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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瞳瞳,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有事就按钮,妈妈会很快过来的。”

“嗯,妈妈,我知道了,您自己也小心。”

一个一如既往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带着甜甜的笑容回应着一如既往的叮嘱,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上翘的嘴角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位置。

我没有如往常一样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於是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还是没有,我没了耐性,不再去管她,也不想起床,索性就这样赖着。

“也许是我的听力也开始退化了吧!”

我这样想。

我叫穆瞳,是个先天性失明者,父母给我取名叫“瞳”,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是二十年过去了,我依然生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对所谓的快乐其实没什麽概念,但是……“没有人活该被你拖累,所以,如果别人对你好,不是谁欠你的!而对你来说,唯一能做的回报,就是笑着接受就行了!”

这句话是两年前我的父亲对我说的,也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伴随着一记火辣的耳光。

那天,父亲下班回来,把一只粗糙的大手塞进我的手里,告诉我:

“他叫张明,以後就是你男朋友了,会好好照顾你。”

那时的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有一个男朋友,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想要一个男朋友,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拒绝、哭闹,甩开那只手大喊着让他滚,然後我就得到了一记耳光,和那句话。

我的父亲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当维修工,而张明是那家酒店的保安。

我不知道张明什麽时候见过我,又为什麽会爱上我,我只是後来听母亲说有一天他带着前半生所有的积蓄一共二十万元跪在父亲面前,承诺会治好我的眼睛,并好好照顾我一辈子,打动了我贫穷的父亲,走进了我的生活。

那天晚上,母亲轻抚着我肿起的脸颊说:

“瞳瞳,你这麽漂亮,本来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是你妈对不起你,把你生成个瞎子。”

我听着妈妈啜泣的声音,微笑着说:

“没事的,多个人照顾我不是很好吗?”

我这种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笑着接受就好了,不是吗?张明的确对我很好,从我接受他那天起,我就像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公主,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着。

他搬出原来的宿舍,在外面租了一间三居室,我们一家一起住了进去。

平常的日子,张明和父亲去上班,母亲留在家里照顾我。

後来,为了赚更多的钱,母亲也找了份清洁的工作。

於是每天就只有我一个人留在那个被他们形容为非常温馨的家里,面对着一片无边无际的白。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从来不曾有过视觉的我,对张明的长相、父母的长相,还有我自己的长相都没什麽概念,所以我脑海中的世界一定和他们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哪一个更美好一点,如果我将来能看得到的话,我会喜欢哪个呢?或许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看”这个字,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张明陪着我的时候,喜欢给我讲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红色的花、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草地之类的,当然,赞叹得最多的,是我的美丽。

但是,我其实不喜欢听这些,我想任何一个瞎子都不会喜欢听,看不到的美丽有什麽意义呢?但是这些话我没有告诉他,只是甜甜地笑着,做出一副很向往的样子。

当我这样笑着的时候,张明会很快停下来,然後吻我的嘴唇,然後我们会做爱,最後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喜欢和张明做爱,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能感受到快乐的事情之一。

他是个退伍军人,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却又无比温柔,他对我的身体视若珍宝,总是在温柔的舔舐和抚摸中带给我无上的愉悦。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我的父母去一个远方亲戚家小住几天,张明请了假在家照顾我。

那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跌了一跤,张明在我的痛呼声中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第一次看到了我的身体。

我记得那时候他彷佛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间整个世界什麽声音都听不到。

几秒钟之後,一双火热的嘴唇覆盖了我的双唇,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我抱起,走出浴室,然後,我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我不记得当时是否有拒绝,只记得我害羞的环抱着双手缩成一团,张明湿热的舌头从我的耳朵开始,带着滚烫的气息,慢慢地下滑,滑过我的脖子、锁骨。

他分开我的双手,舌头开始舔舐我的乳房,先是沿着乳房的边缘一下一下、一圈一圈的舔着,然後整张嘴覆盖住我的右乳头,舌头在上面绕着圈,不轻不重的吮吸着,然後换到左乳。

我的身体不断颤抖,小腹好像有团火在燃烧,双腿紧绷,双足紧握,下体感受到一片湿意,我以为我要尿了,慌乱着想推开他。

他的舌头却继续移动,舔过我的腋下、腰侧、小腹,当他的舌头钻进我的肚脐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紧绷到了一个极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下体无尽的酸麻。

这样维持了几秒钟,然後猛然的放松下来,浑身不断抽搐,两腿间的洞里涌出一股热流。

我想我完蛋了,竟然在张明面前尿了出来,也许还尿到他身上了。

我还被他压在身下,无处躲藏,只好害羞地别过脸,他却只是笑着说了句“你真可爱”,然後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舌头在我胯骨游走了一会,惹得我尿意又上来了,我虽然还紧咬着牙关,却已无法抑制呻吟声不断地溢出。

我以为他就要亲我尿尿的地方了,害羞、紧张却又带着一丝期待,他却绕过了我的下体,开始舔舐我的大腿、小腿,然後捧起我的双足,舔过脚背、脚跟、脚心,一根一根地吮吸脚趾,甚至张开大嘴一次含进我半只脚掌。

我感觉脚丫彷佛在那火热的口腔中融化了一般,别样的刺激让我又尿了一次。

这次我是真的感觉到一股液体伴随着我大声的呻吟从阴道喷出,

“哗”的一声浇在他的身上,极度的羞意让我迎来了比上次更加剧烈的抽搐。

他含着我的脚直到我停止抽动,然後带着兴奋的语气对我说:

“你真是我的宝贝,竟然可以敏感成这样子。”

接下来,我的身体被翻成趴在床上,他又从我的脚掌开始往上舔舐,经过小腿,在膝窝加重力道,让我在又痒又酸中呻吟出声,身体不断扭动,然後他继续往上,在屁股蛋上画着圈一边舔着,一边轻咬。

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屁股被分开,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舌尖就抵住我的屁眼,然後整条舌头像刷子一样在我的臀沟中快速地上下滑动,我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头高高扬起,整个屁股也挺了起来,迎来了我的第三次高潮。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来得更加剧烈,我又感觉到了那股热流,迫不及待的想从我的阴道中喷射而出,而我能做的只有拼命地抬高屁股,让张明的舌头更加激烈的在我的臀沟上下摩擦。

当他的舌头狠狠地深入我的屁眼,我终於到达了极限,张明的舌头被我的屁眼紧紧夹住,而我已经变成跪趴在床上,高昂着头,嘴巴大大地张开,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双脚紧握到生痛,彷佛石化一般无法动弹。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特别长,等我终於清醒过来,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时,才感觉到张明的嘴巴已经覆盖在我的下体上,吮吸吞咽着我因高潮而喷出的蜜液和尿液,我清醒的意识到,这次我是真的尿了……。。。(二)钥匙开门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奇怪着母亲怎麽这麽快又折了回来。

刚刚的回忆让我觉得下体有点潮湿,心里默默地想:如果回来的是张明就好了。

“瞳瞳,我回来了!”

