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阿兰的丈夫比她大十岁,阿兰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阿兰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
但无论如何,阿兰认为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没有怨,而只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
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
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
阿兰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
她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
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
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碰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
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
“你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
他对阿兰说:
“你一切都知道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
“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
“我什么时候有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的时候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
“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
“只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
“好哇!那么,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
“来呀!”
阿兰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阿兰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
虽然生了两胎,阿兰的肚皮并没有什么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丈夫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阿兰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阿兰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阿兰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
阿兰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阿兰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
但那一晚,阿兰自已是豁了出来,阿兰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阿兰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阿兰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
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阿兰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
这也是阿兰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阿兰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兰觉得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
他就在阿兰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
“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阿兰真不知怎样说才好,阿兰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阿兰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
“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
“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阿兰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说:
“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阿兰穿回衣服。
阿兰心申实在气愤难平,阿兰说:
“那么,孩子们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
“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么?”
阿兰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如此令自己的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
她见到阿兰和丈夫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阿兰老公说:
“什么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阿兰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阿兰的丈夫对她说:
“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阿兰的脸,搂住了阿兰的丈夫,两个人亲吻了起来。
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阿兰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
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阿兰丈夫的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兰在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这时,她丈夫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
把她的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
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阿兰丈夫的身体。
最令阿兰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么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阿兰是绝对不会让丈夫那样委曲的。
因为阿兰爱他,阿兰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兰丈夫所爱听的叫床声吧!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阿兰并不在他们的身边。
阿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阿兰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
他说,他不会和阿兰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阿兰虽然把心事讲出来了,我却帮不了她什么,因为我现在还不就是阿兰所愤慨的那种女人吗?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来信,信是我老公写的,丈夫在来信中说:家里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准备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里,同时准备办理停薪留职,也来广东打工。
我立即回信于丈夫,叫他要来最好再等几个月,我之所以这么做是要等我与姐夫疏远了之后再说,这个星期六厂里又不加班,我没有去姐夫那里,姐夫见不到我便来厂里找我,我躺在床上说:
“姐夫,对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医生,我说:
“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不起,今晚无法陪你了。”
他微笑着将手伸进了我的衫内,抚摸着我的乳房对我说:
“不要说这些,我坐一会就回蛇口去了。”
我闭着眼装着想睡的样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抚摸着,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说:
“我想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厂里从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点,你就不要过来了,白天你们很辛苦,晚上没有事就早点休息吧!”
姐夫无奈地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后,我又陷入了伤心与痛苦之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淫荡、但我更爱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曾经与郑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个月,那时我也是无时无刻不住思念着我的丈夫与孩子,虽然我来深圳,你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从心里感激你,但我们究竟不是夫妻,现在我丈夫要来深圳,我不得不疏远你了。”
姐夫还是经常来找我,我都以各种理由躲开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机会向他说明一切,但又觉得难以开口。
一天晚上,厂里加班到九点,下班后我回宿含,阿梅说:
“阿芳,你怎么了?”
阿梅的初恋阿梅羞得忙用手掩着眼睛。
却由手指缝中,对着那话儿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她是故意的,并且把乳房挺高一点儿。
金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阿梅心里虽然很需要,但是第一次不敢太明显,她把头一歪,偏向一边去。
金虎只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阿梅用一种渴望的眼光,看着金虎。
金虎没吻到她的嘴唇,就继续吻下去。
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着他的挑逗。
她的心里,又想到了母亲和继父的那一幕,她下面那个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痒了起来。
阿梅担心会流出水来。
因为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
如果阴水一流出来,底下的内裤就会湿了。
她现在想用卫生纸,先把小穴塞住。
然而对着金虚,她是无法说出口的。
她尽量的忍,不去想。
可是金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
阿梅迷迷糊糊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适。
她终于自然地送上了香唇。
金虎一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
阿梅半张着嘴儿,让他吸吮着。
这种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电流似的。
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
连一种本能的挣扎,在这时也失去。
她不但失去挣扎,而且也把双手也抱住了金虎。
她觉得抱着地,全身都有安全感。
金虎也是初次跟女人搂抱,他也很紧张,心里也有种激动的感觉。
阿梅那种少女特有的幽香,一阵阵传入他鼻孔中。
使得金虎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金虎的那话儿像毒蛇般,昂头吐舌,还在一跳跳的。
阿梅看了,就想起继父那条肉棒,继父的肉棒要比金虎的黑了一点。
同时金虎的肉棒也比较红,龟头还是金虎的大。
看起来,金虎的肉棒要粗大得多。
阿梅看得直吞口水。
她终于伸手一把握着说道:
“你真讨厌,这东西怎么拿出来给我看呢?”
