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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我叫小杨,今年24岁,与阿德是运动器材厂的同事,而阿德所从事的是业务工作,而我则是生产线的组长,因为与阿德年纪相近,所以自然而然在工作接触后竟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在一次谈话中得知阿德在写一篇情色小说,于是小弟便跃跃欲试,无奈小弟不常碰计算机,所以打字很慢,而阿德便自告奋勇的说:

“如果写的不错,便愿意帮我打字,并贴至情色留言版。”

于是便有了这篇文章的产生。

这篇文章是以小弟在五专时所发生的故事改写,而小弟特别试着用女性的角度来写这篇文章,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一话代课生涯我叫黄×欣,目前从事儿童音乐班的才艺老师。

我所要说的故事是发生在7年前,我22岁时所发生的故事……那一年我刚从大学的音乐系毕业。

但由于是学音乐的,所以并不是很好找工作。

于是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团表演,赚取微簿的表演费。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国中时代的启蒙老师,因为先生中风,于是不得不放弃教职,全心全意去照顾他的先生。

但由于老师在多所学校兼课,且学期已过1/3,因此一些较偏远的学校找不到老师代课,便商请老师帮忙找人代课。

就这样,老师找上了我,去一所较偏远的专科代课。

由于一小时的钟点费有1200元,于是我便欣然的答应,却万万没想到竟是一场恶梦的开始。

我去的专科位于中部的郊区。

他们把音乐课列为一门艺术选择必修的课程,而音乐教室就座落于活动中心的地下室。

在活动中心的地下室,除了一间音乐教室外,另外还有一间韵律教室、器材室、及两三间社团的办公室。

因此学生除了社团活动的时间外,倒很少有人在此走动,因此很容易就会令人静下心来。

所以每次上完课后我便会留下来练琴,也因为无人打扰,往往会练到晚上七点才锁上教室门回家。

我所代的课有四个班,有两个班是商科,而另外两个班则是工科。

其中比较奇怪的是,有一个班,竟全班同时修习我的课程。

经由同事的口中才知道:因为这个班的学生特别皮,因此有许多老师拒收,所以学校才将他们一起编入没人想上的音乐课。

而学校对于课程的安排上,分别将四个班的课,排在每星期三、五的下午各四节,因此一个星期下来的钟点费倒也有9600块。

当时以我一位社会新人来看,一个星期只花四个小时就能赚进9600块,倒也是个很不错的工作。

就这样,我展开了代课的生活,也尽力把我所学的教导给学生,希望学生能从我这里喜欢上音乐,甚至是深深的爱上音乐。

由于当时我刚毕业,所以年纪蛮轻的且面貌皎好,因此很快就得到学生的喜欢并与他们打成一片。

然而并不是每个学生都喜欢我的。

每个星期三下午3、4节所教到的班,每次上课都是对我爱理不理的,经常有人逃课,甚至是上课打牌、聊天、听音乐,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们就是同事口中很皮的那个班。

我只是本着孔子“有教无类”的精神,依然是很有耐心的教导他们。

只是他们实在是太过份了,于是在代课约一个月左右,我与他们爆发了一次冲突。

第二话冲突那一天下午,我弹着萧邦的曲子,不知为何,弹起来却是特别的动听,音符也特别的悦耳。

突然,此时有个学生大喊一声:

“干×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我的思绪完完全全的打乱。

于是我“碰!”

的一声,将钢琴盖大力的盖上,并大声的怒斥:

“又怎么了?”

此时一个学生站起来说:

“老师!他太不够意思了,竟然给我出千。”

我看了看他们的桌上,发觉竟然有四、五个学生围在教室后边打牌。

此时我的愤怒被完全的引发,于是我大声地对他说:

“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老师在上课,你竟然完全不理会,甚至玩起牌来,然道这就是对老师的尊重吗?而且这么动听的曲子,你竟然完全没有一点感受,难道你是个木头吗?”

“黄老师,你弹的曲子太艺术了,如果是伍佰的我倒可以勉强的听一下。”

他嘻皮笑脸的说。

我看到他一点悔意都没有,于是便气愤的指着门外说:

“如果你们不想上课的话,可以给我走,老师并没有点名并没强迫你们上课,所以也希望你们尊重其他想上课的同学。”

话一说完,几个打牌的学生拿起书包扭头就走。

这一幕着实令我有点吃惊,本以为学生会跟我道歉,却万万没想到就这样走出教室,更是令我一把无名火上了心头。

此时我看到一些学生的书桌上竟摆着漫画及小说,于是我更气得将那些东西一一没收,并说:

“你们也是,若不想上课就不用勉强留在教室,现在就给我出去。”

没想到经我这么一说,全部同学竟都收拾起书包,并一一的走出教室。

不一会的这间,教室就空无一人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教室,此时不知这么的,这颗心就这样凉了半截。

于是我整个人伏在钢琴上,就这样的哭了起来,感叹自己如此无怨无悔的付出,却得到学生如此的回报,竟没有一个人留下来。

难道这个班的学生真的全都讨厌我吗?想到这里我哭得更大声,就这样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打起精神,收拾起被没收的东西。

在教官室里,我将没收的东西交给教官,并将刚才的事禀告给教官知道。

教官看着我说:

“嗯!我知道了。不过黄老师,对于那一票学生,你可要多容忍,毕竟他们那一班是本校机械科里出了名的坏,而且每个人都吊儿郎当,对成绩根本毫不在乎,所以选修的课几乎所有的老师都不收,才会全班编到妳的课去,妳也知道林老师(我的启蒙老师)是个好人,所以才会将他们全部收留。”

我听到教官这席话有点气愤。

于是便说:

“难道学校就不管了吗?你知道刚才那样,有多过份吗?”

说着说着,我又哭了出来。

于是教官安慰我说:

“黄老师,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过学校有学校的立场,总不能全班都退学吧!?”

“我当然是不希望学生被退学,只是希望学校能有所表示,毕竟这些学生真的太离谱了。”

我说。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处罚他们的,对黄老师有个交待。”

就这样教官不断的安慰我,并将我送出教官室的门口。

就这样,一个星期后,我在公布栏上,看到这班的学生都被记了小过。

这件事在我的内心有点懊悔,没想到教官的处罚竟是如此的重。

于是我找上教官求情,没想到教官却说:

“黄老师,他们这班学生根本就不怕记过,这件事只是给他们一点警告而已,而且这样他们才会收敛,妳不用放在心上。”

于是这件事就此落幕。

说也奇怪,从此班上上课的秩序也真的较以往较好,只是依然有人三、四个人逃课。

然而我并没有很在意他们逃课,因为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多尊重我一点而已。

 ;第三话F3事件落幕后的一个星期五,下课后,我独自一个人在音乐教室练琴。

当乐曲结束时背后却传来一阵鼓掌声,我回过头一看,不知何时,背后已站了三位学生,而三个人分别留着小平头,卷发及长发。

于是我站了起来并微笑的点头问:

“同学们!有事吗?”

