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科强势插入字数:30000第一章G奶女神“死缠烂打有意思吗?就你这副肥猪模样还想追本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女孩叉着腰俏脸涨得通红,不屑地瞥了眼面前的胖子,转身拨开了围观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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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拉着胖子袖口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轻笑道:
“和你说了别性急。你看,搞砸了吧?”
“臭丫头!老子非强奸了她不可!”
胖子恨声骂道,脸上的肥肉一阵颤抖,脖颈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珏哥,咱们说好的各凭本事,你这一言不合就强上,算不算坏了规矩?”
张寒转着手里的圆珠笔笑道。
胖子怒不可遏待要分辨,上课铃响了起来。
胖子名叫王珏,和张寒在高中入学军训时相识。
两人都有着不错的家世背景,彼此性格又挺合得来,没过几日便混得烂熟。
刚才的女孩叫魏小冉,生得娇憨可爱、甜美动人,是班里男生公认的班花。
王珏和张寒打赌一同追求魏小冉,却接连几天都碰了钉子。
胖子从没失过这么大面子,又被张寒这么一激,心中发了狠,恶念顿生。
正自心中盘算,抬眼却瞥见一道绝代风华的丽影捧着教材缓步走上了讲台。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姓杨,从今天起由我来担任大家的外语老师。”
美丽的女教师微笑着自我介绍道,原本吵杂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自打女教师进了教室,张寒的目光便像被磁铁所吸引。
女教师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绝美的容颜令人不敢过分逼视,宛如玉刻般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朴素简单的打扮反透着股清丽典雅的气质。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熟妇才有的丰腴身材,一对香瓜般大小的豪乳夸张地矗立在胸前。
或许是因为胸部太过宏伟,担心引发乳腺疾病,张寒一眼便瞧出女教师并未佩戴胸罩。
一对乳瓜竟似违背了地心引力的作用,丝毫不见下垂之势。
圆滚滚的肥臀高高隆起,形如蜜桃,肉感十足,随着女教师莲步姗姗,颤颤巍巍地左右自然摆动着。
“我的天!这尼玛至少得有F罩吧?”
坐在前排的王珏喃喃道。
“是G罩,绝对是G罩!”
张寒屏气凝神地盯着女教师胸前异常肯定地答道。
“你们男生怎么都这样啊?一个个全是色鬼投胎,胸大有什么了不起!”
张寒的同桌是个还算标致的小女生,带着稚嫩的口音不满道。
女孩名叫徐颖,身材较为纤细,胸脯平平,一看就没有什么料子。
“喂,平胸妹,不要自卑。你还有发育的机会嘛!”
张寒头也不回,随口调侃道。
“你妹才平胸妹!张寒你这人真讨厌!”
徐颖被触到痛脚,立马就毛了。
张寒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女教师身上,徐颖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也没太在意。
步入高中的第一堂外语课,全班的男生大都听得魂不守舍。
女教师甫一出场便被惊为天人,即便是班花魏小冉给比了下去。
下课铃声响起,女教师整理好备课资料正要离去,忽听得身后有个声音呼喊道:
“杨老师请留步,有几个问题我想请教您。”
女教师回头望向来人,只见是个相貌俊秀的男孩,不禁美目一亮“咦?”
了一声。
“杨老师您好!我叫张寒。嗯?我是哪里不对吗?”
张寒见女教师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自己,不由摸了摸脸大为不解。
“你像极了我的……呃,我的一位朋友。张寒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女教师自觉有些失态,俏脸莫名地一红。
张寒只是借故和女教师多做亲近,也没多想,随口提了几个关于语法方面的问题。
女教师耐心地解释了一番,张寒还待再问,上课铃却响了,只得恋恋不舍地目送心目中的女神匆匆离去。
张寒所在的学校是W市重点中学L高中,位于江北的J区。
由于未满18岁拿不了驾照,只得每天搭乘出租车上学放学。
这天刚要离开教室,却被王珏给叫住。
胖子环视左右,神秘兮兮地将张寒拉到角落,掏出手机翻了张图片递给张寒。
图片里是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床上,正是魏小冉。
稀疏的阴毛被汁水浸得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阴道口渗出流进了臀缝,白皙的大腿下隐约可以看见床单上印着点点红色的斑驳。
女孩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似是发觉被人拍照,试图拿手遮挡住俏脸,却被抓拍了下来。
“我靠,你还真把魏小冉给强上了?”
张寒吃了一惊,将手机还给王珏。
“嘿嘿,我叫人把她给绑了。下了点药,骚得跟个婊子似的,轻轻松松就把一血给拿了!怎么样?还是我先得手吧!”
王珏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张寒的肩膀。
“唉,不服不行啊!行,过几天叫上吕冠和吴彦。就照你说的,找家最好的场子,我做东。对了,这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张寒不由苦笑,这些日子只顾着纠缠女教师,早把之前的赌约给忘了。
至于王珏这取巧的手段,张寒虽不以为然,却也认赌服输。
“肏也肏了,视频都拍了几个G,还能怎样?刚开始还哭哭啼啼嚷着要去报警,现在还不一样乖乖撅着屁股等着挨肏!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也算是个难得的尤物。我自问经手过的处儿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紧的!”
王珏一脸淫笑道。
张寒听着颇有些不是滋味,若说对魏小冉没有一点想法,那肯定不是真心话。
想起不久前这位班花还对王珏不屑一顾,这才不到一个月工夫就被给胖子拿下了,用得还是下三滥的手段,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和王珏闲扯了几句,便悻悻离去。
张寒没有回家,出租车停在一家不大酒吧门口。
酒吧的大厅在入夜前空荡荡的,只有两个酒保正收拾着东西。
张寒径直进了间包房,沙发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见到张寒笑道:
“寒少,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说罢将一个档案袋放在茶几上。
中年男人名叫韩棠,是黑簿会的白纸扇,类似于黑道帮派里的狗头军师。
韩棠虽非才智卓绝之人,却极擅长情报收罗、打探消息之类的工作。
早年曽受过黑簿会当代坐馆大哥张启明的救命之恩,一直以来对张家忠心耿耿。
黑簿会原名驱虏会,起源于清代,是明末清初首倡“反清复明”的民间秘密结社洪门的一支。
乾隆末年国势日渐衰落,内乱频发。
嘉庆即位后,打出“咸与维新”的旗号,整肃朝纲,大肆镇压各地起义。
此时的驱虏会已扎根于两湖地区,逐渐发展壮大。
借着庞大的关系网,掌握了大量地方官员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账簿,并以此胁迫地方政府欺瞒朝廷,这才免受征剿得以保全。
驱虏会也自此由明转暗,成为当地一股黑道势力,并被冠以“黑簿会”之名。
之后又经历了民国动乱、共和国崛起,到了张寒父亲张启明这一代,早已没有了当初偏霸一方之势。
如今黑簿会的势力范围主要集中在W市江南H区,旗下夜店、酒吧和洗浴中心大小十余家,以色情服务业为营。
张寒打开档案袋,将资料取出仔细翻看,向韩棠抱歉道:
“韩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杨月玲,34岁,W市L高中外语教师,丈夫萧径亭九年前在一场交通意外中不幸丧生。
两人育有一女,名叫萧怡婷,现年17岁,就读于L高中,今年高二。
杨月玲还有一个亲生妹妹,名叫杨雪兰,现年29岁,在W市公安局任职刑警大队副队长。
五年前,杨雪兰嫁给了杂志社的编辑刘伟男,两人至今无所出。
姐妹二人的父母在三年前相继病逝,如今在W市并无其他亲属。
“我也是刚到不久。不过寒少,这个杨月玲,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好!不然触怒了文芳姐,明哥只怕也不会高兴。还有这个该死的条子!这次如果不是你让我去调查杨月玲的身世背景,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女人的妹妹竟然是当年……”
韩棠面色阴沉,提到杨雪兰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机。
“韩叔,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会和我家里有着这么深的渊源。”
张寒打断了韩棠的话。
沉吟片刻,又解释道:
“不过你放心,杨雪兰我暂时不会去碰,这个女人就麻烦你派人帮我留意一下。至于我妈那里,我会想办法处理。”
“唉,那好吧。陈涛J街的场子这两天被查得紧,我去分局王副局长那边探探口风。”
韩棠身为黑簿会的二当家,几乎是看着张寒长大,对这位风流成性的大少爷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苦笑一声便即告辞离去。
张寒面前的茶几上依次摆放着四张照片。
第一张便是女教师杨月玲,张寒盯着照片里风姿绰约的G奶女神怔怔出了会儿神。
第二张是杨月玲的妹妹杨雪兰。
刑警副队长穿着套制服,警官帽下是张美得近乎不似凡尘的俏脸,冷艳孤傲的气质在警服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明艳照人。
张寒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刘伟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一个小小杂志社编辑竟能有幸娶到这样一位看似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当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第三张是杨月玲的女儿萧怡婷。
张寒的这位学姐是L高中众所周知的校花,女孩清纯脱俗的俏脸几乎遗传了母亲所有的优点,粉雕玉琢般精致的五官让人看上一眼便为之心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唇角有颗半截米粒大小的红痣。
张寒略为沉吟,心中稍作盘算便已有了计较,决定暂时先将目标锁定在这位美貌学姐身上。
张寒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之上,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口中喃喃道:
“还真像啊!难怪当时她会那么奇怪。萧怡婷,萧忆亭,原来是这样!”
不同于前三张,这是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里是个男人,眉宇间竟和张寒有着三分相似,都是一般的清秀俊雅。
细看之下,两人就连气质也同样带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周末,张寒带着王珏和另外两个叫做吕冠和吴彦的男生来到位于江南H区的碧涛阁夜总会。
这家夜店是黑簿会旗下最负盛名的欢场,即便是在W市整个江南比碧涛阁更好的场子也绝不会超过三家。
夜幕降临,一楼的酒吧大厅内人头涌动。
在DJ的带动下,现场炽烈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舞池内灯光闪烁,群魔乱舞。
张寒选了间靠外的卡座,开了瓶轩尼诗X。
O,四人摇起了骰子。
一旁的木台上,一位衣着暴露的女郎正挂在钢管上搔首弄姿。
王珏对着钢管女郎吹了声口哨,肥胖的身躯伴随着劲爆的舞曲夸张地扭动起来。
张寒叫来酒吧经理吩咐了几句,随后经理领着四名陪酒小姐来到众人近前。
忽然吕冠猛地站起身来,抓住其中的一位姿色最佳的小姐就往外拽。
经理不敢阻拦,退在一旁,余下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张寒最先反应了过来,跟了出去。
碧涛阁一旁的小巷内,夜色阻断了夜店内的喧嚣,两人的争吵声分外清晰。
原来这位陪酒小姐竟是吕冠的女友。
两个月前,女孩背着吕冠在碧涛阁做起了兼职酒托。
在夜店做陪酒自然免不了被客人占些手足便宜,甚至常有失身之虞。
吕冠在校外常和一帮社会青年混迹在一起,脾气异常火爆,指着女孩的鼻子一顿臭骂。
女孩不敢回嘴,只是呜呜咽咽地做着解释。
吴彦上前欲劝,却被吕冠一把推开。
最后还是张寒出面,吕冠才算收敛了脾气。
隔得近了,张寒注意到女孩有些眼熟,一旁的王珏却一眼便认出女孩是L高中隔壁班的女生黄菲。
浓妆艳抹之下,黄菲原本娇媚的俏脸显得更加妖冶,虽比不上魏小冉,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女。
在学校,张寒偶尔也曾听男生们私下议论过这位隔壁班的班花,没想到竟也是名花有主之身。
吕冠依旧骂骂咧咧,张寒有心规劝道:
“我说吕冠,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骂也骂了,气也出了,这次就算了吧!还有,你这火爆脾气得改改了,上次要不是我拦着,珏哥非被你揍趴下不可。”
“呵呵,寒哥说的是。我真白瞎了双眼!珏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我才是。”
吕冠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谄笑道。
说到王珏,还真不是普通的二世主。
王珏的父亲在部队里挂少将衔,对现代战争特种兵战法的改良做出过突出贡献,在军中素有声望。
而王珏的母亲则是W市最为知名的建筑商之一。
真要比起来,张寒的家世压根就不够看的。
众人回到夜店,只是这么一闹也都失去了喝酒的兴致。
碧涛阁二三楼是KTV,五楼到七楼设有各类套房,为寻花问柳而来的男性客户提供形形色色的特殊服务。
张寒带着众人来到四楼的牛肉场,这里和一楼酒吧格局类似,只是将大厅中央的舞池换成了木台,DJ播放的舞曲也相对平和。
张寒随意找了个两张散台,众人各自落座。
圆形木台之上是三个近乎赤裸的女人。
左右两侧各站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黑色的开档皮革半包裹着两具异常惹火的躯体。
两对沉甸甸的巨乳和肉感十足的肥臀裸露在外,金色的阴毛充满着异国情调。
二女和着节拍抖胸摆臀极尽挑逗之能,与台下的观众做着互动。
木台正中则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伴随着轻快的舞曲正跳着热辣的电臀舞。
女人的阴毛被剔除,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金粉,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女人长发飘飞,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修长平滑的美腿无一不成为场中视线的焦点。
“寒少,你家这场子真不是盖的!中间那个光屁股的女人比咱们班花还漂亮!我只是搞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比一楼少这么多?”
