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啊…妈妈…我爱你妈妈…好舒服喔…”
半夜里,我躲在被窝里窃窃呻吟着,右手快速的套弄胯下刚刚发育的阴茎,从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几乎要这样才能射精-盖着棉被发挥想像力。
一直到今年,我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但我仍只有幻想妈妈成熟的身体才能兴奋。
我知道自己有这种变态恋母的倾向,可是,我就是不能忍受高贵美丽的妈妈跟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接触即使是打招呼,那使我疯狂的憎恨。
这种莫名而可怕的占有慾使我渡过了痛苦异常的发育期,但我无力停止。
总之,尽管这是令人作呕的行为,却只存在於我私密的幻想里,反正没有人会知道,我多麽希望妈妈只属於我的。
“啊…啊…”
浓烈的精液胡乱的洒在被褥上,我挣开厚重的棉被好让自己喘息,内心却深层的感到空虚…此刻妈妈睡在隔壁房间同时沉醉在爸爸的怀里吧?
“下贱的女人,一点也不了解做儿子的痛苦!”
嘴里咒骂着,脑海却浮现妈妈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满腔的怒火不禁扭曲成着魔般的爱恋。
不过这只是我的幻觉,妈妈的裸体我却从来没有看过,念头一转不禁妒火中烧。
“如果爸爸不在就好了,这样妈妈就属於我一个人的了。”
我从不曾真心的爱爸爸,因为他占据了我最心爱的妈妈,像他这麽没用的男人做了一辈子的公务员高不成低不就的就等那份退休金,一点出息都没有,害妈妈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只有我可以给妈妈幸福…”
这一晚我抚着阴茎听着隔壁传来厚重鼻息的催眠声,脑海浮现成人片里女优搔首淫乱的体态,而我尽可能将妈妈的身影与她重叠,满足变态儿子极私的淫慾,不断在口中喃喃念着:
“啊…妈妈,张开你的腿…”
直到浓精宣泄後搞得精疲力尽,才再度在无奈的夜晚里空抱着恨进入梦境。
************ ; ; ; ;星期六下午学校没有社团活动,我独自拎着书包走入街市闹区,一路男男女女成群结伴擦肩而过,晃着晃着居然不知继续该往哪走,正当我感到些许失落突然兴起回家的念头,闹区旁巷道里的漫画店给了我不同的想法:
“反正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如看漫画打发打发时间。”
我推开漫画店的玻璃门走进去,门顶端风铃发出“当、当”的声响,接着迎面扑来一阵书本霉味。
店内灯光昏暗并不明亮,显然不是理想的阅读环境。
几个年轻人三三两两散落在各个角落,似乎没感觉到有人进来,旁边柜台坐着一个看似老板的中年人,手里摊开一份报纸下巴蓄着山羊胡,正抬起头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看着我。
“看书?”
我点点头:
“有没有新书?”
老板仍旧一副局外人的脸孔:
“成年了吗?”
看个漫画书问这干嘛?我不假思索就摇摇头。
老板随手往另一个角落一指,然後又事不关己的低头看报。
我心里不禁嘀咕:
“好奇怪的老板。”
然後朝他指的方向走去。
拐了两个弯来到一个高耸的书柜前,旁边一排木桌竟然窝着一群和我年龄相仿的学生,当中有几个穿着高中服色,其他人应该也是国中生。
不过,他们连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专注埋首着。
我收回视线审视书架上的书籍,赫然发现尽是些像:
“淫乱教师”、“不穿内裤的母亲”、“堕落母子”、“乱伦天堂”、“爸爸的下体”等淫靡露骨的书名。
我不禁心里“砰”的一声,接着终於明白刚刚老板为何问成年不成年的问题,这角落是属於“未成年”人阅读的区域,但所提供的书刊却一点也不适合。
我眼光不由得飘移到其他人手上的漫画书,才发现其中一个少年蹲在另一边的角落,脸色润红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同时一边套弄着窜出裤裆的肉棒。
正当我惊讶的不知如何反应,发觉其中一个高中生正抬头看着我,这让我窘迫得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书架上满载的书籍。
我必须像他们一样找本书才行。
於是随手挑起一本名唤“母体淫源”的书,书背黑底黄字,封面的长发女人暧眛的拉起长裙,面前站着一个少男将手探入她的下体,勾勒线条栩栩如生,我再度一怔,毕竟这种露骨叙述性爱的漫画我从未看过,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体内有股灼热让我感到口乾舌燥。
我匆匆的拿到柜台付钱,老板淡淡的说:
“第一次来吗?”
