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ouly字数:13000床底下的恶作剧前几天为了捉弄妹妹,打扮成变态假面的造型,想趁她放学的时候,躲在床底吓吓她。
算好了时间,一切就位,打开房门进来的,却是两个人。
“进来吧。不准乱动我的东西喔。”
甜软的女声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妹妹。
另一个青稚的男声说道:
“哇,好软的床。”
头上的床垫嗄叽嗄叽地震动,我不禁埋怨,小玲怎么会带男生回家?
“不要乱躺啦!”
妹妹娇喝道。
接着是一连串嘻笑打骂的玩闹声,听得我愈发不耐烦,胸中怨气难以宣泄。
一阵闹腾后,头顶传来咚咚两下剧震,显然那男子和妹妹不知怎地扑上了床。
“学长,不要啦……”
妹妹嘴上不情愿,听者却彷如勾魂,紧张得我手心直冒汗。
“来嘛,你不是说其他人很晚才回来?”
那男子淫笑道。
我操,敢在我家奸淫俺妹?只等妹妹一声叫喊,准备随时冲出去逮人。
“好嘛好嘛,你先去把灯关了。”
妹妹说。
我干……才酝酿的杀气顿时又泄没了。
妹妹续道:
“还有窗帘。”
唰的一声,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那男子惊道:
“唉唷好黑喔,这窗帘怎么这么猛?”
妹妹随口道:
“3M的嘛。”
男子笑道:
“嘿嘿,这么巧,我买的套套也是3M的。”
(M你妈B。
)我忍无可忍,从床底钻出。
才刚站起,一个细瘦的身体就迎面撞来,然后两只爪掌捧住我的头,一张鱼嘴贴在我的脣上,稀哩呼巴的亲舔着。
我一时惊呆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猛然将那人推开。
反作用力之下,一个没站稳,向后坐倒在床上。
我心里慌急了,苦於眼不能视物,只好双手在床面摸索,想寻路出去。
一摸摸到一条软腻腻的大腿,温温凉凉,又滑又嫩。
那玉腿一开始颤抖着想要移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乖乖躺好,任由我摸索。
接着又摸到一片毛茸茸的地带,毛里有沟,沟壁弹如棉絮,一触即陷。
我再怎么眼盲,也知道摸到了甚么。
“啊……你猴急什么?人家第一次,你慢点哪。”
妹妹轻声呵斥,音调却蕴含着无限娇羞。
(操你个小骚蹄子,你才猴急,第一次就知道要脱成这样。
)我心里骂道,正待要爬去别处,一只脚却被人拉住。
“我等不及了嘛,小玲,让我舔舔你的小脚脚。”
那男子在背后说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靠,才走了个骚货,又来一个变态,我苦也……)情况危急,不容我细想,赶紧摸找着妹妹的脚丫子,舔食了起来。
(这就是高中女生的脚丫子吗?)我轮流吸含着妹妹的脚趾头,像一颗颗剥了壳的鸽蛋在舌尖上打滚,无不圆润弹舌,香甜爽口。
“嘻嘻,好痒哪。”
妹妹被我舔得小脚乱颤,缩来踢去的,动作愈来愈大。
我抓拿不定妹妹的玉足,心里烦燥,更想到那变态男子在我脚上留下的恶唾臭涎,一时气恼,便大力踢去。
那男子痛得哼起来:
“唉唷,你踢到我的嘴了,好痛。”
妹妹惊讶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怎么样?”
我听到这两只狗男女的对话,心里只是好笑,也令我改变了主意,欲循着原路爬回,打算偷偷摸摸将那男子暴打一顿,这才解气。
待爬到床边,又听那男子道:
“破了一点皮,没事没事,不过嘛……罚你帮我口交。”
(这畜牲,靠靠靠靠靠……)我不停地在心里咒骂,一心只想找到那小变态。
接着我的脑袋被两只手狠狠抓牢,一根硬烫的肉棒撞进口来,猛烈地抽送。
此时我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人生走马灯一一倒退。
蓝天白云下,我变回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
天上鸟在飞,地下虫在叫,我坐在妈祖庙前的石阶上,嘴里含着一根冰棒,冰棒却有点热热的,怎么舔都不消暑。
最终是妹妹将我拉回了现实。
原来妹妹也在床上摸爬着,摸到了我的下半身,便钻躺在我身下,扒去我的内裤,开始用嘴帮我含屌。
我既伤心又生气,还有一点点欢喜。
我他马是怎么了?脑子始终一片混乱,又意识到口里的鸡屌戳来戳去,我怒极攻心,无力多想,只是使劲咬下去。
就在将咬未咬之际,我的懒叫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妹妹的口活不太好,不小心在我的懒较上咬了一口。
(我操啊……你个骚蹄子,小荡妇,臭淫娃……)我在心里将妹妹诅咒了千百遍。
“咦,怎么变小了?”
