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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ndous字数:6000第一章十月十日。

金海市。

长封刑警支队。

队长周旬踹开办公室的门,大声命令:小旺,还有你,新来的,那个周什么,跟我走。

说完扭头就走。

侦察员小旺无奈的嘟囔着起身往外:操,一下班就有事儿。

转脸看了看瞪着大眼睛表情错愕的女实习生周书桐,似笑非笑的说:走啊,还愣着干嘛?周书桐赶紧应了,放下手中的案卷,紧随其后。

正值高峰期,周书桐有毛桃儿一样的漂亮脸蛋儿,开车时神情专注。

高耸的胸部,紧身毛衣的修饰下,更显得波涛汹涌,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不定,颇为诱人,坐在副驾驶的小旺时不时就瞟一眼,根本停不下来,心猿意马,手痒至极。

周旬在后排打电话:老关,在哪儿呢?赶紧着,市委大院家属五号楼,赵副市长的千金割腕自杀了。

电话另一边,免提开着,前刑警队队长关红峰面色冷峻,简单的答应了,对旁边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孪生弟弟关红宇说:周旬电话,有案子,你小心点儿。

关红宇停下正吃了一半的叉烧饭,接过哥哥递过来手机、表和钱包,牢骚满腹:还真不让人消停,你不三点多刚回来么?我了个去,什么时候自杀也归你们刑警队管了?是不是因为她爸是市长?合着我们老百姓家孩子被冤枉杀了人都不搭理,当官的闺女儿寻个短见就严阵以待,跟遭遇了恐怖袭击似的,上次帮政法委他妈找宠物猫,全市的警力都出动了,满世界的钻下水道,唉,你们这帮孙子,真够呛。

关红峰不理他的揶揄,只是说了句:早去早回。

关红宇隔着出租车的玻璃,将目光投向夜色将至的街景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乱如麻。

五个月了,自从他被诬陷是一起投毒案的凶手上了通缉令之后,就再没于白天出来过,近半个月,患有“黑暗恐惧症”的哥哥看他已经被训练的和自己差不多,不会被别人发现了,才有机会昼伏夜出,以关红峰的身份。

开始只是为了寻找案卷,只有看到案卷才能了解杀人大案是怎么被栽到自己头上的,可惜关红峰为了避嫌,已经主动离开了警队,现在只是以顾问的形式协助他们办案,根本接触不到案卷,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总算知道了案卷的下落,就在周旬手里。

赵副市长的女儿,赵玲玲,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豆蔻年华,青春妙曼,但现在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浸泡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左手手腕,伤口外翻,右手紧紧握着锋利的刀片。

周旬命令周书桐:给技术组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勘验。

周书桐忍着恶心说是,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正要拨号,关红宇——不,现在是夜晚,他已经变身哥哥关红峰——摆摆手说:不用了,是自杀,这儿没什么勘验价值,法医组把尸体拉回队里就行了,还有这个,一起带走。

他说的“这个”是刚从死者右手手心里抠出来的一个小纸团,展开之后,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永别了,伟,我说过,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来证明我对你的爱,现在你还怀疑吗?周旬皱起眉头,恼羞成怒:我操,又一个。

之所以这样说,是半个月以来,这已经是第三起报警的年轻女子自杀事件了,都是高官富贾的女儿,如果普通家庭的孩子,自尽了拉倒了,根本不可能劳动到刑警队。

前面两个女子轻生以前也留下了差不多的遗言,以生命来证明爱,只不过对象不同,有的是伟,有的是斌,还有一个是军。

周旬还是让周书桐打电话叫人,瞥了一眼客厅里红着眼圈的赵副市长,低声对关红宇说:过场总得走,不能让领导觉得咱们没干活儿。

关红宇点点头,心中暗道这孙子倒还真是个当官儿的料。

凌晨一点。

停尸间。

刚从这儿取出来的。

身怀六甲的法医郜亚楠举起一根黑黢黢的仿真阳具,指着尸体的阴部,对周旬和装扮成关红峰的关红宇解说道,还有这个——她又拿起一个物证袋儿,里面是一小截儿白色线头,让他俩看过之后,放在一边,继续讲道:死者处女膜陈旧性破裂,括约肌闭合度偏低,有严重的妇科病,性生活痕迹频繁,但没有提取到精液,也没有怀孕指征。

