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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到北美二零零五年七月。

刚从浙江大学生物系毕业的我,漂洋过海,到了地球另一端的加拿大,开始了自己的留学生涯。

我就读的学校是爱德蒙顿的阿尔伯塔大学,这所学校虽然在国内鲜有耳闻,但在加拿大却是名列前茅的学校,生物科学尤其是强项。

我被这个学校录取,读硕士。

初到异乡,人生地不熟。

幸亏有一个朋友,替我联系好了住宿。

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二十分钟能到,坐公车只要五分钟。

房东是个香港人,姓吴,四十开外,五短身材,其貌不扬。

房东太太倒是年轻貌美,不超过三十,披肩长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起高跟鞋来比房东还高大半个头。

一聊才知道是湖南人,名叫白菁,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的房东,

“一见钟情”,于是就跟着过来了。

房东和房东太太住在楼上,楼下是个半地下室,被房东隔成三间卧室,分租给三个人。

除我之外,另两个房客也是大陆来的,一个叫夏彬,北京人,长得很帅,也在大学里念电子工程;另一个是计算机系的博士后,姓江,工作狂人,成天早出晚归,节假日也很少在家,我们经常是三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住处有了着落,心里就踏实多了。

经过几天的休整,时差也调过来了,从夏彬嘴里也了解了这里的许多风土人情。

让我意外的,我以为夏彬既然是来读本科,应该比我小,结果人家比我大五岁,是移民过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选择继续进修的。

又过了两天,我觉得一切都妥了,于是到大学里去报到。

北美的大学校园和中国的有很大的区别。

最主要的就是北美的校园是开放式的,没有围墙拦起来。

校园里除了校舍,就是大片的绿草地,和参天的古树,环境优雅,给人一种安详宁谧的感觉。

找到了系里面,接待我的是个秘书。

因为事先打电话约过,所以秘书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材料,要我填的表,签的字,等等,弄了一大堆。

等我把能填的全都填完了,秘书领着我去找我的导师。

加拿大学校生物系的研究生在被学校录取后都要找个导师,这个导师会负担你的奖学金,然后给你一个研究课题,然后你在他的实验室里面做实验,要是课题能顺利做出来,就可以写论文,在学术期刊上发文章,然后毕业。

所以导师是有很大的权利的,导师和学生某种意义上就像雇主和雇员一样,所以我们经常管导师叫“老板”。

三绕两绕,秘书领着我到了导师的办公室,导师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

导师是个大高个,五十开外,灰白头发,说话有很浓的欧洲口音。

我非常吃力的理解着他的英文,好在基本上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导师扼要的介绍了一下实验室的情况和我的课题。

我这才知道原来导师的实验室今年大洗牌,一个硕士生,一个博士生先后毕业了,两个博士后也完成了工作,去别的地方谋发展了。

一个技术员年初查出了乳腺癌,现在病休了。

实验室里现在只剩下一个技术员,六十多了,明年打算退休。

所以,老板现在在广招新人。

我虽然是新来的,却成为了实验室的“元老级人物”。

所有课程都要到九月份才开,七八两个月相对比较轻松。

我抓紧这段时间,一是努力练英文,二是学习实验技术。

生活过得紧张,但学到的东西特别多,进步非常快。

第二章破处之夜八月底的一天,我正在试验室里配试剂,老板进来了,身后领着一个中国女人,长得并不算美丽,眼睛偏小,嘴唇略向外翻,但是身材颀长,秀发披肩,胸前双峰高耸,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看得我心神不由得一荡。

“Kevin,介绍一下,这是Laura,刚从中国来,将在我手下念博士研究生。”

老板用浓郁欧洲口音的英文说道。

Kevin是我的英文名字,Laura自然指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很高兴认识你!”

她大方的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我的荣幸!”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胸部,举止有点不自然。

老板又跟她说了几句,就把她交给我,让我带着她在校园里逛逛,也好让我们有机会用中文聊聊。

“你好,我叫葛春蕾。”

她重新介绍了自己。

“我叫陈康帆。”

我还是略显拘谨。

“你来加拿大多久了?”

她问道。

“刚两个月不到。”

我们并排走着,徐风吹来,她长发上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我鼻中,让我心神不宁。

我们保持这样一问一答,对话多少显得僵硬。

“你不像是干生物这行的哩!”

她突然说道。

我抬头,看见她正上下打量着我,眼中闪着光。

“嗯,好多人都这么说。”

我笑了。

的确,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了。

在浙大的时候,班里的男生大多是“豆芽型”的,一般都是戴着厚厚的镜片,细细的胳膊夹着书,低着头在校园里匆匆的走。

而我呢,虽然相貌说不上英俊,但体形非常健硕。

1米80的个头,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胳膊一弯就能显示出二头肌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非常精壮的男孩。

之所以能有这样的体格,还得感谢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他说了一句话:长得帅不帅是爹妈给的,身体壮不壮是自己练的。

我觉得特有道理,所以从高中开始,我天天坚持锻炼身体,做耐力和力量的练习。

六年多下来,现在练得颇有成绩。

虽然比不了电视上的那些肌肉男,但在一般人中,还是挺显眼的。

渐渐的,我不那么拘谨了。

只要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胸脯上,人就放松了下来。

一点一点就聊开了。

葛春蕾比我大五岁,山东人,结婚四年了。

三年多前老公去念清华的MBA,她也跟着到北京,在中科院生化所念硕士。

毕业后跟老公一商量,决定出国去加拿大。

但是移民太慢,于是由她申请加拿大的高校,拿学生签证出国,然后再办她老公的陪读。

都出来后,在加拿大申请移民就能快很多。

我向她简单的介绍了这里的生活情况,知道她也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

离我住的地方也就走十分钟。

聊了大半个小时,带她四处转了转,这次的见面就结束了。

很快进入了九月,繁重的课程开始把我淹没。

北美的研究生课程的形式和国内很不一样,一下子非常不适应。

葛春蕾倒是比我舒服,老板看她的英文不够好,叫她第一学期先不要修课,等英文练好了再说。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在忙碌中过去了。

九月中,实验室又来了个韩国的博士后,花白头发,留着一点小胡子,见到人总是笑呵呵的。

但是因为他英文口音特重,所以交流很困难,我们也尽量避免跟他聊天,因为他嘴里的大蒜味也实在让人难受。

不过我和他待一间办公室(葛春蕾和那个老技术员待另一间),所以有时不忍也得忍着。

十月底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家里准备一门课的期中作业,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另一头传来葛春蕾的哭声:

“Kevin,我老公的签证被拒了,我该怎么办啊!”