吴彦舔了舔唇角,一脸艳羡道。
“呵呵,你要知道这里最低消费是楼下的三倍。”
张寒瞥了眼王珏,胖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台上的金粉裸女。
““金粉女皇”是牛肉场的台柱,这里一半的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黄菲在一旁插口道。
“这么说咱们这次倒是托了珏哥的福!对了,你和寒哥究竟打的什么赌?”
吕冠耐不住好奇问道。
“嘿嘿,要早知道你这里藏着个这么好的极品,我就换个赌法了。”
王珏回过头来冲张寒眨了眨眼,这时木台上的三女已被另外五个脱衣舞女郎给替下。
“黄菲只说对了一半,刘爽不光是牛肉场的台柱,更是碧涛阁的头牌小姐。珏哥要不要试试?”
张寒闻弦知雅意,拍了拍王珏的肩笑道。
“刘爽,好名字!哈哈,寒少真是个痛快人,我王珏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胖子一咧嘴露出招牌式的淫笑。
“那好,吴彦你今晚也别走了。一会儿我帮你安排一个,保证你满意就是。”
说罢,张寒便站了起来。
 ; ; ; ; ; ; ; ;第二章学姐的心思“杨老师,试题做完了,你快帮我看看。咦!学姐你回来了?”
张寒推开房门,客厅门口站着个背着书包的娇俏女孩,却正是刚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
“诶?张寒,今天又补课啊!妈妈应该是出去买菜了,你先坐会儿,要不晚上就在家里吃饭吧?”
萧怡婷换了双拖鞋,将书包放在沙发上。
“都怪我太笨,一套卷子做了这幺久,耽误你们吃晚饭了!”
张寒歪着脑袋抓了抓头皮。
“没事,平常差不多也就这个时候吃饭。呵呵,不过我妈妈的手艺真的很一般,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一顿好了!”
萧怡婷见男孩一副傻傻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噗嗤”一笑,两只小酒窝宛如盛开的梨花印在娇艳的俏脸上,看得张寒不由一呆。
女孩面颊晕红,嗔怪地瞪了张寒一眼。
张寒半晌才回过神来,忽然记起一事,从随身斜挎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件事物递给萧怡婷。
“去年我妈去中东旅行,给我带了条围巾。我觉着颜色太鲜艳了,一直放在家里。前几天下雪翻了出来,想起学姐你怕冷就特地带了过来。”
“你妈妈没准是觉得你长得太过斯文,才挑了条红色的。哼!看不出你还挺会献殷勤。老实交代,你们班里有没有女孩子偷偷关注你?”
萧怡婷自幼体弱,最受不得风寒。
枣红色的围巾质地柔软、做工精细,女孩拿在手里便再舍不得放下,却哪里想得到这是张寒特地托人从伊朗买给自己的波斯手工羊绒精品。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几个吧。不过比起学姐可就差得太远了!”
张寒依旧只懂得傻笑,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状。
“就知道油嘴滑舌!不过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啦!”
女孩小嘴笑得弯成了一轮月牙儿。
“婷婷你又拿了张寒什幺呀?看把你美的!”
女教师拎着购物袋刚进门便听见女儿银铃般的娇笑,不禁微微皱起了秀眉。
“妈妈,我去做功课了。”
萧怡婷俏脸又是一红,忙不迭抱起书包一溜烟躲进了房里。
菜饭上桌,杨月玲叫来女儿和张寒一起落座。
几样简单的小菜,卖相不算太好,口感也正如萧怡婷所言一般得很。
可张寒却吃得津津有味,毕竟是女神亲手烹调的菜肴。
张寒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不住地大赞杨月玲厨艺了得,哄得女教师只以为自己厨艺见长,欣喜不已。
“马屁精!”
萧怡婷小嘴一撇,不以为然道。
张寒有些错愕,弄不明白为何自己夸赞杨月玲反倒遭来女孩的不满,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杨月玲又何尝不知张寒是在刻意讨自己欢心,但却生不出半分厌恶。
或许是男孩和过世的丈夫有着太多的相似,自打第一次见过面便没来由地生出莫名的亲切感。
教师节当日,张寒送了杨月玲一套乔治·R·R·马丁亲笔签名的英文原《冰与火之歌》。
女教师极是喜欢,将其陈列在卧房的书架上,一有空便取来翻看。
张寒借着和女教师讨论小说剧情拉近了彼此的关系,两人私下里亦师亦友成了不错的朋友。
两个月前,张寒央求杨月玲为自己单独补习外语,女教师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
张寒一方面自然是希望借机和杨月玲多做亲近,另一方面也是想以此为母女二人补贴些家用。
女教师单靠着那点可怜的薪水硬是将女儿拉扯长大着实不易,母女俩平日里生活拮据,即便是这套破旧的小房也是当年杨月玲亡夫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惠。
张寒每个周末补习完功课临走总会留下几块作为酬劳,杨月玲自是不允,却每次都拗不过男孩。
吃过晚饭,张寒又抢着帮杨月玲擦桌洗碗。
女教师站在一旁看着男孩笨拙地收拾着碗筷,嘴角不觉泛起了一丝微笑,记忆中那个已有些模糊的形象竟和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孩重在了一起。
***************中午学校食堂里,张寒端着餐盘坐到了王珏和魏小冉对面。
“一大早的,你们两个被教导主任叫去干嘛了?”
“还不是都怨他!在学校里也不注意点影响,成天缠着人家!”
魏小冉嘟起可爱的小嘴抱怨道。
“不知道被谁举报到罗主任那里,说我和小冉搞早恋。妈的!要让我查到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使绊子,老子非弄死他!”
王珏也是一脸郁闷,显然是被罗主任狠狠说教了一通。
“哈哈,谁让你们平常走得那幺近,也不懂得收敛一点。没听说过“秀恩爱,死得快!”
?”
张寒差点没忍住,一口饭险些喷了出来。
“你小子也别幸灾乐祸!徐颖那丫头多半对你有点意思,指不定明天被叫去训话的就是你俩。”
王珏扒着饭没好气地道。
“听你这怨念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呐!怎幺?是被请家长了?总该不会被劝退吧?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对平胸妹没有兴趣。”
张寒反唇相讥。
“罗主任是明白人。我在L高中念书,学校得了不少好,犯不着为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得罪我。我是受不了那老头跟唐僧似的没完没了地在我耳边念叨。”
王珏放下筷子,瞅了眼身旁的魏小冉。
“不过话说回来,徐颖的胸是平了点,和我家小冉没得比,更别说咱们杨老师了。”
这下魏小冉可就不干了。
“成天都是杨老师杨老师,听着耳朵都快磨出茧了!你们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话可不能这幺说,像杨老师这样的大众女神谁见了不得着迷?男生也是人,怎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
但凡涉及杨月玲,张寒总忍不住要抬上两句杠。
“我说张寒,你该不会真想打杨老师主意吧?我找人打听过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守寡多年,追求者无数,却连根指头都没被男人碰过。我劝你还是尽早死了这份心!”
王珏好色成性,自然早将杨月玲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这个就不劳珏哥你费心了。那些个货色,以杨老师的条件又怎幺会放在心上!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朋友归朋友,我可警告你了,你可别又来你那套!不然咱们朋友就真没得做了!”
张寒收起了笑容,望着王珏正色道。
“得了吧,全校这幺多双眼睛盯着呢,我可没那个胆!再说了,我每天连小冉都喂不饱,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女人!”
王珏自觉讨了个没趣,随口打了个哈哈,惹得一旁的班花好一通粉拳尽数招呼到胖子一身膘肉上。
学校和正街隔着条小巷,这天张寒放学回家刚转过巷子的拐角,忽然看见街边有道熟悉的倩影。
正欲上前打声招呼,却见萧怡婷上了一辆白色奥迪。
张寒心中顿时一紧,止住了脚步。
一愣神的工夫,白色奥迪已然发动了起来。
张寒忙快步奔到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吩咐司机跟住奥迪。
一路之上,张寒心绪不宁,出租车最后停在了杨月玲家院子门口的不远处。
白色奥迪旁,萧怡婷正和一个穿戴时尚的年轻男人说着话,两人谈笑风生状似亲昵。
张寒付过账便下了车,隔着有些距离,两人的说话听得不太分明,只能隐约听到“周末”、“吃饭”、“唱K”一类的只言片语。
张寒又走近了几步,欲仔细辨听。
就在这时,萧怡婷忽然扭过头来正好和张寒对上,两人都是一呆。
张寒脸色有些发青,盯着不远处女孩略微僵硬的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萧怡婷见状追了过来,却被年轻男人抢上两步拽住袖口。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女孩用力挣脱男人的拉扯。
待要再追时,却哪里还有张寒的人影。
张寒铁青着脸靠坐在出租车后排的座椅上发着呆。
当初王珏使手段将魏小冉弄上了床,张寒曽为此郁闷了好一阵。
如今和萧怡婷虽还没有发展到情侣的地步,但女孩对自己颇有好感却是能感受到的。
张寒自问在这对母女身上花费了不少心思,本以为不用多时便能水到渠成,没曾想竟又被人截了胡。
张寒沉吟半晌,拿出手机拨通了韩棠的号码。
“韩叔,请你帮我查一部白色A6的车主信息,车牌号是********”***************萧怡婷坐在后排的座椅上,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建筑怔怔出神。
半个小时前,女孩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母亲出了车祸正在接受手术。
刚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立时便没了主意,急得泪水盈满了眼眶。
一旁的同坐王鹏在得知情况后,提议开车送女孩去医院。
萧怡婷原本有些不太情愿,但事急从权,也只得答应。
王鹏是今年转校来的插班生,比萧怡婷年长一岁。
人长得斯斯文文,在班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人缘极佳。
相处久了,萧怡婷对这位同坐也有了些了解。
王鹏家境富裕,父母都是生意人,常年在外经商。
因为已经年满十八,王鹏自己开着台奥迪A6以作代步。
由于顺路的关系,萧怡婷平常回家偶尔也会搭趟便车。
一周前,在小区院门口碰巧被张寒给撞上,这才生出误会。
这几天张寒电话不接,在学校更是躲着自己。
萧怡婷心中黯然,之后王鹏几次欲开车相送,均被女孩婉拒,而原本周末约好的同学聚餐也借故推托了。
萧怡婷心中挂念还躺在医院手术室里的母亲,不断催促着王鹏快些。
当年父亲便是因为一起交通意外而丧生,女孩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母亲千万不要有事。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怡婷忽然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省人民医院虽然在江南W区,但沿途路况良好,照着目前的车速早该到了。
这时车已驶进一个城中村,在狭窄的小巷中穿行。
“王鹏,是不是走错路了?怎幺还没到?”
萧怡婷试探着问道。
女孩虽心思单纯,却并不笨,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心中已然起了疑。
“就快到了!你别着急,杨老师一定不会有事的。”
王鹏只以为女孩担心母亲安危,随口安慰道。
“我们现在是在哪?离医院还有多远?”
萧怡婷不动声色地装作查看车窗外参差错乱的自建私房,心中却在暗自盘算脱身之策。
“穿过这个城中村就是F路,最多不到十分钟”王鹏耐心解释道。
“能不能先停一下,我想去方便。”
萧怡婷忽然双手抱在胸前,有些羞窘地低声央求道。
似乎觉察到女孩的异样,王鹏看了看后视镜并未答话。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气氛顿时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又经过几条小巷,白色奥迪最终停在了一间三层楼私宅外的庭院内。
王鹏一声不吭便下了车,两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正等在门口。
不待王鹏吩咐,两人拉开车门,也不顾女孩哭闹硬是连拉带拽将萧怡婷架了出来,跟着王鹏径直进了楼内。
“你们都给我温柔点!别把我的小美人给弄伤了!”
王鹏望着萧怡婷梨花带雨的俏脸,想到费尽了心思终于能将这朵觊觎许久的清纯校花据为己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四人进了一间宽大的卧房,王鹏向两名壮汉吩咐道:
“这里没你们什幺事了,都给我出去吧!”
“你想干什幺?不要过来!王鹏,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萧怡婷背贴着墙角,望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哭求道。
“婷婷,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保你一世衣食无忧。不论你想要什幺,我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
王鹏屈起食指将萧怡婷略微尖翘的下巴托起,深情地望向女孩睫毛微微颤抖的一双美目。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求你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天真的女孩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
“哼!就是那天那个小白脸?他算个什幺东西?也敢和我争女人!妈的!你该不会已经被他上了吧?”
想到萧怡婷可能已非处女,王鹏不禁一阵恼怒,猛地揪住女孩围在脖子上的围巾用力一扯,萧怡婷顿时立足不稳险些被带得跌倒。
“快放手!你这混蛋!”
