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07年,我大四那会儿。
大四那年课业不多,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或找对象,生活忙碌而又充实。
而我工作已经找到,女友也不少,那时候也不知道有性吧这所伊甸园,所以反倒成了整天无所事事的闲人。
千篇一律的日子过久了谁都会烦,我也一样,所以我就寻思着做点小生意,锻炼锻炼自己。
观察了一段时间,我决定倒腾二手笔记本电脑。
说干就干,东拼西凑借了点钱就直奔中关村中海市场去了。
在公交车跑到铁狮子坟那站的时候,一个女子随人流上了车,不是沧桑的女人,也不是稚嫩的女孩,是个女子。
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人,游遍花丛的我,竟自惭形秽,不敢上前搭讪。
事实上,惊见如此绝色,全车雄性谁不惊艳,都想一亲芳泽,但被她高贵的气息一逼,却谁都望而却步。
高马尾,小山眉,剪水眸,挺拔但不失柔美的鼻子,还有稍稍翘起的晶润的粉唇,略施粉黛,让本来就嫩白滑腻的脸上更添一抹嫣红,柔媚,又不乏英气。
正巧坐我身边的学生起身下车(我当时也没座),我瞟了眼座位,又看了看她,微微一笑,下巴朝座位稍稍一指。
她会意,回我甜甜一笑,走到我身旁坐下,还柔柔的说了声谢谢。
我一路上都想跟她说话,但面对女生一向游刃有余的我此时却感词穷,直恨的自己想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到了中关村一街,她竟和我一同下车,我的心刚又泛起些许悸动,却发现她绕过中海的正门走远了。
我摇摇头,收拾收拾铺满残花的心房,进了中海。
漫无目的的走着,脑袋里全是她的身影,恨自己无能,后悔没和她搭讪。
"想买电脑呀?"
一把好听的声音把我召回现实。
我抬头,看到她正站在柜台内,微笑着看着我。
她脱去了外套,此刻一件紧身的兔毛薄毛衣把她坚挺的乳房和柔细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雪白的脸蛋在雪白纤长的兔毛的映衬下显得粉嫩粉嫩的。
"呵呵,想要什么型号的呀?"
她的轻笑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支支吾吾了几声,想摆脱尴尬,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反而让自己更加尴尬。
"是要买电脑吗?"
她为我解围。
"是"我连忙应到。
"自己用还是转手呀?"
"转手的,想在学校里卖。"
我如实相告。
"哦,卖给学生的话,这款NC6000不错哦……"
……第一次拿货,我没有货比三家,也没有讨价还价,在她那里买了三台NC6000和一台T40。
后来我了解到,她给我的价钱比市场价低了150,她只有50快的利润,而且还不包括从沿海到北京的运费。
临走时她给了我她的QQ和电话,说以后要拿货还来找她,我当然爽快的答应。
回去以后我就赶紧加了她的QQ,存了她的电话。
然后每天呆在网上等她。
期间又去中海找了她几次,买了些根本用不着的东西。
通过QQ,我们的关系拉近的很快,一个月后,当我拿的那四台笔记本电脑全部出手的时候,我们也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她告诉我她叫静,今年27岁,结婚3年了,刚来北京三个月,老公在广东大沙头也做二手笔记本电脑。
在这期间,我们聊起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我赤裸裸的告诉她:
“第一次见你我就看上你了,你太漂亮了。”
她那边沉默了好久之后,一段话跃入我的眼睛:
"谢谢,那天你用的香水的牌子是'ONE'吧?"
后面还带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我当时的心情立刻从紧张变成了幸福的眩晕。
我在QQ上高兴的告诉她我的电脑已经卖完了,她恭喜我,还开玩笑说要我请她吃饭。
我说没问题啊,求之不得呢。
她有点意外,问我真的要请客?我说,明天正好去你拿再拿几台电脑,顺便一起吃个饭。
第二天,我洗了个澡,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到了中海,挑好了货,又在那帮她卖了一下午电脑,生意还不错,一下午卖出去了六台。
她挺高兴,开玩笑的说:
"帅哥出马,一个顶俩呀。"
我说:
"得了吧,你看那些买电脑的男人,哪个不是冲着你来的?"