“不要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她一边哭一边说了个大概。

原来就是她老公去签陪读签证,结果人家说他有移民倾向,把他给拒了。

我看她情绪不太稳定,于是问道:

“要不要我过来一趟,我们再仔细看看怎么办?”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

十分钟后,我来到葛春蕾家。

因为准备她老公过来,所以她租了个一居室。

她带着哭红的眼睛给我开了门。

我进屋,坐到沙发上,她在我身边坐下,然后又哭了起来。

我连忙解劝,说了好多安慰的话,告诉她没什么关系,只要再去签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她有一台手提电脑,但是还没装高速上网。

上网只能用学校提供的免费拨号服务,就是56K调制解调器的那种。

但是慢也比没有强,我接通了网络,开始查询有关的讯息。

花了将近一小时,终于查清楚了。

原来她老公没有提交国内的财产情况,遇上这种case,加拿大领馆一律当有移民倾向处理。

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只要准备好材料,她老公签证应该没问题,葛春蕾也就平静了下来。

“行,我也该走了!”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左手就到了她的后背。

没想到她顺势倒入了我的怀里。

“谢谢你!康帆!”

她把头贴在了我厚实的胸膛上。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她抬起头,楚楚动人的看着我,说道: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心跳突然急促了起来。

在我还没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唇已经封上了我的嘴。

我胡乱的回应着她的吻,脑海里闪过了过去的总总。

今年我23岁了,却还是处男。

以我的条件,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我虽然长得不英俊,但身材高大,体魄强健,走在路上都是吸引女孩子眼球的那种。

我的阳具的尺寸虽然比不了外国A片里的男主角,但是就四年来在浙大男浴室的观察,能超过我的也为数不多。

所以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没有机会。

高中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进了浙大后,头两年被繁重的学业压得踹不过气。

第三年交了个女朋友,班里的同学。

但是她属于特保守的那种,一直都只限于拉拉手,勾勾肩。

到四年级下半学期才允许我搂搂腰。

一直到她拿到了康奈尔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们才有了初吻。

但是好景不长,马上我就收到了康奈尔大学的拒信。

因为她铁了心要去康奈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只能画上了句号。

我虽然从没想过第一次应该是什么样子,但如果是今天,和这个长得一般,但身材出众的有夫之妇,实在是做梦也没想到的。

正在胡思乱想,葛春蕾的舌头已经探进了我的嘴里。

天哪!是湿吻!我彻底在她的舌尖下融化,加上她的酥胸压迫着我,我只觉得下腹部那话儿胀得难受。

今天就是我的破除之夜了!我再也不管不顾,搂紧她一阵狂吻,然后给她脱衣服。

脱下她的一身休闲服,里头露出了她曼妙的身体。

28岁的年纪,真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风韵的时候。

她的皮肤挺白,而且不粗糙。

身体丰满而不臃肿,整体显得很匀称。

戴着一个白色胸罩,前开式的,两个高耸的乳房撑得罩杯满满的,中间挤出一条乳沟,看得人入胜。

小腹略鼓起,腰部稍有赘肉。

看来平时不太锻炼,女人一到这个年纪很难完全保持这个地方的平坦。

她穿一条白色小内裤,屁股浑圆,摸了一把,颇有弹性。

我给她脱完衣服,她丝毫不畏我的目光,反而大方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接着是牛仔裤和汗衫。

我只剩一条短裤了,弟弟在里头胀得鼓鼓的,像是支了个帐篷。

她含着笑,欣赏着我健硕的肌肉,隔着裤子抚摸我的阳具。

我欲火焚身,双手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我扑上去又是一阵狂吻。

然后我坐起身,松开她的胸罩第一次近距离品位女人的乳房。

屋里只有一个床头的小灯,灯光黯弱,但此时此刻,正好烘托着屋里的气氛。

我粗粗的喘着气,凝视着那对傲人的双峰。

我对女人胸部的尺寸还是颇有研究的,她的那对乳房,我猜足有36D。

乳头和乳晕是粉色的。

我的手摸了上去。

啊!那手感!即柔软,又有弹性,怪不得女人的胸部能如此吸引男人呢!我俯下身,开始舔她的乳头,她开始热烈的反应,娇呼不迭。

而这娇呼更是让我血脉贲张。

又舔了几分钟,我松开乳头,起身脱下了自己的短裤,然后去脱她的内裤。

她很配合的抬起臀部,让我脱了下来。

她的阴毛很密,将她的三角地遮得严严实实的。

灯光昏暗,我不太看得清她的阴部。

但是根据以前看A片的经验,我摸索着,去摸她的阴唇和阴蒂。

虽然手指显得笨拙,但还是有效果,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觉得越来越湿滑,看来是她的爱液开始泛滥了。

我等不及了,爬到她身上,开始拿弟弟顶她的阴户。

弟弟在阴户外摩擦了几下,很滑,但是由于阴毛的缘故,摩擦的龟头不是很舒服。

我动作的幅度开始减小。

葛春蕾发现了,于是她开始扭动起来。

突然,我感觉龟头一热,阴茎好像被什么东西裹了起来。

是进入阴道了嘛?我低头想看一下,却发现看不清。

于是抬起头来,盯着葛春蕾。

“动啊!?”

