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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作者:紫狂排版:zlyl字数:81255字TXT包: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吴昆伏在树梢恨恨看着脚下乱纷纷的柳府。

柳胖子真是活够了,竟敢报官——也太不把我“腥刀”吴昆放在眼里了吧?区区几个养肥的官兵连他妈的毬毛都不如。

想抓我?肏!

“小婊子,你老头不要你了。”

吴昆对横放在树枝上女子狞笑道,接着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圆乳揉搓起来。

柳小姐是在闺房被人点了穴道掳走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

此刻斜斜搁在枝间,白嫩的肌肤活色生香,宛如穿过绿叶的月光般温柔。

她惊恐地望着这个满脸煞气的汉子,秀美的面庞上没有一点血色。

“肏!小婊子号称绍兴第一美人儿,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真舒服……”

吴昆淫笑着搂住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大腿朝少女股间探去。

吴昆:三十一岁,大盗,擅使单刀。

为人心狠手辣,劫财劫色,往往不留活口,江湖人称“腥刀”。

柳胖子:柳家庄柳大员外,绍兴府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财万贯,一向乐善好施,名重一方。

柳小姐:十七岁,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宝,至今尚未许人。

三日前,吴昆投帖柳府,声言借黄金千两。

柳大员外与官府素来交好,当即报了官,借了数十名士兵前后把守,没成想却激怒了这个煞星。

吴昆当即潜入柳家庄,掳走柳小姐,要让柳员外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数百名仆役和军士燃烛举火,执枪弄棒,弄得柳家庄鸡飞狗跳。

柳府正堂灯火通明,柳员外站在阶前急得团团乱转,柳夫人坐在堂中一个劲儿的痛哭。

谁都没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树顶上,伏着两条人影。

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此时陡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没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吴昆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奶子不小啊!”

吴昆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香乳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硬硬翘起,犹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吴昆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劈开双腿。

只见柳小姐玉户敞露,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

秘处紧揪揪合成一条细缝,中间微微露出两片小如花瓣的红嫩。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

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吴昆“桀桀”怪笑着朝柳小姐玉阜上一拍,

“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然后一挺腰,粗长的阳具笔直顶住处子的幽穴,狞声道:

“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屄来还好了。”

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

从未被人碰过的秘处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乌黑的肉棒略一使力,挤进滑软的嫩肉内。

下方的灯火透过枝叶,斑斑斓斓落在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吴昆朝树下仿徨无地的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

“姓柳的,老子要肏你女儿了!”

说罢“嘿”的一声,龟头狠狠捅穿了那层柔韧的薄膜,进入到少女紧密温润的肉穴内。

柳小姐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铁棍生生穿透。

她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这贱屄还真他妈的紧。”

吴昆将肉棒拔出半截,然后猛一挺身,龟头分开肉壁,重重顶到肉穴尽头,小腹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

“夹得老子好爽!”

吴昆怪笑着退出肉棒,处子的鲜血立即从肉体的缝隙中飞溅而出。

整根阳具被染得通红,仿佛一只血棒从柳小姐粉嫩身体中拔出。

殷红的血迹沿着雪臀圆润的曲线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吴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名花刚刚破体,便大肆抽送起来。

他搂住少女的腰臀,阳具在柔嫩的肉穴内疯狂进出,每次都完全抽出,再尽根而入。

柳小姐下体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

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般,整个腹腔似都被肉棒捣得稀烂。

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

吴昆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柳小姐腰间的穴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在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

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

挣动间,纤足不时踢到树枝。

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肉棒进入时才抽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

吴昆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

“给我动!”

饱受摧残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紧肉棒,肢体却没有动作。

吴昆用力一送,紧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柳小姐两只乳头,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

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乳尖在大盗指间被捏得扁平。

柳小姐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

吴昆手指一松,一只乳房立即弹起,回复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乳头几欲断裂。

她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乳房的疼痛。

吴昆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柳小姐两乳便被捏得红肿不堪。

她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吴昆腰身猛然一挺,小腹把肥软的阴阜压得扁平,接着肉棒一跳,将精液深深射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

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

“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阳精从血肉模糊的肉穴内股股流出。

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吴昆抖了抖发软的阳具,将龟头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嫩肉上。

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小婊子,老子肏得你很爽吧,一会儿还会更爽——我要让姓柳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腥刀”吴昆!”

吴昆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腥刀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吴昆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

“小婊子,老子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柳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肏,敢惹我!”