只见中间留卷发的那个人说:

“没什么重大的事,只是有点问题想请教黄老师。”

“哦!是什么事?”

我好奇的问。

只见那人道答:

“我们只想问老师,我们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要遭到教官的责罚?”

由于对他们三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于是我便进一步的问:

“我这么会知道教官为什么要处罚你们呢?”

只见留着小平头的那人狠狠得捉起我的手说:

“黄老师,妳少装了!若不是妳,为什么我们全班都被叫到教官室前罚站一下午,并且都被记一次小过呢?”

听他这么说,这件事在我的心里有了个谱,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他们呢?于是我便问:

“同学们,你们有修我的课吗?”

“当然有修。只是我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学分,所以从来就没有上过课。所以妳要当就当,何必让教官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根本就没有惹到妳。”

留长发的那人道。

由于他捉我的手很痛,于是我就大声的说:

“够了!你放手!我根本就不是针对你们,只是那一天你们同学很过份,所以我才会找教官诉苦。”

此时他放开我的手,

“啪!”

的一声,打了我一巴掌说:

“是吗?可是我们几个并没有来上课,却受到无辜的牵连,请问黄老师该怎么补偿我们?”

我摸着疼痛的脸,冷冷的说:

“难道你们逃课的行为就是对的吗,还敢谈什么补偿?”

此时只见小平头来回的抚摸着胯下,并用色眯眯的眼神说:

“就因为逃课不对,所以今天我们特地找黄老师来补课啊。”

此时我见他们三人的眼神狰狞,已不如先前一般。

于是便本能的将一只手护在胸前,并一步步的往后退。

“当!”

的一声,我另一只手已按在琴键上,后方已是无路可退。

于是三人一步步的向我逼进。

只见留卷发的道:

“老师!不用怕嘛!只是来点健康教育的辅导,我们一定会好好的上课的。”

此时,三人已挡住了我的去路,身后因为有钢琴挡着而无退路,而音乐教室只有一个后门。

于是我便大喊:

“来人啊!救命啊!”

想藉此引起他们的慌张,以便用头部往三人中间的细缝中冲撞过去。

三人被我撞了开来,本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脱身,却没想到背后有一人捉住我的手臂,并狠狠的将我绕了个圈,用双手往我肩膀一推,就这样将我整个人重重的往墙上撞,我的背部被撞的隐隐作痛。

不等我回过神,三人便是像饿狼般的向我扑了过来,并用手用力的拉扯着我的白衬衫。

于是我只能紧紧地捉着衬衫的钮扣。

但没多久,衬衫就被他们用力的扯开,并掉下了几颗扣子,露出了我24吋的小蛮腰。

此时我本能的将手抱在胸前并紧紧的捉住胸罩的两侧,深怕自己的胸罩就这样被他们给扯下来。

这时,其中一人把我从墙壁上拉起来,并绕到我的背后,将我的双手狠狠的往胸前拉开,并高举至我的头上,紧紧的用一只手捉住,并用另一只绕到我的左乳上左抓右捏地说:

“妳再躲啊!现在学校都没有人,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妳的!”

此时我被他抓着乳房,而胸前更是已无防备,我怕他们就这样扯下我的胸罩,于是便大力的扭动身躯,想藉此将手挣脱开来。

没想到这一扭动却更引起了他们的兽性。

只见另一人用手抓着我的右乳说:

“黄老师扭动的身体好性感,真想赶快看看妳的胸部。”

说完便将手伸入衬衫,解开胸罩的扣子并狠狠地扯下,在我的肩上留下两道伤痕。

此刻我的上半身只剩一件已被扯开的衬衫,已近半裸的状态。

于是三人便用手不停的在我33C的乳房上又捏又抓,而其中一人更是不断的轻捏着我的乳头,虽然很不愿意,但乳头还是慢慢硬了起来。

好不容易我将身体挣脱了开来,并用双手护着胸部,披头散发的看着他们,不知为何流下了眼泪。

我强忍的泪水说: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犯罪吗!你们到底想干嘛?”

只见留长发的那人道:

“我们只是想请老师教教我们什么是做爱嘛!更何况我们还未满18岁,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重,而且我们老爸又有钱,到时侯我们花钱和解,就当做是缴学费嘛!”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好象是一点悔意都没有,于是便转过身想往后门逃。

但此刻被高跟鞋绊了一跤,整个人便往地上趴了下去,更撞倒了几张课桌椅而隐隐作痛。

然而此刻并不是喊痛的时侯。

于是我赶紧起身再逃跑,然而不等我爬起,三个人已来到我的后方,并开始用力的拉扯我的衬衫及黑色的短裙。

我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并用手肘不断的向前爬,希望能就此爬出后门求救。

然而我是一个弱女子,因此没多久就被他们扒光了身上的裙子及衬衫,而高跟鞋更不知何时就掉了。

但不知为何,此时三人竟同时松手,而我的全身已仅剩一件棉质的内裤及一双丝袜。

然而我没有多加思考而强忍着泪水,用尽全身力量往后门爬去。

乳房及身体各处因与地板磨擦,皮肤上的汗水沾了不少灰尘,而丝袜更因此被磨破了不少的洞。

当我爬到后门并打开门想放声求救时,不知是谁用手捉住我的脚踝并将我的双腿抬起,用力的往后拉,我全裸的上半身就这样伏在地上被往后拖去。

于是我赶紧抓住门框并大喊着: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就此穿过地下室的走廊被人听见。

这时,只见一双脚走到我的眼前,于是我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抓住门说:

“妳放不放手,不放手的话,便用门夹你。”

而此刻是我唯一得救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于是我更大声叫着:

“救命啊!有人被强暴啊!快来救命啊……”

就这样“碰!”

的一声,我的手就被狠狠的夹住。

“哇~”

我痛得叫了出来,并流下了痛苦的眼泪,但依然不肯把手放开。

只见那人道:

“手指再不放开,我就继续夹。”

就这样,我真的痛的受不了了,才将手指慢慢的松开。

这时他慢慢地开了门,我整个人就被往后拖了过去。

我看着自由离我越来越远,一时之间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给对方拖着。

就这样,我不时地撞倒课桌椅,被拖到讲台前他才放开我的脚踝。

这时我见后门已被关上,这时就算叫破喉咙,声音也会被音乐教室的隔音给隔掉。

此刻的我已是逃脱无望,于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胸部跪在地上说:

“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请你们放过我。”

希望能藉此抚平他们心中的兽性,甚至是唤起他们的良知。

只见留卷发的那人道:

“你们说说看,是否要原谅老师?”