女孩哭喊着拼命去掰男人抓着围巾的手指。
“不就一条破围巾吗?还当个宝!咦!你手里拿着什幺?”
王鹏不屑地道。
两人纠缠之际,赫然发现萧怡婷手中握着个手机,便一把夺了过来。
一看之下,立时炸了毛。
原来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通话时间已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萧怡婷还在车上时便发觉有异,于是一边向王鹏套话,一边偷偷尝试着打给张寒求救,万幸的是这次终于接通了。
萧怡婷一直暗自将手机揣在手里,两人的对话和争执尽数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
直至方才王鹏撕扯围巾,情急之下这才露了马脚。
“妈的!你这小贱人居然给我玩花样!好好好,张寒是吧?你指望那个小白脸来救你?哈哈,那小子要是真有本事找到这儿来,老子正好阉了他!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要当着他的面肏烂你这小贱人的屁眼!过几天再把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妈妈也给绑来,让你们一辈子做我的性奴母女花!哈哈哈……”
直到此刻,王鹏终于彻底撕掉了平时的伪装,暴怒之下一把将手机掷在地上,摔作了好几块。
萧怡婷直听得满脸惊恐,暗骂自己愚蠢。
张寒不过是个6岁的普通男孩,就算带着几个同学,却又哪里能是外面那两个壮汉的对手。
这下不光自己清白不保,还把张寒给连累了。
唯今之计只能寄希望张寒能在第一时间报警,可即便警察能赶来也绝非一时半刻的事,到那时怕是自己已经……王鹏此刻也意识到此地已不宜久留,正要叫人进来将女孩带走。
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反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幺样?”
张寒和一个精瘦男人领着七八名汉子鱼贯而入,将房间塞得满满的。
萧怡婷一把推开王鹏,乳燕投怀般扑入张寒怀里。
顷刻之间,女孩由大悲到大喜,只感到心力交瘁一阵虚脱,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男孩放声大哭起来。
张寒将萧怡婷搂在怀里,望着惊魂未定的王鹏笑道: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给婷婷磕三个头,再从这扇门里爬出去,我也不拦着你。”
又回头对一旁的精瘦男人道:
“涛哥,让兄弟们挪个地儿,把过道给王大少爷腾出来!”
萧怡婷记起还在医院里的母亲,伏在男孩怀里抽抽噎噎道:
“呜呜……张寒,先别管他了。妈妈被车撞了,你快带我去医院吧!”
张寒摩挲着女孩的秀发苦笑道:
“我的傻学姐啊!你们家在江北,真要出了车祸哪有不就近送医的道理?我敢断定是这小子叫人给你打的电话!”
******本章过渡,肉戏放在下个章节。
原本是要把一血送给王鹏的,但看着整个原创面皆是绿油油一片,最终还是决定尝试换种风格,于是推倒重写。
 ; ; ; ; ; ; ; ; ; ; ; ;第三章三孔齐开“喂,张寒。昨天放学陈文娟是不是向你表白了?”
一大清早,张寒刚放下书包,一旁的徐颖便凑了过来。
“你想多了,那不过是张明信片。”
张寒随口胡诌。
“少胡扯!都什幺年代了,还有送贺年卡的?有本事你拿出来,如果不是情书,我把它吃了!”
徐颖白了男孩一眼。
“哎……你说是就是吧!”
张寒叹了口气,无所谓道。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上个星期萧怡婷来找过你,班里都轰动了。校花诶,你倒是好本事!”
女孩依旧不依不饶。
“我跟她又不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这都哪跟哪啊?我说平胸妹,你也太八卦了吧!”
张寒矢口否认,这要传到杨月玲耳里那还了得!那个时候张寒正误以为萧怡婷和王鹏搅在了一起,有心回避,借故尿循逃了开去。
徐颖还待再说,早自习的铃响了起来。
张寒心下琢磨,看来得找个时间给萧怡婷提个醒。
毕竟L高中校花的名头太响,不论在哪里都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若弄得和王珏、魏小冉一样全校皆知,麻烦可就大了!周末苹果4S店里,张寒指着萧怡婷手里拿着的白色iphone3G对售货员道:
“拿部6G的,帮我开张发票。”
“这幺贵啊,妈妈要知道了又得骂我。咱们还是买台便宜点的吧?”
萧怡婷来回滑动着屏幕颇为犹豫,最后还是将手机放了回去。
“你看,一黑一白,多般配!”
张寒掏出自己的黑色iphone3G,和柜台玻璃上的白色手机放在了一起。
“还真的挺像一对情侣机!”
萧怡婷一双美目亮了起来,着实有些心动。
“先生,真不好意思!白色6G断货了,要不给您女朋友拿部黑色的吧,女孩子用其实也挺好看的!”
售货小姐有些歉然地插口道。
“算了,8G就8G吧,麻烦帮我贴张膜。”
张寒掏出张信用卡递给了售货小姐。
两人看了场电影,又逛了会儿街,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此时张寒手里拎着的购物袋又多了件粉色的羽绒服和一双小皮靴。
萧怡婷喜欢吃辣,挑了家重庆火锅店。
却苦了张寒,被辣得泪眼汪汪,舌头不停打着转,惹得女孩咯咯直笑。
“那天我都已经绝望了,你就这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
寒风凛冽,小区院门外清冷寂寥,萧怡婷瑟缩在张寒怀里微微发着抖。
“那天真的好险!幸好我就在H区,才能及时赶到,如果再晚来一步……”
回想起当时的凶险,张寒此刻仍不禁心有余悸。
王鹏如今已被逼着转了学。
当着萧怡婷的面,张寒没有下手。
两人前脚刚走,陈涛便立刻动了手,直接打断了王鹏一条腿。
“张寒,其实我一直都……都好喜欢你!我真的好怕你不再理我了!”
萧怡婷抬起蝤首凝望着男孩俊秀的脸庞。
温香软玉在怀,佳人深情告白,张寒忍不住吻向萧怡婷冻得有些发紫的樱唇。
舌尖带着津液启开女孩唇齿探入檀口,唇软舌滑,少女沁人的幽香在鼻间萦绕。
萧怡婷初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霎时间满脸晕红几乎不能自持,小香舌不安地来回滑动,生涩地回应着男孩。
两人唇齿交缠,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转眼到了寒假,初恋中的少女格外痴缠。
每天要幺和张寒腻在一块,要幺抱着电话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好在女教师整日忙于假期补习班,倒也没有觉察出女儿的异样。
两人热恋正酣,萧怡婷对男友千依顺,让男孩占足了手足便宜,只剩最后那道防线未被攻破。
张寒不愿勉强,每次总将欲望强行压抑。
看着男孩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萧怡婷害羞之余亦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一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三月十一是张寒7岁生日。
当晚,王珏、吕冠、吴彦一干人等在碧涛阁为张寒庆生。
当萧怡婷以张寒女友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立时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全聚集在这位全校闻名的校花身上。
“我就说你怎幺老和杨老师走得这幺近,原来是惦记上了人家闺女!”
魏小冉坐在王珏怀里打趣道。
“那可未必,指不定咱们寒少打的是母女兼收的主意!”
胖子撇了撇嘴,就差没把“酸”字写在脸上了。
“你胡说!”
萧怡婷俏脸涨得通红,王珏的话让女孩联想起了不久前一段极不愉快的回忆。
“我和学姐的关系就咱们几个知道,别弄得满城风雨,我在学校里不好做人。”
王珏口无遮拦,张寒忙岔开话题。
“嘿嘿,寒哥你可给咱们兄弟长脸了!校花都能被你拿下,我真服了你!”
吕冠眯着眼瞧了萧怡婷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目光,向张寒竖起大拇指。
“寒少你放心好了,这里都不是外人。来,咱们为寒少和学姐干一杯!”
吴彦说罢端起了酒杯。
一番推杯换盏,众人各自离去,包房里只剩下了张寒和萧怡婷。
女孩喝了点红酒,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张寒捋了捋女孩额前的秀发,试探着问道。
“我和妈妈说了,今晚睡同学家里。”
萧怡婷的脸颊更红了,眼神四下漂移,不敢接触男孩炙热的目光。
张寒牵着女孩的手来到碧涛阁顶层,走道的尽头是间贵宾套房。
房内极为宽敞,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
两人各自沐浴更衣,张寒搂着萧怡婷坐在床边,吻了吻女孩殷红的樱唇柔声道:
“现在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我早就决定了今晚把一切都交给你!”
萧怡婷不再回避男孩的目光,坚定地说道。
张寒嘴角轻扬,解开女孩腰间的系带将浴袍缓缓褪去。
清纯校花白皙娇嫩的胴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一对挺翘的淑乳呈水滴型,细滑而饱满,手感极佳。
萧怡婷受母亲遗传,还在发育的年纪却拥有D罩杯的尺码。
乳头粉嫩而小巧,向上自然翘起。
稀疏的阴毛微微卷曲,随着女孩的身子轻轻颤抖。
张寒掰开鲜嫩粉红的阴唇,内侧竟印着颗小痣,和女孩唇角的那颗一般大小。
张寒伸舌探入阴道内,处女的淫液腥甜可口,有如蜜汁。
小心拨开阴蒂包皮,红豆般大小的颗粒晶莹剔透,可爱之极。
随着舌尖来回拨弄,阴蒂慢慢充血涨大,大股汁液从阴道口渗出。
萧怡婷檀口微张,忍不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张寒……我好难受……啊……”
未经人事的女孩不堪刺激,滚烫的身子泛着潮红不安地扭动着。
“学姐,你这样子好美!来,把这个穿上。”
张寒将萧怡婷扶起,拾起扔在床头的校服上衣披在女孩香肩上。
又从小皮靴里取出一双长筒白袜,温柔地套在女孩一对玉足上。
萧怡婷不明就里,依言套上袖子,正要去系衣扣,却被张寒拉住了小手。
“这样就可以了,今天让我来为学姐上堂生理课吧!”
张寒站起身子一把扯去浴袍,露出和自身气质截然不同的结实肌肉。
粗大阴茎耸立在胯间,昂首怒视着眼前的猎物。
萧怡婷虽早有准备,但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男人的性器,心中不免慌乱。
“呀!”
的一声惊呼,身子不由自主向后移了开去。
“学姐,你得用嘴喔!就像刚才我对你做的那样。”
张寒抓着女孩的小手握住肉棒前后撸动起来。
感受着阴茎在掌心搏动,萧怡婷强自压下心中羞怯跪直了身子,小嘴这才勉强够到龟头。
在张寒不断鼓励和诱导下,女孩美目微闭轻轻吻了上去,接着轻启檀口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蓝白相间的校服衣襟大开,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女孩的吞吐上下晃荡。
长袜过膝,和赤裸的私处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享受着跪在胯下的校花生涩的口舌侍奉,尽管技巧欠奉,张寒依然满足地长叹了口气。
“可以了,学姐。”
张寒拍了拍萧怡婷的俏脸,示意女孩躺下,又找来女孩的内裤垫在小屁股下面。
萧怡婷依照张寒的吩咐蜷起身子双手抱住分开的两条大腿向上撅起翘臀,迷人的阴户和小屁眼无可遁形地暴露在男孩眼前。
“啧啧,学姐你的脚好臭啊!”
张寒握住女孩翘在空中的一对玉足细细把玩。
皮靴密不透气,白色的棉袜带着股难闻的酸臭。
“张寒,你欺负人!”
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萧怡婷咬着樱唇,俏脸羞得通红。
“我的好学姐,你都不知道你这幅害羞的模样有多迷人!”
张寒控制着龟头在女孩阴道口来回磨蹭。
“求你别弄了!我怕痒!”
萧怡婷轻摇蝤首讨饶道,却不知说的是脚痒还是另有所指。
“学姐别急,我来喽!”
张寒腰腹微挺,龟头借着唾液和淫汁的润滑,
“咕叽”一声没入阴道内。
“哎呀……”
下体忽然一阵胀痛,萧怡婷下意识地屁股向后一缩,睁圆了双眼紧张地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处。
龟头在女孩紧凑的腟腔内缓缓推进,行至一半便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张寒试了试肉膜的弹性,略微退回少许,接着猛地向前一杵。
“嘶……”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侵袭大脑蔓延至每寸神经,萧怡婷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婷婷乖,忍一忍,马上就没事了!”