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

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吴昆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

他将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像抱着婴儿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

柳小姐上身半躺在吴昆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

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

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

吴昆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

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的棱角撑作方形。

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

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尽头。

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被完全撑满。

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滑去。

“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

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

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吴昆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的激颤。

他故意搂着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烂,然后才向下一按。

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

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

吴昆贴在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

吴昆松开手,解开了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吴昆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

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被鲜血打湿的树杆。

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得裂开。

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

“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吴昆两手稳稳托着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

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

吴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乳道:

“可惜了这身好肉……”

吴昆咂着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吴昆不再迟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

黎明时分,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

“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

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地压在舌上。

树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

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

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地卡在枝桠中。

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

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柳小姐的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六个血字:

“吴昆到此一游”。

 ; ; ; ; ; ; ; ; ; ; ; ; ; ; ; ; ; ; ; ; ; ;(二)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绍兴府,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

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

“于大叔,绍兴府的风物如何?”

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绍兴是个好地方!”

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

“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像柳家庄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

“昨日打尖时听说柳家庄出了件祸事,说柳家小姐被贼害了。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

嫣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像鹰煞杜胆、狡狐胡林、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

老于又叹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

老于压低嗓子,

“还有个青袍客,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皇宫的珍宝都偷了呢……”

“啊?”

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

“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

“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

“老子腥刀吴昆!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

说曹操,曹操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挡住老于,凝视吴昆半晌,然后从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还有!”

吴昆大咧咧抱着他的腥刀,根本不把这两个镖师放在眼里。

赵振川回马走到车旁,低声说了几句。

过了片刻,车帘一动,一只白净的纤手递出一个包裹。

赵振川扔下包裹,

“财物尽在于此。”

惊鸿一瞥间,那只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他贪婪地盯着车帘,舌尖舔了舔嘴唇,狞笑道:

“车里的货也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勃然变色,沉声道:

“吴兄不要欺人太甚!”

“肏!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欺负你又怎么着!”

“这是京师徐大人的家眷,阁下莫要打错了主意。”

吴昆一哂,

“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顾忌吴昆的凶名,本想息事宁人,送走正主儿再做计较,眼见此事难以善了,他当即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一弹机括,张开一只软盾,接着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冷冷道:

“姓吴的,你以为能稳赢我们兄弟吗?”

吴昆还未答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

“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时众人身后多了一个红裳女子,她容貌甚美,虽然身材不高,但丰胸肥臀,颇为撩人。

那女子依着大树,笑吟吟望着众人,手里两粒小小的珠子,一抛一抛。

嫣夫人:二十五岁。

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师徐大人纳为妾室,故遣人护送至临安。

赵振川:威远镖局镖师。

护送嫣夫人至临安。

老于:威远镖局镖师。

关薇:二十八岁。

江南大盗之一,喜着红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杀,人称血百合。

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吴昆刁钻毒辣的腥刀还是技逊一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

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吴昆。

嫣夫人坐于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

“有暗器!小……”

话音未落,老于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

他眼前一黑,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吴昆脸上鲜血直淌,随手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

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战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的女子。

她一副官眷装束,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吴昆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打量。

那美姬雪肤花貌,丰肌弱骨,虽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

她抱住吴昆的双腿,流泪乞求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吴昆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

“这婆娘生得倒美!”

关薇白了吴昆一眼,

“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柳家小姐,逃到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吴昆破口骂道:

“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百合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吴昆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吴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赞道:

“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

说着吴昆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吴昆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

嫣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

吴昆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

臀肉如一团黏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

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

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见得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出,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吴昆的抽送也愈发粗暴。

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

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便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安宁。

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

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如此华美的艳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

吴昆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

血百合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

“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吴昆抬手挡住关薇,

“别急啊。”

关薇脸色一变,

“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吴昆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道:

“我吴昆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吴昆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

“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别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关薇偎依在吴昆胸前,幽幽道:

“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昆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吴昆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

“这婊子还挺有钱。”

关薇推了他一把,怒道: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

吴昆恼怒地扬起手掌,做势欲打。

“你敢打我?!”

关薇指着吴昆的鼻子叫道:

“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姐,惹出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丘处机算个屁!老子怕他个屌!要你助拳?滚!”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

血百合咬牙道:

“姓吴的,你别后悔!”

说罢扭头便走。

吴昆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

“让你滚你就滚?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

“别走。”

关薇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吴昆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别在关薇脑后,

“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吴昆的名头盖过杜胆、胡林,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关薇泣道:

“两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

吴昆满不在乎地说,

“别哭了别哭了。”

关薇拭泪道:

“我知道自己身子脏,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

后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

经此一事,关薇性情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

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

她单身赴会,没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吴昆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关薇因此得了血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吴昆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吴昆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吴昆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

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会吵得不可开交,闹了几次后,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盗实为夫妻。

吴昆突然道:

“糟糕!”

