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吴生在天台点起一根烟,深深吸进一口,任其在肺部翻腾,一口浊气吐出后才稍微缓解心中的苦闷。
妻子赵雅婷恋爱了三年才走进礼堂,两人相亲相爱,甚至相敬如宾。
赵雅婷人长得美,身材也好,而且持家有道。
朋友一个劲夸吴生找了个好老婆。
吴生开始也这么想,别人一提起自己的太太,就打心底觉得骄傲。
可最近吴生越来越觉得苦闷,生活上雅婷把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床上的性生活就显得乏善可陈。
雅婷拒绝一切稍微刺激一点的性爱,她永远是正面张开双腿,任由吴生在上面驰骋,自己则掩口一语不发。
吴生多次要求雅婷改变一下,可以更大胆一些,但雅婷死活不肯答应。
结婚前吴生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当中有妖娆的狐狸也有纯情的碧玉,可以说各种口味都玩过。
现在则是天天吃荤的军汉忽然被梯度成了吃斋念佛的和尚了。
两个人面对面性器交融随便插几下了事,对吴生来说简直比小时候被逼着写作业还难受。
雅婷已经睡下,每次做完不管能否得到高潮,她都早早睡去。
吴生毫无睡意,把烟熄了就穿衣出门。
约了下属魏东到夜市喝酒,两人做下寒暄几句后就坐下点菜。
“吴总,这么晚不在家里抱老婆,怎么想起我来了。”
魏东替吴生拉开椅子,再倒满茶,
“我家那母老虎,每晚可把我整治得惨啰!”
吴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跟小魏你共事都一年了,还没见过弟妹呢?两口子过得好吧!”
“好是好,就是霸道了点,平时容不得我说一个不。”
“男子汉大丈夫,家里的事情怎么让婆娘说话,小魏别怪哥哥说句不好听的。这女人可不能让她你头上,否则这辈子也别想出头。”
“吴总教训得是。这不,你是我顶头上司,我被老婆压着,只能当个打杂的小弟。”
魏东一脸惭愧,按实际情况,他说的话已经算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老婆陈文丽那片小区里有名的母老虎,一米七五的身材,比魏东还高半个头,长得丰乳肥臀。
两人是家里长辈做介绍认识的,魏东贪图陈文丽的美色,穷追猛打;陈文丽最后看上了魏东那份在普通人里算是丰厚的工资,勉强答应。
但结婚后就好景不长,陈文丽在家中娇生惯养的脾气很快就爆发出来,更重要是她给自己老头学了一身不错的武术。
这下子魏东是骂不过也打不过,经常一言不合就被赶到大厅睡沙发。
服务员很快上好了酒菜,两人开怀大吃一顿。
魏东频频向吴生敬酒,这等巴结上司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自己住在老总附近,才恰好被老总点名陪酒。
吴生憋着一肚子闷话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老婆性冷淡总不好逢人就说,索性频频倒酒狂喝起来。
两个男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喝,而且半天扯不上话题。
魏东眼看不是势头,怎么能让上司没有话头呢?急忙脑经急转弯,又转到自家私事。
“吴总,你说我家婆娘吃我穿我的,凭啥就可以骑在我头上呢?要不是那婆娘小时候跟我丈人练过几下,我立马赶她出家门。”
吴生一听也来了兴致,立刻拍桌叫道:
“这样的女人就得管教管教,小魏,哥哥可是打小练家子出身,跟哥哥学,保准你不怕婆娘欺负。”
双方酒过半斤,都喝出一股气势,大半个晚上嚷着要怎么整治陈文丽。
魏东满意的送走了吴生,这下子算是跟上司巴结上了。
一身酒气回到家中,吴生糊里糊涂的就倒入了床里,不省人事。
清早,吴生口干舌燥,眼松松的摸起来找水喝。
早在一旁等候的雅婷赶忙扶丈夫起来,贴心的拿起茶杯给吴生醒酒。
牛饮了几口,稍微缓解了口渴,可一抬眼看见雅婷睡衣里半裸的玉乳,吴生又渴了起来。
“真是的,晚上好好的怎么出去喝酒啦?还喝那么多,不知道这样很伤身体那?”
雅婷拿起热毛巾提吴生擦身,手法细腻柔软,擦得吴生好不舒服。
要是以前的女伴,吴生早就把对方拉到床里大干一番,哪会这么萎靡不振。
吴生之前曾打算用频繁的性交来打通雅婷的心扉,让她爱上做爱。
可是雅婷连一周一次房事都嫌多,更别说一天多次了,你有这个精力,她却没这个兴致。
没办法,吴生只好继续憋屈。
吃上一顿可口的早餐,吴生带着丝丝困意上班。
回到公司,魏东早就在办公桌上奋斗,手下的员工里,他也算是较为勤奋的一个。
想起昨晚那顿酒,对这个下属忽然生起一丝好感。
走近魏东的办公桌,只见上面铺满了密密麻麻的计划报告。
“小魏,这么早啊。昨晚大老远的把你叫出来,影响员工休息,我这做上司的不对啊。”
魏东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哈腰点头,连称哪有。
吴生看出魏东说的是客套话,也就不打算多做停留,正要离开。
“吴总,昨晚喝完酒回去给家里的母老虎一顿数落,还差点挨了几拳。非得让我今晚请您到我家里来做做客,杀杀那母老虎的威风。您就帮帮忙,不然我打后几晚又要睡沙发了。”
吴生对这怕老婆的魏东也感到无可奈何,心里生出一丝同情心,就爽快的答应下来。
晚上,吴生开车搭上魏东直奔他家去。
这是位于郊区的一座大型公寓,这里同样的配套,至少要比市区便宜六成,比较合适刚置业的白领。
到了魏东家里,普普通通,三房一厅,算得上小康之家。
家里唯一亮点就是陈文丽,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女人中少见,不错的容貌加上丰腴的身材,怪不得魏东舍不得这个暴虐的老婆。
陈文丽对自家老公没好眼色,对吴生倒是十二分热情。
“吴经理光临寒舍,赶紧坐,地方简陋了些,没什么好东西招待。”
陈文丽大大的眼睛对着吴生眨了眨,然后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魏东一点不在乎老婆的态度,对他来说,只要不凶自己已是万事大吉。
他在大厅里为吴生冲茶,两人自然聊起公事。
吃饭的时候,陈文丽不停的往吴生碗里夹菜,最后菜比饭还多。
