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是就读专五的学生,会跟学姐住在一起,并没有任何特殊暧昧关系。
我只是学姐要摆脱她男友,所搞出来的障眼法。
她让我住进她家,只收取每月三千元的租金。
但是条件,我要在外面扮演她新任男朋友的角色。
她大我三岁,我是在新生一年级社团活动招生时,为了她的美貌才加入书法社,而与她认识。
她的家境非常好,但是她母亲只生下她这女儿后,就再也毫无子讯,他老爸理所当然的在外养了一个小老婆。
我原本是与三位同学合租公寓,就在她家隔壁。
她母亲因为老美要与我们断交,跑去加拿大躲,有钱人真的很怕死。
她母亲很早就嫁给长她十二岁的父亲,生下学姐香君时也不过十八岁,看过她们母女俩的照片,当会认为她们是姐妹。
我会搬到她家住,是在我专三暑假要升四年级,她毕业后一年,她为了要摆脱一位同年的男友纠缠,叫我搬去她家与她演一齣戏。
她那男友,是某军系大老的儿,可能是遗传有军人那种要人服从的天性,学姐香君受不了他那态度,想要摆脱他。
我刚搬过来住没几天,就被他带人来学校堵我,殴打了我一顿。
教官惧怕他父亲的势力,要我不准去派出所报案。
从那时起,我开始瞧不起教官,处处与教官作对。
教官也拿我没皮调,因为我被殴打的事,他是这款缩头乌龟处理方式。
学姐香君,冲到前任男友老爸家,将他儿子的恶形恶状通通说出来。
干军人的他还有荣誉感存在,将他儿子吊起来痛打一顿。
然后,派侍从送水果与五千块医药费给我,当年这五千块,可是工厂工人快两个月的薪资。
学姐香君处理完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后,也没叫我搬离,原本租屋处的同学志铭,已经和上一位商职女生同居。
原本想搬回来的我,受不了同学志铭那同居女生,经常穿着内裤到处晃,非常不尊重我那另外一位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
那位贱女生还指控我那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偷窃她的内衣裤,还偷窥她洗澡。
我挺那一位孤家寡人的同学君豪,因为我知道他的人品。
他也搬离开那里,到别处与其他同学租屋。
志铭独自一人,背负这庞大的公寓租金。
不得已!他晚上开始去夜总会当泊车小弟,他那同居女友过没多久也就休学,去那夜总会当小姐。
她在那里干没多久,就抛弃志铭与一位富商客人包养。
失去女人后的志铭,终于回头找我们这票死党道歉。
可是志铭的心态,却是开始变成为玩弄女性而活,我学姐香君后来会去爱上他,是我始料未及的事,要怪就必须怪我自己,带着香君参加我们的烤肉餐会。
我暗恋香君是从我一年级刚入学时,那时接待新生的香君就是我梦中情人。
我搬到她家去住,当然是高兴的要死。
但是在她家我仅见过她穿着短裤后,露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
香君一直把我当作学弟看待,我们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那回烤肉餐会后,我不知道志铭已经与香君干柴遇上烈火。
志铭的保密功夫作的相当不错,每天混在一起的我与君豪,都没发现异样。
志铭晚上的打工,原本就让他手头丰裕,香君接济他后,居然买了一台裕隆蓝鸟在开。
我跟君豪,差点要求志铭帮忙安插个打工头路。
泊车小弟能购买这台蓝鸟?我那在工厂干厂长的老爸,开的是裕隆三零一。
我与君豪干起泊车小弟后,志铭已经升任领班,没多久!交际手腕灵活的他,被调入里头当起领台副理,帮客人介绍小姐,也帮小姐赚取更多小费。
店里小姐变成要笼络他,才能够增加台数奖金,被志铭他白干的女人,越来越多。
他也够意思,搞了几位女人让我与君豪上。
我为了香君,继续保持处男之身。
君豪已经是志铭身边的跟屁虫,尝过肉味的他,已经爱上女人那个洞。
君豪跟在志铭身旁,可以捡食他吃腻的女人,就像剑兰依附在树干上,吸取养分一般。
他们俩人放荡的生活,让我有点看不过去,劝他们!换来的却是一阵笑声。
我们死党的关系,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我们升五年级后,才被我发现志铭与香君的事。
那天!实习课讲师要去参加技术士升等考试当评鉴人员,放我们自由活动,志铭经常性的缺课,已经是留校察看的人物。
我跟君豪因家庭因素,不可能像志铭那样,所以都忍着睡意到校上课。
“同学!女人的屄,本来就是放我们男人屌的地方!”
