哼。

云波跪在旁边,替被自己折腾到不停叫唤浑身酸痛的云凝按摩。

“别光按腿,腰也好疼,要断了似的。”

云凝不客气地指示。

“我们站着做,腿软倒罢了,腰怎么也疼?”

云波不解。

“还不是你撞的,你动作那么猛,我又纤细,哪消受得起。”

云凝抱怨。

云波汗颜。

他的确是太过投入了,投入到大大超越了喂食的范畴,也难怪云凝会抱怨。

可这怨谁,不正是云凝,招惹得他全然不顾一切,忘记了这仅仅是喂食而已么。

到最后,云波也只能怪自己摊上这么个哥哥罢了。

手从云凝的白嫩玉腿转移至云凝不盈一握的腰际,任劳任怨地按摩。

按了半晌,云凝犹不满足,又开始抱怨。

“那里也好痛哦,要不你也给我按按。”

云凝的葱白手指摸到浑圆俏臀,掰开粉红臀缝,露出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云波手一抖,身子一僵,差点跌倒。

血气“腾”一下从全身聚集到下腹。

云波不敢再按,赶紧站起来,要往外走。

脚却被云凝扑过来死死抱住,仰头望他的眸中满是惶恐。

“你,你去哪儿?”

云凝颤声问道。

不明白云凝到底在紧张什么,云波不着边际的回答:

“浑身都汗腻腻的,不舒服,我去冲个凉而已。”

其实哪是要去冲凉,应该是想藉由凉水让自己清醒清醒,喂食都完了,他还在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发什么情。

云凝的神情终于有了丝安心,呢喃道: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云凝的低语引出云波的回忆,那是云凝的痛,也是他的痛。

是他用漫天的谎言,编织出来的痛。

云凝与别的媚狐不同,就算是在幼年让父亲喂养的过程中,也从不肯做到最后。

云凝的第一次是半推半就给了身为弟弟的他,云凝的身子也是经由他一手调教,至今,也只有他碰触过。

记得在父亲去世的第一次交合过后,云凝羞赧到不言不语,不肯理他。

而他,傻傻地从一个山头狂奔到另一个山头。

结果弄到筋疲力尽,不得不下山寻找人类觅食。

谁料等他补充完精气回来,却意外地发现云凝要死不活地昏迷不醒,身下的草垫沾满了如鲜血一般艳红的泪渍。

气急败坏地摇醒云凝,迷茫空洞的双眸见到他的第一眼,哽咽着呢喃的话语,竟是一句:

“我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云波差点为之气结,云凝居然认为自己会抛弃他,原来在云凝的心目中,自己就是这般不讲信用。

那他当初在父亲遭劫后,信誓旦旦地表示他那个没本事的哥哥,就由他来养活,又算是什么?但现在云波还真是不敢走了,扶起云凝回到草堆里躺好,自己躺到云凝的身旁,揽住云凝拥入怀抱。

温和地抚摸着云凝犹光裸的背脊,安慰着让云凝平息心中历来已久的恐惧。

就如同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喂食,结束时他总会与云凝相依相偎,直到云凝全然相信他并不会弃之而去,他才会离开,去寻找新的食物。

虽然他委实不明白,云凝为何会恐惧。

云凝是他的哥哥,他是云凝的弟弟,媚狐最重视血缘的牵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云凝弃之不顾。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清楚,为什么云凝就是不能了解。

在喂食过后还要搂着云凝光滑溜溜媚香暾暾的身子,对云波来说,不蒂为艰难折磨。

一来媚狐的精气不能乱给,否则有损自身。

二来云凝方才承受过他的喂食,恐怕再难消受他不褪的热情。

云波只能千辛万苦地按压住身体的骚动,不带有任何情欲地,去抚摸云凝的背。

可云凝每每在恐惧消退后,又因着才进食了精气,活力十足得不肯安份。

偏要往他身上一个劲儿蹭,寻找最佳位置。

在云波到达爆发极点前,好不容易终于不动了,又拿一双幽幽黑亮的美眸望住云波。

“那,那个……”

“什么?”

“你别去冲凉了,我帮你舔舔……不就干净了。”

“什么!”

云波还在惊问,没回过神来,云波已俯下身子,凑到云波胯间,就要去解云波刚刚才系好的裤带。

云波慌手慌脚地按住胯间,掩住最重要部位,活像要被某狐欲行非礼。

喘了口气,才有余力发问:

“你不是刚刚还舔得很为难的样子,倒像是我在强迫你,现在你怎么又要舔了?”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那上面应该还沾得有精液,凉水洗了多可惜,不要浪费么。”

云凝望住云波的美眸,极真诚,极无可置疑。

对媚狐来说,剩余的精液拿凉水洗了,的确相当于暴殄天物。

云凝说得在情在理,无懈可击,可云波就是感觉那里怪怪的,又寻不出破绽来。

最后只得任由云凝解开他的裤带,撩开他的裤子。

当云波的肉棒一得到松弛,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头里跳跃钻探而出。

云凝还未曾舔到嘴里,就侧过头,冲着他心满意足诡异地笑。

云波终于明白是哪里怪了。

云波一脚踹开云凝,云凝被踢到草堆外,本就酸涩的身子更是痛得云凝“嗷嗷”叫唤。

“你这家伙,还没吃饱吗,别想我再喂!”

