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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绍所。

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

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后,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

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

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后,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

“是。”

“有登记吗?”

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

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

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

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

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

她急急忙忙回答。

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

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

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

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

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满,也不见得有多大嘛。

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

“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

“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么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

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

她有些急了:

“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

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么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

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

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后,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

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

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么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

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

“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

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

“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后,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

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么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

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

“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

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后,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

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后,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后,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乳房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后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

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乳房,扁扁的压在胸口,乳头的颜色有些深。

更要命的是,乳房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乳头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乳头没有翘起。

“他妈的!”

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唿唿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么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乳房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

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乳房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

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

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

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

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乳房应该大了吧?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

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

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于看中一个。

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

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

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后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

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

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

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

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

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

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

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

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于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

“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

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

“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唿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

“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

她不禁脸红了。

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

“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

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

等到惠凤进去以后,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

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乳房。

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硬梆梆的。

然后她解掉了后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乳头是紫色的,有点发黑。

她将乳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干。

然后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

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阴户鼓出来。

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

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

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巨乳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乳头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阴户,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

她主动和我打招唿,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乳房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

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乳头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

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巨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

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

然后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

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

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

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

“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么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

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

“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么?”

我哄她说:

“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后,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机会。

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

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

“但﹍﹍”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后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么。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乳头,有些泛红了。

看见那对乳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阴户,我的肉棒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

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

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手淫,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后惠凤进去了。

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后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

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么主僕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

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

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勐地一沖,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

她被我扑倒,勐烈挣扎。

“小亮(我名字里有个亮字),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豪乳上,异常地温暖。

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

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

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乳房,唿吸那独有的味道。

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

等到一个乳房被吸干以后,我又含住另一个乳头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乳房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

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

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乳房,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

惠凤的乳头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

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乳房,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勐地撤掉托住乳房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

突然又捏住紫色的乳头,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乳房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

“乳头怎么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

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么敏感吗?”

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乳头。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

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变大和变硬了。

我又伸出舌头弹弄乳头,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性欲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双乳,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

女人生过小孩以后性欲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肉棒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

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

“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

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

里面是棉内裤。

在阴户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

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

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

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

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

惠凤发出绝望的唿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阴户隆起,蜜穴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厚的阴唇沾着淫水,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阴唇,搓动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

很明显地,肉洞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

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肉洞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么,两手挡住我的身体:

“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阴户:

“你要么把钱吐出来,要么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肉棒凑近她。

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么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龟头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淫水。

我揪住她的巨乳,命令她:

“把我的肉棒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

惠凤显然不觉得什么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

我的龟头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淫水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

我对惠凤说:

“你看流了那么多的水,你有什么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

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抽插,我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

于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

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

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勐地放下。

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阴茎勐地插入更深。

剎那间,我感觉到肉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勐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抽插着。

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沖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

大约50下以后,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

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

毕竟处男的肉棒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乳头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豪乳的顶端,乳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

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后的沖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淫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肉体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鸡巴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好几次我的龟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后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阴茎顶入更深处。

在她的子宫口吮吸龟头的一瞬,勐烈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浑身是汗。

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復了平静,脑海中,性高潮的余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肉棒,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

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会进(尽)快还的。我去买菜了。惠凤”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

看见自己的肉棒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

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

我走近她,说:

“惠凤,我知道了。”

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后,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

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于性欲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也许她后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么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

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

“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许多哦!”

说罢探手去摸。

惠凤已经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

“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

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

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

我冷笑羞辱她:

“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

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

“你真卑鄙!”

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后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巨乳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

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

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乳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

“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

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

“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

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

“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片刻之间,乳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乳房对准我的嘴巴,乳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

“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么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

“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

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乳房。

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乳房,缓缓送入我的嘴巴。

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肉棒。

乳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肉棒上,自己的手捏住乳房挤压,妄图吸干她所有的乳汁。

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肉棒,那是一幅多么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乳房吮吸干了后,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湿淋淋的。

“你看都已经那么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

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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