金虎笑道:
“你不喜欢吗?”
阿梅也笑道:
“我喜欢这东西干什么?硬得好怕人!”
金虎道:
“让我也看看你的好吗?”
阿梅玲赶忙避开了。
她同时笑道:
“看什么嘛?我没有的。”
金虎见她避开了,就把自已的裤子脱出来抛在地上。
他走过去抱着阿梅道:
“这东西每个人都有的。”
阿梅道:
“有是有,可是跟你不一样。”
金虎笑道:
“这我知道,我的是阴茎,你的是阴道,给我看看你的阴道嘛!”
金虎说着,就去脱她的内裤。
阿梅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也控制不住了。
阿梅玲挣扎了一下,也不再推拒,金虎就把她的内裤拉下来。
阿梅羞得连颈子也给涨红了。
金虎用力把她的内裤向下一拉。
她的内裤便被脱下来了。
金虎掀开她的裙子一看,阿梅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
金虎弯下腰来,想看她的处女穴。
阿梅羞得没办法了,就用手把嫩穴盖着。
她把身一转,用屁股对着金虎。
金虎见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
阿梅没有办法再逃避了。
她就向床上一倒,伏在床上。
金虎见她俯着,就看不到小穴了,并且连那对乳房,也摸不到了。
于是也跟着坐到床边,用手推推阿梅。
阿梅心中狂跳,脸也红了。
这种情形,是少女必有的现象。
同时她又想到,裤子也被人脱下来了。
他一定会跟她造爱。
母亲和继父造爱的那幕,又在她的眼前出现。
现在轮到了自己了。
阿梅盘算着,自己还是个处女,没有造爱的经验。
如果让金虎的肉棒插入,不知吃得消吗?想到这里,阿梅又紧张又害怕。
可是她继而一想,自己想这事情,已经想了很久,同时也很需要,如果金虎要入,就给他好了。
她这么一想,心情就轻松了点。
金虎看她一直腑在床上,也不翻过来。
便在她背上轻轻摸弄着。
金虎把肉棒在她屁股上顶着。
一个龟头,顶来顶去的,顶得阿梅屁股上,都是粘粘的水。
阿梅被金虎弄得浑身痒痒的。
她就一翻身,翻了过来。
阿梅变成脸朝上了。
首先映入金虎眼前的,是阿梅的阴户。
金虎细细一看,好细嫩的阴户呀!小腹也是那么平滑。
阴户上面,长了细细短短的阴毛。
阿梅说道:
“你干嘛,弄得人家屁股上都是水。”
金虎道:
“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阿梅道:
“还擦什么,都弄到床上去了!”
她一说完,又想把她的肉体翻过去。
金虎见她一动,就赶快按住了她。
金虎笑着说道:
“阿梅,你别翻过去嘛!”
阿梅说道:
“你好坏!”
金虎道:
“刚才只看到了毛,还末看到小穴呢?”
阿梅说道:
“下面不要看了,好吗?”
金虎道:
“看看怕什么呢?”
阿梅说道:
“你看了会要的,我还未开包哩!”
