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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雅儒,28岁,单身,目前是某贸易公司的职员,现在住在信义区某一栋高级公寓。

这天,才刚送走了在我住处温存的男友--国仲,忽然间,打来一通通知要开高中同学会的电话……************在唸高中时候,是独生女的我和父母及二叔一家(二叔、二婶,还有他们的儿子--徐尚明),总共六人,一起住在新竹一栋三层楼的平房。

虽然贵为独生女,应是爸妈手上的掌上明珠,但由于家境拮据的关系,却也没有太多太好的享受。

不过爸妈的管教方式相当开明,并没有给我太多功课上的压力,使得我一个女孩子对于新奇的事物总是勇于尝试,也埋下了我对性开放的种子。

由于父亲是泥水工人,所以有时连星期天也要出门工作,而母亲在家中做零工贴补家用,二叔夫妻俩则是在住家附近经营早餐店,表弟尚明小我一岁,正要唸高中。

记得是高一升高二的那年暑假吧!某一天,父亲因为接到工作,所以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二婶也因为母亲生病回娘家去探病,堂弟尚明则和同学一起出去打球,所以整个家中只剩妈妈、二叔和我。

这天下午吃过午饭后,午后的暖风让我觉得昏昏欲睡,于是回到二楼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好像朦胧中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却又认不出来,而当我坐起身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一探究竟。

我悄悄走出房门,听到从爸妈房间有话声传出,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爸妈房间门前,只见房门虚掩,并没有关牢。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只见全身赤裸的二叔背对着我,在床上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下半身粗黑的肉棒正随着身体的律动进出着妈妈的阴户,而妈妈因为被二叔的身体挡住,所以看不见在门口偷窥的我。

“嗯……阿旺……我……我们这样……对……对不起阿德……喔……喔……好爽喔……”

妈妈被干得性起,两条玉腿盘住了二叔粗壮的腰身。

“嘿嘿……我这是弟代兄职,又有什么对不起大哥了?”

“哼……那……那美香呢?”

妈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哼!别提她了,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已经好长一阵子都不让我碰她了,她这样又对得起我吗?”

二叔顿了顿,接着淫笑着说:

“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才干得到我这个美丽又骚浪的大嫂啊!”

说完,又是一阵埋头苦干。

“别……别说了……嗯……喔……啊……啊……喔……好哥哥……快……快点搞我吧……美死了……要……要来了……啊……”

这一场春宫秀看的我口干舌燥,虽然我心里知道二叔跟妈妈做这档事是不对的,但更令我关心与疑问的是,男女做爱真是这么快乐与舒服的吗?从前对于男女之事,好像隔着薄纱看画,似懂非懂,如今这场“实况教学”,一下子让我对性又了解不少,内心深处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就这样看了好一阵子,我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用手一摸,竟然湿湿的。

我轻轻带上门,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的尽是二叔与妈妈做爱的画面。

我深深吸了口气,突然想到还有图书馆的书还没还,于是匆匆收拾了一下,飞也似的“逃离”家中。

当天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一踏入家门看到竟是妈妈与二叔在张罗晚饭,才得知爸爸与二婶都要明天才回来。

而看到妈妈与二叔两人在准备晚饭时,有意无意间的眉来眼去,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又不知怎地说不上来。

一瞥眼,只见一旁正值青春期的表弟尚明正色迷迷地看着我。

因为夏天的关系,因此我都穿得比较清凉,下半身是运动短裤,上半身则是一件白色的运动T恤。

加上我发育得好,身高165,而且在国一升国二那年便开始戴乳罩了,现在上围是傲人的34D,对于这种好色的眼光已是见怪不怪。

若是在平常,我一定是一句“色狼!”