“怎么了?”

“光顾着肏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的?”

“算了吧。听说丘处机的几个师兄师弟也到了江南,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吴昆气道:

“姓丘的牛贼鼻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两年,就闯下这么大的名头——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师父可是重阳真人,华山论剑夺了九阴真经,武功天下第一。”

关薇叹道:

“昆哥,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那个青袍客干了那么多大案,也没留下名字……”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么说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遗臭万年!”

关薇轻轻一笑,伸手理了理吴昆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

“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吴大爷!”

 ; ; ; ; ; ; ; ; ; ; ; ; ; ; ; ; ; ; ; ; ; ;(三)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

腥刀吴昆和血百合发现之后便在此落脚,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吴昆胯下,卖力地吞吐着。

青丝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几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吴昆眯着眼,享受着美姬唇舌无微不至的舔舐。

关薇汲来泉水,皱眉道:

“怎么还没完?快点儿。”

吴昆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艳的小嘴中一阵狂顶,等他射出精液,嫣夫人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肏你妈!给老子舔干净!”

“是。”

嫣夫人顺从地应道,她伸出香软的小舌,将咳到地上的残精一一舔净。

关薇生罢火烧好水,走过来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脚,让她爬到庙堂门口,屁股冲着外面举好,然后俯身掰开美姬的圆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缝内,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合在一起,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娇俏迷人。

血百合咯咯一声轻笑抬起头,手中已多了一个三寸长的铁钩。

她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拿着铁钩朝肛中捅去。

弯钩带着铁黑色的乌光没入后庭,微微一退立时钩破了肠壁。

“啊……”

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我无怨无仇,求你饶了妾身吧……痛啊……”

嫣夫人蛾眉紧拧,柔媚的嗓音疼得发颤。

“忍着些,吴大爷要吃你的肉,等洗剥干净就不痛了。”

血百合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浑不似刚才那个动辄流泪的脆弱女子关薇。

嫣夫人没想到两人把自己带到这里,竟是要吃她的肉,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哭叫都吓住了。

血百合细白的手指轻轻一旋,用钩尖在肠道内划了个半圆形的创口,以便拉断,然后钩住肠壁,向外一提。

一截红红的肠道应手而出。

她扔下铁钩,赤手握住直肠缓缓拔出。

美姬肥白的圆臀间,一条红红的肉肠越抽越长。

肠道粗细不一,弹性十足,小巧的菊肛时大时小,像一张可爱的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湿漉漉的肠体。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声,血百合两手交替,抽个不停,美姬便“呀呀”低叫不绝。

吴昆眉飞色舞,

“让老子来!”

关薇白了他一眼,将肉肠甩到他手上。

吴昆手臂一扬,足足扯出尺许。

嫣夫人“唔”的一声,只觉肛中一滑,腹腔内空荡荡好像被掏空一般。

不多时,美姬高翘的雪臀下已经盘了一堆,但肠道仍在肛洞中“滋滋溜溜”响个不停。

吴昆笑道:

“赶明儿老子把这些东西送到徐府,让他们知道是我腥刀吴昆把徐大人的老婆肏得死去活来,又抠着屁眼儿,把这个大美人儿的肠子掏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手上一紧,肠道已抽到尽头。

吴昆用力一拽,带出一串形状各异的脏器。

嫣夫人喘息着,菊洞缓缓收拢。

肛门周围微溢的血迹早已被腹液冲淡,白嫩的肥臀间只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其他一如既往。

吴昆松开脚,美姬立即瘫软在地。

她颤抖着收拢四肢,右手夹在腿间,掩住下体,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肠道已经被人生生抽去。

血百合踩住膝盖,分开嫣夫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然后躬身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向上一翻,端详着玉户的精致娇美。

吴昆大手一伸,

“我来!”

