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字数:7825(1)阿依诺尔休息室里很吵,那几个新来的操了听不懂的方言在那里叽叽喳喳的,阿依诺尔没好气的躺在椅子上把耳机往耳朵里塞了塞。
“一群婊子的。”
阿依诺尔嘟哝着。
妈咪进来了,
“你,你,你们几个,跟我走。”
脚步纷乱了起来,急促了起来。
奔跑了起来。
包厢里灯光明媚,阿依诺尔故意的排在了最后靠门的地方,微微的低了头,一不小心就落在了裸露了一大片的胸脯上。
身边的老男人一手握了阿依诺尔的乳房,一手拿了麦克回到2002年感受片片雪花去了,声音怪异的得意着,他现在想起什么了?随着乳房上的手开始有力的柔动,阿依诺尔觉的可笑了。
“老板,包夜2000,谢谢。”
“2000?贵了点吧?”
阿依诺尔想就你这样的2000我还不想去呢。
不是油就是药,折腾一夜第二天又是浑身的疼,值当不值当还两说呢。
阿依诺尔想到这里就突然觉的有点累,看着身边的几个姐妹们娇嗲了拿酒灌着别人也灌着自己。
阿依诺尔强打了精神笑着端了酒递给了一身雪花的老男人。
“老板,你唱的太好了!雄壮的我都湿了……”
阿依诺尔埋了头在男人的胯间忙碌着,无论怎么努力男人的鸡巴就像是老母猪的肚皮一样,软绵疲塌。
老男人坐在沙发里吭哧吭哧着,听上去很疲乏。
阿依诺尔抬头一笑说:
“老板是不是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下?”
老男人气喘嘘嘘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上拉开了包。
阿依诺尔咬了牙就不吭声了。
大床对面的镜子里,阿依诺尔低着头任头发垂了下来,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被撞击前后散乱的晃动着。
阿依诺尔呻吟着,胡乱的啊哦呃着,
“老板你好厉害,我受不了了。”
老男人抱着阿依诺尔的屁股跪在床上前后抽动着,酒后吃了药勉力的勃起,让他感觉到的快感微乎其微,看着身前摇动着雪白的肉体,看着阿依诺尔雪白臀缝中干净而紧闭的肛门上的褶皱,老男人有了什么想法似的拿手指抚摩上了阿依诺尔的肛门。
阿依诺尔的身体马上颤抖了下,转头看着后面说:
“老板!那里不行的。”
老男人置若罔闻,着了魔似的坚持着,手指已经开始在阿依诺尔屁股的摇摆中撑开了阿依诺尔紧闭的肛门并探入了进去,阿依诺尔发出了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呻吟,身体前倾,脱离了老男人的鸡巴和手指,转了身坐在床上的阿依诺尔板了脸笑着对老男人说:
“老板,这里不行。”
老男人的表情开始难看了,
“加钱是吧?”
老男人下了床拉开包,
“多少?”