“我说吴经理,您这身居高位,一年得赚多少钱啊?我家魏东没出息,一年到头赚那几个子儿还不够供房贷。”
陈文丽热情的坐到吴生旁边,一边夸奖吴生一边数落魏东。
这下把吴生给难住了,他本想以长辈的名义说几句话让陈文丽注意一下夫妻主次,不要老是对魏东呼呼喝喝。
可是对方一个劲的夸奖自己,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些话又怎么说出口呢?魏东对吴生的沉默也无动于衷,老总肯到家里吃饭,已经是给足面子,至于昨晚说给自己出头的事,他压根没当过真。
一顿不如意的饭结束,吴生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
回到家里,雅婷已经调好热水等待自己回来。
这位贤妻总是把一切都准备好,把自己的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
吴生时常感叹,人生果然不能十全十美啊。
在公司里,吴生与魏东越来越投契,现在他已经下意识的提拔这个青年。
魏东也给吴生长足脸,凡是下达给他的任务,都完美的完成。
以至于吴生到魏东家里作客就越来越频繁了,陈文丽对这位提拔自己丈夫的老总更是越来越热情,每次来访,都为吴生忙前忙后张罗。
只是,对吴生好了,对魏东反而差了。
魏东经常抱怨,陈文丽现在越来越冷淡,对他呼喝比以前多,甚至不愿意和他行房。
吴生只好安慰,让魏东跟自己练练拳脚,希望有朝一日在肉体上压倒母老虎一筹。
一年结束,公司的业绩很好,几乎比去年翻了一倍。
公司准备提名吴生当董事,在商界里名头越来越响。
每次带着雅婷出息宴会,总会惹起一片羡慕妒忌的眼光,赞美之言更是涛声不绝。
只是,外面的称赞越多,吴生就越憋屈,为什么这么好的妻子居然是个性冷淡呢?雅婷也察觉到丈夫的异状,她其实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从小接受保守的教育,对性始终放不开心怀。
她也曾多次改变现状,让自己热情一些,但想到自己忽然从冷淡突然变得热情,很可能让丈夫认为自己是一个骨子里淫荡,表面装纯的女人。
日子一直在矛盾中度过,但现状没有改变。
新年伊始,吴生接到了魏东的电话。
“老哥……呜呜呜……那贱人不是人,我努力赚钱养得她肥肥白白,她拿我不当人看。”
魏东在电话里哭起来,让吴生大感诧异。
魏东平常虽然老受陈文丽奚落,但总是一副乐观心态,看来陈文丽做了什么让这个小男人承受不了的事情。
“老弟,你慢说!男人大丈夫,别撒马尿。”
“嗯……咳咳……那贱人在家里被我供着,平常也不出门,天天看电视。最近外出买菜跟一个小白脸搭上,眉来眼去我也没说什么,现在居然摸手摸脚。上次带回家里被我撞见,我说了几句重话难听点,贱人居然当场毒打我一顿,当着小白脸面骂我窝囊废。”
吴生听得脸都绿了,这下子跟魏东认了兄弟,不出头不行。
“兄弟,你等着,今晚哥俩出来商量如何整治那泼妇。”
晚上两人在一个包厢里商量着,魏东眼角肿了一片,手上有几块明显的青瘀。
“老哥,我想通了。那骚货不守妇道,今晚我哥们俩上去把她绑起来,把她给轮了。这个月我也没上过她床,有老婆跟没老婆没啥分别。”
这话听吴生的脸色五光十彩,居然有人邀请别人轮奸自己的老婆。
“兄弟,这强奸可是犯法的事儿,一旦那婆娘报警,你就身败名裂了。”
吴生暗示自己做这事得不偿失,让魏东息了这馊主意。
“大哥你放心,陈文丽那德性我还不清楚,他要敢报警,离婚后我一个子儿也不给她。最近我在偷偷的把存折里的钱都提出来,房子也抵押给银行套现,陈文丽这些年全靠我养着,家里两老早就不干活,还生了一个吸毒儿子,家产早就败光了。我只要把钱一收,她陈文丽除了去做鸡拿什么赚钱养自己。”
这话把吴生也听得心动不已,和雅婷的性生活实在太单调了,都把他憋出心理疾病出来。
魏东这个疯狂的计划强烈的诱惑着他,强奸,死里干,不用在乎对方的感受。
看见吴生心动的样子,魏东也加把劲。
“我买了dv录像机,还有一些淫药,保证那贱货要多骚有多骚,到时dv一拍,她还敢报警就发到网络上去,让她一辈子不用做人。”
最后,吴生只是答应帮魏东忙,死活不肯答应参与到他们的性爱中。
魏东拉吴生下水只是为了壮胆,他天生胆小,让他一个人去绑陈文丽那可是死活都不肯去的。
况且吴生练过几年武,假如母老虎暴起,还有反抗之力。
二人合计好时间,由魏东在自家的水壶中下药开始。
虽然被赶出家门,但钥匙还是在手里,魏东趁陈文丽买菜的时间,将迷药洒在家中水池和水壶中。
陈文丽毫无防备就中招晕倒。
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文丽,吴生还算是镇定,魏东则激动得抖索起来。
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下属,吴生暗自摇头,自己动手把陈文丽剥个精光,然后用绳子缚实。
这时魏东才屁颠颠的跑过来帮忙,将陈文丽抬起,拉到睡房去。
两人又忙着把隔音板在房间里装起来,这样陈文丽就算叫起来外面也不容易听见。
陈文丽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一米七五的身高长着一对豪乳。
乳型是吊钟型,乳晕的范围刚好,占据乳尖部位,乳头还是粉红色,表明她的身体还处于年轻阶段。
下体阴唇非常肥大,不过上面覆盖的阴毛更加浓密,不拨开云雾,可窥不见庐山的真面目。
魏东买了一堆工具,却摸不着边际,反倒是吴生无师自通,将陈文丽固定在一个木架上。
双膝弯曲,大腿拉开一个八字,将整个裆部暴露出来,两颗豪乳则是用绳索套住乳根,使乳房充血膨胀。
看了那密集的阴毛,吴生居然拿起了剃须刀刮干净。
魏东则越来越兴奋,看着吴生摆弄他老婆,阴茎居然硬得发痛。
“老哥,咱给陈骚货涂些春药,一会看他发骚。”
魏东从一个大背包里拿出一堆东西,
“这儿还有很多玩意,我去情趣店一并买回来的。”
吴生也越来越兴奋,他将春药涂在陈文丽身体的各个部位,还把药膏抹到阴道的深处。
看了那屁眼儿一眼,邪恶的想法顿时升起。
“魏东,有灌肠的东西不?”
“我找找……哟,还真有。”
片刻后陈文丽的肚子高高隆起,直肠里被灌满了药水。
这时,吴生才想起拿眼罩和口枷封住陈文丽的眼睛和嘴巴。
魏东居然在旁边打起手枪,他对着陈文丽的阴户奋力的撸,没几下就射出来。
“臭小子,还没上就软了!”
