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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1w字那是六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我刚从哈佛大学新闻系毕业进入报界,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对难以把握的未来充满的憧景和迷茫,对即将来临的挑战充满了期待和恐惧,就像当时的大多数刚刚走上社会的美国青年一样。

也许是人们对于社会发展的速度之快感到困惑,也许是由于这种空前的高速使得一些人感到惶恐与空虚,在美国的大学中不知不觉的偷偷兴起一个SM的热潮。

报纸上有关性虐待和性幻想的文章越来越多,不少女孩子热衷同与她们的男友进行尝试,甚至大名鼎鼎的中央情报局的训练营地也把抵御敌方性虐待列入正式的训练教程。

枯燥而机械的生活使我很快地感到乏味,对于新生活的渴望使我放弃了这个收入颇丰的职位,选择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带有神秘色彩的新职业──军人,毕竟服兵役是美国青年必须履行的义务,因此我顺理成章地成为美国陆军的一员。

早就听人们说越南的女监是个神秘的地方,新闻界也经常把越南警察对女犯使用酷刑的情节描述绘声绘色,但当我采访那些文章作者的时候,他们大部分也承认文章的内容并非来自亲眼所见,强烈的好奇心和一个单身男子对女人的性幻想使我争取到一个作为军队记者的名额随换防的部队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当时的那裡一片动荡,阮文绍将军领导的部队刚刚推翻吴清豔将军的政权,就连西贡也是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秩序可言,军队几乎接管了一切,而且比旧政权更加腐败,钱可以买到一切,于是我利用这个机会,通过我父亲长期在那裡经商结交的一个很有势力的越南朋友,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几经周折才得到当局的允许,进入当时关押女犯最多的志和监狱,并亲眼目睹了越南警察是怎样拷问女性政治犯的情景。

由于曆史的原因,仅西贡(现今胡志明市)市内就有三座监狱,其中一座所关押的都是女犯。

监狱始建于法国殖民统治时期,大约能关押一百多名犯人,以后在日本占领期间迅速扩大,最多时关押的犯人超过两千人,我根据监狱长提供的花名册获悉当时共拘禁著九百七十三名女犯人。

在她们当中年龄最大的57岁,最小的年仅14岁,绝大多数是被他们称做越共的女游击队员和地下抵抗组织成员,还有一小部分是前政权官员的家眷。

在那位越南朋友的精心安排下我一共参观了三次审讯,条件是不把看到的一切发表于报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裡我信守著当初的承诺,现在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那个美丽国家早已不是与我们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经作古,因此我才把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奉献出来,告戒这个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们,独裁和军人寡头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也为那些残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们做一次自己的忏悔。

我见到他们刑审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云。

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越南妇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妇的装束,根据档案记载当时的年龄四十一岁,在边和空军基地以经营一家小杂货店为掩护,实际上是越共地下组织的秘密交通站,当越南警察在那裡逮捕她的时候,还在她的店裡搜出发报用的电台和一些武器弹药,因此被列为重点突破对象。

主持审讯的梨上校是一个性格暴戾的家伙,通过观看他的审讯我开始相信传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对待女人的残暴不是谣言。

不知道是否审讯那天梨上校个人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还是这就是他审讯女犯的惯例,反正他仅仅问了阮氏云不到五分锺就把她带到刑讯室裡。

没有西方世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没有律师,只有几个强壮的越南警察。

他们先是默默地注视著他们的猎物,然后不由分说就撕开了她身上的三婆衣。

这是那个亚热带国家妇女最经常穿的一种衣衫,无领无袖紧身,而且由于比较贫穷,除了极少数上流社会妇女戴乳罩以外,绝大多数的女性裡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满脸通红地挣扎著,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咒骂著,极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部,两个越南警察面无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后用绳索将她的手腕分开紧紧捆住。

一个越南警察将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两边,使得整个酥胸的轮廓完全裸露。

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妇女她的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于哺乳的原因两只乳房也不是那么丰满,但皮肤很光滑,甚至可以说很细腻。

“说!谁是你的联络人?”

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两粒奶头揉搓,接著又死命地拧它们,阮氏云紧闭著双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尔皱一下眉头。

“你不说?我会让你说的!”