金虎心想,这倒好,正仔碰上个没经验的。
地就诚恳的道:
“阿梅,我也是一样没经验。我们试试好吗?”
阿梅笑着道:
“我才不信。”
金虎认真地道:
“是真的。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哩!”
阿梅见他很认真,心里也相信了。
金虎用手在她阴户上抚模着。
同时,他吻着阿梅的脸,说道:
“你把腿叉开些,给我看看好吗?”
阿梅说道:
“给你看是可以,但是我下面有水,你不能笑我。”
金虎道:
“阿梅,我好喜欢你,怎会取笑你呢?”
阿梅见他很体贴,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对着地的嘴,把舌尖送过去。
同时也把双腿微微分开。
金虎一面吻着她,一面用手在她的嫩腿上摸了起来。
阿梅小肉缝早已水汪汪。
她终于主动把大腿叉开了。
金虎的手摸到她的阴唇上去,上门湿湿的。
她的小穴好奇妙,红红润润的。
两片阴唇翻在外面。
中间一条小肉缝,里面水汪汪的小肉洞很小。
金虎用一个手指,往洞里探。
阿梅叫道:
“哎呀!不行,好痛呀!”
金虚见她又紧张又害怕,就对她说:
“我给你开包好吗?”
阿梅道:
“开包会痛死的!”
金虎道:
“但是你始终动要痛一次的,我们试试看吧!”
阿梅笑道:
“我好怕呀!”
金虎把肉棒,挺在她的腿上。
对着她的大腿尽头一挺一挺的。
阿梅伸手把肉棒一把握住了。
她笑道说:
“我也要看看你的。”
金虎道:
“我的随你看,随你摸,没关系的。”
阿梅把他的大肉棒狠狠一捏。
金虎叫道:
“哎呀!会捏断的!”
阿梅笑道:
“你也怕痛呀,你刚才挖我的也会痛呀!”
金虎道:
“那我用肉棒插你吧!”
阿梅用手捏着金虎的肉棒,她心里一惊,这肉棒好大呀!用它插进阴道里去,一定会痛死人的。
阿梅害怕起来。
她就问道:
“这么大的肉棒,怎么能插进去呢?”
金虎道:
“慢慢地顶,总会进去的。”
阿梅说道:
“你的肉棒能软下去吗?”
金虎道:
“现在怎么可以呀!而且做爱一定要硬才有趣嘛!”
阿梅一想也对。
她用手把金虎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这一套动,金虎忍不住把大肉棒一举,翘得好高。
肉棒也长了许多。
金虎把上身的衣服脱去,同时又把阿梅的上衣和裙子也剥下来,脱得光光的。
一个既肉感又性感的美人,躺在床上。
金虎一急,也不问阿梅的同不同意,就骑到她肚子上。
阿梅被他这样一来,心跳得很厉害,也冲动极了。
金虎伏了下去。
两人肚子对着肚子。
金虎的肉棒,就在阿梅的小腹下面,乱顶一阵。
阿梅感到阴道口一张,十分疼痛。
她一怕,屁股便一歪。
金虎的肉棒,插到她大腿缝里去了。
阿梅道:
“好痛呀!”
金虎道:
“你别动嘛!我会慢慢来的!”
阿梅道:
“被你顶一下,我就怕了!”
金虎道:
“我们慢慢研究着玩吧!你先把我的龟头带到你的阴道口,好不好呢?”
阿梅用手儿轻轻捏着金虎的硬东西,在她的肉缝划了划,金虎马上一挺,让龟头陷入她滋润的肉洞里。
阿梅叫道:
“哎呀!你先拔出来一下,我痛死了!”