老男人冷冰冰的质问着。
看着老男人变了脸阿依诺尔想了想爬下了床,笑着依偎进了老男人的怀里,贴上了乳房摩挲着老男人的胸膛,轻声的吹着气息呻吟着说:
“老板。人家怕疼吗,你要是真想在后面做,你也让人家准备准备吗,这么干,进不去的。”
阿依诺尔两手撕着床单在手心里纠扯着,散开的黑发下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小嘴里的呻吟已经开始不专业的带着真实的痛苦着。
肛门里被紧箍着的鸡巴开始在保险套里越发的坚硬和膨胀,抽动和进出扩充出的疼痛让早先擦拭好的润滑油完全丧失了作用,听着老男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阿依诺尔咬紧了牙开始忍着疼痛收缩着肛门,挤压着直肠里的鸡巴。
终于老男人开始用力的抱着阿依诺尔的屁股开始抽搐和抖动,鸡巴在阿依诺尔的肛门深处隔着保险套开始跳动,阿依诺尔死死的咬着嘴唇忍耐着这最后的喷射,直到绵软的鸡巴被身体挤了出去,才大汗淋漓的放弃了支撑无力的爬在了床上。
“老板!我很疼啊,你自己收拾下罢。”
阿依诺尔柔弱的把脸埋在了床单里轻轻说着。
(2)耳光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妈咪奔跑的都崩溃了,声音开始尖锐,开始喊叫着今天谁要是中间离场,以后就不用来了之类的话。
阿依诺尔在混乱里被带进了最豪华的商务包厢里,一个男人站在大厅中间指挥着:
“你,去那里,你来,坐在这里。”
男人被宽大的沙发里深深埋藏起来的眼神来回指挥着,阿依诺尔的胳臂被拉住身体开始往沙发处移动,阿依诺尔站在沙发前的时候,一个杯子突然被摔碎在了闪耀美丽灯光的桌子上,全场迅速静了下来,在众人愕然茫然的相互顾盼中。
一个坐在沙发最中间老男人用手指点在了阿依诺尔的身上,
“你出去!”
这声音浑厚坚定坚持,甚至是愤怒,阿依诺尔也被这突然的呵斥惊呆,等她顺着手指找到了手指的主人时,阿依诺尔很诡异的笑了一下,对着沙发处鞠了个躬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身出了门。
阿依诺尔出了门站在门口等妈咪出来,阿依诺尔告诉妈咪这个场子自己不能再来了,在妈咪的询问中阿依诺尔摇了摇头,跑去了休息室换了衣服,走出了会所,深夜里的微风打在身上居然会有点疼?阿依诺尔想秋天应该快到了罢。
公墓里墓碑前阿依诺尔默默的流着眼泪,鲜花围绕的墓碑上过了塑的照片里一个女人表情木然的看着阿依诺尔。
阿依诺尔对着照片说:
“妈妈!对不起。我只知道我没有爸爸的。”
阿依诺尔在家里睡的是昏昏沉沉,电话在床头嗡嗡的震动到烦躁,阿依诺尔坚持不住了,拿起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妈咪的声音焦急,说:
“小阿有人在我这里打听你的下落,还威胁我了。怎么办?”
阿依诺尔说:
“你告诉他们就说我死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阿依诺尔躺在床上想了想妈咪除了自己的电话和这个名字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就很放心的又睡了过去。
(3)酒醉阿依诺尔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月以后,又换了个妈咪换了个场子。
日子还那样,晚上被奸淫着白天被昏睡着。
以前的那个妈咪听说被人打了,打的很严重。
伤都没好就带了手下的人跑了外地了。
阿依诺尔听到这个消息就想这个地方是待不了了,还是赶紧把房子卖了也去外地算了。
会所的一个豪华包厢里,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小口小口抿着杯子里的酒,身边一个中年男人招呼着包厢里的其他人,忙中偷闲的在年轻人的耳边嘀咕着,说:
“忍忍吧,这些西山的老板们就好这个调调,老头子让你来陪,也是锻炼的这么个意思,毕竟什么场面都见见也好。”
年轻人不置可否。
这个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了,妈咪带着一群小姐呼啦啦的涌了进来。
老板们开始交头接耳的喧哗着,豪迈并且龌龊的大笑着。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奇怪的咦了一声,年轻人就看着中年男人,目光有些探究。
中年男人悄悄一指一个小姐,对年轻人说:
“这个小姐被老头子从BOOS的包厢里撵出去了,就是陪了专员的那次,老头子还摔了个杯子。啧啧!看上去挺漂亮啊。”
阿依诺尔坐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着,旁边的年轻人更无所事事的小口喝着酒,这样的人阿依诺尔见的多了,年轻点,人帅点,有点钱,就不好好说话了,在那装深沉。
成熟是装出来的?阿依诺尔想到这里就偷笑了下,她刚开始很职业的往年轻人身上扑了几次,被很冷淡了回来,阿依诺尔想你个瓜娃跑这里装什么来了。
看着年轻人被动的被拉了起来,碰着杯和别人寒暄着祝贺着,阿依诺尔就想这又是一个二世祖,被派出来见世面来了。
慢慢的年轻人喝的有点多了,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卫生间,阿依诺尔经验老到知道他肯定是去吐了。
本来没有这项义务的阿依诺尔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在桌上扯了几张纸跟了过去,门没里锁,阿依诺尔就推开闪了进去关门扣门,果不其然,年轻人爬在马桶上吐的昏天地暗的,阿依诺尔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拿小手拍在了年轻人的背上,这一拍更是引起了年轻人的下一阶段的呕吐。
阿依诺尔边拍边说:
“你喝那么猛干什么,你没看他们都喝一半?就你老实杯杯见底,水也不知道喝一口。吐完了没?”