这个,她指了指尸体阴唇上的一小串金属环,说:三个月前穿的;她又指向尸体乳头上的金属环说:四个月了,同一材质,钛合金,金属环的内壁都刻着四个字,唯爱永恒。

周旬看了关红宇一眼,说:跟那几个差不多,老关,你怎么看?关红宇冷着脸,说:不止这几个,让小旺他们去查一查,本市六个月内,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自杀女性。

对了,上次那位自杀的张小姐身上也有这类的装饰环,刻的字儿都一样,来历,查了吗?周旬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正在查。

其实并没有查,因为上次自杀的那个白富美被当做个案处理了,那些乳环阴环什么的,家属都没让往下摘,干脆没留存。

郜亚楠:关队,我有事儿跟你说。

话是对关红宇说的,眼睛却看着周旬。

周旬楞了一下,说:那行,我先去让他们干活儿。

拉开门又停住了,回头狐疑的望了他俩一眼:不对呀,郜亚楠,怎么最近你总跟老关有话说呢?郜亚楠白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周旬讪笑道:得,算我没说,你们聊,你们聊。

郜亚楠听到周旬走远,过去把门反锁,扭身扑进关红宇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用额头去蹭他的下巴,在他的耳边呢喃道:红宇,红宇……关红宇这时也松懈下来,将舌头伸进郜亚楠的嘴里,激烈的回应着她,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熟练地伸进她的内裤里面,抚摸她光滑肥腻的屁股蛋儿,肆意捏弄着,一会儿左边掐一把,一会儿右边弹一下,一会儿又探进中间,拨开阴毛,直捣黄龙,那里已经是泥泞一片,刚一触及,郜亚楠就压抑不住的呻吟,使劲儿翘起屁股,拼了命的往上顶,想让湿淋淋的逼更深的吞吐粗糙的手指。

郜亚楠是关红宇的正牌女友,也是刑警队里唯一知道他和他哥秘密的人。

关红宇轻轻一摁,郜亚楠顺势蹲下,迫不及待的解开关红宇的裤带,把他的裤子一扒到底,失去束缚的鸡巴直愣愣的戳在她的眼前,油亮的龟头上渗出豆大的液体,郜亚楠先是调皮的挺出了舌尖,将马眼上的水珠一舐而净,又耸动小巧的鼻子,深吸一口气,陶醉的闭上双眼,就像是在许愿一般,然后嘟起嘴巴,往鸡巴头子上吹气,仿佛是要吹灭蜡烛。

这是他们之间常玩儿的一种游戏,名字就叫“生日快乐”。

关红宇靠在停尸床边,享受着胯下郜亚楠的辛勤劳作,手上也不老实,竟然去拨弄躺在床上的赵玲玲,一个月前,他还不敢离尸体这么近呢。

赵玲玲精致而苍白的脸上,仿佛还带着笑,居然看不到一丝自杀者常见的怨恨、痛苦和不甘,只有坦然,甚至是……满足,就像是死于极乐。

关红宇把手放在她硬邦邦的乳房上,潮湿、冰冷、油腻。

可是很怪异,人都已经凉透了,乳头却还挺立着,粉嫩似新,勃起如豆,再看下体,阴唇的颜色也很鲜艳,好像不太正常,关红宇陷入沉思,两条眉毛绞在一起,掏出手机,把这一特性发给了哥哥关宏峰,刚摁下发送键,就觉得鸡巴略疼,呲牙裂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正对上郜亚楠幽怨的小眼神,显然是对他的走神儿很不满了。