“嗯!”
我觉得芒刺在背。
他飘了我一眼:
“看完再给。”
我折返“未成年区”,一个人找个位置坐下,在翻开书前再次扫瞄这个地方的每个人,看他们依旧没反应,我才慎重的翻开第一页。
漫画书内容是描写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在某国中担任教职,虽平时外表高尚贤淑,内心却极其淫乱,丈夫发现她的本性後遂失望地离开她,没有了枕边人的性爱滋润,她渐渐把目标转移到自己儿子的身上,一步步的引诱亲生骨肉直到发生不伦的关系。
看完这本书,心里有一种被启发的畅快,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可以让爸爸不在,妈妈就永远属於我的了。
不过,我该怎麽做一旦这麽想,心里却沉重起来,这是一个难以实现的计划。
不,我根本没半点计划。
“可恶!”
我懊恼的随手把书甩到地上“啪!”
的一声,在安静的店里震起巨大的回响,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老板。
完蛋!我闯祸了!
“我能理解你为什麽生气…”
他知道?我抬头望着他深沉的双眼,却莫名感到些许温暖。
原来在柜台後方还有一间像储藏室大小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堆书还有一个老旧的木箱和几张小板凳,老板坐在矮凳上用力吸口烟,脸颊随即凹陷变形。
随後他慢条斯理的吐出烟雾:
“我这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客人。”
我无言以对,起码像我这种人绝对不是件光彩的事。
他眯起眼看着冉冉飘起的烟雾缓缓地说: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有个很美的妈妈,而且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听他事不关己的说出我心里最深处的秘密,我竟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个老板到底是谁?还有这间专售色情书刊的漫画店…我不安的再度扫瞄四周,如果他想把我囚禁起来,应该可以看到手铐之类的道具,最後我注意到一只木箱,家伙都在那里面吧!
“妈妈的身体让你很苦恼吧?”
我将目光自木箱移往别处,他似乎发现了。
“你看起来很紧张,先给你看几样东西。”
意外的木箱并没有上锁,他从里面拿起一个鼓涨的牛皮纸袋,然後慎重的拂开灰尘。
“别小看这叠,里头全是我的宝贝呀!”
说完他递过来,我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接手。
“拿去吧!你会喜欢的,我相信你也需要这种宝贝。”
我接过牛皮纸袋,封口用胶带重复的黏贴密实,我可以想像里面包裹着多麽重要的“宝贝”。
“呐,回去再拆开吧!我相信会再见到你的。”
************ ; ;
“这里面到底是什麽东西?”
公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我不禁忐忑不安的看着这包泛黄的纸袋。
老板语带玄机的那句话:
“你会喜欢的,我相信你也需要这种宝贝。”
让我怀着前所未有的焦急感。
回到家躲进房间我迫不及待的拆封,稍作镇定便将里面的神秘宝贝小心翼翼地倒出来。
“书,眼镜?”
这是什麽“宝贝”?那老板的恶作剧吗?我捧着书端详许久,看起来不像一般市面的书籍,深蓝色封皮,没有出版社名、没有作者,封面写着“诱之篇”几个字。
翻开内页甚至连索引也没有。
“搞什麽?”
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先前满心期待的心情倏地坠落谷底,我太天真了,那老板与我素未谋面…“什麽宝贝嘛!”