年轻人出了卫生间就把那个中年男人拉到了一边,说了些什么以后就出了包厢的门,阿依诺尔一看这样正想也往外溜的时候服务生进来了,跪在阿依诺尔的跟前小声的说客人叫你出去。
阿依诺尔出了门就看见那个年轻人靠在墙上摇晃着,阿依诺尔走了过去扶着他,年轻人拿手环住阿依诺尔,抱住她就踉跄着往外走。
出了门上了车年轻人说了个宾馆的名字,就斜了身体一头扎在阿依诺尔的大腿上闭了眼睛不吭声了,阿依诺尔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霓虹,默默的扑闪着双眼。
上楼是一个挣扎的过程,电梯里走廊里,阿依诺尔不得不支撑着年轻人倾斜过来的体重,好不容易将他带进房间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时,阿依诺尔也瘫坐在了地上,小喘息了半天阿依诺尔起身进了卫生间。
当温暖潮湿的毛巾盖在年轻人的脸上时,年轻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阿依诺尔飞快而温柔的扶起了年轻人,脱去外套衬衣,放倒扒了裤子,看着内裤里的鼓起的鸡巴,阿依诺尔还拉起了往里看了看,结果是包皮有点长,其他还行。
盖好了他,阿依诺尔这个时候才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衣服,得好好洗洗,一身汗。
床头的灯光柔和并且温暖,阿依诺尔拿手支了头看着熟睡的这个枕边人,长的挺好看的,阿依诺尔想,此刻不再装深沉的人舒展了眉头,看上去眉清目秀的成熟着。
这样不是挺好的一个人么,怎么穿上衣服就有点抵抗呢?阿依诺尔看着看着,就慢慢的把脸贴在年轻人的脸畔上。
拉过来了一条有汗毛的胳臂,环搂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膛上,闭了眼睛蠕动了几下睡了。
阿依诺尔醒了,闭着眼开始呻吟,侧卧的她被人搂在了怀里,紧贴着自己的男人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并且用手指熟练的按动着自己已经坚挺的乳头,小腹上的一只手固定着自己,在屁股被撞击的声音中一根有点粗长的鸡巴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进出着,男人的喘息打在了阿依诺尔的耳根处,这让阿依诺尔开始更加的柔软和潮湿。
阿依诺尔迷离着伸了手往下摸去,越过了湿漉漉进出了自己的鸡巴,温柔的抚摸上了男人的阴囊,开始轻轻的柔动着,指尖有意无意的开始划在男人的肛门上和附近。
男人的鸡巴越发粗壮了,阿依诺尔觉的自己的阴道里已经被粗壮鸡巴扩充到了极点,而在龟头深深的揉顶着,阿依诺尔觉的一股股的液体从阴道的深处涌出,开始随着鸡巴的抽插,从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流在了腿根处慢慢的滑落了下去,阿依诺尔的呻吟开始妩媚迷离。
就在这个时候阿依诺尔的手,情不自禁的移上了男人露在外面的鸡巴上,阿依诺尔的身体开始僵硬了,她一把捏住了还在努力深入的鸡巴,屁股向前移动,把湿漉漉的鸡巴从自己的阴道里拉了出来,男人不动了。
“为什么不带套?”
