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4189一日,郝江化给李萱诗打电话:
“萱诗啊,能不能回到郝家沟一趟。先别挂电话,思高、思远两个孩子得了重病,快要。”
李萱诗一听是郝江化的声音,就是想挂断。
紧接着,郝江化谎称:
“快要死了,你怎么那么狠心,不来看一眼。”
听说郝思高、郝思远两个儿子得了重病,快要死了,毕竟是亲生儿子,好歹看最后一眼,李萱诗于是起身打算郝家沟。
于是给何坤说了一声,要去了郝家沟。
何坤不放心,坚持跟着李萱诗一起到郝家沟。
到了地方,李萱诗走了进去,何坤是外人,只好在外面等候。
结果李萱诗进去之后却不见出来。
何坤不放心,于是强行闯入里面。
只见李萱诗和郝江化、郝思高、郝思远一起坐在饭庄上吃饭。
见何坤进来了,郝江化起身,拦住何坤,对他说,李萱诗不走了,从此打算在这里住了下来,你回你的吧。
何坤不相信,不相信李萱诗会这么做,于是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李萱诗,只见李萱诗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郝江化讽刺道,萱诗还是念在旧情,和我们相亲相爱一家人。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家事,在这里还不显碍眼吗?何坤怒气攻心,一甩手离开了,却忽略了李萱诗眼中透露的信息原来李萱诗来到郝江化旧宅,郝江化表现的非常客气和虔诚。
说现在左京也不要你了,现在还有我和咱俩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岂不是更好。
李萱诗不同意,说道过去的都已过去,只是来看看孩子,若没有其他的事,看完孩子就走谁知,郝江化凶相毕露:
“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
这时郝思高郝思远本来病怏怏的,马上变的生龙活虎,拦住了李萱诗的去路,李萱诗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会对付自己。
郝江化见何坤闯了进来,于是让时郝思高郝思远拿刀逼迫李萱诗坐下吃饭,听从安排。
何坤进来之后,目睹了虚假的现象,怀着悲愤的心情离开了这里。
郝江化把李萱诗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用链子锁了起来。
郝思高、郝思远虽拦住李萱诗留下来,但也不忍心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结果郝江化说:
“你们想不想和母亲在一起,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她就会跑,就会找你们的仇人左京住在一起,永远离开你们。”
这两个家伙,只好沉默了。
郝江化刚开始还柔情蜜意的劝导李萱诗,留下来与自己过日子。
岂不知,李萱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李萱诗,严词拒绝了郝江化。
郝江化于是露出了本来面目,自己得不到的,何坤也休想得到,于是将李萱诗软禁起来,让她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等待李萱诗的将是灰暗的凄惨生活,也许在以前也被郝江化虐待过,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心境不同,同样的事却带来不同的感受。
李萱诗被郝江化扒光了衣服,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比郝江化监狱生活更加凄惨。
而郝江化自从下体蔫了以后,性情也不正常了,性没法满足了,但性欲还在,这种煎熬总要找到出口。
又不能行房,折磨别人,打压别人,看到别人痛苦成了他释放性欲的途径,也很容易乐此不疲。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郝江化就在李萱诗面前削木棍,当削的越来越细时,李萱诗也越来越毛骨悚然。
郝江化同时让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拿着李萱诗的银行卡,去银行取钱以供自己玩乐。
这些天,微微冷,尤其是这郝家沟,冷的让人可怕。
深夜,两个土坯房内,没有一丝灯光,一片黑漆漆的,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弟已经睡了。
而床下暗门下面地牢里,却是倒是灯火通明。
在地牢的铁板被提起之后,一个女人衣衫单薄,披头散发,右脚腕还拴住一个几十斤重的铁链。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时传出老鼠叽叽滋滋的声音。
到处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有一股污浊的气息,地上凌乱地散放着脏兮兮的避孕套、方便面还有卫生巾。
那个女人只能坐在铺着发霉的稻草上,靠着冰冷的墙壁,长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双腿,一副蜷缩发抖的样子,她身上的衣服很淡薄,根本抵挡不住这严寒的天气。
发现有人下来,顿时惊恐万分,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郝江化走到跟前,想要亲吻李萱诗。
可是李萱诗下意识抗拒,扭转着身子,避无可避时,只见眼里透着寒意,就像裹着一层冷冷的薄霜,冰眸中藏着星星点点的伤。
额上的伤疼,右手上的伤也疼,心里的伤更疼……郝江化变态的折磨着李萱诗,试图重新征服李萱诗的心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不是当年的形象,也不是一个丈夫的形象。
现在既不能高超的性能力,也没有亲情的牵绊,对于李萱诗来说已经没有半分感觉。
他虽然从折磨中得到一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内心的痛苦、不甘和失败。
此时,左京在其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郝江化,早已没有郝江化的影子,这是郝江化不能容忍的,这种独占欲让他嫉妒,让他发狂。
郝江化虽然折磨着李萱诗,但是更希望再次让李萱诗屈服于他,成为他真正的禁脔。
李萱诗表面上应付着郝江化,屈辱的活下去,内心期盼着何坤能够读懂自己传递的信息,期盼着谁能黄泉之下救母。
话说,自从李萱诗卸任金茶油公司董事长职务之后,在左宇轩的老房子里,平时无事,便于与何坤谈谈东西方文化和汉语、英语的优劣,在研讨英语文化谈到了印度这个国家,并且分析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化的差异,尤其对印度人点头摇头表达的含义印象颇为深刻。
由于历史及多方面的原因,英语已为印度人所接受并深深打上了印度本土文化的烙印,形成独特的“印式英语”。
人们以摇头表示同意,点头表示不同意。
