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奸仇作者:不详字数:31600序这是一段尘封的历史,一段血淋淋的历史,一段海内外中国人坚决不能忘记的历史。
由于政治原因,中国大陆的人民不知道,东南亚的华侨不敢提起,仅有港澳台以及欧美民主国家的华人了解大概情况。
1965年9月30日,东南亚回教大国印度尼西亚发生“9。30”政变,全面镇压共产党,而广大无辜的印尼华人被诬指为共产党、中共的“第五纵队”。
政变首领苏哈托自封为总统,指挥、唆使、纵容军队和回教暴民对印尼华人展开空前绝后、铺天盖地的大屠杀,强奸、阉割、砍头、肢解,劣等的印尼回教土着蠢猪无所不为,残暴至极,死难华人达五、六十万甚至百万,远远超过了日军在中国的南京大屠杀,创非战争时期种族大屠杀的世界之最。
由于冷战,欧美国家袖手旁观,中国大陆含糊其辞,台湾国民党政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一悲惨事件就这样不了了之,至今未受到任何追查和惩罚。
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应该为此感到耻辱和愤怒,血债血还,以血洗血,但愿崛起的中国,将来能够出现一位真正的民族伟人,挥师印尼、横扫东南亚,为华人同胞报仇雪恨,帮助建立印尼华人自己的国家,重现南洋华人昔日的辉煌,将印尼土着蠢猪赶尽杀绝,永远从地球上消失。
1965年9月30日,印度尼西亚发生了举世震惊的“9。30”政变,军政府当局以镇压共产党为借口,在全国展开了一系列逮捕、屠杀行动,有预谋、有组织地把矛头直指该国的500万华人,不但军队直接参与,政府还鼓动全国土着人抢掠、强奸、杀害华人。
这场空前的大屠杀持续数月,死亡人数高达100多万,其中无辜华人占60%以上。
为什么印尼土着如此仇视华人,这要从政变首领苏哈托说起。
当时的印尼从殖民统治中摆脱出来,独立不久,贫穷落后,社会矛盾尖锐。
华人移居南洋由来已久,由于聪明、勤劳以及西方殖民统治者相对民主和宽松的经济政策,以及国民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二十世纪华人移民大量进入,逐渐掌握当地经济,政治力量强大,殖民时代的华人普遍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而未开化的当地土着则似猪一样的愚蠢,男人如丧家之犬,四处游荡,可怜兮兮的伸手乞讨,女人则做无本生意,以卖淫为生。
苏哈托母亲和姐姐就是如此,只是她们容貌稍好,母女共夫,一起给当地小镇上的一个单身的中年华人店主做了情妇,华人老板出手大方,苏哈托一家人就依靠其母亲和姐姐卖身所得过着比当地土着好得多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少年的苏哈托不但不感谢,还在内心深处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当时苏哈托年纪尚小(大概十来岁),经常跟着他母亲和姐姐到华人商店里混吃混喝,同时也在门缝里偷窥其母亲和姐姐同华人老板交欢的情景,看见母亲和姐姐在商店楼上卧室的大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趴跪在一起摇着雪白丰满的屁股,一大一小流着淫水的阴户等待着老板的插入,母女成熟和青涩两具截然不同的肉体,刺激得华人老板欲焰升腾,挺着粗长的大鸡巴,抱着一大一小丰满结实的屁股,在一松一紧的肉洞中轮流尽情抽插……看得苏哈托的小鸡鸡不禁翘起来,从此,母亲和姐姐丰满洁白的肉体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中,经常手淫,不自觉地产生了乱伦情结,十三岁时杀父奸母,开始和母亲、姐姐乱伦,后来,其女婿维兰脱(军队指挥官)被阉割后,苏哈托又替代女婿和女儿乱交,淫出了一大群子子孙孙乱伦孽种,此是题外之话,不详细叙述(有兴趣的同好请关注本人近期新作“印尼猪头〔总统〕-苏哈托乱伦淫传”)。
言归正传,数年后,苏哈托姐姐怀孕,也不知是苏哈托还是华人老板的种,却难产而死,而苏哈托母亲年老色衰,已失去卖身的资本,华人老板和她分了手,也还算念旧情,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带着财产回中国安享晚年去了。
苏哈托的家庭失去了经济依靠,不久陷入了困境,穷困、自悲和绝望,使逐渐成人的苏哈托怪罪于华人,非常嫉恨华人富裕阶级。
日本入侵印尼时,年轻的苏哈托看准机会,屈膝投敌,成为傀儡军小队长,但由于有日本主子的约束,无所作为,不能对华人进行大规模的报复,只能以帮助日本侵略军压迫打击华人为乐趣。
二战结束以后,印尼摆脱荷兰殖民统治独立,善于钻营的苏哈托成为高级将领,野心显露出来,培植党羽,1965年9月抓住机会,发动政变,自封为总统,指挥军队,煽动贫穷的回教土着对华人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抢掠、屠杀报复……1965年10月,印尼东爪哇岛一远离城镇的橡胶林场。
这是一座华人拥有的橡胶林场,场主林国栋二十多年前孤身一人来到这里“闯南洋”,经过艰苦的努力,拥有橡胶林场、锡矿、商铺德等实业,终于成为当地一富。
他有一个温馨家庭,妻子贤惠、女儿聪明,他感到很满足。
他为人谦和,是一位大善人,为当地华人和土着做了很多好事,很有口碑。
但近几天却心乱如麻,非常不安。
这个岛国政变以来,排华一浪高过一浪,军队和土着暴民不但开始抢掠华人的财产,甚至大肆屠杀华人,城市里的店铺被当地回教暴民抢光焚毁,暴民们进行烧、杀、抢、奸,无数华人死于非命,城边小河里的水被鲜血染红,大海里漂浮着大量华人男女老幼的尸体。
宁静的乡下已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几天前,林国栋带着数名华人保安队员到开始骚乱但局势还算平稳的小镇中华商会商讨对策,却再已没有回来,听说在路上被回教暴民拦劫杀害了,夫人徐安娜六神无主、悲伤万分。
这天清晨,枪声、呐喊声打破了山野的寂静,逐渐向橡胶林场逼近。
“晓芳,晓芳!!”
徐安娜夫人急得大喊着。