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顶进去了,要是拔出来,她一定不再让我插了。
同时又感到大肉俸有一阵紧紧的,又热热的感觉。
金虎不想拔出来便安慰道:
“阿梅,你忍着点,等会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
她大叫道:
“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一叫,金虎也紧张了。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给什么套住了。
整条大肉棒,被阿梅的阴道紧紧夹住了。
有一种滑滑热热之感。
金虎听到阿梅大叫,更肯定一定是进去了。
心里一高兴,就不敢动了。
阿梅嘴里喘着气说道:
“你真狠,我一定被你弄破了?”
金虎吻了她一下,就开始,轻轻把屁股抬高了点。
一下一下抽插着。
阿梅感到有点痛。
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觉渐渐没有了。
换来的,却是一阵舒服!这种舒服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于是她就明白了,原来性交是要抽送的。
要不抽送,穴心会痒。
原来这其中有这么好的滋味!不过好虽然是好,被他一抽一顶,人像是快喘不出气来了一样,虽然有些舒服,但是还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
“虎哥,你可以再顶快一些了。”
金虎便闪动屁投,一下比一下狠起来。
阿梅刚开苞的阴道,被他顶得剧烈疼痛起来,她叫道:
“哎呀!太重了!好痛呀!会破的,轻点嘛!我会被你弄死的!”
阿梅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又是叫又是抓。
金虎见了,就停下来不动。
这时他感到肉棒更舒服,尤其那个龟头,深深插在女人温软的肉体里,实在非常过过瘾。
他们一动不动的让大家伙在里面泡了十来分钟。
阿梅就把小穴放松了一些。
她跟着也把全耳紧张的肌肉放松一些,阴道里也不再那么胀了。
阿梅心想:这样蛮不错的!她把阴道轻夹一下,穴里就冒出水来了。
金虎便用劲的把大家伙向滋润肉洞里一阵子抽插。
阿梅的阴道里酥酥麻麻的,人就没有了力气。
同时全身的毛孔,阴部张开了。
与此同时,金虎感到背上也在发酥。
屁股沟里,也是酥酥麻麻的。
硬硬的大家伙,猛的一硬。
龟头上一烫。
那股浓浓的精液,对着阿梅穴心猛射进去。
烫得阿梅耳子连抖了几下,嘴巴一张一张的,眼睛也闭上了。
他们两人,都在同时射出了阳精阴水,完事后,金虎问道:
“阿梅,你刚才觉得怎样?你喜欢这游戏吗?”
阿梅白了他一眼,说道:
“要是不喜欢,还让你开苞吗?”
金虎道:
“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一下,说道:
“这么贪心,人家才开苞,还想要再弄!”
金虎道:
“你一回去,去我就会想你的。”
阿梅玲笑道:
“我不回去不行呀!家里会找我的,如果我们的事让家里知道,就不能再出来了,明天你在家里等我,我会来的。”
金虎搂住赤身裸体阿梅温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她穿上衣服离开了。
阿梅的故事讲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问道:
“后来又怎样呢?”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
“后来,我经常去找他,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欢乐时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发现怀有他的骨肉。只好对家里说要跟女伴打特区找工作。来到深圳后,先做了人工流产的手术,然后找工做。其中虽然经历不少波折,但暂时也总算安定下来了。我说道:
“阿梅,很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阿梅道:
“不要紧,我来深圳也已经差不多两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现在只要有机会我就尽量赚钱,我说出来你可别骂我贱,其实我偶然都会陪男人睡觉,用自己的肉体换取一些代价。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一般女人那样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动只是偶然而为,并且很秘密,现在,除了上过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你知道哩!”
我搂着阿梅感叹地说道:
“阿梅,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认为你淫贱的,一样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单纯地陪伴她丈夫渡过一生,但是有人却不得不要跟一些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你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阿梅问道:
“阿芳姐,难道你也有过出卖自己的经历吗?”
我说道:
“有的,虽然我不是为钱,但那也是一种交易。在我第一脚踏上深圳这块土地时,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居留的条件。”
我把上次和那个公安的事祥细讲给阿梅听。
阿梅告诉我说,她第一次出卖自己,也是为了换取一张居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