他挥了挥手,三个赤著上身的大汉围了上来,解开腰间的皮带,只穿著一条军用裤衩,轮流用手中的皮带抽打她的乳房。

霹──啪──霹──啪──随著这有节奏的声响,白皙的乳房上面呈现出一条条红紫色的条索。

越南的妇女是我见到最顽强的女性之一,她们忍受苦难的毅力可以说是无以伦比的,在整个将近二十分锺的抽打中她始终是一声不吭,即便我注意到每次当皮带落到乳房的那个瞬间,她脖颈两侧的青筋迸起很高,胸脯和两肋的肉都疼得抽搐起来。

也许在人们的内心深处除了友善同情以外还有罪恶的东西,大概这就是上帝为什么把耶酥派到人间的缘故,视觉的刺激使我的体内仿佛奔腾著一股火焰,暴戾逐渐吞噬著良知,一丝羞于启齿的快感使我不希望刑讯立即结束,尽管理智告诉我那些酷刑是极不人道的。

梨上校肯定看出了我这个初出茅庐愣头小子的心思,他命令三个兴致正浓的打手暂时停止鞭打,拉著我的手走到正在受刑的阮氏云跟前。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还是一个信奉东方文明,带有神秘色彩的异国女性的乳房。

看得出在年轻的时候阮氏云肯定也是一位十分标致的美女,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那裡依然风韵犹存,只是岁月的流逝使得它们失去了往日的挺翘而已。

梨上校从水桶裡舀起一瓢水泼向她的胸脯,使她的身子激灵一下,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一直低垂的头。

“老母狗,看来你的奶子还挺硬,没关系,我有的是让它们变软的办法!”

她不屈的怒视著我们,眼中充满了仇恨,那目光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裡。

一个壮汉去拿插在审讯台竹桶裡的竹签,然后把它分发给其他的打手,阮氏云的身体开始发抖,很显然她清楚这些东西的用处。

越南是一个盛産竹子的亚热带国家,竹子在他们那裡有各种各样用处,甚至连他们大多数住宅也是使用竹子建造的,没想到的是她们还有这种功效,成为越南警察製服女犯人的一种刑具。

那三个大汉开始轮流用竹签子在她的两肋划来划去,然后抓起一把食盐抹上去,刚才一声不吭的阮氏云顿时疼得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抑制不住叫喊。

“这阉肉的滋味怎么样,还不招吗,老母狗?”

“不!”

她从牙缝裡崩出这个字。

“给她换换口味!”

行刑的打手捏住阮氏云的乳房,用锋利的竹签子恶毒地桶她直挺挺的奶眼。

那些打手肯定是经常对女犯实施这种酷刑,竹签子熟练地从勃起乳头中间的凹陷一点一点扎进去,一边扎还一边像钻孔似地左右摇动,被捆在刑架上的女人裸体随著竹签的深入而开始扭曲,随之演变成剧烈的摇动,身上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汗还是水,大张的嘴唇战栗著发出一声连接一声的叫喊。

“把另外两个钮带来,让她们先见识见识,省了老子一会再费口舌!”

梨上校命令道。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今晚一共要观看三个女犯受审,几分锺后,另外两个女犯被带到了。

她们一个叫潘文瑾,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女。

根据被捕时档案记载是一名游击队的情报员,公开的身份是西贡一所教会医院的护士。

另一个叫黎氏卉,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还正在读高中,是传说中越共锄奸队的骨干,据说曾经杀死过两名越南地方政权的官员,但从她那纤弱的身躯和美丽的面容看不出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你们两个看著,如果不老实招供一会也给你们用这个,尤其是你,小美人,奶子中的小花苞还没鼓出来吧,想尝尝竹签挑笋肉的滋味吗,这几个先生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梨上校不怀好意地冲著那个叫黎氏卉小姑娘说道。

两个年轻女孩紧紧地抱在一起躲到角落,身体在瑟瑟发抖,很显然她们像我一样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场面,梨上校仿佛对这些不已为然,并没有制止他部下的演出,反而从烟盒裡抽出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起来。

两只奶头都被钉上竹签,打手们又开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晕上如法炮制刚才的演出,一根,两根,三根,阮氏云的乳头和乳晕上被插上好几根竹签子,打手们还不时用手裡剩余的竹签敲打露在外面的部分。

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叫喊,很快就变成连声不迭的惨叫,一会凄厉的叫喊已经被嘶哑的嚎叫所替代。

阮氏云的头颅拼命地向后仰,身体极力地向前弓,双手鬆开,五指绷直,脚跟翘起,脚趾直立,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就连已经松弛的小腿肚也清晰地看到一缕缕隆起的肌肉,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胸脯两簇暗红的疼痛似的。