云凝悻悻然地走回草堆,重新躺卧到云波怀中。

下体有意无意地往云波的肉棒上蹭。

云波不得不出声喝止:

“你要是不想我精尽狐亡,以后你都没得吃,最好别动。”

云凝似乎这才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伸展双臂围搂住云波腰际,扭扭餍足的身子,不悦地自言自语:

“好吝啬的弟弟。”

然后擅自呼呼大睡。

看到云凝甜美的睡颜,云波怜惜地落下亲吻。

这家伙,既然对精气这般饥渴,干嘛不自个儿去找,偏要每次都来缠他。

可当脑中一映出云凝在人类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云波瞬间黑了脸,心口不可自抑的酸楚。

自动将景象掐灭,扔到地上,狠狠踩两脚,踩到四分五裂方才罢休。

他的云凝,圣洁无瑕的云凝,哪能让给不相干的人类去污染。

不过大概也正由于他这种不可理喻的独占心态,才会导至云凝身为媚狐,还是都好几百岁的媚狐了,仍无法独力觅食吧。

他骂云凝没本事,骂云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其实云凝之所以会变成这般,全是拜他一手给宠出来的。

他怎么样都没关系,至于云凝,保守住那份纯洁,就好了。

云凝已在他怀抱中做着美梦,睡着了还乐得呵呵偷笑。

云波也不禁笑逐颜开,作弄地在云凝的耳边轻轻骂道:

“你这个没本事的哥哥,技巧又差,相样丑还不够惑人,这辈子别想去觅食了,幸亏有我来养你。”

如果不停地说,云凝或许会了解吧,了解他为何撒谎的心意。

云凝果然在睡梦中苦了脸,一张俏脸苦哈哈的快要皱成一堆。

云凝到底惑不惑人,云波最清楚,云凝可是连他这媚狐都要惑到差点精尽狐亡的地步,更别提自制力差的人类。

而技巧么,并非云凝差劲,却是他,压根不愿云凝多学,仅凭不能出师的生涩技巧,就折腾到他狐仰狐翻的,学那么精干嘛。

后山的密林,不知何时有盗寇落草,搔扰乡民抢掠行旅,官府屡禁不止,只得派遣军队镇压。

不过这属于人类的祸乱,自然与寄居深山的两只狐狸全无关系。

那日,云波照常出外觅食,云凝在洞内呆得腻了,趁着云波不在,偷跑出去闲晃。

追逐着林中小鹿,玩得不亦乐乎。

当小鹿惊跑,消失无踪,云凝正自惆怅懊恼,却听得近处草间传来诡异笑声。

拔开长至膝间的草丛一瞧,竟是个血淋淋的年青男子,都浑身是伤躺在草丛中起不来了,还直勾勾地望住他,冲着他笑。

迄时恰好变了天色,暴雨将至,乌云卷席掩日,周围阴森森鬼幢幢,那男子又笑,云凝毛骨悚然。

气恼地踹那男子两脚泄忿,那男子闷哼两声,笑容不改。

“你笑个屁啊!我有那般丑么,值得你在负伤之余还有闲心嘲笑!”

云凝被男子的笑触及痛处,大为不悦。

云波时常笑他,说他丑,见不得人,以前父亲在日,每每云波一说,就笑而不语。

父亲去后,云凝更无从解惑。

对于云波所言,他是媚狐中难得一见怪八丑的结论,云凝选择深信不疑。

只是在看着朝夕相对光彩不减的云波时,偶尔会自惭形秽。

“丑?”

男子惊讶地打量云凝,

“秀色粉绝世,别是风流标格,无限佳丽,何来言丑之说?”

云凝叫男子一番说辞唬得一怔一怔,摸着脸,疑惑:

“原来,我不丑啊。”

瞬间警醒,美眸狠瞪,

“你是不是想求我救你,所以尽拿好话诳我!”