她接着说:
"咱俩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我有些放肆的在她耳边开玩笑说:
"行啊,那你以后就跟了我吧。"
她笑着要掐我,明显的脸红了。
她下班以后,我们出去找饭店,由于我们对这一带都不是很熟,找了好久只发现了两个卖包子的和一个卖神农架大烧饼的,这时天也黑了,还下起了小雨。
北京的秋季几乎从不下雨,但偏偏在今天这个重要时刻……还是她先开了口:
"要不咱们改天好吗,我请你哦。"
我看也只能这么办了,就提议送她回家,她说不好意思麻烦我,她家也挺远的,在我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到了立水桥地铁站的时候,已经快8点多了,雨也下的挺大,由于从地铁站到她家还要走上十几分钟的路,所以还没到到她家楼下的,我们都淋湿了。
我看她已经到家了,就故意说要冒雨回去,她说:
"你都淋湿了,这么晚了也还没吃饭,到我家避避雨,吃了饭再走嘛。"
夹杂着广东腔的普通话用她糯糯的声音说出来,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她和一对夫妻合租一套房子,而那对夫妻这几天刚好不在。
大家可能会奇怪,为什么巧合这么多呢?其实如果没有这些巧合,我的这些体验以及这篇文章又怎么会存在?就是因为某个奇迹般美好的结果是由一系列巧合促成,所以它才值得被回忆,被记录。
在这个弥荡着温温的香气的密闭空间里,我看见了她用过的马桶,用过的浴缸,擦过乳房和臀部的毛巾,赤裸着身子睡过的床,还有晾在窗前的丝袜,胸罩和内裤还有地上曾包裹她可爱脚丫的绒毛拖鞋,再看着她挺翘浑圆而不硕大的臀部扭来扭去的忙东忙西,我感到内心邪恶的欲望升腾,幻想着自己冲上去把她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短裙,撕烂她的丝袜和内裤,疯狂的啃咬她俏生生的雪臀,再把肿胀的要爆掉的阴茎狠狠的刺进她嫩白多水的阴户中,拼命冲刺,溅起一颗颗水珠。
"你先擦擦,我去洗个澡哈,洗完就给你做饭"柔柔的声音让我惊醒,随后飘来一条洁白的毛巾,然后就看到她已经换了一身蓝色的毛茸茸的睡袍走向浴室,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向我展示着她最最柔媚的一面,这时我发现我的弟弟早已肿胀的难受了。
她出来后就去做饭,然后一起吃饭,我们天南海北的聊着,吃完饭,雨还没停,我们就到她的卧室里看电视,并排坐着,边吃桔子边胡侃,她用胳膊肘子顶顶我,对我说:
"把手伸出来。"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老实的伸到她面前,她却撅起小嘴,把两颗桔子籽吐到了我的掌心,水汪汪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我说:
"姐姐教你,追女孩子,眼睛要放灵活点,女孩子可都是很注重细节的。"
我用下巴指指她的胸前,跟她开玩笑说:
"嘿,我的眼睛已经很活啦,那,你已经走光啦。"
她低头一看,睡袍两个前襟咧开了一个很大的缝隙,从我这里望过去刚好能看到她大半个凝脂般的酥胸。
她赶紧把手按在胸口,然后咬着下嘴唇,微微蹙眉装作生气的样子,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又勃起了,我发现,调戏她,特别容易让我兴奋。
我借机深唿吸了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我今晚想要干什么?这个大家都知道。
我如果侵犯她,她会翻脸送客吗?应该不会吧,这么晚了带一个男人到家里来,谁都会浮想联翩。
但是她可能真的只是想让我避避雨,真的只是把我当弟弟?到底做还是不做?我很犹豫,最后决定赌上一把,于是使出了诱拐人妻的金玉良方——按摩大法。
我硬着头皮跟她说:
"姐,你一站就是一天,那么辛苦,我帮你按摩吧。"
说完我的脸滚烫滚烫的,也不敢迎上她的目光,似乎我的任何龌龊想法在她的目光下都会赤裸裸的暴露。
"呵呵,好啊,谢谢你哈。"
我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她趴到床上,把飘香的长发揽到右边,右脸趴在交叠的两只前臂上,左脸则暴露在我色色的目光中。
脸蛋的轮廓线条很美,柔柔的。
我跪在她身边,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狭长,单薄而又柔软,更大的感觉是滑腻,像水一样。
我的手慢慢朝下按,从颈椎到腰椎,然后停了下来。
