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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宝是百泉村的人,这一年他二十岁了,身壮如牛,精力旺盛得像疯长的庄稼,像春季发情期的那些野物。

他恨不得把地凿出一个窟窿来,用来盛放自己过剩的欲望和野性。

他爹是个酒鬼,绰号酒霸。

然而徐福宝却滴酒不沾,他说他闻不了酒的味,闻了就恶心。

与他亲过嘴还做过“事”的堪称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子小红说他没有男子汉气概,是个奶油小生。

徐福宝真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是个爷们,很纯很给力的爷们。

终于,机会来了。

百泉杯喝酒比赛在百泉村拉开帷幕,远近城市都有人来一试身手,一时间酒场风云人物云集此地。

小红头天晚上就对他说了,你要是连报名都不敢,以后就不嫁给你,也不叫你碰身子。

徐福宝说:

“我爹是个酒鬼,我憎恶他,我不想做我爹第二。让报名,就让我爹去。”

小红急了:

“哼,胆小鬼,你不报名,今儿晚上你就别去柳树毛子找我了。”

原来,这俩炽情男女经常在情难自禁的时候到柳树毛子厮混。

小红白白嫩嫩的莲藕般的小腿高高举起,像是两根莲藕,有韵律地摇摆。

村里美女多的是,人们这许多年就是这么过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福宝的好朋友四壮羡慕嫉妒恨,因为没有好看的姑娘找他做这事,他只能半夜抓心挠肝地自己“解决”。

也不是没有姑娘看上他,四壮家里穷,到现在还是破草房,谁看得起他,他个子又矮,更加自惭形秽。

而相比之下,虽然福宝的爹好吃懒做,是个醉汉,但是他们家的酒远近闻名,品质劣一点的,还要一斤酒二十块钱,而且不还价。

说起百泉酒的知名度,还要说一说百泉村的泉水。

那可是地地道道的甘甜可口的泉水。

虽说大部分的泉眼已经无水可流,但是剩下的几口泉眼还水源旺盛,千年不绝。

这便是百泉村的命根子,也是百泉酒的命根子。

如果不是百泉酒赐福,像福宝爹这样的懒汉,早就喝西北风了。

当晚,福宝爹徐昌寿又喝了八两酒,摇着蒲扇看电视。

一边看一边笑,笑声像乌鸦叫。

福宝推门进去,坐在他爹身边。

徐昌寿说:

“明天的酒会,你就瞧好吧!看爹怎么把他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喝趴下的!”

他把喝酒比赛称作酒会。

福宝知道,爹最喜欢的就是酒,可以说这是爹唯一的强项。

所以,一提酒,自信便如酒缸一样,满满的。

福宝想了半天才开口,他讷讷地说:

“爹,明天让我上吧,您老年岁大了!我去!”

徐昌寿瞪圆了眼珠子,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他说: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不是不喝酒么!”

福宝说:

“爹,其实俺是装的,咱家以前丢的那些坛子好酒,都是俺偷喝的!”

徐昌寿一下子暴怒起来,两拳就把儿子打翻在地,半天起不来。

福宝说:

“爹,别打俺,俺明天给你争气,保准把那一万元头奖给你拿回来。”

徐昌寿说: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输了,我这老脸可没处放!你爹是响当当的酒霸啊!酒霸,你懂吗?”

福宝镇静地说:

“爹,明天起,咱家就不光有酒霸了,还有酒神!”

徐昌寿呆呆地看着儿子,随后他出去了,不大一会儿抱回一坛子酒来。

徐昌寿指了指坛子,又指了指嘴巴,意思是,是骡子是马,你先遛遛让我看看。

徐福宝二话不说,提起酒坛子就往嘴巴里倒。

就要喝光的时候,被徐昌寿一把夺了下来,他说:

“你个傻货,留点后劲啊!”