阿依诺尔冷冰冰说,说完就转头死死的盯着还在喘息着的男人。
“是不是别人都带?”
年轻人嘴角上带了一丝坏笑问。
阿依诺尔气结,说:
“这还用问?”
年轻人说:
“那不就行了,大家都带,就我不带这也没什么,你不会有事吧?我进去之前仔细看了,挺好看,还好闻,带点清香的说。”
阿依诺尔崩溃了,说:
“现在我说我有什么是不是已经晚了?你疯了啊,我是小姐啊,你上小姐敢不带套子啊?我真是崩溃。再说了,我没事我还怕你有事呢。”
说完就没好气的想起身穿衣服,结果这个坏人一把就把阿依诺尔给拽倒了,并且压在了阿依诺尔的身上,阿依诺尔开始“噼里啪啦”的摔了小手,在这个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的身上拍打,阿依诺尔的小手很快被分开按住了。
年轻人很容易的摇动着屁股,用龟头找到阿依诺尔还很湿润的小屄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就挤开了阴道里蠕动着的嫩肉插了进去,阿依诺尔的一声“啊”没忍住的飘荡在了房间里。
年轻人压在了阿依诺尔的身体上,一边用胸膛挤压摩挲着阿依诺尔柔软高耸的乳房,一边低了头坏笑着说:
“昨天晚上伺候我伺候的那么好,为什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阿依诺尔扭了头,不看他说:
“拿出来。快点,我可是有爱滋的。你就真不怕?”
说完就气鼓鼓的拿眼睛瞪着身体上的这个坏人。
年轻人一笑:
“现在有也晚了,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着也累也没什么意思。既然已经进去过了,就是死你也得让我把它搞完好了。”
说完就开始抽动被阿依诺尔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粗长的鸡巴来回扯动阿依诺尔阴道里的嫩肉,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开始揉顶在了阴道的最深处。
阿依诺尔只来得及叹了一口气,就被肏的开始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年轻人的腰间,来回无意识的抚摸着用力的紧抱着,双眼开始迷离的看着俯在身上的那张脸,干净而明亮。
阿依诺尔喃喃着说:
“你真好看!”
说完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开始咬着嘴唇享受着这难得的年轻和坚定的撞击和快感。
“别射在里面,好吗?”
阿依诺尔请求着,可是这话语根本没有听进,身上开始剧烈起伏的躯体,随着年轻人越来越快的抽动,阿依诺尔尖叫着高举起了双腿,环在了猛烈起伏着的男人的腰部。
阴道里开始抽搐,开始蠕动着吮吸着那根坚硬火热的鸡巴。
“我要死了…”
阿依诺尔被这疯狂的猛肏高叫着,男人开始绷紧了身躯,屁股开始用力的往前抵,粗长的鸡巴全部的插进了阿依诺尔湿漉漉的阴道里,龟头开始膨胀,跳动。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有力的打在了阿依诺尔的阴道深处。
阿依诺尔弓起了身体,指甲深深的陷进了男人的手臂里,张着小嘴,大口的喘息着并且尖叫着。
(4)同居阿依诺尔待在宾馆里睡觉,自从那天被那个年轻人无套内射了以后,阿依诺尔就没出过这家宾馆。
他叫王旭,没说自己是干什么的,当那天阿依诺尔抹着眼泪为自己和他擦拭的时候,他对阿依诺尔说第一眼看到阿依诺尔,就觉的挺熟悉的一种亲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他不找小姐的。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拉了阿依诺尔出来了,他笑着说可能是因为那天在卫生间里,阿依诺尔特别像个姐姐。
而他独生一个就是没哥和姐,他说这样挺孤独的。
他说他醒来看见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阿依诺尔睡的那么的安静美丽,他想都没想鸡巴就勃起了,随后就插了进去。
王旭说:
“现在我怕了呵呵。”
阿依诺尔默默的擦拭着他的鸡巴听他说完,扔了纸巾阿依诺尔坐在王旭的对面,看着他不吭声,当王旭又开始笑咪咪的时候,阿依诺尔拿手抚摸了王旭的脸,就那样的摸了半天。
她没告诉王旭,其实在看到王旭的时候自己也感觉到亲切和熟悉,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份,阿依诺尔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没有说出来。
王旭说:
“你要是没事就住这里罢,别去上班了,陪我一段时间好了。至于钱,好说。行不?”