妹妹吐出我的病屌,好奇地用手摸着。
“有吗?我……我本来就没有很大。”
那男子羞愧地说,抽插的速度顿时变慢了。
“喔。”
妹妹又含住我的懒叫,感觉比起之前,舔食得更加小心,更加温柔了。
(想不到这变态不但是个包茎,还是个弱智,爷嘴里这德性能说话吗?)重伤之际,我全身乏力,已经不敢想着要暴打这傢伙,只思忖着要怎生逃出去,再假装撞破他们的丑事,以保全妹妹最后的贞操。
那男子又说话了:
“啊……小玲,我……快不行了,你先缓缓,我想要插你下面了。”
我一听那怎么行,赶紧给他抱得紧紧的,生怕他一离开,妹妹的贞操立即不保。
想不到妹妹却吐出我的懒较,把我身体翻转过来,默默的骑在我身上。
我还来不及反应,懒叫咻的一声便滑进去。
(靠靠靠……脖子好疼。
)转身之际,脖子差点被扭断!此生之险,莫此为甚,老子生命差点走到尽头。
“啊……小玲……你这招好棒好厉害。”
那男子感受到鸡屌周围环境的变化,舒服地说道。
(操你妈废话,是你爷爷拿命搏来的招式。
)为了让这廝提早缴械,我使出浑身解数,含泪卖力帮他口交。
那男子感受到炙热的口腔在转动,灵活的舌尖在跳跃,全然不同的刺激冲击,爽得他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哪里还想着要去操妹妹的小穴,更不知妹妹的小穴已经让我操了。
妹妹误以为学长在夸奖她,本来还觉得下身有些疼痛,但为了讨好学长,便加大动作摇了起来。
这一摇之下,本来紧缩包覆的嫩腟软腔,变成千百只纤纤小指,轻摩爱抚着我的龟头。
(啊……怎么愈变愈大了,好大……唔……不行了……)妹妹的痛意愈来愈烈,终於身体一软,整个人趴在我胸口娇喘着。
我怜惜地抚摸妹妹的秀发,都被汗水濡湿了。
另一只手轻抚着妹妹背上,原本平滑如绢的冰肌玉背,也湿成一片泽地,甚至能感受到一根根毛孔奋力地舒张着,蒸腾出丝丝热气。
此时在我心里,妹妹不再是一个小荡妇,而是我的好妹妹,好媳妇儿。
我多么想亲吻我的小宝贝,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变态男的鸡屌,阻挡在我们兄妹面前,无情地鞭笞着哥哥的口腔。
“啊……啊……我快射了,啊……”
那男子愉悦地呻吟着。
(操你妈逼,早泄男死变态,老子还没射呢。
)我心下惊恐,顾不得妹妹疼痛了。
挺起鸡巴一阵狂冲猛送。
又怕妹妹叫出声来,便押着她的后脑,让她吸吮我的奶头。
“啊……啊……”
(啊……啊……)“唔……唔……”
三个人各自倒下,满室淫糜,只剩下男女喘息之声。
我揪住这个空档,小心摸找到内裤,悄悄穿上,再蹑步至门边,碰的一声用力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
我大喝道。
房外的光线从我身后照进来,在那对男女眼中,我就像是一尊威猛的斯巴达,无比雄伟庄严。
待我打跑了那个小变态,妹妹还只是瑟缩在被窝里,不敢吭一吭声。
我教训着妹妹:
“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爸妈。你已经够大了,应该要懂得保护自己,你自己好好想想。”
见妹妹感激地点着头,我才闭门而去。
今天实在是太荒唐了,我也要自己好好想想。
隔了几日,市内某所中学一角。
“学长,不行啦,快要上课了。”
小玲摇头道。
“拜託啦,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帮我舔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变态鸡屌男哀求道。
小玲为难说:
“好吧……”
接着跪了下去,帮男子解开拉炼。
“唔……唔……嗯……噗啾……唏呼……啵比……”
小玲猛地吐出小鸡屌,脸上先是惊恐万分,再垂头摇首,喃喃自语道:
“不一样,不一样,上次没有皮的。”
“什么不一样?”
