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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丽姐的事作者:不详字数:1。6w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和她的事情写出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值得炫耀,也没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可以分享。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写她的同时,很想她,很留恋这段偷情的经历。

人跟人不一样,做人的标准也不一样,唾弃这种事儿的人就不要往下看了。

看了的人也不要赞同这种做法,给大家的警告是,情场得意,事业必失意。

我过去一直是这么想的,性爱是一对一的,爱才有性,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和美丽的事情。

我成熟比较晚,大学时代才知道通奸这个词,当时不理解为什么人要这么做,觉得那是世上最丑陋的事儿,我这方面的迟钝,一直持续到研究生毕业。

世界变化之大,所见事情之多,也没有改变我在这方面的看法。

直到有一天,丽姐出轨的那一天,当然是跟我,一下改变了我的性爱观。

丽姐比我大八岁,当时孩子已经上小学了,丽姐虽然不算漂亮,但每个地方都长得很合适,算是所说的气质美吧。

认识她最初的感觉,贤妻良母,热心体贴朋友,爱憎分明,再加上经常对我问寒问暖,感觉比亲姐姐还亲。

当然我也帮她点儿小忙,都是工作技术上的。

当时对她根本没有男女之间那种念头,况且她有老公,家庭幸福,我也有女朋友,只不过女朋友当时在外地上学。

我和丽姐第一次是在外地,一起出差到青岛开会,会议最后一天到栈桥附近吃饭,同行的还有其它同事,我们俩熟,自然坐在一起。

那天我第一次见她那么风趣,还开男女之间的玩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象换了个人儿似的。

饭后大家一起逛店,她非常磨蹭,大伙说先走,让她自己逛,她说行,让年龄最小的留下陪她就行,我只好答应了留下。

实际上大伙走了后,她行动竟变快了,我以为她可能不好意思了,就说,你慢慢逛,反正报告已经做完了,回去也没事儿。

她竟说,那要不要喝酒庆祝庆祝。

我说可以呀,我请客。

当时还想,这闹市区的酒吧安全吗。

正想着,就听她说,要不要买酒回宾馆喝?妈妈呀,没想到姐姐还真疯,让同事知道该怎么想呀。

但一捉摸,她比我大那么多,别人该不会瞎想吧,所以就同意了。

店里买了瓶红葡萄,她说不要我请,姐姐请客。

跟她回宾馆的路上,是我拿着用半透明的塑料袋装的酒瓶,路虽然不远,但走出一身汗,躲躲闪闪跟做贼似的,生怕熟人撞见。

从来没跟丽姐喝过酒,没想到她那么爽快,没半个时辰大半瓶已经下去了。

我酒量不行,有点儿蔫了,就看姐姐话越来越多,偶尔还提到性生活方面的事儿,问我跟女朋友和谐不。

我突然觉得丽姐已经不是过去的丽姐了,在短短的几个钟头,我对她的感觉从那种高尚的崇敬和喜爱,变成了通俗的需要。

她喝了酒脸上红朴朴的,又爱笑,越看越可爱。

我呢,光知道盯着她看,对她讲的话都没什么反应了。

到后来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儿了,两人都坐到了床上,身体也越来越近,过去两人在一起也有身体接触的时候,但感觉如同见面握手一样,那天不同了,她给我倒酒时微微碰到了我的手,就想触电式的。

后来两人的话越来越少,可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我感觉越来越尴尬,就在这时,她主动大胆地迈出了一步……我很快就完了,具体过程至今没有太多的印象,她好象那次没有来。