葛春蕾奇怪的看着我。

这下我可以肯定是进去了,一兴奋,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结果用力过猛,第二下就从阴道里出来了。

我手忙脚乱的想把弟弟塞回去,居然一下子找不着了,一时大窘。

葛春蕾看出我的窘迫,伸出手来把住弟弟,塞入了自己的洞穴。

“轻点儿,慢慢来。”

她交代了一句。

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开始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葛春蕾看来很爽,不一会儿就“啊,啊”的叫起床来。

我更是如历仙境,没想到做爱是那么爽的事,比打手枪强多了。

怪不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我保持着一定的节奏,又过了一会儿,觉得龟头越来越刺激,阴茎根部有点发紧。

好像要射!我赶紧停下,大口吸气。

她看出来我快不行了,赶紧说:

“注意拔出来射,千万别射在里面!”

我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等那感觉变弱了,我继续征伐。

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了。

只两分多钟,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次我把阴茎拔了出来,趴在她身上,调整呼吸。

等感觉再次变弱,我把住弟弟,往洞穴里塞。

“这次不要憋了,射出来吧!但一定要及时拔出来!”

葛春蕾道。

我的心情放松了,再次进去横冲直撞。

不过一分多钟,要射的感觉又来了。

这次我不忍了,加快节奏冲刺了十几下,攸的拔出阴茎,用手打了两下,滚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最远的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其他的散落在了小腹和阴毛上。

我尽情的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葛春蕾继续呻吟,配合着我的高潮……云收雨歇。

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葛春蕾依偎在我怀里,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肌。

忽然,她微笑着问道:

“你好象不太有经验啊?”

我支吾了半天,最后一横心,说道:

“我——我这是——第一次。”

她恍然大悟的注视着我,然后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脸:

“怪不得!”

然后,在我还没能做出反应时,她俯下身,一口将我的阳具没入了她的口中。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了,身体狂颤了一下。

天呢!没想到这一晚,我不但第一次和女人做爱,还第一次尝到了吹箫的滋味。

以前只在A片里见到过,看网上色友的评论,也知道吹箫很爽,没想到今天能亲身感受!于是,我放松肌肉,人半躺回到床上,开始感受这无与伦比的快感。

虽然刚经过一场大战,但可能是因为初尝禁果,意犹未尽,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

以前我虽然试过连打两次手枪,但是第二次都需要不少时间才能硬起来,这次确是只须臾之功。

我看着她在我下身一起一伏,由于乳房大,乳头有的时候还蹭到我的大腿。

我只觉得骨酥经麻,不知身在何处。

葛春蕾不但用嘴,还不住用舌头转圈舔我的龟头。

时不时的猛一口直捣阳具根部,将整个阴茎没入口中。

我甚至能感觉顶到她的喉咙。

她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我越来越觉得抵挡不住。

终于,在射之前,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让我觉得要提醒她。

于是大叫一声:

“要出来了!”

没想到她根本没在乎,继续叼住鸡巴不放。

我终于到了高潮,小腹一紧,精液激射而出。

葛春蕾任凭精液在口中泛滥,继续拿舌头按摩我的龟头,我被刺激的嗷嗷直作声。

又过了片刻,当阴茎的最后一下抽搐停止了,我听她喉头作声,

“咕噜”吞咽了一下,然后才松开我的鸡巴,仰头冲着我微笑。

淘气的张嘴伸了下舌头,示意已经把精液给咽入腹中了。

我神魂颠倒,怔怔的望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她反而很轻松的站起身,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俯身过来问了我一口,低低的声音说:

“这算是补偿你为我献出了处男的身体。我虽然也给我老公吹箫,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我们算不算扯平了?”

她浅浅一笑,风韵无限。

我注视着她的胴体,似乎什么也没听见第三章房东太太埃德蒙顿的冬天非常难熬。

气温始终在零下十几到二十度,下雪还能到零下三十度。

幸亏屋里面有暖气,躲在屋里还不冷。

葛春蕾的老公最后还是拿到了签证,圣诞节之前过来和她团聚了。

我们之间的那个夜晚成了我们俩心中的秘密。

头两天我们在实验室减免还有点尴尬,再过几天就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谈笑自若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新学期开始了。

虽然还是有几门课要修,但经过上学期的磨砺,这学期就没那么困难了。

借着上课的名义,导师那里的课题也不急着做,晚上还有不少空闲。

我那半年来攒的钱买了台笔记本电脑,晚上在房里上上网,打打游戏,在色界论坛上发发帖子。

再有时和夏彬侃侃大山,生活倒是过得惬意。

实验室里新来了一个学生,叫Carolyn,加拿大人,从安大略省过来念硕士。

长得挺矮,估计只有一米六,但挺可爱。

鹅蛋脸,细眉大眼,金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身材丰满,胳膊和腿都很粗,皮肤被太阳晒得略带古铜色,一看就是酷爱运动的人。

后来一问,她原来是曲棍球运动员,04年的时候还入选过加拿大国奥队。

这次到这里念书,有一个原因就是被阿尔伯塔大学聘为曲棍球校队的助理教练。

加拿大的高校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啊!三月初,天气还是非常寒冷,让我这个从南方过来的人很不习惯。

一天下午,课提前结束了,实验室里也没什么事儿做,一看时间,不到三点,决定早点回家,说不定还能睡个午觉。

我住的地下室和楼上房东走的是两个门,所以平时和房东很少见面,每个月也就是月底交房租的时候聊上几句。

房东太太有时下来洗衣服,(因为洗衣机在楼下)还能多见上几面。

不过每次见到房东太太,她都只穿一件蕾丝边的吊带睡裙,有时戴胸罩,有时不戴,小胸脯在那里耸耸着,看得我牙根直痒。

好几次我打手枪的时候都是那她作为幻想的对象。

房东太太不上班,现在不知道在家里干什么。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家门口,于是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一看地上的鞋,居然夏彬在家,他今天不应该上一天的课吗?好!既然在家,纠他上网跟我对战魔兽争霸吧!脱了鞋,我一阵风冲到他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一转门把手就进去了。