就骂了出去。

但今天遇到特殊状况,遭到尚明这样的“侵犯”,我的身体竟然有些麻痒。

“我先去洗澡再吃饭。”

我向妈妈喊了一声。

到了浴室,我脱去衣裤,才发现内裤竟然湿了一小片。

接着把奶罩脱了,看着镜子里的我,我不禁有些自爱自怜。

虽然才十七岁,可是鼓鼓的乳房已经像半个皮球一样。

雪白嫩滑的皮肤配上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是长着浓密阴毛的倒三角形。

男人所谓的“尤物”,指的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吗?我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那地方,只觉得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又麻又痒的。

我轻轻的抚摸着,不自觉的渐渐的由缓慢而快速,快感逐渐上升,然后越来越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妈妈在门外唿唤的声音,于是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出去吃晚饭。

当晚,大家各自回房就寝后没多久,我就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走上楼来,接着是轻微的开关门声,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

我忍不住又熘到了爸妈房门前偷听,只是这次房门紧闭,能听到的只有二叔与妈妈细微的说话声及木板床因挤压所发出“依依呀呀”的声响。

悄立门外的我整个头脑乱哄哄地,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突然,我把心一横,决定也要试试这种销魂的滋味,于是跑到表弟尚明的房间,只见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三角裤,身体仰躺呈“大”字型,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吞了吞口水,心想今天无论如何要把男女之事给弄明白,于是壮着胆子走到尚明身旁,眼睛对着他三角裤的小隆起直瞧。

“怎么跟二叔的尺寸差那么多?嗯,大概是尚明还没长大吧!”

我帮尚明想了个理由,但内心的好奇不减,于是隔着内裤,用手轻轻抚摸尚明的小傢伙。

没想到才摸没几下,小傢伙居然开始涨大变硬,将三角裤顶的跟个小帐篷似的。

我看看尚明还睡得很熟,也不知哪里生的胆子,居然一把将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一根约十来公分长的粗壮肉棒。

“这样的东西要塞进来吗?感觉会怎样?会痛吗?还是……”

我坐到床边,双手轻轻抚摸套弄着尚明的大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表姐,你发春了喔?”

尚明居然突然坐起,一把将我抱住,原来这死傢伙早就醒了!我像是个被人当场逮住的小偷,马上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尚明有力的双臂如铁钳般的紧紧将我夹住,加上此时闻到表弟浓厚的男子气息,使我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尚明看我神情有些恍惚,开始了对我的侵略,他一手隔着轻薄的T恤慢慢搓揉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进我的运动裤内搜寻我湿润的花瓣。

“不行,阿明,我们……”

欲迎还拒的我话还没讲完,尚明温软湿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我只得半推半就地开始吸吮他的舌头。

在接吻的同时,尚明开始解除我身上的武装,没几下子,我身上的衣物已经给尚明脱得一丝不剩。

这时他反而像个艺术家般的欣赏我成熟的胴体,我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喂!你,你黄色书刊还看不够啊?”

我红着脸骂他。

我知道尚明的抽屉深处有放好几本黄色书刊,虽然我还不至于去向二叔“报马仔”,但当时只觉得这事是羞耻、骯脏的。

尚明淫笑数声,俯下身来一嘴含住我的右乳头,右手则搓揉我的左胸,手指还不时轻捏着奶头。

“表姐,妳的奶子好软,好好摸喔!嗯……”

尚明嘻嘻笑着。

“嗯……”

我全身一颤,就像是两股电流从奶头传来,五、六分钟后,两粒奶头都已高高翘起,快感充斥着全身,只觉得小腹热烘烘的,下体有些麻痒。

“喂!你……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

面对尚明纯熟的技巧,我若有所思的叫道。

“嗯,表姐你很有天份喔!”

说完,尚明已经埋头到我双腿之间,灵活的舌头游走在我花瓣四处,有时还轻轻用舌尖搔着阴核。

“嗯……尚明……尚明……不要……那……那里……喔……”

我嘴里轻喊着他的名字,想要阻止,没想到浪水已经一阵阵洩了出来。

就这样舔了一阵,尚明见时机成熟,用阳具顶着我湿润的阴户,问:

“准备好了吗?要进去啰!”

“就要像妈妈那样了吗?”

我心里想着,忍不住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黑暗中,忽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

“好痛!”

我睁开眼来向下瞧,只见尚明的阳具前端已经进入我的体内。

“表姐,别紧张,第一次都是这样,放轻松。”

尚明摸摸我的脸颊安慰我。

现在都骑虎难下了,我只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没想到尚明毫不怜香惜玉,竟然又一口气插入半截。

“啊!停,停……好痛!”

这一下比刚才更痛得厉害,我脸色发青地叫停。

“表姐忍耐一下,等一下包妳捨不得叫停。”

尚明又安慰我。

“不要了啦,你……你这坏蛋。”

我竟然痛得流下了眼泪。

“表姐……是……是妳自己来勾引我的……而且……而且……如果不是妳想试试这滋味,干嘛来找我?”

