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深秋夜雨时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44566第一章“咔”的一声,我手的手铐被打开了。
“谢了,王所。”
拘留所的王所长在面对我时,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我说张扬,自从我当上这个所长之后,你每年要是不近来个一两回,你是不是心里难受啊。”
王所长说到。
“哪能啊,我回来不是为了看您吗。”
“行了。你小子他妈赶快走吧,以后少回来比什么都强。”
王所长已经不期望能在我身上发生什么奇迹了。
“兄弟们,我走了。”
我朝还在号里蹲着的兄弟们挥了挥手。
“扬哥走好啊。”
“扬哥,有时间回来看我们啊。”
“好啊,没问题。”
我转身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门。
“咣噹。”
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啊……”
伸个懒腰,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
又出来一次,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进过多少次拘留所。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是我11岁吧,也有可能是12岁,我还依稀记得是因为去楼里偷东西,结果被回来的主人堵到了家里。
很不幸的是,那家人住六楼,想跳楼逃跑都不可能,所以在那以后,我只偷三楼以下的。
“大哥。”
声音从前面传来。
抬头一看,二辉和郝姐正在前面等我。
二辉是我兄弟,真名王辉。
当我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后来我们两个从孤儿院里跑了出来,开始自己混生活,那时我9岁,他8岁,所以我当了他的大哥。
底下的人称他为二哥,我一般叫他老二,不过后来他总是抗议这个称呼,所以有时候我也叫他二辉。
不管叫什么,我都知道他是我兄弟,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出卖了我,有一个人不会,那就是他。
郝姐是我的管家,真名郝思佳。
郝姐原来一名教师,后来嫁给了一个大老板,她过上了悠闲阔太太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他老公染上了毒瘾,把几百万家产都换成了海洛因,最终吸食毒品过量一命呜呼了。
郝姐本想重新找份工作,开始新的生活,不过他贴在网上的简历恰巧被我看到,在我高薪的诱惑下来到了我家,给我做管家。
当然了,我有的是对付女人办法,不出一个月,郝姐就和我睡到一张床上。
郝姐比我大两岁,所以我叫她姐,但老是郝姐姐的叫着,我觉得自己好象小孩子撒娇一样,所以我一般直接管他叫姐。
“老大,怎么样?没事吧。”
二辉走上来问着。
“靠,进去多少回了,还能怎么样,没事。”
我无所谓的说着。
郝姐站在一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知道她还在生气。
“怎么了姐,我刚出来也不给个好脸色啊。”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学小孩去打架。哼……”
郝姐其他都好,就是每次我犯错误之后,她总像老妈教训儿子一样,说个不停。
在她的面前,我永远都只有点头称是份。
“对不起姐姐,我下次不敢了,下次有人再招我,我就让他们打,打死我好了。”
“不要耍无赖,你不去招别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别人哪敢招你啊。”
郝姐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
“天地良心啊,姐姐我说的可是真话啊,不信你问老二,那天的事绝对不是我们先挑起来的。”
“你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还不是帮着你说话。”
证人也被郝姐否决了。
“好了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在大街上吵了,别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我连忙转移话题。
“你还会害怕被笑话?我向来认为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的。”
我知道再说下去,我只能是越来越亏,所以我连推带搡的把郝姐塞进了车里。
“求你了姐姐,咱们回家再说吧。”
我哀求着“哼……”
郝姐在白了我一眼后,靠在了座位上,不再说话。
“大哥,先把你们送回家,还是先去场子啊。”
坐在司机座位上的二辉问到。
在我们小时候,我和二辉一开始先是偷,等我们长大一点之后,就去抢学生的,反正他们不敢反抗,钱得来的相当容易。
后来攒了一些钱后,我们就开了一家地下赌场,由于我们一直很小心,再加上做得并不是很大,所以一直到现在生活还算是平稳。
二辉刚说的场子就是指赌场。
“先送我们回家吧。”
我回答到。
在有了一些钱后,我在郊区买了一套别墅,现在我就和郝姐住在那里。
“知道了。”
车开了一端段时间后,郝姐对我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虽然和我同坐在后排,但是脸却朝向了车外。
我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放到了郝姐的腿上,结果郝姐的手重重的打在了我的手背上,发出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喔,你好狠啊,想谋杀亲夫不成。”
“哼,活该……”
郝姐丢过来一句冷冷的话。
“呵呵……”
老二一边开车,一边偷笑。
“笑什么笑,开好你的车。”
我怒道。
老二赶快把眼睛直视,不敢再从反光镜中看我们。
在车上度过了沉闷的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开到了家门前。
我和郝姐先后下了车。
“老大,我就不进去了,我先回场子那边去了。”
老二根本没下车。
“好,开车慢点。”
我挥挥手。
回到家里,我一头栽到了床上。
太舒服了,在拘留所里睡了这些天的硬板床之后,睡得我全身骨头都疼,终于可以躺在家里柔软床上了。
“起来,又脏又臭的,别乱躺,都把床弄脏了,去洗澡去。”
一条浴巾从郝姐的手里飞到了我的脸上。
“遵命!”