我们俩很熟了,平时都是这样随便。

但是屋内的情形让我惊呆了:夏彬和房东太太白菁赤身裸体在床上,白菁正在夏彬的胯下受着征伐。

他们也被我突然开门进去给吓住了,怔怔的望着我。

空气一时间凝固了。

几秒钟后,我反应了过来,赶紧关上门,退出去回到自己屋,拿起桌上杯子里的水,狂喝了几大口,心里怦怦直跳。

真是没想到啊!我和夏彬聊天的时候不止一次提起过房东太太。

我们一致承认她是个尤物。

夏彬尤其提到这白菁骚媚入骨,只要他略施伎俩,她就一定会上钩。

当时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是认真的。

我心里面有点怪他:有这等好事也不记得算上我一个!正想着,夏彬光着上身,穿着条短裤出现在我门前。

我们眼神一触,他有点尴尬,红着脸道:

“哥们儿,今儿回来得早啊?”

“彼此彼此。”

我没好气地答。

他的脸更红了,沉默了几秒钟,抬头道:

“今天的事——你看到的——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你要说实话,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房东去美国出差的那个礼拜——我们——我们开始的。”

“我问你:我们是不是好哥们儿?”

“是。”

他用低低的声音说。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道这事儿?”

夏彬是个聪明人,听到这里,明白了我是在责备他没有给我分杯羹。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

“哥们儿,我们之间当然是有福同享。我还会瞒着你吗?但这不是关系到别人嘛?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家,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越好,不是吗?不过你也不是外人,大家都认识。我去问一下,看看她的意思,好不好?”

说着,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他是去和白菁商量去了。

我预见到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第一,对夏彬来说无所谓,又不是自己的老婆;第二,白菁既然是个骚狐狸,被几个男人上看来都没关系;第三,拉我进去是最好的封我嘴的方法。

果然,片刻之功,夏彬回来了,笑道:

“房东太太请你过去。”

我也会心一笑,大喇喇的站起身,跟着他重新进入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面乱七八糟。

白菁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拉着被子盖在身上。

地上有几件衣服,写字台上散乱的放着几个避孕套,旁边椅子的椅背上挂着一个粉色胸罩和一条粉色小T字裤。

她见到我们进来,手拉着被子捂住胸前坐起来,露齿一笑,甜甜道:

“康帆啊,刚才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其实我们都是大人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奇怪的,是不是?只要不让外人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事不好商量啊!”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别让房东知道,很配合地说:

“那是自然,其实我从没把房东太太当成外人。但有些事儿自然是不用给别人知道。”

白菁笑得眼眉都弯了:

“那就好!其实我们都来自天南地北,能聚在这个屋檐下也算是有缘。我们以后还要坦诚相见,多亲多近哦!”

我心道:美人儿你真会说漂亮话。

嘴上顺坡下驴,带调情的口吻说:

“是啊是啊,我这不是来跟房东太太坦诚相见来了吗!”

说着,开始作势脱衣服。

“扑哧”她笑了出来,并未阻止我脱衣服,而是说道:

“叫我白菁,私下里可以叫我菁菁。以后不许叫我房东太太。”

这么一说,摆明了就是要我们不要顾虑她是有夫之妇,随便我们大块朵颐。

那哪里还需要客气!我迅速的脱光了衣服。

露出了坚实的肌肉和已经半硬的阳具。

白菁看着我的身体,露出痴迷的神色。

她的手一松,被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迷人的玉体。

和葛春蕾相比,她的乳房要小很多,据我目测也就是34B。

但女人有张漂亮脸蛋可以弥补很多别的事情。

在她的美丽容颜之下,一个普通的身体都显得那么吸引人。

身边的夏彬也脱下了短裤,从写字台上拿了一个避孕套拆出来套上了。

我也随他拿了一个给自己的弟弟安上了。

毕竟不了解白菁和夏彬的底细,万一他们有什么病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俩走到她面前,她坐在床边,左手抓住夏彬的鸡巴,右手抓住我的,开始给我们轮流吹箫。

走近了看白菁,更加光鲜照人。

白皙而细腻的皮肤,飘逸的秀发,左乳内侧有一颗小痣,像是在邀请你一样。

脸上化着淡淡的桩,长长的睫毛向上翘着,身上散发着一股护肤品的幽香。

而她吹箫的技术更是不同凡响。

虽然隔着避孕套,依然能感觉到她舌头和口腔剧烈的摩擦。

夏彬因为刚才是被打断的,所以很快就Ready了。

于是白菁爬到床上,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头冲着床头,屁股向后翘起。

夏彬站在床尾,一手扶着她屁股,一手把住阴茎从后头插入了白菁的阴道。

白菁一声娇呼,随着夏彬的动作开始摇摆起来。

我当然不能在旁边干看着。

我爬上床,背靠着床头,分开双腿,将阳具展现在她面前。

她俯下身,继续给我吹箫。

夏彬看来干得她很爽,她虽然叼着我的鸡巴,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不清晰的呻吟。

过了几分钟,夏彬突然加快了动作,身体剧震下,白菁叼不住我的鸡巴了,只好松开口。

片刻之后,夏彬一声大叫,拔出阴茎,摘下避孕套,精液如泉涌出,滴滴都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好热啊!好舒服!”