尚明见我哭了,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也有道理,

“嗯!好,但你要慢点。”

想到妈妈那股销魂样,我倒不怕尚明撒谎骗我。

我咬牙忍痛,尚明的巨物终于慢慢整根进入我的体内,也累得我一阵香汗淋漓,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嘿嘿……表姐,我要开始了喔!”

也不等我回答,尚明开始屁股轻轻上下摆动,阳具便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地顶了起来,弄得穴里的淫水四溢,而且渐渐有了快感。

“嗯……嗯……这种滋味……好……好奇特……嗯……啊……我的阴户……好痒……怎……怎么会……嗯……啊……”

心里正为这种感觉的转变感到惊奇,嘴里忍不住也喊了出来。

而尚明像是受了我的鼓舞,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嗯……原来做这档事……好……好舒服……再……再用力……哼……”

我忘情地轻哼。

我们姊弟二人互相合作,摆动着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断,淫水也随着抽送的律动源源不断地流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表姐……妳……妳知道吗?我好早就想上妳了……喔……”

“嗯……好……好……喔……喔……你……你这个小色狼……”

这小鬼居然早就在打我的主意,而现今他如愿以偿了。

尚明抓着我张开的双腿,抽送了两三分钟,速度越来越快,鼻息也渐渐粗了起来:

“啊!姐姐……好……好姐姐……嗯……啊……我……我好像不行了!姐姐……我要……呃……”

尚明虽然已经有过几次经验,但毕竟还是年轻气盛,无法持久,我只觉得阴道里的阳具有些膨胀。

忽然尚明急促地将阳具给拔了出来,从龟头前端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以优美的弧形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看到尚明这样的举动,我瞠目结舌,竟不知他为何要这样。

只见尚明一副满足的表情,而在我内心深处,反而好像隐隐约约有一股失落感。

尚明看到我这样,笑着说:

“哇,表姐,妳真的健教不及格喔!”

“什么意思?”

我不解地问。

“妳不知道我为何要把宝贝拔出来,对不对?”

“嗯。”

我点点头“妳居然连这都不晓得,还好有我,否则以后妳给人佔了便宜……”

经过这次跟表弟做爱的经验,我对性这方面的知识才有了长足的进步,除了一般正常的知识〈姿势〉之外,尚明居然还教了我不少“怪招”,还好在我的严格禁止下,仅限“口头讲述”,没有“实地演练”。

不过从这天起,只要大人不注意,我们便会来上这么一段,尚明成了我的性爱启蒙导师。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二叔因为要跟人合伙做生意,在开学没多久,二叔一家人便搬到台南去了。

我有一个要好的死党叫叶碧琳,虽然比我矮半个头,不过长相与身材却一点也不输我,身材苗条、腰身纤细,胸脯也是真材实料,再加上亮丽的外表跟开朗的个性,即使她现在已经“死会”了,还是让众多追求者趋之若鹜。

现在我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联考的压力与日俱增,如果只考到一所私立大学,以家里的经济情况只怕没办法继续供我唸书,所以考上一所公立大学是我未来一年的目标。

一个晴朗的星期天早晨,我正打算到图书馆看书,在一个红绿灯前竟与碧琳跟她男朋友不期而遇,只见家瑞手上提着一袋礼物。

“嗨!雅儒,又要去图书馆啦?”

家瑞跟我打招唿,我笑着点点头。

家瑞是碧琳前一阵子交的男朋友,听说目前在某国立大学唸书,人长得很斯文,我对他的印象不坏。

“唉呦!贤伉俪提着这一袋礼物要去哪儿啊?”

我挖苦着问。

“难道妳不知道今天是文河的生日吗?”

碧琳有些讶异。

谢文河是我一个高二的学弟,曾经追求过我,不过被我以准备联考的理由拒绝了,听说现在还是很喜欢我,不过我并不想把心力花在男女感情上,所以也没什么注意。

“不知道啊!怎么了?”

“我们现在就是要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啊!难道妳不去吗?”

我摇摇头说:

“你们去就好,我还有书要读。”

“唉呦!拜託,离联考还有三百多天,又不差这一天。再说……”

这一对夫妻二人组开始游说我。

“人家又没叫我去,我去了只有多麻烦人家。”

“妳要是去了,文河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麻烦?”