粗犷却温柔的声音传来,竟然真的是他。

可是,他不是应该还和老板在外地麽?一个多月前,张明跟我说他攒的钱加上我父母的积蓄已经有五十多万,应该够我医治眼睛的费用了,於是带我去市里最好的眼科医院去做了检查。

听说我这种情况只有这家医院有希望治癒,而检查的大夫也没有让我们失望,他说如果做手术的话,成功率在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为此张明几乎当场就哭出来。

然而说到手术的费用,我们又被狠狠地浇了一头冷水:一百万!还得是在有合适眼角膜的情况下。

如此快而巨大的落差,让张明真的在大夫面前痛哭失声。

好心的大夫看到我们的情况,主动提出带我们去见院长,商量一下减免费用的事,可是院长给我们的打击只有更大:

“坦白讲吧,别说你们没有钱,就是有钱,手术也轮不到你们啊!我们院现在挂名排队等角膜的高官、富商有好几个,你哪可能插队到他们前头?就算没有人插你们的队,正常排到你们也要七、八年了。你们这七、八年最好一边攒钱,一边祈祷本市有头有脸的大老爷们全家都别害眼疾吧!”

这几句话让我们彻底陷入了绝望,那天张明把我的手握得生痛,那是他第一次让我感觉到疼痛。

那天晚上,我耳边一夜都能听到他的抽泣声,我告诉他其实没什麽,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可是他说,他答应过我的父亲,要治好我的眼睛,照顾我一辈子,如果做不到,他就没有资格做我的男朋友。

不记得那晚是什麽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张明已经准备去上班了。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精神,他说会去找老板,求老板给他多派一些赚钱的工作,还说他的老板在市里很有面子,只要他工作干得好,老板一定愿意帮他跟医院说情的。

对张明的话我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但是听到他心情恢复了,我也为他高兴。

没想到一周以後,张明告诉我老板被他打动了,提升他做私人保镖,工资高了好几倍,还要带他去外地谈一笔生意,大概两个月後才能回来。

张明走的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好几回爱,我都高潮得有点脱水了。

睡着之前,我听到他在耳边说:

“宝贝,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给你好消息的。”

算起来,他才走了不到一个半月,怎麽会这麽快回来了呢?

“宝贝,我好想你。”

张明放下行李,径直走到床边,把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

他的体温让我刚刚起来的性慾更加强烈了,我双手抱着他,用嘴去寻找他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一起。

张明一边吻我,一边脱我的睡衣,直至我不着寸缕。

他把我压到床上,自己却站起身来,

“怎麽了?”

我不解。

“我回来都还没上厕所呢,尿急。”

“讨厌!”

听着他走进卫生间,尿尿,冲水,又走了回来。

短短的过程,我的情慾已经无法自制,我的双手不自觉的捏着自己的乳尖揉捻着,双腿大大分开,下体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

“啊……”

忽如其来地,他的舌头直接舔上了我的蜜穴,并且舌尖直接插入阴道,在里面搅动、拨弄。

如此突然的袭击让我差点直接攀上高潮,我用双手把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淫荡的呻吟着,让蜜穴更加突出地去迎合他的舌头,花蜜源源不断地涌出,被他吸进嘴里咽下。

我的小腹抽动得越来越强烈,那股热流已经到了穴口,

“老公……”

我抓住他的头发呢喃着、哀求着。

似乎被我这声“老公”刺激到,张明的舌头搅动得更快了,他的鼻尖抵住我的肉蒂不断研磨,舌头像个刷子在我整个阴部来回舔舐,发出淫荡的口水声。

我终於不堪刺激,双手紧紧抓着张明的头发,蜜穴用力前挺,几乎把他整个鼻子都压进那片柔软的地方。

热流终於激射而出,伴随着我嘶吼般的叫床声,冲击在张明的脸上四溅开来,有几滴甚至溅到我的嘴唇上,被我不由自主地舔进嘴里,味道甜蜜而腥臊。

抽搐了好久,我终於慢慢平复下来,双手还抓着他的头发,一个多月不见,他的头发长了好多,脸上也多了好多胡渣。

刚才沉浸在快感中觉得刺激,现在才发觉小穴被磨得有点疼痛。

“老公,抱!”

我放开他的头发,张开双臂。

张明自我的双腿间爬起来,躺到床上和我抱在了一起。

“老公,你怎麽胖了这麽多?”

惊异於双臂中传来的触感,以前的张明,肌肉结实,抱起来像是抱了块石头,我还经常抱怨他抱着不舒服。

可是今天的张明抱起来像个大抱枕,又软又胖。

“和老板在外面,天天大鱼大肉的,一天要吃七、八顿饭,一个星期就长了十公斤,所以才胖了这麽多啊!”

听了张明的解释,我也不疑有它。

长期以来,虽然他尽量让我的生活衣食无忧,但由於要攒钱替我治眼睛,我也从来没机会知道天天大鱼大肉,一天七、八顿饭的生活是什麽样的。

正常人的世界我已经无从想像,更何况有钱人的世界。

强烈的高潮让我产生了倦意,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背,眼皮沉沉的垂了下来,世界渐渐从白变成了黑……不对!不是张明!张明的腰侧有一道在部队训练时留下的伤疤,每次抱着睡觉我都摸得到,可是现在,我摸遍了他的上身,没有!

“你不是张明!你是谁?”

我推拒着他的身体,惊慌失措的问。

沉默,几秒钟的沉默过後,张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瞳瞳,你怎麽了?就是我啊!不过就是胖了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迅速的伸手过去,抓向声音的源头,抓住了一具身体,穿着衣服的身体,和抱着我的这一个绝不是同一个人。

同时,死一般的安静让我的敏锐的听觉发挥了作用,我听到这个房间里,除了我,有三个人。

“小张,你的女朋友很聪明嘛!”

(三)“小张,你的女朋友很聪明嘛!”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正是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发出的。

而这个声音我曾经听过一次,正是那个把我们推向绝望的周院长!

“怎麽回事?张明,你在不在这里?妈妈!”

我搞不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慌乱的一边推开身边的男人,一边按向床头的按钮。

那是张明帮我装的,按下去就直接拨通母亲的手机,预防我独自在家时出现突发状况。

在我的手按下按钮的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很熟悉,那是张明的手掌——他想阻止我,但没来得及。

两秒钟後,我听到了母亲的手机铃声自门外传来,一起传入耳朵的,还有细细的啜泣。

“瞳瞳,你听我给你解释。”

张明抓着我的手着急的道,但周院长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

“还是我来解释吧!”

周院长似乎是点了一支烟,而张明为我拿来了衣服,帮我穿好。

“那天你和小张走了以後,第二天小张又独自来找我,求我为你治疗。你眼睛看不见,小张大概也没告诉你,但你的诊断书上写得很明白,根据你眼睛目前的状况,一年内不做手术的话,大概永远没有希望看见东西了。”

他的话让我无比震惊,张明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原来当日我以为的是过个七、八年还有希望,而他所承受的,才是真正的绝望!

“所以小张又单独来求我。”

周院长继续说道:

“说实话,你们这种情况我也见过不少,都指望着我大发慈悲,但是现在的社会,发发慈悲也要钱,也要得罪人的,我凭什麽去打肿脸充胖子?人穷偏又害上这种病,你就老老实实的做个瞎子不好麽?不过要说起来的话,你和以前见到的患者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老实讲,我还从没见过你这麽漂亮的女病人,不,就算是正常人,如你这般漂亮的也不多。这也就是为什麽那天老李没有直接拒绝你们,而是带你们来见我的原因。是吧,老李?”