印度人表示赞同时,总是先把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一下,然后立刻恢复原状,令人以为是“不要”或“不愿意”,其实是表示“知道了”或“好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
看到李萱诗那种表情和郝江化得意洋洋的样子,不堪再次被打击,何坤一气之下回去了,只留下李萱诗焦急的眼神。
何坤回到了住宅,生着一肚子闷气,几天来心里都过不来。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李萱诗那一幕幕,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就像过电影,因为他实在是不甘心,实在是放不下。
内心不断琢磨着,就像特工一样读着当时每一个细节,李萱诗最后头往左或右轻轻地斜一下,再加上那带着祈求的一丝眼神,代表着不同一般的意思。
何坤勐的拍了一下大腿,顿悟了。
原来当时的情节很危险,李萱诗既要向何坤求救,又要逼迫何坤脱身。
当时,若是何坤知道李萱诗被挟持,很有可能硬拼,当时郝江话、郝思高郝思源都手握匕首,很有可能受伤而死,而郝思高两兄弟是未成年人,即使杀人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而何坤即使赢了也要付出不对等的代价。
怎么才能两全其美的传输信息,既能让何坤全身而退,又能向他传输求救信号,所以才做出那么复杂而奇特的动作。
何坤想通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低迷的精神真飞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
顾不得疲惫,连夜赶到左京庄园。
何坤想通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低迷的精神真飞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
顾不得疲惫,连夜赶到左京庄园。
这几天迟迟得不到李萱诗的消息,电话也不通,何坤心急如焚,再加上李萱诗复杂的表情和眼神,更加怀疑是郝江化捣的鬼。
于是连夜赶到左京庄园,前来找左京。
因为按规定失踪应该由直系亲属关系才能报案,而左京去寻找自己的母亲是最为名正言顺,不论是解救李萱诗,还是带走李萱诗,左京都是最佳人选。
所以希望动用左京的力量,找一找李萱诗,救一救李萱诗。
李萱诗到郝江化旧宅看望那郝思高、郝思远,阴赢得知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左京。
所以,左京一听到李萱诗又到了郝家沟,就心中来气,以为她能在旧家忏悔,没想到啊,她又去郝江化那狗窝里了,再加上母子之间本来就有隔阂和仇恨,心里不禁暗了下来。
所以看到何坤深夜闯进家园,就为李萱诗的事,便冷言拒绝。
何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说道:
“她纵然有错,可是现在她遇到危险了,亟需你伸出援助之手。”
左京冷漠看着何坤:
“她以前自己引狼入室,现在又自己深入狼窝。她自己乐意,我也不便干涉吧。”
何坤急的,慌不择言:
“说到引狼入室,你自己也难辞其咎吧。听萱诗说起往事。多年之前,是谁在萱诗面前提及郝江化的事,引起她的注意。又是谁三番五次的关心郝小天的病情。如果她做好事是引狼入室,你做好事又是什么呢?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这也有错吗?”
左京:
“哼,行好事没必要献身,没必要牺牲自己的儿子,赔上自己的儿媳吧。我虽然是她儿子,但是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她不但作践了自己,还侮辱了我,更侮辱了我父亲。”
何坤:
“你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她才下嫁郝老狗,又怎么会侮辱你的父亲。她又怎么会羞辱自己。”
左京:
“你是不知道,她在我父亲碑前和郝老狗做出苟且之事,她竟然为郝老狗前程,在那个郑市长胯下承欢。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这样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让我去爱?”
大学教授的口才也是不一般,竟然杠上了,何坤: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既然你当时看见了,作为儿子,你干什么了,救他了吗?我看你,就像锁头乌龟一样在那里偷窥。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你不觉得愧对人子吗?”
“你……”
左京对何坤如此对峙自己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听完这些话,这个教授虽然迂腐却也执拗的很,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李萱诗确实做出不少伤害他的事,但是作为儿子,他在这几个事上,却不像一个男人,更不像一个儿子,若是那时他能挺身而出,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这些是是非非。
李萱诗固然有她的错,白颖也固然有她的错,但是左京虽是无意,却没有很好担当起一个儿子、一个丈夫的职责,像一只乌龟锁着头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却不及时制止扑通一声,何坤见左京动气,跪在跟前:
“左总,我真的不是有意惹你生气。你也是明白人,一事归一事,一码归一码。不管她以前有千般万般的错,作为母亲,她关心自己孩子的生死还是应该的,再说她毕竟还是你血缘上的亲妈,现在她有危险先救人,以后再谈其他的。我求求你,救一救你的母亲。”
正在说话间,郝萱也跑了进来。
原来,郝萱听说何坤来了,估计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来找大哥哥,所以趴在门外听着两人说话,听到母亲受难,心里也是担心的要命。
于是打开书房的门,闯了进来,抱着左京,抬头哭求:
“大哥哥,虽然她伤害过你和我,但毕竟我们的亲生母亲,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在那里受苦受难。求求你救救妈妈,好不好?”
左京看着梨花带雨的郝萱,心里不由得有点动摇。
左京挥手让何坤先回去,同时安慰郝萱几句。
紧接着,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入了房间,关上房门。
转头发现,除了兰馨怡,童佳慧和白颖都在卧室里,似乎早已等待着左京。
原来,兰馨怡看到左京出去见何坤,又听到郝萱的哭声,知道必然是和李萱诗有关,于是请童佳慧和白颖过来。
左京将事情的经过,向她们简单说了一遍,就解救李萱诗一事,童佳慧点头示意,现在要放下仇恨。
从阴赢的口中得知,郝江化前段时间……夜蒅星宸金币+8转帖分享,红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