她去冲澡之前我跟她道别,她光点了点头。

那次后虽然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两人工作和交往上平静如初,谁也没提那件事儿。

只是我很少叫她丽姐了,只是当着同事的面叫。

她来我办公室也越来越少,整整一个夏天没来几次,我当时想,可能是孩子放假的原因,顾不过来。

夏天过去了,情况还是没有变,我想情况不对,就主动到她办公室找她。

办公室只有她,她见到我就哭了。

我赶紧关好门,糊里糊涂地抱着她劝她,还说了我喜欢她。

那天下午办公楼特别安静,我们拥抱,接吻,悄声地用疯狂语言表达从来没有相互说过的话。

不知不觉进入了状态。

我反锁上门,她说这次不行,在危险期。

接下来的一天,她中午给我电话,说养的金鱼有一条漂在水面上,可能不行了,能不能来看一下,我赶紧放下手上的活直扑她家。

路上捉摸,是不是她想那个,又折回到超市买套套。

赶到她家晚了点儿,她说金鱼已经死了,让她捞走扔掉了,后面的事就是这样了。

这次时间很长,我对每个细节至今都记忆犹新。

她那个比较松,最开始感觉不那么强烈,后来她把腿翘得很高,把我整个下身都掀起来了,我只好把腿叉开,半跪着,没想到这种姿势让两人的身体接触更吻合,这样没多久我就缴枪了。

问她来了吗,她光笑,反正我感觉她没有来,她帮我把套套用纸包好,去了趟卫生间,回到床上,两人躺在一起聊天,边聊天边互相抚摸,结果又把我逗起来了,这次她很疯,声音也比较大,我确信她来了才放出来。

这种中午在一起得时间持续了整整一个秋天,两人也越来越默契,每次她高之前都会给我暗示,两人一起冲刺。

那段时间就象做梦一样,天天都想那个。

最吸引我的是,她身体的结构跟别的女人好像不太一样,这个秘密是我们在一起很久才发掘出来的。

有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水特别多,夹的不紧,我觉得进去很多,后来她说还要再进一点,我按她说的做了,好像顶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那个东西还在滑,每次碰到那个东西她都表情强烈,然后胡言乱语。

我的感觉也很强烈,马姝姝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到头顶,这时我会咬住她的舌头,她也会反咬,直到她哭喊着叫着,兴奋前不停着反复一个词,给我给我给我……来年夏天她换了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我几乎天天都会造访。

当然不是每次都做。

一般是先坐在她旁边看看她在干什么,搂着她亲热一会儿,她喜欢让我用手摸她,特别是摸她的那个,一直摸到很湿,这时候她会面对着我坐在我身上。

她夏天穿着裙子,我掏出来就很容易进到她里面。

我喜欢这种姿势,她似乎这样兴奋不了,做到最后总是躺下让我插到最深处才兴奋。

办公室实际上没有可躺下的地方,我们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找了张大地图垫在下面,她脱下内裤枕在头上。

我比较惨,用胳臂肘顶在地上,当时并不觉得胳膊疼,完事儿以后发觉胳膊肘都磨破了,她心疼得不行,以后她准备了个较厚的垫子,专门用来做这个。

说到这里,我一直没讲两人是不是真的相爱,实际上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我就在研究她,她家庭很幸福,丈夫高高大大,绝对不比我逊色,老公性上肯定也没问题,孩子都出来了,那为什么还要找我呢,是因为我年轻还是她真是喜欢我。

这个事情我不只一次问过她,她从来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自己捉摸出的答案是,偷情这种巨大的吸引力可能无法抵挡。

有一次她老公出差,晚上不回来,她在10点多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一趟,我说可能不方便吧,她说来了就知道了,我忐忑不安的去了,什么也没准备。

到了没等我敲门,她就把门开来了,她说他不在,孩子也睡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两人抱在一起没多久,她就把内裤脱了,我们侧着身互相找着,没费功夫就进去了,不过没多久她就让我出来,问我带了吗,我说没有,我说没有,她说这样不行,她可能在排卵期,太危险。

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她说她从来就不知道放在哪里,这真是让我很吃惊,难道她老公还防着?这次看来不行了,我们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只好遗憾地放弃了。

天长日久,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隐隐发现她隔壁办公室的老王姨看我的眼神不对,不知道是看我去的多了,还是她在墙那边听到了什么。

我们有时确实声音挺大的,特别是最后高的时候。

有一次我们俩做到都快来了,老王姨敲门,我们赶紧停了,我趴在她身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大概足足一分钟时间,才听到离开的脚步,等听着走远了,我慢慢抽出来。