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她的下颌滚落到胸脯的山峰上,渗透进纵横交错的伤口裡,混合著淡淡血丝滑落到垫起的脚面上,有些发紫的足趾浸泡在已经彙集成的小水洼裡,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残酷的刑讯才停了下来。

“这种老娘们最难对付,也许我们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反正夜还长著呢。”

梨上校故作轻松地说,不过面部的表情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成竹在胸了。

他把手伸进阮氏云的裤腰,越南妇女的裤子通常不系皮带,腰带仅是一根橡皮筋做的松紧带,因为由于气候的原因经常赤足行走,也不像欧美妇女那样穿著连裤的袜子,况且阮氏云的身体也还被牢牢固定著,所以梨上校没费什么劲就伸到她的裤裆裡。

“这种老母狗最难对付,不过我有的是对付她们的办法,如果老弟对这个感兴趣,我就一样一样地表演给你,不过说好了可不能报导呀。”

梨上校手指的终极目标是勿需多言的,一会阮氏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两颊慢慢涌上两朵红晕,显然是他的手指已经伸进这个可怜的女人最要害的部位。

另外两个打手仍掉手中的竹签,狞笑著分别揉搓起阮氏云那刚刚被抽打过的红白相间的胸脯,直到奶头小嘴中的竹签子一点一点被挤出来。

于是这种在通常的情况下只能给女人带来羞耻的凌辱,此时的威力并不亚于任何一种十分恶毒的刑罚。

“这种方法很有效,特别是对于那些顽固不化越共娘们,噢,她的那裡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从裤裆裡抽出粘满她淫液的手指在我面前炫耀著。

“阮氏云,你招还是不招?”

“不!”

还是简短的那个字。

“好!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梨上校亲手扒掉阮氏云的裤子,又把那唯一的遮羞布片扯得粉碎,转眼间阮氏云已经一丝不挂了。

这是我前所未闻刑讯方式,乳房上被触动的伤痕使她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煞白的脸上滴下来,下体的挑逗又使她春情难耐,晶莹中混浊浆白的玉露沿著梨上校的手指流淌出来。

布满一条条紫色隆起的白皙乳房似乎比原来丰满许多,勃起的乳头不再下垂,反而极度地上翘,如同少女一样,黑褐色的乳晕竟然泛出鲜嫩的暗红。

“来呀,连她的逼和腚眼一齐整,也让这两位女观众别再心存侥幸!”

梨上校命令道,在那个瞬间我仿佛悟道了他让另外两名女犯观刑的用意。

三个打手又围上来,每个人针对女性一个敏感部位开始了新一轮竹签刑。

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又一次在暴虐下哭泣,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被竹签子扎得布满黑紫色的淤斑,菊花洞周围肌肤由于淤血而既青又紫,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的叫声再次打破刑房短暂的寂静,就这样又僵持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阮氏云昏死过去还是一个字也没有招供。

“狱医!狱医!快去把那个白痴叫来,弄醒她!弄醒她!我要让这个老母狗这辈子都后悔做个女人!”

梨上校气急败坏地咆哮著,直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将一支药液注射到阮氏云的体内才停止。

“我没有说──没有说──别过来──别──快跑──快──”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半昏半醒的阮氏云不停地喃喃细语,一连几盆冷水泼到她的身上,光裸的脊背开始蠕动,她艰难地抬起湿淋淋的头,看了一眼脸色青紫的梨上校,又无力地耷拉下去,只有粗粗的气喘声和起伏的脊背证明她依然活著。

“这个女人会死吗?”

梨上校问狱医。

“她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再给她打一针,我要她恢複正常的知觉。”

又是一针注射进去,一会阮氏云的情况果然明显地好起来。

“你用得是什么药,这么的神奇。”

我问梨上校。

他狡颉一笑没有立即回答我,后来我才得知他们使用的是一种性兴奋剂。

乳头、乳晕、阴阜、肛门上的竹签被拔了下来,他们重新往阮氏云身上浇了冰水,然后将一种米黄色的霜剂涂抹到她作为女性那些特有的部位。

这种东西我在国内见过,是一种印度神油与激素的混合剂,据说可以使人産生性幻觉通常仅用于那些丧失性能力的中老年男女,当然也用于一些性无能的病人,没料想他竟然用于刑讯女犯。

“操她!”