血百合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

“你的手那么大,万一把夫人的屄弄碎了,就不好玩了。”

她又唠叼起来,

“上次许家那个小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伸手一抓,连毛带肉撕下来一团,恶心死了。”

“肏!那丫头的屄太嫩了。”

吴昆悻悻然缩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着两人,微弱地说道:

“不要……”

“不要怕,只不过是掏出你的屄给吴爷下酒……”

血百合五指并拢,刀片般插进嫣夫人温润的玉户内。

娇嫩的花瓣在皓腕周围柔柔蠕动,嫣夫人玉脸雪白,痛苦地支起腰肢,拽出肠道后,空虚的腰腹愈发纤细,似乎一手即可握住。

血百合按住微突的花心,五指张开,将那团嫩肉尽数抓在手中,然后使劲拽出。

嫣夫人喉头作响,玉腿挺得笔直。

与花心相连的肉壁、宫颈、子宫、卵巢…都被扯得变形。

血百合湿淋淋的手臂从肉穴中一寸一寸退出,最后是她握紧的粉拳。

在她手中,是一团异乎寻常的红嫩。

深藏体内的花心被扯到穴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嫣夫人惨叫连声。

但血百合毫不动容,反而饶有兴味地逗弄起花心来。

滑腻的肉壁随之翻出,一层层细嫩的肉褶被尽数拉平。

从外看去,似乎是一个血红的肉锥从美姬股间缓缓露出,锥尖是拧成一团的花心,而下面则是鲜红的肉壁,从里到内,一层层倒翻而出。

“呶,还有你射的东西呢。”

血百合指着肉壁上淡淡的白色液体,嘻笑道。

吴昆接过一看,顺手一扯,只见那团红嫩猛然一挣,美姬的性器已是完全翻出,像一截多汁的血红肠体挂在股间,又鲜又嫩。

吴昆拔刀将露在体内的肉穴连同阴阜、阴唇全部割下,然后象翻转皮囊一样将肉穴翻回原状。

充满弹性的嫩肉立即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整条花径连同后面的子宫都一一暴露在空气中,而美姬敞露的下腹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创口。

“臭婊子,没曾见过自己的屄吧?”

吴昆把这团血肉丢在嫣夫人脸上,怪笑道:

“仔细看看。”

淋漓的鲜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渗进美姬明媚的大眼中。

她再无力拂开自己的性器,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脱。

吴昆拎住嫣夫人殷红的乳头,腥刀平切,像切开一团油脂般将浑圆的乳球整个切下。

“这奶子肥嫩嫩,又细又滑,炖汤最好。再来个干炒美人儿屄……”

要吃其实只是这两味,最初的抽肠不过是取乐罢了。

当两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盘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眼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吴昆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尽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吴昆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

“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关薇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躯体上。

关薇一见之下,登时觉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但目光与这张脸孔一触,便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没听到关薇的回答,吴昆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那怪客青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

吴昆近在咫尺,却没听到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

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

“你是什么妖怪!”

那怪客恍若未闻,迳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滚的玉乳,眼光霍然一跳。

“妖怪!吃老子一刀!”

吴昆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腥刀呼啸着直朝怪客颈中劈去。

怪客对这把冤魂无数的腥刀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

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顶端红白分明,玉阜红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户。

吴昆一刀劈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关薇身边,惊疑不定地望着这个青袍怪客,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那怪客脸容丑怪之极,目光却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艳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那对香乳被齐根割下,胸前只留下两个浑圆的血痕,下体的秘处更是被人剜除无余。

那怪客负手而立,淡淡道:

“谁干的?”

血百合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

怪客翻袖接过,沉声道:

“是你吗?”

血百合凶性大发,咬牙道:

“是又怎样!”

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

在这荒山古庙,突然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怪客,血百合出手便已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

那怪客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仍然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那捧被怪客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

“砰”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那怪客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吴昆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功夫。

血百合还待出手,青袍怪客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肩头穿过。

关薇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这一记不但废了她的右臂,连经脉也为之重伤。

吴昆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劈头砍下。

那怪客拇食两指相对,其余三指微翘,形如兰花,清扬婉举地从吴昆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他饮血无数的腥刀,劈手折为两段。

吴昆捧着手臂,冷汗滚滚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你是青袍客?”

青袍客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

传说他七年前潜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地盗走百余件书画古玩,尽是禁中珍藏。

当时江湖中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那青袍怪客举手从脸上揭下一块人皮,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神凝气清。

那人冷冷道:

“弹指神通、兰花拂穴手,你也不认识吗?”

黄药师:三十七岁,东海桃花岛岛主。

为人孤高自傲,聪明绝顶。

无论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五年前他与全真教主王重阳、白驼山主欧阳峰、丐帮帮主洪七、大理国君段智兴论剑于华山之巅,争夺《九阴真经》。

他非孔谤孟,对礼教深恶痛绝,行事出人意表,人称东邪。

关薇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黄药师扑去。

黄药师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只听一声尖叫,关薇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

吴昆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黄药师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

“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吴昆,她是血百合关薇……”

吴昆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黄药师冷冷道:

“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黄药师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

吴昆连声求饶,眼见黄药师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

“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关薇消了黄药师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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