没办法,在家里郝姐是老大。
来到浴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打开喷头,水温刚好。
只要郝姐在家,我从来就没有自己担心过这些琐事。
“舒服啊。”
洗完澡后,我感觉自己全身仿佛被按摩过一遍似的,非常舒服。
“姐……”
我刚要叫她,就闻到一股有着无比诱惑力的炖排骨的味道飘进了我鼻孔里。
在拘留所里住了半个月,就过了15天的和尚生活,女人是别想了,每次吃饭除了萝卜青菜,就是青菜萝卜,虽说是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牢饭,但是毕竟这几年的富裕生活生活还是让我的身体不像以前那么无所谓了,这时闻到排骨的味道,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香啊。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路顺着这诱人的味道,来到了饭桌旁。
“哼……”
郝姐依然是气哼哼的,但是对于我夸奖,这回却没有反驳。
“姐,你是不知道号里的饭有多难吃,我这半个月,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还是你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
我说着,把手伸向了刚刚出锅的炖排骨。
“小心烫!”
郝姐的话音还没落。
“啊……”
我的手指已经被烫得,缩了回来。
“活该!”
嘴里这么说着,郝姐却用筷子加起了一块排骨放到碗里,然后用刀把骨头上面的肉一点点的剔了下来,弄完之后,她把骨头放到一边,把碗举到我面前。
“来,乖宝宝,张嘴。”
郝姐从碗里加起一块肉,放到了我的嘴边。
“嗷”的一声,我不仅把肉吃到了嘴里,连筷子都一起咬住了。
“又不乖了,找打。”
郝姐把筷子从我嘴里拽出来后,用手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带过。
我张开嘴,放走了嘴里的筷子。
“还要。”
我张着嘴喊到。
“不许咬筷子了,要不然我可不喂你了。”
郝姐又夹一块排骨放到了我的嘴里。
“嗯,好吃。姐,还是你做的排骨最有味道了,我这半个月,最想的就是你的手艺了。”
我一边吃,一边夸奖着郝姐的手艺。
“那你还去打架惹事?幸好这次没把人打坏,要不然可就不是治安拘留半个月的事情了。”
郝姐依然紧抓住每个教育我的机会。
“哪能啊,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和老二从小打架,这么多年了,手下还能没有分寸吗?你就放心吧。”
“放心?你去打架我能放心吗?”
郝姐的手指使劲戳着我的脑门。
“知道了,姐。”
听着郝姐的教导,我终于饱餐了一顿排骨。
“喔,舒服。”
我拍着自己的肚子,打着饱嗝说到。
看到我吃完了,郝姐开始收拾碗筷,我则坐到了她后面的椅子上。
郝姐那成熟浑圆的屁股恰巧就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今天郝姐穿了一身套裙,黑色套裙配肉色丝袜以及黑色的高根鞋,使得被憋了半个月的我起了生理反应。
尽管穿的是牛仔裤,但是下面还撑起了帐篷。
趁她没注意到我,我一下从后面抱住了郝姐。
“哎呀,别闹,没看我正在干活吗?”