吴生骂了魏东一句,就自顾自的玩弄陈文丽的肉体。
本来他是打算决定不碰陈文丽的肉体的,可是事到临头,他又觉得只是摸摸没所谓,只要不是真刀实枪干起来就好了。
这具肉体真是丰腴至极,哪一处都有肉,但肥而不腻,让人食欲大增。
这时陈文丽已经醒来,不过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奋力挣扎而徒劳无功。
涂抹在身上的春药很快就生效,陈文丽的挣扎更加激烈,但是结实的绳索反正套得更紧,让她只能要范围的摆动。
吴生只要在陈文丽身上轻轻一扶,就会引起她一阵战栗。
真刺激,吴生心里想着,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手指插入陈文丽的阴道里,被剃光的阴唇显得成熟娇艳。
陈文丽肝门里的药水还没排出,被吴生干了几下就出现强烈的便意。
但肝门的肛塞强而有力的堵住出口,使里面的秽物无处喷发。
“呜呜呜……呜呜呜……”
片刻后陈文丽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看见陈文丽凄惨的样子,吴生忽然萌生出把她禁锢起来当玩物的念头。
“老弟,大哥玩得兴爽,换你上来日两下。”
吴生邀请魏东上来助阵,毕竟是人家的老婆,总不好自己一个人霸着。
魏东乐呵呵的爬到陈文丽的身上,鸡巴还没插入肉洞就软了下来,连试了几次都不行,最终无奈退下阵来。
“大哥,我这鸟枪中看不中用,还是你的红衣大炮够猛。”
“老弟先歇着,哥哥继续玩一会。”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就觉得无趣,下体的肉棒硬邦邦的发胀。
吴生心里挣扎,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就算陈文丽以后要起诉,自己也算是帮凶了。
最后,吴生硬起心肠,掏出肉棒,一针到底地插入那湿滑的阴道。
陈文丽这时六神无主,她听得出是吴生和魏东的声音,那两个家伙居然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情让她万万想不到。
下体传来的麻痒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吴生的抽插跟挠痒似的,完全起不了作用,但肉棒一退出去更加烈火焚身。
即使是挠痒,挠着总是舒服的,但肚子里似乎翻天覆地一般,不知哪个天杀的在自己屁眼里灌满了水,还塞住不让出。
吴生今天勇猛无比,在陈文丽身上狂插数百下还没有射精的冲动。
他让魏东拿个大盆过来放在陈文丽胯下,然后捏着鼻子就拔开肛塞,陈文丽触不及防下飞流直泻,肚子里的东西叽里呱啦的喷出来。
这种如同在地狱与天堂反复轮回的感觉,几乎让陈文丽瞬间崩溃。
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吴生重新往她直肠注水,这次量更多。
不过封闭的时间要比前次断得多,吴生这次主要是为了清洁,水注满不久后就任凭陈文丽拉出来。
短期内经历两次的灌肠,几乎把陈文丽搞到虚脱。
看着干净的后庭花,吴生满意的在上面抹上润滑剂,然后提起肉棒直刺。
这毫无花哨的直挺直把陈文丽插得两眼翻白晕过去了,屁眼被挤得鲜血直流,瞬间染红了双方的下体。
吴生对此毫无怜惜,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不过,想到以后要继续玩弄,吴生还是放陈文丽一马,没几下就转回阴道奋斗。
魏东这么大个人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刚软下去的鸡巴重新硬起,他一如既往的撸起管来,右手飞快的往复运动。
疯狂了一个小时,吴生终于把精液射在陈文丽的乳房上。
一个小时内陈文丽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最后嘴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吴生也累得气如牛喘,他把一年多来的憋屈全部发泄在陈文丽身上,能不累吗?看见吴生累倒在地,魏东立马将他扶起来,自个儿把盆里的污秽倒掉,然后再提一桶干净的水里给陈文丽清洁身体,连胸部的精液也一并擦去。
“老弟,去拿些药来给你老婆敷上,别弄坏了她的身体,以后还有咱哥俩玩的日子呢!”
“唉,小弟知道,这就去拿。”
今天对魏东来说也太刺激了,让他只看自己老婆被干一次就放她走,打心底不愿意。
捆绑太久对人体的机能会造成损坏,吴生休息片刻后便将陈文丽从木架上解下来。
不过吴生知道这头母老虎练过几手,得防止她忽然发难。
将她四肢分别用锁链固定在床的四角,再喂了她一些水后吴生才离开休息。
第二天,依然重复昨天的戏码,只不过肛交那一幕被删节,因为陈文丽的肛门红肿起来,再强行插入会引起发炎。
魏东依然没有进入阴道就软下去,只能看着打手枪。
第三天晚,因为白天要上班,所以只能夜晚进行活动。
陈文丽被饿了一天,又遭受那么多折磨,早已四肢无力。
魏东下班回来煮了些粥给陈文丽吃,但她死闭嘴巴,魏东也无可奈何。
吴生到达后,二话不说就用细针刺陈文丽的乳房,忍受不了痛苦,陈文丽最终屈服喝下粥水。
第四天晚,陈文丽肛门消肿。
吴生又玩起灌肠,而且今晚重点戏份都在后庭身上,大量的春药被抹入直肠身材,假鸡巴真阳具轮流奸淫陈文丽的菊花穴。
第一次,陈文丽有自杀的念头。
整整十天,两个每日换着法子折磨陈文丽,不断从她身上尝试各种新鲜玩法。
魏东兴致最好,天天撸管;吴生激情最高,亲力亲为。
不过这样一来陈文丽的身体状况直线下降,已经出现一些小毛病了。
今天,轮到吴生给陈文丽喂粥。
“吴大经理,您就饶我几天吧!再这么下去,我实在受不了。”
陈文丽喉咙沙哑的哀求道,
“放我活动手脚,把我身体养好,您想怎么玩还不是您说了算。”
“哈哈,你还第一次开口不是骂我呢?”
吴生捏着陈文丽一颗乳头把玩着,
“你不说我也打算放你松动一下手脚,把你弄废了我还真少了许多乐趣。”
吴生果然给陈文丽松绑,还帮她揉捏肌肉。
陈文丽也识趣的不作任何反抗,这十天的日子把她折磨怕了,暂时还没有生出反抗之心。
不过,陈文丽心里对魏东可算是恨之入骨了,这家伙居然把老婆送给别人干,还是白送的。
对于吴生,陈文丽打心底觉得害怕,这个人跟魔鬼一样,折磨自己时从来不管自己的哀求。
半个小时的放风结束,无视陈文丽恳求的目光,吴生再次将她锁起来。
打后一个星期吴生很少上来,陈文丽都交给魏东看管。
因为之前欺骗雅婷说公司要加班一个星期,所以才能每天在魏东家里逗留到很晚。
雅婷对吴生毫无怀疑,依然每晚为他准备好热水,早上送上早餐。
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老公最近居然不主动要求做爱了,可能是累到吧!对此,雅婷心里感到一阵惬意,没有性爱的人生是多么美满的啊。
至于魏东,吴生不上来,他压根没胆量碰陈文丽,看着她凶狠的眼神,他的鸡巴就硬不起来。
但是,在看管陈文丽这一层面上,他可尽忠尽责,半分不敢散漫。
毕竟现在所做和当初设想差距太大,陈文丽如果逃脱很有可能玉石俱焚。
现在他已经有点后悔玩得那么尽,导致双方一点余地都不留。
平淡的一个星期过去,吴生再次“加班”。
经过前期的适应,陈文丽已经可以承受吴生大部分的玩法。
“啊……哈……哈……好爽……要爆……爆了……我的屄要爆炸啦……”
“不要了,求求你,我要死了……啊啊啊……”
“小乖乖,来,喝下去,一会更快乐哦!”
吴生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灌陈文丽喝,四肢被禁锢,嘴巴被吴生轻易的撬开,几口就喝个精光。
魏东在旁边拿着两条巨大的假阳具在抽插陈文丽下体两个肉洞,假阳具上布满了大颗的胶粒,摩擦力十足。
肛门和阴道内部早就被吴生涂满春药,剧烈的性快感不断的冲击着陈文丽的神经。
“老哥,我出去买点菜做饭,你慢慢玩这个骚货。”
魏东放下两根假阳具,不过依然让它们留在陈文丽体内。
身体终于消停片刻,陈文丽难得地恢复一点理智。
“吴总,我投降了。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天天撅起屁股让您干,饶了我吧。”
这样的求情话陈文丽说了不下一百次,但是吴生总是不屑一顾,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的肉体。
“放心吧,我一直有对你身体做检查,暂时还没影响到健康。这个星期过完,肉体开发环节就要结束后就没这么辛苦了。”
陈文丽听后只能垂泪自怜,这个男人对自己铁石心肠,看来要在魏东身上着手了。
这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作计划,身体忽然变得像火烧一样,阴道和直肠里像有万千虫子在撕咬。
吴生嘿嘿一笑,居然解开了陈文丽双手的绳索。
双手得到自由,陈文丽第一时间抄起下体两条假阳具疯狂的抽插。
吴生乐得哈哈大笑,女人能如此疯狂的自慰他可以第一次欣赏到呢!陈文丽双手插到脱力,但下体的麻痒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痛苦让她的表情变得狰狞。
吴生将陈文丽整个人从木架上解下来,将她屁股抬起,然后对准今天刚买的性交机器。
两根阳具分别连着一条钢管,开启电源后会自动前后抽动。
“扑哧”,两个肉洞轻易的被塞了个饱满。
打开电源,性交机器就开始转动起来,插在陈文丽下体的阳具快速的抽动。
陈文丽足足被性交机器干了半个小时才缓解春药的效力,不过这时两片阴唇肿得像个小山包,肛门更是流出丝丝血液。
吴生自言自语的说道:
“唉,又玩坏了。就让你休息几天吧!”