徐昌寿很高兴,他提起酒坛子把最后的酒底咕咚咕咚喝干净。

徐昌寿抹了抹嘴,说:

“这酒啊,叫一品香,几十年了,我舍不得喝,你小子,他妈的,一泡尿的功夫,没了。”

也许是酒劲太大,不大一会儿,徐昌寿就倒在破沙发上睡着了,鼾声如雷。

福宝把电视关掉,借着酒劲去找小红。

小红百无聊赖,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弟弟在县里上学,自己成天没事只能看看电视玩玩手机。

福宝一来,她兴奋起来,但是还没打声招呼,就被福宝扑倒了。

小红挣扎着扑腾了几下,也是白扑腾,福宝力大如牛,虽说没练过健美,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毫无亚于那些健美运动员,似乎比那些运动员更加结实。

福宝那又黑又长的东西刺进去以后,小红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福宝满嘴酒气,在小红身上乱咬乱啃,小红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 ;四壮吃过晚饭,闲着没事正在瞎溜达,逗逗朱家的狗,摸摸侯家的猫,趴在寡妇杜新月家的墙头和杜新月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一番。

杜新月的屁股硕大,但腰如细柳,走路晃动腰肢,虽说脸蛋一般,但是勤于打扮,乍一看,也是顾盼神飞颇为勾人。

走在路上,连上了年纪的老汉见了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杜新月的男人也是个大酒鬼,新婚第一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他喝大了,倒在雪地里睡觉,结果冻死了。

这是百泉村都知道的事情。

杜新月名声不太好,因为丈夫一死,她开始四处招引野汉子,有时候一宿来俩,争风吃醋,还险些酿出命案来。

所以,没人敢娶。

四壮也不敢,他知道,这不是过日子的主!再说,算命先生说她克夫,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隔三岔五地随便搞一搞也就满足了。

杜新月的那对巨奶白白嫩嫩,手感极好,四壮有幸摸过几回。

不摸则已,一摸难忘。

这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圆,杜新月心情不错,让四壮进屋坐会儿。

刚唠了三句半,四壮就动起手脚来。

杜新月望着四壮身下那夺目的大包,心领神会,偏是躲躲闪闪,口中告饶。

这更加激发了四壮的勃勃兴致。

狂啃了几口,他刚褪下裤子,把杜新月的蓝布裙子掀起来,准备快活一番。

很不巧,杜新月来了月事。

四壮顿时萎了下来,胡乱系了裤子,抬步就走。

杜新月气恼不堪,她骂道:

“奶奶的,怎么又提前了!你给我回来,你来找我,就为那档子事么,陪我拉拉呱就不行!奶奶的,男人都是这路货色!光琢磨着底下半尺腊肠那点歪歪事儿!”

四壮不理这茬,应该说他是非常务实的,光说不练的事情他才不干。

他晃着脑袋,哼着《好汉歌》继续往前走,于是他的好使的耳朵便听见了小红高一声低一声的几声呼喊。

应该说小红是拼命压抑了的,所以不是听力极好的话,隔得这么远,是不可能听到的。

四壮见大门没关严,就溜了进去,他琢磨着,万一赶上英雄救美呢,没准就成就了一桩姻缘。

他趴着窗台一看,正好看见福宝黑壮的屁股和小红白嫩的小腿。

福宝站在地上,小红的上身倒在炕上,两条腿高高举起,和炕沿垂直,福宝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来俩人折腾的时间不算短了。

福宝说:

“小红,咱俩的事儿早点办了得了。想你想的难受啊!”

小红说:

“俺要十万块,钱到账就结!”

福宝使劲抽动了几下,他狠狠地骂道:

“死妮子,就知道钱,你让钱日你得了!”

小红痛楚地轻唤了两声,喃喃自语:

“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哪?还不是为了咱俩!”

福宝说:

“俺爹就俺一个儿子,俺爹的钱不就是俺爹钱么!”

小红说:

“你爹现在还能扛二百斤大米,他的钱不知道还得花多少年哩!”