触摸着她滑腻的肌肤,用两只手掌丈量她柔软的纤腰,想象着浴袍下的胴体是何等的柔嫩光鲜。
然后再朝下,慢慢接触她的臀部,当半只手掌覆盖了她的又肥又滑的屁股时停了下来,轻轻按着,看她的反应。
结果,她没说什么。
我正犹豫是不是要再朝下试探试探的时候,她慵懒的声音腻腻的说:
"别老按一个地方呀,都按按。"
听了这话,我一咬牙,没给自己思考的机会,就突然把两只手覆盖在了她浑圆的屁股顶端,那时我好激动,脑袋嗡嗡直响,耳朵也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快速跳动。
我的手就覆盖在她屁股上轻轻按着,看她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手指渐渐施力,由按转捏,在确定她没什么不悦后,再逐渐加大力道,把她的美臀捏成各种形状,脑袋里还在幻想着睡袍下面雪白的屁股被我狠狠掰开,粉红的菊花暴露在我眼前的样子。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就越冲动,终于,我的冲动冲破了理智的束缚,勐地从她后面压上,嘴唇和鼻子在她香喷喷的脸上脖子上,贪婪的摩擦,贪婪的闻香,放在她臀部的右手,也以中指为代表,挺进了那道深深的沟壑中,在沟壑和两腿之间颤抖的摸索。
她也开始迎合我嘴唇的探索,将她那让我朝思暮想,想把舌头和阴茎都狠狠的塞进去的小嘴送到我的唇上,我们动情的吻着,贪婪的吮吸对方的舌头,吞下对方的津液,我听的到她的唿吸也变得粗重,偶尔的一声呻吟更是让我几欲射精。
我右手拉起她的裙摆,抚摸揉捏她滑腻的臀缝,阴户和大腿,紧绷绷的棉质内裤已经有了水渍,摸上去滑腻腻的,想到这些水渍的源头,焚身的欲火燃烧的就更旺。
我把手伸到她内裤里,中指塞进她臀缝的深处,轻轻的揉按那朵温暖柔软的小菊花,小菊花害羞,花心收缩,试图逃离我的指尖,花瓣也一合一合的妄想把我的手指推出。
然后中指继续朝下,经过一片光滑,到了一个安静的温泉,指尖轻轻掠过水面,她颤颤的长长的"嗯"了一声,又让我的大炮差点走火。
右手中指插进泉眼搅弄,由轻到重,由慢道快,温热的泉水四处飞溅,她鼻腔里颤颤的"嗯"声也连在了一起,髋部还偶尔勐烈的痉挛一下。
她突然推开我,翻过身坐起来,我也诧异的起来,跪在她身边,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她脸蛋酡红,头发纷乱,睡袍的前襟也大大的咧开,整个右乳都暴露出来,雪白纤长的大腿露到根部,还能看见一条白色的内裤已被我脱到了大腿中间。
她突然悬崖勒马,我有点诧异,没想到她说:
"你身上湿湿的,去洗个澡吧。"
我也怀疑这是不是她的缓兵之计,但看着她湿润朦胧的双眼,我认为我不忍也不敢硬来,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眼前这个美丽的有夫之妇。
乖乖的洗完澡,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进了她的卧室,弟弟还硬着,被内裤勒成了一个圆弧。
她已经穿着睡袍钻进了被窝,我因为身上有水就没急着进去,趴在她身边,用手指背部轻轻抚摸她脸庞的轮廓,她没什么反应,只是闭着眼。
我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和脸蛋,正当我准备吻她的嘴唇时,她睁开了眼,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左脸,望着我说:
"S(MYNAME),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握住她的右手,轻吻着,说:
"可是,我爱你啊,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只是男人都喜欢这么说。
接着她淡淡的说: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停顿了一会,说:
"恩,我知道。"
然后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就用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她有点抗拒,扭着头,用手推我,还不肯把嘴张开,我就放开了右手,吻她的耳朵和脖子,她也总是躲闪,老说:
"不行啊,别这样。"
我右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握住她的乳房,入手一片温软滑腻,轻轻的捏着。
她又来抓我的右手,劲还挺大。