只见小平头说:

“我看这样的教训也够了,我们就原谅老师吧!”

我见自己的哀求得到他们的放过,正庆幸躲过一劫想站起身时,却见小平头压住我的肩膀说:

“黄老师,妳忘了说什么?”

我被他一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想他们该不是反悔了吧?只见他说:

“我们是干干3人组,简称F3,所以黄老师要说谢谢F3的指导,老师以后再也不敢了。”

被他这么一说,虽然很不想说出这句话,但碍于此刻自己的狼狈样,且怕他们反悔,于是迫于无奈才说:

“谢谢F3的指导,老师以后再也不敢了。”

就这样他放开我的肩膀,让我缓缓的站了起来。

第四话玩弄我一只手抱着胸部,遮住我重要的两点走到讲台附近,用另一只手将胸罩捡起来,当我想走到课桌旁捡拾另外的衣物时,另外俩人却挡住我的去路说:

“黄老师,他说要放过妳,可是我们两个并没有答应妳啊!”

“你们到底想干嘛……哇!不要!”

不等我说完,两个人再度扑向我。

此刻留卷发的那人已绕到我的背后并紧紧的抱住我,且不断的用脸摩擦着我的背部说:

“老师的背部好滑,好舒服哦。”

就这样我被他们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的哭出来。

在本能的反应下,我只能弯下腰并紧紧的抱着胸部,深怕自己的乳房就这样被他们再次捏抓。

然而此刻留长发的那人已跪在我的脚下,并狠狠的撕破我的丝袜,用两手捉住内裤的边缘并做势要将它给脱掉。

此刻的我已顾不得自己的胸部,将两手从胸部放开并紧紧的捉住内裤,说什么也要保卫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此刻留卷发的那人伸直了腰,并用手将我的脸往后仰说:

“老师不要哭嘛,就让学生好好爱你嘛!”

于是便照我的嘴唇亲了下去,并用舌头不断的在我嘴里兜弄着,而一双手更是开始在我的胸前又捏又抓。

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腾出手来拨开他的双手,但我若这么做另一人便有机会将我的内裤给脱掉。

此刻我的心中只想着——能将自己的贞操给保住就好。

已顾不得他用手捏抓我的胸部了。

于是我只能闭着眼睛死命的捉住内裤,而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着。

虽然心里面对于给他们玩弄了有千百个不愿,但身体的乳头竟又被他们给弄得又坚挺了起来。

不久,留长发的那人道:

“老师内裤抓的紧紧的,都脱不来,我看你就给她锁喉吧!”

我听到这句话,还没弄清‘锁喉’是什么意思,只见留卷发的那人已不再亲我,只是用两手成十字状的架在我的喉咙上说:

“黄老师,妳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

然而我怎么可能会放手呢?于是他便开始使力,且不断用手臂压迫着我的喉咙。

我被他弄得快呼吸不过来,一口气想咳也咳不出来,于是我只好松开双手。

就这样,他才略为将手松开,而我则是“咳……咳……咳……”

的将气给咳了出来。

此时我睁开双眼,才发现小平头虽然没有动手,但已不知何时拿起了一具即可拍,正在不断的拍照,将我此刻的狼狈样全给拍了下来。

这时留卷发的那人将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黄老师,从现在起妳可要乖乖的,相信妳也知道了锁喉的滋味,若妳不配合,我就再给妳锁喉。”

迫于无奈我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本以为留长发的就这样将我的内裤给脱下来,没想到他竟将我的内裤卷成条状说:

“黄老师还是不要穿三角裤比较好,这么滑圆的臀部还是穿丁字裤才比较性感。”

说完还将条状的内裤往我屁股内的细缝塞。

本以为这样玩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站起来,用一只手开始捏起我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是不断的拨弄着我的阴毛。

不久,他更不时的用手指往夹着内裤的阴唇来回抚摸。

顿时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直通脑门,虽然很想克制自己的反应,但身体的皮肤及乳头却依然起了不少的疙瘩。

于是他歇了手说:

“没想到老师这么淫荡,轻轻一摸就有反应了,待会还有更好的等着妳呢!”

说完便将一只手捉住内裤的前缘,开始不断的向上或向前的拉扯着,而另一只手则更是不停的抓着乳房。

如此一弄,我怕自己真的会受不了,于是便用双手捉住他正拉扯内裤的那只手。

这时留卷发的那个人又开始微微的施力,好象是在警告我放手,而我真的不想再尝一次那种痛苦,于是只好将手放开,任凭他们处置。

于是留长发的不断的拉扯着我的内裤,又不断的抓着我的左乳,而另一人则是用一手架着我的脖子,并腾出另一手开始抓起那空出的右乳。

不久后我全身感到微微的酥软,此刻虽然是有千百个不愿,但心情已分不出是该兴奋还是愤怒。

不久从我的体内流出少许爱液,他才放开拉扯内裤的手,并将手指伸到我的阴部附近。

不久他将手指伸出拿到我的眼前,用姆指及食指玩弄着爱液说:

“老师,才这样就这么兴奋了,等一下可这么办呢?”

于是后头的那人道:

“那就让老师给我们看看什么是兴奋的滋味吧!”

于是俩人便合力将我的内裤扯至右脚裸上,并将我整个人抬上琴键上坐了下来。

此刻的我,就这样赤裸裸的面对三个未成年的专科生,而隐约间还可以感到私处正流出少许的爱液。

于是我羞红着脸并紧紧的夹住大腿,没想到俩人竟分别一左一右的将我的大腿给分了开来,一直到我受不了喊痛时才将脚掌给放置于琴键上。

就这样,我整个人挂着一条内裤呈现大大的蹲坐姿势坐在琴键上,而私处就这样赤裸裸的给他们观看,真的很令我不知把做老师的尊严该放到哪里。

而此刻小平头则更是加紧的按下快门,就这样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已不知又照了多少张照片。

不久,留卷发的那人跪了下来,并不断的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阴唇说:

“老师的臭芝麻好红润、好漂亮哦!且不断的流下密汁,真叫人好想尝一口。”

被他这么一说,我整个脸更红得像苹果一般,而我的心里虽然很想克制淫水的流出,但这又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只见他将头靠近我的阴部,并打算用舌头舔我的下体,于是我将手放到阴部前说:

“不要啊!这里臭臭。”

希望能藉此打消他念头。

毕竟现在的我虽然被看光了,但还能保有最后一份矜持,我深怕被他给舔了下体后,就连做老师的最后一矜持也没有了。

然而他却拨开了我的手说:

“就是臭,才能显示出黄老师的味道啊!就让我好好的舔妳的臭芝麻吧!”