到了深夜,魏东等吴生离开家里后静悄悄的摸进陈文丽被关押的房间。
房子里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精液、淫水、春药、粪便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
魏东细心的提陈文丽在下体的红肿处涂抹消炎药,然后用手巾替她拭擦全身。
做完这一切,正当魏东准备退出去时,陈文丽忽然开口道:
“魏东,不要走。”
魏东楞了一下,最终停下脚步。
“以前是我不对,总是欺负你,打你。现在这下场是我应得的,我是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贱人。”
“哼,现在后悔都晚了,过几天等你伤好了看我大哥怎么整治你。”
“魏东,我是你老婆。我做错事了应该是你罚我,你怎么对我也毫无怨言。可是吴生是什么人,我的身子他玩得比你还多,我又没得罪过他什么。你让吴生以后别来,我这辈子都听你的,天天给你当骚货,让你骑让你干,我还会学狗给你舔屁眼。”
魏东冷冷地看着陈文丽,将手中水桶放下,上前一步说道:
“我大哥玩你是看得起你,多少女人排队给我大哥舔屁眼都没机会呢!我可没本事收拾你这个贱人,但我大哥有的是办法,等有朝一日把你调教成一条贴贴服服的母狗,也不会忘记我的功劳。”
今晚之后,陈文丽彻底绝望,如今她唯有尝试两人对她束缚上有错漏,从而抓住机会逃出生天。
“老公,今晚怎么比平常还迟,看你最近都廋了,让我心疼。”
雅婷等在大厅,吴生一起来就给他送上热茶。
“没事,最近我特别好精力,多挣几个钱好给我宝贝婷婷花花。”
吴生搂住雅婷,在她脸颊上吻上一口。
“嗯……你身体要紧,我又不常出门,用不了多少钱。”
雅婷被吴生吻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将手中热茶一茗,吴生放下杯子说道:
“宝贝,最近我在做一项研究,要是成了,对咱家庭生活也有很大的改变呢!”
雅婷好奇的问道:
“老公什么时候改行当研究生了?你不是一直做企业销售么?”
“哈哈,天机不可泄漏。”
晚上睡觉时,吴生幻想着自己将雅婷肏得死去活来,但是仍然欲求不满的要求自己加把劲。
忽然,怀里干着的人变成陈文丽,陈文丽的阴道变得极度宽松,他肉棒插得不爽,就用拳头插进去,居然一下子插到底。
接着他又挺动肉棒干陈文丽的肛门,肉棒忽然伸长了很多倍,一直从她的嘴巴里顶出来。
陈文丽和赵雅婷两人的模样反复从他脑海里变幻,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干的到底是谁。
不过,今夜吴生梦遗了,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哥,不好了。”
大清早魏东就闯进吴生的办公室,他手忙脚乱关上门,
“那个骚货的老爸得病进院,我丈母娘打电话叫我带上贱人去看他爸。”
吴生听后也觉得一阵心慌,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
“你老婆跟你丈人感情好不好?”
“好得很,两父女跟两口子似的,老头一来这里我就头痛。”
“这次病得怎么样?”
“听说是肝癌,难治,医生说尽力,给红包后才说要是钱不多就准备后事了。”
吴生捂着额头想到,看来陈文丽她爸这次病入膏肓,假如这时候还不见她人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
想着想着,他暗自定好计划。
“老弟,不用担心,哥哥给你顶着,晚上回去我去做一下思想工作,过几天我陪着你们两口子过去。”
魏东唯唯称是,现在他以吴生马首是瞻。
晚上,吴生让魏东在外面过夜,自己要单独跟陈文丽沟通一下。
这几天公司事情比较多,吴生和魏东都没什么精力玩弄她,所以每日除了一些基本的高潮训练,就没有过多的折磨。
一见吴生打开房门,四肢被锁在墙上的陈文丽马上识趣的说道:
“欢迎主人回来,骚货今天屄一直痒得很,求主人给骚货消消痒。”
现在她已经琢磨到一点吴生的个性,假如自己一副抗拒誓死不从的样子,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欲望,遭受更大的痛苦。
只要自己努力配合他的调教,有时候反而会得到一些奖赏。
见到只有吴生一个人来,陈文丽疑惑道:
“魏龟公今晚怎么不来看主人玩骚货的身体呢?”
吴生听了哈哈一笑,陈文丽也只敢趁魏东不在说这话,不然肯定是一顿皮鞭。
“今晚就我一个玩你不好吗?”
“那当然好,骚货一看见主人屄就要流水了,屁眼现在痒得不行,求主人给骚货插几下。”
“好,今天就满足你的要求。”
说完,吴生走过去把陈文丽从墙上解下来,并打开她身上的锁链。
锁链离身那刻,陈文丽心脏噗噗加速,这两个多月来吴生首次完全开放对她身体的禁锢,以前就算放自己自由走动,身上也肯定绑着一些东西。
“来,自己把东西涂上去,主人要先看你潮吹才干你。”
陈文丽接过吴生手里的药膏,然后挖了一大块就往自己下体抹。
这些药膏很贵,一盒要几百块,只要涂上一点,就能让女人死去活来。
但吴生一直对陈文丽大量使用,现在她已经有点抗药了。
“主人,骚货是表演观音坐莲呢还是让性交机器插呢?”
陈文丽指着两样道具问,
“今晚能不能不用机器,骚货想留点精力伺候主人。”
“好,你上木马坐莲潮吹后就来让主人肏屄。”
吴生难得一次大方。
“谢谢主人。”
药效很快生效,陈文丽甚至不用前戏就直接坐入那条巨大的假阳具里,两条大腿有力的挺动,淫穴上下咬合着那根死物。
吴生欣赏着她那成熟的肉体,幻想着前面是雅婷在表演自慰。
雅婷身材修长娇小,练习过瑜伽的她有很强的柔韧性。
不知道雅婷的小穴能不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小穴是那么紧凑和柔软。
幻想着雅婷的身体,吴生居然打起手枪来。
陈文丽也很快进入状态,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嘴巴发出,这段日子的调教开始改变她的体质,让她更加容易发情和高潮。
不过,光凭自己双腿的摇动,是很难达到潮吹的效果的,所以高潮后陈文丽假如瘫软在地。
陈文丽的尖叫唤醒还在想象当中的吴生,看见她趴在地上,还以为她达成任务。
吴生走过去将她扶到床上,然后抱着她的身躯看电视。
吴生问道:
“小丽,魏东这些年来的储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陈文丽有点懵,但还是习惯性的回答:
“不多,手里最多不超过五万,贷款买了房子后日子更加拮据,一个月要魏龟公一半工资才能还房贷呢!”
“怪不得他要找我借钱。”
“主人,他跟你借什么钱,那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了?”