“你们都带礼物去,我只有两串蕉,这样……这样不好吧?”

“还带什么礼物?妳就是最好的礼物啦!”

家瑞笑着说。

我白了家瑞一眼,眼见拗又拗不过他们两人,在他们软硬兼施之下,我只好乖乖就范,没想到这一去我竟然真的成了文河的“生日礼物”。

文河的父母都是生意人,家境相当富裕,住在郊区一栋三层楼的别墅里。

“哇!学姊妳……妳怎么来了?”

文河相当惊讶。

我笑着说:

“不欢迎我吗?”

“欢迎,欢迎,当然是……是那个很欢迎。”

看着文河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心底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其实文河家境好,在校表现又是品学兼优,虽是独子,却一点也没有纨裤子弟的样子,倘若不是联考压力的话,搞不好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现在我已经是他女朋友了。

文河家门一开,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洪水朝我们沖来。

“哇!学姊也来了!”

“阿河,忍着点,不要冻未条啦!”

“嗨!学姊,学姊!”

一楼客厅里已经来了好几个文河的朋友,有男有女,打牌的打牌、打电动的打电动,连麻将都有,好不热闹。

我认得其中几个大概是跟文河同班的学弟与学妹,向他们挥挥手、点点头。

我跟碧琳一进门,吸引了全部男生的目光。

碧琳穿一套淡黄色的洋装,而我则是紧紧贴着身体曲线的黑色牛仔裤跟T恤。

“怎么这么多人啊?文河的父母呢?”

我跟碧琳咬了咬耳朵。

“放心啦,他父母今天一整天不在家,明天才回来。”

这时一个学妹过来拉住我的手,邀我一块去玩牌,甚是亲热。

这个学妹跟我只是点头之交,我不禁一怔:

“何时我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转念一想,文河追我的事情,在两个班级间,几乎连老师都知道,看来我是沾了寿星的光了。

“嗯,你们要玩什么?”

反正要玩就玩个痛快,看书的事已经被我丢到了九霄云外。

在玩牌的时候,文河又是糕点又是茶水的伺候着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文河,你去玩你的,不用招唿我了。”

我有些脸红。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顺便”嘛!”

文河嘴里说着差劲却令人窝心的理由。

学妹们跟着瞎起闹:

“哇!文河好体贴喔!”

、“对呀!要是能当文河的女朋友有多好!”

、“嗯!”

对文河讲的话,一双双关爱的眼神却迳往我脸上射来,害我顿时手足无措。

晚上吃完了蛋糕又玩了一会儿,已经9点多了,学弟学妹纷纷离去,顿时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文河和我。

我有些担心的问:

“咦!碧琳跟家瑞呢?怎么吃完蛋糕好像就不见了。”

因为白天我是跟碧琳一起坐家瑞的车来的,要是他们先走了,我恐怕就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他们刚刚跟我借了个房间,在楼上……”

文河说话吞吞吐吐的,眼睛虽然不敢直视我,视线却在我身上游走。

“借房间做什么?”

话才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笨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

“我……我不是很清楚。”

文河在装傻。

我看着默默为我付出,又不求回报的文河,心中有些歉然,于是嘻嘻一笑,说:

“他们是在做这种事吗?”

说着我蹲下身去,轻轻的抚摸文河两腿间坚硬的隆起,接着拉开拉鍊,将内裤拨到一旁,那根坚硬的肉棍像装了弹簧一样立即弹了出来。

文河“啊”的一声,不知怎地竟然不敢轻举妄动,全身只有硬挺的肉棍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地对着我。

我看见文河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板着脸问:

“无故携械,该当何罪?”