说罢,他就用手拨开我的两片阴唇,并将整个头埋在我的大腿里,开始用舌头舔起我的阴唇内侧,还不时将舌头伸入阴道内,而此另一人则是又两手不断的在我白嫩的胸部上又揉又捏。

就这样,我被他们弄得快感连连,整个脑袋里一片混沌,就连最后一分矜持也放弃了,于是我害羞的闭上眼睛开始微微的呻吟起来。

不久淫水开始从阴道内不断的渗出,沾满了整个大腿内侧及屁股沟。

虽然我闭着眼,但也能从屁股的两块肉上,感觉到琴键上的一片淫水泛澜。

就这样自己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此刻不知为何,两人都停下了动作。

于是我微微的张开双眼,只见到两人正紧盯着我的私处,而小平头更是猛盯着我的私处拍照,从桌上散开的照片来看,相信已拍了不下三十张的照片吧?不久留卷发的那人走了过来,用食指拨弄着我的乳头说:

“黄老师,妳一定很想要吧?”

虽然此刻我已有点神智不清,但我仍保有最后一份理智的摇了摇头。

于是留卷发的那人便说:

“黄老师,不要再假了!淫水都泛滥成这样了还矜持什么?我就不相信妳还能挺得住。”

话一说完,就迅速的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内,快速的抽插着,且不时用手指抠我的阴道壁,就这样我被他弄得一阵酥痒,恨不得有更大的物体来填满我的小穴,而不是只有一根小小的手指头。

于是我只能迫于无奈的点点头说:

“够了,人家……受……不……了……人家想要……“然而他并没有住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抠着我的阴道壁说:

“黄老师,妳想要什么啊?”

我只能害羞的说:

“我想要……做……爱……”

本以为说出后,他们就会让我如愿以偿,没想到另一人却说:

“黄老师,妳想这么做啊?”

“……”

我迟疑了一下。

只见他更加用力的抠着我的阴道壁说:

“快说清楚!不说就不做了!”

于是我只能放弃仅有的差耻心说:

“插……小洞洞……”

“要用什么插?”

小平头附和着说。

“……”

“快说!”

“用你们的宝贝!”

我终究是说了出来。

“黄老师什么是宝贝?我们没听过。”

没想到他们依然不放过我。

于是我只能说:

“鸡巴,用你的大鸡巴。”

我终究是豁出去了。

只见留卷发的脱下裤子,并露出肿大的鸡巴,而这一幕也着实令我吓了一大跳,因为那根鸡巴少说也有17、18公分左右,而且又粗。

我心理想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从来也没见过这么粗大的,深怕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于是两人将我从琴键上抱下来,并示意我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这时本以为他会就此插入,但没想到留卷发的却抚摸着老二站在我的眼前说:

“黄老师,我是很想插入妳的臭芝麻,但是我的鸡巴干干的,怕插入时把妳弄痛,所以妳可要先把它舔一舔,我才愿意插入。”

言下之意,是要我帮他口交。

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又觉得很恶心,因此便不太愿意配合。

这时他的龟头已在我的嘴唇不断的磨擦着,好象正等着我张开嘴将它含入。

可是鼻子里微微闻到一股尿臭味,更使得我百般的不愿,便将头往右侧给别了过去。

于是他蹲了下来抓起我的下巴说:

“都已经这样了,还坚持什么?我就不相信妳多能撑!”

说完便站起来并离开我约二步的距离,并对留长发的说:

“给黄老师好好的招待一下,让她多享受一会……”

这时我感到留长发的已用手拨开两块圆滑的屁股,象是要插入以满足我饥渴的肉穴,但没想到他竟又是用舌头舔我,而这一次除了私处外,竟连小菊花也被舔了,而我总觉得那里脏,因此没想到竟有人愿意去舔它,且不时用舌头尖往菊花穴兜弄着。

就这样,我被他又摸又舔的竟给弄得更酥痒了,于是我不停的摇动着屁股,希望他不要再舔了,而内心的深处竟又不希望他停止,难道现在的专科生技巧真的都这么厉害吗?我微微的张开发抖的嘴唇,闭上眼睛呻吟起来,希望藉由闭上眼能减少自己些许的羞耻感,没想到此刻一根巨棒竟趁虚而入。

我张开眼,只见留卷发的那人已将整只阴茎插入我的嘴里,并抓住我的头在我的嘴里一阵猛插,弄得我的嘴好象是要给撕裂开来。

我虽然在大学里曾与男友有过性经验,但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做过,而且这是我的第一次且是被强迫的,于是我的眼泪便决堤般的流了下来。

没多久,我的小嘴就被弄得又酸又麻,接着他便在我的嘴里给发射了。

他停止了动作,但依然压着我的头不肯抽出阴茎,逼我将精液全部吞下,因此除了少数流出我的嘴角外,大多数都被迫吞了下去。

我从未给男人口交过,更遑论是口内射精及喝精液了,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给了不知名的学生。

想到这,我的眼泪更是一颗颗不断的流下。

 ; ;第五话强暴过了一会,他才满足似的将阴茎从我的嘴里抽出,而此刻他的阴茎虽然已略为软趴趴的,但依然比一般人的硕大,这或许是因为他还略为兴奋吧?而这时后面的那人依然用舌头不断的舔着我,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因此后面依然是被弄得阵阵酥痒的淫水直流。

此刻之见留卷发的那人光着屁股走到书包前,从里头拿出烟并点燃了它,拿把椅子坐了下来,完全是不把我当做老师的抽起了烟并看着我。

由于他的眼神直视着我,而我又被后面的那人给舔得呻吟连连,因此我只能害羞的将头往黑板的方向别了过去,希望能藉此避开他的视线,以减少内心的羞耻感。

但他走到我的面前,并捉起我的下巴从嘴里对着我喷了一口烟的说:

“黄老师,妳现在一定很想要吧?”

“咳!咳!咳……”

我被他吹来的烟给弄得咳了几声,便看着他的眼睛哭着说:

“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老师真的很想要了……”

不管是谁,被强暴心里一定都不是愿意,但此刻的我,身体早就被他们给弄得酥痒连连,但他们却只是不断的玩弄我,使得我早已被挑起性欲的小穴一直无法得到满足。

这时留卷发的那人将烟蒂弹了出去,并丢在地上后靠近着我的耳边说:

“真的很想要吗?”

我只能咬着嘴唇流着泪的不断点头。

此刻留卷发的却又说: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此刻我已不想先前那般的矜持,于是便说:

“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来插我的小穴……“然而他却又说:

“什么!要插妳的臭芝麻,那可要求求我啊!”