男子轻笑,

“我句句属实,并非虚枉。要是你都丑了,那天下人岂非都成不堪入目。至于救我不救,全凭你心意,我不强求。……不过你这少年倒是哪家孩子,快快下山回家,没听大人说后山闹匪么,要不小心撞上,怕是虏了你去做压塞夫人,弄得你从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凝听得满身黑线。敢情你好话哄我,是留着后手,要揶喻我啊。云凝又大力踹上男子两脚,男子终于笑不出来,云凝心满意足地看看天色。糟糕,看来就快落雨,媚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修为精深的道士,与天上落下的惊雷。要是不小心落到身上,霎时灰飞烟灭,可是连一丝一缕的魂魄都不会留下。云凝不理会男子,拔足狂奔,听到背后传来男子的高呼。“我叫卿霏焱,就算我死了,也请你至少记得我的名字……”

漂亮的名字,漂亮的人,怎么是个东西都比他好看!云凝恨恨的想。

奔了一阵儿,估摸男子再看不见,正想催动咒语快快回洞,咒语念到一半,看看天,黑压压的一片,云凝往回跑。

方跑了两步,停止。

带着人类不方便施法术,而且云波要是发现他带人类回洞,一定会认为他已有能力自己自足,以后再不肯喂他精气了。

那他长久以来隐蔽深山从不与人类人交合,骗取云波拥抱他的苦心孤诣岂非白费。

一个人类罢了,就算失血过多再加上暴雨洗刷,一命呜呼,又干他底事!云凝再次念咒,刚念了两句,恍恍惚惚地念不下去了。

那个人类名字好不好听不重要,他现在已经搞忘是叫啥来着?满脸血污仍遮掩不住的俊俏模样也无关紧要,再俏俊还能俏俊得过云波!身在逆境还处变不惊嘻皮笑脸讥讽他的丑陋,令他讨厌,他也可以忍了不计较……问题在于,那人类偏偏生了双极似云波的眼眸。

一双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眼眸,他忍不下也舍不得,让那双酷肖云波的眼眸黯淡,失去光彩。

再次看天,雷云已压至头顶,正蕴育势力枉图席卷天地。

云凝几乎是含着热泪,折身飞速返去。

卿霏焱伤得很重,不是一般的重。

云凝回去的时候,卿霏焱那双酷肖云波的眼眸已虚弱地合上。

害云凝遗憾半晌,才慌里慌张地想到这样也好,方便他施法术,忙念动咒语,赶在第一道滚雷扑天盖地劈下来前,回了山洞。

替卿霏焱脱下染血的衣服,山洞中找不到可穿的,就任由卿霏焱裸着身子。

用云波留下的木柴升了火堆,为卿霏焱驱驱寒。

捏把干草到洞口沾了雨水,擦干净卿霏焱满身血渍,总算像个人样。

做完这一切,云凝累瘫了,这才明白以往云波事事伺候他经悠他,真是辛苦。

可听说人类受伤,不敷药好不了,但山洞中没有伤药,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没有确定地点不好施展搬移之术。

想了想,媚狐的唾液倒可以应应急。

有时他后庭受伤,云波就会好心地帮他舔舔,唾液一滋润,感觉非常舒服,伤也好去大半。

云凝趴在卿霏焱身上卖力地舔伤口,正舔着,卿霏焱醒了。

臂膀一伸,云凝被搂入怀中。

卿霏焱愉悦地笑,

“既然妾有意郎有心,你又救了我,不如我以身相许。”

云凝瞪大眼看卿霏焱,扭一扭身子想逃开,除了父亲和云波,他还从不曾让别的谁这般亲密无间的搂入怀中过,有些不适应。

卿霏焱不动声色臂膀收紧,受了伤的身体,力量居然是云凝无法抗衡。

云凝轻启芳唇,疑神疑鬼地吐出一个字:

“耶……?”

实在不晓得以身相许这种太过书面化的语言,是啥意思。

当然,妾有意郎有心这句,他同样不懂。

卿霏焱笑得差点绝倒,直到牵动伤势痛得皱眉,才止住不笑,开始着眼审视四周。

干燥不潮的山洞,柔软的干草,旺腾腾的火堆,染血的衣服似乎已用雨水粗略洗了洗,扯了根草绳晾在洞壁边。

卿霏焱赞赏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嘛,短时间内就可以找到这里。”

卿霏焱的意思是指云凝能够找到这个还不错的暂时容身之处,避雨,又……嗯,趴他身上急不可耐地引诱伤员。

之前一见到云凝就惊为天人,不顾重伤在身,一个劲儿谗媚,笑容可掬,可谁想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连踹他四脚,自个儿跑了。

那时他还担忧云凝是否并不好龙阳之道,如今才一醒转,就发现原来他的顾忌全是多余,如此稀世罕见的美人儿,自然存了誓在必得之心。

云凝听到赞赏,并不乐意,寒了脸道:

“我丑是丑些,可也不是路痴,住这儿都那么久了,难道还会迷路!”

卿霏焱大为惊讶道:

“你住这儿?”

云凝肯定地点头,

“我当然住这儿,这儿是我家,不住这儿我要住哪里?”