郝姐在我的怀里挣扎着。
“姐……我都憋了半个月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里面最想的就是你了,咱们去***做的事情吧。”
“哼,就知道说好听的,刚才还说最想念我的手艺,现在就变成我了?再说大白天的,我还要收拾这些东西呢,好弟弟,赶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郝姐在我搭在她胸前的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嘿嘿,我现在宣布,姐姐你已经落如狼口了,做不做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一手下滑,顺势把郝姐完全抱了起来。
“啊……放下我,你这个坏弟弟,我要喊了。”
郝姐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用她的粉拳在我的肩膀上来回乱捶。
“你喊吧,反正是在家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呵呵……”
郝姐的抗议在我淫笑中被否定了。
“啊……”
郝姐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我痛得叫出了声。
“喊啊,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刚说的话,立刻被郝姐还了回来。
“你这个想谋害亲夫的淫妇,看看呆会是谁求饶。”
我抱着郝姐走进卧室,为了报复她刚咬我的一口,我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郝姐的身体随着水床的上下起伏,也形成了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嘿嘿,姐姐,就让我来好好的爱抚你吧。”
在郝姐还被我摔得有点发晕的时候,我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郝姐的每套衣服我很熟悉,所以剥起来也是驾轻就熟,三下两下,郝姐的外衣就被我剥掉了,只剩下黑色的内衣。
“嘿嘿……刚还装出不要的样子,其实早就穿上我最喜欢的内衣,姐你好奸啊哦。”
“才没有呢,只不过是恰好今天穿了而已。”
郝姐连忙否认。
“是吗?……”
我把头伸到了郝姐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她的蕾丝的内裤外面轻舔着。
和郝姐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在我口舌活动中,没过多久郝姐的内裤就开始湿润了。
“哦……你这个坏弟弟,你就知道欺负我。嗯……”
郝姐的手在我的头上轻推着,作出了一副欲拒还休的姿态。
“啧……”
我忙于舌头运动,没时间回答郝姐的问题。
“哦……嗯……”
郝姐的两腿和往常一样,夹到了我的脖子上,两手则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伸出手指在郝姐的的外阴唇上轻轻的滑过,尽管隔着蕾丝内裤,郝姐还是被我的手指挑逗得一颤。
随即我的手指又把内裤拨到了一边,郝姐的整个阴部呈现在我面前。
很显然郝姐的***都被精心的修理过,标准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
“姐,你这里修剪得真漂亮啊,是不是特意为我做的啊?”
“除了你这个小色狼,还有谁能看见啊。”
郝姐撒娇似的的推了我头一下,似乎在催促我继续刚才的工作。
“遵命。”
“嗯……”
郝姐满意的的呻吟声表达了她对我的的工作很满意。
“好了,不要只是自己爽,也帮我甜舔。”
我说着把自己的分身也送到了郝姐的嘴边。
郝姐把小弟纂到手里。
“这个坏家伙,老是欺负我。”
郝姐在龟头上拍了一下。
“哎呀……”
还没等我抱怨,郝姐已经识趣的把我的小弟弟含到了嘴里。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互舔对方的声音。
“慢,慢点。姐,你好是再舔,我可就直接射到你嘴里了。”
由于已经憋了半个月了,所以差点就射了出来。
郝姐有点不舍的把我的弟弟吐了出来,临了还不忘在上面轻咬了一口。
“来,姐。趴好吧,我从后面干。”
郝姐听话的趴在了床上,丰满的屁股摇着。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把分身对准了蜜穴入口。
“我来了。”
在郝姐的耳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的分身一杆到底,我们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的结合在了一起。
“哦……”
分隔了半个月后,这种美妙的感觉又回来了。
同时我的手也伸到了郝姐的胸前,把胸罩推了上去,两个坚挺丰满的肉球被我握到了手中。
停了一会,我开始了活塞运动。
“姐,你的蜜穴真好,不管怎么干,依然是这么紧。”
前戏做得足,郝姐的蜜穴里得到充分的润滑,但是我的抽插运动还不是那么容易。
“嗯……啊……”