鸡屌男着急地问。
小玲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开。
二、那件事过后,已经一个多礼拜。
每到夜深灯暗时,我就忍不住想起妹妹温暖湿濡的胴体,努力在身上扭臀摆腰的模样。
那娇黏气软的喘息声,犹闻在耳,每每令我的鸡巴,暴涨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厉害。
紫燐燐赤森森的龟头,简直像咬住猎物的恶龙正在耀武扬威一般,既狂野又妖丽。
如果这种时候打一发,一定爆他妈的爽。
可惜我不能,只因那该死的鸡屌男,在我心里留下一生的烙印。
这段时间,我想了又想,又不敢再想,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让伤痕渐渐淡去。
这日过午,妹妹领着两位同学回家,径直穿过客厅,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往房间走去。
这段时间,妹妹对我的态度挺古怪的,话无三句好,面无半分情。
我只当她被我撞破丑事,还不知怎么和哥哥面对,便由得她去。
倒是妹妹带来的两个人,我有点相熟,於是朝她们笑了一笑。
“嗨,阿志,你在家啊。”
“大哥你好。”
先说话并朝我挥手的叫苏怡乐,不知该说是古灵精怪呢,还是没大没小,总之是位调皮爱说话的女娃儿。
后面那位叫谢绾君,瘦瘦高高的,戴着黑框眼镜,文文静静的一位女生。
我随口答道:
“美女们好。”
三个小女生穿着清凉的便服,各具性格,也各显风采。
望着她们青春皎好的背影,我再也看不下嚼蜡般的电视剧情,拎了钱包出门去也。
妹妹房内,三个女生吱吱喳喳讨论着今天的活动,得出一个共识:现在太热了,待在家里打发时间,晚点儿再出门乱逛。
“小玲,你跟那傢伙真的分手了喔?”
苏怡乐问。
小玲一副哪壼不开提哪壼的表情,瞪了一眼兴沖沖凑过来的谢绾君。
“就真的分了呗。”
小玲叹道。
谢绾君怯怯地问:
“啊……怎么就分了,你们之前不是还很好?”
乐乐撇着嘴道:
“就是啊,之前恩爱的,找你好多次都不鸟我们,重色轻友。”
小玲急道:
“哪有,我这不是找你们了。”
乐乐得理不饶人,说:
“哼,那你得好好交待怎么分手的,不然看我掐死你。”
小玲这才不情愿地说:
“唉,也没什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还不如跟你们一起好玩。”
乐乐高兴的说:
“就是嘛,那个包皮男有什么好的,每次看他色瞇瞇的样子,老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小玲问道:
“什么包皮男?”
乐乐笑道:
“你男朋友的外号啊,有次听别的学长这样叫他,我和小君就跟着叫了。”
小君急忙摇手道:
“我哪有,都你在叫的。”
乐乐指着绾君笑道:
“你明明有,还说什么叫包皮男是错的,应该叫包茎男,哈哈哈。”
小君羞道:
“我是在解释正确的名称啦。”
两个人争来吵去,小玲却恍若无闻。
突然小玲拍了拍手,示意两人安静后,问道:
“包茎……是什么意思?”
乐乐说:
“就包皮啊,国中不是教过了?”
小君白了乐乐一眼,说:
“才不是咧,包茎是包皮过长,是一种病,要开刀的。”
乐乐点点头说道:
“啊,那就是割包皮了,我弟有割过。”
小玲又问:
“那割完是什么样子的?”
小君脸上一红,看向小乐。
乐乐皱起眉头思考,说:
“就光溜溜的,像蘑菇一样。”
说着举起姆指比划一番。
小君看不明白,只好一一细问。
乐乐双手比来比去,被小君问得烦了,手一挥道:
“不要讨论这个好吗?你们很噁耶。我去洗手间一下。”
便站起身来,熟门熟路地自个儿去了。
小君看向小玲,说:
“你问这作什么,难道你跟学长已经……”
小玲又羞又气,急忙说:
“瞎猜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
小君满脸疑色,说:
“没有就好,不然包茎很髒很不卫生,还会传染疾病。好像女生会得子宫颈癌,就跟男生包茎有关系。”
小玲听了,吓得全身起了疙瘩,脑海里如旋涡般流转着。
绾君见她脸上阴情不定,一下子紧张,一下子和缓,一下子露出嫌恶的表情,一下子又换成一抹微笑。
便摇着小玲的手问道:
“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小玲如梦初醒,傻楞楞道: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一起去吧。”
小君说。
下午二点半,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三个小女生在躲房里打扑克牌,散漫无边,一点都没有青春活泼的气息。
“欵,你哥跑去哪了?三个人打牌好没劲儿。”
乐乐穿着一件吊带短裤,盘坐在地,粉臂向后一撑,仰头伸了个懒腰。
两团不小的乳房从胸前挺出,将T恤上的吊带挤向了乳峰外缘。
“哼,他不在最好,不然你们想玩什么?”