高贵美艳的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穿着一件华丽的西式曳地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地提着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徐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
但是现在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晓芳!晓芳!!”
走下楼梯的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尖声高叫起来。
“妈,我在这儿呢!”
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和夫人一样的长裙的姑娘急匆匆地小跑着走了出来。
姑娘快步走到夫人面前,轻轻喘着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个年轻姑娘就是夫人的女儿林晓芳,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充满的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晓芳的脸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年轻姑娘那一头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后,只是简单地紮成了一束,显得自然而浪漫。
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个头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晓芳!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徐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
经常有人恭维徐安娜,说她和晓芳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母女。
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绝对的信心。
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
当然,徐安娜能够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于她是高贵富有的林国栋夫人的缘故。
林国栋的橡胶园在爪哇岛上算是比较大的,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时间。
在这片橡胶园里,雇用了几百名当地土着和一百多华人,有几十名拥有轻武器的华人保安队员(按前荷印殖民政府的要求建立,用于保护财产和自卫)。
而那些土着在橡胶园工作,得到了相对优厚的待遇,能够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们都感激和赞美林国栋夫妇,但是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得让徐安娜感到惊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野心勃勃的政变领导者苏哈托将军用回教教义煽动土着造反!镇压国内活跃的共产党,却暗地指挥抢劫和杀害华人,土着们为什么如此仇恨一直善待他们、甚至可以说对他们有恩的华人族群?是贫穷自卑或宗教信仰?简直是个迷。
恐怖像野火一样迅速地在华人社会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中!暴乱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徐安娜的丈夫──林国栋就前几天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对土着人的仇恨,以前真不该救济这些猪狗不如、没有人性的畜生。
如果没有华人社会的救济,土着畜生们恐怕早就饿死过半,不会繁殖得这么多,华人们自食其果啊!大约一周之前,暴乱终于蔓延到了林国栋的林地的附近,土着们已经不来做工了,大部分加入了暴民的行列,扎着头巾的回教民兵甚至开始和华人保安队摩擦,但大刀长矛不敢和钢枪对抗,所以尽管回教民兵和暴民们还没有继续朝这里逼近,但政府军队迟早会到达,仅凭几十人的保安队和轻武器十无法抵抗的,林国栋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妻女和林场及附近的所有华人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的地方,但又能到那里去呢?由于冷战,中国大陆被排斥,弱小的台湾国民党无力保护,华人共产党游击队被迫躲进了丛林,而高喊民主、人权的西方国家为围堵红色中国大力扶持东南亚反共排华政权,对此保持沉默,能依靠谁呢?印尼华人一群被祖国抛弃的孤儿,一场政治动乱的牺牲品,等待着他们的是悲惨的命运。
为了能逃到安全的地方,林国栋去联系当地华人组织,不想在路上遇害。
现在只能靠徐安娜她们孤女寡母自己了。
“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交给王妈装上车了。”
晓芳小心地回答着,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躁。
王妈是徐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将晓芳从小带大,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华人妇女对夫人绝对忠诚。
“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徐安娜严厉地呵斥着她顽皮的漂亮女儿。
“王刚,你去看看林场的华人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立刻出发!”