关宏宇嘿嘿一笑,也顾不上享受了,把鸡巴拔出来,摸着郜亚楠的脸,示意她起来,说了自己的发现。

郜亚楠不以为然,撇着嘴说,这有什么,做保养了呀,你不知道现在好多美容院都有卵巢保养之类的项目吗?其实就是美乳美阴,还有美屁眼儿的呢。

在这问题上关红宇没什么发言权,只能听美女法医的。

突然,就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手抓把手开门儿的声音,郜亚楠敏捷地从关红宇身边跳走,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赶紧从里面把门打开,只见周书桐瞪着眼睛张着嘴,正要叫门,看见表情严肃的郜亚楠,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亚楠姐,周队让我来找关老师开会。

关红宇说知道了,打发走了周书桐,跟郜亚楠道别,郜亚楠低声说:胸大无脑,动心了吧?关红宇悄悄拍了她屁股一下,说:瞎说什么呢?郜亚楠翻了个白眼儿,说:切,我还不知道你!刑警支队会议室。

灯火通明。

关红宇在周旬旁边落座,技术组的赵倩正在介绍案情,把三个月来最近的三起单身女子自杀案件放在一起做了比对,阐述了它们之间的共性:首先,表明上看,都是殉情,其次,都留下了遗言或者遗书,说自己要用死来证明对一个男子的爱,但这些男子都不为她们身边的亲朋所周知,事后也并没有再出现;最后,通过对自杀者财务状况的调查,发现她们本该丰盈的国内账户基本上都已清空,有的甚至从银行抵押贷了不少款,负债累累,而且都是死前六个月内分批次通过网络转到海外账户的。

小赵说完之后,大家开始了热烈的讨论,关红宇一直没说话,周旬拍了拍手,让大家静一下,然后扭头问关红宇的意见:老关,你看呢?关红宇沉吟片刻,说:你们知道PUA吗?第二章凌晨两点。

开完碰头会之后,无视郜亚楠祈盼的眼神,关红宇坚定的走出了刑警支队的大楼,后面跟着人畜无害的女实习生周书桐,巴结的说:关老师,我送您吧?关红宇边走边说: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可以了。

周书桐为难的抓了抓头发:可是,关老师,周队他……关红宇停住脚步,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这个既清纯又惹火的新晋陀枪师姐,嘴角流出坏笑,说:我知道周旬让你看着我,可也不必做到每时每刻吧。

周书桐不好意思了,揪着衣角,嗫喏着说:也不是,我开车方便嘛。

关红宇说,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查个线索。

周书桐猛抬头,又是招牌式的大眼圆睁,惊讶道:现在吗?什么线索?凌晨两点半,音素酒吧里居然还很热闹。

关红宇给周书桐要了一杯酒,周书桐连连摆手,执意不接受,这才换成了柠檬汁,然后关红宇交待她找个角落坐一会儿,如果有人来搭讪,就跟对方好好聊聊,聊什么都行,只是别暴露真实身份。

说完,关红宇就从酒吧的侧门消失了。

关红宇推开酒吧的暗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屁股,正在做活塞运动,累的哼哧哼哧的,这是黑客崔胖子,他的身下,一个长发妹子也气喘吁吁,正是这儿的老板娘,叫刘颖,他们都是关红宇的好朋友——可以性交的那种。

崔虎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操,一边说:你刚才带进来来来来的那小丫头是哪儿哪儿哪儿的呀?还挺飒,我从监视器里都都都看见了。

我哥他们刑警队的。

关红宇说着话就脱了裤子,绕过崔胖子,把下身挺至刘颖脸跟前,立刻就被一处温暖所包围,刘颖的小嘴儿早就饥渴难耐,正希望有个东西能塞满呢,看到关红宇的鸡巴就像是小狗见了骨头,一口叼住,舔含吮咬吹,再也舍不得松口。

