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有些朋友已发现,我在写色文时也很留意细节,例如粗犷的水喉匠会说“鸡巴”及“屄”这些词彙,而受过高等教育的妻子和我只会说“阳具”和“肉棒”,但我还未试过用女人的角度来写色文,所以这篇特别篇会以妻子为第一身来写,希望有别於小弟一般的写法能为大家带来一点新鲜感。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和丈夫已结婚了十多年,那个双胞胎的儿子玮瑜及璞瑜都已十一岁了,我今年也刚好是四十岁。
岁月不饶人,虽然用了很多心血及金钱来保养,但脸上还是多了数条眼纹,兴幸身材没有什么走样,反而因为生了孩子的关系,胸罩还升到D罩杯了。
我那好色的丈夫当然十分高兴,对我还是那么爱惜,只是他近几年他的年纪也大了,比后生时在床上的表演差了,已经不能一晚和我做两次爱了,虽然每一次和他做爱也有高潮,但我每次也觉得不足够,莫非四十如虎是真的?我们两夫妇一直都有一起洗澡的习惯,生了儿子后便习惯和儿子们四个人一起洗。
今夜我们一家四口又一起洗澡了,我们夫妇二人互相地为对方刷身,我那好色的丈夫还是一样藉着刷身的机会,毫不避忌地在儿子们面前玩弄我的身体,有时他还会忍不住在儿子们面前和我偷偷地在浴缸内做爱,当然我们两夫妇都很喜欢这种偷情般的做爱方法,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反对。
今天丈夫在洗澡前又到那个“春什么院”的网站看了色文,一到浴缸已急不及待地抚摸着我的躯体,我那敏感的身体受了丈夫多年来的开发,早已变得非常色,只要轻轻地挑逗某几个性感带,我便立即忍不住想和他做爱了。
急色的丈夫熟练地在我身上游移,触摸着我那些“死穴”,弄得我面色潮红地娇喘起来,下面更分泌出淫荡的蜜汁。
见到我已进入了状态,丈夫把我抱到他的怀内并一起坐在浴缸内,三扒两拨已把他的阳具对准我的阴阜,缓缓地挺入我的阴道内。
为了不让儿子们发现我强忍着那畅快的快感,咬着牙半点呻吟也没发出,但那可恶的丈夫却不明白我的苦心,要我在儿子们面前失去母亲的尊严,发狂似的向上顶,强烈的快感令我不能自控地浪起来,身体也不知觉地配合着丈夫的抽插而款摆。
这些动作吸引了儿子们的注意,他们围在浴缸旁看着父母亲做爱却天真地问我们在做什么,这时我真的不知要如何解释,只好靠我的好丈夫来解释了。
却想不到他会如此胡说八道:
“我在和你妈妈一边清洁,一边做运动减肥。”
想不到其它解释的我只好附和着丈夫的说法,但最意想不到的是我那好色的老公竟变本加厉地说:
“玮瑜、璞瑜,你们快帮爸爸一起和妈妈刷身。”
千万个不愿的我当然不愿在这情况下被儿子们触摸自己敏感的身体。
但我的丈夫在我耳边命令道:
“你不是说过一世都是我的性奴隶吗?主人要看你淫荡的样子。”
一直以来听话的我,也只好服从主人的命令,任由儿子们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一生中也从未被六只手同一时间爱抚过,这要命的触感刺激着内心的激情,而且这六只手的主人都是我最爱的男人,有一点点乱伦的感觉更是令人疯狂。
“噢……啊……”
淫荡的我过不了数分钟已被推上了连续的高潮,我的丈夫也在此时被我的阴道夹得射精了。
享受完的丈夫因为明天要出差的关系已快速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浴室去收拾行李了,留下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和两个儿子。
不知情的儿子还在正经地帮我刷身,沉醉在性欲的我不知不觉又被儿子挑起了性欲,忍受不了这种不满足的感觉,手指不自觉已插着自己阴道,享受着这动人的充实感。
过不了多久,不争气的我又在这淫秽的气氛下高潮了,高潮后的我疲惫不堪,竟在浴缸中睡着了。
睡梦中,阴道中又感到那令人欢畅的充实感,两边的乳头也同时被人在吸吮着……等一下,为什么是“同时”及“两边”?这一惊令我打开双眼,看到儿子们在吸我的乳头,而小儿子璞瑜更用他的手指插着我的阴道。
为了阻止儿子们的不当行为,我赏了儿子们每人一把掌,恶狠狠地道:
“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妈妈的!”
平常爱惜儿子们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他们,两人忍不住哭泣并说:
“是爸爸叫我们帮你清洁的,为什么打我们?”