徐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这个叫王刚的华人男子是橡胶园的保安队长。
自从暴乱发生以来,王刚就带着数十名华人保安队员日夜巡逻,保卫着家园,他们听说了太多关于暴乱的印尼土着袭击他们原来的华人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贱愚蠢的土着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和华人同事,甚至及其残酷的手段轮奸被他们抓住的华人妇女!这些事情令徐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发生在自己和晓芳的身上。
看着王刚跑出大门,徐安娜拉着晓芳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下,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
“这些可恶的畜生,我迟早还要回来!”
徐安娜看着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着余热的炭灰,但四周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她的吩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徐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适的大床。
“晓芳,看看王刚怎么还没上来?”
徐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着一阵阵杂乱的枪声和渗人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王刚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政府军领着暴民冲过来了!”
“什么?!”
徐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办!怎么逃!”
徐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保安队呢?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徐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斯文扫地地尖叫起来。
她边喊着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她几乎要当场昏倒!房子前已经聚集了数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回教土着民兵,后面是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在一个高大军官年轻的指挥下,他们不停地高声喊叫着,彷彿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保安队员手里的步枪的射击,拚命朝着房子前冲了过来!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泄红,几十具土着和华人人的屍体横在门前。
一些可怜的保安队员甚至没有给步枪换弹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袋,长矛刺穿胸膛,而围在夫人那漂亮的小汽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伕更是被暴乱的土着揪着丢进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徐安娜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保安队员们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王刚使劲拽着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夫人朝门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经被印尼人堵死了!快往后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徐安娜夫人和晓芳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向跑去,王刚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着脑袋到处乱窜的华人男女。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
紧接着,十几个士兵拖着枪退了进来!人们惊叫着。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王刚嘶哑着嗓子,拚命朝着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夫人母女俩喊道。
徐安娜夫人的房子后面有一座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家里专门为了躲避敌人进攻修建的。
现在徐安娜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双手提着她们那累赘的长裙,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后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后是一片暴怒的土着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队员和仆人发出的惨叫!
“抓住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指挥官维兰脱(苏哈托女婿),他那可怕的吼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徐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徐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着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队员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
忠心的保安队长王刚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数百名暴乱的土着和军队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么主意了。要不……王刚,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家伙:我们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徐安娜带着哭腔对王刚说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夫人也只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土着手里,他们不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人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一想到那些恐怖的传闻,徐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母狗的下场!!”
维兰脱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徐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着的女儿晓芳互相扶着走到窗前。
“王妈?!”
窗外的场面令徐安娜和晓芳立刻失声惊叫起来!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拉货物用的无蓬小卡车,上面捆绑着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王妈。
身材高大健壮的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着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牢牢捆着栓在车前端的一根横樑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脸颊上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着血丝,裸露着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显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王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赤裸着,两个裸露着的肥大的奶子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在赤裸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像一块破布一样淒惨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王妈那赤裸着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垫着一块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毛绒绒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土着壮汉站在被捆在车上的王妈身前,将她赤裸着的雪白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王妈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徐安娜看不清王妈下身的样子,但遭到强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夫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车上的王妈大声地惨叫着,拚命摇晃着赤裸裸的上身,两个肥大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着。
“夫人,你好好看着!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维兰脱站在马车边朝着塔楼的窗户边的夫人高叫着,他的左手提着指挥刀,右手拎着一根驯马的皮鞭,朝着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
王妈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两个赤裸着的肥硕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周围的土着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强奸,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长官……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徐安娜被王妈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微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着。
“塔楼上的保安队员们,看看你们的同夥的下场!”
维兰脱显然没听见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着。
两个浑身血污的保安队员被一群暴民拖到了车旁,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回教民兵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然受了重伤的队员的身体!