丽姐说没事儿,别疑神疑鬼的,老王姨可能想看看她在不在,下班一起去菜市场。

她这么一说我劲头又来了,两人接着把它搞完。

其实自从那次以后,总觉得老王姨盯着我们,还含沙射影地敲打我。

有一次大家聚会,我和老王姨丽姐在一桌,罚丽姐的酒我想帮她喝,老王姨阴风阳气儿地说,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丽姐也有吃醋的时候。

有一次我女朋友在我这里住的时间长了一点儿,我没去找她,她其实也知道我女朋友在,偏天天到我办公室找我。

我办公室还有个同事老李头。

李头跟她也很熟,因为她过去老来我们办公室问我技术上的问题,如果老李头在,她会跟他侃一阵儿。

老李头是退休返聘的,所以不是天天来。

有一天她到办公室找我的时候正好李头在,她就在办公室瞎聊起来了。

我想急着回家,她老是不走,也不说来干吗,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有事儿先走。

没想到她当着老李头的面猛个劲儿损我,说什么回家伺候老婆呀什么的,反正什么不中听她说什么。

她看我要走,就说让我到她办公室帮她看看计算机再走。

我们刚到她办公室,她就要求那个,我想反正好长时间没给她了,今天就来一次吧。

我当时没准备,套也没有,就直接光着进去了,还射在了里面,完了以后她赶紧朝外擦。

遍擦遍说,还有五天就来了,一般没事儿。

在接下来的几天她天天来找我,天天要。

她这种心理我很理解,就象是她有一次在高的时候哭着喊的,给我,不要给别人。

说来也怪了,她的老朋友就是没有按时来,她一般很准,最多差一两天,可等到第三天了还没来。

她把这事儿告诉了我,这可把我瞎坏了。

我问她最近有没有跟老公做,她说做过一次,但带套了。

妈妈呀,这可怎么办呢,吓的我当天下午都没吃下饭,女朋友说我脸色苍白,怀疑我是不是病了。

晚上愁得睡不着一直熬到天亮,在上班的路上碰到了丽姐,老远就看她笑嘻嘻的,我这颗心总算落了地,看来她来好事儿了。

跟丽姐呢,从来没有间断过。

后来结了婚,跟老婆住在了一起,但从来没厌倦过丽姐,也没有厌倦过老婆。

相反,跟丽姐的媾通,增加了我跟老婆的性交技巧。

我有很长时间着迷于对她们俩的比较,发觉她们俩在性事过程中确实有很多不同,丽姐比较浪,叫声大,高的时候很忘我得叫。

老婆不叫,最多兴奋时吭几下。

还有她们里面的结构也不一样,我先前提到丽姐里面的小圆东西,在老婆里面从来没找到过。

后来有了别的女人,也专心对这个东西做过研究,新的发现后面再说。

跟丽姐分离的那一年出了很多事情,不是生活方面的,工作上走到了尽头,工作上的事儿这里就不详说了。

反正验证了一句话,就是情场得意,事业上必失意。

现在看看那些下台的领导同志,哪个没有这方面的事儿。

不多说了,走题了。

那年工作上出事后我决定出国,越快越好,心想出去再不回来了。

当时T和G都没作废,联系了个烂校,不走也得走了。

跟丽姐的分离很突然,告诉她的时候就还有一星期左右就走了。

哎,要在这里好好描述一下当时的心情,都可以写成爱情小说了,那就又跑题了。

我走之前室里为我送行吃饭,丽姐竟然没去,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明天的安排,我说上午一个人在家。

我想她肯定有什么打算,果然早晨有人敲门,我一猜就是她。

实际上她很少来我们家,在我们家只做过一次,而且她那次没有高,说心理不适应。

所以我们平时一般在办公室做,但到了冬天办公室没有暖气,太冷会影响质量,就趁她老公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在她家做。

我想她这次来我家不会是做这个吧。

还真是,她说走之前再给我最后一次。

当时是夏天,每家的窗户都是开着的,我们家邻居是退休老夫妻,上午一般在家,我真是担心我们声音太大都让他们发现。

又不能拒绝丽姐,只好给她说让她叫的轻点儿。

我们这次做的时间很长,我亲遍了她全身的每个部位,香香的,看来她是洗过澡有备而来的。

她当时在安全期,说不要戴了,我插进去的时候看到她的外面已经湿的模糊了,没用心对准就滑进去了,接着往里插,朝上提一下,就顶到了她的那个东西,反复地插和提,她情不自禁的叫,声音很大,我只好用我的嘴含着她的嘴,最后感到她的下面在猛烈收缩,然后屁股翘的很高,把我整个人都顶起来了,我知道是时候了,就猛射了进去。