“哎,周院长你真是,我都尽量不出声了,你还是把我扯进来。”

说话的是那天那位大夫,他也在这里!

“哼哼,你个老东西,真要不想扯进来,你今天就不应该跟过来。有色心没色胆啊!”

骂了李大夫一句,周院长继续未完的话:

“那天小张也真是够缠人,跪在我的办公室不起来,连厕所都不让我去。我呢,本来也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想着你这麽漂亮的姑娘,一辈子当个瞎子也确实是可惜,於是就替你们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毕竟,为你做手术是天大的恩情,你应该做牛做马来还的,不过我没有那麽贪心,只要你的身体给我玩过一次,就当作是报恩了。李大夫是你的主治医生,报恩的对象当然也要算他一个。这个想法我当时跟小张提了,结果却被他痛骂一顿,要不是我及时叫保安过来,搞不好会被他揍呢!”

听周院长的话,张明并未答应他的要求,那今天是怎麽回事?周院长抽了一口烟,接着说:

“小张那天被我的保安制服,直接就送到了派出所。我当然也没想追究,不过派出所要家人来领人。小张说他父母双亡,又不愿意给你打电话,後来就叫了你父亲来。出了派出所,小张向你父亲解释了事情原委,没想到你父亲考虑了没多久就同意了,小张提出反对还被他臭骂。哈哈,所以我说嘛,现在的年轻人不知好歹,还是老同志比较开明嘛!”

我的父亲……那个对我说“没有人活该被你拖累”的父亲。

“不过说到底,小张还是够疼你。”

周院长的话还在继续:

“在无法反对的情况下,他又对我们提出了一大堆要求,包括所有的话都由他来说,不能让你知道,还有其它一大堆的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我都在想,到底是我们来干你还是来侍奉你的。再说了,如果这样子还不被你察觉,那你残疾的就不是眼睛,而是智商了,所以说小张这样根本是自欺欺人嘛!”

是啊,张明,即使我是瞎子,但对你的身体像对自己的一样了解,你怎会觉得这样就能瞒过我?还是说,你的诸多要求只是为你自己的妥协所找的藉口?

“那麽,解释就到这里了。穆小姐,现在我希望由你自己决定交易是否要继续。如果同意继续,你可以和刚才一样乐在其中,反正对你来说,谁在干你都没什麽差别,你大可以把我当作一个长胖了的张明,把老李当作一个老年的张明。而之後我会尽快帮你安排手术,让你和小张成为一对幸福的小夫妻,当然,手术费用你们还是要付清。如果你不同意继续,那麽你就只好做一辈子的瞎子吧!”

说完之後,屋里的人都沉默下来,静静地等待我作出决定。

我因高潮而火热的身体渐渐地冷却下来,而更冷的,却是我的心。

“爸爸、妈妈,你们进来好吗?”

知道父母就躲在门外,我大声的呼喊着。

听到他们开门进来以後,我强制自己摆出一个笑容。

“周院长、李医生,由现在开始,是我和你们之间的协议,与其他人没有关系,请不要有所顾忌,继续做你们该做的。爸爸,你曾经说过,对我来说,唯一能对你们好意的回报,就是笑着接受就行了!那麽,爸爸、妈妈、张明,现在,请你们亲眼看着我笑着给你们的报答吧!”

(四)“老公,刚才我们就是做爱了吗?”

三次高潮後,我依偎在张明的怀里。

肉体的接触让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性爱的快感驱逐掉了我对他的排斥,相识至今,我终於能自然的称他为老公了。

“嗯,这就是做爱了。”

“可是,我听说第一次做爱会很痛,为什麽我刚才没觉得痛?只是很害羞。还有……好舒服……”

坦白讲,其实舒服占了更多,但是潮吹和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也是我几乎不能承受的。

尤其想到我的蜜液和尿液都被张明一滴不漏地喝下,我就羞得不能自已。

“呵呵,那当然是因为你老公超级无敌温柔,再加上我的瞳瞳宝贝超级无敌敏感,才不会感到痛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听谁说第一次会痛的?”

“有一次我妈妈偷偷告诉我的啊!不过我问她做爱是什麽样的时候,她都不肯告诉我,只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现在你就知道喽!”

张明抚摸着我的乳房笑道:

“不过,这件事情是我们之间最私密的事情,是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你妈妈,记住哦!”

“嗯。可是好奇怪……”

我也在张明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我做爱的话会用到下面的小洞洞,老公你怎麽只要用舌头就可以了?你没有小洞洞吗?呀,老公你真的没有诶,可是这根棒棒又是什麽?”

我一边说着,一边摸向张明的腿间,却摸到一根从没接触过的东西,硬梆梆、热乎乎的。

“这个叫小弟弟,是男生尿尿用的。因为有这个东西,所以男生都没有小洞洞,只能用舌头做爱。”

张明亲昵地抚摸着我,手指开始捏着我的乳头揉捻,似乎我对“小弟弟”的抚摸让他很兴奋。

我也跟着兴奋起来了:

“老公,那你也摸摸我的小洞洞好不好?”

“不可以,男生的手指有很多细菌,摸小洞洞的话,会让小洞洞生病的。”

“那……你再亲亲它好不好?”

“咦?刚才还有人说害羞,可是现在要不够哦?”

“讨厌啦!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和你做爱嘛!”

我的双腿再次被分开了,一根手指按住我蜜穴上方的凸起,轻轻的转着圈。

第一次被手指触碰,我努力想像是张明在抚摸着我,可是做不到,张明从未用手指触碰过我的私处。

我的每一次高潮,都源自於他柔软的舌头。

“周院长,我们说好了不能用手指!”

张明还在试图保护我。

“小张,刚刚穆小姐说过了,现在是我们和她之间的协议,已经与你无关,所以我们一开始商量好的已经不算数了。”

“可是……”

张明还想说什麽,手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张明,请你不要再干涉好吗?”

“小张,穆小姐都这样说了,那你就闭上嘴巴好好的看着就行了。不过,穆小姐,你大概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处女吧?小张可是把你们做爱的方式都告诉我们了,真难为他啊!”

处女?没有做过爱的才叫处女吧?

“嗯……”

没有时间细想,周院长已经分开我的阴唇,将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虽然并不深入,对我来说却是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柔软的舌头和粗硬的手指有着明显的不同,而且,他似乎触碰到了什麽地方,让我本能的呻吟出声。

“穆小姐,我现在已经摸到你的处女膜了,只要再用力往里一插,你就正式告别处女之身喽!”

“不要!”

我本能的惧怕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我仍是处女?张明……“哈哈哈,穆小姐害怕了?放心,这麽宝贵的初夜,我才不会用手指呢!”