郝姐的叫床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每一下的冲击,龟头都直抵子宫口,子宫就好象是一个婴儿的小嘴,不断压迫着我的分身。
正如所有小别胜新婚的情侣一样,枪枪到肉,使得我们两个很快都到达了高潮,浓浓的精液伴随郝姐高亢的叫床声,射进了她的子宫之中。
“噢……”
筋疲力尽的我们重重的趴到了床上。
休息了一会,我那已经赋闲了半月的的分身再次在郝姐的蜜穴里硬了起来。
“姐,我还想要。”
“好弟弟,饶了我吧,我实在太累了,你自己做吧。”
郝姐无力的摊软在床上。
随着分身的从蜜穴里拔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我伸手把她那两片肥嫩的屁股分开,郝姐那精致漂亮的菊花蕾露了出来。
“讨厌啦……老想干人家那里。”
郝姐很快就洞察了我意图。
我的龟头业经顶到了她的屁眼上,说不已经来不及了。
“哦……”
伴随着我的龟头和郝姐直肠的亲密接触,那紧箍的力量几乎使我升到了天堂。
“姐,你有天下最好的屁眼。”
我赞叹到。
每次进入到她的直肠,我都能感到这种感觉。
“啪,啪,啪……”
一次次的抽插,我的小腹和郝姐的屁股一次次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
最后一次勇猛的冲刺后,我终于在郝姐的直肠里释放了所有的精力。
无力我趴到了郝姐的后背上。
“姐,我爱你。”
我在郝姐的耳边告诉她。
“我也爱你。你这个既坏,又好色的弟弟。”
郝姐伸出她那滑嫩的小手,抚摩着我的脸颊。
第二章自从号里出来之后,生活似乎有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去看看场子,没事的时候,和老二一起出去喝酒。
要么就是在家里和郝姐斯混,日子过得到是也快活。
“嘿,老张又来了,好好玩啊。”
“老李,你也在啊,怎么样,手气如何?”
“刘兄,好久不见啊,过会我请你喝酒去。”
由于我的场子比较小,来的都是熟客,所以这里的客人,我大都认识,我一来,基本上和每个人都能说上一两句话。
在场子里转了一两圈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我就躲到后面的小屋里去了。
今天的人不多,兄弟们都在,我也没什么事做,索性靠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开始看起光盘来。
刚看了没多一会。
“邦,邦,邦。”
传来敲门声。
老二推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的问。
“操,林强那傻B又来了。”
老二没好气的说。
林强是我在号里认识的一个人,三十多岁,瘦瘦小小的,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了,和我关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个人还行,可以一交,所以就认了这么一个朋友,可是没想到,我堂堂张扬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居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这个家伙连个屁都不如。
拉他去码架,答应挺好,到了现场就腿软。
让他帮着赌场出千,他手慢的连我奶奶都能看出来。
就连在门口站桩充数,随便来个人,给他放上两句狠话,他都能吓得给人跪下。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嗜色如命,兜里哪怕连一毛钱都没有,他也照样去嫖。
最后我不得不把他赶走了。
可这小子到是认准了我,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管我借钱。
刚开始的时候,看他可怜,我就随便给他点。
没想到他得到点甜头之后,来得更勤了,几乎天天来借钱。
这可把我气着了,让兄弟们把他往死里打了一回。
这得有几个月没看见他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敢来,看来上次打得他还不够。
“呸。”
我吐掉了嘴里的半根烟。
“妈的,老子被关了半个月,现在手正痒呢,有免费的沙袋送上门,当然不能放过了。走,出去看看。”
我和老二一起来到门口。
“扬哥,扬哥。您好啊。”
门口的林强一看见我,就像是三孙子看到爷爷一样,卑微的走到我跟前。
“哟,这不是强哥吗?怎么,今天也来我这玩两手。”
我就看了他一眼,还是那种衰样,使我产生了一种强烈想吐的感觉。
“不,不,不是。扬哥,您看我……我……我最近实在是……”
“操,你他妈的也算个老爷们,说话都窝窝囊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不耐烦道。
“扬哥能不能借点钱花,我一定还你,一定还。”
林强尽量摆出了一脸诚恳的样子。
“借钱?哈哈……”
我看了看老二。
老二也在笑,不过我没说什么,所他也就没发表什么意见。
“老二啊,既然强哥都开了这个口了,就让兄弟们好好的招待一下强哥吧。”
我朝老二示意。
“没问题大哥,兄弟们一定让强哥舒舒服服的回去。”