梨上校脸上的阴云似乎消散了一些。

早就风传在越南的监狱裡强奸女犯人是司空见惯的事,当事的警察也不会受到指控,更何况这是一所军队控制的专门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强姦甚至成为他们逼迫女犯人招供的一种手段,但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而且是那裡刚刚遭受竹签子的暴虐!也许是红颜已衰阮氏云已经提不起他们什么兴趣,打手们懒洋洋地脱掉裤头,迫使阮氏云膝胸跪卧在地板上,从后面当著我的面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不过很快他们就纷纷离开她的身体,一副手铐从前面锁住她的手腕,一条铁链从房梁悬挂的滑轮上拽下来,顶端的铁鈎挂住手铐垂下的锁链。

阮氏云的身体随著铁链的升高而被拉直,最后只能用两只足尖著地。

梨上校对于这种姿势似乎很偏爱,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打手们熟练地把一只由金属製作的乳罩扣在她的乳胸上,然后又拿过类似于人体阴茎的金属棒塞进她的肛门裡。

两个年轻的女囚犯瞪大眼睛注视著这一切,目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惊恐。

这就是传说中的电刑吗?怎么不是用在女犯的四肢而是那些部位?使用的时候女犯会是什么样子,受得了吗?随著打手熟练地将连接导线的插头安装完毕,我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梨上校优雅地合上电闸,一架由红、橙、黄、绿四种信号彩灯组成的机器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在女犯人身上使用现代科技时代的産物电刑,随著时间的延长,阮氏云苍白的脸变得红润,充满愤怒的眼神也变得迷茫。

“舒服吗,阮氏云,你的老逼已经重新分泌出爱液了,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挨操的滋味了吧。”

梨上校凑到他的猎物之前,然后把手指深了进去。

打手们停止了电击,并且把金属乳罩摘了下来,我惊奇地发现原本已经微微下垂的乳峰竟然像年轻姑娘们那样骄傲的耸立,就连刚刚受过酷刑折磨的奶头也变得粉嫩粉嫩的向上翘著,完全不像是生孩子喂过奶的样子。

阮氏云大声喘著粗气,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肯定会瘫软在地板上。

“这条母狗发情了,弟兄们,再加把劲我们就能从她嘴裡掏出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也许我们还能逮著比那两位观众更迷人的女士呢,到时候我就让你们尽情整她们,直到她们跪著哀求你们饶过她们,好不好?”

打手们在齐声喝彩,就连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其中。

一根同样的电棒插进她的阴户,电流被调整到与性交同样的频率,刑讯重新开始,而其他的打手们强行地将两个靓丽的女犯分开,并用手铐将她们的双手反铐在脑后。

梨上校仍掉剩余的烟头,一步步走到潘文瑾的跟前,猛地梨掀起她的衣衫,同时示意我可以到那个叫黎氏卉的美丽女孩跟前,一时间我惊呆了,半天不知所措。

“这是送你的礼物,外国佬,你现在可以随便地使用她,等一会等用完刑这个小钮就没有那么娇嫩了。”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颤抖著撩起黎氏卉的上衣,没想到裡面竟然还戴著用越南盾根本不能买到的蕾丝乳罩。

她拼命地挣扎,目光惊恐地望著我,嘴裡说著我当时还不能完全听懂的越南话。

我知道她是在诅咒我,或许是在哀求我,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行为与一个强盗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当时的我确实完全被她的美吸引了。

“老弟,你大概还没有尝过越南女人的滋味吧,这两个可都是上等货,而且不用你付钱,机会难得呀,还等什么!”

我的思想在道德与欲望摇摆著,手指却下意识地掀起她的乳罩,香肌乍露,芬芳四射,我再也忍不住了,连拉带扯扒掉那条带著她体温和肉香的蕾丝。

晶莹的胸脯凸现出来。

白玉般的肌肤熠熠生辉,嫩滑的触感如抚锦缎,她的峰并不很大,还属于少女娇嫩雏乳那种类型,可是在美妙的弧线组成迷人沟壑以及纤细的腰肢的搭配下显得特别挺拔,粉红色的蓓蕾骄傲地耸立,在以雪白春色为主色调衬托下格外醒目。

指间传来青春的悸动,那种美妙的感觉使我彻底感受到“外国佬,别假装斯文了,你可以随意地操她,呆会还可以给她用刑,充分体验一下折磨千金小姐的乐趣,她的父亲可是这裡有名的大亨呀!”