眼镜样式更是一般平光眼镜,古铜色镜框、没有品牌,戴起来倒是挺合的,只是稍嫌老气。
“我怎会喜欢或需要这种东西,那老鬼分明是整我!”
我站在镜子前戴起眼镜纠起双眼,望着自己不禁心里嘀咕起来:
“臭老鬼!这种宝贝扔到垃圾堆也没人要,当作礼物送人害我空欢喜一场,我看我帮你丢…咦?我怎麽…”
怪事发生了!我明明穿了衣服…镜中的我却是光溜溜的!我低头看着手臂、双脚…没…没有…“这是怎麽回事?那老鬼施了什麽法术?刚才还好好的,刚才…”
我猛抬头望着镜子……恍然间明白了:
“是眼镜……是眼镜在作怪!”
於是我拔下眼镜一切再度恢复正常。
这眼镜上的难道就是“透视镜片”?太不可思议了!这…这可真是天大的宝贝啊!
“太棒了!有了这个…那不管妈妈穿了什麽衣服对我来说等於都是裸体的,那我就可以…不!早就想这麽做了,我终於可以…”
我的声音在颤抖,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书又是怎麽一回事?我把扔在一旁的书捡起来,正当想细细发现它的秘密时…“你刚回来吗”妈妈的声音自背後传来,我吓得几乎魂不附体。
我慌乱的把书利用身体压住遮挡起来,心里不住的祈祷,万一被发现的话一切都完蛋大吉!
“怎麽叫半天你都没回应?咦,你哪来的眼镜?”
惨了!我忘了还戴着眼镜,我回过头强作镇定的找个藉口:
“呃…呃,我跟同学借的…只是一时好玩,明天就会…”
就在这个当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见的,眼前的妈妈已然化身为赤裸裸的女神。
“真是的,学人家戴什麽眼镜,吃了没?”
我第一次这麽近距离而清晰的盯着妈妈赤裸的胴体,两个乳房裹在胸罩里显得浑圆饱满,乳晕是褐色的,胯下的体毛浓密而茂盛。
我不禁吞口水,而裤裆里的肉棒已不自主地悄然竖起…“在想什麽?怎麽问你不回答?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一脸狐疑的望着我,接着走过来抚着我的额头,胸前坚挺的双乳在眼前令人窒息的距离晃动,我就要晕倒。
“还好没发烧。”
“我没…没事。”
妈妈身上散发一股淡雅的体香,但我的目光仍停留在妈妈的胸前,那里像有着磁铁般的吸引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在我最爱的女人怀里,我得到从未有过的视觉体验。
“那就好,爸爸今晚会晚点回来,快过年了,公司的业务比较忙,可能要一直到年前,唉…”
妈妈旋即语气无奈轻叹起来,但我可不这麽想。
“没关系,我可以陪妈妈啊。”
妈妈浅浅地笑了,一如我可以证明“爸爸”是多麽容易被取代,这一直是我所期待的,现在,是一次好机会!
“好!你要说话算话喔!”
“嗯!”
这是我跟爸爸的战争,奖品就是妈妈,如果我夺走了爸爸的女人,他还必须工作供养我们,多麽有趣。
悲情男人的宿命注定失去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的抱紧妈妈藉故轻碰柔软的胸部:
“妈,你比较爱我还是爸爸?”
妈妈顿了一下:
“这是什麽问题?当然都爱啊!”
“如果必须选择一个呢?”
对妈妈这样的女人来说,小孩闹别扭的童言童状是一项利器。
妈妈想了一下,再看着怀里撒娇的儿子:
“嗯…如果要选一个当然是你啊!”
赢了!小孩对中年男人的胜负有时是压倒性的胜利。
妈妈自然得到我虚假的笑靥回应。
“真不知你在想什麽?我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就吃饭罗!”
妈妈摸我的头,然後走出房间。
我在想的当然是你的身体。
不,当然是妈妈的全部。
这一切将会是我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