今天吴生的态度让陈文丽很奇怪,魏东找他借钱更是加重了她的疑虑,只不过一时半刻她猜不出理由“今天他找我说你父亲得病了,可能是癌症,很难治好,不过要是肯花几十万还能有几年好活。”
父亲忽然得病的消息让陈文丽如同晴天霹雳,她一直还幻想着父母忽然发现自己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电话,然后生疑找过来并将自己救出去。
可突然间居然传来父亲病重的消息,魏东还把自己瞒在鼓里。
陈文丽忽然挣脱吴生的怀抱,跪在他面前说道:
“主人,求您发发慈悲带我去看看我爸,这辈子就他对我最好。您放心,我还是主人的骚母狗,天天给主人肏屄的。”
“你急什么,我也不打算关你一辈子,最近对你肉体的调教也差不多,我也打算让你放风一阵。只是你父亲那边要得钱还挺多的,我得想想办法才能筹集得到。”
“求求主人,一定要想想办法,骚母狗给主人当牛当马报答。”
陈文丽自小跟父亲关系很好,两父女甚至还产生过恋人的情愫,只是道德的限制不敢再发展下去。
结婚后陈文丽跟随魏东出来打工,跟家里人联系就少了。
可一听到父亲病重,多年来的感情一下子爆发,让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去救活老父。
“好了,今晚你给娘家通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但别在这里的情况说出去。不然我可一毛钱也不会给你出的。”
陈文丽千肯万肯,今晚是吴生第一次允许她跟外界联系。
在吴生的监督下,陈文丽打回家里,是她妈接的电话。
情况确实如同吴生所说,但情况更严重。
电话里陈文丽被骂了一顿,母亲不停的怪责她好几个月不给家里打电话,出事了还找不到她人,最后千叮万嘱她跟魏东筹集资金,还说大不了把房子卖了。
电话里母亲的报价把陈文丽吓了一跳,整个手术的费用要七十多万,娘家只筹了十几万就无能为力。
剩下那五十多万,多半是想让女婿这边想办法。
房子首付才二十万,住了几年下来才供了一半,就算卖了也就四十万的钱,怎么也凑不够数。
陈文丽心理挣扎,这是一个逃离地狱的良机,只要她假装顺从,骗得吴生信任后就很容易脱身。
可是只要事后自己反悔,吴生把钱给截住,那爸爸的性命就堪忧了。
回头一想,除了开始那段日子过得无比痛苦,现在身体倒是慢慢适应了频繁的性交,还从中得到了快乐。
吴生家里那么有钱,以后跟魏东离婚,只要自己乖巧一点,说不定能做上他的情妇。
到时候,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去花。
暗自下定决心,陈文丽决定用行动换取吴生的信任。
陈文丽主动挺起两个大奶子到吴生嘴边,一边挤弄吴生的脸一边说道:
“主人,家里还差五十五万的手术费,麻烦您帮帮忙。”
“五十五万不是小数目,魏东办事能力不错,但是短期内升迁可不是那么容易,公司里竞争能力很大,不一定轮得到他。”
“主人,魏龟公还不了,骚母狗来还嘛!骚母狗钱债肉偿,五十五万就当买下骚母狗的肉体,主人要是玩得开心,就当五十五万买块淫肉;要是觉得不爽,主人就把骚母狗拉出去当婊子,骚母狗这身肉,一天也能接上几个客的。”
陈文丽打定主意先把话说满,反正诱惑吴生先掏钱,至于以后事情发展成怎么样,以后才算。
不过,说当妓女那事,她是宁死不肯的,只不过嘴上说说讨吴生欢心。
吴生听得心里乐个不行,陈文丽终于上钩了。
这个女人经过丈夫的背叛,长期的强奸,最后在家人病危的情形下终于向自己低头。
吴生一边感慨人心的脆弱一边烦恼雅婷的性冷淡,下属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像条狗般摇尾乞怜,可妻子在床上却像木头一样毫无生气。
今晚本来还想跟陈文丽大干一场,最后还是兴趣萧索。
吴生正要开门走人,陈文丽忽然扯住他的衣角说道:
“主人还没把骚母狗锁好呢!”
吴生这才想起刚才解开了陈文丽身上的锁链,一边责怪自己的疏忽一边肯定自己的调教成果。
只不过一下子拿五十多万出来,肯定很肉疼的。
家里的存款都放在雅婷那里,回家还得想个办法让她把钱拿出来。
不过,用什么借口好呢?回家的路上,吴生给魏东打电话:
“老弟,思想工作我做好了,这几天你不要随便动你老婆的身子,也别轻易打骂,一切听我吩咐。”
“ok,老大你说什么就什么!”
陈文丽今晚很幸福,难得一晚没有人看管。
虽然身体还是被禁锢着自由,但是自己早就习惯了。
平时睡觉前,魏东总会进房子把自己骂一顿,然后拿起电动阳具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最后才对着自己的身体打手枪射精。
今晚下体终于得到休息,可是她忽然又觉得空虚。
这时,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一些画面。
那是她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到爸妈房间偷看的场景。
妈妈晚上总是被爸爸用绳索绑起吊在床上,爸爸躺在床上,然后妈妈在空中吸爸爸的鸡鸡。
陈文丽很好奇,老是偷看,但白天就不敢声张,她知道偷看大人晚上睡觉是不对的。
她还在妈妈的柜台里找到过一些照片,那是许多男人把妈妈按在地上的情景。
小时候不懂事,陈文丽对这些照片也不是很在乎,后来长大了,渐渐明白照片里面的内容。
只是,妈妈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很端庄的样子,从来不干出轨的事情,平常更是很少听到街坊的闲言闲语。
直到她和父亲发生了性关系后,也曾一度迷恋上那种性虐的快感时,心里的谜团才解开。
难道是遗传?陈文丽忽然觉得害怕,自己居然适应了这么荒淫无度的淫虐,就算在爸爸面前,自己也没有试过这么淫荡下贱。
面对母亲时,自己总会想起照片中淫贱的她,所以总是有意疏离她。
但是现在自己恰恰不是当面妈妈的翻版么?不知不觉,陈文丽下体湿漉漉,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好痒,这是陈文丽第一感觉,紧接着就是想被插入。
第二个想法让陈文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改变了吗?一夜不停的胡思乱想,差不多天亮才睡着。
吴生回到家里,雅婷少有的先睡。
看看表,居然一点了。
这段日子玩得太过火,总是那么晚回家。
雅婷每天一清早给自己做早餐,肯定熬不住了。
洗个澡,摸到床上,轻轻嗅了一口妻子身上的清香,吴生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吴生跟雅婷提出和朋友集资做点小生意为由拿五十五万,雅婷随便过问几句后就爽快的拿出存折。
吴生呆呆的对着存折想,要是床上也这么听话就好了因为今年业绩很好,他先是批了魏东申请的年假,然后再向上头申请自己的年假。
因为是淡季,公司不是很忙,所以董事会也爽快的给吴生放长达十五天的大假。
不过,魏东入职时间短,只有一个星期,自己却是十五天。
伸一个懒腰,终于可以休息了,吴生如是想。
魏东白天要上班,两天后才正式休假,吴生则大白天的走进魏东家里。
这时已经十点,魏东昨晚不在家睡,白天直接去上班,导致陈文丽还被锁在大床上。
一看见吴生进门,陈文丽立马大叫道:
“主人,骚母狗急死了,快放骚母狗去尿尿。”
吴生哈哈一笑:
“魏东那大头鬼,早上居然忘记给你解锁了。”
一打开陈文丽身上的锁扣,她就急忙忙的冲进洗手间,蹲坐在厕盆里稀里哗啦的小便。
吴生走进洗手间里看着陈文丽如厕,后者只是一脸红晕的低头,并没有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
完事后,陈文丽如常的拿纸巾将下体拭擦干净,然后在吴生的注视下刷牙洗脸。
一切做完,看吴生对自己没有任何动作,陈文丽翻到忐忑不安。
以前早上只要他们两人一有空,就会玩弄自己的肉体,经常整出一些奇怪的手段来羞辱自己的尊严。
现在陈文丽已经习惯了各种的羞辱,甚至从中得到了快感。
“今天我们出去逛街买衣服,你回娘家,可要好好打扮。”
“呀……啊……主人是说我们……我们一起出去买衣服么?”