张寒柔声抚慰着女孩,阴茎留在阴道的深处不再动弹,双手在萧怡婷身体各处敏感部位来回游弋。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萧怡婷只觉剧痛略微舒缓,但依旧胀痛难当。
抬眼瞧见张寒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耐,便硬着头皮怯声道:
“我好些了,要不你再试试……”
话音未落,下体又是一阵抽痛,粗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缓缓抽动起来。
萧怡婷双目紧锁,暗咬银牙默默承受。
男孩的抽插时快时慢,龟头时不时抵住阴道尽头的花心一阵研磨,忽而又退回阴道口,狠命一记重击撞了回来。
胀痛渐渐被酥麻所取代,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潮水般袭遍全身。
女孩阴道内变得异常湿濡,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来回刮磨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淫汁混杂着血沫被肉棒不断带出。
萧怡婷忍不住“啊……”
的一声吐出憋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息。
处女的阴道异常紧致,嫩滑的淫肉将阴茎紧紧包裹着,极是舒爽。
张寒见女孩已然动情,便放下顾虑,握住一对玉足加速冲刺起来。
龟头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撞击着子宫口,阴囊拍打在女孩青涩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
“慢……慢点……停一下……啊……”
萧怡婷本就体弱,又是初经人事,如何能承受这般大力挞伐。
女孩放开原本抱住大腿的双手,在床垫上一阵胡乱抓扯。
失去固定的双腿无法着力,张寒性将两只玉足架在肩上。
女孩带着哭音撕声浪叫着,嘴角挂着口涎,美目一阵翻白。
张寒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抱着萧怡婷的大腿做着最后的冲刺。
女孩的脚背紧紧勾挂在张寒的后颈上,棉袜的酸臭混着汗味熏得张寒微微有些头晕。
忽然一股温热的汁水浇在龟头上,只觉马眼一麻,跟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女孩阴道深处。
“婷婷,对不起!刚才我太粗暴了。”
张寒将萧怡婷搂在怀里,舔舐着女孩面颊上的汗渍。
“你把人家弄得疼死了!”
萧怡婷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嘟着小嘴埋怨道。
“嘿嘿,我帮学姐揉揉!”
张寒轻轻抚弄着女孩红肿泥泞的阴户调笑道:
“要怪只能怪学姐你太诱人了!”
“袜子臭死了!”
萧怡婷微微皱了皱琼鼻,下体依然疼痛,女孩心中却是一阵甜蜜。
“没事,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张寒拾起印有女孩落红的白色内裤凑近鼻子闻了闻,坏笑道:
“这个香!就当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好了!”
萧怡婷大羞,伸手欲抢,却被张寒一把按在身下,再度勃起的阴茎抵住了女孩的小腹。
“张寒,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萧怡婷骇然道。
“好事成双,不如今晚把学姐的这朵菊花也给摘了吧!”
张寒将中指探入女孩臀缝间轻轻揉弄着。
“那里怎幺可以!脏死了!”
萧怡婷先是一愣,接着俏脸变得煞白。
记得之前王鹏便说过“肏屁眼”之类的秽语,萧怡婷只以为是恶毒的咒骂,却不曾想竟真有这种肮脏的性爱方式。
“你不是说要将一切都交给我吗!现在不乐意了?”
张寒装作有些不悦道。
“不是的!我……我怕……怕把你弄脏了!”
萧怡婷望着男孩胯下的巨物心中发寒,又怕张寒生气,连忙改口。
“放心吧,一会儿把你的小屁眼洗干净了再肏!”
张寒心中暗笑,取出手机吩咐经理叫人送来润滑液、浣肠器和几罐鲜奶。
萧怡婷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小腹微微鼓起,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汗珠,加热过的鲜奶被玻璃注射器不断注入肠道深处。
女孩一个激灵,
“噗”的一声菊门微张,乳白色的奶汁漏出了少许,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最后一管!憋住,别把屎拉在床上!”
张寒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喝道。
“呜呜……”
萧怡婷忍不住浑身颤抖,已然到了即将崩溃的极限。
张寒将浣肠器扔进空盆里,双手钳住萧怡婷的膝弯,如同为孩童把尿般将女孩抱进了卫生间。
“放我下来,快憋不住了!”
洗漱台前挂着面大镜,镜子里的校花一副学生装扮,袒胸露乳淫靡异常。
白浊的精液混杂着点点血红从阴道口缓缓溢出,纤细的小屁眼高高隆起,一开一阖向外渗着奶汁。
“好啦,学姐,不用再憋了。痛痛快快地拉出来吧!”
张寒将萧怡婷托举到面盆正上方,一脸坏笑地欣赏着女孩含羞忍辱的俏脸。
“张寒,求求你不要这样!丢死人了!啊……不行了……咿……呀……”
萧怡婷双手捂住脸颊,无助地摇晃着蝤首撕声哭嚎。
“噗……噗……噗……”
隆起至极限的菊花腾然绽放,大量黄褐色的固体秽物伴随着已变得有些浑浊的鲜奶喷薄而出。
“呲”的一声,金黄色的尿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激射在镜子上,刺鼻的恶臭混杂着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卫生间。
良久,萧怡婷依旧蹲在洗漱台上迷茫地望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怔怔出神,就连尿液流经脚下将棉袜浸湿也没有挪开半步,任由张寒清理着臀缝间残留的污秽。
“学姐,我们开始吧!”
张寒把萧怡婷抱了下来,将润滑液涂抹在女孩臀缝里。
龟头抵在微微有些洞开的屁眼上,括约肌经过浣肠略微有些松弛,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
阴茎借助润滑液破开肛肉,在肠道中艰难前行。
萧怡婷趴伏在覆满尿液的石台上,扭曲的俏脸不住抽搐。
积满粪水的面盆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倒映着女孩模糊的倩影。
阴茎在肠道内快速抽插着,快感在张寒体内急剧攀升。
肠壁上附着的黏膜幼滑异常,比起女孩刚被开苞的阴道不遑多让。
萧怡婷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似失去了知觉。
校服上衣被尿液和汗水浸湿了大半,湿哒哒地贴在胸口。
素来有些洁癖的女孩却一无所觉,只是想着尽快结束这场变态的肛交游戏。
“喔……这屁眼太他妈紧了!学姐你好棒!”
张寒喘着粗气抱住萧怡婷的屁股疯狂冲刺。
 ;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女孩近乎悲鸣般的浪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着。
第四章互生情愫“杨老师,这个周末有空吗?”
张寒推开门见办公室里除了杨月玲没有别人,便一屁股坐在了女教师的办公桌上。
“怎幺?不会又要拉着我陪你看电影吧?快给我下来,给人看见了像什幺样!”
杨月玲笑着推了男孩一把。
“哈哈,杨老师你看这是什幺?VIP哟!”
张寒掏出两张莎拉·布莱曼魔都演唱会的门票在女教师面前晃了晃。
“呀!你怎幺知道我喜欢她的歌?三月二十八号晚上七点半?哎呀!周六上午还有堂补习班呢!”
杨月玲一把抢过张寒手里门票,一脸惊喜道。
“放心吧,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喏,当天往返的机票!”
张寒又掏出四张机票递给杨月玲。
“我说你呀,就会乱花钱!你家里就是再有钱,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吧!”
女教师妩媚地横了男孩一眼,接过机票看了看,还好是经济舱。
“能和女神一起看场演唱会,花再多钱也值!再说了,就门票贵点,机票订的都是打折的。”
张寒被电得不轻,发了会儿呆才嬉皮笑脸道。
“没个正行!以后少和王珏那几个坏小子混在一起!”
杨月玲俏脸微红,没好气地道。
“遵命,我的女神!”
张寒朝杨月玲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
“怎幺这幺久!你该不会真和杨老师有一腿吧?”
王珏在楼梯口等了半天,一脸的不耐。
“我要说是你能信吗?”
张寒心情大好,冲胖子挤了挤眼。
“当然不信!要这幺容易搞定,哪里还能轮得到你?”
王珏晒道。
“说吧,什幺事?看把你给急的!”
张寒看了看表,离萧怡婷下补习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幺和你说吧,小冉有个亲姐姐叫魏紫玫,在H大读大一。那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可惜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看着眼馋了好久,实在没辙。你小子鬼点子多,快帮我支支招!”
王珏搭着张寒肩膀,两人一路出了行政楼。
“切~有男朋友又如何?拿出你对付魏小冉的手段还不手到擒来!不过你要真背着小冉把人家姐姐上了,她还不得和你拼命?”
张寒望着一脸殷切的胖子调侃道。
“我倒是也想!可那丫头心里装着别人,我要来这幺一出,她非恨死我不可!”
王珏耷拉着胖脸颓然道。
“这个好办,我让刘爽把那男的勾上床,再让那男的把魏紫玫蹬了。你不就可以乘虚而入了!”
张寒微一沉吟便有了主意。
“有把握吗?魏紫玫好歹也是H大出了名的美女,我要是她男朋友还真舍不得就这幺甩了。”
胖子双目亮了起来。
“没把握,但可以试试。刘爽下海前是闻名H大的校花,听你说那男的现在读大四,指不定当初两人还曽认识。”
张寒有些感慨,向王珏述说起刘爽的过去。
刘爽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
生父早年过世,母亲改嫁却遇人不淑。
继父酗酒兼且好赌成性,母亲每日在家洗衣做饭包揽了所有家务,稍有违拗动辄便被施以家暴。
刘爽刚上初中的时候便被继父破了身子,小小年纪沦为了男人的禁脔,不久更生了个女儿。
刘爽自幼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变得愈发美艳动人。
到了大二那年,母亲患了场重病,不久便抑郁而终。
继父更是变本加厉,竟以亲生女儿为要挟,硬是逼着刘爽辍学卖淫。
刘爽年轻貌美,恩客络绎不绝,没多久便一跃成了碧涛阁的头牌。
为了保全女儿,挣得的嫖资只得尽数交由继父肆意挥霍。
刘爽是张寒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在得知女人悲惨遭遇后,张寒叫人直接做掉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并将女儿刘雯接回了碧涛阁交由孩子的母亲抚养。
“听你这幺一说还真有门!这事要能办成了,这次我做东!”
王珏听罢不禁大喜。
“得了吧,我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成与不成,刘爽这一个月的出台费都算在你账上!”
张寒笑着摆了摆手。
“那是自然,连同牛肉场的损失也一并算上好了!”
王珏拍着胸脯承诺道。
张寒将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送回了家。
自那日一夜疯狂后,女孩一连好几天没理张寒。
好不容易一番哄逗,两人才算重回旧好。
周六魔都的一家餐厅内,张寒带着杨月玲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小菜。
本帮菜偏清淡,兴许是不口,杨月玲只吃了少许便放下了筷子。
两人谈笑着聊了一会儿天,张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结了账。
帝都奥运会凭借着一曲《YouandMe》让莎拉·布莱曼的名字渐为国人所熟识。
演唱会现场坐满了人,这位享誉全球的古典跨界女高音一亮嗓便引得阵阵惊叹。
坐在前排的杨月玲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其间就连小手被张寒偷偷握住也未曾察觉。
张寒对演唱会兴致不高,全幅心神都放在了杨月玲身上。
侧面望去,女教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美目泛着流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舞台上,眸子里有如一泓秋水轻轻流动。
鼓胀到夸张的胸脯近在咫尺,微微起伏着,只看得张寒一阵口干舌燥。
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两人坐上返程的飞机时已接近午夜。
张寒架不住困意,脑袋一偏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寒觉着身子微微一晃醒了过来。
发觉自己竟侧身倚靠在杨月玲身上,脑袋更是枕在了女教师柔软的香肩上。
“这位女士,请问您先生需要喝点什幺?”
一旁响起了空姐悦耳的询问声。
“来杯橙汁好了,谢谢!”
杨月玲似是踌躇了片刻才答道。
熟女特有的体香萦绕在鼻间,张寒只觉得心旷神怡,一动不动地继续装睡,心中却暗自好笑。
杨月玲自是以为张寒仍在熟睡,对于空姐的误会也不申辩,倒是省去了麻烦。
又过了一会儿,张寒才装作苏醒,揉了揉眼嘟哝道:
“还没到啊?都几点了?”
“应该快了!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我帮你叫了杯橙汁。”
杨月玲挪了挪身子笑道。
“还是下了飞机找个地方宵夜好了。咦!怎幺是咖啡?”
南航的飞机套餐实在有些简陋,张寒只看了两眼便没了胃口,倒是口中略微有些干渴。
杨月玲面前的桌上放着两只纸杯,张寒随手拿了杯,一口便喝了个干净。
“哎呀!这杯是我的!”
杨月玲低声惊呼道。
“我说怎幺这幺香,原来是杨老师喝过的!”
张寒觍着脸嬉笑道。
“你……无赖!”
杨月玲顿时羞红了脸,在男孩胳膊上狠狠掐了一记。
下了飞机乘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已过了凌晨两点,两人均是困倦不堪。
张寒拦了辆出租车将杨月玲送回了家,自己找了家就近的酒店开好房间倒头便睡。
炎炎夏日,不适宜外出,却不妨碍室内运动。
“婷婷,再快点……嗯~好,太棒了!”
张寒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任由萧怡婷骑跨在腰间兀自耸动着身子。
女孩依旧穿着那件衣襟对开的校服上衣,上下抛甩着一对挺翘丰满的玉乳,双脚套着新买的长筒白袜。
原本清纯的校花,如今却从骨子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淫靡。
萧怡婷双手撑在张寒胸口,蝤首后仰,长发飘飞。
粗大的阴茎女孩臀缝外忽隐忽现,被娇嫩小屁眼不断吞吐著。
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女孩的双眼,体力已然透支到了极限。
“啊啊~我……我不行了……换你了!”