听到儿子这样说,我只记恨自己及丈夫。
儿子就是一张白纸,他们真的没有错,在他们眼中这是洗澡的一部份。
我只好把儿子们抱入怀中安抚着:
“你们说得对,是妈妈打错你们了。”
大胆的玮瑜最先停止了呜咽并说:
“妈妈坏坏,要受罚。”
“对,要罚。”
可爱的璞瑜也附和着。
“那你们想罚妈妈什么?只要你们不生妈妈的气就好了。”
“要用爸爸那种大惩罚。”
玮瑜道。
玮瑜所指的“大惩罚”其实是上次和丈夫口交被儿子们撞破所骗我谎话,在此刻我才深深的体会到父母不可对子女说谎的重要性,现在只好编过理由混淆过去:
“这个要像爸爸般有大象(这是对儿子们解说阳具的化名)才可以做的。”
“妈妈,我们也有大象了。”
儿子们竟同一时间站起来,向我露出那勃起的阳具,原来不知不觉间儿子们已长大了,看到了父母的淫戏的刺激而变到这样。
玮瑜的阳具跟老公的大小是差不多,果然是虎父无犬儿;而璞瑜的阳具更粗长,但他是包皮过长那种,就算勃起了也不太可怕。
想着这些色色的事情,我也有点心动,心想:
“只是帮他们吸一会,应该没问题吧?”
於是双手把儿子们的阳具拿住,一口把璞瑜的包着包皮的大阳具吞入口中。
我一边保持一定的速度用口套弄着,舌头不停地挑逗着阳具上的尿道口,璞瑜一脸很舒服的样子。
为了令儿子更快地发泄出来,我便使用出多年来丈夫所教授来为他服务的口技,我慢慢地吐出他的阳具,用舌头翻开他的包皮,舔着他的龟头,尿道口分泌出那透明的液体已经和我的口水分不清了,我像舔着冰淇淋般,不断舔弄它,然后再突然一口整支含入嘴里,再上上下下的套动。
璞瑜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面容扭曲,嘴里一直不断呼出:
“妈妈,我要尿出来了!”
不知从哪里学来、还是天生的本能,璞瑜竟用手压着我的头,把大阳具深深地插在我的喉咙中才谢精,就这样我便强迫地吃下了儿子的童精。
高潮过后的璞瑜放过了我,我便转去应付玮瑜了,我握着玮瑜的阳具,上上下下地套动着又热又硬的阳具和感受着它上面一根根的血管。
年轻就是好,比他父亲更坚硬无比的阳具,令我想起丈夫年轻时那硬度和没完没了的性欲,阴道又不禁地润滑起来。
用上了刚才对付璞瑜的口技,但对玮瑜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我更加卖力地含弄他的阳具,时而旋转舌头舔它、时而用力迅速地套动,但天生异禀的玮瑜在我吸到口也酸了还未射出来,看来只好用那方法来解决了……我叫玮瑜躺在地板上,跪在他两腿之间,用手握着他的阳具放在阴道口,阳具就好像热刀般遇上牛油般,一寸寸地被阴道所吞噬,当到达底部时我和玮瑜也发出一声会心的欢愉。
我一边旋磨着臀部,让儿子的阳具磨擦着很久没被接触过的阴道内壁,享受这久违了的坚硬的充实感,但儿子竟学他的爸爸般由下向上顶,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颈,那杀死人的酸麻感轻易地令我高潮。
这时璞瑜又站在我的旁边要求我再次帮他口交,看来他是食髓知味了。
我一边帮璞瑜口交,一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玮瑜的阳具,我亲身的体验着这种在四级片才看到的情景,又再次忍不住高潮了,而玮瑜也像他父亲般被我那强大压迫力的阴道夹住而射精了。
高潮后的我,累得也躺在地板上,无师自通的璞瑜跪下来把阳具插入我那湿湿的阴道。
有别於丈夫和玮瑜的尺寸,璞瑜的大阳具给我满满的充实感,每一下顶进去时都好像用插穿我的力道,说不出来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传到脑中。
因为高潮到来,我忍不住叫道:
“快一点……大力点……”
果然,儿子没有让我失望,开始用尽腰力前后摆动,把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中快速来回地磨擦,
“啊……啊……呀……”
此刻的我享受强烈的高潮,就算丈夫现在撞进来也阻止不了。
为了更愉悦的快感,璞瑜抽抽插插的活塞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还不断吸吮着我的乳房。
我真的受不了了!强大的乱伦快感令我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噢……啊……”
儿子越是大力抽插我,我就越爽越兴奋,我亦配合着不断上下活动我的臀部来迎合儿子的抽插。
这时,我们母子俩已经到达了水乳交融的地步,完全失控在乱伦所带来的强大刺激与快感中!大概在我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后,儿子也忍不住在我体内射精了,睾丸一抽一抽地分段排出精子,在此同时,我也不自觉地抬起下体来迎合儿子的射出!在这一瞬间,儿子的精液如江河决堤般射进我的阴道内,沖击着我的子宫!激情过后我又昏睡过去,醒来时已穿好衣服并躺在在床上。
那我和儿子们乱伦的事,丈夫会不会已知道了?不过虽然很担心,我还是很期待明天丈夫出差后和儿子们一起洗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