福宝骂道:

“他娘的,你敢咒俺爹!俺日废了你!”

窗外的四壮听得心惊肉跳,又分明十分快活。

他感觉这和自己亲身实践是一样的快乐。

他一边悄悄地看,一边暗暗佩服福宝的好本事。

他娘的这么长时间了,这狗屎还没下来!四壮看得下面邦邦硬,他猫下腰,点起一支烟来。

后来他干脆掇过一条小板凳坐在窗下,光听动静就觉得香艳无边,十分享受。

福宝大吼一声的时候,四壮像弹簧一样,屁股离开了小板凳。

他知道,福宝这是完事了,福宝的习惯是完事了就出去哗哗撒尿,自己此时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四壮最佩服福宝的一点就是,福宝办完事还能痛痛快快地撒尿。

而自己和杜新月玩过一遭后,虽膀胱胀满,却是万难挤出。

他眼见着福宝出来了,在小红家的院子里哗啦啦地撒尿。

福宝迎着夏天夜晚凉爽的小风,想着刚刚被自己欺负过的小红,想着自己刚才的快活,他满脸的笑容。

四壮朝自己的裤裆处狠狠地抓了一把,他恨自己没有这好运气,自己也想玩玩新的、封口的女人,像酒窖里的好酒那样。

可惜现在自己只征服了一个寡妇。

四壮发誓,要证明自己,是条好汉,让村里的好看的姑娘喜欢上。

所以他第二天早上急急忙忙地去赛酒会现场报了名。

福宝自然也报了名。

徐昌寿不放心,亲自跟着,看着儿子报了名,才相信是真的。

村长钱生谦打趣道:

“咋了,老了,不行了,咋把儿子派上阵了呢?”

福宝说:

“是俺想上,俺爹让着俺,俺爹要是上了,俺也不是对手!那句话咋说来着,杀鸡焉用牛刀!”

福宝左手提着酒坛,把住坛口,右手托着坛底,那气势,真是吓煞外来人。

不少人看了福宝这阵势,干脆逃之夭夭了。

第一坛酒下来,场上只剩下三个人了。

乡亲们一看,我的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仨敢喝的小畜生都是初生牛犊子!一个是福宝,老子英雄儿好汉,这没啥说的,人家基因好;一个是四壮,这有点出乎意料、惊爆眼球;第三个是罗瘸子的儿子罗小胖。

罗小胖是个三级厨师,做菜说得过去,脑袋大脖子粗,平时酒量上并不显山露水,但是今天也有点一鸣惊人的架势。

当然,最有气派的还是昨晚折腾小红的汉子福宝了。

四壮其实已经超常发挥了,要不是为赌这口气,他早就撤退了。

他打了个酒嗝,还想放个响屁,但是看看众目睽睽的场子,愣是憋了回去。

第二坛酒摆上来,四壮的腿就有点不稳,不光是因紧张而微微发抖的问题,还有酒劲上来的作用。

这下看得徐昌寿也有点忐忑,他在底下鼓励儿子:

“他奶奶的,别几吧慌神,再下一坛,儿子,你就是酒神了!”

人群里一阵爆笑。

他们说:

“你是酒霸,儿子还真该是酒神!不过,罗小胖一点都不弱!看见没,四壮那德性,都快尿了!”

又是一阵哄笑。

果然,四壮跌跌撞撞地跑下台去,灰溜溜地跑了。

这小子脑瓜一转,还是弃权吧,三强也就可以了。

真要是倒在台上,人就丢大了!于是福宝和罗小胖拼到了最后。

小红今天早上很晚才起来,她感到身上好几个地方火辣辣地疼。

她暗自埋怨自己,没让福宝收敛着点儿。

她听见外面热热闹闹的鞭炮锣鼓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喝彩声,知道这是村里的重要活动赛酒会,为了推广村里的酒品牌做的文章。