崔胖子:警花啊,那敢敢敢情好,我去,不呜呜呜行了。

话说到半截儿,便长吁了一口气,像死猪一样瘫软在刘颖身上。

刘颖的感觉刚上来,崔胖子就缴械了,气的把他一脚踢开,吐出鸡巴,用脸在关红宇的大腿根儿摩擦,门户大开,在床上蠕动,嘴里发出的呻吟,甜的发腻,简直能齁死人。

关红宇早就蓄势待发了,所以当仁不让,趁着崔胖子刚干出来的热乎劲儿,翻身上马,直捣黄龙,刘颖像是通了电,一下子叫出声来:哇,舒服,比死胖子强多了。

关红宇干得起劲儿,随着节奏说:废话,哥们儿这是降魔金刚杵,阅女无数,崔胖子那小铅笔哪儿比去。

刘颖小脸通红,紧闭双眼,胳膊抱着关红宇的背,双腿揽着关红宇的腰,筛动屁股,迎合着火热的鸡巴,以兴奋的尖叫回应他的自吹自擂。

在旁边观战的崔胖子倒也不以为意,点着一根烟,随口说:尺有所所所所长,寸寸寸寸有所短。

关红宇发力的同时还调侃崔胖子:来,胯下败将,给哥们儿推推屁股。

崔胖子眼睛盯着监视器,头都没回,骂道:去去去去死。

周书桐好像并不适应灯红酒绿的环境,坐在角落里,瞪着迷惘的大眼睛,无所适从。

舞池的另一端,两个小伙子打量了周书桐一会儿,又交头接耳的嘀咕了半天。

然后其中一个戴耳钉的朝她走去,大大咧咧的坐下,对周书桐说:美女,这么晚还没睡呀?周书桐有点儿慌乱的看了他一眼,紧紧抓住手里的杯子,强作镇定,嗫喏的说:睡不着。

接下来,耳钉就跟周书桐套近乎,云山雾罩的说了半天,趁机往过靠,离她越来越近,周书桐一直躲,快要被挤进墙角了都。

耳钉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周书桐真想来个过肩摔啊,但并不愿意惹事儿,就默默忍耐下来,三番五次的推开耳钉试图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直到耳钉居然把脸也贴过来,周书桐再也忍不了了,猛地站起身,想要换个地方。

耳钉却不让路,还不知死活的对她的屁股发起了攻击,一把捏住,揉搓起来,引得周书桐大声尖叫,然而音乐太吵,并没有引起注意,周书桐一个耳光扇过去,耳钉似乎已经猜到了她会这么做,很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不舍的松开她的屁股,移师北上,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周书桐震惊了,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无耻,刚要发作,突然冲过来一个帅气的年轻人,一把将耳钉推开,呵斥道:你要干什么?然后转过身,对周书桐说:你没事儿吧?耳钉用一根手指头指着年轻人,破口大骂。

年轻人伸手握住耳钉伸出来的指头,使劲儿一掰,耳钉吃疼,叫唤起来,很怂的求饶,年轻人让耳钉给周书桐道歉,耳钉满不在乎的说了个对不起,然后年轻人放他走了,走之前,耳钉还故作凶狠的叫嚣,让年轻人有种别走。

年轻人作势要打,耳钉落荒而逃。

这大半天,周书桐的脑袋一直是懵的,硬是没反应过来,拍电视吗?怎么还有英雄救美的戏码?年轻人拿手在周书桐眼睛前面晃了晃,周书桐这才反应过来,连声道谢,年轻人微笑,问道:介意我坐在您的旁边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于是二人落座,在音乐的陪伴下,展开了愉快的交流,年轻人自称姓赵,是一家互联网企业的CEO,加班到深夜,路过酒吧,进来减压,恰巧碰到耳钉对周书桐欲行不轨,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脑子一热,就站出来行侠仗义了。