卿霏焱怜惜地看着云凝。

就算是再穷的穷人,但凡有点法子,也绝不会住深山老林的山洞,而如云凝这般美人儿,更不可以。

金丝雀就应该用金丝织成的鸟笼奉养起来,锦衣玉食。

如果还没有人发现这只金丝雀,他乐得做唯一养鸟的人。

也是今生今世只养这一只鸟的人,他相信,这世上再不会有比云凝更美丽,更叫他心动的金丝雀。

“你不必再住山洞,跟我走吧,到了我那儿,住得是精屋良栋,睡得是卧云锦榻,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绫罗绸缎……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不会三心二意,也不会喜新厌旧,我自始至终只宠你一人,只爱你一人……你笑我就陪你笑,你不笑我就哄你笑……”

卿霏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口水说干,云凝没啥反应。

其实是不太听得懂卿霏焱话中许下的诸多好处。

什么是精屋良栋,什么是卧云锦榻,什么是山珍海味,什么是绫罗绸缎,云凝从没见过,自是不明白。

“有没有热腾腾的包子?”

“有。”

“有没有香喷喷的烤鸡?”

“有。”

“嗯……那有没有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云凝能够想出来的,顶多是云波曾经带回过,给他品尝滋味养嘴巴的东西。

“你想吃多少,我都随时买给你。”

卿霏焱汗水直掉。

“都有啊,好好哦。”

云凝馋涎欲滴,口沫横飞。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看样子是会答应了,卿霏焱松了口气,还是出于礼貌地询问。

“哦……不愿意。”

山洞虽然简陋,不过是云波寻觅千山万水亲自挑选,还怕洞中熏湿,他住得不惯,时不时御用狐法驱散湿气。

草垫里的草梗虽然常常搁得他疼,不过是云波亲手编成,连壁角垒砌的柴禾,也是云波亲手劈好。

外面再好,也总好不过他与云波的小窝。

这下换成卿霏焱吐出一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耶……?”

字。

“为什么不愿意?你不是还说好吗!”

卿霏焱的声音震耳欲聋。

云凝不得不掏掏耳朵。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走了,云波怎么办?”

“云波是谁?你就这么在乎他!”

卿霏焱紧张。

“是我弟弟啊,我当然在乎。”

原来是弟弟,这还不好办。

“把他叫上,一块儿去得了。”

老婆大人的弟弟,有义务照顾,卿霏焱乐得爽快。

“真得吗?真得可以叫上云波?”

云凝兴奋,美眸闪闪发光。

根据以往云波身上带回来的人类气息作为标准评估,这家伙的精气至少是上品以上的等级,自己不吃也不要浪费,云波肯定会高兴。

得到卿霏焱点头首肯,云凝乐不可支。

巴在卿霏焱身上往上凑凑,于卿霏焱唇上落下一吻,算是媚狐的约定达成。

卿霏焱遨游情欲腾云驾雾,要不是重伤未愈,恨不得立马将身上美人儿拆吃入腹。

云凝瞧着卿霏焱媚笑,想着自个儿好歹算是救了这家伙一命,拿给云波吃吃,也不冤枉。

一人一狐,各怀鬼胎,两两深情凝视,且姿态暧昧,完全没注意到洞口何时多出个影儿来。

后山来了许多官兵,出外觅食的云波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不错的食物,获得足够的精气满载而归,急于想与云凝分享。

又因这次可提前回来,寻思给云凝一个惊喜,便施了法术,悄无声息地挪移到洞口,万没料到一望洞内情形,倒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了。

“哥哥,你好本事,我不过出去一日,你倒勾引了个食物回来。”

云波无法近前,历来只有自己存在的云凝身边,如今多出个人类来,倒显得他是多余,没了立锥之地。

云凝骤闻声音,回头一望见是云波,想到自己有了长进,为云波觅得食物,总该得到称赞,不免得意宣称:

“嘿嘿,是啊,你快收拾下,霏焱说要带我们去过好日子。”

热腾腾的包子,香喷喷的烤鸡,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还有上品的精气,等享受完了,他与云波再回来。

云波阴恻恻地笑,没有痛,只是心空了,整个身子一瞬间空空如也,五脏六腑,像是什么都失去。

“你跟他走,我去做什么。”

他一直骂云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如今云凝看样子是开了窍,而他,不再是云凝的唯一。

他是媚狐,云凝也是,他早该明白终归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残酷的事实,总不愿面对。

他用尽手段,藏了云凝那么久,或许也是时候应放手。

相较于洞内正与人类亲密相拥,漫不经心就掏空他所有一切的云凝,洞外的雷电交加不值一哂。

以后都不用劳心劳力养活云凝,云凝不再必须依赖他而生存。

没有了心没了肺的空空皮囊,被雷电劈得粉身碎骨,又有什么舍不得。

“你都不去,我还去干嘛?”