“是的。”
“可是我的钱都被魏龟公收走了。”
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下一巴掌,吴生挑起陈文丽的下巴说道:
“跟我出门的女人,从来不用花一分钱。”
不过,好事总是不会成双的。
出门之前,吴生把陈文丽来来回回灌肠三次,彻底将她的大肠洗干净,再将一串连珠铁球逐棵塞入肝门内。
阴道则是一根普通的振动器,插进去后穿上内裤就可以了。
几个月没穿内裤,忽然穿上就觉得特别别扭,下体老像有很多蚂蚁在爬。
尤其阴蒂跟内裤摩擦时,总是让陈文丽产生强烈的性欲。
还没走出门口,陈文丽就哀求吴生让她脱下内裤了。
“既然内裤不穿了,那换上一套短裙吧!”
一米七五的身高,巨乳肥臀,丝袜高跟,走在街上哪儿都是耀眼之处。
陈文丽面对无数色迷迷的目光,内心彷徨不安,深怕一个不小心被别人看到裙下没穿内裤的下体。
刚看了两家店,陈文丽就赶忙的拉着吴生说道:
“生哥,找个地方坐坐吧。我不习惯穿高跟,走几步就累了。”
在附近,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隐蔽处向吴生二人张望。
其中一女的说道:
“老公,那不是你顶头上司么?他跟老婆也出来逛街,我们赶紧跑过去打个招呼。”
男的骂道:
“放屁,那可不是我的经理夫人,是魏东那狗东西的老婆。怪不得最近他势头那么猛,吴总开会总是表扬他,原来当王八带绿帽,老婆让给上司玩儿去了。”
男人原来是吴生部门下的一个职工,叫王明晓,女人是他老婆孙翠霞。
孙翠霞问道:
“你吴总不是有老婆了么?怎么还在外面偷吃,平时你把他老婆赞到天上去,怎么吴经理还不满足?”
王明晓道:
“你懂什么,有钱男人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的,看魏东老婆那媚样,保准是自己送上门让吴总享受的。这天上掉下的老母鸡,不吃白不吃,吴总当然不用客气了。”
这时陈文丽扭动着屁股在座椅上磨动,跳蛋开动后就春情勃发,没有内裤的下体早已把椅子打湿。
陈文丽轻声咬牙道:
“主人,回去玩吧!这儿人多,主人玩起来也不尽兴,咱赶紧买好东西就回去。”
“刚才可是你说累的,这不停下片刻就要说继续走了。”
吴生把咖啡钱结后就拉着陈文丽继续去买东西,后者则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
在暗处的王明晓暗自咬牙切齿,心里大骂魏东不是个东西,年底的的经理助理保准要被他拔头筹。
孙翠霞则羡慕的看着陈文丽身上的名牌,暗自感叹丈夫是个小职员赚不了钱。
赵雅婷这几天总是有点心神恍惚,出去买菜时老是觉得有人跟着后面。
但回头张望时,却什么异常也发现不了。
这几年吴生赚了不少钱,两口子一再搬新居,现在已经在本市里买了四五套房产。
平时他们总是住在市区的单元里,放假就到郊区的别墅休息。
这两天丈夫忽然对自己说要到上海出差半个月,让自己到别墅去休息,无聊了就找几位姊妹过去陪陪自己。
打心底里说,雅婷是害怕吴生到外面找女人的。
毕竟她自认对性不感兴趣,而吴生每次向她提要求时被拒绝后总是一副落寞的样子。
她不是不能接受一点新鲜的性爱,但是要她主动答应,那实在难为她。
有时候她看见丈夫那难受的样子,心里恨不得他对自己用强,把他喜欢的花样都施展到自己身上。
可是现实跟理想总是有差距的。
这几天确实有几个人老是跟在雅婷身后,那是东艺集团的少东家陈华生的私家侦探。
陈华生今天二十三岁,去年刚娶了老婆,现在在父亲的东艺集团任职。
因为从小浮夸任性,所以他父亲陈明仁现在都不愿意把家业交给他打理。
虽然在公司里没有实权,但狐假虎威总能沾到老爸的一点威严。
家里娶了个娇滴滴的老婆她不愿意去碰,反倒老是爱在公司里猎艳,尤其是一些已婚的人妻。
成功的搞上几个后陈华生就自信爆满,自认世界上没有他搞不了的女人。
曾经有一次,一名下属的妻子被他看上,经过几次追求被拒后,陈华生霸王硬上弓,居然在她家里把她给强奸了。
事后那名下属的妻子居然恋奸情热,主动的替他隐瞒,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情人。
陈华生觉得老是在公司下手,挑战性越来越低,他开始物色一些外面的女人,但升斗小民里的小家碧玉他又看不上眼。
在一次酒会里,他看上了赵雅婷,打听到她是宏盛集团总经理吴生的太太后,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家庭背景雄厚,气质高贵冷艳,容貌和身材更是得天独厚,赵雅婷的身影在陈华生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印烙。
不过,宏盛集团不是一家小公司,那是在it行业里的龙头老大,下面还有许多子公司在各个领域都发展得很好。
不过,正因为这些东西全部加在一起,才能让陈华生像吸毒一样的迷上了赵雅婷。
他可不敢主动去和赵雅婷示爱,一旦打草惊蛇,凭吴生的能力,以后要动手就难过登天了。
所以,他打算使出终极杀手锏,直接把赵雅婷强奸了然后拍照威胁。
这是在豪门中使用得最好和最多的办法,只不过,要动真正豪门的女人,一个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
回到家里,陈文丽扔下刚买的新衣,然后快速的脱掉身上单薄的衣服,投入吴生的怀抱后就激吻起来。
今天陈文丽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女人,大街上总是有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部和大腿,齐腿根的小裙子只要风随意一吹,就会看见下体光滑的阴唇。
眼睛犀利一点的看会看到一条电线从两片肥厚的蛤肉里拉出。
紧张、刺激,整个外出都让陈文丽陶醉在其中。
让陌生人欣赏自己的淫荡也是一种享受,要不是还有一点矜持,她还想求吴生找个清静的老街和她野合。
吴生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捏着陈文丽两颗乳头猛地用劲,疼得她尖叫一声,马上离开了吴生的嘴唇。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和吴生的身份差距,抖索的跪在地上,等候吴生处置。
“骚货,记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调教和圈养的母狗。”
“主人息怒,骚母狗兴奋过头,一时忘记身份,求主人责罚这头不知廉耻的骚货母狗。”
陈文丽摇摆着屁股,现在她真的想吴生把她淫辱一番,最好魏东也一起加入,这样才能让她尽兴。
两天后吴生跟着魏东夫妻到了上海,一路上陈文丽都显得很正常。
她对着吴生总是一副阳光灿烂,对魏东的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差劲。
只是单独相处时,还是很少给魏东好脸色看,只是她不再拒绝魏东的淫辱,只要他有命令,心里觉得不太过分都会执行。
例如,在去机场的路上,魏东和她坐在后排时,一时兴起就把她按到胯下口交。
经过数个月的淫乱生活,陈文丽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其中的改变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如今她已经习惯穿扮成熟妖艳,红唇脂粉。
陈文丽扭着大屁股带着吴生和魏东走向父亲的病房,手里揣着一张五十五万元存款的银行卡。
陈耿生四十五岁的脸苍老得跟七十岁的老头一样,一年前的照片还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被病痛折磨了大半年后,身体终于垮下来。
其实陈耿生早就到医院里检查到自己身体有问题,只不过前期体内的肿瘤是良性的,医生说很好治疗,所以就瞒着家人。
年纪才四十岁的吴丽萍有点憔悴,最近她日夜守候在丈夫的身旁,家里的支柱突然倒塌,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而且家里的小儿子染上毒瘾,年前被抓到关进了劳教所,让这个家显得零落破碎。
一个月前,陈耿生在家里晕倒,被送到医院后检查发现体内的肿瘤由良性变成恶性。
家中那点微薄的储蓄早已被陈耿生先前偷偷的拿来治病,吴丽萍拿着存折去银行提钱时,看见那买菜都嫌少的零钱时,几乎晕在银行门口。
吴丽萍向亲戚求救,但被陈耿生反对,倔强的他不愿意亲戚们的施舍,更不愿意拖累女儿的生活。
他知道这病要治好不是小数目,就算治好了以后手尾也很长。
就这么拖了半个月,最后医生说道,只能做手术,不然就准备身后事。
这时吴丽萍才暗自的发动亲戚筹款和打电话给女儿。
怀着忐忑的心情,陈文丽进入父亲的病房。
看着那张曾经红润的脸颊如此消瘦,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了。
魏东跑过去跟岳母交流几句,吴生默默的站在旁边注视。
看见陈耿生那张脸,吴生怀疑那五十五万也不一定治好他,癌症可是个无底洞,痛苦的化疗可以摧毁任何强壮的身躯。
(2)“陈老板,目标这两天一直呆在城东的别墅里。”
“他老公呢?有跟她一起么?”