年轻人颇为健谈,风趣幽默,妙语连珠,很快俩人就聊得火热。

年轻人招呼侍者,又叫了两杯啤酒,周书桐还是坚决不喝酒,于是换了一杯饮料给她。

侍者面无表情,点什么送什么,送到之后扭身就走。

年轻人说自己的业余爱好是小魔术,并且当场表演了一个简单的,周书桐啧啧称奇,所以年轻人就准备表演第二个,笑着让周书桐随便抽了一张扑克牌,然后放入掌中双手合十,接下来闭上眼睛,心中默数五个数,随便想一张别的牌,等会儿扑克牌就会变成她心里想的那张。

周书桐照做了,她刚刚闭上双眼,年轻人就训练有素的往周书桐的饮料杯子里撂了一颗速溶的胶囊。

周书桐睁开眼睛,摊开手,扑克牌并没有变,年轻人一脸尴尬,坦然承认了失败,端起啤酒要自罚一杯,同时示意周书桐也一起举杯关红宇走过去的时候,周书桐刚刚把那杯掺了春药的饮料一口喝干。

自称姓赵的年轻人面露喜色,却没想到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五秒钟后,关红宇出现,招呼周书桐一起走。

看到嘴的鸭子飞了,年轻人恼羞成怒,正要设法阻拦,背后有人拍他肩膀,一扭头,崔胖子,知道是这里的半个老板,知根知底的熟人,也不好再坚持,就悻悻的离开,去找他的搭档——耳钉了。

凌晨三点半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周书桐开着车,面色潮红,浑身燥热,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好几次都差点儿撞上栏杆儿,猛踩刹车才幸免遇难。

关红宇没想到药劲儿这么大,赶紧让她靠边,把她替换下来,自己驾驶。

周书桐的小眼神儿都迷离了,在副驾绞紧了双腿,不停的摩擦,红唇半张,鼻息粗重,空气中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关红宇:小周儿,我先送你吧,你住哪儿啊?周书桐很艰难的回答:我……住宿……舍。

关红宇:宿舍这会儿都关门了吧?还回得去吗?要么咱们去宾馆将就一宿得了,反正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还得上班,你说呢?周书桐现在身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又像是要爆炸,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事儿,只是点点头,随便吧,到哪儿都行,有爱抚就行,有拥抱就行,有温暖就行,有劲儿就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白夜追胸第三集凌晨。

五点。

周书桐醒来的时候,人在车里,车在刑警支队门口,天蒙蒙亮,关红峰在前排驾驶位。

周书桐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猛地反应过来,一个劲儿的道歉:关老师,不好意思,昨天我是喝多了吗?你醒啦,没事儿,回宿舍洗把脸,一会儿该上班了。

说完,关红峰就下了车,跟在晨跑的队伍后面走远了,留下周书桐一个人目瞪口呆。

早晨。

八点半。

顾问关红峰一踏进刑警支队的大楼,就觉得不对,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扭头,是赵茜。

赵茜,一身短打扮,黑皮衣,牛仔裤,看上去精明强干,她是周旬特意从市局挖过来,搞技术鉴定和监视监听的,可能是职业习惯的原因,窥探过太多秘密,已经失去了信任的能力,对谁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公事公办的样子,是刑警支队里著名的冰山美人儿。

她调过来的时候,关红峰刚刚因为弟弟关红伟的案子离开刑警支队,所以接触并不太多,但她却凭着女性的敏锐,察觉出关红峰有些异样,白天和夜晚,他似乎是两个人,白天冷静、睿智;夜晚轻佻、热情……赵茜走进周旬办公室,反手锁门。

周队,我觉得关队有问题。

周旬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迎向赵茜,摁着她的头,把她压迫的跪了下去,一边看着她熟练的解着自己的裤带,一边问:有什么问题?他好像是个两面人,白天和晚……唔唔唔……赵茜话还没说完,周旬的鸡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杵进了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冲撞起来。

周旬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抚摸着胯下人的短发,微微一笑,说:他就那样,让人捉摸不透,你们接触的少,时间一长就知道了。