不用手指,那他准备用舌头吗?忽然,另外一根东西抵住了我的洞口,那个形状……“哈哈哈哈……”

彷佛听到什麽好笑的事,周院长和李大夫同时大笑起来,而张明握住我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紧,握得我生痛。

“张明,你抓痛我了。”

以前的张明,舍不得我有一丝的疼痛,现在他的失态,让我隐隐预感到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

“穆小姐,真正的疼痛还在後面呢!让我来告诉你吧,这根东西叫做鸡巴,男人干女人就是用这个的!”

随着这句话说完,我感觉到周院长用力地一挺腰,然後那根叫做鸡巴的东西穿破那层叫做处女膜的障碍,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身体,瞬间将我的小穴填满,抵在小腹中一个不知名的器官上。

撕裂!疼痛!小穴流出一股热流,好像是血。

张明说过,血是红色的,可是红色是什麽呢?我不知道。

脑海中空白了……我听到什麽东西倒了下去,我听到张明的嘶喊,我听见……“瞳瞳,我也喜欢和你做爱,只喜欢和你做爱。我会加倍努力,治好你的眼睛,守护你的生活。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让你痛,不让你哭,我要让你永远幸福……”

都是骗人的!(五)“啧啧啧,真是极品此刻一双乾枯粗糙的手抓住我的双乳揉捏起来,应该是李大夫也加入了这场淫弄。“哎呀,穆小姐,你妈妈好像晕过去了……”

刚才倒地的声音,是妈妈麽?

“穆先生,你带着太太去外面好了。你们在这里,我们做起来也觉得很尴尬的。”

周院长这样对我父亲说,可是我相信,在场的谁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尴尬。

“不行,爸爸,你们留在这里!”

强忍着疼痛,我咬牙说道。

“为什麽?瞳瞳,为什麽你要这样折磨我们!”

一直沉默着的父亲终於开口了:

“我和你妈妈、张明,我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能接受,为什麽你刚才不直接拒绝,为什麽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们?”

“爸爸,你说过没有人活该被我拖累是吧?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就活该是个瞎子?为什麽我生下来就看不见?为什麽我就活该被你嫌弃?为什麽我就活该躲在角落里等着人来救我?你告诉我,如果不做手术,你们能忍受我这个累赘多久?!”

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终於被我嘶吼了出来。

父亲和张明的背叛,让我不再把所有的痛苦埋在心里,现在的我,只想伤害,伤害所有曾经不想伤害的人,让他们跟我一样,嚐嚐这血淋淋的伤口。

“瞳瞳……”

父亲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好的一个孩子,那麽活泼,那麽漂亮,为什麽会看不见?你说得对,我讨厌你、嫌弃你,知道你看不见的那一刻,我第一反应就是扔了你。可是你的母亲,你才来到这个家庭一晚上,你的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爱灌注到你的身上,她死也不愿意不要你。所以,你不能这样对她,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根本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

“够了!”

张明带着哭声打断了父亲的话,他轻轻伏在我耳边说:

“瞳瞳,让你父母离开吧,我会陪着你。”

我没有再反对,终究是狠不下心。

父亲带着母亲走了,我听见他们下楼的声音,不知道要过多久,我们彼此才有再见面的勇气。

“唉,你说你们家搞这麽一出,还让我们怎麽搞下去?这下气氛是真的尴尬了。”

“对不起,周院长、李大夫,不会再有什麽干扰了,请你们继续吧!张明,现在开始,你什麽也别说,什麽也别做,就安静的陪着我,好吗?”

“嗯。”

抚摸着我胸部的手继续活动起来,粗糙的手指捏着我的两个乳头,不断地挤捏、揉捻、拉拽、搓弄,一张大嘴覆盖到我的嘴唇上,没有胡渣,但有着浓浓的口臭味,是李大夫的。

我被熏得几欲作呕,紧闭着双唇不愿被那条腥臭的舌头侵入,他只好在我的唇上来回舔着,恶心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想屏住呼吸。

“唔……”

插在我小穴中的鸡巴开始小幅度的运动,疼痛感依然很强烈,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却被湿热的舌头侵入口中,在我的口腔内胡乱搅拌,我的舌头想要躲避,却被他紧紧吸住,含入口中,用他的舌头摩擦。

他的口水源源不断地渡入我的小嘴,我的嘴无法闭合,无法将其吐出,只好屈辱地吞咽下去。

“哈哈,你刚才喝了我的口水,搞不好会怀孕哦!”

记得第一次和张明接吻的时候,他这样对我说。

“爽!真鸡巴爽!”

周院长一边抽插一边兴奋的喊着,他抬起我的双脚,将左腿放在他的肩上,将右脚大拇指含在口中。

张明说过,我的全身没有一处不敏感,乳头、小穴和脚趾同时传来的刺激让我的小腹又开始抽搐了。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尽量用耳朵去感受张明的呼吸声,当作这一切都是张明赐予我的,但是只听见两个禽兽粗重的喘息。

李大夫停止了和我接吻,一边继续捏弄我的乳头,一边用舌头在我的耳垂上舔舐,进而把耳垂含在嘴里吮吸。

小腹的抽搐感越来越强烈,

“呃……”

终於在李大夫把湿热的舌头插入我的耳孔时,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哈哈哈,就是这样,好好的配合,好好的叫床。你这敏感的小荡妇,我早说了你会乐在其中的……”

周院长言语的淫辱让我无地自容,可是耳孔中的麻痒带来强烈的刺激,我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配合着周院长的节奏,迎合着他的撞击,每一次都让那条鸡巴全根没入,让他肥腻的肚皮撞击在我的耻丘上。

润滑那条鸡巴的已经不是鲜血,而是我不知何时分泌出的淫液。

李大夫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双手已经改成抓住整个乳房揉捏,周院长的鸡巴好像密集的雨点不停地敲打我的子宫,小穴的肉壁酸麻、滚烫,似乎随时会燃烧起来,子宫好像自动张开了,期待着侵入者更深入的凌辱。

“呃……呃……”

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淫荡的呻吟自口中溢出,被含在周院长口中的脚趾不断地蜷曲,撩拨、挑逗着他的舌头。

“操,不行了,得缓一缓。”

周院长忽然放开我的双腿,离开了我的身体。

紧接着,李大夫被推开了,

“啊!”

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猛地往上提,我的上身被拽了起来,然後,周院长的鸡巴伴随着一股腥臭味塞进了我的口中。

“怎麽样,小荡妇,你自己的水骚不骚?”

周院长用鸡巴拍打着我的脸,一只手去接我还在滴答的尿液,抹在我的脸上,然後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嘴里,捏住我的舌头玩弄着。

“我来闻闻……哎呀,臭死了!”

刚刚被推开的李大夫又凑了过来,鼻子凑在我的脸上嗅了几下,夸张的叫道。

我知道我的淫液有一点腥臊的气味,但绝不是现在口中的恶臭。

张明经常喝我的淫液,也喝过我的尿,但他的嘴里从来没有这麽重的臭味,那股臭味是周院长的鸡巴上的。

“我说老周,你也太不厚道了,上下两个洞的第一次全让你占了,还把这婊子的脸搞得这麽臭,我还怎麽玩?”

李大夫表面上在抱怨,但我听得出,他是在享受对我的羞辱。

“哟!这麽漂亮的妞你还嫌弃上了。”

周院长也把鼻子凑上来闻了闻:

“确实有点臭,我都嫌弃了,怎麽办?”