这食物,可是他辛苦为云波找回来,奇怪,怎么云波并不如他所料的欣喜,可惜云波没能听闻云凝接下来的话语,云凝犹在疑惑难解,云波已急急消失于洞外漫天雨幕,落荒而逃。

云凝傻傻凝望云波消失的洞口,当白亮光芒一晃即逝,随之而来惊心动魄的响雷震慑了云凝的心神。

顾不得去细想云波为何要逃走,扔下苦寻来的食物,没有丝毫迟疑,云凝冲出山洞,投身于危险境地。

云波疯了,暴雨天还往外跑,他就跟着疯。

不找回云波,确定云波的安全,他不会回头。

雨晕染了天,晕湿了眼,云凝看不到云波,也快要看不清自己。

这时候,云凝也明白自己是干了蠢事。

他是没本事的哥哥,就一直没本事下去好了,干嘛要寻觅食物回来。

云波一定是认为他已足够有能力养活自己,终于可以推卸责任,才急慌慌地扔下他,甩脱他这累赘。

他无论如何得找到云波,告诉云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用,寻得食物不过一时凑巧罢了,没有云波,他依然活不下去。

可云波在哪儿呢?周围熟悉的路径都找遍了,仍不见云波的半丝踪迹。

哼,逃得倒快,就像是巴不得远离了他,好独自逍遥快活去。

云凝被雨淋得湿透,冷到心如刀割。

一声一声呼唤云波,奋力出口的声音却全叫风声雨声掩了去,也不知能不能传入云波耳中。

就算传入云波耳中,云凝也不确定云波会不会回应。

渐渐越走越远,往着平日深居山洞的他,从不曾涉足的远山而去。

正凄凄哀哀,步履蹒跚,一道滚雷直劈身旁苍天巨树,云凝惊叫着逃开,稍慢一时,就差点叫雷公劈了去。

见着偌大的老树转瞬间被劈成一截焦木,在大雨瓢泼中莹莹孤立,云凝险些骇到魂不附体。

身处风狂雨怒雷霆万钧,云凝心魄难安,不知道云波,有没有他的好运,能躲过天打雷劈。

原以为很快便能寻回云波,一同回去暖暖的小窝,解释清楚他还依然是那个云凝,那个不能没有云波的云凝。

可繁复无休止的暴雨渐渐剥蚀了他的自信,也许,云波已经逃了,再也不会回来。

深山全叫水雾迷朦,耳边仅有寒雨潇潇,雷声哄鸣,云凝不辨东西。

只凭着非得寻到云波的心思,走得茫无头绪。

雨,不知何时歇止,雷,也逐渐偃旗息鼓,山中一片洗涤后的清宁。

如他这般媚狐,于三道六界之中,好歹算是劫后余生,可云凝没有丝毫庆幸。

不能找回云波,真不如叫他让雷给劈了去,云凝后悔,之前落在身边的雷,他为何还要逃开。

身上的衣服干了,云波还是没能找到。

云凝依然在走,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身在何处。

不过既然是没有云波的地方,他没必要停留。

一日,两日,还是三日……歇了的雨又卷云重起,这次没有雷,细细密密的雨,一如他的落寞的心情,云波,也许,是真的走了。

云凝不清楚到底是他的泪是冷的,还是天上落下的雨是热的。

不过他被云波无情抛弃,已是不争的事实。

云凝怀着万分之一侥幸的心态回去他与云波的小窝,看看云波会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已先他一步回了家。

没料到云波还真是先他一步回家,只不过并非只有云波,云波手中柔情似水的,还有另一只晶莹剔透的柔夷。

云波站在他的面前,用着从不曾出现过的冷清眼神望着他,对于他衣衫尽湿的狼狈,也是从不曾出现过的漠不关心。

“她是漪霞,雷雨那会儿多亏她救了我,她说愿意给我留下后代,以后她会是我的妻子。”

云波礼貌的介绍,完毕后回首对着身边的雌狐温和款款的笑。

“漪霞,他是我哥哥云凝。”

没有更多的赘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定义,他只是云波的哥哥,哥哥而已。

云凝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力气站立不倒,怎么还有力气看着云波与雌狐在他眼前牵手相随,宛如一对天地艳羡的碧狐。

漪霞很美,完全匹配得上云波。

以前他还以为这山中只有他与云波两只媚狐,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倒是他孤陋寡闻了。