“没有,目标一个人,我们的同事跟踪到他丈夫前天登机飞往别的省市。”
“好好好,继续观察。”
陈华生挂了手机兴奋得在房中来回踱步,难得一现的大好机会终于出现了。
这段日子,脑海里除了赵雅婷那曼妙的身姿,他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先前被他如珠如宝的人妻都弃之如履,再也提不上半分兴趣。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乐趣,那就是换妻。
陈华生喜欢肏别人的妻子,也喜欢别人干自己的老婆。
有时候心里对赵雅婷的欲望太大得不到宣泄,便带着妻子李乐凌到换妻俱乐部。
在那里,他只看不做,只求得到心理上的愉悦。
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华生马上计划动手。
首先,他派人到宏盛集团里打听吴生的消息,确定吴生请了半个月的年假外出。
然后再纠集了几个换妻俱乐部的同好,越好时间动手。
陈华生的计划很简单,潜入屋内控制住赵雅婷,然后给她身体注射淫药,再让几名伙伴好好的看着自己干她。
这次行动陈华生可没有打算让其他几个家伙尝到甜头,打定主意事后拿妻子款待款待他们就是了。
王明晓也是换妻俱乐部里的常客,只不过他没胆量带老婆过去,一般都是花钱请一些妓女充当妻子,然后去玩玩别人的老婆过过瘾。
这几天公司里少了吴生和魏东,让他老是心神不宁。
年底有个总经理助理考核,那是全公司精英都挣破脑袋去抢的一个职位。
因为有四任总经理是由总经理助理产生的,只要挤上那个位置,日后主宰宏盛集团可能性就大了。
总经理助理有五位,但消息称有三个位置已经内定了,就剩下两个让普通员工去竞争。
而作为总经理助理,那么总经理的话语权是很大的,所以谁跟总经理的关系好就越容易上位。
今年来,公司在吴生的带领下,业绩一路飙升,即使在金融危机的难关下也高歌猛进。
不出意外,吴生很快就会进入董事会,在宏盛集团里占据更多的话语权。
想起那天在大街上看见陈文丽和吴生亲热的情景,王明晓心生一计。
晚上,陈文丽悄悄的跑到吴生的房间里。
进房后立马脱下身上的衣服,淫荡的扭动着身体爬上吴生的床上。
白天无聊的在医院呆了一天,吴生站累的身体很快就进入睡眠,没想到刚睡着就被陈文丽弄醒。
“主人,骚母狗爬过来侍寝了。”
陈文丽用嘴巴咬开吴生的睡裤,一口将软垂的肉棒含进嘴里。
吴生往她下体一摸,发现早已一片春潮。
将嘴里的肉棒舔硬,陈文丽说道:
“主人,骚母狗刚才已经灌过肠子了,今晚主人可以尽情的插我的屁眼。”
吴生道:
“你这贱货,是不是被魏东玩得不上不下,才跑来找我消火的?”
陈文丽脸一红,奸计被拆穿,
“主人,魏龟公老早不行了。现在他就剩下打鸟枪的本事,又爱搞人家的身体,次次都把人家的火惹上来。”
吴生从行李袋寻来一根绳索,猛地将陈文丽按倒在地。
陈文丽迎合着他的捆绑,将自己丰满的肉体捆成粽子一样。
绑完后,吴生拍了拍陈文丽的屁股说道:
“今晚就这么睡吧,记住,我是你主人,不是灭火器。”
“呜呜呜……”
陈文丽刚想争辩,吴生就塞住她的嘴巴,然后倒在床上继续大睡。
第二天清早,吴生醒来,看着身旁的陈文丽正在熟睡。
半年来,她早已习惯了捆绑,即使在紧缚中也能进入睡眠。
吴生悄悄地在背上的生结上拉动,陈文丽醒来后用力一挣绳索就会自然脱落。
吴丽萍和魏东还在熟睡,吴生也不打扰他们,独自一人下楼。
以往,吴生到别的城市总是来去匆匆,九成都是为了工作。
跟雅婷新婚不久,还没来得及四处周游,现在来到这儿,也算是放自己一个小假。
在路边一家小店坐下,随便点了几样小吃,吴生边吃边给雅婷发信息。
夫妻二人从恋爱时就养成了发短信的习惯,因为吴生经常要开会,雅婷怕电话打扰到他,所以就发短信了。
早上七点钟,雅婷已经起来弄早饭。
平时这个时间她老早就丈夫准备好早茶和餐点,并且把家务都做得整整齐齐。
家里不是没钱请工人,只是雅婷坚决要自己承担起这些事务。
今天丈夫出差,自己难得在别墅里清闲数天,所以就起得晚了。
雅婷正要吃早餐,手机就来信息,看见是丈夫亲切的问候和报平安,雅婷打心底觉得温馨。
只是,这位纯洁得像仙子一样的少妇,殊不知外头有几对狼眼监视了她好几天。
王明晓忽然接到俱乐部里的一个电话,对方是他在俱乐部里比较聊得来的一个朋友。
有一次对方识穿了他找妓女混水摸鱼的伎俩,却仍然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他玩,两人关系就亲近了许多。
这次对方邀请他参加一场活动,是俱乐部里一位资深成员的无私奉献,让大家深夜潜入到他家里迷奸他老婆。
王明晓没敢马上答应,心脏跳得跟跑完五千米一样。
太刺激了,这样的活动一定要参加,他心里想着。
可是,理智却阻止他,因为对方的太太并不知情,弄不好会变成刑事案件,背上强奸的罪名。
欲望和理智在作斗争,不过前者在步步紧逼,后者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
陈华生把日子定在后天,他需要买通保安,拿到那个别墅的图纸和巡逻文件。
一般来说,就算买通物业的保安也没用,因为住在那片别墅的富人都会聘请私人保安。
而吴生是刚进入上层社会的新贵,还没来得及享用这些富人的权力。
而在他身边,妻子李乐凌正被三个大汉轮番夹攻,身上三个肉洞都被硕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
而李乐凌此时快乐与痛苦并存,作为一个富家女,嫁给门当户对的陈华生完全是天作之合。
可是这位变态的丈夫喜欢换妻,玩别人妻子和让别人玩自己的妻子。
她的反抗如悬崖底下的一颗沙硕,瞬间被惊涛拍到海底。
不过,陈华生总算给她留下微薄的尊严,允许她带着面具出席那些淫乱的派对。
不过心灵上的痛苦总是跟不上肉体上的快乐,除了刚开始的寻死觅活,她很快就进入了那个淫靡的角色。
肛交、口交、灌肠、滴蜡,她爱上的比陈华生要求的更多。
如今,陈华生雇佣了三个壮男每日奸淫自己的老婆,让这位人前的贵妇在自己面前变成最下贱的荡妇,亲眼看着她身上的性器官被别人如何玩弄和观赏。
而陈华生胯下正干着一位下属的妻子,她叫张可可。
因为服用过春药,脸上的潮红异常娇艳。
如今在她心里,性爱就应该是这样,大胆、放纵、疯狂才是人类的本源。
她觉得丈夫实在太无趣和吝啬了,自己这么美妙的身体就应该分享给其他的男人。
这也是陈华生的独到之处,他能让身边的女人跟着他的思路走,变成他忠实的信徒,他崇尚金钱,他滥用暴力,他更加迷恋权力。