“我们嫌弃,但是肯定有人不嫌弃。这不是还有个正牌男友吗?小张,你不会也嫌弃你们家的宝贝瞳瞳吧?”

张明……我刚才几乎忘了张明还在这里。

刚才我的放浪,我的丑态,全部被他看到了!

“我永远不会嫌弃瞳瞳!”

张明的声音颤抖得好明显,当我在耻辱中享受快感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怎样呢?

“哦,我好感动……”

周院长的声音夸张得让人恶心:

“那就麻烦正牌男友把你宝贝女友的脸舔乾净咯!或者,我去打一桶水来给她冲乾净?不知道会不会冷哦!”

“你混蛋!禽兽!”

我再也忍不住了,为何我们已经被羞辱成这样,他们还是不够?

“啧啧啧,真是好嗓子啊!被你骂都觉得爽。”

周院长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搅动了一番,我骂不出声了,紧紧咬着牙关避免呻吟出来,我痛恨着自己的敏感和淫荡。

“不骂了?唉,这麽漂亮的脸蛋,这麽好听的声音,你要不是个瞎子,绝对能当个大明星,可惜了……”

他好像真的很惋惜的轻抚着我的脸庞,但是,下一秒又恢复了禽兽的嘴脸。

“小张,还等什麽?赶紧舔吧!婊子,今天非要干得你叫老公!”

。。。。(六)一只手拂过我的头发,很熟悉,很温暖,是张明的。

我感觉到他的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对不起,那熟悉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我的耳垂、脸颊、唇角、鼻梁、眼睑。

他的泪水好像轻柔的雨滴,不断打在我的脸上,我伸出双手,想把他抱住。

这一刻,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在他怀里死掉,忘记发生过的一切,可是……“不行哦,今天的男主角可不是小张。要是让你俩在这卿卿我我,我们就无聊了,所以这双漂亮的小手还不能拿来抱男朋友哦!”

我的双手被两个畜生从左右两边分别抓住,带向他们各自的鸡巴。

周院长的鸡巴还没有清洗,上面沾满我的鲜血和淫液。

第一次用手直接感受,我发现他的鸡巴其实很小,大概只有张明的一半那麽大,而李大夫的就大得多,差不多和张明的一样长,但是比张明的更粗,布满了血管一样的凸起。

这一根鸡巴,待会也要进入我的体内麽?

“怎麽样,老李的鸡巴够大吧?开玩笑,这麽嫩的屄,要是让他先干,我待会可能就真的要牙签搅水缸了。”

周院长似乎不以自己的短小为耻,一边抓着我的手在他的鸡巴上套弄着,一边还不忘嘴上羞辱我。

另一边,李大夫也在做着同一样的动作。

两根鸡巴,不同大小,但一样的火热,那种滚烫感从手心传来,混合着张明在脸上的舔舐,我的小穴开始自动的张合,脚趾蜷曲在一起,屁股不由自主地悄悄扭动,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擦着。

“老周,可以了吧?这婊子好像发骚了。”

李大夫最先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兴奋地叫起来。

我察觉张明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後继续在我脸上舔着。

“这样也能骚起来,瞳瞳,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周院长推开了张明,凑到我脸上,又臭又热的口气扑面而来:

“告诉我,是你男朋友舔得你舒服,还是我们的鸡巴烫得你舒服了?”

听到这种话,本来应该感到极度的屈辱,但我的小穴竟然不争气地抽动了一下。

“操,这小妞太淫荡了!”

李大夫的声音从我的下体处传来,原来他刚才竟趴在那里近距离观察我的小穴。

“看你那个德行,趴到那跟条狗似的。我他妈还没缓过来呢,你先插吧,把她的骚屄干松点,不然插进去就想射了,老子还想多玩会呢!”

我从来不曾想到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李大夫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插我了,因此周院长话声刚落,他就马上猴急的压到我身上。

和周院长肥胖的身材相比,他只是个乾瘦的老头,却长了那麽大的一根鸡巴。

没有急着插入,李大夫掰开我的双腿,用舌头在我的小穴上舔着,他的舌尖探入我阴道里用力地搅动,有时直着舌头抽插几下,柔软的舌头、纯熟的技巧,让我恍惚间感觉是张明埋首在我的胯间疼爱着我。

我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自己的乳房,捏着两个乳头拨弄着,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我的小穴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他的舌头,一分钟不到,高潮的淫水就喷在李大夫的脸上。

“妈的,这妞的屄真紧,夹得我舌头都痛了,一点都不像刚被插过。”

李大夫抽出舌头,在我还在抽搐的身体上抚摸着:

“怎麽样,小贱货,其实谁舔起来都差不多吧?”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张明是怎样和我做爱,所以刚刚故意采用这种方式,让我这麽容易陷入其中,这麽快就被送上高潮。

我想痛骂他,却无力否认自己的淫贱,泪水已经滑落腮边。

“操你妈,连哭的样子都这麽勾人!”

估不到连泪水都能激起他的兽慾,我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小穴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插入——也是第二个男人的插入。

这次的鸡巴比上次的要巨大得多,我几乎瞬间被填满,蜜穴的嫩肉紧紧地箍住他布满凸起的棒身,子宫被挤压得彷佛缩回了肚子里。

我的身体在这一下插入中完全僵硬,连喉咙都好像石化了一样,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妈的,你的屄怎麽这麽浅,我才进了一半就到底了!”

什麽,还没有完全插进来麽?

“不要……进不来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好痛……真的好痛……张明救我!!!”

我忍受不了,刚刚破处的嫩穴承受不了如此庞然大物的摧残,我不顾一切的哭喊求饶。

“你这个畜生,不要太过份了,我……”

张明的怒吼才到一半就停下了,再没了声息。

“姜还是老的辣,老李,这次你立了大功啊!哈哈哈!”

刚刚离开我的身体後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周院长的声音响起:

“多亏你早就料到可能会不太顺利,才准备了这个东西啊!”

“张明,你们把张明怎麽了?!”

“放心吧,只是用迷药把他迷昏了而已。从一开始就觉得他站在旁边,干起来不太自在,多亏老李提前准备了这条浸过强效迷药的手帕。刚才他一直不愿意看你被干的样子,东瞅西瞅的,我还一直苦於找不到机会,结果你一呼救,他的注意力全到你那里了,我趁机得手,哈哈!要不是你,以那小子的体格,怕是我和老李一起都搞不定他。老李,你接着干,我去找东西把这小子绑了,然後把他弄醒,咱俩当着他的面一起干死这个小骚货。”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放开张明。求求你,我们的交易取消,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张明倒下後,我才真正感受到了无助和恐惧,我一直觉得只要他在身边,就不会发生什麽无法承受的事情,可是现在,保护我的人不在了,我该怎麽办?这一刻,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没用、自己的逞强、自己的不计後果。

这一刻,我真真正正的感到了後悔,但是已经太迟了。

“碍眼的人走了,果然心里轻松很多啊!”