我从来没听过给人强暴还要求别人。

于是我整个人的手肘都跪倒在地上,眼泪在秀发的遮隐下不断的流下来。

虽然此刻的心情已全然的荡到谷底,但后面那人还是不断的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及阴道,而此刻我真的已忍到极限了,于是我整理了情绪后便强忍着眼泪的说:

“呜~我求求你……插我的小穴吧……呜……“于是他又抬起我的下巴,用舌头舔了舔我的眼泪说:

“这可是妳求我们干你的哦!可不是我们要强暴你哦!”

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带着哭声的说:

“呜……是我求你们的,求求你们不要再玩弄老师了,快上了我吧……”

留卷发的这才示意后方留长头发的那人住手,并站起身来往我的后方走去。

此刻我的心里已有了准备,于是我便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巨棒来喂饱我饥渴的小穴。

然而我只感到他的龟头正不断的磨擦阴道口,并没有插入的意思,这或许是因为他的阴茎还没有恢复充血的状态。

但磨擦了不久后,我便感到一个硬物直挺挺的对着我叩门,但却依然迟迟不肯插入,仍是不断的磨擦着。

不久我听到眼前一阵相机的照相声,张开眼睛时才发现小平头正对着我此刻的淫相不断的拍照着。

这时感到留卷发的已停止用龟头磨擦我并说:

“黄老师,想不想插入啊?”

这已是他重复问我的第三次了,而我依然只能点点头,期望他能尽快用他的宝贝来喂饱我那早已奇痒的小穴。

都已经到门口了,他该不会是想就此放弃继续玩弄我吧?果不其然,只听他说:

“黄老师,想插入的话就求他拿出鸡巴来给妳舔。”

被他这么一说,使得我不知该这么办?而此刻我的小穴,早已被他的龟头给摩擦到奇痒无比而微微扭起臀来。

若是一般的男人看到一个女人这样,早就恨不得快快的上了她来发泄。

而他却依然能神态自若的玩弄我,使得我整个人好象都被他掌握在手掌中,这或许是因为刚才他已在我的嘴里发泄了一回。

但若不是这样的话,便使得我不得不敬畏他了。

他看我神态犹豫,于是又用龟头在我的阴道口磨擦了两下后便离开说:

“黄老师,再不说的话,大鸡巴就不干妳了哦!”

此刻我的性欲早就被挑起,被他这么一说,深怕他真的就此不做了,而令我的性欲无处发泄,因此整颗心顿时百感交集起来,也让刚停下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于是我只能哭着说:

“呜……求求你……让老师帮你口交吧!”

只见小平头拿下相机说:

“黄老师,什么是口交?我听不懂!”

一付摆明就是要欺负我的样子。

而留卷发的便又用龟头在阴道口磨擦了几下后说:

“快说!什么是口交,不说的话就不干妳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眼泪更急的流个不停,于是便对着小平头说:

“就是让你的宝贝……呜……来让我舔……”

这时只见留卷发的又说:

“都已经教妳这么多次了,还说什么宝贝,干脆我教你说一遍算了,就说——求求你的鸡巴让我的舌头好好的舔一下。”

这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管什么羞耻心,于是我便又对着小平头说:

“呜……求求你……鸡巴让我……的舌头……好好的……舔一下……呜……”

这时只见小平头说:

“哈……女人就是贱,我都说要放过她了,现在反而求我让她口交。”

任谁听到他这么说,都会觉得气愤不平,但此刻我只能低头流泪,默默不语。

这时只听他说:

“很委屈是不是?再哭的话就不给妳舔了。”

虽然并不是我愿意帮他口交,但我很害怕留卷发的会就此住手,于是便赶紧的摇了摇头说:

“不是……”

并咬着下唇,希望眼泪赶紧停下来。

不久后我的心情已略为平息下来,于是我才又抬起头来看着小平头,这时只见他已将即可拍交给留长发的,而身上的外裤也早已脱了下了。

只见他将内裤脱了一半,便露出早已不知充血多久的老二对着我。

我正准备用嘴的去含他龟头,却听到留卷发的又说:

“慢慢的舔,就像是A片那样的舔!”

由于我高中、大学都是乖乖的学琴,因此天晓得A片是怎么演的。

于是我摇了摇头说:

“我……没看过A片。”

这时只听到三人都笑出了声,不久才听到留卷发的说:

“不会吧!长这么大竟没看过A片,我早就不知看了几百卷。”

我这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竟觉得自己有点无地自容的将头低了下来。

只见小平头抬起我的下巴说:

“黄老师,没看过没关系,今天就让学生好好教妳吧!”

说完,弯下腰将我的右手给拾了起来,指引着我的手去抚摸他的阴囊。

就这样,我跪在地下,整个上半身便靠一只手支撑着,而另一只手则是来回不断的抚摸着他的阴囊。

不久他更指引着我的手去抓他阴茎,并示意我用嘴或用舌头去或亲或舔他的阴囊。

我本以为他的老二早已充血,却没想到竟在我的手里又微微的肿大起来。

不久在他的示意下,舔过他的龟头及阴茎后才让我慢慢的含入。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我的心并没有完全放在这里,因为我更担心的是万一伺候不好,使得留卷发的一走了之,到时又该这么办呢?所幸他依然只是用龟头磨擦阴道口或屁眼,且不时用手指插入阴道内玩玩,但就是不肯把阴茎插入,使得我一直无法得到性欲的满足,需求依然没有任何一分的减少。

这时他看到我已含入小平头的阴茎,便打了我屁股两下,示意我站起来,而我也大概知道他的用意,于是便含着小平头的阴茎,让他抱着我的腰,帮助我缓缓的站了起来。

此刻我已由小狗般的跪姿转换成弯腰鞠躬的姿势。

他用手伸入我大腿的内侧打了两下说:

“腿再张开一点,难道是没有给人家干过吗?”

我大概了解他的意思,于是便将修长的腿更大的向外张开,没想到他磨擦了两下便噗嗤一声直接插到底,疼得我“哇~”

的一声大叫出来。

虽然我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总以为他会像先前一般的磨擦一会儿,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不怜香惜玉的便插入了,且是一插到底,完全不顾我的感觉。

这时我是真的被完全强暴了,而他们俩人更是不断的抽送,使得我的嘴及阴道被两只阴茎给填的没有一丝空隙。

在充血的阴茎不断的磨擦阴道壁后,更使得我的痛处渐渐的麻痹,反而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给推向高峰,而这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使得我的羞耻心已完全的拋至脑后。

“啊……哦……喔……哦……哦……”

我大声的呻吟,不断的浪叫,这种感觉真的是欲仙欲死,就连与我的男友做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放荡的表现。

若不是因为我的嘴被堵住,我想我一定会说出许多平日不敢说的话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

就这样,

“噗嗤!噗嗤!”