“我弃械投降,麻烦学姐帮我缴械。”

文河的回答也很妙,看来他已经开始进入状况了。

我“嗯”了一声,先用两手缓缓地套动肉棍,舌头轻舔龟头四週,接着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肉棍。

“嗯……好……好舒服……”

文河显然相当受用。

文河的长度适中,刚好让我尽吞至底。

肉棍塞得我两腮鼓起,猴急的文河不等我动作,两手抓着我的头开始摆动腰部,我想要抗议,无奈“有口难言”,小嘴只得含住他的鸡巴吞来吐去,

“呜呜”作声。

文河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还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我苦于处在被动,嘴巴开始发酸。

“啊……学姐……妳的小嘴好紧喔……含得好爽……我爽死了……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喔……”

也不知是文河过于兴奋,还是他本来就不持久,只觉得嘴里的鸡巴忽然胀大了,接着一股腥臭的精液尽数射在我嘴里。

这小子居然得寸进尺,鸡巴也不拔出来,命令我说:

“快!把这补品全部吃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将这股浓稠的“补品”给吞了下去,才见文河笑嘻嘻的将他那根汁液淋漓的肉棍给抽了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

“只顾你自己舒服就好啊?”

文河坐下来香了我一下,谄媚着说:

“刚才我舒服完了,现在该学姐啦!”

说着就来脱我的衣裤。

我“嗯”了一声,又骂:

“都……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学姐?”

“是,是,我的好雅儒,好妹妹。”

文河一边哄着我,一边把我们两人身上的累赘脱个精光。

有些软化迹像的鸡巴晃呀晃的十分有趣,我一手握着他不安份的兄弟,笑着说:

“刚才耀武扬威,现在威风不起来了吧?”

谁知我才一说完,那根肉枪像是大力水手吃完菠菜,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文河哼了一声,说:

“敢小看我,看来得给妳尝点苦头。”

说完把我扑倒在地。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方面是地板甚是冰凉,另一方面则因为这里是客厅,我不由得有些慌张。

“文河,我们去房间做,好不好?”

我娇声恳求。

“放心,没有人会看到啦!”

文河两手小心翼翼地握着我一对丰满的玉乳,接着又说:

“楼上那对说不定比我们还忙哩!”

文河的手开始在我成熟的玉乳上肆无忌惮地游移滑动了起来,还不时地左边捏捏、右边揉揉,灵巧的舌尖贪婪地在椒红的蓓蕾上缠绕着,没多久两粒奶头都已高高翘起。

文河显然是个老手,乐得我仰躺在地上,享受他纯熟、周到的服务,嘴里轻轻的哼着:

“嗯……嗯……文河……喔……”

文河在我的双峰间玩了一阵,开始转移阵地,手掌像蜘蛛般的慢慢往下爬,最后直闯那个神秘的丛草小丘,弄得我娇喘连连:

“好……好舒服喔……嗯……嗯……”

文河用手指在我胯间的阴户中抚弄着,尤其是那两片胀得肥厚的花瓣跟敏感的花心,更是他攻略的重点。

我舒服得直哼,双腿越张越开,浪水也一阵阵洩了出来。

“嗯……痒死人了……喔……文河……快……人家……想要了……嗯……”

我细声哀求着文河办正事,没想到他一口就封住了我的嘴,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忽然下体一阵快意,原来他已经把手指伸了进去,来来回回抽送着。

“唔……嗯……嗯……”

热吻间文河悄悄地拨开我的双腿,大鸡巴在花瓣间胡乱地磨来磨去,我扭动着娇躯配合着把桃源洞口撑开,只觉得性器麻痒难当,只想文河快点狠狠地插我一番。

文河见我浪得有些可怜,手指才一抽出,在一旁暖身待命的兄弟马上递补进来,并且缓缓地进出着。

“哇!雅儒妳……妳真紧,比阿惠还棒!”

文河忍不住赞嘆。

文河口中的“阿惠”是他们班上的班长,就是来拉我打牌的那个学妹,脸蛋身材都还不错。

“坏……坏蛋……你……原来你……那么花……喔……”

“我可爱的亲亲雅儒,可……可是她来找我的,可怪不了我……唔……”

说到这里,文河加快了力道与速度。

“啊……死傢伙还……还真会玩……喔……再……再深点……嗯……对……对……啊……”

我双眸紧闭,喉咙里发出欢愉的浪哼,丰满的玉乳随着节奏上下摆动着。

如此以正常体位进行了一阵,文河将我的左腿架到肩上,让我侧着身子,又开始了另一阵勐攻。

“啊……再来……嗯……好……好文河……还……还要……以……以后……也是……喔……好……好美喔……啊……要……要死啦……”

我舒服得乱叫。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还是文河天生神力,只觉得跟文河的感觉比以前美得多了。

我被插得语无轮次,而文河也加足马力,冲向最后关头。

“唔……要……要去啰……啊……”

文河急促地说。

“好……好……今天没……没关系……啊……”

我话都还没讲完,文河火热的阳精已经射入我体内深处,我只觉得阴道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阴精狂洩而出,也达到生平第一次高潮了。

我软弱无力地躺着,全身骨头像是散了一般,心里却想着另一回事:

“原来这就是洩精,没想到感觉竟然这么美。”

以前和堂弟尚明做爱时,虽然快乐却总觉得缺少什么,原来就是这个。

“舒服吗?”