完了才发现我俩全身上下都湿露露的,不光是汗,下面流的东西,还有泪。

出国的头半年,压力无比大,不仅课程紧张,生活节奏上也适应比较慢,所以老婆不在也很少寻花问柳。

再加上出国比较晚,大部分同校的女生都比我小好多,有的正在步入甜蜜的爱情生活。

即使有时在一起聚会,也很少朝那方面想。

突然没了性生活,找不到释放的对象,就习惯了DIY。几乎每次都想着跟丽姐在办公室的场景,特别是老王姨敲门的那次,清楚地记得老王姨走了以后再插入的景象。

当时从她身体里面流出的东西特别多,这也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因为平时做的时候都是一气呵成,也不换姿势,没有机会观察。

那次看到流出的东西白白的,一大片,而我的东西是透明的,混合在一起贴满了屁屁,这个实际上对感官的刺激很大,所以当时老王姨走了后我们很快就进入了高潮。

每次在DIY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一幕。

还会想到在摸她的时候,她会趟在双人椅上,我用手朝里插,除了大拇指,四个手指都能进去,看着她的那个让我摸得红红的阴唇,那种兴奋劲无以言表。

冬季入学时来了个女生,是我大学的校友,她有什么事都来找我。

虽然我当时还不会开车,也不能带她办这办那,但由于是校友,就对我产生了某种依赖。

她很漂亮,除了皮肤黑一点以外,真是象个影星。

第一次接触她,感觉她很高傲,都不正眼看你,但几天后熟了,觉得还挺温顺的。

她戴着结婚戒指,但看脸蛋儿很显小,话又不多,很难让人琢磨出她的背景,就知道她比我小四级。

别的没敢多问。

她好像学习上并不灵光,甚至吃力,很难想象她怎么考的T和G。不过有这种烂校和傻瓜老板就不好说了。

她有一门课跟我在一起,再简单的作业也要问我,我当时真的都有点儿不耐烦了。

但考虑到是校友,又是漂亮女生,就忍了。

有一次在跟别的校友闲聊的时候,知道她在国内婚后老公就去了英国,不知道是读书还是工作,她并没有随夫去英国,而是自己考到了美国我们这所烂校。

还听说了她的一些轶事,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跟我曾经认识的男生有那种事儿,而且还是丈夫走了以后。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就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有时想象跟她会发生什么事儿。

从知道她的这些事儿以后,不知不觉对她很有了耐心,特别是在学习上,尽量能帮她就帮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帮她,是对她有好感,而是一种邪恶力量的驱使?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春假前的期考她竟拿了个A。她见了我后给我了个贴身的拥抱。

当时春天刚换单衣,我都感到她的乳房的弹力,好久没跟女性那么近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在想,她是不是也需要这种跟异性的接触,她也需要?她真的需要,忘了给她起名字了,她是个黑玫瑰,就叫玫妹吧。

玫妹真的需要,但不主动。

春假过后,紧张的学习又开始了,我当时已经适应了,估计她还没有。

她有门课在晚上,下课一般都在8点以后,就她一个中国女生。

我给她说,我晚上会路过这栋教学楼,可以在外面等她,一块去吃东西,她说不用了。

她这个回答对我很有杀伤力,对我这种刚刚想入非非,自作多情的人,可谓当头一棒。

不理就不理,我还不想理你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下课就走人,不上课时也没有出现在平时出现的地方。

不过几天过去还真地期望她再来问问题,她真的来了,不是问问题,是更好的事儿。

记得那是在阶梯大教室里,我坐在最后一排,她上课前就看到我了,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了靠前的位子。