李大夫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粗大的肉棒继续往里推进,我觉得我的身体彷佛要以我的阴道为中心裂开了。

而更可怕的是,我感觉到我的子宫口彷佛正在张开,去迎接那一条将会摧毁我的贞洁、我的尊严、我的幸福的庞然巨物。

这具身体,真的就如此淫贱麽?(七)我听到铁链的声音,那是张明前段时间找来准备锁自行车用的。

为了节省下来钱为我治眼,他在二手市场淘了一辆破旧的单车来代步,好省下上下班的公车费。

後来锁链还没来得及用,他就和老板去出差了,没想到今天锁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成为凌辱他视若珍宝的女友的帮凶。

“哗……”

一桶水泼在脸上的声音,然後是张明愤怒的嘶吼叫骂。

从声音来感觉,他应该是被绑在正对着我大张的小穴的方向,离我不会很远。

“啪!”

一记耳光狠狠掴在我的脸上。

“操你妈!姓周的,你敢打她!”

张明疯了一样的嘶吼。

“啪!”

又是一记耳光。

“从现在开始,你每发出一次声音,你的小女友就会挨一记耳光。”

周院长冷冷的声音让张明停止了叫骂。

“姓周的,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啪!”

第三记耳光。

张明不再说话了。

“很好。现在,瞳瞳,该你了。”

周院长轻抚着我肿起的脸颊,好似很怜惜一般,却不理会这根本就是他的杰作,然後他牵引着我的手,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是一把铁锤。

“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听话,你每反抗我们一次,这个东西就会让你的男朋友少一颗牙齿。不过,如果你反抗超过三十二次,我会代表本医院赠予你男友一副高级的假牙。怎样?有没有兴趣?”

他好似觉得自己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而我的心已冷到了极点。

“好了,老李,我们可以继续了哦!”

“老周,你他妈可真是个坏人。”

李大夫说了一句就不再理他,插在我体内的鸡巴继续推进。

子宫的小口已经被他撑开了一点,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而肉棒还在继续推进,子宫要被撑裂了。

“不要……”

强烈的疼痛使我出声求饶。

“唔……”

张明痛苦的声音传来。

“穆瞳小姐,恭喜您已经在赢取本院高级假牙的路上迈出了第一步,还需要三十一步你就成功咯!”

周院长的声音让我从头凉到了脚,只是一句不要,就害他被敲掉了一颗牙齿。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谁来救救我们?

“啊,差点忘了,由於张明先生刚刚发出了声音,所以呢……”

第四记耳光搧得我眼冒金星,但这痛苦远远比不上我心里的疼痛。

“对不起,张明,我真的好没用……我不会再让你为我受伤了,就算这副身体毁在这里,我也不要你再为我受伤了……”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用力地干我,操烂我的嫩屄,插爆我的子宫,求求你们……”

下定了决心後,什麽羞耻、自尊都不重要了,我努力地回忆着他们羞辱我的辞汇,组合在一起,用最下贱的口吻向他们哀求,只求他们能早早的发泄兽慾,让这一切赶紧结束。

“小婊子终於听话了,哈哈哈!”

淫贱的话语让李大夫插在我小穴中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我的子宫口已经到了极限。

“快说,你是不是婊子?”

“是,我是你们的小婊子。”

“你想要什麽?”

“想要你们干我。”

“用什麽干你?”

“鸡巴。”

“说大鸡巴!”

“大鸡巴。”

“叫老公!”

“老公……”

“不对,你才这麽年轻,我都能当你爸爸了,叫一声听听。”

“爸爸……”

“连起来说。”

“呃……”

巨大的龟头终於突破了子宫口,完全插了进去,子宫壁紧紧勒住他的肉沟,他每一次抽出都好像要把子宫拽出体外,而每一次插入又把子宫狠狠地塞回腹中。

毫无人性的折磨让我已经无力发出声音,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小腿软绵绵的垂下,脚丫在他凶狠的抽插中无助地晃动着。

周院长终於放下铁锤,爬上了床,我感觉头两侧的床垫陷了下去,应该是他踩在了我的两边。

然後,两大团柔软、油腻、毛茸茸的肉带着扑鼻的恶臭压在我的脸上。

“婊子,舌头伸出来给我舔!”

我的鼻子陷进一条裂缝里,强烈的屎臭味快把我熏晕过去了,可是我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地伸出舌头,在那个布满杂毛的肮脏屁眼上舔舐。

“哈哈,婊子,你在给我舔屁眼知道吗?”

“知道。”

“喜欢吗?”

“喜欢。”

“说你在干什麽。”

“我在舔爸爸的屁眼。”

“爸爸的屁眼臭不臭?”

“好臭……”

“他妈的,你爸的屁眼还敢嫌臭!给我把舌头伸进去,把里面也舔乾净。”

我想起第一次和张明做爱的时候,他的舌头舔进我的屁眼,给了我一次舒服到失禁的高潮。

而现在,我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服侍别的男人。

张明曾经给我的这副身体带来了无数次欢愉,而我始终不曾为他做过什麽。

每次他舔过我的小穴,我都嫌他脏,不愿意和他接吻。

而今天,我用这张嘴吻过一个老头,含过沾满淫水的鸡巴,舔过肮脏的屁眼,我还有什麽资格去嫌弃别人?张明,对不起。

就算我从此以後已经配不上你,至少今天,让我用这污秽的身体来保护你吧!柔软的舌尖探入了污臭的屁眼,周院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始前後晃动起屁股,让我的舌尖不留死角的洗刷着他最肮脏的地方。

他的股沟在我的鼻尖磨蹭,肛门四周的毛不停钻进我的鼻子,我慌乱的躲避,却换来他更用力的压住我。

淫靡的画面给了李大夫莫大的刺激,他抽插得更快、更用力了,我的子宫彷佛已经不属於我,只是紧紧咬着那个侵入的龟头,淫荡地在体内活动着。

一百下,两百下……我已经不知道给插了多久,李大夫好像疯了一样,粗大的鸡巴在我体内的冲刺从未停过,我敏感的身体早已不堪他的鞑伐,羞耻地感受着被操弄的快感。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淫液四溅,我想尖叫,想呻吟,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周院长已经完全放松身体坐在我的脸上,让我用脸庞去承担他全身的重量,我只能从嘴唇和屁眼之间的缝隙中获取一点空气来维持呼吸,还要牢记要不停地舔他的肛门,因为一旦停下来,我的乳房就会被狠狠的赏一巴掌。

“我操,老李,你来之前吃了多少药?”

“全……一瓶全吃了。他妈的,我一辈子没碰过这麽漂亮的妞,就算今天让我死在她身上我也愿意。”

李大夫癫狂的抽插还在继续,我的淫液已经在身下汇成一潭,我能感到半个屁股都泡在水里了。

“操你妈,你疯了?虽然说没有副作用,可也不是你这个吃法。妈的,吃那麽多,现在给你头母牛你都能把牠干高潮了。滚滚滚,你给我下去,你这样子操完,这丫头就让你干死了,我还玩个鸡巴!”