地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响,而一对奶子更是激烈的摇晃着,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催化我的中枢神经,使得我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不久我感到小平头泄了,便看到他快速的将阴茎从我嘴里抽出,便这样射在我的脸上。

而我本以为他会像卷发那般的射在我嘴里,使得我在没有防备下,让不少的精液射到眼睛及鼻孔里而咳嗽起来。

留卷发的或许是因为已泄了一次,因此依然是扶着我的腰不断的抽插着,而这时小平头虽已泄了,但依然让我扶着他的腰以支撑我的上半身,但他的一双手却开始抓起我晃动的奶子又揉又捏。

不久,留卷发的总算是泄了,我感到他赶紧的抽出阴茎并喷在我的屁股上。

而此刻除了我的脸上及身上有精液外,其余三人皆已是满身大汗了。

在这一阵玩弄下,我的性欲总算是感到满足,但却也是精疲力尽了;因此他们放开我后,整个人便感到一阵脚软,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

这时其中的两人点起了烟,聊了几句后,便不知看到什么似的,便指示留长发的对着我的私处拍照。

这时我才感到一阵阵的液体正从我的小穴流出,让我不知是在体内射出的精液还是爱液,于是我赶紧的夹紧双腿不再让他拍照。

这时留卷发的拿出几张已洗出的照片说:

“黄老师,妳不要以为妳爽快完了,就不配合了,若不乖乖的,这些照片也会流出去。”

这时我才想到事态的严重性,说:

“我不要啦……把照片给我。”

“我们只是照着玩的,所以妳只要乖乖的,等一下便还妳了。”

留卷发的说。

被他这么一说,我只能乖乖的让他拍照,而照了几张后便因为没有相纸而作罢了。

这时我感到昏昏欲睡,便闭上了眼睛休息了一下。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又有龟头磨擦着我的阴唇,且有四只手我的身体上又摸又抓,于是我张开了眼睛。

这时看到夕阳依然照在我的脸上,而留卷发的只是边看着照片边抽烟,完全一付不理会我的样子。

果不其然的,现在正玩弄着我的是小平头及留长发的两人。

我看到墙上的时钟才发现,时间才过了五分钟,只是这五分钟已让留长发的脱了裤子,并不知何时抓起我的腿正对着我的阴唇磨擦着。

然而我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满足后便结束了,却忘了还有两人正等着强暴我并插入我的小穴中。

此刻的我已得到满足,因此并不希望再被强暴了,然而想阻止却又使不上力,所以只能任凭另外两人处置。

我将眼睛又闭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对着我又抓又插,另一人还不时的将老二插入我的嘴巴。

不久又感到一双手加入战局,于是我又微微的张开眼睛并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留卷发的又加入了战局。

而我虽然站不起身来,但却又被这一阵的玩弄给弄的淫叫连连,

“啊……啊……我要死了……要……死死了……啊……啊……“又高潮了两、三次,因此我更加的精疲力尽,但在晃忽中却知道他们总共又射了五次在我的身上,但却分不清到底谁射了几次。加上之前的三次肯定有一人或两人射了三次左右。这也令人怀疑起17岁左右的青少年竟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做了三次吗?这或许是因为每次与男友最多都只做两次有关吧。在一阵玩弄后,才感到他们像是满足似的不再玩弄我了。不久后,只感到一人拿下我脚上的内裤说:

“黄老师,妳的内裤就当做是送我的纪念品吧!”

于是我微微的张开双眼,才发现三人已穿好了衣物并背起了背包,而留卷发的更是把内裤放入他的裤子口袋内。

这时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便说:

“照……片……”

只见小平头说:

“照片哪有这么容易便还妳的,我们总是要点保险啊,万一妳去报警,我们可这么办?”

言下之意好象是拿照片恐吓我不得报警。

这时又见留卷发的说:

“黄老师,妳放心啦,只要妳乖乖的,我保证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且照片不会流传出去,若是……嘻……”

他话说了一半并对我露出诡异的奸笑,令我感到毛骨悚然,便没再多说些什么。

只见三人从后门走了出去,而整间教室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于是我便昏沉的睡去……第六话内心的交战醒来后只见一道月光透过通往一楼的气窗正照在我的脸上,而此刻我已恢复了体力,神智也较为清醒了,这才发现我的全身又脏又乱,下体更是又痛又红。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更是令我感到愤怒、羞耻及恐惧,因此眼泪更是如决堤般的狂泻。

许久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看看墙上的时钟,发觉已接近11:00,于是便寻起衣物想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

但我遍寻也找不到胸罩,这才想起该不会也被他们拿走了吧?于是便只穿了短裙及白衬衫就往停车场去开车了。

一路上我没穿内裤及胸罩的穿越郊区而来到市区,因为一路上的红绿灯使得我走走停停,而这时的我虽然在车内,但总觉得好象被车窗外的骑士给猛盯着。

这或许是因为我的衬衫虽还剩下两粒钮扣扣着,但仍是扣不住我的上围,使得我的两粒奶子呼之欲出吧?就因为这样,使得我的下体不知为何又微微的湿润起来,

“我或许是真得很淫荡吧?”

这个问题在今天的事件发生后已不断的盘旋在我的脑海里,而这也是平日乖巧的我所没想过的。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性这种东西,是与一个你心爱的,且愿意与你过一辈子的人自然而然所发生的。

但仔细想想,男友却好像从没有像今日一样令我达到高潮过,而这种高潮竟是如此的不堪。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眼眶又湿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只有父亲正在客厅等着我。

一进门,父亲便问我:

“为何这么晚回来?”

我眼眶一湿,本想把今日被强暴的事告诉父亲,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为何的给吞下肚子。

这或许是因为这种羞耻及恐惧的事情,不好意思也不敢告诉父亲吧?因为我知道以父亲的个性一定会报警,而我却不想害了他们三人的前程,也有怕遭到他们的报复才会这样吧。

于是我便推拖说:

“与男友在一起。”

以父亲的个性一定会训斥我一番,但不知为何看到我的表情后却说:

“好了,妳累了,赶快去先洗个澡睡觉吧!”

这或许是因为父亲看到我的表情后知道我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了。

于是我回房间拿了衣物后便进入浴室洗澡。

在浴室内我看着大镜子,才发现我的身上除了脸外,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道瘀青。

我揉了揉瘀青便开始冲澡,想藉此洗尽身上一切的罪恶及污秽,只是不知为何,洗着洗着,大脑中却不断地涌现出一幕幕在教室被强暴及在车上被骑士窥视的片段。

我的眼泪决堤般就着冲在脸上的水不断流下,然而最离谱的是我的下体竟又湿了起来。

于是我只能将手指插入阴道内并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胸部,想着三人正不断的抚摸我,而鸡巴更是不断的干着我。

就这样我泄了,而眼泪更是不知流下了多少。

“我真得很淫荡吗?我真的犯贱吗?”