志铭对着勐灌啤酒的我说道。
“你这在这里住了快一年,放着这美屄不去屌她,笨蛋!”
志铭还没说完,我已经将桌子掀翻,一拳槌了过去。
君豪赶紧拦住我,阻止我的冲动。
鼻子挨了我一拳,志铭冷冷的道出:
“笨蛋!想吃却又不行动!看在同学份上,我会让你看看,女人是一个多淫贱的动物!”
“我与志铭的冷战就此开始!”
同事小琥停顿下来喝了口啤酒,滋润一下喉咙。
而我则继续听着他,SampleText不去理会拜访下一家客户。
志铭与香君开始到处做爱,客厅、厨房、浴室、楼梯口,最狠的一次是,志铭故意在阳台上,端插着趴在阳台栏杆上的香君,还向刚下课的我炫耀。
我杵在那看着志铭进出我的梦中情人,他还将洩出的精液要她转身吃下。
香君为何会任他乱搞?我不知道!她在我面前,还是表现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不同于被我看到那做爱时,她那淫荡的另一面。
穿上衣服后,她又恢復少女衿持的态度,为了这事,我还到书局翻阅心理方面的书籍。
以当时的资讯,我根本找不到我要的答案。
为了她,我还是持续的保持我处男之身。
等待她认清志铭的面目后,会投向我怀抱。
台美断交后,经济开始突飞勐进,志铭几次帮她父亲搞定商场上的客人后,与她父亲关系非常好,俨然像她父亲得力的左右手。
她母亲终于受不了在国外当寓婆的无聊生活,跑回台湾。
她母亲的回来,让香君与志铭不敢浪荡的在家里做爱。
让我着实的高兴好一阵子,已经被学校开除志铭,跟着香君父亲发展。
香君母亲与她老公根本没有性关系存在,她挽留我继续住下,把我当成是儿子一般在照顾,香君她父亲我只在店里帮他泊车时见过面,没见过他在这栋房子里出现过,我很为我那干妈抱不平,但是我无力去行动。
看着干妈她老公与志铭在外花天酒地,我无能为力,只有多多关怀这三十九岁,有一个二十一岁女儿,是我梦中情人的妈。
这一年发生很多事,而且是接连不断的发生。
我为香君保持的处男之身,被我干妈夺去。
香君她老爸,终于脑溢血躺在了医院,干妈将他生下一个儿子的情妇赶出公司,正式接管她的事业。
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干妈花钱请人,将那情妇绑起来轮暴好几天,强奸得那情妇精神错乱,送进精神病疗养院,还将那五岁大的儿子睪丸打破,丧失往后传宗接代的能力。
我会知道此事,是干妈她许久以后,不经意的说出来。
志铭靠山失去,又回到酒店上班。
我则心里喊道:老天有眼!我在暑假期间,应干妈的请求辞去晚上酒店泊车工作,到她公司帮忙打工。
公司在我、香君与干妈的努力下,完全掌控了老板生病后的内部斗争。
王朝确立后,就是一连串排除异己的杀戮,情妇派与旧股东一一被踢出公司。
当干妈拿着公司改组完成的股东名册,看着负责人自己的名字狂笑,我就是在那天晚上被她夺去贞操。
劳累一天的我,洗完澡后,穿着一条BVD内裤,躺在床上睡觉。
那晚!我做着一晚的淫梦。
我梦见香君终于投入我怀抱,她帮我脱下身上仅着的内裤,抓着我那只手淫发射过的肉棍,勐含、勐舔,像是要补偿冷落我许久的空虚。
梦中!我拙劣的动作,让她要我好好躺着,由她服务我。
我的屌终于插在香君的屄里头,那个梦好真实,我看着我的龟头,渐渐的没入香君那肥美、丰腴的屄里头,我好想让那画面暂停,阴茎在女体中感受到的热力,让我不敢相信这是梦。
看着自己的屌在美丽的屄中进出着,我一下子就出来了,我射的精液好多、好多,香君在我高潮射精后,不满足的跨站在我身上望着我,我射出的精液,正从她的屄里头沿着大腿留下,有些还直接滴在我胸口。
这不是梦!我真的在与香君做爱,我赶紧起身去舔舐那滴着我精液的美屄。
我的肉棍一下子就恢復勃起状态,笨拙的我压趴香君的身体要去干她,像狗一样趴着的她,我的屌在她屁股上乱刺一通。
我前后挺动的抽插,随着她无力而下滑的身躯,变成上下的在捅那肉洞。