赵茜被周旬的鸡巴顶到了嗓子眼儿,小脸儿憋的通红,眼泪汪汪,双手使劲儿往外推周旬的腿,推不动就捶打,打不动接着推,周旬也不管那么多,抱着赵茜的头,闭着眼睛皱着眉,专注的往里突破,直到鸡巴头子到了另一个柔软的所在,才停下来享受,那是赵茜的喉咙,受到异物侵入,本能的收缩,却赋予了异物更大快感……周旬猛地把鸡巴抽出来,是稍微向上弯的那种,油光发亮,威风凛凛。

赵茜支撑不住,爬在地上大声咳嗽,口水喷薄而出,拉出一条又一条的细线,顺着红唇淌下。

周旬一把揪过赵茜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身形一转,掐着脖子,将她的上半身摁在了办公桌上,另一只手粗鲁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嘴里骂骂咧咧的低声叫道:脱脱脱,臭婊子,快点儿快点儿。

赵茜双手在前面刚解开裤扣,周旬就干脆利索的逮住裤腰狠狠一拽,把她的牛仔裤拉倒腿弯处,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之中,逼毛上明显有水珠儿的痕迹,看来早就湿成了一片。

周旬挺腰就进,大鸡巴直捣黄龙,插进去之后,两只手扶着赵茜的腰臀结合处,噼里啪啦的抽动,好像一架程序稳定的炮机。

赵茜的手扶着桌子边,脸帖在桌子上,双目紧闭,小嘴半张,任由口水流淌,脸上的淡妆都弄花了,随着抽插和摩擦频率,鼻翼中的气息忽紧忽慢。

大约五六分钟,周旬一个激灵,赵茜被烫的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没了力气,瘫软下来。

周旬在她被撞的发红的屁股上一拍,赵茜立刻转过身,半蹲半跪,温柔地含住周旬软下来的鸡巴,细致清理,从龟头到睾丸,舔的干干净净,又帮他穿好裤子,等周旬又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才站起来整理自己,打扫战场。

收拾干净,喷过了空气清新剂之后,又确认了一遍没什么痕迹,赵茜才打开反锁,再扭头,周旬已经在看她拿进来的那些调查报告了,眉头紧皱,很认真的样子,赵茜调皮的撇撇嘴,却被周旬发现,狠狠瞪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赶紧献上甜蜜的微笑,周旬没理她,又低头研究资料去了,不过嘴角却也悄悄浮起一抹笑意。

会议室。

关红峰看着手里的资料,对面的周书桐看着他。

他躲避着周书桐的眼光,在心里把关红宇骂了一百遍。

昨天晚上,关红峰在家里实在等的着急,才给弟弟关红宇打了电话,想问问为什么还不回家,结果他却说要跟周书桐车震了,还好意思问自己周书桐是不是处女?操,多亏自己及时而坚定的制止了这家伙,迅速出门去跟他交接,才没惹出更大的麻烦。

唉,关红宇啊关红宇,跟他妈种马一样,能不能稍微收敛点儿?把法医郜亚楠的肚子搞大了不算,还要去招惹周书桐,那可是刘长勇的亲生闺女,刘长勇是现任刑警支队的副队长,党棍一条,以表演浩然正气为生,眼看快要退休了,本来就妒贤嫉能,看不惯嫌犯家属关红峰,要再让他知道宝贝女儿被关红峰“欺负”了,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呢。

周旬冲进会议室,手里拿着一沓新资料,兴奋的叫道:老关,让你给说着了,果然不止她们三个,看,近半年来为情自杀的年轻女性至少有十个。

可是,她们背后的男人我也大概查了一下,白领、保安、学生,甚至盲流,各式各样,但都是在最近开始富裕,变得比较有女人缘,但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也没发现什么疑点。

关红峰手一伸:把资料给我吧。

关红峰一一浏览,从中抽取了三份,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周旬点头,又支应周书桐:小周,你跟关老师一起去。

关红峰深深的看了周旬一眼,笑了笑,起身走了。

周书桐赶紧答应了,收拾东西,紧随其后,生怕被关老师甩下。

整整一天时间,关红伟和周书桐走访了三个人。

大学生张伟。

22岁。

学习成绩一般,来自边远山区的贫困生,之前都平淡无奇,大三暑假之后,性格变得开朗了许多,爱打扮,爱交际,交了女友,也开始变得出手阔绰,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不怎么来学校。