小玲不以为然地说道,却也打了个呵欠。
小玲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连身裙,伸直了腿靠在床边。
裙子离膝上不短的距离,显示了对自己身材的自信。
小君则身穿白杉黑长裙,两腿微曲侧坐,身体斜靠在床,显得无精打采,说道:
“我口好渴想喝饮料。”
小玲赞声道:
“我也想喝,乐乐你也要吗?那我们一起去买还是派代表去?”
乐乐道:
“你们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喂,阿志,你在哪?”
“蛤?我苏怡乐啊我谁,刚才来你家不是?”
“你在租书店,那好,我们想喝饮料,你可以帮忙买回来吗?”
“还没看完?可是我们很渴耶,嗯……我要多多绿,她们……也是,嗯三杯,快点喔。”
乐乐放下电话,笑道:
“你哥真无聊耶,竟然在租昼店,哈哈。”
小玲抱着双手看着乐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只是问道:
“你怎么有我哥的电话?”
乐乐鬼黠笑说:
“上次来这儿,趁你上厕所的时候要的,小君也有,嘻嘻。”
小玲瞧了瞧一脸无辜的小君,又看了看洋洋得意的乐乐,咬着牙用力说道:
“打牌打牌,输的人……哼哼。”
三、提了两袋饮料和零食,我敲响房门。
“请进。”
众女喊道。
乐乐一见到我,高兴的跳起来,从我手中抢了东西就跑。
“阿志你也坐下来玩。”
小乐从袋里拿出饮食,分派下去。
“哦。”
见妹妹没反对,我就坐在她的对家,,其余人也跟着挪动座位。
“玩牌啊?大老二吗?”
我唰地一声,将粗大的吸管插进杯口,开始吸吮冰凉凉的珍奶。
乐乐探过头来盯着我的裤裆,装模作样问:
“玩谁的大老二?”
“乐乐!”
妹妹和小君同声叫道。
乐乐委曲道:
“不玩大老二,那玩心脏病好了,阿志你洗牌。”
我皱眉道:
“你不要阿志来阿志去的,没有礼貌,应该像小君一样,叫我大哥或阿志哥哥。”
乐乐正色道:
“好的阿志。”
(干你娘。
)我无奈摇头苦笑。
这心脏病游戏嘛,讲究的是眼明手快,更高端一点,要能用小动作骗人。
我自然是箇中高手了,不过玩了一阵子发现,老抢第一多没意思,便故意放慢手速,手掌夹在众女的细嫩小手之中,那才别有一番情趣。
不知道是否被妹妹看穿了心思,好几次猛力打在我手背上,疼得我都叫出声了。
其余两人见了,也觉得有趣,心脏病登时变成了打手背游戏,只是被打的只有我一人。
“不玩了没意思。”
我揉着手道。
“唉呀,阿志你真弱。”
乐乐耻笑道。
“都我赢耶,什么我弱。跟你们玩这个没意思,你们速度都太慢了,换玩大老二吧。”
我自顾自地拿起牌堆切洗。
“这样玩也不够刺激,要不要来点赌注?”
我贼兮兮地笑道。
“我不赌钱的。”
小君说。
“打手心好了。”
乐乐说。
我彻底瞧不起这群娘们儿,都玩些什么小气巴拉的,便朗声道:
“输的伏地挺身,输几张做几下,有二加倍。”
众女只是含情陌陌地看着我,像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这时久未开口的妹妹说道:
“最赢的问最输的一个问题,或着指定做一件事。”
“好啊好啊,这个有趣。”
乐乐阿君异口同声道。
(靠,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吗?都民国几年了还玩这个,一群青菜头。
)我瞄了一眼乐乐陡峭的胸部,瞬间就想好十数个问题,等着要好好铐问这群小娘皮。
“不能问太过份的问题,不然要处罚,由我们三个判断过不过份。”
妹妹补充道。
(干你娘,干……你娘就是我娘。
)我想起了妈妈。
规矩既定,便开始发牌。
我可不想让这些傢伙来质问我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於是用高中三年苦练出来的牌技,轻松得胜,即使不是最赢,也很难最输。
期间听她们互问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像是“最喜欢的食物啦,最讨厌的老师啦,最想去的国家啦。”
噁心的我都快吐了。
哪像我,一问都问在点上,才能体现这游戏的精髓。
像是我问乐乐:
“你什么罩杯?”