以前他也以为这世上的媚狐唯有云波最好看,现在才发现还有容貌不逊色于云波的雌狐存在。

那止是不逊色,若以媚狐的标准来衡量的话,云波难掩英俏的意气风发,较之漪霞的小唇秀靥桃李自春,整鬟颦黛水眄兰情,反犹为不及,原是他坐井观天了。

只是漪霞再美,也不是他的云波,他不愿多看一眼。

更不想以后见到云波的每时每刻,都要被迫无奈地看到漪霞。

雌狐不同于雄狐,雄狐是用父亲兄长的精气养成,雌狐则是靠其家属的精血成长。

一只媚狐能有多少精血,喂食于雌狐,不但损耗功力,还亏折自身。

所以雌狐极难成年,也极稀少珍贵。

就算熬过艰难困苦的养大成年,生养幼狐时,也会精血尽失,不能幸免于难。

正因如此,雌狐就算成年,也大多不愿与雄狐配对,生养幼狐。

而也正因如此,一旦有雌狐心甘情愿说要与雄狐配对,雄狐就算万般不愿,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配对,对于雄狐来说,得到的除了更多的负担,还有难能可贵的后代,传承血脉。

而对于雌狐,得到的却是以性命相付。

云凝就算再无知,关于媚狐的这点常识还懂。

而且看云波,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有美丽婀娜的雌狐做伴,总好过他这不中用的哥哥。

云凝只能笑,掩藏起心底所有的酸楚,祝福的话被心口的疼痛哽咽在喉,无法说得出口,笑着微微点头,了抵恭贺。

云波递了方锦布给云凝,就别过脸去,专注地凝视漪霞,再不看云凝一眼。

锦布上有焦炭划出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人类的文字,云凝不懂。

往日万事皆有云波,他也用不着去懂。

“是那个人类留给你的,我回来时人就走了,走就走罢,还留下地址给你,叫你若愿意尽可去寻他。那人看起来一付聪明样,其实蠢到可以,明明被你吸了精气还不知检点,对你念念不忘呢。”

云波讥讽的语气,倒是一如既往。

这时候,也再没必要多做解释了吧……就算他解释又有何用,云波的身边已不再是他的专属,而有了另一只雌狐,他不可逾越的存在。

云凝沉默不语,埋低了头。

锦布的黑渍上多出数滴鲜艳泪渍,一如风雨过后,满地残红。

云波有了妻子,异常辛苦,不但要处处照顾漪霞的情绪,无法与云凝过多语言,还要履行夫妻义务,好使漪霞早日留下后代,不得不更频繁地出外觅食,饶是这样,短短时日,也憔悴许多。

那日漪霞出外散心,恰好云波觅了食物回来,还走在山道上,远远就见云凝蹲在洞口,痴痴地凝望着他的身影。

云波顿生恻隐,这几日他都没能替云凝喂食,也没见到云凝外出,云凝定然是饿了。

他是媚狐,云凝也是,他可以接受人类的精气,云凝为什么就不可以,其实并非是云凝不能,而是他私心里不愿吧。

他的一己之私,凭什么要拿去责备云凝。

此时想想,不免为当初自己的愤怒与冲动感觉可笑。

可是冲动已然发生,冲动的后果是他有了妻子,既然是即定事实,他不能不负起责任,只苦了云凝,忍饥挨饿。

云波加快步伐,急切地走到云凝身前,扶了云凝起来拥入怀抱,想着终于可以再次嗅到云凝独特的香味,不免深吸口气,却呛到咳嗽。

一边咳一边暴跳如雷咒骂:

“你到底有多久没洗过澡!”

云凝刚刚被云波久违的亲昵吓到,此时又让云波骂得无措,掰着手指头计算,嗯,应该是从云波带了漪霞回来那天开始,要不要告诉云波,还是不要了,谁叫云波都不理他,也不帮他洗澡,以前这些事情,可都是云波帮他做的。

云凝戚戚哀哀地看云凝,美眸中满是幽怨。

云波叫那幽怨瞧得心虚,忙拉了云凝去洞边的一条小溪,三两下剥光云凝衣物,扔进溪里,帮云凝洗澡。

云波手掬了溪水,抚过云凝赤裸的身子,不过片刻,胯下已炽热滚烫。

好不容易挨到将云凝洗得干净,云波不顾身上衣衫尽湿,拥住云凝,在云凝耳边低声呢喃道:

“哥哥,你饿了,我喂你吧。”

谁料云凝却似骇了一跳,聚然推开云波,隔了一截距离,惊吓般地盯住跌坐于溪水中的云波……云波已然隆起的胯间。

那里面的肉棒原本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现在却有了云波的妻子与他分享,就算云波以往为了养活他不得不出外觅食,后面的菊穴被人类占了去,前面的肉棒却是他的专属。

而人类,纯属食物,可以忽略不计,雌狐却不同。

只要一想那本是他专属的肉棒,曾经进入过雌狐的身体,他已心痛难当到无法坦然接受。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云凝拒绝,云波在错愕同时,愤懑之情也激荡胸间。