但是她不关心这些,因为自己家已经十几年不产酒了。

原来百泉之一的泉眼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自从那个泉眼干涸了以后,小红家就改了行当。

小红父母进城卖衣服,收入尚可。

如果不是小红父母外出打工,福宝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小红亲热。

小红的弟弟进县城念书后,更是大开方便之门。

现在,小红眼睁睁看着福宝闯到了最后关口。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小红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准丈夫是这样的豪气冲天、好酒量。

罗小胖第二坛喝了一半就放下了,他看着福宝往嘴巴里灌。

从罗小胖不服不忿又分明有点惊诧的眼神来看,似乎福宝的嘴巴不是嘴巴,而是坐便器,往里倒多少酒就能下去多少。

福宝也不装,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放下来,因为已经稳操胜券了。

但是台下的人开始瞎起哄了,他们嚷嚷着:

“都喝干,不喝干的是娘们!”

福宝看看台下第一排站着的爹,稳了稳神,单手提坛子,右手叉腰,把剩下的酒底子喝掉了。

衣服上洒了不少,但是更显英雄气概。

村长钱生谦激动地宣布:

“本次比赛,报名一百三十一人,实际到场参赛一百零八人,堪称一百单八将啊!经过两轮比拼,最后的总冠军是我们村的酒霸公子徐福宝!用他爹的话说,这是咱村的酒神!”

徐福宝这天穿的是一个灰色的大裤衩子,满腿的毛。

他双目炯炯,胸脯起伏。

现在的他意气风发,兴高采烈,少年得志,光芒万丈,但是,他也痛苦万分,因为膀胱吃紧,前列腺告急。

马上就要颁奖,他不得不故作英雄,咬牙憋着,直到牙齿发酸也在忍着。

拿到一万块之后,他再也装不下去了,三步并作两步跑掉了。

村长急了,骂道:

“奶奶的熊,获奖感言啊!没说就溜了!”

结果酒神的爹酒霸代为发言,徐昌寿说:

“俺儿子争气啊,这钱多少是小事,据说明代的时候咱村就没被别的村喝败过。现在咱中国最能喝酒的还在咱村!俺骄傲啊!”

徐昌寿神采飞扬地发表演讲的时候,徐福宝总算解决了膀胱问题。

小红就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红纸包着的厚厚一沓奖金。

她关心地说:

“你还没尿完啊?”

徐福宝嘿嘿傻笑:

“白瞎这两坛子好酒啦,都让俺尿出去啦!”

小红扫了一眼徐福宝那黑大的家伙,想起昨天晚上的风起云涌,脸上微微起了红晕。

她说:

“都怪你,现在还疼着呢!”

徐福宝来了劲,他满眼的欢喜,说道:

“今天发了小财,俺高兴!要不,咱俩再试一次?”

福宝看四周没人,一把将小红抱在怀里,大口地亲了半天。

小红轻轻捶打他,骂道:

“小死鬼,嘴好臭!回家亲呗!在这儿让人看见咋整!”

福宝把嘴巴抽出来,手伸到小红身后,在肥翘的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不要紧,福宝来了感觉,底下豁然跃起,虎虎生风……一万块钱顺利拿回家,最开心的不是福宝,而是福宝爹徐昌寿。

徐昌寿乐得合不拢嘴,他说:

“以后我不是酒霸了,我是酒爸,酒神他爸。”

说罢哈哈大笑。

徐昌寿晚上亲自下厨炒菜,韭菜炒豆芽,青椒炒肉,西芹虾段,老厨白菜,家常凉菜,双菇肉片。

主食是熏肉大饼。

酒自然少不了。

但是徐昌寿不让儿子喝,他说:

“我知道,你今天有点猛了,好好养养,以后,不管多少钱,不这么干了。我就你一个儿子,我真怕你伤了身体。我这辈子就这么回事了,你得好好活出个样来。”

福宝说:

“爹,俺初中毕业,肚子里没啥东西,就一副好体格,还是您给的,我哪能不好好活出个样,孝敬您呢!”