问小君:
“初吻是几岁呀?”
也问了妹妹:
“有没有自慰过?”
不过这些问题被她们一一驳回,反而罚我做了几十下的俯卧撑。
唉,有点想回租昼店看书了。
渐渐感到无趣后,打牌也随意了,一把输赢过后,轮到我被质询了。
乐乐问:
“阿志,你觉得我们三个谁最漂亮?”
我眼睛一亮,这题目问的才有点意思,可惜偏偏问的是我,唉。
不过我仍抖了抖精神,表情夸张地在三姝面上打量,神色凝重地说:
“小君最漂亮。”
“欵?”
三人三样表情,小君靦腆,乐乐恍然,妹妹泄气。
乐乐说:
“原来阿志你喜欢这种的,唉呀,我懂我懂,呵呵呵。”
我白了乐乐一眼,说:
“我是说漂亮,不是喜欢,你别乱说。”
其实客观来说,妹妹无疑是三人里最漂亮的,三姝显然也同样如此认为。
但我自有一番道理,只因觉得小君有点自卑内向,故想藉此机会帮她提升自信。
乐乐向我眨眼道:
“我瞭我瞭。”
我懒得理她,却听小君说:
“我哪有漂亮,小玲才漂亮了,她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
我笑道:
“我的眼光和你们小孩子不同,你这种相貌,在大人的世界很受欢迎的。你把眼镜摘下来一下。”
小君依言取下眼镜,抬头时顺势拨甩了一下长长的秀发。
(妈了个蛋,哪来这么标緻的小娃子。
)我吃了一惊。
小君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望着我,秀眉清庭,长脸薄脣,清纯可人的模样,有点像小海女里的那个谁谁谁,我没料到,只是一副眼镜,竟能带给小君如此大的变化。
我看得痴了,好半响听小君说道:
“可以戴回眼镜了吗?看不清楚。”
我这才醒觉,向众人说道:
“看吧,这种长相,在大人的世界叫作骨感型美女,懂了没?”
小玲鄙视了我一眼,却向小君说:
“看吧,我早说过你很漂亮的。”
乐乐也对我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阿志我对你改观了。”
(改你妈逼……)我心想。
牌局再起,我又输了一把,这回换小君问我:
“大哥,如果一定要选,我们三个人里头,你选谁当女朋友?”
(我操,敢情这女的之前都在装啊,一下就切到游戏重点。
这闷骚不简单,我得小心。
)我咳了一声,问道:
“我妹也算吗?”
乐乐不顾小玲的抗议,嚷嚷道:
“算算算。”
我好整以暇道:
“那我选……乐乐,因为她话最多,当女朋友就不无聊啦,哈哈。”
三人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
又打了几局,四人互有胜负。
虽然她们球员兼裁判,却也难不倒我这个老狐狸,只是终於轮到妹妹向我发问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哥,你有割过包皮吗?”
乐乐一听,乐的拍起手来,:
“哈哈,这个问题好,不许不回答。”
小君也笑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唉,果然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小骚婊,如果我拒绝回答,她们会不会要求我脱下内裤检查?)其实这问题也没什么,只是奇怪妹妹怎会如此唐突?加上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寒意,令我有些在意,但仍然大方的说:
“割过又怎么样,大部份男生都要割的,你们喔,问这什么幼稚的问题。”
想不到妹妹一拍而起,眼珠直直的盯着我,晶润润的眸子似要滴出水来。
“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逛街。”
妹妹说完甩头便走。
站在客厅目送三女离开,我全身疲惫,心儿怦怦在跳。
因为懒较勃起了一整个下午,实在有点吃不消,便回房倒头睡觉。
四、昨天因为下午腄了一会儿,导致晚上精神奕奕,熬到大半夜才睡。
今儿一早,好梦正眠,却被一通电话吵醒,看来电显示,是个未知号码。
“喂……”
我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喂,阿志,你在干麻?”
一个稚嫩的女声传来。
“啊……嗯……我在睡觉。”
这声音听来有点熟,但此时脑袋昏沉沉的,只想倒头回去睡觉。
“都九点了还睡?快点起来啦,有事找你帮忙。”
“帮什么忙?你是……苏怡乐?”
“你不是有骑机车吗?来载我一下,我脚踏车没气了。”
苏怡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靠……你找错人了吧?去找别人。”
我一阵莫名其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娘们儿有病?)乐乐说:
“有别人还找你作啥?快点起来,别睡了大懒猪,我有急事,跟小玲也有关的。”
我一听跟妹妹有关,那也算自己的事了,只好强振起精神,问道:
“嗯唉,好吧,去哪载你?”