电话联系之后,听说是警察办案,态度很好,但人在外地,没办法赶回来,简单聊了几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保险公司业务员李强。

29岁。

业务能力一般,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油嘴滑舌,好吃懒做。

年初消失了一段时间,据说是出去深造,再出现的时候拉了几笔大单,有人见他跟一个白富美成双入对。

以保险客户的身份跟他约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对业务不太上心,但对周书桐却比较感兴趣,但也没有特别的表露出来,其他倒没什么疑点。

退伍军人赵刚。

找到他的时候在健身房。

仪表堂堂,彬彬有礼,对警方的协助调查比较配合,惋惜和怀念了自杀身亡的女友,对女友财产转移的问题表示不知情。

但据外围调查,他也是在最近,经济条件才有了明显好转。

送关红峰回家的路上,周书桐说她并没有发现什么。

关红峰没说话,一直皱着眉,下车的时候,问:你对他们三个有什么感觉?周书桐:还都不错呀,挺有教养的,接触了一下,都算是让人……舒服的。

关红峰: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三个人的共同之处?周书桐:都是突然变得有钱?沉吟片刻,关红峰说:他们共用同一套话术,应该是受过差不多的培训。

周书桐又瞪起大眼睛,一脑门儿子的问号:培训?关红峰解释说:很可能是关于如何与女性相处的培训,PUA,Pick-upArtist俗称泡学,一门吸引异性的技术。

周书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还有这种事儿?关红峰拿出一张破烂不堪的纸,说:这是从张伟的床垫下面找到的。

周书桐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朋友,你想要成为众多美女包围的中心吗?朋友,你想要很多百依百顺的女朋友吗?朋友,你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吗?加入我们,从现在开始。

落款是提升自我培训中心,还留下一个QQ号,说是咨询热线。

周书桐眨了眨眼睛,歪着头,若有所思:关老师,你是说张伟他……关红峰点点头:嗯,你跟进一下。

晚。

九点。

夜总会。

歌手任蒂在台上唱《潇洒走一回》,飒爽英姿,风情万种。

乔装打扮的关红宇在台下,端着一杯酒,在他的右侧方的包房里,是退伍军人赵刚和他的新女友,一个三十多岁,珠光宝气,体态丰腴的女人。

受哥哥关红峰的委托,关红宇粘上胡子,戴上头套,潜入夜,一直跟踪着赵刚,看着他走上新女友的玛莎拉蒂;看着他轻拥着那女人;看着他不知说了什么逗的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看着那女人隔着衬衣摩挲他的肌肉;看着那女人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一直跟到赵刚和那女人一起走出夜总会,就要上车离开的时候。

关红宇一看,今晚大概就这样了,他们接下来的项目无非也就那点儿事儿,准备就此罢休,折返酒吧,突然,已经坐进车里的赵刚接了一个电话,表情开始变得难看,不停的点头,挂了电话之后,发了几秒钟的呆,不舍的看了驾驶室上的女人两眼,又推开车门,下来了,那女人这才发现情郎要走,嘴撅得老高,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赵刚隔着车窗哄了又哄,腻腻歪歪的道了半天别,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旁若无人,简直没眼看。

关红宇在暗处观察,又纳闷儿又郁闷,看情形已经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交媾的狗可是棍子都打不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打的电话?什么内容?才能令赵刚改变行程呢?后记:非常对不起大家,开始落笔的时候,正好是我的空档,原以为会有一段休整的闲暇时光,没想到突然接到一个项目,时间又变得很少,我也很无奈;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我的账号,手贱,设置了二次码,接着手贱,弄丢了二次码,于是,再过几天,这个ID到期,应该就无法登陆了,所以我将尽可能的在那之前完成这篇习作,谢谢各位看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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