“等……等……马上就射了……”

本以为他的动作已不可能再快,但没想到肉棒抽插的速度又提高了一倍,强烈得如同死亡的快感让我不堪承受,发不出声音的我双手紧紧抱住周院长两条大腿,脸深深地埋进他的屁股,舌头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肛门。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周院长措手不及,巨大的力道差点把他掀翻,阅女无数的他立刻知道我正在迎来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伸手抓住我搭在李大夫肩上的两条小腿往後拉去,使我的身体几乎成为对折的状态。

这样的姿势让李大夫的鸡巴更加深入,他双手紧紧捏住我的屁股,进行了最後的一百多下冲刺,然後在嘶吼声中,龟头又往里突破了一层,足有小半条鸡巴插进了我的子宫,在里面喷出了灼热的液体。

我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了,意识也已经完全消失,我的舌头整个插进了周院长的屁眼,两个脚踝被他抓在手里,以四脚朝天的姿势迎来了生命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那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感觉。

李大夫的鸡巴在我的子宫中尽情地浇灌着,它每喷出一股液体,我就死掉一次,他足足喷射了三十多下,鸡巴才渐渐软下来,退出了我的子宫。

这时我才感觉到有另外一股液体打在我的胸腹之间,然後顺着乳房滑落。

“唔……真……真他妈的爽……老周,你……你他妈怎麽也射了?”

“操,我被这骚婊子用舌头爆菊了。”

周院长射得不多,但射的时候屁眼夹得很紧,我觉得舌头快要被夹断了,他才终於放松肛门,把我的舌头解放出来。

“操,这婊子的舌头出来的时候,我好像拉了一条屎一样的感觉。”

“你真鸡巴恶心……”

“你他妈鸡巴还插在里面干嘛?还不拔出来?”

“等会,我想到个花样。”

“你妈屄都射了,还有花样?”

“老周,你把她抱起来,就像给孩子把尿那样。”

“操,明白了,你真会玩。”

周院长双手托着我的腿弯,李大夫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鸡巴插在小穴里,然後两人一起站起身。

“老李,你往後退两步……好了,就这样,我数一二三……一、二、三!”

话声刚落,李大夫猛地抽出了鸡巴,闪到了一边。

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尿液、淫液混杂着他射出的液体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喷发了出去,强烈的喷射让我又达到了一次抽出灵魂般的高潮,我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李大夫得意的声音:

“大棒了,全喷在脸上了……这小子竟然还张嘴了,真他妈贱!哈哈哈哈……”

。。。(八)“什麽叫做只要你在我身边?这语气好像是说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一样。”

甜蜜的性爱之後的甜蜜的情话让人心醉,但我还是很敏感地抓住了张明话语中的特别之处。

“傻瓜,我怎麽会离开你呢?”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你,那也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没听过那首歌吗?我会学着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诶,我都没发现你唱歌还蛮好听的。”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在部队,每次唱歌都唱哭一片思乡游子,人送外号军中张学友。”

“臭屁啦你……”

在张明怀中醒来的时候,周院长和李大夫已经走了。

我的下体痛得厉害,嘶喊得过多,嗓子也生痛。

我就那样蜷缩在张明的怀里,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又沉沉的睡了,再醒来时屋子已经被张明收拾好,他说医院方面已经跟他联络,确认近期内就可以进行手术,而且由於院长特别关照过,手术费也可以暂缓一下。

要我安心的静养身体,准备迎接治疗。

没有人再提起那件事,只是我们都变得更加沉默。

缺了一颗门牙的张明说话都不太清楚,所以他没有再唱过歌给我听。

好几个夜里,我从背後环抱着他,忍受着下体久久不能癒合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要一辈子对这个男人好。

有时候我会在他的脸上摸到泪水,不知道是在梦中流的,还是根本不曾入睡,至少他还能悄悄哭一场,我却因为快要做手术,连流泪的权利也被剥夺。

不能哭,也笑不出来,没有再见过父母,没有再听过张明的歌声。

当我是个没有希望的瞎子时,那麽多人都在关心我,如今我将要张开眼睛,世界却对我背过身去……手术很成功,但还要一段时间绷带才能拆除。

住院的期间,李大夫每天都到病房里来,周院长也来看过几次,张明几乎保持着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醒着的时候,我都不敢放开他的手,害怕一旦放开,再次抓住我的就是别的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担惊受怕,但好在相安无事。

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害怕却越来越多,害怕医院催缴手术费,害怕绷带拆除後我一样看不到东西,害怕面对我的父母,甚至害怕面对张明。

好在,无论是李大夫还是周院长都没有提钱的事情。

要拆下绷带的时候,张明问我第一个最想看到的是谁,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你,病房里立刻一片嘘声,父母在念叨着女大不中留。

然後李大夫说无论我最想见到的是谁,出於对病人的负责,我此生第一个看到的人只能是我的主治医生。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数月前奸污了自己的男人,真是讽刺……感觉到陪伴我许久的绷带一圈一圈地自头上拆去,眼前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却不再是面对了二十年的白,後来我知道那是橙色,阳光的颜色……从未工作过的瞳孔第一次聚焦,落在眼前这个黑瘦的老头身上,他的脸离我很近,认真的观察着我的眼睛是否有异状,他的鼻息铺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起数月前我们曾经有过更近的距离。

“运气真不错,要知道你的血型特殊,要配对眼角膜没那麽容易,这次如果失败,此生恐怕都没有希望了。不过看起来没有问题,手术很成功,恭喜你。”

李大夫的宣告让屋里的人都舒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有时间打量围绕在我身边的这些人。

我的父亲看起来很苍老,薄薄的刚盖住头皮的头发,和满脸的胡茬一样都是灰白的颜色,母亲略微有点臃肿,此刻正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第一次让他不知所措,他手忙脚乱地拍着我的背,叮嘱着我刚拆绷带不能流泪之类的话。

然後,我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吻了很久才松开。

他刚要开口说什麽,却被我阻止了。

“别说话,让我先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说一句话。”

我坚定地看着他:

“我们结婚好吗?”

(九)如果有人问我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情是什麽?我会说是在瞎了二十年以後刚刚能看到东西,就主动向男人求婚。

如果有人问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痛苦的事请是什麽?我会说,是那个说要治好我的眼,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在我刚刚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就离开了我。

他说他会为我付清医药费,他说他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另外一个女人。

但是,他说他不能娶我,不能再和我在一起……我还记得我在他们酒店门前抓着他的手,哀求着他继续和我在一起,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为我疯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纠缠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保安,这种事大概一辈子也见不到。

可是他们又懂什麽,我只知道如果当时我放手,失去的就会是一辈子的幸福。

“别傻了,瞳瞳。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也许不久後我会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能够赚大钱的工作,尽快还清我们欠的帐务,毕竟这份工作也不能干一辈子的。”

“我可以跟着你啊!”

他只是笑着摇头:

“你会找到更好的。你这麽好,聪明、漂亮、坚强,你会变得很出众,会过上很好的日子,会发出很耀眼的光芒,这是我不能在你身边的原因,我会拖累你的。”

“不,不要这样说,没有你的话,我就只是个平凡的瞎子;没有你的话,再好的日子我也不想要。求求你……”

“你现在都是这麽容易求人的吗?”

张明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坦白讲,你那天的表现,我无法接受。从那天开始,我就不再爱你了!”