他喜欢把一个女人捧得高高,然后再让她摔下来。
目睹她从高贵圣洁到下贱淫荡的堕落即使那个是自己的老婆。
有时候,他甚至幻想将自己的母亲变成妓女,那样可能会让他更加兴奋。
当然,那得等到他彻底成为公司的掌权人。
中午,陈文丽一个人来到医院。
因为得到吴生的支助,陈耿生已经换了一个单人间,环境比以前的好多了。
陈耿生这时正在看电视,看见女儿进来,他欣喜的坐起。
陈文丽赶进将陈耿生扶回床上,
“爸,您身体不好,还不好好休息。”
陈耿生哈哈一笑:
“小丽,爸本来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本也没打算好活的。现在有钱看病,心里舒适了,身体就自然好了。”
看着父亲那慈祥的面孔,陈文丽留下了眼泪,哭道:
“爸,都怪我这做女儿的没用,您病了这么久我就没察觉。”
陈耿生轻抚着女儿的背安抚道:
“哭什么,知道了又怎样,几十万的钱,家里砸锅卖铁都不够。”
陈文丽嗔道:
“爸,女儿这不是给你找到钱了么?您早让我知道就早治疗了。”
陈耿生忽然脸一黑,声音大了起来:
“呸,我不拆穿你还真当我老糊涂了。那个吴经理是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我女儿,你身上有什么变化能瞒得过我?魏东那小子好得很那,我交个女儿给他,转眼就卖给别人。“被父亲拆穿了奸情,陈文丽也不惊慌,反而一脸媚笑的凑到陈耿生身旁,轻轻念道:
“爸,魏东算不上男人,吴经理才是汉子。”
陈耿生脸色愈发不善,忽的,他一把抓住陈文丽的下体,手指在裆部随便几下挖抠,就把陈文丽整出个小高潮。
看见女儿反应这么大,陈耿生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
“我的儿啊,当年你答应过我要戒掉那些玩意,怎么又玩起来了。”
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淹没,陈文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她马上亲昵的抱住父亲,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然后挨在他身上说道:
“我的确是戒了,可是上天不放过我,派了个吴经理来收拾我。爸,他俩个笨蛋还真的傻到一个弱质女流可以经受那些折磨,要不是爸您教导有方,换别的女人早疯了。”
陈耿生轻轻的把玩着女儿的乳房,他甚至不用看一眼就清楚的知道哪个是她的性感带,往往轻轻一带就让陈文丽享受无限的快感。
不过,陈耿生也仅限手上的动作,他的胯下早已无用,癌症可不是普通的感冒。
陈耿生轻轻一叹:
“唉,我的儿啊。你妈傻,我不想让她天天像个泪人儿,没跟她说。爸这是肝癌末期,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救不了。那个吴生人长得相貌堂堂,不过额门透着一股邪气,跟你爸当年误入歧途一样。那人要么是个枭雄,要么成为恶鬼。你在他手下,恐怕讨不了好。”
“爸,吴经理很喜欢我。我去求他多给点钱,一定能治好你。”
陈文丽满怀着希望来探望老父,哪知道得到一个这么绝望的消息。
她父女二人早已通奸数年,二人恋奸情热,早已将人世间的道德抛到外太空去。
当陈文丽成年后,陈耿生在妻子的劝说下,终是狠心给女儿找了头婆家嫁出去。
他还特意挑了胆小怕事的魏东,希望平淡的生活让女儿断了少时养成的性瘾。
只不过好景不长,在自己晚年时突发癌症,回来探望自己的女儿再次成为别人的玩物。
看着吴生额头上的那股邪气,陈耿生心底就发寒。
当年一位相术大师曾经指点过自己,说自己额上冒黑,像是恶鬼缠身,性情会越发暴戾。
陈耿生不信,还打了那位相术大师一拳。
一年后,陈耿生娶吴丽萍为妻。
可不知为何,平常平易近人的陈耿生居然对这位千辛万苦追来的妻子不苟言笑,还经常打打骂骂。
陈耿生性情越来越暴躁,他开始挥霍家产,把自己年轻时的积累都砸到妓女身上。
他还喜欢上性虐,将吴丽萍调教成美女犬,让老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光着身子趴圈撒尿。
正当陈耿生准备把魔手伸向外面的世界时,那位相术大师再度找到他,且见面就是往他额上一点。
这一击把陈耿生戳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他在地上吐了半天,连胃液都快要吐清还没见好。
后来他高烧几日,吴丽萍在家中日夜侍候,终于熬过那艰难的数日。
当陈耿生转醒,相术大师已在他家中等候了一天一夜。
陈耿生看着眼前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有点不相信是前几日那位仙风侠骨、发如青乌的大师。
大师等陈耿生醒后说了一句好自为知就离开,没有半句多言。
至此,陈耿生觉得自己的欲念减轻了很多。
虽然和妻子吴丽萍的性爱仍然以性虐为主,但也没有往更重口的方向发展。
后来女儿陈文丽出生,陈耿生更是收心养性,日子过得越来越平淡。
等到小儿子文强产下来时,陈耿生已经完全如一个正常人。
只是,在陈文丽十六岁那年,陈耿生忽然兽性大发,把女儿强奸了。
吴丽萍多年来逆来顺受,早被陈耿生折磨得半点脾气都没有,面对女儿的悲惨遭遇,居然半句不敢吭声。
不过,陈文丽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要生要死,反而迷上了跟父亲的孽缘。
前些年,陈耿生的心忽然重新静下来。
那股邪念又从身上退去,他毅然把女儿找个小伙子嫁出去。
可是,女儿刚嫁出门,小儿子却染上毒瘾。
怎么强迫都戒不了,最后还离家出走。
今天,陈耿生看吴生的模样完全是当年自己的样子。
自己对这个宝贝女儿看得比命还重,要是吴生真是恶鬼附体,那么女儿这辈子永无宁日。
想起妻子被自己摧残的下体,陈耿生就打了个冷战。
他决定,趁自己还有点力气,就在医院里结果了吴生的性命。
陈耿生装作一脸疲累的样子,躺在床上装睡。
陈文丽以为父亲困了就没敢打扰,安静地守在他身边。
此时,吴生正观看一场春宫大戏。
他蹲在吴丽萍房间的门口,裤裆翘得半天高。
吴丽萍在里面的动作着实让人目瞪口呆。
只见她拿着一根手臂粗的大阳具,正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