下课后她转身径直走到我面前,脸蛋儿红红的,说要不要中午一起去吃饭,我说可以呀,就到那家刚开的泰国店。

她似乎很兴奋,一路又说又笑,还说她请客,我说还是免了吧,平时大家都是AA。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没用专业词汇谈话,发觉她实际上话并不少,而且进攻性很强,能感觉到她探听我家庭方面的事儿。

当然也不时开我的玩笑,比如说我为什么结了婚还不戴婚戒,想勾引别人什么的。

总之这次愉快的接触让我对她又产生了好感。

哎,写得太慢了,这样啰里八嗦地讲,什么时候才能写到性版上所要的东西。

不过跟她的进展确实很慢,一是大家功课忙,二是她不主动。

我呢,在丽姐的事儿上本来就是被动的主,典型的猥琐男。

但我知道玫妹有出轨的前科,不妨探视一下。

周末有个校友老大哥请我们五六个校友到他们家烧烤,我刚会开车,就带玫妹一起去了,没想到竟被别人误认为是一对。

看来还是挺般配的。

我喝几瓶啤酒,胆子就大了,中间搂了她好几次,她也没拒绝。

散场后我送她回家,车到她公寓门前停下,我也出来,想送她到门口。

她说要不要在公寓前面的路上走走,我说当然可以了。

于是我从新趴好车,跟着她走,被动地走,特别被动,突然不知道要聊什么,在party上两人那种默契还有那种和谐欢快的气氛荡然无存。

走了好长一段,谈话都是你问我答式,再后来她说她很紧张,我就鼓足了勇气,牵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这样我们牵着手,绕她的公寓群走了一大圈儿。

有几次碰到路上有行人,怕是熟人,我们就把手松开,等人家走远了再牵上,走着走着就到了她的公寓门口。

她说好了,你回去吧,没等她松开手,我就重重地握了她一下,她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你走吧,转身跑进了公寓。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该发生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可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关键是没地方。

她跟一个外系的女生住在一起,那个女生是个宅女,除了上课天天在家,我又不好意思问玫妹她室友什么时候不在,那也太明显了。

我这边更没戏,为了省钱,跟一个高年级博士生合租一个onebedroom,我睡在厅里。

所以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更创造不出对她朝下要求的环境和气氛。

记得在事情明了的第一个周末,我约她去吃晚饭,然后预谋好了领她到学校周边的一个人工花园,她欣然同意了。

我们饭后在花园里找了个座位,坐下聊天,聊的主要是过去学校的事儿。

因为我们在学校没有重叠,共同的话题并不多,我无意当中提到了我认识的那个男生,就是跟他好的那个,我这个猪脑!看她特紧张,问我跟他熟吗,我赶紧说不熟,就是在一起打过球。

我脱口而出,你跟他熟吗,我这个臭嘴!她说也不熟,听说过,那个男生名声不好。

妈妈爷,本来想把她朝正确的方向引,结果正好反了。

估计她当时的情绪受到了影响,说话也比较犹豫了,我也开始谨慎起来,有点儿口齿不清了。

本来瞎聊的时候一直搂着她,有机会朝下发展,但由于话题偏了,许多对话听起来象在局子里做笔录,一丁点儿也不轻松自然。

更谈不上有性爱的气氛,搂着她的胳膊都缰了,那还有心事动别的。

最可恶的是那些臭蚊子也来凑热闹,专叮她,她又穿着短裤,没多会儿就叮了个大包,这次失败失败。

想着下次一定要好好计划,要在一个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打一个恰当的P!说来机会真来了,就在接下来的周末,我室友要出差,下星期一的会,星期六就走,呵呵,绝对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我知道消息后马上给她发出邀请,周六晚上请她到家里吃饭,我还专门提到室友出差的事,她说可以,可以帮着做菜。

星期六没有睡懒觉,一大早就起来列单子,开车到中国店买菜,还跑到CVS买套套。

别提了,刚进CVS的门就想那个事儿,开始硬起来,走起路来都不方便了哈哈。

刚过中午头就迫不及待给她打电话,说都买好菜了,什么时候去接她,她说那就来吧。

她刚进门就说,我们两个人吃饭,干嘛还要做那么多菜,随便做做好了。

我想也是,今天的目标是吃她,做饭也只是表示重视。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也想今天晚上就跟我那个?不过我当时猜,她肯定在想那种事儿,毕竟很长时间都没有性生活了,应该在期望。