“啊!”
眼看着鲜血猛烈地从两个队员的胸膛里喷溅出来,徐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保安队员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饶你们一命!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
维兰脱指着地上那两具还抽搐着的血肉模糊的屍体喊叫着。
王刚……徐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队员们真的投降,自己和晓芳就彻底完了!
“别怕!夫人,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同这群印尼猪拼到底!”
王刚说道。
随即王刚指挥队员们开枪,楼下的土着倒下了一大片,喊叫着四处散开,军队开枪反击,激烈的枪声在塔搂中回荡,徐安娜和晓芳以及仆妇们吓得捂着耳朵趴在墙角,反抗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枪声逐渐稀落,保安队死伤惨重,弹药耗尽,突然王刚被子弹击中头部,直挺挺倒在地上,瞪着眼睛死去了,徐安娜回过头来,绝望地尖叫着,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着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喊杀声、惨叫声从楼下传了上来,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夫人!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着一阵吼叫,那个高大的军官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维兰脱的身后跟着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暴民和军人。
“不!长官!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
徐安娜紧紧地抱着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晓芳,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和尊严,拚命向土着们哀求着。
“不!!不!不许碰我!!”
徐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维兰脱和那些野兽般发狂的土着已经扑向了她和晓芳以及其他仆妇。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徐安娜拚命叫骂着,但维兰脱还是狠狠揪着尊贵的夫人的头发,将不停尖叫着的美丽的夫人从她哭泣着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华人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维兰脱使劲揪着徐安娜的头发,朝着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着吐沫,用脚狠狠地踢着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主人跌跌撞撞地拖下了塔楼!
“放开我!晓芳、晓芳!!”
徐安娜绝望地哀号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自己被维兰脱野蛮拉扯着的头发,眼看着自己的背后哭泣着的女儿和仆妇们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维兰托拖着不停尖叫哀号着的徐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主人一只脚光着,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挽成一个发髻的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着的美丽夫人徐安娜被维兰脱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徐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美丽丰满的女主人,无双手撕扯着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着她的手脚、以近乎疯狂的暴行发泄着他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徐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扯落下来!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乳房淒惨地裸露了出来;接着暴民掀起了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夫人穿着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徐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地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
“不!!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徐安娜绝望地哀号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后,几只大手粗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杂种!”
徐安娜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赤裸着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的肉体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淒惨地扭动挣扎着。
徐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提起了自己的头,接着就是几记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夫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然后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大乳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
“救命啊!!呜呜……”
徐安娜终于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着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
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主人赤裸出来的丰满成熟的肉体令他们兴奋无比!
“啊!!”
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着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主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娇贵的身体,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着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着自己的耻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抓着自己赤裸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自己的嘴里乱挖起来!徐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野蛮的贱民活活折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的夫人大声号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漂亮的中国母猪!!”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像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徐安娜惊慌地尖叫着,但她淒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徐安娜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摇晃着;接着几双手用力地抓着疯狂扭动反抗着的女人的肩膀和腰肢,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唇,手指在她还干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着将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徐安娜立刻发出一阵淒厉嘶哑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顿时感到身体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疯狂了的暴民包围着赤身裸体的女主人,成熟高贵的夫人被野蛮地强暴令他们兴奋无比。
乌黑丑陋的肉棒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徐安娜绝望地哭喊着,被这些卑贱的土着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泪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肉棒凶狠地插进了徐安娜哭叫哀求着的性感娇艳的小嘴里!
“呜呜……”
徐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着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残忍地塞满了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插着,令她几乎要窒息了!徐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拚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抗拒着,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紫红起来!徐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狂暴抽插着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她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土着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拚死吐出嘴里的肉棒尖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经将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家伙很顺利地就将他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继续奸淫抽插起来!
“呜、呜……”
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抽送着,使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搓玩弄着的丰满硕大的乳房!
“呜!!”
徐安娜突然发出模糊淒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稠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主人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阳具从徐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女人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了出来!很快,又一个暴民走上来,捧起徐安娜的脸,将自己的肉棒残忍地插进伯爵夫人不停咳杖着的嘴里抽插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徐安娜已经被蹂躏得没有力气动弹了。
嘴里依然被插着一根阳具奸污着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裸体软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徐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着自己赤裸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
又一个土着走到徐安娜的面前,他带着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满精液、充血肿胀着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