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啥事情,银安集团那个风流的少年老总李力雄正坐在办公室中无聊的时候,接到他众多女友中的一个——吴文兮的电话,她说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想让小雄陪她回去。 小雄一口答应了,然后告诉秘书曲歌一声就下楼开车去了。 到家后简单的洗了个澡,冲去身上的汗,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就来到文兮的房间。 “嘿嘿嘿,还磨叽着。”小雄看到文兮在化妆,就笑着站到她的身后。 “就完,就完了!”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你们今天不是开学了吗?” “我一个美术老师,开学也没啥事,下午就没去!”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上身赤裸,下身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小雄看到文兮这个样子,鸡巴立刻就站了起来。 从后面将她抱起来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娇笑叫着:“讨厌啦,你又来劲了是不?别弄了!” 小雄把自己的那根已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瞄着她那光洁的小屄,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小屄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小雄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文兮,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媚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 小雄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小雄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小屄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 小雄就把那鸡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小屄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憋了一上午的性欲释放,让那些炽热的精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鸡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小屄还不时的往外喷水的文兮,小雄伸手将她拉起来,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 小雄又取来毛巾给她擦去身上的汗水,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澡是白洗了!” 文兮的父母家住在城东的一个老区里,本来是和儿子儿媳一起住的,小雄想给他们买套新房子,文兮的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小雄只好放弃,到是她的弟弟吴文彬和媳妇牛小云暗地里找到小雄,说是跟小雄借二十万买房子,实际就是要,小雄给了他们,小两口买了套新房子搬了出去。 文兮的爸爸吴德贤,曾是个中学的物理老师,退休后受聘在一个社会上办的课外辅导学校授课。 文兮的妈妈李静娴原区印刷厂的技术员,比老公小八岁。 小雄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两千块钱。 大姐吴文媛和大姐夫张仲平还没到。 弟弟吴文彬也没到,儿媳牛小云到了,正拉着文兮在原来是他们小两口的房间里说的热闹。 就听小云说:“他明天要去上货,今天正忙着清点,看看哪样多上哪样少上,要晚点回来!” “生意还好吧?”文兮问。 “还行!姐夫给指的路不错!这不现在也宽裕了,文彬想要个孩子!” “那好啊!爸妈早就盼着抱孙子了!” “那也不是急的事情啊!我俩现在一天忙到黑,站柜台累都累死了,晚上回去吃晚饭倒床上就睡,哪有那份闲情办事啊?” 小雄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小云满脸红霞过来推着小雄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我找老婆还不行吗。”小雄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文兮正脱掉衣服要换件休闲服,小云拿着眼角扫着小雄一眼,嘴里还嘀咕着:“你瞧你,二姐,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小雄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眩耀的吗,死相。”小云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小云吃醋了。”文兮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文兮就觉得小雄跟自己的弟媳妇小云有点事情,问过小雄几次,小雄都不承认,但是她心中的疑团总是有的。 文兮的妈妈就在外面叫着:“小云,快过来帮手。” 文兮说:“妈,我来吧!小云站了一上午柜台怪累的!” 文兮刚一走,小雄就躺到了床上,小云就扑了上来,在小雄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多少日子不去找我了?” 小雄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别,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小雄说:“你真狠心,这么久也不找我,是不是玩腻了?”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个屁!”她幽怨的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小雄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个少妇,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裙子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小雄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小雄把拉链一拉,拿起鸡巴问:“怎样,现在就给你尝尝?”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说完扭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躺到了柔软殷实的床上,小雄想着小云那股子浪劲,心里就直翻腾。 “小雄……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岳母叫他,他“噗嗤”地笑了,应着:“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岳母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 小雄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小雄胯间,小雄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这龟头。” 小雄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小雄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岳母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小子真行。”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小雄示意她将围裙给他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小雄,嘴里吃吃地笑着:“你臭小子,就是没好话。” 小雄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小雄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 那一抹红晃得小雄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致,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荡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小雄好勤快。”一声脆亮的声音,文兮的大姐文媛进门了,就蹿过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 “小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小雄说笑着。 她就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仲平就不会做菜的,看二妹的小女婿多好啊!” 她总是嘲笑二妹文兮是老牛吃嫩草,时不时的小女婿小女婿的叫。 小雄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胸前两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里不禁一阵酥畅,手肋究意犹末尽地拐起,就在她的高处磨研了一下。 “姐夫呢?” “甭提他,以为自己是国家总理呢!”文媛不高兴的转身离开厨房,对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爸爸说:“爸,文媛说局领导到他们那去检查工作,抽不开身,让我代替他给你老祝寿了!” 爸爸说:“行啊,行啊!工作要紧!” 文媛的老公张仲平今年年初由市农电局机关外方到下面的一个县农电局当局长去了。 这些丰盛的菜肴就在小雄跟岳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摆到桌子上也是色香俱浓。 这时三点多了,文彬也回来了,岳母一声开饭,大家就围坐在桌子前。 岳父举着酒杯深抿一口,脸上也洋溢喜悦,文媛的儿子等不及地已动了筷子,大人们的争相举着酒杯向岳父说着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