不记得那天我坐在路上哭了多久,後来也许是张明给母亲打了电话,她慌慌张张的跑来,看到我的样子,也抱着我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让我不要哭,她说我受了那麽大的苦才能看见了,再哭瞎了该怎麽办?可是,我宁愿不要这双眼睛,来换时间回到张明第一次来我家的那天,我一定不会再甩开那只手,会把他握得紧紧的……一晃三年。

这三年里,我搬出了那所装满了所有好的不好的回忆的房间,在我做工的学校附近租了间小屋。

这三年里,我拼了命学习着一切能学到的东西,想弥补我曾经错过的一切。

有时候我会站得远远的,偷偷的去看看那家酒店,希望能见到张明,但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倒是每天下班回家会路过那间医院,有时候能看到周院长或是李大夫从大门走出来,每当这时,我都握紧拳头,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我在一所盲人学校里找了一份教失明小朋友盲文的工作,本来以我的资格不够胜任这个,但王校长知道我曾经盲过以後,相信我会比专业的老师更加用心的对待小朋友,破格录用了我,并且在我第一天上班时送给我一副有助於保护视力的眼镜。

本来就是大学教授出身的她,有时间的时候会帮我补习一些其他知识。

在融入正常人社会的过程中,这位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真的帮了我很多。

“你可以过一种被保护的生活,逃避这个可怕的世界,或者去挑战那些最让你害怕的事情,越是会让人受伤的事,越要倔强的拼死抗争,因为这才是真正值得做的事。既然已经走上了一条布满荆棘的路,想要到达终点,就不要怕弄伤自己。”

这是王校长送给我的话,很多次,在感觉无法支撑的时候,想到这句话,就会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下去。

(十)“穆瞳,明天我邀请了一个投资人过来,他最近刚刚接手了家族这一块的生意,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你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

下班要走的时候,王校长叫住我,对我叮嘱。

“校长,你是打算帮我相亲麽?”

第一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目前还没打算找男朋友呢!”

“就知道你这丫头聪明……不过,人总该随时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麽?”

“呵呵,我可是个穷酸丫头,怎麽入得了这种大家族阔少的法眼?”

“别随便下定论啊,你的条件可是多少淑女名媛都比不上的。再说,宇轩的出身可并不比你好,他是从我们孤儿院被领养的。”

除了这家盲人学校,王校长另外还经营着一家孤儿院,这位年过半百的女人把自己毕生精力都投入了慈善事业,最近几年她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孤儿院的事情大部份交给那边的一位李老师打理。

说起李老师,也是一位让人肃然起敬的人物,她的丈夫中年去世,留下大笔产业,李老师本可以穷奢极慾的过完下半生,但她把大部份家业都捐赠了出去,甘心屈於孤儿院打理日常事务,可以说,孤儿院的大部份开支都来源於李老师个人。

她还经常自掏腰包,带一些孩子去享受大餐或旅行,别人都说,在李老师照管下的孤儿,生活品质比起一般小康家庭过犹不及。

除了良好地照料孩子们的生活,李老师和王校长也花费不少劳务费,聘请高级教师来教导孩子们的文化、礼仪。

由於我每周过去教两节音乐课,对那边的孩子并不陌生,他们大都乖巧、懂事、彬彬有礼,因此王校长说那位投资人是从孤儿院被领养这件事,我倒没觉得奇怪,王校长与李老师在慈善界都是颇有名气,加上教导的孩子又很好,对一些有地位又有生育苦恼的家庭,这里本就是领养孩子的首选。

“好啦,我会注意打扮啦!”

不想再拂老人的好意,我只得如此应付道。

在校门口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天色已经有点黑。

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心事,忽然後方传来一阵噪杂,似乎是有人起了冲突,我不喜欢看到这些事情,所以加快了脚步。

是他!我紧握的右手悄悄松开了……周院长挟持着我进了卧室,身後传来反锁门的声音,来的不只他一个人。

我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李医生。

进了卧室,我被扔在床上,此时的我仍穿着上课时的白色套装,因为剧烈的挣扎,本来及膝的短裙已经上移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包裹在黑色丝袜下的修长双腿,脚上还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啧啧,三年前觉得你已经够漂亮了,没想到越长越漂亮。”

周院长色迷迷地打量着我:

“你知道这三年中我每次看到你从医院门口经过,都想要偷偷跟上来,可是每次都被你那个跟屁虫坏了好事。今天终於把碍事的打发了,我的乖瞳瞳又可以和爸爸团聚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周院长已经猴急的扑了上来,腥臭的大嘴直往我嘴上凑,我拼命地推拒挣扎,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个动作激怒了他,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头晕目眩中,我彷佛又回到三年前那一天,眼里流下了恐惧的泪水。

这时李医生也扑了上来,他坐在我的上方,抓住我的双手举过脑後牢牢地控制住,而周院长改为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努力地抗拒,却无法对抗两个男人的力量,能做到的只有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周院长抓住的我的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撕,钮扣四散,我的衬衫和外套一起被撕开,包裹在黑色内衣下的双乳,时隔三年後再次展露在他们面前。

治好眼睛以後,我才对自己的身体有了直接的认识,也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受到别人的夸赞。

我长得很漂亮,即使二十年对美丽毫无概念,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一点惊艳。

很标准的瓜子脸,及腰的长发,眉毛细长而整齐,完全无需修理,新生的眼睛异於常人的明亮,明显的双眼皮与长而上翘的睫毛成为我天然的眼影,小巧的鼻子微微有点上翘。

王校长说过,如果不是这个翘鼻子,我的气质就是完完全全的冰山美人了,不过我本人更愿意看起来容易亲近一点,毕竟平常要接触很多小朋友的。

我的嘴巴虽然不敢说是樱桃小嘴,不过大概比两个樱桃排在一起也长不了不少,当初周院长那短小的肉棒就能将我的嘴填满,难怪别人说女人嘴的大小和小穴的大小是成正比的。

嘴唇稍微有点厚,却更显得肉感,而且颜色先天红润,让我省去了大笔口红唇彩的支出,王校长曾开玩笑说我这张嘴她看了都忍不住想亲一口。

身材方面,我身高168公分,体重52公斤,大概因为D罩杯的双乳占去了不少体重,身体的其它地方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双腿,纤细修长。

经过这几年的锻炼,我的肌肤虽然依旧白皙,但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弱,而是紧绷、结实、充满弹性,不知多少次在购买衣服时,售货员对我的身材艳羡到流口水。

更有一次,一家服装店老板直接赠送给我一套他们最昂贵的衣服,当然代价是我帮他们拍几张宣传照。

相较於挺拔的身高,我的双脚却只有36码,白皙嫩滑,没有一点磨黄或是死皮,五根脚趾如葱白一般乾净整齐,很多售鞋的MM对我的脚丫嫉妒到吐血,我就不止一次被她们开玩笑说应该直接去当脚模,躺在家里轻松赚钱就好了,何必辛苦上班,用这双脚走路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过对我来说,这副身体并非完美,我有一个很大的困扰,就是自己极度的敏感。

洗澡时双手的抚摸、小便时尿液涌出身体,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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