我的心不断的问自己,而这虽然是一段令人不堪想象的回忆,但不知为何想到这些却又令我兴奋起来?

“我真得很淫荡吗?我真的犯贱吗?”

我的心又不断的问着。

想到这,我的心或许已有了答案,但却又不敢面对,于是只能任凭眼泪直流,任凭心在淌血…… ;第七话阿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时已近中午时分。

此刻的心情已较为平静,昨日所发生的一切更令我怀疑是一场恶梦,但身上的伤痕及略为红肿的下体告诉我,这不是梦……看到桌上有张纸条,才知道是老妈昨晚睡觉前给我留下的,告诉我昨晚男友在10:00左右打电话给我。

看到纸条更令我怀疑老爸早已知道昨晚我并没有跟男友在一起。

只是他为何没点破我呢?是因为看到我的表情而不知该说些什么吗?想到这些,更令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母及男友,只是自己不能如此下去,唯有振作起来过自己的生活才是唯一的解决之道,而且今天下午乐团里还有事,于是我整理了思绪后换了衣服,便若无其事的往楼下走。

到楼下后母亲已准备好午饭,母亲看到我的打扮后问:

“怎么今天我的乖女儿竟穿起裤装来?”

我只能假装微笑着说:

“没事啊,穿这样比较轻松。”

其实是想藉此遮掩身上的瘀青。

“对了!昨晚阿庆一直打电话找妳,妳有没有回电话给人家?”

老妈问。

“是吗?那我晚一点再打给他。”

我边吃饭边回答。

“对了,妳昨晚为何这么晚回来?还骗妳爸说跟阿庆在一起。”

母亲又问。

“没有啊,只是与乐团的几个女同事去喝茶,怕老爸担心女孩子在外面容易出事,所以回来才骗老爸说跟阿庆在一起。”

我说。

“是吗?妳爸说妳回来时表情很奇怪……对了,妳的手是怎么了?”

老妈看到我手上不小心露出的瘀青好奇的问。

“没事啦!走在路上不小心被摩托车撞到。”

我赶紧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那妳有没有事,怎么昨天回来都不讲?”

老妈担心的问并走向抽屉要去拿医药箱。

我赶紧说:

“没事啦,一点小伤不碍事啦,我要赶快去乐团了。”

说完后,我赶紧拿起了包包,快步走出门外,深怕在老妈的关心下,自己便会对老妈说出事情的真相。

来到车上后,我坐在车里,久久不能释怀:

“为什么是我呢?我该怎么去面对家人及男友呢?”

想到这,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事情隔了一个星期后,我依然继续代课的生活。

本以为在课堂上会遇到那三人,只是那三人却依然缺席,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因为自己真的不知该如何在课堂上面对那三人,然而自己虽担心遇到他们,可是更担心的是那些照片会不会流传出去。

除此之外,日子就好象回到先前一样,我继续来回在学校、乐团及家中,然而唯一不同的是,我并没有与阿庆联络,甚至是打来的电话,我也不接。

一直到下个星期六的下午,阿庆出现在乐团门口并问我:

“我哪里做错了?妳竟不回我的电话,也不让我弄个清楚?

“我只好说:

“是我不对!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没有资格与你在一起。”

就这样我离开了乐团便开着车回家了。

那一夜,阿庆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天一夜,使得我的心都痛了,最后还是在父母的要求下才出门与阿庆对谈。

聊了一会儿后,我才发现自己离不开阿庆。

于是我对阿庆说了一句: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以后都不能为此而讨厌我。”

“妳喜欢上别的男人吗?”

阿庆问。

我摇了摇头。

“还是妳不爱我了?”

阿庆又问。

我又摇了摇头。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想向阿庆坦白,于是便说:

“是我的身体……”

阿庆捂住我的嘴,比了个嘘的姿势说:

“竟然不是关于妳我感情的事,我想我就不便多问了,妳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妳一辈子。”

我哭了,面对阿庆的温柔我哭了,然而知道事情的真相后,阿庆是否能承受得住呢?我不现问,也不敢问,就这样让这件事就成为藏在我心底的秘密吧,我只知道我这一辈子是真得离不开阿庆了。

就这样,一切如同往常一样,只是一开始阿庆想要做爱我都没有给她,直到伤痕消退后才继续有性生活的关系。

只是不知为何,阿庆那14公分左右的老二已不能再满足我,而每次在做爱时都会令我想起那一天强暴我的巨棒,且阿庆总是在做了一次或二次后就不支倒地,使得我的性欲一直无法得到满足。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吗?”

这个问题又不断的在我心里重复着,虽然是被强暴,可是任谁尝过那巨大的肉棒且多次的高潮后,一般的做爱或许也是无法满足吧?可是我真得还是喜欢阿庆的。

第八话变调的音乐课之1在强暴事件的2周后的一个星期三下午的第八节课,眼看着就是最后一堂课了,而正如往常一样那三位学生还是缺席。

于是我讲授着巴哈的故事,只是不知为何却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这或许是因为下课时有学生去福利社,且买了一罐乌龙茶请我喝的缘故吧。

只是乌龙茶虽有利尿的作用,不过才喝了一口,未免也太有效果了吧?于是我只能忍着尿,希望能赶紧下课。

只是上课才不过五分钟,这四十五分钟未免也太漫长了,只是幸好不是很急。

于是我继续弹奏起巴哈的乐曲,希望能加强学生的印象,只是弹奏完后掌声却不像上节课的热烈,只有前排稀稀落落般的掌声。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我依然站起来,打算转过身来做一个很礼貌的点头,只是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天强暴我的三个学生正坐在前排的课桌上看着我,而稀稀落落的掌声就是他们三个人所发出的。

我看到他们三人只能害羞的低着头,就好象是全身都被他们看光了一样,使得我有点无地自容。

此刻留卷发的看我这样,于是便走到我的身前,摸了我的脸一下说:

“阿欣老师,妳是怎么了,一夜温存后竟忘了我们。”

我见他此刻的态度,于是便强忍自己的羞耻感假装镇定的说:

“同学!请你放尊重一点,现在可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请下课再讲,而且请你尊重老师,请尊称我黄老师。”

也希望藉这一段话,让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的同学不知道事情有异。

然而他还是一付吊儿郎当的说:

“阿欣老师,都已经这么好了,还叫什么黄老师,这未免也太见外了。”

说完又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摸了起来。

我用力的拨开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说:

“同学!够了!请你放尊重点,有什么事下课再谈。”

意思是暗示他私底下再谈。

然而他却捉起我的下巴并看着我的眼睛说:

“阿欣老师,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这时台下却传来三、四个声音:

“够了,伟哥,不要再跟她谈了,我们要报仇。”

而讲话的都是那天打牌的那几位学生,而从这里更使我知道留卷发的竟就是同事要我防范的伟哥。

而伟哥这号人物是学校出了名的大坏蛋,什么样的坏事都做尽,并强取隔壁班同学的报告改上自己的姓名来骗取老师的分数,除了杀人及放火外真的是一个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人。

这时伟哥从口袋里拿出那天我被强暴的照片,并在我眼前兜了一下说:

“怎么样,很想要吧?”