此时的梨上校已经剥光了潘文瑾的上衣,一边舔她红豔豔的乳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掏她的下体。

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女孩的乳头,而且是如此美妙的东方美女的乳头,那股略带著乳香的芬芳让我眩晕,那种难以启齿的悸动让我颤抖。

她的胸脯是那样的白,白得像阿拉斯家广阔的雪原,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细得像精美的中国丝绸。

她的奶是那样的娇美,像画片中挺拔的喜玛拉雅雪峰,她的腰是那样的纤细,像西子湖畔阿娜的垂柳,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像密西西比一望无际的平原,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的乳尖,粉嫩的乳晕宛如雨后两朵豔丽的彩虹萦绕在两点嫩红,就像我家乡佛罗裡达含苞欲放的红月季。

我的手胡乱摸著,摸著那令人难以忘怀玉雕,体味著那吹弹可破的美妙,我的手指战栗地捏著,捏著那雪峰顶端的两颗红豆和拱卫它们的两朵彩云,黎氏卉还在挣扎,还在躲避,尽管她的四肢被镣铐反锁在脑后,根本就无济于事。

至今我都无法解释那时我为什么那么无耻,那么下流,无耻到与畜生没有什么两样,下流到至今想起来都让我脸红。

我扑在她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头,那是除了我的母亲外我吸吮的第二个女子的乳头,它们湿润润的,略微带一点咸,感觉好级了,但是我始终还是没有敢扒掉她的裤子和裤衩,只是搂住她挺翘滚圆的臀部狂乱地摸,隔著两层衣服触摸那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沟壑。

“你是美国人吗?”

她停止了挣扎用英文对我说。

她的英语很熟练,发音也很纯正,这在这个落后的国家裡并不多见。

我点头承认,惊讶地注视著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过你们的国家,那是一个发达文明的国家,那是一个推崇民主和自由的国家,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子!我没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战友们杀掉那些毁灭我们国家民主与自由的败类,就像你的国家在伟大林肯的率领下所做的那样,难道不对吗?你和你的那些走狗可以杀死我,可以拷打我,我愿意为我的国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

她的话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为像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尽管她不是一个美国姑娘,我也没有保护她贞洁的能力,我停下手来,把敞开的衣襟拉过来,尽管当时我很不情愿。

那边的梨上校已经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阴茎插进她被强行叉开的大腿之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

可能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可能是巨大的屈辱,反正当梨上校心满意足地从那裡离开的时候,她被强姦得昏死过去。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样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未婚女孩。

这裡所谓的审讯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那边对阮氏云的审讯还是毫无结果,但从她那生命诞生地的一片狼及来看,就可以判断出刚才她经曆了什么。

“你还是要硬挺下去吗?”

梨上校已经穿戴整齐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审讯台后面。

“没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从这裡出去,那就让我们的盟国朋友和你的那些敢于和我们对抗的顽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场景,弟兄们,温柔的玩过了,现在给这个越共婆娘来点火暴的!”

阮氏云显然是个极其坚韧的女人,尽管她已混身伤痕累累,尽管在她听到火烙玉蚌这几个字的时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紧咬住嘴唇,还是一个字也不招。

打手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这是一种中世纪所采用的对付女人极其残忍的酷刑,阮氏云的两腿被分得很大,女人的娇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一个警察把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放进装满蚝油的桶裡,一片白色的烟雾笼罩在刑讯室裡,然后他把它拿出来,恶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户。

顿时,一股青烟从她的下身升起,这个在刑讯中基本保持沉默的女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在刑讯室裡。

棍子被抽了出来,白色的浆液中混合著丝丝殷红的血。

它被重新插进熊熊的炉火中,拌著一丝的腥臊,一会它又被烧红了。

“阮氏云,不招就还要再烫你了,而且我还要叫他们专烫你的阴核,叫你这辈子再也做不成女人!”

最初我还不能理解梨上校话的全部含义,后来当我有了心爱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恶毒。

这次是由他亲自执刑,当他的手指强行分开阮氏云阴户的时候,这个坚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轻一点。

“那就快告诉我电台的密码,谁是你的联络人,否则我就一直这么烫下去,还要往裡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没有人和我接头──哎呀──求你别拽──哎呀──别分了──”铁棍被拿出来,没有在油桶裡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来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阴蒂头,是激发女人热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觉神经纤维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惨叫声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犹如来自地狱的哭喊,一会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和劳斯先生到隔壁和这两位小姐谈一谈,你们把她弄醒再接著审,除了烙她的逼外,你们可以给这条老母狗消消毒吗,总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到口供。”