半小时候,我骑到乐乐说的巷口附近,放慢车速仔细寻找,终於在前方巷口看到了一个娇小的少女。
苏怡乐戴着一顶棒球帽,身上是黄色短T和草绿色短裤,弓起一条秀腿靠墙而立,也同样在四处张望。
若不是她胸前挺着一对不小的肉馒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学的棒球队呢。
我一个加速在她身前急停,脱下安全帽,目光如炬地瞪着她。
“嗨,阿志,挺快的嘛。”
乐乐无视我的不满,给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没好气道:
“一大早call我当车手也太扯了吧,我们很熟?”
乐乐扁嘴道:
“欵,你这话很伤人耶,我们不是朋友吗?”
听她这样讲,我心里倒有点愧疚,又有一丝甜蜜。
我问:
“你要去哪?不会花太多时间吧?”
乐乐道:
“我学校呗,要去社办拿东西。”
我皱眉问:
“没有公车到学校吗?”
乐乐说:
“怎么可能没有。”
(靠你妈的。
)我再也懒得多说,将一顶瓜皮帽塞给她,等她坐好,便匆匆忙忙的骑去。
很快地,学校到了。
虽然现在放暑假,但还是能遇到零星的学生在活动。
也因为暑假,大楼的主要通道都上了铁栅。
乐乐领着我,从地下楼层的安全梯向上走了好几层,走到了社办前,我一看名牌,楞了一下。
“物理实验室?”
我想不起高中物理作过什么实验。
“对啊,我和小玲小君都是科研社的”乐乐说话间掏一支钥匙,打开门锁进去。
又说:
“我要找一个黄色资料夹,你帮忙找找。”
“科研社?”
我虽觉奇怪,但想想这是高中社团,大概也就和动漫社没什么差别。
环顾教室,中央有四张大长桌子两两并排,墙边有矮柜。
我随意开了几个柜子看看,连毛都没有,不禁暗骂:(这神马烂学校?)瞎找了一会儿,乐乐说:
“难道是放在储藏室?”
便走向教室另一头,用钥匙打开一扇铝门。
我奇怪道:
“你怎么会有钥匙?”
乐乐神祕一笑:
“我社团小组长欵,我有时会和小玲她们在这里玩,就偷偷打一副钥匙,这里算我们的祕密基地了。”
(靠,这群小鬼也够大胆的,等等看到什么高档的实验器材,要不要搞几个走?)储藏室不大,狭小的空间里,摆了不少东西。
很多器材我都认得却记不得名字,有些更是连看都没看过。
我和乐乐边翻边找,感觉有点闷热,忍不住问:
“到底找什么东西?放假还要特地跑来。”
乐乐叹道:
“之前科展用不到的记录,上次我好像丢这儿了。”
我不禁肃然起敬:
“喔,想不到你们还作科展啊。”
乐乐随口应道:
“只有小君在弄,我和小玲凑热闹而已。喏,就是小君要我拿资料给她的。”
我不禁从上到下鄙视了乐乐一遍。
“耶,找到了,我就记得放在这里。”
乐乐欢呼道。
“嘘!有人来了。”
我比了个手势,让乐乐安静。
“咦,门竟然没锁,快点进来。”
一个男声道。
我站在储藏室门后,从门上玻璃窗往外看到一对男女走进来,那男的赫然是变态鸡屌男。
“是我们社团的人。”
乐乐挤在我旁边偷看,低声说:
“那男的是前任社长,也和小玲……交往过。”
“过来了。”
我抓着乐乐一起往深处躲去,避免被他们看到。
那男子道:
“储藏室锁住了,看吧,没人。”
听得脚步声离开,我和乐乐又悄悄走近门口偷看。
“好了好了,什么事不能直接说,非要拉人来这里。”
只见那女子穿着一件短杉坐在桌上,略短的褶裙底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肉腿。
“别急嘛,这里才好啊,没有别人打搅。”
鸡屌男打开空调,一脸淫笑地站在女子身前。
我和乐乐不禁相视而叹,这储藏室又闷又热,汗都渐渐涌出来了。
又听那男子说道:
“莓莓,你和小玲挺熟的吧?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那女子一脸不屑,只是用手抖着领口来搧气,说道:
“还以为你良心发现才回来找我。怎么?想让我当和事佬啊,哼,没门!”
说罢便跳下地,转身欲离。
鸡屌男急忙将她拉回,说道:
“谁说要跟那婊子复和啊,我的小乖乖,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被她骗得团团转。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才是对我最好的,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回去找她呢?”