老二一招手,兄弟们一轰而上,把林强按倒在地,一顿暴风骤雨似的的拳脚,就落到了林强的身上。
“啊,饶命啊,饶命。我不借了,我不借了。”
趴在地上的林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兄弟们,手下留点分寸,别打死了。咱们可负不起那个责任。”
我坐在旁边,从新点上根烟,看着林强被群殴。
“好了,好了。”
过了一会,老二看着也差不多了,制止了兄弟们。
我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后,走到了林强的面前,蹲下来。
“怎么,强哥,还借钱吗?”
“咳……咳……不…不借了……不借了。”
林强的脸整个被打肿了起来,连说话都很吃力了,还往外咳了几口血。
“好啊,人就要想明白,想明白,一切就好办了。”
我从兜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
“啪。”
的一声拍到了林强的脸上。
“拿着吧,回去好好看看医生,养好身体。记住,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清楚了吗?”
林强艰难的点点头。
“如果以后我再在场子的500米范围内看到你,我会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知道了吗?”
林强又点了点头。
“滚。”
林强痛苦的站起来,一步一挪的走了。
走出数百米后,林强突然转过头来。
“操你妈张扬,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找你报仇。”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出去那么远才敢骂我,真他妈的窝囊废。”
我摇摇头,走进场子了。
这种小事,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了,没过两天,就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一个人的突然来访,却使我不得不想起这件事情来。
大约一个月后,我在场子里,依然是无事可做,正在无聊得看光盘。
“嘭。”
的一声,门猛得被推开,老二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啊?”
我不耐的问到。
“老大,出事了。黑皮来找你了。”
老二俯在我耳边说到。
“什么?黑皮?”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我依然能完好无损坐在这里,就是我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和我同一时间出道的兄弟可不少,就拿以前经常和我还有老二在一起混的人来说,就有20多人。
可他们现在呢,死的死,伤的伤,要么就还在号里蹲着呢。
他们中有比我能打的,也有比我聪明,但是他们都不在了,惟独我和老二安安稳稳享受生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有自知之明。
出来混,你一定要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属于绝对不能惹的范围。
而老二刚说的黑皮就属于绝对不能惹的范围之内。
对于黑皮,我并没有多少了解,我只知道在我们出道之前,他就是江湖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他的资历,至少高出我们好几辈。
他的产业也比我的场子大得多,除了有一个高级赌场之外,还有一座酒楼和一间酒吧。
虽说他的地盘和我的场子距离不算太远,但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偶遇之外,就没什么交情了。
这种人突然到我的场子来,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走出去看看。”
我和老二一起走了出去。
“别让其他兄弟跟过来。”
在出门的时候,我在老二耳边说了一句。
老二赶忙回身,制止后面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在场子前面不宽的小马路上,前后停着两辆奔驰500。
七八个穿黑西服的保镖,分散在车的四周,后面车的旁边,一个身穿休闲装的干瘦老头,正靠在车上抽着烟。
此人正是黑皮。
“哎哟,黑大哥,什么风把您的大驾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我紧走两步,陪着笑脸靠上去,伸出了友谊的握手。
(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要忘记自己的脸皮厚度问题)黑皮靠在车上,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抬起眼皮来,看了看我。
很显然,他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
我只好干笑着,把手收了回来。
“张扬?”