看着阿依诺尔没吭声,王旭笑了。
王旭说:
“那就这么定了。”
王旭白天很忙,阿依诺尔就恶补觉,王旭每天晚上回来,就先对阿依诺尔笑咪咪亲一下抱一下才洗漱,然后带阿依诺尔去吃饭。
男帅女靓再开个车很多人就喜欢看,看多了阿依诺尔就有点羞涩而王旭骄傲,当王旭拉着阿依诺尔的手时阿依诺尔一开始会颤抖,会有点小挣扎,可是慢慢的王旭的坚持和坚定让阿依诺尔开始坦然了享受这一切。
阿依诺尔知道这些是以后不能再拥有和奢望的东西,阿依诺尔想就这样能拉一天算一天好了。
王旭在床上其实很笨拙,就知道死命了挺着粗壮的鸡巴没头没脑的肏着阿依诺尔。
阿依诺尔就笑他,批评他,捆了他的手,蒙了他的眼睛开始主动着引导和调戏他,让他呜呜的按着自己的头把精液射在自己嘴里,让他不要任何措施的把精液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她会用嘴吮吸和含裹着王旭的鸡巴,直到王旭快要喷发的时候才骑上去,皱着小眉头让他的粗长的鸡巴在阴道深处喷射着。
她亲吻着王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甚至用舌尖舔抵了王旭紧紧的肛门里。
王旭的表情难堪而享受。
有一天王旭很晚才回来,一进门就开始撕扯阿依诺尔的小睡裙,王旭喝的有点兴奋了,在阿依诺尔用嘴和小舌头挑逗着鸡巴勃起后,王旭开始进入了阿依诺尔,可是那天晚上的王旭始终无法射精。
听到身后的王旭嘟囔了一句:
“累死了,怎么没感觉的?”
阿依诺尔回头看了看满脸涨红的王旭,一咬牙,拉倒了王旭骑在了王旭的身上,当王旭浑圆硕大的龟头被引导到阿依诺尔的肛门口时,王旭抬头奇怪的看了一眼,然后又看阿依诺尔,阿依诺尔勉强的朝着王旭一笑就开始用力的往下坐,龟头慢慢的开始扩开了肛门,鸡巴开始一寸一寸的挤进了肛门里。
阿依诺尔开始倒吸着冷气并且颤抖着痛苦的呻吟,几次了想从王旭的鸡巴上退了出来,可是看着王旭闭了眼睛表情惬意,阿依诺尔还是慢慢的坐了下去,一直坐到了王旭的鸡巴根部,喘了口气阿依诺尔慢慢的开始上下移动,呻吟的依然痛苦。
阿依诺尔不知道此时在自己起伏的时候,肛门吞吐进出的鸡巴上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王旭睁开了双眼,鸡巴上传来了的过分的紧箍的那种快感让他无法在从容,阿依诺尔大张了双腿身体后仰着呻吟着,黑色的长发摆动在微微抖动的乳房两侧,嫣红的乳头骄傲的凸立着跳动着。
而一片黑色的阴影下两片带着水光的阴唇大张着,呼吸着。
开合中一抹暗红隐约着。
而自己的鸡巴却被夹在了臀缝中的一个所在,被紧裹了膨胀着。
太爽了!王旭感觉着,太紧了!王旭感叹着,可是节奏太慢了啊!王旭亢奋的坐了起来,忽略了阿依诺尔一声有些凄楚的呻吟压倒了阿依诺尔。
抱起了阿依诺尔修长的双腿并了在胸前,双手用力,腰部开始大开大合的挺动。
坚硬的鸡巴越发暴涨了,随着抽动开始飞快的体会着这份难得的紧箍,阿依诺尔的小手开始撕扯着床单,小手上的青筋开始暴起在手背上,阿依诺尔用力的咬住了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哭喊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一股鲜红,开始从阿依诺尔被鸡巴扩开的肛门处,流了下来,随着阿依诺尔前后移动的颤抖着的臀部,开始印湿在雪白的床单上,一抹红红刺眼的图案,就这样慢慢的扩散了开来。