莓莓挑了挑眉毛,说:
“哦,怎么骂人家这么难听?小玲怎么骗你了?”
鸡屌男道:
“唉,那个女的,骗我说自己是处女,一副清纯的样子。其实啊,根本是个破麻。尤其她那张嘴可厉害了,都不晓得吹过多少人的鸡巴啰。”
莓莓皱着眉头,不知是对鸡屌男的粗鄙用词反感,还是也对小玲不满。
只见她又坐回到桌上,解开了胸前的两颗钮扣,双手提着领子搧风。
鸡屌男倒也不急,悠悠哉哉站在那儿,帮那女子搧着,眼神却不住地往她的衣襟里偷瞟。
听到这里,我怒不可抑,只想打开门冲出去。
却被乐乐一手抓住,摇首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我见乐乐满头是汗,心下一软,便从裤袋掏出一包面纸,拆开取出,在乐乐额上脸上抹着,接着又替自己胡乱擦了擦汗。
只是储藏室里实在太闷热,乐乐身上的短T都被汗水浸湿了大半。
本来就很合身的上衣,此时更是将胸前紧紧包裹住。
一双又绵又密的乳团,圆圆滚滚,隐约透出诱人的肤色,连里面胸罩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乐乐浑然不觉我的视线,在墙边摸索,找到一个通风扇的开关打开,储藏室里也就不再那么闷了。
那铝门上的玻璃窗,实在有点窄小。
我站在乐乐身后,脸几乎要和她贴在一起才能够看清楚实验室里的情形。
有时不小心和她脸碰着脸,我不好意思先退开,见乐乐不以为意,才又小心地凑上去看。
此时再看外面,鸡屌男已经坐在女子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在耳边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她眉飞色舞,花枝乱颤。
远远看那女子,腮粉脣红,明显化过了妆,端的好看。
只是这会儿被鸡屌男撩拨得媚态百生,嗲声娇气,哪里还像个清纯的女子高中生。
看她踼着两条白嫩玉腿,在那里晃呀晃的,我心中不禁替鸡屌男急道:(摸呀,快摸呀,等什么呢?赶紧给老子来点刺激的。
)等不及一场好戏上演,我的巨根已经先起立鼓掌了。
我双手撑墙,尽量和乐乐保持一定的距离,无奈天生鸡巴长,总是会不小心顶到乐乐的小俏臀。
我只好先退开乔一下鸡巴的位置,让牠朝天站好。
一会儿乐乐突然向我招手,兴奋地说:
“来了来了,要开始了。”
看到乐乐这动作,我不禁想起大学里一个叫A胖的室友,每次看A片都会招呼我过去一起看,真他妈噁心。
我走到乐乐身后一起偷看,果然如她所说,鸡屌男开始动作了。
他一手从衣襟伸入,缓缓搓揉那对看不清大小的乳房。
一手放在她的腿上来回滑动,裙子渐渐被掀高,代表鸡屌男的狼爪也愈摸愈深。
那女子侧头向鸡屌男索吻,两人吻得口沫横飞,呼天喊地,看得我目瞪口呆,暗暗景仰。
我和乐乐互望一眼,同声说道:
“好一对狗男女。”
我突然觉得和乐乐很有默契,有一种心灵契合的感觉。
看着乐乐红红润润的小脸蛋,竟愈看愈觉甜美,愈看愈可爱。
乐乐朝我一笑,那水汪汪的大眼周围,汗珠又一点一滴的渗了出来,我便再拿纸巾轻轻去抹。
见乐乐闭起眼睛,乾脆捧着她圆圆的脸蛋,仔细的擦拭,乐乐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等符着主人的呵护。
呵呵,我好像又多了一个可爱的妹妹。
再转头去看那对狗男女时,已经双双躺在桌上。
鸡屌男手脚并用地在女子身上摸着蹭着,弄的她衣杉凌乱,身子不住扭动。
突然碰的一声,那女子怪叫道:
“很痛欵,你害我的头撞到了啦。”
只见她坐了起来,抓着后脑猛揉。
鸡屌男连声道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马的,到底能不能好好干?)我心里一阵不耐,真想冲出去大喊:
“闪开,让专业的来。”
於是我大起胆子悄悄贴住乐乐的脸颊,她彷如未觉,一动也不动。
我们保持轻触而微妙的距离,能清楚感受到她皮肤传来的丝丝热意,甚至是脸颊上一根根细小的汗毛,在空中轻舞摇摆,刷拂着我脸庞。
我不知乐乐是否像我一样,心里也有相同的滋味。
只知道乐乐的身子离我愈来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用手轻轻搂住乐乐的小腹,然后将鸡巴放在她的俏臀上,等待着她的反应。