“对,您老没见过我吧,我对您可是万分久仰啊。”
我赶快说两句好话。
“这两年,你风头可很劲啊,再过个几年,就能超过我这种老家伙了。”
黑皮扔过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哪能啊,您老在江湖上地位,怎么是我这种小角色能赶得上的呢!”
我说到。
“嗯……”
这回黑皮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继续抽他的烟。
过了一会,他手里的烟终于抽完了,他把烟屁扔到了地上。
“张扬,我看你小子有些前途啊。”
不知道为什么,黑皮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啊?啊……还靠你老提携。”
我被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黑皮看着我,又点了点头。
“你的手下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林强的人啊?”
黑皮的话又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问起了我林强的问题。
“以前是,不过现在他已经……”
“好了,我知道了,有就行了。”
黑皮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纸。
“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高利贷的借据,是林强从黑皮那里借了5万块钱,时间是一个星期前。
“这?……”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黑皮,不知道他拿这个借据是什么意思。
“你的手下人借的,现在他人跑了,找不到了,你这个做大哥是不是……”
“这?……”
又一大堆的问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不给吗?”
黑皮看着我的脸说到。
“啊,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
我连忙解释。
凭借他现在的实力,别说是有这张借据,就是什么都没有,他空口白牙的管我要钱,我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老二。”
老二跑过来,
“什么事,老大?”
“去台上拿5万块钱来。”
我对老二说到。
“6万。”
黑皮说话了,并且指着借据上利息的那部分向我示意。
利息为20%,以星期记,并且是利滚利的形式。
“噢,对,是6万,去拿6万来。”
我对老二说到。
老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皮,然后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借据,同样的是一脸的疑惑。
“快去啊,磨蹭什么。”
我催促到。
老二这才跑了进去,没过多一会,就拿着一卷钱出来了,交到了我的手上。
“给您,您点点。”
我把钱交到了黑皮的手里。
“不用了,出来混还能连这么点信誉都没有吗!”
黑皮毫不在意的把钱放到了兜里。
“好了,你先忙吧。我走了。”
黑皮说完,转身上了车。
很快两辆奔驰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二不解的问我。
“你自己看。”
我把借据给了老二。
“操他妈的林强这傻B,大哥,我带人去抄他家去。”
老二看完借据,随手一撕气得就要走。
“等等。”
我拉住了老二。
“王八蛋林强,借了钱让咱们还,大哥让我去废了这小子。”
“别那么冲动老二,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我拉着老二说到。
“奇怪?什么地方奇怪了?”
老二转过头来问我。
“走,里面说。”
我和老二一起来到了里面的小屋。
“有什么奇怪的?”
老二问到。
“这事奇怪的地方有很多。首先我问你,现在你还去收债吗?”
“以前不都咱们俩一起去吗?这两年吗,兄弟多了,自然是底下的兄弟们去,还用得着咱们俩吗?”
老二说到。
“对啊,你说的没错,你连你我都不去收债了,那黑皮他吃错什么药了,跑到咱们的底盘上来收债?”
老二两眼望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呀,他来收什么债啊?
“还有,他的产业那么大,一天的进项少说也有一,二十万。他用得着为了着点钱,亲自跑咱们这一趟吗?”
我接着说。
“是啊,不值当啊。”
老二也稍微明白点了。
“还有,林强那傻B是什么德行,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吧。他的底盘和咱们挨这么近,多多少少,对于林强的德行,他也应该有点耳闻吧。那他为什么还要借钱给林强呢?很明显肯定收不回来。”
“也对啊。”
老二点着头。
“另外他肯定知道,林强早就不跟我混了,根本管我要不着钱。他非得管我要的话,江湖上难免说他以大欺小,为这点小钱,根本不值。”
“嗯,没错。”
老二深表同意。
“那,大哥,你说这么半天奇怪,那黑皮到底干什么来了?”