她已经浪叫到声音沙哑,我前次射精流在她屄里的精液,被我捅到像做蛋糕发泡的蛋白,第二次射精,我没有停止动作,我还继续捅,捅到她爽得用前额去勐撞弹簧床。
我总共射了有五次之多,她的大腿根、屁眼上与我的阴毛处,都是精液发泡后的泡沫。
最后,是她用美臀紧抵着我,不再让我捅插她。
“不行了!你再继续下去,我会受伤!”
她说道。
我就这样屌插在她屄里,抱着她睡觉,她紧紧的抓住我环抱着她的手臂,两人就这样睡去。
隔天!我醒来后冲到浴室小解,马桶上赤身裸体坐着的女人,却是我干妈而不是香君。
我这时才想起,香君昨天傍晚到高雄出差。
我干上了我的干妈!我的尿居然失禁的流出,干妈用莲蓬头清洗刚拉完大便的屁股后,蹲在我面前开始帮我口交,我已经错乱了,我怎么可以与干妈发生关系?我爱的人是香君。
我像木头人般任干妈移动我的身体,她帮我洗澡、上肥皂、沖洗、擦拭,然后拉着我回房着衣,她开着车载我到公司,我整天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晚上的应酬,干妈一直夹菜到我碗里,我机械式的将碗中食物往嘴里塞。
这晚!我被干妈拉到她房间睡,她在我身上又吸出三次。
我赤身裸体的在屋内游荡,干妈已经满足到睡去,我敲敲香君的房门,她让我进去后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将被她妈强暴的事说给她听,没有任何表情或言语从她身上发出,我吐露着对她的爱慕之情,接着她给我一巴掌,打醒了我。
她没赶我出房间,穿着睡衣的她搂着我睡觉,隔天!我拎着一个小包包逃回老爸家中。
三天后,香君到我家领我回去,她放任我与她母亲同睡。
我只能把干妈当成是香君,心里头才比较舒服。
志铭开始回来与我争宠,因为他的靠山老板二度中风,已经是医生放弃救治的对象,我也嫉妒的与他交战。
在干妈面前哄她,在床上努力的娱乐她,但是!我失败了!志铭丰富的性经验,征服了干妈。
她在香君的口中知道我与干妈同居,干妈也在一次交际应酬喝多了酒后,被志铭的屌插入她美屄中。
干妈开始嫌弃我的床上功夫,我一直不知道她已经与志铭有过性关系,我努力的观看色情录影带,学习更奇怪的姿势来让干妈满足,女人是无法满足的,干妈要我送一套干净的衣服去饭店给她,开门的人居然是志铭,干妈在浴室洗澡。
看着志铭拎给我的袋子,沾染了精液的衣服,与志铭晃着屌来开门的鸟样。
我知道!我又输了!我又回到我原本的房间睡,志铭正式搬进来取代我在干妈床上的位置,香君居然还是那种态度,让我怀疑她脑袋是否有问题?我干上干妈的第三个月,志铭取代我位置一个月后,香君在浴室里自杀,幸好我那天跷课,救回了她一命。
想从她母亲身旁抢回志铭失败的她,选择了自杀这条路。
我们俩一起搬离这房子,她在一家食品行当会计,我也辞去干妈那工作,专心将仅剩一年的学业完成。
香君终于是我的女人了,我与她做爱都是很普通、很正常的姿势,我很满足香君与我一起生活的日子,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富家女那娇贵气息,我们俩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一起身活着。
但是!香君她还是离开了我,同事小琥留着泪无法继续说下去,我只好陪他喝酒,想让他心情平復点后,说完这故事。
在一连喝完三瓶台啤后,他接口继续说下去。
与香君脱离她母亲的控制后,她看顾着我的生活起居,租屋的开销与日常生活所需,都是她那微薄的薪水在支付,她很怡然自得,要我别去打工,专心去完成学业。
我也很争气的将以前积欠的七个重修学分,在上学期修完。