于是我赶紧从伟哥手里夺过照片并捏成一团。

只见伟哥又拿出几张照片说:

“阿欣老师,别怕嘛,我们这里还有很多。”

我又伸手去夺,但这一次却被他躲过并将照片传给留长发的那人,于是我便说:

“你们到底想这么样?”

只见伟哥说:

“不怎么样,只是全班同学都被处罚了,却只有我们三人爽,好象是不对的。”

而看到此刻的情形,我的眼神只能寄托在班上的同学上,希望此刻能有人站出来帮我。

但全班的同学都好象无动于衷似的,就连唯一的两位女同学也视若无睹,这一切就好象是排演好的,正等着无辜的猎物上门。

于是我只能无奈的说: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这时只见小平头说:

“不怎么样,只是班上许多同学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希望阿欣老师能脱给他们看。”

“……”

“阿欣老师,妳不用怕嘛!大家早就看过妳的裸体,只是大伙并没有看过真实的女人在面前脱光,所以才要妳客串一下。”

伟哥说完并一声令下,只见许多人都拿出了那天的我被强暴的照片。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傻了眼:

“你不是保证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且照片不会流传出去吗?”

“我是说只有我们知道,可是我说的我们是指我们班,才不是指四个人。”

伟哥说。

“你……你……你你……”

我被气炸了,顿时不知说些什么。

于是伟哥又说:

“你什么你,再不脱的话,明天照片就会成为全校的地下刊物了。”

“……”

我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整个人便傻在这边。

这时只见伟哥又说:

“同学们!该收拾书包回去了,老师不脱,这节课就此结束,明天等着让全校的同学都欣赏老师的照片。”

这时只见全班都骚动起来,正准备收拾桌上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顿时令我心慌了起来,因为万一照片流传出去,全校这么多同学该使我如何立足于校园之中,更何况大家都有朋友,因此我更不希望这件事被传出校园之外,因此两道泪就这么的流了下来。

于是我整理了心情后便说:

“好!我脱!不过……”

“不过什么?”

伟哥问。

“我希望在座的每个人都能信守诺言,不要再让这件事传出这个班以外,万一再传出去的话,就算是被全世界的人知道,我也会去报警。”

我说。

小平头说:

“这没问题,因为我们班只是要略为惩罚一下老师,更何况我们才不会像老师一样四处去做报马!”

言下之意好象是对我向教官诉苦之事感到不满。

“不行,我要一点保障!”

我说。

于是只见伟哥说:

“废话怎么多,好啦,我带头发誓,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若把这件事说出去,以后生的小孩没屁眼,自己也不得好死。还有若被我伟哥知道谁说了出下,我们F3也一定会将他打个半死。这样应该够了吧?”

伟哥看着我说。

于是我点了点头。

 ;第九话变调音乐课之2八、九张课桌已在讲台前并了起来,此刻我已脱了鞋站在课桌上,就好象是在一个舞台上,而台下更有着四十几双眼睛,正围绕在课桌的四周盯着我,而除了少数几个像伟哥及后门把风的人站着外,大多数的人都是坐在课椅上。

而说真的,当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妳,才会知道原来在众人面前脱衣服竟是如此的困难。

“啪!啪!啪!快点脱,再不脱我们就走了,而约定就取消了!”

伟哥见我神情犹豫,便拍了三下手掌说。

“不要啦!我脱!”

于是我移动略为发抖的手慢慢的脱去我的毛衣及上衣,就这样脱了毛衣及上衣后,小平头便一把抢了过去。

此刻我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淡蓝色的胸罩。

我又将手慢慢的解开裤头的钮扣,此刻我的心中在想:

“自从上次被强暴后我就都穿著长裤来保护自己,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竟是自己半自愿的脱掉它。”

我将裤子脱了一半,全班四十几双眼睛都盯着我那被丝质内裤所包住的浑圆屁股。

我总算是脱下了裤子,因此刚拿在手上就被小平头给抢了过去,并等着看我脱下下一件衣服。

此刻我全身就只剩下一双袜子及两件衣物,因此更不知该如何脱起。

过了许久,有人等得不耐烦并开始起哄了,于是我才将手慢慢的伸至背后并解开胸罩的扣子,两手一伸将胸罩给卸了下来,只是不等我拿到手上就已有人夺了过去,并传阅的闻了起来。

我两手抱着胸来遮住重要的两点,并害羞的看着伟哥说:

“脱到这样应该已经够了吧?”

因为从这两次的事件我发觉到伟哥才是控制全场的人,因此只要伟哥说一句话,便可使整件事就此落幕,但任谁也知道,伟哥是不会就此算了的,只是我仍存侥幸的问了一下。

只听伟哥道:

“什么够了?妳还有一件没脱,难道想就此算了吗?那刚刚的事也就算了!”

言下之意好象又是拿照片的事来威胁我。

于是我两手慢慢的放在丝质内裤的两侧,就这样乳房的两点便给众人看光了,而这时我的内裤也被我脱到大腿上方,并露出浓密的阴毛,只是我两腿夹得紧紧的,深怕自己的私处就这样给众人看光了。

不久我已脱下了内裤,而这一次则是被伟哥给拿了过去。

只见伟哥拿着内裤在鼻前闻着说:

“上次穿棉质的有爱液的味道,而这次穿丝质的却有些许的尿骚味,阿欣老师,妳一定很想尿尿吧?”

他一语道中我的心事,而之前我虽然忍着尿意,但仍有几滴从我的尿道里微微的渗了出来,我正好奇他为何能从裤子的味道上闻出我正想尿尿,且只要是女孩子都知道,一天下来难免会有些许的尿液滴在裤子上的。

伟哥已将内裤传阅出去,且站到桌子上,开始从我的背后来伸手抚摸我的腹部说:

“我知道憋尿是很痛苦的!若阿欣老师愿意的话,就在此尿吧!我相信大伙是不会介意的。”

而此刻的我全身赤裸的站在四十几位学生的面前已是很丢脸了,怎么可能还在学生的面前尿尿呢?于是我拨开伟哥的手说:

“够了,都已经脱给你们看了,衣服该可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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