迅速脱掉身上衣物,扔向溪岸。

凶恶地将云凝扑倒于溪中,死死扯住云凝飘浮于水面上的秀发,让云凝无法挣扎,埋低头狠狠地啃噬云凝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的芳唇。

溪水很浅,就算躺在溪里也不至于被淹没,可溪底的石头很硬,搁得云凝的背生生的痛。

以往云波喂他,虽然口气总是不善,但化到手底下,已转变为轻柔。

还从未曾被云波这般粗暴对待过,还是因为有了妻子,不再珍惜他的缘故吧。

云凝无声哭泣,泪水划落眼角,融入荡漾的溪水中,了无踪迹。

没完没了似的长吻,让云凝几乎窒息,哭声被吞咽到云波的口舌齿隙,等到云波见他表神实在痛苦,好不容易放过他,才能哽咽着申诉抗议。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你喂……”

谁知他的申诉,只是换来云波逾加的狂暴。

云波跪到溪里,抬高云凝的双腿搁到肩上,正伸手探索云凝的花穴,想要弄得柔软些。

云凝垂眼一望,抗拒得更加激烈。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放开我……”

光是背后抵住溪里的石头已是搁到他痛楚,想象云波还要跪到溪里,他哪里忍心让云波受这样的苦。

可惜他的体恤,似乎完全触发了云波盛怒的情绪。

“我的精气就让你如此不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人类!”

不等到云凝回应,握住胯下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云凝的花穴,连会减少云凝不适的前戏都省了,在愤恨的驱动下,强硬地闯入,一顶到底。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激痛到云凝一瞬间屏住呼吸,直等到云波在他的体内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才有气无力缓慢地呻吟。

他完全没有要拿云波跟人类比较的意思,人类不过是食物,云波却是他的全部,两者哪能相提并论。

可云凝实在太痛了,痛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将心意传达给云波。

真是好痛,肉壁从一开始肉棒顶入时就受伤,不停在后穴中抽插的肉棒偏还要一再冲击他脆弱的伤处,带给他更深的痛苦。

除了痛,身体再没了其他的感觉,从来没有这般痛过,连第一次与云波交合,将身子交付予云波时,也未曾这般痛过。

原来,多一份怜惜,与少一份怜惜,是如此天差地别,而今他已不再是云波唯一的珍宝,自然没资格得到云波的垂怜。

云凝终于不再抵抗,任由云波在他的花穴内冲撞捣弄,穿刺的力度,带动他的身子,背后与溪底的石块激烈磨蹭,虽然石块早已让长年累月的水流冲刷得圆润,但带给他的还是无法磨灭的伤害。

身体浸淫于冰凉的溪水中,一点一点渐渐失却温度,心,也一点一点渐渐失却温暖。

明知道他会痛苦,会受伤,还疯了似的无休无止折磨他的云波,让他感觉到陌生到不可置信。

他的云波,一直宠他疼他的云波,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可再痛,也是云波给予他的痛,是他的云波给予他的痛,以后,说不定连要求云波施舍这痛的机会也没有了吧。

攀附于云波肩膀的双腿自动纠缠,用膝弯摩挲感受云波的肌肤,不觉间双腿从云波的肩头滑落,正无处胜力,云波伸臂一捞,雪白的双腿被云波箍在掌握之中。

云波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使力向上按压,让他形成极为羞耻的迎合姿态,全不顾这样的姿势会让他更加难受与不堪。

云凝奋力睁大美眸,专注地凝视正压迫在他下半身的云波。

冰凉的溪水让他的身体寒冷,也带给他肌肤刺激,让他不至在激痛中昏厥,可以最后再看清楚云波,烙印下云波在拥抱他瞬间的表情。

云波的眸中是噬血的疯狂,夹杂着一丝情欲的颠覆,云凝心满意足地笑,原来云波跟他一样,与对方的相拥交合,已不再是单纯的喂食。

就算云波并非出于同他一样的情感,而是在怨恨他,指责他,肆意地凌虐他,这样,就已足够,他也可走得了无遗憾。

云凝调整呼息,开始配合着云波的律动,收缩早已不堪忍受的花穴。

肉壁紧窒住创伤累累花径中的肉棒,每每云波抽身而退,肉壁就自动缠卷上去,贪婪地含附肉棒,令肉棒不舍得远离,就再次深深贯穿。

既然已经是最后一次的相拥,就没必要再掩藏他隐埋于心底的欲望。

云凝竭尽全力迎合云波,要让云波享受到不仅仅是喂食的快乐。

当他这样想时,仿佛连身体的痛苦也变成了一种愉悦,云凝剧烈地喘息着呻吟出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云波。

“给我……更多……我要……更多……”

那怕是痛楚也好,云凝情不自禁企求着云波的施舍。

云波微眯眼眸,冷漠地审视云凝难得一见的露骨淫荡。

口中不由嘲讽:

“哥哥,我调教了你这么久,你也从来没有如今天表现好过,不过是让人类抱过一次,你还真是进步神速啊。”

人类?他只是贪心地想要云波,想要得更多而已,干人类什么事?云凝还在疑惑,云波已加速了肉棒的穿刺,花穴内的媚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抽带出来,随之溢出的鲜红液体,伴着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挺进,顺着云凝细嫩的粉臀蜿蜒,滴落进清澄的溪水,化成一片红晕,转瞬之间又被溪流冲走。

溪水依然澄澈干净,就如同他们之间的情感,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云凝被肉棒猛烈的冲撞,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哽咽的喘息压抑在喉间,仿如连心也被重负压得酸涩。

当身体的痛苦不能不接受到麻木,痛苦的根源处竟燃起了烧灼的火热,肉棒在花穴中擦撞出火星,而那星点的火源因为不歇止的擦撞而逐渐扩大,逾燃逾旺。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随着带来火热的肉棒,扭动摇摆。

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在意背下的石块,会不会因此而擦破他的肌肤。

漆黑的发丝于流淌的溪水中飘然浮荡,云凝可以清晰地听到耳边传来的潺潺溪水声音,同时也清晰地感受到云波带给他的仿似要毁灭掉他所有的热烫欲望。

眼前的天空,一望无限的碧蓝,身体,完全受到他最深爱的云波的摆布,肆意玩弄。

云凝苦涩地笑,于心底呢喃自语。

“云波,我会记住你的,记住你带给我所有痛苦,所有快乐……”

“你笑什么?”

对于云凝的分心,云波极为不悦。

不等到云凝回答,埋低身体,将云凝从溪底捞入怀中,凭借手臂的支撑,带着云凝站了起来。

走到溪边,坐在溪岸上。

一连串的动作,使得尚深埋于云凝花穴中的坚挺肉棒也之移动,云凝浑身战栗,无奈地低呤。

看着云凝娇弱无力地依在自己怀中,云波忍不住叹息,或许他不应该对云凝太过迁强,非要云凝顺从自己的意思。

如果独力生存觅食人类是云凝想要的生活,他想,也许他可以放手,只要云凝开心就好。

总好过云凝明明在他的怀抱之中,身体还与他紧密交合,却心不在焉,不知飞向了何处。

温柔地抚摸云凝受伤地背脊,悄悄地施了狐术,修复伤口。

“来吧,你自己动,让我看看你进步的技术。”

云波冷冷道。

一想到以后不得不放手给予云凝自由,心里就不由自主兴起了报复。

云凝诧异地抬头望云波,发觉紧盯住他的云波,神情中竟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寒冻到彻骨。

原本感受到背后的伤口被修复,方才奢望地想说不定云波对他,还是留有那么些微的怜惜,此时听到云波冰冷的命令,他的幻想,果然,还是奢望。

云波松开云凝,身子稍稍后仰,以方便云凝动作。

骤失怀抱,云凝掩藏住心底的失落,乖乖地以手扶住云波胸膛,双腿分开于云波臀边两侧的地上支撑身体。

同时腰际用力,抬起自己的身子,再尽量放松花穴入口,使力坐下,让云棒挺立的肉棒重复地贯穿花穴。

“你做得很好嘛,果然是有进步。”

云波奚落道。

云凝黯然地垂下头,不敢去看云波,见到云波眸中的嘲弄。

却不曾想前方的花棒突然被握住,云波揉搓着他的花棒,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你也射出来吧,我们一起。”

云波不是不知道媚狐在进食中忌讳自泄精气,只是他想与云凝一同达到快乐的顶点,就如人类在造爱时一般。

光是听到这句暧昧的低语,云凝本还因情绪低落而无法挺立的花棒立时就硬了起来。

颤危危地于云波的手中抖索。

“这样就情动了,你当真是很淫荡啊,奇怪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

还是因为那个人类吧,因为接受了那个人类的精气,所以他的云凝已不复以往的圣洁,而变成了一只淫贱的媚狐。

不过,无论是怎样的云凝,依然还是他的云凝。

云波使力捏住云凝的花棒,拇指的指甲在花棒的顶端刮搔,引起云凝情不自禁地阵阵战栗。

云凝仰起优美纤细的脖颈,用尽所有的能力,扭摆腰臀,花穴主动地吞吐云波的肉棒,每每当肉棒贯穿绝顶,就紧缩花穴,让肉壁更密切地吸附,贪婪地享受云波带给他的欲望。

前面的花棒被云波握紧套弄,配合着他抬腰的动作,拇指与食指交互捏搓花棒顶端的铃口。

花棒在云波的玩弄下涨大到疼痛,花穴又含入云波的肉棒,主动的款摆,不自禁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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