令人惊喜的是,乐乐竟然微微扭动屁股,让我的鸡巴在她的股缝间左右来回轻磨,实在是舒爽极了。
乐乐轻笑道:
“阿志,你弄的人家后面好痒。”
然后加大了扭动的幅度。
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我欢喜极了,真是我的好妹妹,这么体贴哥哥。
可惜我不像鸡屌男是个变态,便用两手按住乐乐的臀部两侧,在她耳边轻语:
“小心被发现,别胡闹。”
乐乐果然不动了。
这倒让我感到一阵空虚,更多的是懊悔,便又对她咬着耳朵说:
“你身上流好多汗,受不了的话,乾脆我们出去好了。”
乐乐摇头说:
“不行啦,现在出去太尴尬了。”
我说:
“那我帮你吹凉一点。”
便用资料夹帮她搧风,甚至还贴心的将她背后衣底掀开,把凉风灌进衣里。
乐乐受用极了,索兴不再看外头的狗男女,转过身子面对我,把前面的衣服掀开,让我服务。
只见到乐乐腰间,一只美美的脐眼儿边上,有一小颗晶莹汗珠,在风力吹拂下,骨溜溜地打转,我多想上去舔一舔,瞧瞧那汗味儿醎也不醎?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异变骤生,那女子喊道:
“不行,人家不想在这里啦,而且你那根……是包茎吗?你……怎么没去割掉?”
鸡屌男苦苦求道:
“来嘛,又没关系。包茎才好啊,你不懂包茎的温柔。”
“不要就是不要,你快去割掉啦,很噁心耶。”
那女子本已大半赤裸着,却开始穿起衣服,不过也正好让我目睹到她尖挺陡峭的胸部,以乎比之乐乐还大上几分,不禁暗暗喝了声采。
鸡屌男垂头丧气,也开始重整衣装,说道:
“那你等我喔,我明天就去割。”
女子不耐道:
“再说啦,唉,没想到堂堂科研社社长竟然是个包茎。”
鸡屌男生气道:
“可以不要一直提包茎吗?包茎才天然才健康好吗?你甚么都不懂。”
女子道:
“好啦,别生气嘛,明天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嗯。”
那女子温柔地抚慰鸡屌男,两人并肩而去。
等确定他们离开,我和乐乐立即冲了出去,打开冷气对着风口猛吹。
“啊,复活了。”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最近的一张桌上,享受冷风吹来。
乐乐学我躺在旁,那桌子挺宽,我挪动身子让乐乐躺进来。
“阿志,你衣服好湿喔。”
乐乐的一只手臂压在我肚子上。
我说:
“刚刚帮你搧风啊,害我流那么多汗。”
乐乐笑道:
“那谢谢你嘛。阿志哥,今天真是运气不错,看到一场好秀,可惜小玲小君不在。”
见我没说话,乐乐又小声说:
“也还好小玲小君不在。”
我奇道:
“哦,怎么说?”
乐乐不答,反问我:
“阿志你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
我说:
“哪有?都你在看。”
乐乐说:
“那你刚才在里面怎么用鸡鸡顶我屁股?”
我吓得坐起来,不停地否认,却没想到乐乐压在我肚皮上的手,顺势滑下,握住了我的懒叫。
乐乐跟着坐起,手上却死抓不放,我无可奈何,只见她贼兮兮笑道: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
我忙道:
“好啦好啦,我承认,你快放手。”
乐乐笑道:
“承认什么啊?”
我无奈地说:
“刚刚在里面一时兴奋,鸡鸡才不小心碰到你。”
乐乐说:
“哦,那为什么现在还硬硬的呀?”
我羞赧道:
“我……我也不知道啦,谁叫你躺那么近?”
乐乐这才放手,哈哈大笑说:
“想不到阿志你这么色。”
我又气又羞,今日竟被一个小姑娘这般羞辱,真当我是好欺负的?於是我扑倒乐乐,一手抓住她的胸脯,大力揉捏起来。
“我要告诉小玲。”
乐乐说。
“对不起。”
我再三鞠躬道歉。
几经一番哀求,乐乐才答应要原谅我。
“阿志!”
“有!”
“你以后就专门负责载我,随叫随到,知道吗?”
乐乐扳着脸道。
(操你妈逼!)“知道了。”
我说。
“走吧,全身都是汗,我要赶快回家洗澡。”
乐乐挽着我的手,开心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