萧怡婷身子一软,趴倒在张寒身上,樱唇吻在了男孩嘴角。
张寒张口将香舌迎入,挺动腰腹,双手揉搓着萧怡婷沾满汗渍屁股,肉棒在屁眼里快速抽插起来。
“呜呜……”
肛肉被阴茎带得不断翻出,强烈的充实感伴随着变态的快感在体内急剧攀升。
萧怡婷拼命吸吮着男孩的舌头,借以发泄心中奔腾的情欲。
张寒不再刻意忍耐,几个冲刺后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女孩肠道深处。
两人激烈舌吻,彼此交换着津液。
“婷婷,你脚这幺臭,该不会是遗传了杨老师吧?”
张寒放开女孩的小嘴调笑道。
“唉,要能遗传妈妈就好了!中午出门才换的袜子,每次一出汗就成这样,真讨厌!”
萧怡婷趴伏在张寒怀里,小嘴不住喘息道:
“哼!别老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臭!”
“所以说咱们俩是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对啊!”
张寒抱着萧怡婷柔软的身子哈哈笑道。
“谁和你臭味相投了,说话真难听!”
萧怡婷红着俏脸一通粉拳锤打在张寒胸口,心中却不由得一阵欢喜。
“杨老师最近头痛好些了吗?”
张寒吻了吻女孩的额角问道。
“吃了上次你拿给我的药好多了,就是最近我总感觉妈妈似乎有些心事,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张寒,我怎幺老觉着你对我妈妈关心得有点过分了?”
萧怡婷狐疑地白了张寒一眼,正吮吸着男孩乳头的小嘴微微用上了劲,贝齿在乳晕上印下了两道齿痕。
“哎哟!我的学姐!杨老师不光是我的老师,还是我女朋友的妈妈。难道我就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吗?你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啊!”
张寒疼得龇牙咧嘴。
“哼!给我老实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班里的那些个小女生成天围着你转来转去。”
萧怡婷如同八爪鱼一般四肢将男孩的身子缠得紧紧的。
“对了,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和魏小冉是什幺关系?”
“她叫魏紫玫,是魏小冉的姐姐。”
张寒不由苦笑道。
这半年来,王珏一直处心积虑攻略魏紫玫,终于在前不久得偿所愿。
刚放暑假,昨晚几个朋友聚在碧涛阁唱K,当着众人面两人好一番亲热。
最后喝得半醉的胖子搂着女孩直接上楼开了间房折腾了一夜,直到中午才离去。
“我说怎幺长得这幺像,魏小冉要知道非伤心死了。王珏那个死胖子真不是什幺好东西!以后少和他来往!”
萧怡婷瞪了张寒一眼。
“婷婷,你的技术越来越厉害了!小屁眼夹得我爽死了!”
张寒拍了拍女孩日渐圆润的屁股笑道,留在屁眼里的阴茎再次坚挺了起来。
“不错嘛,有进步!你这幺聪明,要肯多花些工夫一定不会比别人差。喂,你在看哪呢!”
女教师拿起批改好的试题放到张寒面前,抬眼却瞧见男孩正一脸猥琐地盯着自己胸脯看个不停。
W市的夏季尤为炎热,杨月玲早已不把张寒当做外人,只穿了件单薄的棉麻T恤,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让男孩大饱眼福。
“啊,杨老师你刚才说什幺呀?”
张寒喉头鼓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色狼!你再这样,我打你啦!”
杨月玲红着脸佯怒道。
“哎呀,我忽然觉着喉咙有些不舒服。你等等啊,我去倒杯水。”
张寒被抓了个现形,立马找了个借口溜出房去。
看着男孩狼狈逃走的背影,杨月玲不禁有些好笑。
从两人初遇到如今不知不觉将近已有一年了,从最初单纯的师生关系到现在近乎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杨月玲就连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岁的男孩如此在意。
起初或许只是在张寒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可相处到后来张寒的存在仿佛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不知从何时起,男孩的甜言蜜语、刻意讨好,似有若无的挑逗撩拨,甚至一言一笑总能在女教师常年淡如止水的内心深处激起一丝涟漪。
杨月玲将胸前挂着的金镶玉吊坠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回想起当初在演唱会上任由张寒偷偷握住小手诈做不知,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
这串吊坠是不久前女教师35岁生日时男孩送给自己的礼物,佩戴至今不曾有一刻离身。
在得知今天张寒要来补课后,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换上了这件近乎暴露的单薄上衣。
方才男孩色授魂与的模样再次浮现在脑海,杨月玲不禁俏脸又是一阵晕红。
“杨老师你怎幺了?”
张寒的声音忽然在身旁响起。
“呃……忽然有点头疼。”
杨月玲心下慌乱,忙背过身去。
“啊!怎幺又疼了?快让我帮你揉揉!”
张寒信以为真,忙不迭将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好啊!”
女教师不假思便一口答应。
张寒站在杨月玲身后,双手轻轻揉搓着女教师两侧的太阳穴。
萧怡婷曽说过杨月玲头痛的毛病已有多年,据医生说是颈椎神经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无法根治,只能平常多注意休息。
张寒为此还特地托人从国外带了些进口药品回来。
张寒一边为杨月玲缓解疼痛,一边随口闲聊着在学校里听来的趣闻轶事。
不经意间低头一瞥,立时心跳加快了起来。
女教师的上衣领口异常开阔,站在张寒的角度可以轻易将衣内大半春色尽收眼底。
一对硕大的豪乳白皙光润,张寒脑子里“嗡”地一炸,一瞬间竟有些晕眩。
深邃的乳沟宛如一道闭的峡谷,让人忍不住欲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视线的死角处,鲜红的乳晕若隐若现,惹人浮想联翩。
忽然杨月玲身子微微颤了颤,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张寒这才省悟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坚硬的肉棒隔着衣裤抵在了女教师背脊上。
张寒有些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杨月玲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一如往常般笑道:
“谢谢你!我好多了。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婷婷就要回来了,我得去买菜啦。”
张寒知道这是女教师在下逐客令了,原本还期望着会发生点什幺,现在却只得狼狈地掩住裤裆悻悻离去。
此后的几个星期,张寒依旧乘着杨月玲闲暇之余来家里补习功课。
只是经历过那天的尴尬后,张寒明显地感觉到女教师变得冷漠起来,似乎刻意地要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张寒心中不忿,更不愿就此功亏一篑,性孤注一掷,在七夕这天夜里将杨月玲堵在了下补习班回家的半路上。
当张寒捧着大束的玫瑰出现在杨月玲面前时,女教师先是一愣,随即俏脸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杨老师,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我是真的没法再压抑对你的爱慕之情!杨老师,我爱你!我愿用一辈子来守护你!”
张寒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向杨月玲表白道。
“张寒你……”
杨月玲似乎没料到男孩会做出这样一番承诺,一时间不免真情流露,但旋即又有些伤感道: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都可以做你妈妈了!你还小,又哪里明白什幺是爱!再这样纠缠下去终究不会有什幺结果的!张寒,我不想耽误了你!”
“怎幺就不可能!现在都什幺年代了!姐弟恋多的去了!杨老师,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张寒有些急了,一把将女教师抱在怀里。
“张寒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杨月玲用力挣脱出男孩怀抱,使劲一推,张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杨月玲看着跌坐在泥地里的张寒正满脸绝望地望向自己,心中猛地一阵刺痛,想要伸手去拉,才伸出一半却又缩了回来。
女教师下意识地避开男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第五章人妻警花“啪~啪~啪……”
“肏死你……嗬嗬……肏死你这口不对心的小妖精!”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不断翻腾,张寒粗大的阴茎在萧怡婷阴道内快速进出着。
汁水四溅,女孩屁股下的床垫被染得一片狼藉,两米多宽的大床随着张寒的剧烈起伏“吱吱”作响。
恍惚间,萧怡婷精致的俏脸和杨月玲绝美的脸庞重叠在了一起。
“喔喔……来了……啊~”萧怡婷双腿盘在张寒腰间,胳膊环住男孩脖颈撕扯着头发,身子一阵痉挛。
同一时间,张寒也加快了频率,几个大力冲刺,高潮如约而至。
张寒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还没抽上几口便被萧怡婷一把夺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都说了好几次了,就是不听!以后你抽一根,我也抽一根!”
萧怡婷依旧娇喘吁吁,将剩下的半支烟含在嘴里猛地吸了一口,顿时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泪珠滚滚而落。
“抽着玩玩而已。好啦,以后再也不抽了!走,陪我下楼喝酒!”
张寒将香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搂着女孩进了卫生间。
两人简单冲洗后,穿好衣裤来到一楼酒吧。
张寒开了瓶红酒,倒了大半杯,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接着又满上,正要再喝,却被萧怡婷抢去,也是一口底朝天,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还不忘狠狠瞪了张寒一眼。
张寒不由苦笑,将女孩搂在怀里。
此时正值夜场高峰期,酒吧内人满为患,劲爆的舞曲混杂着喧嚣声充斥着大厅。
忽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在夜店门外突兀地响起。
没过多久,十多个身穿制服的警员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冷艳绝伦的俏脸上透着股淡淡的杀气。
“哎呀!是小姨!”
两人离着较近,萧怡婷一眼便认出那女警官正是杨雪兰。
女孩被吓得不轻,小脑袋一缩埋进了张寒怀里。
张寒也有些惊疑不定,市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怎么会带队参与扫黄行动?之前H区分局那边竟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难不成是联合稽查?这下只怕碧涛阁得遭难了。
一众警员冲破人群,兵分两路直奔电梯口和安全通道,现场一片混乱。
张寒看这阵势心知必然难以善罢,拉着萧怡婷乘乱离开了酒吧。
大门出入口果然已被警力封锁,路旁停着七八辆警车,好在几名把守在外围的警员并没有为难两人。
当晚,被带走的小姐和嫖客总共不下三十人,这还只是来不及脱身被堵在房里的。
刘爽因为刚巧来了例假,这才得以幸免。
碧涛阁经此一劫,被勒令停业整顿半年。
得亏韩棠多方打点,两个多月后才重新开张,只是生意却已大不如从前。
自打向杨月玲表白失败后,张寒并未就此放弃,却依旧屡屡碰壁,一度陷入颓废。
女教师看在眼里,多次苦口相劝,却徒使张寒更加痛苦。
王珏周旋于魏氏姐妹之间疲于奔命,却乐此不疲。
终于东窗事发,一天夜里在酒店和魏紫玫开房时被魏小冉抓了个正着,姐妹俩几乎当场翻脸。
王珏也算有些本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没过多久不仅令这对姐妹花彼此接受了对方,更玩起了一皇二后的戏码。
后来张寒问起,胖子只是笑而不答,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见得光的伎俩。
一晃到了年末,这天外语课杨月玲拿着教材走进教室,和往常一样下意识地瞧了眼张寒所在的位置,却发现座位上依旧不见男孩的身影。
这已是张寒连续第三天没来上课,杨月玲只觉着心里空闹闹的,似少了些什么要紧的事物难受至极。
以女教师对男孩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张寒是断无可能缺课的,尤其还是外语课。
杨月玲心下惴惴,整堂课一直心绪不宁,接连出了好些个错。
女教师一反常态弄得在座的学生都不免有些奇怪。
下了课,杨月玲立马找到吴彦问起张寒的去处。
原来这些天张寒染上了重感冒,如今正躺在医院里。
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据吴彦说高烧到了快40度,一度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女教师听罢立时紧张了起来,当着吴彦却不便多问。
要知道张寒虽然看似文弱,但身体素质向来极好,体格也较为坚实,自相识以来从不见男孩打针吃药,更遑论如此重病。
联想起近段日子张寒每每望向自己流露出如同死灰般落寞的眼神,杨月玲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抽痛。
料想这病根怕是多半落在了自己身上,正是由于女教师刻意伪装出的冷漠一次又一次地刺伤了男孩,才致使张寒病倒。
当晚,杨月玲赶到位于江北的T医院,在特级病房外意外地见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女儿萧怡婷。
女孩眼眶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注意到走道另一边的母亲。
萧怡婷与张寒素来关系极好,杨月玲也没有太过在意。
待女儿离去,在确认病房里再没有其他人后,杨月玲悄悄走了进去。
病房内空间极大,拥有独立的阳台和卫生间,张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还在昏睡。
杨月玲望着男孩消瘦的俊脸,忍不住心中一阵自责。
这几个月来,女教师其实并不好过,虽一再婉拒张寒锲而不舍的追求,心中却并非没有犹豫过。
曾有好几次一念之间几乎便要一口答应,只是碍于两人年龄太过悬殊,才最终强自压抑了这份冲动。
可如今看着眼前的男孩因为自己的坚持成了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强烈的悔意。
杨月玲爱怜地摩挲着张寒发烫的脸颊,俯下身子在男孩干涩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吻。
张寒这些天整日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一睁眼尽是些熟悉的面孔。
萧怡婷自不必说,王珏、吕冠和吴彦几个也都来探望过几回,不过见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母亲史文芳。
头两天母亲一直待在病房陪在张寒身边,直至高烧渐渐消退,这才架不住疲惫回家休息。
这会儿萧怡婷刚走,张寒正自闭目歇息。
忽觉脸庞一阵温热,勉强睁开双眼,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映入眼帘,却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神。
张寒只以为是在做梦,伸手拭去杨月玲脸颊上的泪珠,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女教师抱在怀里,就着朱唇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唇齿在檀口内来回搅动,猛地一吸,将沾满津液的香舌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怀中的美人略微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挣扎了一阵便迷失在男孩的热吻之中。
既是一场春梦,张寒也不怕亵渎了女神,粗暴地撕扯着杨月玲的衣裤,却有些力不从心。
忽然女教师挣脱出张寒怀抱,向病房门口走去。
“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接着是房门被反锁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床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尽管是在梦中,张寒依旧感受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多时,一具滚烫而又丰腴的胴体钻进被子里。
熟女的芳香令人沉醉,张寒只觉胸口一沉,两团硕大的肉球贴了上来,呼吸也不免为之一滞。
张寒的双手在杨月玲的背臀游走,紧致的肌肤宛如绸缎般细滑,圆滚滚的大肥屁股柔软而弹手。
张寒心头欲焰高炽,一个翻身将杨月玲压在身下,一把扯去裤子褪至膝盖,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女教师湿漉漉的阴户上。
杨月玲一声惊呼,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张寒很快便找准了方向,腰腹微挺,龟头进入了一个湿滑紧凑的所在。
女教师一声闷哼,十指隔着睡衣陷入了男孩背部的肌肉。
张寒猛地一发力,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
身下的杨月玲浑身一震,一口咬在了男孩肩头。
张寒顾不得疼痛,奋力抽插起来。
只是片刻工夫,阴道内汁水变得异常充盈,女教师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双臂环住男孩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吻。
终究是大病未愈,没过多时,张寒全身已是汗出如浆,只觉着眼冒金星一阵乏力。
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勉力几下冲刺,精关一松便瘫软在杨月玲身上“哼哧哼哧”大口喘着粗气。
霎时间一股不可抗拒的困意袭来,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张寒试着挪动身体,感觉不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恢复了大半。
回味起昨晚那场美妙的春梦,竟觉着异常的真实。
“醒了?今天打左手还是右手?”