暑假我到她公司的食品厂打工,第一个月的薪水我全交给她,她则带我到西餐厅,好好的打个牙祭,她尽着作老婆的责任,想要弥补以前与志铭那荒唐的过去,我一直劝她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她还是不放心,怕我会去嫌弃她。
她开始紧盯着我,食品厂里女工众多,我这年轻人在那里很吃香,香君的妒意开始衍生,领到第二个月的薪水后,她不准我再去上班。
她要隔离我身旁的异性,她这态度反而让我很高兴,她会为了其他女性与我说话而嫉妒,表示她爱着我。
五年级下学期,她怀孕了,我惊慌失措,我家里没有能力帮我养小孩。
家里负担我这私校学费已经受不大了,我不敢让家里知道这件事。
想要香君去拿掉小孩,她却哭哭啼啼的说我嫌弃她,我分析自家状况给她听,她却说会负责抚养这小孩。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未婚怀孕的继续工作,当年!未婚怀孕要招受週遭异样眼光与流言,香君默默承受下来,我终于毕业了。
她也五个月身孕挺着一个凸起的肚子,这时我才敢让家里知道这个事实。
在等待服兵役的时间,爸爸帮我跟香君安插在她厂里的职务,香君已经是我家里的一员,母亲为着她肚子里的孙子高兴,老爸在我收到入伍通知单前,让我与香君成婚,香君母亲与志铭连袂参加我的喜宴。
玩腻了众多女性的志铭,居然在参加完婚宴后,将魔爪伸回香君身上。
我成婚后不到半个月,就入伍服役。
志铭居然持以前香君的裸照,要胁她。
他要的不是金钱,他已经在香君母亲那获得大量的金钱,他要的是香君那怀孕后,丰满、迷人的肉体。
我完全不知情,因为香君不能将这事情告诉我,志铭要胁将裸照寄到我爸的厂长室,逼迫怀孕的香君与他发生性关系。
志铭逼迫香君下班后,或者週日休假时,回家里任他奸淫。
香君她母亲,被志铭拐回去加拿大处理事情。
香君要回娘家,我家中两老根本没发觉异样。
当年的录放影机一台要八万多台币,变态的志铭居然花了四十万买一台摄影机,录下他变态奸淫香君的画面。
香君忍着瞒我三个月,直到变态的志铭在她羊水破了后,还在奸淫阵痛中的香君。
香君在孩子满月那晚上吊自杀,自杀前寄了一封十页的遗书给我,家中两老一直隐瞒我香君死去的消息,我是在一周后收到香君遗书,才急忙赶回家,看香君最后一面。
我不敢告诉家中两老香君自杀的原因,香君在家贤慧的媳妇模样,我不能够让两老再伤心,只让两老当作是产后忧郁症自杀。
越想越气的我,回到部队后,在一晚站卫兵时,携械逃亡,冲到香君的娘家,将正在干着刚返国的香君母亲的志铭,一手拽起志铭的头发,将他勃起的阴茎,用早已磨利的刺刀切断。
我放下尖叫中的干妈,满身血迹的回到部队自首,辅导长与连长马上带我赶到香君娘家,沈迷在性爱欢愉中的干妈,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被枕边人逼死。
辅导长是个聪明人,马上就了解了这个家庭的错综复杂,交代连长去向警方及宪兵解释。
干妈在看到我递给她香君的遗书后,才知道香君的死讯,后悔也来不及,人早已经依照香君的遗愿,火化后倒在她最喜爱的海边。
这事发生后,连长用尽一切办法压住宪兵队方面,辅导长则将我安排在身边监管,军中事、可大可小。
这报上去,连长与辅导长往后升职会很困难,干妈买通用关系让志铭伤口溃烂,三次手术,医生完全切除了志铭的残余阴茎。
这重伤害案件,也在干妈花钱与对志铭施压下,让我没事。
剩下役期很快就过去,退伍后的我每天都要到海边怀念香君,我的女儿有香君的影子,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她解释妈妈在哪里?干妈来找过我几次,要我到她公司帮忙,我只想与香君生下的女儿一起,回绝了她的好意。
女儿的笑容让我不再记恨,志铭的下场也很惨,失去男性睪丸的他,越来越像女性。
原本就很俊俏的他,居然开始打扮成女人模样,干妈还养着他,虐待他害她失去一个女儿,志铭这模样,也是我过年带女儿回去拜年时才知道。