白菁配合着夏彬的高潮,娇吟不迭。

夏彬射完精,颓然坐在地上,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轮到我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夏彬刚才的位置。

这时白菁抽了几张餐巾纸,抹去了屁股上的精液,顺手扔在了地上。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白菁的阴部。

哈!她的阴部居然是刮了毛的!前头的三角地并没有剃净,只是修短了一些。

但是大阴唇上面的毛刮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渣都没有。

肥厚的大阴唇夹着粉色的小阴唇。

由于刚被干过,小阴唇还张开着,阴道口的小肉在那里颤着,惹人销魂。

屁眼的上面有不少毛,看来那个地方褶皱太多,不好刮。

行!及时作乐吧!我把住弟弟,塞进了她滚热的阴道。

“啊——啊——好爽!”

白菁叫床声不断。

我自从上次以后,一直在总结经验得失。

所以几个月后的我比当时要控制自如了。

更重要的是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

我在那里乎快乎慢,或浅获深,时不时地在洞穴里还转个圈。

把白菁爽得淫水四溢,我的身体撞击她的屁股时都能听见拍水的声音。

真干的带劲,她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

我诧异的问。

“我要到上面来。”

说罢,她翻身坐起,拉我到床上躺下。

她骑了上来,没费劲就把弟弟又塞回了洞穴。

然后她开始激烈的上下起伏,震得床在那里吱嘎直响,乳房也在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摆动。

我看的心神荡漾,抬起头去舔她的乳头。

“啊!好舒服——不要停——”她更兴奋了。

我索性用双手把她的乳房合拢到中间,舌头左一下右一下的狂舔。

白菁的浑身都在震颤,她已陷入狂野的境地。

在她的高速运作下,我也到了高潮,想射的冲动越来越强。

我本来想止住她,然后要求射在她脸上,但当时的情形,已经不容我做这些了。

她的淫水已经浸透了我的阴毛,阴道静静的夹着阳具。

我只觉得阳具一阵脉动,精液喷涌而出。

当然是全被避孕套隔住了。

她感觉到了我的脉动,自己也到了高潮,仰头长啸一声,隔着避孕套我都觉得龟头一热,想必是她也射阴精了。

良久,瘫软在我身上的她爬了起来,浑身大汗,还喘着粗气。

她俯上身给了我一个香吻。

又搂过夏彬,甜甜的道:

“你们俩真棒!”

“这个我知道。”

夏彬调侃道。

我什么也没说,手里玩弄着白菁的头发,心情起伏:没想到我第二次做爱就是3P,而且头两次性经历都是和有夫之妇。

这难道真的是缘分?第四章初当助教那次以后,冷静下来的我越想越不对头。

白菁明摆着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种事情迟早是要被房东发现的。

与其到时候被房东拿刀子把我赶出去,不如自己先撤了。

没过多久我就向房东提出来要退房。

白菁不舍的下来找过我几次,我只好骗她,说因为暑假要回国待几个月,不能白交房钱,给她留了一个我很少用的QQ号,跟她保证以后会联系。

夏彬继续跟她打得火热,她也着实被夏彬的相貌所吸引,所以渐渐的不再盯着我了。

四月,终于春暖花开了。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三室一厅的公寓房里的一间。

另两个房客也都是阿尔伯塔大学的研究生,其中一个叫陶祁,也是生物系的,实验室离我的不远。

这套公寓房是他租下来然后转租出来的,这在我们这里叫“二房东”。

实验室的那个老技术员要退休了。

老板雇了两个新技术员,都是女的。

一个是中国人,叫张玫,中年人,体态微胖,打扮得很得体,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标志的角色。

另一个是加拿大人,叫Heather,刚本科毕业,算起来比我小一岁。

微卷的金色短发,带着发箍,鼻子特别挺,在脸上显得很俏皮。

鼻子和脸颊上散布不少雀斑,但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人长得不高,但身材姣好,该突的地方突,该凹的地方凹。

又不像有的女人胸部或臀部特别大,显得有点比例失调。

有这样的美女在实验室,加上Carolyn和葛春蕾,实验室顿时春光一片。

四月下旬的一天,我正在实验室一边干活,一边和Heather聊天,老板进来找我:

“Kevin,五六两月又一门暑期课程,是门实验课。今年由我负责,现在需要找个助教,你有没有兴趣?”

“好啊!”

我欣然应允。

要知道,当助教的钱是最好拿的。

活不算多,一门课能拿五千刀,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我对自己的英文很有信心,又只是一门实验课,觉得肯定拿得住。

五月初,我第一次当上了助教。

班里一共十六个学生,都是二年级的本科生。

其中最惹我注意的是一个叫沈晓兰的中国女生,长得非常清秀可人。

长头发,散下来能到腰部以下,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虽然胸围和臀围偏小,但确是标准的中国女性的体态。

虽然戴一副金丝边眼镜,但并没有妨害她的美,反而更衬托出她的文静。

平时她的话很少,经常是别人高谈阔论时,她自己埋头做实验。

私下里我找她聊了一下,一来二去,渐渐熟络了,也了解了她的情况。

原来她是江苏人,比我小两岁,本来在苏州大学念书。

两年前随父母移民到了加拿大。

因为英文不好,所以从本科一年级开始读。

要讲测验或做实验,她一点问题也没有。

写个论文什么的也凑活,但就怕做开题报告和口试,一要张嘴她就不行了。

怪不得平时不声不响的。

她的学习成绩不太理想,除了语言关,还有一个原因。

移民过来不到一年,她母亲就查出了严重的肾炎,不能工作,必须无限期在较重修养。

家里经济就是靠她父亲的收入。

念书的学费都是借的学生贷款。

所以平时除了念书,她还要打工挣自己的生活费和回家做家务,照顾母亲。

没想到这么个文弱的女子要担负起这么沉重的负担,真让我觉得命运不公。

要命的是她选的这门课除了做实验和写实验报告,最后结束时有一个口试,要占成绩的30%。我怜她身世,所以平时尽量多帮她忙。

做实验时多给点指导,交实验报告之前让她先Email给我修改一下,经常给她开小灶,有时允许她不做完实验提早回家。

她也颇感激我对她的关照。

六月下旬的一个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批阅实验报告。

第二天下午就是学生们的期末口试了。

上午我刚Email收到教授们定下的题目,粗粗看了一下,有容易有难的。

对大部分人应该都没有问题,但是沈晓兰呢?我稍稍替她捏把汗。

“笃笃”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正是沈晓兰。

我把她让进来,语带关切的问:

“复习的怎么样?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要问我?”