我猜得对吗?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没有马上做饭,我请她坐在了我客厅的床上,我坐在了她旁边,开始摸她的手。

跟那天晚上牵她手的感觉完完全全不一样,家里很静,可以慢慢的感受,摸得她脸红扑扑的。

我们话很少,主要是我在说,说那些夸人的话,就是那些平时听起来肉麻的话,她总是回答,是吗,也没有别的回答,不过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摸到后来,我亲了她的脸,她低下了斗,问她喜欢吗,她回答,你说呢。

我想再继续亲她的嘴,她就一个劲儿躲,说不行不行。

我问为什么,不喜欢吗,她笑着说,还没准备好,不行就是不行。

看来火候不到,可能太急了。

不亲就不亲吧,她可能跟丽姐不一样,慢。

我一个手搂着她的腰,一个手摸着她的手,继续聊天。

这个过程中又试探性的用搂腰的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她一点儿都没反抗,我就更大胆了,开始揉她的乳房,揉了一会儿,另一只手也上了,摸她另一个乳房,她还是低着斗,后来把眼睛闭了起来。

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屋里特别静,我越揉越重,听她嘴里吭了一声,睁开眼看了我一下,说,坏蛋。

头枕到了我的肩上,眼睛又闭了起来。

我开始大面积的摸,她穿着一件T-shirt,里面有乳罩,觉得很薄的那种,摸起来特别有弹性,她虽然看上去很瘦,但乳房并不小,跟丽姐不是一个类型。

我前面说过,丽姐比较丰满,乳房很大,如果躺下不戴乳罩,两个大乳房会朝两边分着,丽姐躺着上下运动的时候,乳房会跟着她得身体按一定频率地摆,我每次都也会摸她的乳房,但摸乳房和摸下面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摸她的下面。

而玫妹呢,真是给了我全新的感受,真想咬它一口。

摸到后来,开始用手轻轻地捏她的乳头,看她表情在变化,慢慢仰起头,还是闭着眼,嘴微微地张开,好像给我暗示。

我心领神会,马上用我的嘴重重地吻到她的嘴上,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嘴,两个人的舌头马上交织在一起……我心领神会,马上用我的嘴重重地吻到她的嘴上,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嘴,两个人的舌头马上交织在一起……这样吻了很长时间,脖子都有点儿酸了,看她身体倾斜到一边,我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继续深吻。

手也不老实地摸她的大腿,边亲边摸,越摸越靠中心位置,摸到了她的屁股,又试探性地摸到了她的那个地方,她赶紧把我的手挪开。

我想可能还不到时候,又开始摸她的大腿和屁股,我都觉得不行了,下面全湿透了,又开始试探性地摸她的两腿中间,又让她把我的手拿开了。

我说,给我一次,她说不行,我说就一次,她说不行就不行,说着就坐了起来。

看来是真没戏了?她说做饭吧,我说行。

我很失望,觉得今天的预期肯定达不到了,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坚决,难道她不想要吗?我一边从冰箱里拿菜,一边琢磨,唉,她可能就是不想那么快,没什么,来日方长,慢一点更有情调。

两人开始摘菜,边摘边聊,气氛也慢慢变得活泼起来。

她聊起了小时候的事儿,都是一些特别有趣的事儿,讲得有声有色,真没发现她还是很调皮幽默的,越听越觉得她可爱。

我也迎合着她的话题讲我的事儿,也把她逗得哈哈大笑。

才发觉这样的时光真是太美好了,我这个淫人,光想着淫淫淫,又不是逛妓女院,谈情说爱才是性爱的极点。

我保证,今天绝对不再提非分要求了。

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天,折腾出来两个热菜,加上我在中国店买的两个凉菜,她说足够了足够了。