干妈将她送到美国去手术,将原本雄性器官处,从志铭他自己的肠子,截一段做成阴道。
干妈坚持要我留下过夜,哄完女儿睡觉后,志铭赤裸裸的跪在我面前,干妈要我自己看着办。
干妈放着当初志铭虐待香君的画面给我看,想要激起我的愤怒。
我真的很愤怒,看着画面中,被捆绑成猪一样的香君,我擡起腿要踹志铭。
但是当我擡起后踹不下去,志铭哀求我原谅他,我心软了!转身回房抱女儿睡觉。
但是志铭变性后的哀嚎声,不断传来,干妈怎样去虐待他,我不想去看。
干妈笼络我女儿留下,我女儿很喜欢这个祖母,哀求着我留下。
我最疼这女儿,不去顺应她不行,我在这住了一个月,干妈一直要挑逗起我虐待志铭的情绪。
我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跟干妈一起虐待志铭,志铭自从出国手术返国后,在机场被海关异样的眼神搜身后,死也不踏出大门一步,整天窝在家里等候晚上干妈的虐待,他心理的转变我不是心理医师,也懒得去探索。
第一次虐待他,我反而是站在一旁,观察他身体的变化,原本就身体有问题免服兵役的他,居然以我以前的印象大不相同,原本身体就瘦的他,胸部被值入硅胶而隆起,不大的乳房乳晕夸张的在挺着的前端,乳头很小,男性原本乳头就不大。
手术后的他,阴毛还是很多,但是阴唇做得很奇怪,大的夸张。
“这是我要求那医生作的!”
干妈说道。
干妈命令他躺下,张开大腿让我看个仔细,我不想去处摸志铭,好歹他总是我以前同学死党,干妈在他私处插揉,我看志铭的表情很痛苦。
干妈却很高兴的说:
“爽吧!贱女人!”
看着她变态的样子,我忍不住的伸手去阻止干妈虐待志铭的手,志铭一脸感谢的看着我。
已经变成干妈禁脔的他,离开这里根本无法生活,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你以为我不想脱离这里吗?”
志铭在干妈离开后,与我聊天时说道。
“香君的死,我不敢恨你割掉我的屌!我……我……往后也只能靠你跟她!”
看着志铭这模样,我居然开始怜惜他,是我割掉她的生殖器官〈志铭已经变性,是该以她来尊重他的时候〉,这一回的聊天后,志铭不再对我吐露心事,默默的在忍受干妈的虐待。
说到这里,同事小琥已经喝醉,我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了?我必须先扶他回家,往后在慢慢挖出深藏在他心理的故事!同事小琥开始闪避我,不想再告诉我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我怎么求他都不答应,只好等待他想告诉我的时机,终于等了三个月,尾牙餐会的酒后,他到我家继续告诉我,后面所发生的事。
我很恨这个干妈,当年她明知道香君与志铭有关系,却还与志铭有一腿。
依照志铭的说法,是干妈先勾引他的,正顺了他失去靠山的意。
我送衣服去饭店那回,是她们第三回做爱,志铭的阴茎与当时丰富的性经验,我没办法跟他比。
我不吃醋,因为我喜欢的人是香君,他们俩姘上,我更高兴。
我知道香君已经快变成我的人了,我让出干妈床上的位置,目地也是为了拥有香君,我爱她是无怨无悔。
我也忍了没多久,就与香君在外同居。
你知道我与香君的第一次,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像个处子般,躲在被窝里头,让我是费尽气力,才扳开她的双腿,将阴茎放入她那美丽的屄中。
我捨不得抽插,就这样让阴茎浸泡在她那多汁的屄里头。
我就这样趴在她身上一夜,我们俩都没睡,睁大眼互相凝视对方。
香君这一夜知道了我对她的心意,她将爱志铭的心,已经完全转移到我身上。
那时候我没有救起香君,可能我现在不会这样子,也可能生活在她们家当干妈的禁脔。
“这个你已经讲过,说你住在干妈家与志铭的事吧!”