我有点急恼了,勐地起身,掀开被子,她被吓了一跳,手捂住胸前,我抓住她的两只手按到她的头顶,身子压上去,疯狂的亲吻她任何我能亲到地方,她左右摇头抵抗,这幕场景我感觉像极了日本AV里的强奸片。
慢慢的她唿吸变得粗重,也渐渐停止了反抗,开始迎合我的亲吻,腿也缠上了我的腿,我放开她的双手,穿过她的后背将她环抱,她也动情的搂紧我的脖子,我双腿撑开她的双腿,前胸贴着她滑腻丰满的双乳,肿胀的阴茎隔着两层内裤摩擦着她的阴部。
此刻我只想牢牢的把她抱紧,体验肝胆相照,灵肉相接的满足感,我们把对方勒的越来越紧,仿佛这样我们就会溶为一体,我们的唿吸越来越粗重,直到她又长长的"嗯"了一声,说:
"哎呦,喘不过气来了。"
然后我们相视而笑,她像淘气小女孩一样飞快的咬了下我的嘴唇,然后把脸埋到我的肩颈"咯咯"笑了起来。
此时我感觉自己就是她的依靠,她的男人,而她就是我心爱的小女人。
这种满足感太强烈了,之后我跟别的女孩子上床时也试图寻找这种感觉,虽然也有,但却远远不如和她强烈。
她咯咯的笑声在我耳际回荡,温热的唿吸抚摸着我的肩颈,挑拨着我的原始欲望。
看着她雪白的耳朵和几丝乌黑的鬓发相互映衬,我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撩拨,鼻孔喷出冗长的热气,灌入她的耳孔,仿佛唿唿的风声,吹的她浑身酥麻,又开始轻轻呻吟,脖子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继续向下,舔舐她的粉颈,锁骨,用牙齿轻咬她的喉管,继续向下,来到梦想已久的乳房。
我抽出压在她背后的双手,撑起身子细细打量这对让我魂牵梦绕的玉兔,这一看,不禁让我心神飘荡,就像白玉豆腐一样,雪肤凝脂,细看还有些微透明,可以看到几根青筋在肤下若隐若现。
我的鼻息打在上面,仿佛那团雪腻都要凹陷一块。
乳晕是淡淡的棕色,樱桃一样的乳头也早已傲然挺立。
而她两手深深的插入我的发中,稍稍用力下压,我会意,开始用舌尖在那颗樱桃周围缓缓打转,另一手则覆盖住另一团雪腻,竟然没能盈握,柔软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涨出,在我松开紧握的反复中,另一边的樱桃也已被我含入口中,时而用舌尖撩拨,时而用舌身狠舔。
她则在这一系列挑逗中,昂起尖尖的下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在腹部没做逗留我的舌头就直接来到了那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脱下她的内裤,仔细观察那腿间的温泉。
那温泉只有稀疏的遮蔽,绛色的细缝隐藏其中,仿佛一块晶莹的汉白玉从中裂开,露出诱人的浅红色泽,还有一泓泉水正慢慢溢出,在泉口下方慢慢聚积,形成一滴晶莹的玉露。
我伸出舌头卷走那滴玉露,口感腻滑温咸,再顺着裂缝逆舔上去,又挤粘出些许,舌尖探入缝中,开始无度的索取。
她也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五指抓住我的头发,晶润的大腿也夹紧了我的脸。
我强行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勐烈扫荡她的溪谷,每条沟壑,每个褶皱都不放过,再用舌头深深插入泉眼,疯狂搅拌,把温热的泉水和着津液一起吞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最后在顶端嘎然而止,小腹紧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根根肋骨,就这样保持了三秒后,全身开始有规律的抽搐,她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们又抱在一起,深情拥吻,她比之前更狂热,把我嘴边沾来的泉水统统舔走,然后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乱吻了一通后,在我耳边梦呓般的对我说:
"宝贝,我来服侍你。"
又一阵射精的欲望冲的我眩晕。
她的第一站是我的乳头,我的乳头不太敏感,就略过不说了。
接着往下是我的腹部,舌头在我腹肌上轻轻滑动(腹肌现在已经没了),还轻咬我的侧腰。
她跪趴在我两腿间,拉下我的内裤,被压迫已久的弟弟终于得到释放,兴奋的朝她点头,我闭上双眼,准备集中心力尽情享受即将到来的欢愉。
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弟弟,轻轻的套弄,这感觉确实比自己的右手好太多太多了,正自享受,就听她调笑的说:
"喂,流水了哦,快看!"