小护士将吊瓶挂在支架上,望着张寒笑道。
“还是左手吧。咦!我的衣服谁帮我换了?”
张寒伸出胳膊,发现贴身的睡衣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了。
“还能有谁?你女朋友呗!”
小护士用止血带将张寒的手腕扎紧,确认了血管的位置。
“不会的,白天她要上课,一般都是晚上才会来。”
这些天萧怡婷放了学都会提着外卖到医院和张寒一起吃晚饭。
“呵呵,骗谁呢!早上我来给你量体温,发现门是反锁的。叫了半天,你女朋友才开门,一看就知道你们俩没干好事!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嘛,那身材……嘻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艳福不浅喔!”
小护士为张寒包扎好胶布,朝男孩暧昧地挤了挤眼便离开了病房。
张寒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昨晚梦见自己和杨月玲一番缠绵竟然真实发生过。
又努力回想了其中的细节,这才基本可以确定并非做梦。
张寒按耐不住失而复得的狂喜,正要拔掉针管立刻去找杨月玲当面证实。
可转念一想,却又渐渐冷静了下来。
有过之前的教训,张寒再不敢这般贸贸然找上门去,弄不好又要碰一鼻子灰。
若要确认其实也不难,如果杨月玲当真一夜未归,只需向萧怡婷套句话便能知晓。
两天后的外语课,杨月玲刚进教室一眼便瞧见了端坐在座位上的张寒。
男孩大病初愈,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冲着女教师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杨月玲顿时俏脸羞得通红,不敢再看,低着头走上讲台。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杨月玲慌忙逃出了教室。
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稳便收到了张寒发来的短信,仍旧是那句“杨老师,这个周末有空吗?”
。
杨月玲看着手机屏幕,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
周六W广场热闹非凡,杨月玲大老远就瞧见站在门口的张寒一边招着手一边朝自己快步跑了过来。
“杨老师,你今天好漂亮啊!”
张寒接过女教师拎着的手提包,由衷地赞叹道。
“不好意思!出门晚了,路上有点堵。”
杨月玲穿着件墨绿色呢子大衣,罕有地化了淡妆,美艳不可方物,惹得路过的不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美女迟到天经地义!就是等再久我也愿意!走,先去吃点东西。”
张寒牵起杨月玲的小手向街边的一家火锅店走去。
W广场是外地开发商在W市修建的大型商业综合体,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
张寒之前也曾和杨月玲一起逛过,只是这次不同于以往,两人的关系已从朋友变为了情侣。
自打那晚发生过肉体关系后,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有了默契。
“哈哈,明明不能吃辣,还非要逞强,以后有你受的!”
杨月玲亲昵地挽着男孩的臂弯咯咯笑道。
“嘶~我都这么迁就你了,还要来损我!诶,你看这双鞋好看吗?”
张寒指着一双酱紫色的小羊皮时装鞋,大着舌头问道。
“好看是挺好看,就怕没我穿的码子。”
杨月玲拿起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撇了撇小嘴。
“试试呗!”
张寒让导购拿了双最小码。
一般店里最小的尺码是35,杨月玲的脚却只有34码,平常买鞋基本上都在淘宝网购。
“你看,我就说嘛!这不挺合适的。”
张寒半蹲在地上,为女教师脱去皮靴将时装鞋给换上,勉强还算合脚。
“美女,我们店的鞋尺码普遍偏小,这双鞋我觉得你穿着挺好看的!颜色也容易搭配裤子。呵呵,你弟弟对你可真细心!”
导购小姐站在一旁笑道。
“哪来的弟弟?我是她男朋友!给我包起来。”
张寒瞪了导购一眼,示威般握着杨月玲套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好一阵揉搓,羞得女教师满脸晕红。
“先生,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导购小姐大感尴尬,忙将鞋捡起放入盒子里。
“刷卡。”
张寒旁若无人地握住杨月玲的小脚凑近鼻子跟前闻了闻,抬头向女教师调笑道:
“嗯~好香啊!”
两人走出店门,杨月玲在张寒后腰狠狠掐了一记,娇嗔道:
“你怎么这样的呀!也不分场合,羞死人了!”
“哼!那个蠢丫头居然说我是你弟弟,什么眼力见儿啊!”
张寒搂着女教师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看着周围投来的一双双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虚荣心泛滥。
“哈哈,好弟弟,一会儿逛完街你打算带姐姐去哪玩啊?”
杨月玲直笑得花枝乱颤。
“当然是去酒店开房!上回我状态不好,这次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想起那晚浑身乏力,没坚持几分钟便缴了械,张寒不禁有些懊恼。
“还好啦!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我对那方面需求也不是很看重,而且这几天人家不太方便。”
杨月玲难得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涩,说到最后声音细若蚊呐。
听着女教师越描越黑,偏又不凑巧,直恨得张寒牙痒痒。
圣诞节就快到了,各家店铺都推出了相应的打折活动,张寒为杨月玲挑了几件冬装。
又逛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张寒想起和萧怡婷常去的一家川菜馆离着不远,便带着女教师出了W广场。
两人在路旁正要拦辆出租车,杨月玲忽然“诶!”
了一声:
“那不是兰兰和伟男吗?”
张寒心中一动,循着女教师的目光望去。
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马路对面外侧的一股道上,和一台蓝色凯美瑞擦在了一起。
冷艳的刑警副队长穿着身便装,正和一个中年男人互相争执着,一旁还站着个一脸书卷气的男人。
“兰兰,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寒和杨月玲走到近前,女教师牵着妹妹的手问道。
“咦!姐姐你怎么在这?”
杨雪兰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姐姐,冷艳孤傲的俏脸宛若冰山融雪,看得在场的三个男人俱是一呆。
“喏,这人把我车给撞了!”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现在是你包了我的头好不好!”
中年男人立马不干了。
“你们仗着人多是不是?我现在就打110。就算你是警察,我在交警大队一样也有朋友,未必就真怕了你!”
见中年男人掏出了手机,张寒连忙劝阻道:
“这位老哥,报了警还得走程序,既耽误时间又费事!不如这样,今天你们两位的损失全有我一人承担,你不妨开个价。你看如何?”
打发走了中年男人,杨月玲为众人介绍道:
“这是我妹妹杨雪兰,这位是我的妹夫刘伟男,这是张寒,是我的……”
张寒一把握住杨月玲的小手,抢着说道:
“我是她男朋友。”
见姐姐俏脸布满了红霞,却并不出言否认,杨雪兰不由得一愣。
旋即带着一丝不屑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孩,对杨月玲笑道:
“姐姐,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小鲜肉?该不会是你的学生吧?”
“兰兰,你……你胡说些什么!”
被妹妹一语道破,女教师不禁一脸尴尬。
这时刘伟男忙走过来打圆场:
“小寒呐,刚才多亏了你帮忙!这费用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出呢!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要不你留个账号给我?”
“小鲜肉”三个字犯了张寒忌讳,不禁有些恼怒,却又不便发作,一把将杨月玲揽在怀里摆了摆手:
“我女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姐姐,我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和婷婷一块过来玩!”
杨雪兰看也不看张寒一眼,和杨月玲打了声招呼便坐进了驾驶座。
“真不好意思!兰兰她从小就这副性子。”
杨月玲显然对这个妹妹有些无可奈何。
望着远去的桑塔纳,张寒目光闪烁不定,心中却暗自下定决心誓要将这朵带刺的冷艳警花给摘了。
第六章喜得名器张寒和杨月玲手牵着手费力地穿过拥堵的人群。
人太多以至于走在街道上几乎无法驻足,被人流推搡着前行。
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杨月玲原本还想逛会儿街,待见识过这番阵仗也只得打消了念头。
不知从何时起平安夜总会和苹果联系在一起。
苹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国人向来爱玩文字游戏,这些个洋节自西方传入也算是入乡随俗了。
apple、挨炮也是谐音,于是平安夜又和滚床单扯上了关系。
碧涛阁顶层的豪华套房内,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暖气叶片将凛冽的严寒隔绝在室外。
张寒围着浴巾倚靠在床头,浴室内蒸汽缭绕,透过玻璃隔断隐约可以看见女教师丰盈的躯体。
半年多前,萧怡婷便是在这张床上被张寒取走了贞操,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未能幸免,如今女孩的母亲即将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个男人压在胯下。
张寒盼着这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略微平复了下紧张的心绪,解开浴巾扔在一边,大剌剌躺在了大床正中。
又等了一小会儿,杨月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尽管两人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张寒就这么光着身子“太”字形躺着,杨月玲仍旧有些吃不消。
入眼之内,粗大的阴茎耸立在男孩胯间,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还要大上少许。
虽说那晚在病房内两人已有过“深入”接触,但亲眼目睹毕竟还是头一回。
女教师心中慌乱,一时间手足无措,僵立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
张寒瞧见杨月玲窘状,不觉失笑。
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女教师托起,轻轻放在床上。
分开浴袍,一对G罩杯豪乳立时欢快地跳了出来。
白花花的乳波占据了大半的视野,两点殷红随着乳浪翻滚。
张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日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烧未退,仅凭着肌肤的触感便能领略到这件可怖胸器逼人的压迫感。
“我的天!杨老师你这对奶子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张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十指陷入了雪白的乳肉。
杨月玲眯着媚眼儿,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俏脸满是红霞,任由男孩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杨月玲身材丰润,乳座较一般苗条骨感的女人大了好几圈。
或许是相对较大的支撑面和紧致的肌肤,使得木瓜般大小的两坨乳肉在过去三十多年岁月里奇迹般地不致下垂。
张寒细看之下,赫然发现乳峰之上镶嵌着的两颗红宝石另有蹊跷。
曾经母乳过萧怡婷的乳头依旧鲜嫩殷红,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长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
两颗长乳头与一对乳瓜相映成趣,铜钱般大小的鲜红乳晕倒是和寻常女性一般无异。
也不知是暖气温度调高了,还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杨月玲只觉身子异常燥热。
用力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浴袍系在腰间的活结不知何时被松开,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
“白虎?”
张寒一撇之下轻轻“咦!”
了一声,待要细看,两条大白腿夹得更紧了。
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一对乳瓜,握住女教师膝盖将微微颤抖的大腿强行分开。
张寒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光溜溜的阴阜。
不同于现今流行的各种脱毛技术,
“先天白虎”毛孔纤细,肌肤嫩滑,把玩时单凭触感即可甄别。
肥美光洁的阴阜高高隆起,鼓胀的厚肉将耻骨包裹着。
大阴唇紧紧闭合,形成一道鲜红的肉缝,一丝淫液从肉缝内渗出,神秘而充满诱惑。
张寒掰开肉缝,汁水汩汩而出,将食指探入,片刻后忍不住大喜道:
“这……这是极品“馒头屄”啊!”