文河温柔地问。

“嗯,你可是让我洩……洩精的第一个男人。”

我娇羞地回答。

“喔,那妳打算如何谢我?”

“你……你好坏喔!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作势要捶打他的胸膛,文河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说:

“我们到房间去,别着凉了。”

到了房间,他把我放在柔软的床上,看我脸有倦意,温柔地说:

“妳先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继续。”

我白了他一眼,拉了条薄被盖在身上,没多久就沉沉入睡,浑然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另有阴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个裸男贴在身上,两个手掌握着我丰满的双乳又亲又揉的,一股火热的触感在大腿内侧划来划去,一下子我的神秘花园又开始闹水灾了。

“嗯……嗯……喔……”

我嘴里哼着,心想既然文河想玩游戏,我就跟他玩到底,继续装睡。

接着我只觉得两只脚给人抬到肩上,到这里我硬是闭着眼睛不去理他,没想到一根庞然巨物跟着往我下体塞,一下子就直冲至底,

“啊……啊……”

我只觉得好胀、好充实,难道刚刚文河跑去吃壮阳药了吗?我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登时吓得叫了出来:

“你……你是……怎么会……啊……”

现在跟我做爱的居然是家瑞!

“意外吗?给妳个惊喜。”

家瑞嘻嘻直笑。

“这……这……文河呢?碧琳要……要是知道了……嗯……啊……”

虽然我对家瑞印象不坏,却也不喜欢煳里煳涂挨一顿插,更何况可能与好朋友反目。

“放心,我跟文河讲好要……要交换的。”

家瑞想要用行动软化我,每一下都深入至底,而我的理智还在作最后的抗争。

“啊……这……这怎么可以……碧琳……碧琳要不高兴的……嗯……”

“碧琳也同意的啊!她跟我说,妳……妳唸书……唸得很烦闷,想搞男人,不……不是吗?噫……所以她还特地叫我好……好伺候妳哩!”

家瑞嘴里说着,动作可也没停。

天啊!没想到碧琳居然把我对她的私房话跟家瑞说。

“唉呦……这……这……碧琳竟出……出卖我……唔……算了……再……再来……啊……快啊……”

反正木已成舟,我已经不打算再作无谓的抵抗。

“嗯……我以前就觉得妳很浪,果然不错。”

家瑞见我乖乖就范,更是高兴到了骨子里。

我双手缠抱着家瑞,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享受着鸡巴的滋润。

“啊……啊……再快点儿……哎唷……快……好大的鸡巴……舒服死了……再重一点……嗯……对了……啊……呀……美死人了……啊……”

家瑞听了我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狂抽勐送,直把我的穴心干得阵阵酥麻,快感传遍全身。

“哦……好舒服啊……真是爱死妳的穴了……鸡巴被夹得真是舒服……”

我不时低头,将视线瞄向家瑞那粗壮的阳具兇勐地进出着我的小穴,如此一来,视觉与触觉都得到极大的享受。

“家瑞……人家会被你的大……大鸡巴搞死啦……人家喜欢你的大鸡……鸡巴……哦……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大鸡巴哥哥……喔……”

整个房间里除了我放浪的呻吟声外,就只有鸡巴在抽送的“噗滋、噗滋”声音,舒服的美感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往下直冲。

“哎呀……好哥哥……人家来了……要……要来了……啊……”

我双手紧抓床单,头部向后一仰,娇叫一声,一股温热的阴精就直洩而出。

家瑞受了我的刺激,卯足全力最后冲刺,没几下大量热唿唿的精液就射出,全部射入我的体内。

我俩完事后,床舖上沾着精液及淫水的床单湿了一片,家瑞紧搂着我,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时隔壁传来一声浪叫:

“啊……快!再快……啊……要去了……啊……”

正是碧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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