她扫视了一下办公室,问道:

“就你一个人吗?”

“对,就我一个。本来还有个韩国博士后,这周去圣地亚哥开会去了。不用拘束。”

我伸手拉过一把椅子。

她身穿一套浅黄色连衣裙,没戴眼镜,显得更加清秀可人。

她在椅子上坐下,把书包搁在腿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我侧着头,想看她脸上的表情。

她又犹豫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用黄莺般的声音说道:

“Kevin,我想请你帮个忙。”

“咳,没关系,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帮你!说出来听听,要我帮什么忙?”

“能不能——把明天——口试的题目——告——告诉我?”

她语带阻塞地说。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胀大了一倍。

天哪!泄漏考题,这要是被学校知道了我可就是马上被踢出去的命。

而且不会有任何学校会收我,我可就得打道回府,做“海龟”了。

别人做海龟都风风光光的,我这里要是连个硕士都没有就回去,人可就丢打了,父母面前如何交待?不行,风险太大了!决不能答应。

打定主意,我深呼吸了一口,假装轻松的说:

“这事儿啊——恐怕要叫你失望了。考题只有在明天口试之前我才拿得到,现在还在教授手里呢!”

“你骗我!”

她注视着我,肯定地说。

“我没有啊!”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开。

“我提出要求后你没有马上回答,刚才说那几句的时候又不敢看我。还说没有骗我?”

她突然变得咄咄逼人。

我有点恼羞成怒,气道:

“Okay!我是有考题,但我不能给你!知道给别人知道了是什么后果吗?你有不懂得地方我可以帮你,但这种作弊的事情我决不能做!”

“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怎么会不知道!”

我“霍”的站了起来,

“明天你一去口试,教授的问题你都对答如流,和平时判若两人,人家肯定会怀疑。学生们又都看到我们俩平时经常在一起,自然就会想到怎么回事儿!”

“口试时我一定假装是第一次听到这些问题,保证说得不对答如流,这样还不成吗?”

她抬头盯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

我提高了声调,

“说到底,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么说明摆着是要跟她讲条件,可其实我压根儿没有这层意思。

她一时语塞,沉默了许久,涨红了脸,突然“霍”的站起身。

我以为她要夺门而出。

没想到她把书包放到了地上,然后背转过身,反手从脖子那里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肩膀一抖,连衣裙退到了下身。

她双腿从裙子里跨出来,伸手拿起了连衣裙,搁在了椅子上。

齐腰的长发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身躯,但从缝隙里还是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肌肤。

她穿着肉黄色的胸罩和一条同色镶蕾丝花边的三角裤,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两眼噙着泪花,细声说道:

“因为语言的关系,我的成绩一直不好。这次承蒙你帮忙,总算这门课有机会拿A了。——我非常害怕最后口试搞砸了,——这两天都睡不好觉。你能不能——帮我这最后一次,就当我求你了。我的身体……你随便……当然,如果你一定不肯给考题——我也不怪你。就当是我谢谢你——这两个月来对我的帮助和照顾吧。”

这一连串的举动和话语让我猝不及防,我顿时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平时没事的时候想要占有所有见到的漂亮女人,一旦事到临头了,往往又打退堂鼓。

我一见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就软了。

我冲到电脑前,用最快的速度打印出了口试题目,折起来,从椅子上抄起连衣裙,连考题一起塞在她怀里,然后转过身,说道:

“你没有来找过我,你也从来没见过这份考题。赶紧穿起衣服走吧!一会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出乎意料的,她没走。

而是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身躯一震,转过头看她。

只见她两行清泪划下脸庞,声音微颤着说道:

“你又骗我!我刚进屋时你就说另一个人开会去了,就你一个。现在又说怕有人进来。难道你真得这么讨厌我吗?”

我的心彻底融化了。

转身抱住她,温柔的说: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哪个男人不喜欢你一定是不正常!”

“扑哧。”

她破涕为笑,贴在我胸膛上柔声道,

“谢谢你夸奖——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现在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好吗?”

我实在是不忍心在这种情况下占有这样的可人儿。

狠心道:

“赶快回去复习吧!明天就要考试了。”

她抬起头,撅着嘴瞪大眼睛,急道:

“这么说你还是讨厌我!?”

灵光一闪,我突然明白了。

她哪是单纯为了谢谢我才愿意献身,她是爱上我这个一直帮她的人了!美人有意,我岂能无情?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道:

“Okay,okay,大小姐,算我服了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说了算,行了吧!”