徐昌寿听了非常高兴,大碗喝酒,酒风不减当年。

徐昌寿说:

“你呀,就别瞒着我了,你和小红那点事我都晓得了。别再往柳树毛子钻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那黑屁股蛋子都让全村看了个遍,你当是巡展哪!以后别躲着藏着,你想办事你就办,把她叫到咱家来,咱家房子大,哪铺炕都够你俩扑腾的!我盘算着,今年年底就给你俩操办了。小红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十万块钱算个啥啊,你以为我舍不得?我就是想好好看看,这丫头片子到底怎么样!”

福宝战战兢兢地说:

“那……那她到底咋样啊?”

徐昌寿乐了,他指着福宝的鼻梁子说,

“你小子就别装蒜了,你俩昨晚上捣腾这个欢,我都听见了。这女娃子行,屁股大,能生儿子。我打心眼里高兴啊,想当年你爹也是捣腾一个小时下不来的主,你以为爹只会喝点酒吗,爹的根子能戳烂大树!你信不?”

福宝嘿嘿笑,他说:

“俺信,俺哪能不信哩!”

徐昌寿说着说着就眼皮打架了,福宝扶着他上炕睡觉。

不一会儿,徐昌寿鼾声大作。

福宝关好房门,立即撒着欢地去找小红。

他把小红往自己家里拉,小红紧张兮兮地说:

“俺怕你爹,你别拉俺去!”

福宝说:

“俺爹同意那十万块钱了,他说年底就给咱俩办事!现在,你就是俺没过门的媳妇了,俺愿意咋搞就咋搞!”

小红红着脸说:

“那也不能去你家搞啊!”

福宝说:

“俺爹说了,以后随便。这下,咱俩就光明正大了,不能去什么柳树毛子了。”

小红懵懵懂懂,不知道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快,前几天徐昌寿还告诫儿子注意点影响呢。

看来今天福宝的表现让他爹也刮目相看了。

福宝自己睡西厢房,他铺好褥子,把小红一把举起,扔到炕上,小红娇嗔着说:

“你轻点行不,弄疼了俺!”

福宝的大裤衩子松松垮垮,带子一解开就褪了下去。

那黑又亮的家伙已经跃跃欲试拔剑出鞘,比昨晚更吓人。

上身的T恤往上一撩,一股汗味浓重。

福宝将T恤扔到炕梢,纵身一跳就上了炕。

大家伙微微上翘,威风凛凛,看得小红眼都直了。

她怕这玩意,但心窝窝里其实也想得发狂。

小红在家穿的是吊带粉裙,里面空空荡荡,所以福宝不用费力就轻车熟路推拱起来。

推了几下,他觉得有点歉疚,便将嘴巴肆无忌惮地裹住小红的小嘴,咂出了声响。

夜色甚好,十五月亮十六圆,炕上小红的身体散发着馨香,那兰花般的呼吸将福宝兴奋的神经烧灼得如同一块烙铁。

小红喃喃地说:

“你的身上好烫啊!你是不发烧了啊?”

福宝说:

“俺是想你哟!想你想得化成灰喽!”

小红笑起来,她说:

“你化成灰太狼还差不多!”

福宝不再说话,他的嘴巴一刻不停,往下寻找两座高高的峰丘。

驻留良久,又在小红的颈项流连,直到小红呼吸紊乱,才一口咬住小红的耳朵,亲个没够。

小红低语:

“你还等什么,你这个坏东西,你这个大嘴怪!”

福宝说:

“俺是浑身是毛的大嘴怪啊!昨晚就算和你试婚,今晚我看咱俩就算进了新房啦!”

小红娇笑起来:

“我怕大嘴怪,我怕浑身是毛的大嘴怪!”

福宝来了猛劲,在湿滑的纵深之地驰骋,小红勉强压抑住自己,却用鼻音哼着了美妙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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