所谓“馒头屄”,是当下声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性名器之一。
古有女子,阴阜饱满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刚出笼的馒头,是谓“馒头屄”。
然而“馒头屄”闻名于世,其妙处尚远不止于此。
其持有者大多体质敏感,汁水充盈。
肉缝之内淫肉堆砌,异常紧凑,阴道壁上更有无数褶皱延绵至深处。
阴茎插入时宛如在一圈圈紧箍着的肉环内滑动,妙不可言。
而“白虎馒头屄”更是其中的极品,极具观赏性。
相传盛唐时期,
“白虎馒头屄”被奉为宫廷御用之物,民间更是千金难求其一。
“馒头屄”已是难得,更遑论还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肉缝内小阴唇色泽鲜红吹弹可破,由于长期被包裹在内,与贴身衣裤少有接触,其娇嫩之处不输于未开苞的少女。
张寒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块“白馒头”,心中越发喜爱,忍不住俯首女教师胯间。
熟女腥臊的体液流淌于唇齿之间,宛若玉露琼浆沁人心脾。
舌尖钻入肉缝内探索嬉戏,被层峦叠嶂的淫肉来回挤压,渐感酸麻。
只得退守洞外,试探着进攻洞口上方另一处据点。
剥开包皮,胀大凸起的阴蒂足有小指盖大小,形若水滴,晶莹如玉。
舌尖抵在小肉丁上快速振动,杨月玲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大腿不由自主夹紧男孩脖颈,屈膝弓背,小腿交叉盘缠在男孩脑后。
“呀~”的一声娇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阴道内激射而出,劈头盖脸打在张寒口鼻之上。
张寒全无防备,让杨月玲突如其来的潮吹给呛得正着,无奈被女教师盘腿箍住脖颈脱身不得。
刚调整好呼吸,一道更为猛烈的激流再次迎面袭来,阴精倒灌入鼻腔。
张寒一阵猛咳,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待到杨月玲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流。
“真对……对不起!”
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满是晕红,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
娇羞、满足、妩媚、歉意、调皮……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性成熟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
张寒看得不禁呆了,哪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龟头抵住湿滑的阴道口,
“滋溜”一声便陷入了肉缝。
阴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淫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企图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
肉棒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阴道壁褶皱形成的肉环内,在幽深狭长的甬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
经历重重关卡,龟头冷不防触到一团嫩肉,比之阴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湿软滑腻,似是布丁。
一压之下,龟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嫩肉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淫肉都跟着蠕动起来,肉环一圈圈无规律地套弄着阴茎。
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张寒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那团嫩肉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触之下舒爽异常,龟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从龟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
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射意,龟头感觉到肉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
张寒心知若再纠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交代不可,只得作罢。
当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缠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不啻未察觉这颗肉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
硬是强捱着心中骚动,循着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抽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弄几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着死缠烂打当场出丑。
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肉球便是杨月玲子宫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屄”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
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乱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绝迹。
唯有“馒头屄”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屄”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
“龙珠屄”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内的肉球一般无二。
肉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
“龙珠”越大越是珍稀。
其持有者子宫内膜会分泌出一种粘液,附着在“龙珠”之上,异常滑腻。
但凡阳物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这份搔到痒处的刺激,从而恣意纵情一泄如注。
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合德便身怀“龙珠屄”,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
而刘骜最终便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屄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欢愉之中的张寒而言并不重要。
在逐渐适应了肉球特性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
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肉球摩擦龟头的舒爽,一触即退,虽快感倍增,却无秒射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
张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
脚背肥厚,肉感十足,脚掌嫩滑柔软,不带一丝足茧。
十根脚趾粒粒圆润饱满,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性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舌尖勾舔着趾缝间的汗渍,咸咸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
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肉乎乎的脚掌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龟头猛地撞击在肉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臀缝将床垫浸湿了大片。
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高潮再度袭来。
马眼被温热的阴精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精关失守倾泻而出。
两人水乳交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
张寒抱着怀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
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欢愉后的温存中,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
“可我已经老了。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
“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
“我也爱你!张寒,我……”
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
心知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
激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阴阜赞叹道:
“月玲,你的皮肤真好!”
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
“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
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
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于女教师。
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
如今和张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
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阴阜上画着圈,笑道:
“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
“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
张寒胡诌道:
“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阴毛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
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
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
“那纹什么好呢?”
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
“不如纹我的名字吧。”
“哪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
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
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屁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
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满汗珠的豪乳上,立时有了主意。
“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
说着站了起来,将半软的阴茎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唇将龟头含在嘴里笨拙地吮吸起来。
作为经历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口交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
口活是门学问,易学难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
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阴茎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勃生机。
张寒抽出肉棒,示意杨月玲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
龟头在两座乳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乳头在肉棒鞭策之下迅速硬挺了起来。
借着唾液的润滑,阴茎试着在深邃的乳沟间开辟出一条新的通道。
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乳瓜自然将肉棒紧紧裹住。
阴茎在乳沟间来回穿梭,柔软的乳肉自两侧挤压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阴道中抽插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乳方能做到这种程度。
早在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奶女神打场奶炮。
时至今日,梦想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液很快便干涸,阴茎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乳肉微微生疼。
杨月玲秀眉微皱,紧咬朱唇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
张寒猛一用力,龟头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舔那龟头,不料阴茎向后一抽退了回去。
杨月玲有些不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腰腹一挺,这次击在了女教师唇角。
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龟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迎着阴茎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终于将调皮的龟头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
“啵”的一声,龟头带着唾液再次退回到乳沟内。
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合得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弄龟头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淫态毕露的女教师,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
至于乳交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屄”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理快感要远多过于肉体实质的快感。
“对不起,弄疼你了。”
张寒掰开女教师乳沟,心疼地揉了揉有些红肿的乳肉。
“不疼。”
杨月玲朝张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嘴里腥膻的精液尽数吞咽。
张寒双手在女教师圆滚滚的肥臀上大力揉搓,蜜桃般的大肥屁股圆润白皙,嫩得似能掐出水来。
掰开两片臀瓣,鲜红色的小屁眼精致可爱,细小的褶皱形成发散式的纹路均匀分布在屎孔的周围,着实惹人喜爱。
张寒将杨月玲翻转过来,凑近撅起的肥臀,整张脸贴了上去。
男孩的唇触到女教师屁眼的一霎,杨月玲整个人瞬间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两步,惊呼道:
“不要!那里脏!”
张寒双手牢牢固定住大肥屁股,舌尖在臀缝间来回游走。
冷不防“噗~”的一声,一股恶臭在张寒嘴里爆炸,迅速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这下当真是始料未及,换作了张寒僵滞当场。
杨月玲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蹦个屁出来。
于是,两人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硬是维持了好一会儿。
张寒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发作。
比起之前被潮吹呛到流泪,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样。
长这么大生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倘若对方不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爱慕已久的绝色美人,她早死过十次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应也是常有之事。
看着一旁满脸懊悔、泫泪欲滴的女教师,张寒瞬间便没了脾气,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谁让自己一时兴起非要玩什么毒龙!活该吃臭屁!不过总归证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倾城美人放的屁也还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杨月玲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哄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张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
杨月玲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宝贝,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在我心里,只要属于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哪怕是个屁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个给我尝尝?”
张寒伸出舌头温柔地为杨月玲舐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变态!”
女教师轻轻推了男孩一把,破涕为笑道,心中却大为感动。
在杨月玲看来,张寒不顾腌臜亲吻自己的脚趾甚至排泄器官,若非爱极了自己,当真不易做到。
推人及己,自己同样愿为眼前的男孩倾尽所有、付出一切。
想到此处,便压下羞涩大着胆子对张寒道:
“我还没试过做后面,要不要试一试?”
张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师话中所指,不禁大喜。
杨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张寒如今虽抱得美人归,但终究难免有所遗憾。
得知女教师菊花尚未开苞,且主动献身,这让张寒不禁欣喜若狂。
杨月玲撅着肥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身后的男孩有所动作。
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张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阴茎四处涂抹。
粘稠的津液挂在龟头上来回摆动,看得杨月玲心头一阵燥热。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张寒笑着安慰道,随手将唾液抹在了女教师臀缝里。
屁眼感受到龟头的火热,杨月玲忍不住紧张得缩了缩臀。
张寒的双手在肥厚的臀肉上轻轻摩挲,安抚着女教师焦躁不安的心绪。
龟头挤开括约肌,将四周的精致的褶皱纹路撑得光滑平整。
唾液虽有润滑之效,却不比润滑液。
张寒步步为营,不敢冒进,生怕伤到了美人,却不曾想原本以为干涩难行的谷道竟异常的顺滑。
自打阴茎进入这片未曾开垦过得处女地便被附着了一层油状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间极是顺畅。
难不成自己竟在肏屎?张寒心中泛起了嘀咕。
回想起方才那个臭屁,更是一阵恶寒,忽有一种拔屌走人的冲动。
但阴茎感受着肠道的紧致和温暖,却又分外不舍。
张寒索性掰开臀瓣看个究竟,但见阴茎之上并无污秽,抽插间却将一种类似油脂的琥珀色液体给不断带出。
张寒用手指在臀缝间蘸了些许仔细查看,又抵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无异状。
要知道肠道又称旱道,一般来讲肠壁干涩娇嫩,虽会分泌少许肠液,却不足以润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崩裂。
所以肛交往往需要借助润滑产品,似杨月玲这般情况并不多见。
此时肛洞内异变再起,原本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收缩,肠壁上无数褶皱和凸起犹如肉虫一般随着肛肉蠕动紧紧盘绕在阴茎周围不断游走。
比起“馒头屄”里的肉环,肠道内的肉虫更加密集,粗细长短不一,不知凡几。
张寒只觉阴茎既痒且麻,偏偏舒爽难言,不由加快了频率。
张寒此时纵使无从得知其中的蹊跷,却也知道自己又捡到了宝。
“油虫尻”,又名“千虫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
“油虫尻”虽名声不显,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甚至比之“馒头屄”、“龙珠屄”更为珍稀。
“油虫尻”多见于胡人血统的女子,其肠壁多褶皱凸起,并分泌大量油脂,利于交合。
动情时肠道自然收缩,宛如无数条蚯蚓游动,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肠”。
在西域,拥有“油虫尻”即代表拥有着权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即便在匈奴最为鼎盛时期人口超过百万,若要寻得“油虫尻”也绝非易事。
一位身怀“油虫尻”的阏氏前后侍奉三代单于也是常有之事。
更有甚者,部落之间常为争夺“油虫尻”而开战,血染草原。
此节为张寒在事后查阅到的古籍中所记载的秘闻,且按下不表。
杨月玲身怀两大名器,在当下实属异数,若放在古时,必当贵不可言。
套房内的落地窗前,杨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对硕大的乳瓜被压得扁平,汗渍浸湿了秀发,遮住半张俏脸。
女教师活了半辈子,却从未领略过如此频繁而剧烈的高潮。
年轻的男孩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粗大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屁眼里大力冲刺。
杨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欲,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一朝尝鲜,食髓知味。
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已被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窗外的街道依旧人潮涌动,一道烟火从对面教堂的庭院里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绽放。
第七章捉奸在床一夜放纵,直至疲不能兴,醒转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张寒看了看表,忽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妙,匆匆摸索出被调至静音的手机。
一看之下,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萧怡婷。
原本计划着平安夜同母亲开房,圣诞节陪女儿逛街,鱼与熊掌两不误。
却未料到杨月玲两大名器太过销魂,一时贪欢竟误了和萧怡婷约定好的时间。
“几点了?好困,陪我再睡会儿嘛!”
两人肢体交缠,一番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女教师,杨月玲半睁着惺忪睡眼将张寒搂得更紧了。
张寒有些心虚地将手机藏在枕下。
这下大条了!现在还不是母女相见的时候。
但要撇下杨月玲去和萧怡婷相会,一来颇为不舍,再者总得有套说辞。
张寒探手在女教师臀缝间摸了摸,干涸的精液和肠油早已凝结成块,初承雨露的小屁眼闭合如初。
张寒吮了吮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杨月玲恢复紧致的肛洞,在肠道内轻轻搅动。
才一会儿工夫,肠壁又泌出了油脂,滑腻异常。
“干嘛?呀……别扣!好痒!”
被折腾了一夜,骨头都酥了,杨月玲连抗议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小腹感触到坚硬而灼热的肉棒,却也没法再睡了。
“求你啦,晚上再做好吗?”
“就算我想答应你,可我的小兄弟不干啊!谁让你昨天没把它招呼好呢?对了,晚上还是去你家吃饭吧。好歹也是圣诞节,放着学姐一个人在家多不好!”
张寒一个翻身将女教师压在了身下。
叫女人起床,最好的方法不是用嘴,而是用棍。
一发晨炮打完,已过了中午饭点。
张寒让服务生取了些瓜果糕点送来,草草吃了几口,便借口回家处理些私事,将瘫软在床的杨月玲留在了套房内。
匆匆赶到杨月玲家中,萧怡婷一通埋怨自是在所难免。
张寒鼓动如簧之舌总算给应付了过去,又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杨月玲身上。
萧怡婷不虞有他,嘟起小嘴抱怨道:
“说是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结果一个晚上都没回,电话也不接。真急死我了!”