她绽放了一个如花笑颜,推着我在椅子上坐下,转身将考题放入书包,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又拿出一个小靠垫,放在我椅子前的地上,跪在上面,伸手过来解我的裤子。

我主动配合着去拉裤子拉链,不想手被她啪的一打,横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示意不许我动手。

我不敢动了,她轻柔的解开裤子纽扣和拉链,连内裤一起从大腿褪到了脚踝。

里面露出了我蠢蠢欲动的阳具。

她轻柔的握起弟弟,俯身下去,将它一点点吸入了自己的嘴里。

长发从两边披散下来,扫拂我的大腿内侧,我只觉得一阵阵酥麻。

她吹箫的技术无法和葛春蕾或白菁比。

牙齿时不时的会碰到龟头,舌头也几乎不用。

但这正说明她还不是深谙人事,估计她即使有性经验,也是非常有限的。

想到这点,更是让我觉得可爱可怜。

弟弟在她的嘴中逐渐变硬,终于变成了一柱擎天。

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松开胸罩的搭扣,退下了胸罩,又脱下了小内裤。

一个玲珑剔透的躯体呈现在我面前。

用美玉无瑕四个字来形容这个江南美女真是毫不过分。

晶莹的皮肤,修长的躯干,让人一见心醉。

一对乳房小巧玲珑,粉色的乳头在小小的乳晕上点缀着,像被露水打过的樱桃一样。

往下看,小腹平坦如刀削一般,腰肢轻曼。

芳草地并不茂密,阴毛短小蜷曲,大腿紧闭,不太看得清阴户。

我在别的地方读到过,越是大腿分开,说明这女人的性经验越多,可见沈晓兰的阅历并不丰富。

我站起身,把她搂在怀里,痛吻香唇。

她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热烈的反应着。

我的手挪到了她的胸部,轻轻的按了上去。

“啊!”

她轻呼了一声,但嘴马上被我的唇封住了。

我的手继续往下游弋,穿过小腹,到达那片芳草地。

当我的手摸到她私出的时候,我觉得她浑身都在微颤。

我蹲了下去,轻柔的分开她的腿,端详她的阴部。

那是我见过得最美的阴部:大阴唇的颜色和皮肤的颜色融为一体,小阴唇和阴蒂都是粉色的,阴蒂既没有被小阴唇包住,也没有像许多外国女人那样突兀在外面,像个阴茎似的。

整个形态就像教科书上描绘得那样标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涨得通红,看我一下又把眼闭上,嘴唇微张,双手背到后面撑住桌子,显得很紧张。

我春心大漾,用手指拨开她的大小阴唇,伸出舌头去挑她的阴蒂。

“啊——”她顿时呼出声来。

我知道不可冒进,因为她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舔那个地方,而我也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

所以我尽量回忆了一下从A片里看到的场景,然后很轻柔的,一点一点,缓慢而有节奏的舔着阴蒂。

渐渐的,那个地方越来越滑,她的爱液开始溢出了。

又舔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已经进入佳境了,于是站起身,温柔的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说:

“我要进去了。”

她含羞的点了点头。

我让她转过去,双手拄着桌子,背对着我,分开了两条腿。

我把住弟弟,对准了洞穴,慢慢的往里塞。

这些时日,我又学了很多做爱的经验,知道一开始不能急,要不很容易把女人弄痛,所以我只进去了个龟头。

但即使这样,对沈晓兰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头猛地抬了一下。

嘴里想要出什么声音,但又憋住了。

“别怕,放松点。想叫就叫出来。”

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凝脂玉背。

她微一阖首。

我先在阴道外侧转动阴茎,给于充分的刺激,等看着差不多了,一点一点往里深入,最后直捣黄龙。

“啊!”

她终于叫了出来。

火既然点起来了就要让它烧透。

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开始了一番急风暴雨的撞击。

其间我留神注意了一下,并没有血从阴道流出。

看来沈晓兰不是处女。

不过这样我的心情倒是更轻松了,至少我不觉得瑶夫人和道义上的责任。

沈晓兰承受着我一拨一拨的冲击,那刺激令她一阵阵的迷乱。

有时她会叫几声,有时则是压在喉咙里。

我的禄山之爪在她并不丰满,但一样匀称迷人的胸脯和屁股之间来回逡巡,亦觉得其乐无穷。

阳具开始发痒,紧接着根部开始收紧。

我知道高潮要到了。

俯身上去问道:

“射了好吗?”

她已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我想让他看到我射精时的雄姿,尤其是六块腹肌在那里起伏的美态,于是拔出阴茎,把她转过来,手把着阴茎顶在她上腹,略微打了几下,精液像喷泉一样从龟头射出,有的落在了我握弟弟的手上,有的落在了她的两乳之间。

她看得怦然心动,伸手钩住我脖子,紧紧地搂住了我……一切恢复了平静。

沈晓兰和我重新穿好了衣服。

我送她出门,直到电梯口。

电梯上来之前,我叮嘱道:

“晚上好好复习,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们先模拟练习一遍。”

“好的。”

电梯上来了,我轻拍了她几下背,目送她下楼。

电梯还没关上的时候,我突然冒坏水:

“我们什么时候再复习一下刚才的课程啊?”

“讨厌!”

她大窘之下横了我一眼,看见我做怪样子,紧接着又噗嗤一笑,娇羞无限。

第五章夏日伤情第二天的口试,沈晓兰轻松的过了。

教授们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并没有怀疑。

两天后老板叫我去看一下出来的总成绩,看看有没有异议。

我当然只注意晓兰的成绩,一看她果然得了A,心下暗喜。

一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告诉她了这个喜讯。

她在电话那头,开心得像百灵鸟一样。

第二天中午,我手执鲜花,在学校附近的TimHortons(加拿大著名的天面包圈连锁店)接在里面打工的晓兰下班。

不一会儿,见她一身便装从店中出来,我迎上前去,将花束递给她。

她接过鲜花,甜甜一笑,挽住我的胳膊,并肩像几条街外的餐馆走去。

就这样,我们正式开始交往。

通过几周的相处,我深爱上了这个慧质兰心的女孩。

她很有家教,举止端庄大方,对谁都是柔声细语,从不对人发脾气,不像现在好多80后的女孩,娇惯得不行,眼中连天都快容不下了。

可能是由于家境的关系,她很朴素和刻苦,但又不吝啬。

我们在一起什么都聊,发现彼此兴趣爱好很接近,共同语言很多。

她很善解人意,有时我只要一个动作,她就知道我想干什么或是什么意思。

而我,也觉得和她在一起时心中说不出的安祥,有时和她一拉手就能感觉到心灵的交流。

我知道自己已找到了生命中的真爱。

七月底,我们报了个旅游团去离埃德蒙顿三小时车程的贾士玻国家公园,三天两夜的行程。

晓兰跟家里自然是只说她一个人旅游。

就这样我们跟着旅游团,白天游山玩水,夜晚郎情妾意,度过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三天。

八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们一起坐长途汽车去往南三小时车程的卡尔加里,观看那里一年一度的焰火表演。

在车上,我发现她有点神不守舍,也不像平时那样和我有说有笑。

“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我关切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来,要不要靠着我睡会儿?”