当我和梨上校用钥匙打开铐在审讯台四脚的镣铐时,哗哗啦啦的泼水声和低微的呻吟声证明阮氏云已经苏醒过来。

当梨和我押解著潘文瑾和黎氏卉刚刚离开的时候,裡面又一次响起阮氏云凄厉的喊叫声,我知道他们又在拷打她了,不知道这次是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是继续用火烙她的阴部,还是往那裡灌进辣椒水!在隔壁的刑讯室裡没有刚才看到的那样複杂,只有一台刚才已经见识到的电刑器和旁边摆放的几根型号各异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著他一件件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绑在那张可以旋转和升降的刑床上,接著合上了电闸。

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沉默,好象有些神经质,刑讯自始至终都在她的嚎叫中断断续续地进行。

特别是当梨上校把电极夹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发出的声音近乎歇斯底裡。

春的气息。

以至于当我的手指碰到她花蕾般红粉欲滴的乳头时竟然泄精了。

这次的电刑可不是像刚才给阮氏云上得那样只是激发女犯的性欲的电刑,而是货真价实的电刑!当电流的指示曲线一直上升到涂满红色的区域时,潘文瑾那被捆紧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头颅拼命的后仰,手指张开又握紧,脚背极度的绷直,脚趾向前抠,像微波炉裡正在加热的活鱼。

梨上校对给女犯施用电刑很有经验,他知道怎样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于电死人的分寸,他一会把电压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头和阴户发出霹霹啪啪电火花,一会又把电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阴户的电棍子频频进进出出。

用电刑在梨上校不紧不慢地掌控中持续折磨著潘文瑾,而且他还不时解开潘文瑾的束缚发泄一下,筋疲力尽的潘文瑾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即使没有绳索捆绑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任凭梨上校任意所为。

面对这样的场景,面对这样一丝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所以我也侵犯了她,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皱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裡,估计在此之前应该还是一个处女,至少是没有生育过。

当我发泄完离开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次把潘文瑾绑好。

电源再一次打开,她又一次发出像火车汽笛的叫声。

这次梨上校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刺激她的阴户和与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开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细细的电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诉我合上电闸,潘文瑾嗷的狂叫一声,尿液一下子喷出有两米多远。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内的刑讯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开始接替他的角色,当我把那两颗粉裡透红的蓓蕾捏在手裡,看到那被电极夹过地方烧灼的烙痕时,当我分开那挂满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颗被电击过无数次的玛瑙时,当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悬挂著晶莹的泪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视著我的手时,我的内心真的是矛盾极了。

如果我拒绝,梨上校肯定会把我赶出去,而且还会把我参与刑讯的事情报告给西贡的美军顾问团,也许还有驻越的美国使馆,那时我可能会被驱逐出境,报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对实际的压力,道德的藩篱是脆弱的,我开始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最终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

毕竟这是战争时期呀,今天她们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们的敌人,还有那些隐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她们手持武器,不是照样杀我的同胞吗?战争有它独特的法则,不是同盟者就是敌人,如果不用酷刑她们能招供吗?我没有必要自责,更没有为这一切负责的必要。

所以当梨上校让我施刑时,生理上的愉悦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进去。

电击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绝望的哭喊,但最后终于还是在谵语中供出了梨上校所希望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当我们把犁氏卉剥得一丝不挂倒著吊起来时,他竟然用旁边的各种粗细的木棍反反複複地插她的下体,有的木棍前端还镶嵌有铁刺和猪鬃!把我连摸都舍不得的那裡被插得血肉模糊,最后梨上校还强姦了她,并且用绳子捆住她的乳尖,把她活生生地吊在房梁上。

那对被身体重量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喊叫,那流淌著鲜血的阴户,那撕裂的大小阴唇,还有潘文瑾那被木棍前面铁刺挑起来的阴蒂,至今都在我脑海裡萦绕。

特别是后来我得知在刑讯后的黎明黎氏卉就羞愤的撞牆自尽了的消息时,我觉得就是我亲手用最残酷的手段杀死了她。

在新世纪初,我又一次回到了那裡,一切都变了,原来的女子监狱不见了,已经被新盖的童童楼宇所替代,没有留下一点遗迹,阮氏云那位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不知是否还在人世,在惨无人道电刑下坚持很久最后崩溃的潘文瑾听说最后死于她的战友之手,梨上校在西贡沦陷后化装逃到岘港,在坐小船渡海逃亡马尼拉的途中溺水身亡,悲愤自杀的黎氏卉也被污衊为叛徒,她的家人在北越对南越的社会主义改造中相继去世。

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意识形态的堤坝也已经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土崩瓦解,但是谁又为那些战争中被暴虐、被凌辱的女性伸冤呢?她们在战争中受到的苦难是男人难以忍受的,就如同苏联的卓亚和中国的江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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