王旭亢奋了,仰着头用力的抱着怀里的双腿腰部开始发力,从龟头上鸡巴上传来的紧裹吸吮和湿润。
让他再也坚持不住的到了喷发的边缘,王旭开始颤抖着深入鸡巴,在摩擦中王旭的鸡巴开始跳动,龟头开始喷射滚烫的精液,身下的阿依诺尔却开始往后退缩着身体,在王旭的大吼里,哭喊颤抖的让人有些悚然。
王旭看着自己的鸡巴,看着床单,看着阿依诺尔,有点目瞪口呆了,当阿依诺尔开始哭喊的时候,王旭回过神了,当阿依诺尔哭叫着无力的推搡着他时,王旭飞快的从阿依诺尔的体内撤了出来,还没来得及问,王旭就看见阿依诺尔用手捂着的阴道下方的肛门里,涌出了一股红白色相间的液体,顺着往下,王旭就看见阿依诺尔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鲜红了一片。
这个时候阿依诺尔被压抑了的痛哭,才如此清晰的传进了王旭的心里。
王旭急了,三两步就跑进了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水声也开始慌乱的响了起来。
阿依诺尔蜷了身体依偎在王旭的怀里,听着王旭语无伦次的道歉,阿依诺尔挂着眼泪笑了。
阿依诺尔悄悄的说:
“没事的,我爱上你啦!”
(5)真相阿依诺尔怀孕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无措施日夜渲淫,让避孕药罢了工,阿依诺尔拿着验孕棒,高举着给王旭看,这是阿依诺尔第一次怀孕。
可是王旭的不吭声让阿依诺尔一下回了神,阿依诺尔说:
“明天你陪我去医院吧。”
言语里没有黯淡没有悲伤什么也没有。
阿依诺尔坐在走廊上等的时候,一群人站在了阿依诺尔的面前,低了头摸着小腹的阿依诺尔,看到很多双脚停在自己的眼前,就抬头看了看。
看见一个被众人簇拥的老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锐利而气魄。
阿依诺尔把头歪向一边,默然以对,老男人一挥手,众人散去,老男人站立了半响,随着一声叹息塌下了笔直的腰!
“欣欣,我对不起你。”
阿依诺尔听到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微笑里饱含着鄙夷。
“欣欣,跟爸爸回去罢,你这个样子还让爸爸怎么活啊!”
老男人有些哽咽。
阿依诺尔站了起来,冷冰冰的,
“老板,你认错人了。我叫阿依诺尔,而且我爸爸早就死了,在我四岁那年,早就死了!”
这个时候王旭从拐角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随着王旭越来越近,越来越慢,目光越来越惊讶,阿依诺尔就听到王旭喊了一声:
“爸爸,你怎么也在这里?”
王老总坐在大班台前目光呆痴,一张A4纸孤零零的展开在空阔的桌面上,一行黑字跃然;
“别告诉王旭真相,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小雨纷纷下的飘飘扬扬,冰凉的水滴里阿依诺尔靠在妈妈的墓碑前睡的很安静,只是美丽而干净的脸有些苍白。
警察和医务人员围在一起,手里拿着一张身份证看着照片和阿依诺尔做着对比。
身份证上姓名一栏里写着:王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