我拍拍自己的肩膀。

“好。”

她侧过头,靠在我肩上闭上了眼睛。

到了卡尔加里,我们找到焰火表演的专车,被载到那个公园。

焰火表演要等天黑了才开始,我们找了块草地,铺好毯子,坐在地上依偎着,等待天黑。

我看她心事重重的,又问她有没有事,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于是,我将信将疑的不作声了。

天黑了,短暂的介绍后,焰火表演开始了。

身临其境的看烟火,感觉非常好,气氛也热烈。

观众席中不时爆发出赞叹声和掌声。

我看得入神,虽然知道三十分钟的焰火表演已经够可以的了,但当夜幕中最后一团火花消失时,仍忍不住觉得不过瘾。

我转过头看晓兰,这才发现她的泪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脸庞!

“怎么啦?兰兰?为什么哭了?”

我惊慌道,

“都怪我不好。光顾着自己看焰火了,一直没理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哇——”她泪如泉涌,一头栽进我怀里。

我不知所措,只有用手抚摸着她的背。

哭了良久,她止住啼声,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哽咽着说:

“康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你要答应我听完之后一定不要太激动。”

我勉强点点头,预感到有什么不妙的事要发生。

她拉住我的手,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一周前我爸的公司决定关掉爱德蒙顿的分公司,撤回到多伦多总部。愿意跟着回多伦多的职员,加薪百分之十;不愿意去的,给一笔遣散费。我父母讨论了几天,最后三天前决定去多伦多。你知道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我爸又是家里的经济支柱,不敢说就留在这里。万一找不到工作呢?但是我怎么办呢?起初我想留在这里,但是不行啊!第一,留在这里房租和生活费就是一笔额外的开销,增加了家里的负担;第二,更主要的,我留下,谁来照顾我妈呀!

“说的不假,自从她妈重病以来,家里面做菜做饭,各种家务,都是晓兰担负。她要是不去多伦多,家里又不可能雇得起保姆,必然会乱作一团。晓兰拿纸擦了擦哭红的眼睛和鼻子,继续道:

“所以这些天来我反复思量,昨天晚上终于下定决心,跟他们去多伦多。”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呢?”

我问道。

“我可以把学分转到多伦多大学,在那里继续念书。所以,这个月底我们就要过去了。”

“这么快!”

我大吃一惊。

“是啊,康帆,我本来不忍心告诉你,但总是要说的。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我跟你一起去多伦多!”

“谢谢你的好意,康帆。但你也知道,你是学生签证,要去多伦多得先申请那里的学校,而且还意味着你在这里的时间全都白费了。我不能这么耽误你,会让我良心不安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激动地说道。

“康帆,你冷静下来。你也有父母,他们要是知道你就这样放弃了这里的学业,跑到另一个学校重起炉灶,他们会怎么想?所以,你还是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那也可以。等我两年后完成学业,我就过去找你。”

我坚定地说。

“未来的事怎么可能说得那么肯定?就像我两年前到加拿大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今天和你坐在这里看烟火?康帆,你听我说。你是个好男孩,又聪明,心地又善良,又温柔体贴。我很庆幸自己能遇上你。但是我们如果再维持恋人的关系的话,单是每天无法见面又牵肠挂肚的感受,就会让我受不了的。所以,康帆,请原谅我的脆弱和自私,我们分手吧!”

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脑际轰然一响,只觉得天地都在转。

“可以的,可以的,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恋人!我们平时可以在网上见面,等放假了我就过去找你!”

我急道。

“我们都会很忙的,怎么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悠闲?这样维持恋爱关系,太累了,远距离的爱情,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不信!你看那么多电视剧,不都向我们展示爱情的力量吗?”

“别傻了,那是演戏。现实生活中,时间和距离是能冲淡一切的。”

她淡淡地说,

“我在苏大曾经有个男朋友。我们出国之前也曾山盟海誓。我把我的第一次都交给了他。”

她神色一黯,继续道:

“结果呢?一开始天天通信,后来他也忙,我也忙,变成隔一天通一次信。后来是五天一封,一周一次,十天一次。最后——”她顿了一顿,

“你可以想象,去了多伦多后,我会有多忙,如果还让我天天在网上陪你,我哪里支持得下去呢!康帆,是我对不起你,请原谅我。我是个脆弱而自私的人。”

她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的心彻底碎了。

我不愿意分手,我想要再逼她一下,可是我又怎忍心这么做。

我只有紧紧地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也不自觉的呜咽起来。

良久,她抬起头来,替我抹去泪痕,柔声道:

“别难过了,保重身体。

我们相处时日虽短,但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

要分手了,我送你一首诗,徐志摩的《偶然》,作为我们相聚时光的见证: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无需讶异,不用欢欣,在霎那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交会之间,互放的光亮。

“我的视线再次被泪水模糊……午夜,我们坐上了回爱德蒙顿的长途汽车。

车上寂静无声,大部分乘客都睡着了。

我们也沉默不语,没有再说一句话。

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眼前,似乎还绽放着礼花;鼻中,似乎还能闻见那硝烟的味道;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吴奇隆那苍厉的歌声: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

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

……总是在失去以后,还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眼里,是否触动尘封的记忆?总是在离别以后,还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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