我抬头看去,马眼上果然溢出绿豆大小的一滴,她用舌头飞快的舔过,我却浑身一个激灵。
她得意的笑了,撸着我的弟弟柔柔的说:
"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我在性吧下的一部片里的女优也这么说过,汗……)我对她感激的一笑,闭上眼睛躺好,感受着她温柔的小手,也期待着更强烈的快感。
毫无征兆的,她的手停了下来,接着我就突然感觉我的下体仿佛置身于一片温热的水烟之中,其中还有一条灵巧的小蛇,时而隐入云烟,时而在我的马眼,冠沟和龟头上四处游走,直弄得我通体舒泰,不自觉的也呻吟出来。
期间她还会和我闲聊几句,问我舒服吗?别的女孩有没有她做的好?看着她性感的小嘴就在我龟头上方一张一合的和我说话,想象着刚才就是这张好看的嘴含住我的阴茎,就是这只纯洁的舌将我的龟头全部润湿,一种变态的快感蔓延全身,迫的我精关大急,差点喷在她雪白的脸蛋上。
接着她抬起我的双腿,边注视着我边用舌尖挑逗我的阴囊,这里并不是我的敏感区,但是看着这样一个曾经碰碰她的手都会让我兴奋的女子正伏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最圣洁的地方和我最肮脏的地方做着亲密的接触,只为能让我快乐,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满足感再次使我精关告急。
连忙拉起伏在我胯下的美人,翻身压上,撇开她的双腿,勃怒坚挺的男根对准她湿腻柔软的泉眼,一刺到底,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销魂的高音,高音未收,便转变成急速而连续的颤音。
阴茎在那泓清泉中肆虐,龟头在那层层嫩滑的褶皱中进出,晶莹的淫水经过连续的肉体摩擦变成了白色泡沫,混杂着还未变成泡沫的液体,四处飞溅,粘在小腹上,阴毛上,阴囊上,还有她雪白的屁股上。
我趴伏在她身上,胸膛压紧她柔缓的乳房,手从她背后托起她浑圆的屁股,用力掰开,阴茎拼命插入,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没有什么G点插法,只有被兽性支配的激烈的全根没入的活塞运动。
她短促的颤音一直持续着,我由阴茎和她阴道摩擦获得的快感也快速的在龟头积蓄,她的颤音越来越短促,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当她的颤音又变成最高音再嘎然而止时,我龟头的上的快感也已到达了爆发的阈值,她又收紧了小腹,挺起了细腰,屁股极力下压,想躲开我龟头的伐挞,但是却遇到我双手的阻拦。
我用力的捏住她的雪臀,阴茎插入她阴道深处,小腹顶着她的阴蒂,PC肌开始剧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子弹一般的喷出,喷在她也正在剧烈收缩着的子宫颈口,就这样一波一波,我们面颊相依,胸腹紧贴,灵与肉达到了真正的融合。
事后,她猫儿一般的依偎在我怀里,在我的轻轻抚摸中沉沉睡去。
接连几天,我们每天都疯狂的做爱,厨房里,浴缸里,马桶上,晚上的阳台上,到处都有我们交合的痕迹,我整整用光了两盒避孕套。
再往后,她老公也来过几次,但由于广东那边生意忙,呆不了几天就回去了。
我们俩又重新租了一套房子,离我的学校和中海都不远,每天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看电视,一起睡觉,就像一对小夫妻。
有时候她跟她丈夫通电话,也看得出她是很在乎她老公的。
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她爱不爱我,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样问,第一,我是个小三;第二,我也没能力成为她的依靠。
后来二手笔记本一直跌价,她在北京撑不下去了,于是打算回广东。
走前,她说她来北京这么久了,还没去好好玩过呢,就让我带她到处逛逛。
我就带她去了香山,雁栖湖,八达岭还有谭拓寺等几个有名的景点,那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她看见谭拓寺满天的桃花,满脸洋溢着开心,我看着她开心的笑脸,心里却流淌着浓浓的忧伤。
每天逛完,回到家里稍事休息就去浴室边洗澡边做爱,做饭的时候有时也做,甚至有时候一边吃饭一边做(挺刺激,狼友不妨试试),睡觉前在床上的一次是每天必做的。
后来,她真的回了广东。
她走后,我换了QQ和电话,我们也再也没有联系过。
从她走一直到现在,我和5个女孩子上过床,但没有哪一个的身体让我像对她的身体那样痴迷,她给我的感觉也是她们远远比不上的。
和她做爱之后,爱抚猫在怀里的她,那让我感到是一种幸福,但是和她们做完爱后,只能感到无尽的空虚,对她的思念也愈加强烈。
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想,也应该包括思念吧。
我和她都是疯狂的人,今天我把我们的过往呈现给各位狼友,并没有亵渎她的意思,我和她都不是肉欲的奴隶,所以我认为我们疯狂的性爱就是我们相爱的最好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