老二问我“我怎么知道。那个老家伙肚子想什么我怎么会猜出来呢。”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老二接着问我。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林强那傻B再说,妈的,他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咱们了。”
“好,我先去叫兄弟们。”
客人们很快被请走了,所有的兄弟都撒了出去,开始寻找林强的踪迹。
转眼一天过去,丝毫没有林强的下落。
“大哥,这傻B还挺能躲,不知道躲哪去了。”
“是啊,他能躲哪呢?”
“我看,这小子是天生的色鬼,现在不定在哪个婊子的窝里藏着呢。”
老二没好气的说。
“嗯,没错,让兄弟们仔细往这个方向查,我就不信,他能跑出北京城去。”
“好嘞。”
老二走了。
一天后,兄弟们得到消息,林强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躲在一家洗浴中心里面。
“走,咱们去,看看这小子现在是什么德行。”
我和老二还有一众兄弟一起来到了洗浴中心。
刚刚进去,老板就迎了上来。
“几位……”
老板看到我们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放心老板,我们只是来找人,和你没关系。”
“啊……”
老板赶忙抹了抹头上的汗。
“老板,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客人一连住了很长时间了?”
我问“是,是有一位客人,在这里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走了。”
老板答到。
“哪个房间?”
“是201。”
“好了,没你事了。”
我和兄弟们一起往2楼走去。
洗浴中心老板赶忙走过来,把一沓钱塞到了我的手里。
“这位大哥,您看我这里是正经做生意的,您行行好,别在我们这里动手好吗?我们以后还要做生意呢。”
老板恳求到。
“行,没问题,你放心吧老板。”
我把钱放进兜里上了楼。
大伙来到了二楼,第一间就是201。
老二上前一拉门,没拉开。
“大哥,锁着呢。”
“踹开它。”
老二后退几步,冲过去就是一脚。
“咣儅”一声,门被踹开了。
“啊……”
女人的尖叫从里面传来。
我走进去一看,果然是林强正抱着一个小姐,两人身上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只是盖了一层薄被。
“穿上衣服,快走,这没你什么事。”
我对女的说到。
那小姐到也识相,赶紧简单的穿了两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此时林强已经吓得脸全白了,不住的靠在床头哆嗦。
“瞧他妈你那熊样,怎么,怕死了。你刚才好象很是逍遥快活呢!穿上衣服走,找地方收拾你去。”
我对林强说到。
“扬哥,扬哥,是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林强一听我说要收拾他,立刻跪在了床上开始向我磕头。
“你是想自己穿,还是让兄弟们帮你穿啊。”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其他人刚刚做了个姿势,林强就被吓得连忙开始自己穿好了衣服。
“走。”
我们一行人走出了洗浴中心,上车走了。
“大哥,去哪收拾这小子?”
老二问到。
“去他家。”
“好,妈的,在他家整死他。”
老二说完,掏出了刀子,在林强的面前一晃,说到:
“说吧,你家在哪,要不然现在就捅了你。”
“别,别,别。我说,我说。”
林强吓的赶忙说出了自己家的住址。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我问到。
“没,没了。”
“真的?我要是发现你说谎的话,呆会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我威胁到。
“还有一个女儿,其他的真的没了。”
林强急忙说到。
“那你老婆呢?”
“早就跟一个大款跑了。”
林强沮丧的说。
“你女儿多大?”
“10岁了。”
“上小学?”
“嗯,四年级。”
我看看表,是下午2点。
“才2点啊,你女儿还在学校,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你家和你交流。”
我笑着对林强说到。
“扬哥饶命啊……”
“把他嘴堵上,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心烦。”
我说到。
老二到是干脆,不仅堵上了林强的嘴,连手脚一块都绑上了。
40分钟后,我们终于来到位于五环边上的一个小区,这里就是林强的家了。
他家就住在这个小区5号楼的11层。
“走,我们上去。”
为了避人耳目,其他人已经把林强松开了,也拿掉了他嘴里的破布。
一左一右两个人把他架上了楼。
此时此刻,林强的命运掌握在了我的手中,可是我的命运又不知道被哪只手所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