我不想再听他说过的故事,吹促着他说后面的故事。
我会与志铭发生性关系,与他日渐像女人有关。
干妈每天帮她打扮,让她皮肤越来越好,用纱布紧裹的脚指头,不再像男人那粗圆样,她的脚毛也被干妈用蜜蜡拔除后不再生长。
这改变,让志铭一年后终于敢出门了,只要她不出声,没人会当她曾经是男人。
外出时,她开始穿戴女性胸衣,打扮妥当后才出门。
我是男人,我也会有需求,但是我拒绝干妈的求欢,我恨她,我恨死她了!那天!我因为前一晚应酬酒喝过量,而在家里看电视,不想去上班。
穿着高跟鞋逛街回来的志铭她,用手捏揉着那因高跟鞋而疼痛的脚尖,她这姿态让我的下腹部起反应,我居然勃起了!我趋向前去,抓起志铭的脚把玩,她则顺势躺下,任我把玩她那保养得相当漂亮的脚。
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冲动地想去看她的屄。
一年前仔细观察那回,我就没再看过她的屄,我居然很想看她那肥大的阴唇。
他好像是知道我的心意,躺着将套装纽扣剥掉,前扣式的胸罩,让她很轻松就露出胸部给我看,乳晕居然变成粉红色,他怎么弄的我不知道?我居然俯身去亲吻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
她的乳房,摸起来就像塞一个塑胶袋在里头。
她已经是完完全全变成女人的志铭,她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女人!因为她会让我勃起,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我在心里唿喊着。
俯身低头去狂吻,她拿人工塑制的阴唇,她挺动着臀部,配合我舌头的舔舐。
我舔舐着她,而她也投入我的舔舐,她双手食指与拇指捏拉着自己乳头,那个反应,就好像当年她故意在我面前干香君时,故意要香君捏拉乳头一样。
我用牙齿去亲咬那肥硕的阴唇,咬得她颤震连连。
她的阴道口却分泌出黏稠的液体,舔起来酸酸的。
我马上将早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她阴道中,她的反应就与女人相同。
她两手紧拉住自己的小腿,让我很方便进出,我进出一阵子后,她紧拉住的小腿变成用手腕箍住,手却去将那阴唇往两旁撑。
自从香君死后,我一直没有与女人做爱过,这是两年多来,头一回做爱。
做爱的对像,居然是被我割掉阴茎的志铭,我很快就喷射在她那人工阴道,发洩中的我,僵硬的趴在她身上,志铭她勐亲我的颈项。
“同学!你原谅我吗?”
志铭的声音让我赶紧起身,她捂着下体跪在我的面前,我的精液顺着她的指缝滴下。
我阴茎插入时,就已经原谅她了。
那天!我在她嘴里、阴道及肛门中各洩一次。
她用身体偿还欠我的债,我渐渐的爱上她,我每天都要找干妈不再时,去干她个一两回。
我想隐瞒与她已经发生关系的事实,但是!只还是包不住火的。
“啪!”
“啪!”
“啪!”
“啪!”
“啪!”
那天我偷熘回来干她,就在我射精后,两人唇舌纠缠时,干妈的掌声,惊醒了还沈迷在性爱欢愉的我们。
“我的调教,你还满意吗?”
干妈挥手示意要志铭滚上楼去,对我说道。
“你想怎么样?”
我道。
“你宁愿干她,也不愿对我好?”
干妈说道。
“你对害死你老婆的人,居然比你献出第一次的我还要好!我花费这么多金钱与时间对你,真的还无法弥补你对我的恨吗?”
