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作者:不详字数:3。8万(一)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准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
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
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
但不幸的是,闲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
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
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
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之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啊!”
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
“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
周平愤怒交加的吼着。
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
“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
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着,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
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念书。”
周平和沉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沉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到了三个月之后,沉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应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
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
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
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
或许是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沉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于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沉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
“周平,去你家几次后,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
“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
“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
关于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沉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
“周平,你可曾有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入学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沉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
周平心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
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
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
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
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沉正德说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沉正德,让沉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么人都不抱怨。”
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件事对于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于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这对于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按照户籍誊本而言……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人。
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于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
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
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茜茹处于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于是他恐吓般地说着:
“还说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
茜茹满脸醉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
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
“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么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
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乳头。
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
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
这时周平的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
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免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于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
“喔……平……别扣了……嗯……哼……姐……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
现在茜茹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捺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
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
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二)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
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
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
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
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
强奸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
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
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
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
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
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
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地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而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亲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
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
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了……唔……亲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
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
“嗯……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那多汁的小肥穴。
茜茹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
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
“滋!滋!”
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
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
“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
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喔……喔……姐……喔……”
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嚐尽性欲之爱。
************春天过去后,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于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以及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于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后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于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于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后,关于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
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涡雨,不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
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六、七公分了。
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
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朢着窗外,看着如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声呢?”
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朢着窗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么事?”
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声后,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于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
她不是她亲生母亲,实在无可奈何。
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
“你爸爸刚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么样?”
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
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急赶他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
“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
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
于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平的卧室。
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于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只要醒过来后,便无法再入睡了。
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表,此时已四点多了。
于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
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后,转个弯就是姐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
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
忽然,从爸妈的房里,传出男子低沉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
周平心中想着,
“不管它!”
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
“哈!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愣住了!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语。“那么……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
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
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么可以……”
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
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了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后轻声的爬上椅子。
周平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
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大约四十几岁。
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着根涨大的鸡巴。
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
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却缩小了。
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馀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
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
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疪。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
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
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于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
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
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你别用手套弄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受这这个娇艳的肉体。”
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
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
“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
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荡无比,她抚摸着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好骚的妈妈……”
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后。
“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
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
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
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如此的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哦……”
那男子舒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
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
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
一阵的拼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
“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
香萍吐出龟头,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
“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
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
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
于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那股男子特有的美味。
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
吸吮声不断。
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真会玩……大鸡巴好酥……酥……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
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小穴。
香萍配合着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
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