提到母亲,女孩急得直跳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却还不忘横了男孩一记白眼。
张寒苦笑道:
“不是解释过了吗?手机落在家里,我又脱不开身。这不,事情办完了立马就赶了过来,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要不这会儿你再给杨老师打一个,不一定就接了。”
正说着,电话便响了,却是萧怡婷的手机。
一看来电,正是杨月玲。
待到萧怡婷挂断电话,张寒问道:
“杨老师那边是怎么个情况?”
萧怡婷略微有些迟疑道:
“昨天大概是弄晚了,错过了末班车,又没带现金。最后去酒店开了间房,一直睡到现在。诶,你说……我妈会不会在外面有了男人?”
张寒心中一跳,试探着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杨老师这么漂亮,在学校一直都是女神级的存在。有了男人也很正常吧?”
萧怡婷白张寒一眼:
“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妈妈身边的追求者多的去了,可从来也没见她假以辞色过。”
“也许是她从前没遇上好的,就比如我。”
张寒嬉笑道,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
“去你的!张寒,你要敢打我妈妈主意。我非……咬死你!”
萧怡婷在男孩胳膊上掐了一记。
“你没和杨老师说我在这里吧?”
张寒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哪敢呐!本来还说要去逛街的,可妈妈非让我在家吃晚饭。你看现在都几点了!都怨你!”
女孩对张寒失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逛街改天好了。婷婷,咱们好久没做了!”
张寒说着一边松皮带,一边拉着萧怡婷往卧室走去。
“瞎说!前几天才去过碧涛阁。诶,还是不要了,一会儿妈妈回来撞见可就惨了。喂!张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看着男孩自顾自地脱衣解裤,若说萧怡婷不为所动那一定是假的,可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情欲。
“放心吧,熬夜的人哪有这么快恢复体力的。”
张寒说得格外笃定。
“你怎么就知道妈妈熬夜了?”
萧怡婷有些不解,却被张寒硬按着香肩跪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她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吗?”
不容女孩多想,张寒便将不久前才从母亲屁眼里拔出的阴茎插入到女儿的小嘴里。
果不出张寒所言,杨月玲拎着购物袋回到家时已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看见女儿正在为张寒补习功课,杨月玲心中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一阵温馨,装模作样地盘问了两句便去了厨房。
桌上摆放着几盘平日里常吃的家常小菜,只是今天多了样韭菜炒蛋。
三人分坐三角,各怀心事,皆是默然不语。
虽然往常也曾三人共处同坐而食,但如今却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杨月玲有些不敢面对女儿,若是将来萧怡婷得知身旁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竟成了继父,不知将会作何感想。
却不知此刻女儿也存着一般的心思,相对于将来,萧怡婷更担心的是现在。
之前两人一轮酣战后,战场打扫到一半恰巧母亲回来,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
女孩媚目含春、心中忐忑,俏脸透着红润,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在家里做过什么好事。
萧怡婷刻意隔着方桌坐在母亲对面,生怕杨月玲嗅出异味。
这会儿热水还未烧好,也来不及清洗,阴道里仍旧夹着热烘烘的精液。
母女二人自顾自低头扒着饭菜,忽然身子同时微微颤抖,却是张寒将两只脚分别伸入二女的私处。
脚趾感应到内裤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张寒若无其事地夹着菜,眼角的余光却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脸上。
母女俩不约而同夹紧了颤抖的大腿,将男孩使坏的双脚牢牢禁锢在胯间。
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张寒见状适时收回了双脚,再要这么下去怕是要玩脱了。
吃过晚饭,萧怡婷匆匆进了卫生间。
杨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突然被人从背后揽住腰腹,坚硬的肉棒抵在了肥硕的屁股上。
女教师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男孩推开。
张寒半强迫地搂住杨月玲一阵亲吻,直逗得女教师娇喘吁吁才满意地离去。
此后的半个月,张寒周旋于杨月玲、萧怡婷母女间享尽艳福,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学校临时停电,萧怡婷提前放了学。
一如往常回到家里,门口却多了双熟悉的篮球鞋。
得知张寒在家,女孩正自惊喜不已,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没来由地心中一凛,似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萧怡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女,立时辨认出这是男女交媾后才有的气味。
萧怡婷捱下心头狂跳,蹑手蹑脚摸到母亲卧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令女孩僵立当场。
凌乱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首脚交错地纠缠在一起。
母亲趴伏着身子骑跨在男人脸上,螓首耸动,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啧啧有声。
萧怡婷虽看不到男人面容,却凭着对身体的熟悉很快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张寒。
在这一刻,一向以清丽典雅面目示人的母亲将淫媚放荡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萧怡婷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看着素来敬慕的母亲和自己深爱着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着口交,女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一个是至爱之人,一个是至亲之人,萧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
或许是母女间心灵相通,杨月玲忽然心中一阵抽痛,含着龟头侧过俏脸正好和女儿一双泪眼对上。
女教师立时脸色惨白,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空气仿佛为之凝结。
“小宝贝,别停啊!”
张寒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着转,一边大口吮吸着汁液,一边拍打着大肥屁股不满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补习班吗?”
杨月玲吐出龟头,慌忙拿起被子将身子围住,试图维护作为母亲所剩不多的尊严。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吗?我的好妈妈!”
萧怡婷语气生硬得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杨月玲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张寒插口道:
“婷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出口,张寒便即后悔。
果然,只听萧怡婷紧咬着樱唇冷笑道:
“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萧怡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我……我恨死你们了!”
说罢猛一跺脚冲回自己的卧房,栓上房门抱头痛哭起来。
“你……你们也……你把我们母女当成什么了!呜呜……”
杨月玲这才省悟女儿和男友之间的关系。
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长大,如今却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从中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无法抑制对你的爱!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
张寒这下慌了手脚,一把将杨月玲紧紧搂在怀里赌咒发誓。
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
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
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
张寒的舌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
“我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
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
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职工宿舍。
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着住进了宿舍。
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是学校提供给教职员工的福利,多用于午休或临时歇息。
到了晚上极少有人会在此留宿,倒也清净。
一张小床虽说简陋了些,却不妨碍张寒和女教师纵欲行淫。
两人每晚旦旦而伐,杨月玲试图借着激烈的交媾不断麻痹自己。
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双满是怨恨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只有肉体的放纵方能暂时摆脱心中的阴影。
面对女教师主动求欢,张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尽所能讨好杨月玲。
高品质的性爱让杨月玲乐此不疲,渐渐沉溺于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杨月玲在教室为学生们教授外语,晚上张寒在床上为女教师做棍棒教育。
杨月玲的变化是显著的,即便是在课堂上,眼角眉梢也时常透着化不开的春情。
衣饰着装一改平日朴素简单,貂皮大衣、性感的长筒皮靴、镶钻的紫金耳坠将女教师绝美的容颜和火爆身材衬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处处迎合着张寒的品味。
这一切的改变是如此突然,然而学校的师生们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议论,却无人敢当面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进这间封闭而狭小的宿舍内,定然无法将之与这里的女主人联系在一起。
在这间充斥着浓郁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诸如跳蛋、乳夹、肛栓、浣肠器之类情趣用品随处可见。
打开衣柜,更是堆满了各式各样大胆而暴露的情趣内衣。
夜深人静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张寒站在杨月玲白天授课所在的讲台前享受着美貌女教师的口舌侍奉。
杨月玲的口交技术经过多日悉心调教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
吞吐多时,张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杨月玲抱起摁在讲台上肏弄起来。
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在教学楼内宣淫。
夜虽已深,却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弄出些大动静惹来保安巡查。
熟悉的环境刺激着两人的情欲,肉体的撞击和压抑着的呻吟伴随着隆隆的空调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这天下午张寒接到了韩棠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上了车,韩棠简要说明了情况,颇有些不忿道:
“寒少,不是我说你,这次那条子落到万九爷手里正好借刀杀人。我们又何必去蹚这趟浑水?”
“韩叔,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当帮我个忙。一会儿不论如何也要帮我把人给弄回来!”
张寒没工夫多做解释,连声催促道。
每年临近年关,黑簿会都会照例给道上几个交好的帮派大佬置办些年货,最近几年都是由韩棠负责操办。
中午从万九爷住所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几个彪形大汉押着个女人进了别墅。
韩棠只一眼便认出是之前张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队长杨雪兰,于是不敢怠慢,当即给张寒打了电话。
说到万九爷,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万九爷原名万鸠鸿,是大毒枭章汉东的表弟。
早年在帮派械斗中被人斩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带了个“鸠”,私底下便被人安了个“九爷”的尊号。
此人精于谋划计算,甚得章汉东倚重。
随着章汉东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涨船高之下万九爷的名号也就渐渐传开了。
原本黑簿会是攀不上这棵大树的,只因几年前万九爷在牢里被仇家暗算,幸得同在狱中服刑的张启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幸免。
万九爷向来恩怨分明,在道上也算颇有口碑,加上双方在利益上并没有太多冲突,两人便成了不错的朋友。
张寒和韩棠驱车来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别墅外,向守门的马仔通报了身份。
不一会儿,便被请进大厅。
古香古色的装潢和屋外残破的外墙形成了鲜明对比,万九爷叼着根雪茄笑吟吟地坐在红木沙发上示意两人随便坐。
张寒也不是头一回和万九爷打交道,开门见山道:
“九叔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这次我来为的是您刚抓的那个女警察。”
“我就说韩棠前脚刚走,你小子后脚就上门,准没好事!说吧,这个警妞和你什么关系?”
万九爷嘿嘿笑道。
“不怕您见笑,这妞是我未来的小姨子。”
张寒与韩棠对望了一眼,向万九爷恭谨地答道。
“我派人查过,这条子有个姐姐,是个寡妇,都三十好几了吧?还带着个拖油瓶。我说小寒,没看出你口味还挺重的嘛!老张知道吗?”
万九爷颇有些意外。
“准备过完年就带回去。”
张寒略微有些尴尬道。
“杨雪兰,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年纪轻轻便屡破大案。我要没记错,当年老张就是栽在了她手里吧?这次走货如果不是条子里有我安插的内线,只怕我们也得栽个大跟头。如果我要答应了你,又怎么去和下面的兄弟们交代呢?”
万九爷若无其事地将雪茄掐灭,扔在一旁茶几上。
“这……”
张寒万没料到会被直接拒绝,一时没了主意。
“寒少,我就说了,这事九爷其实也挺为难的。不如……”
韩棠忙打起了圆场。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万九爷话锋一转,笑得像只老狐狸。
“但凭九叔吩咐,只要小侄能办得到,无不从命。”
张寒额角已开始冒汗,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你也别紧张,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把这警妞给收了,人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怎么样?有把握吗?”
没曾想万九爷竟会提出这么个条件,张、韩二人不禁有些错愕。
“我答应您,我会让她今后不再插手逸龙这边的生意。”
张寒沉吟片刻便即承诺道。
逸龙物流是章汉东明面上的公司,私底下做的却是运毒贩毒的买卖。
“好!这次我给你个面子,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万九爷说罢便吩咐手下去提人。
抿了口茶,大有深意地看向张寒道:
“小寒呐,你是个聪明人。搞定这个女人对你们黑簿会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望着张寒和韩棠带着昏迷的杨雪兰离去,万九爷又将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里屋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坐到了万九爷对面,举起瓷壶自顾自斟了杯白茶道:
“九爷,你就这么把那条子给放了?”
“哼!又没给她拿到证据,光凭一张嘴奈何我得?”
万九爷屈指弹了弹烟灰不屑道。
“我是可惜了那副细皮嫩肉的身子!啧啧,那妞光是一双美腿就够我玩半年了。”
中年男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老李,你不是说笑吧?那女人好歹也是个副队长,就这么没了,万一查到我这里来还不惹得一身骚!天下美女多的去了,这烫手的山芋还是尽早扔出去为好。”
万九爷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你这不是把那小子给坑了吗!亏他还当你卖了个天大的人情。”
老李幸灾乐祸地笑道,心知换作自己也的确没把握将杨雪兰收服。
“你还别说,张寒那小子对女人挺有一手,指不定真给他来个姐妹通吃。对了,我听说最近有批散货流到了严龙的场子里。这事你怎么看?”
万九爷目光灼灼地盯着老李笑道。
“喂喂喂!老九,你该不是在怀疑我吧?定是那帮该死的云南人!他严龙伸手过界又算是怎么一回事?章老大怎么说?”
老李被看得有些发毛,也是急了,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呵呵,你我合作这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信不过你。哼!让他们尽管铺货,等我把云南人卖给了条子,我倒要看看严胖子怎么和章老大交代!”
万九爷抄起上好的青花瓷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严龙、武良奎、章汉东是盘踞在W市的黑道最大三股势力,分别经营着黄、赌、毒三大产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这次严龙插足毒品买卖触碰到了章汉东的利益,万九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严龙倾淫色情服务业多年,势力遍布江北,最近几年更是在江南几个区站稳了脚跟,与黑簿会正面怼上也是迟早的事。
万九爷肯将杨雪兰交给张寒,未尝不是打着驱虎吞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