她这样说,我漠然以对,她尖锐的语气已经转化为哀求,好不容易!我快被她融化的心,又被她喊叫志铭的声音惊醒。
“贱屄!还不快端盆水来清洁你干出来的脏污!”
志铭她赶紧端着一盆水,下来帮我清洁阴茎射精后,干燥的遗迹。
干妈转身上楼去,我赶紧对着志铭说道:
“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不行!”
志铭摇摇头说道。
“离开这里我会活不下去!”
干妈任志铭挥霍,只要她晚上让她虐待要她服侍她而已,这已经养成志铭她的习惯,变性人,根本无法在社会上立足。
她已经是干妈的禁脔,她无法离开这里,不管我如何劝她,只是一昧的对我摇头。
“~!~!”
干妈在我努力的进出她时淫叫道。
“你看还是肉屌才能让我舒服。”
她对跪在一旁,帮忙推动我的屁股的志铭说道。
我不得不再次与干妈发生性关系,我想要救志铭离开。
志铭面无表情的推动着我与干妈她的屁股,她就像是古时候的丫环,在一旁服侍做爱的老爷与夫人。
我拒绝与干妈有嘴巴上的接触,她要志铭代替我与她口交。
还要让我无法对着干妈勃起的阴茎勃起,不管是在上姿,志铭都要帮忙推动屁股,或者干妈被当成肉蒲团用,将屌插入干妈的屄里,已经是我最大让步,我不会去亲吻干妈她身上部位,志铭在被干妈鞭打几次后,要在她需要时代替我去吻她或亲她乳房。
不管志铭多服贴,都会被她摆在床头的小皮鞭鞭打,有一回!我气到将那小皮鞭扯断,隔天!干妈她却带一条更长、更粗的回来。
那鞭子打在志铭身上,每一鞭都皮开肉绽。
我向她投降了,我开始去吻她、亲她、咬她,我要保护志铭。
我开始偷偷的累积金钱与人脉,准备要带志铭远走高飞。
第一次的逃亡,是在志铭受不了粗茶淡饭的苦,偷偷逃回干妈家而失败。
我找的每一个工作,都被干妈暗中搞鬼,而被资遣。
金钱耗尽的我,不得不也回去她家。
这一来,她更加趾高气昂,蹂虐着我跟志铭。
我跟志铭像性奴隶一般,服侍着干妈这个主人。
她开始更变态的把我与志铭在浴室里灌肠,因为第一次在卧室里灌完后,一整个月那味道都无法消散。
忍受不住虐待的我,再次逃亡。
这回!我逃了半年在台北被她抓到,我只要一加入劳保,她就可以查出我工作的地方,原本在工地打零工的我,工头好心的帮我投保,却暴露了我的位置。
这一回!她派人到工地捣蛋,害我没头路。
黑道弟兄用枪押着我回去,半年来在工地做苦工,我的肌肤变成黝黑粗壮,太阳与风沙让我的脸更粗犷。
我从来就不承认她是我岳母,哪有岳母会逼女婿与她做爱的,叫她干妈我比较自在点。
干妈递一厚厚信封给那押我回来的黑道兄弟,他们一离开我们这栋别墅,她就掀起裙子,命令我跪在地上舔她的屄。
那里已经累积一整天的味道,尿味与白带的臭味,她命令我舔舐干净,我忍着想呕吐的慾望,将她那老屄舔舐干净。
她再用镜子检视完自己阴唇干净无污垢后,才喊叫志铭服侍我用餐,我根本难以下咽,嘴巴里都是她那老屄的臭味。
“她知道你的行踪后,已经三天没洗澡,只让我擦拭身体而已!”
志铭偷偷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才刚吃完饭喝着志铭盛给我的热汤,干妈居然要我舔舐她,刚才赤足在花园走一圈后的脚。
她这命令,我差点将口中的汤喷出。
我忍耐着呕吐的慾望,将她脚上的泥土舔舐干净。
这晚!她命令我用舌头帮她洗澡,舔她舔得我舌头酸麻,下颚差点合不上。
她这样虐待我后,没有命令我干她,她要志铭帮我用热毛巾敷脸,我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志铭,下身居然马上勃起。
“不要再叫我志铭,叫我铭铭好吗?”
她这样要求,我当然是点头同意。
她俯下身子,用嘴巴帮我那阴茎消肿,半年没洩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再她嘴里。
铭铭她将我的精液吞下,还用舌头舔舐我龟头上残余的精液,铭铭拥抱着我睡着。
我搂着她一夜无眠,奇怪的是干妈居然不再过来打扰我,隔天她直接去上班。
她让铭铭安抚我这半年来的空虚,我跟她整日做着爱作的事,我在铭铭阴道中狂洩了三天,干妈她才回家。
不知道她忙完啥重大案件,吆喝着铭铭帮她按摩捶脚,然后命令我,再次用舌头清理她的老屄。
舔舐着她那老屄有一股血腥味,好像是她月经来临。
“干妈!你是不是月经来了!”
我擡头问道。
“没有!我上个礼拜刚过!”
她回道。
她命令我继续舔舐,然后要铭铭抓住她高举的脚,要我起身用肉棍重重的擣她。
我捅了她不知道多久?她变换姿势趴在沙发上,要我从她后面进出她,不管她身材保养得多么好,我干她时,她只是我眼中的一团肉。
“~!血!”
铭铭的尖叫声,吓醒了正陷入性爱昏迷的她,也将我从失神状态拉回。
她的老屄,随着我阴茎的进出汩汩的流出了腥红的血,那量之多让我也吓呆了。
铭铭被我剁掉老二时,与那状况差不多。
铭铭赶紧打电话叫消防队派救护车来,我则赶紧用她内裤堵住她下身。
铭铭随同救护车前往医院,我则清理完身上血迹后才去。
应该是子宫颈瘤破裂,才产生大量失血,我听着医生的诊断报告,手术已经完毕。
她的子宫已经被摘除,铭铭一直在医院陪她,我是巴不得她早死。
她要铭铭找我到医院一趟,我去了之后,她拜託我接掌她公司。
我是没有答应她,只是开始去公司上班,帮她处理事情。
这事后,她对我与铭铭的态度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回她刚从加拿大回来时的慈母样。
她出院后,我将公司交还给她,回到家中陪伴女儿。
我现在找到与你同事的工作,就是那时后开始。
她一直在后面帮我,这事我知道。
但是我不领她情,铭铭搬来我家住了。
我双亲不知道,她就是当年与我死党的志铭。
铭铭每天的工作,就是送我女儿去上学后,到她家里看护她。
她这回找我们公司合作,还指名要我负责,应该是想帮助我。
我拉你进这企画案,目的也是要你当我的挡箭牌。
我很讨厌再看到她,所以一直要你去对方公司接洽。
我很不可思议的听完了同事小琥的故事,晚上加班会送东西来的瘦美人,他老婆铭铭,居然以前是男人,还是他以前死党同学。
我没听过她老婆在我面前说话,每回都是送东西过来SampleText后,亲了同事小琥他一下后就离开。
同事小琥常在要加班的电话中,温柔又亲蜜的唿喊着铭铭,常羡煞我们这票同事。
铭铭开车到我家接他,我望着开车的铭铭,她那喉头喉节。
我无法想像她以前还是男儿身的样子,我将这事隐藏在心里好久,小琥他没要求我不得将此事说出去,我只是擅尽为人基本道德,会在网路发表,我是基于这里对人的隐密性。
知道一个秘密,闷在心里很难受,我经过小琥他的同意后,将这故事写出来发表。
他对我加油添醋的性爱场面发噱,他还要求我印一份给她老婆铭铭看。
这份文章,终于让铭铭在我面前发出声音,一个沙哑低沈的男性嗓音。
他们俩夫妻现在常来我家,与我聊天或商讨公事,顺便看我打的色文。
他们说这些色文,对她们在床上的时光有很大帮助。
他女儿已经被外婆送去加拿大唸书,我拿他前妻香君的照片与他女儿对照,还真的很相像。
铭铭这变性人,无法生育,但是她能够得到幸福美满的婚姻,也不失为一桩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