我打开了一瓶白葡萄酒,倒了半杯在我的水杯里,然后给她用的纸杯,她说我可不喝,不然喝醉了让你欺负。

我说就喝一点,不要浪费了我这份情意。

她果然拿起杯子,来,干。

吃饭聊天,不知不觉天就黑了,酒呢,只喝了半瓶。

饭后我拿出买好的气死蛋糕,她说我来切,蛋糕放在了桌边,刚下刀就有一块要朝地上掉,她本能地用身体挡了一下,结果把一大块气死弄到了薄薄的裤子上。

我赶紧用餐巾纸帮她擦,有一块就贴在两腿之间的那个附近,我说你来吧,她说,怎么啦,不敢呀,刚才不是挺行的吗,说得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是好,说还是你来吧。

饭后继续聊天,我边聊边收拾,她在旁边站着看着,收拾到最后,她给下了个总结,是个好丈夫。

我说,那有什么奖励呀,她说当然有,先不告诉你。

我真想她这个奖励是那个事儿。

哎,别做白日梦了,今天不可能。

看来给她个好的印象是很重要的,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急,显得太失态了,你看人家杨什么宁,多君子体面,人家才是真爱。

好吧,今天就做君子了。

话说到这儿,还是没有忘了那个奖励,到底会是什么呢?又开聊,谈起了星座,我对星座是一窍不通,我告诉她我的生日,她说原来如此,我这个星座就是花花,我说你呢,她说她也花花。

她告诉我她的生日,把我吓了一跳,她跟丽姐是同一个月,真是命中注定啊。

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半夜,她说要走,我说那奖励还没给呢,她说明天再给吧。

我试探性的问,今天那么晚了,要不就别回去了,刚问完就后悔了。

没想到的是,她说,不回去我睡哪儿?这个回答真是让我有点儿不知所措,我说,哦……你睡床,我睡地板。

她笑着说,你不会后悔吧,这句话真是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不管怎样,她好像松口了,我就接着说,要不都睡床,中间用东西搁开。

她又笑了,说,原形毕露了吧。

其实我说这句话是有考虑的,我要是睡地板还真没东西垫。

我说这样吧,大家都穿着衣服睡,中间用个枕头隔开。

她半天不说话,光是笑,最后说,那不许欺负我哈。

我说,我给毛爷爷保证。

然后她先去洗澡,我给了她事先准备好的新浴巾,告诉她怎么用冷热水,给她关上浴室的门,大声说,你可以锁上门。

她也大叫,当然了。

不许偷看!没有听到锁门的声音,安静了片刻就听到流水声,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心想,我收敛了,她反倒主动了,看来对她要讲究策略,一定要稳住再稳住,绝对不能开门。

听着流水声,我的那个也起来了,湿了一大片,从裤子外面都看得出来,我用手安抚着不争气的东西,听着水声,没完没了的流水声。

水声停了,我赶紧回到了客厅里,顺手拿起了本杂志,哪儿看得进去呀,光听动静了。

听她在里边大叫,梳子在哪里,妈妈爷,梳子忘在卫生间外面了,起身走到浴室门前,说,你等等,我帮你找,她又叫,不用了不用了。

我还是去找了,发现忘在了书桌上,拿到后我又回到原来的位子,装着看杂志,等了好半天她才出来,看她穿得整整齐齐,就是头发有点儿湿,好像没洗头。

我递过梳子,她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真窝囊,该你了。

我走进浴室,关门前说,不要偷看。

她把手里的梳子扔向我,我马上关门,梳子砸在了门上。

偷笑,赶紧脱衣服,在里面听到她走到门前拣梳子的声音,好象站在门前停了一会儿,心想,开门,开门呀,我光着呢。

哎,失望是肯定的。

洗的时候已经挺得不行了,还盼望着门会开,又做白日梦了。

洗完刚出来就在门口撞见她,她说,那么快,洗干净了吗?顺手递给我梳子。

朝床上望去,大改观呀。

她用刚刚用过的浴巾在床的中间筑起了一道长城,靠墙的一边放了她的包包,还有一个没有枕套的枕头,显然是她的领地,另一边有我的枕头,我的阵营了。

她笑着说,怎么样,两人互不干涉。

我赶紧说,好好好,互不干涉,互不干涉。

她蹦到床上,滚到她的一边。

说开关在哪里,我走向开关,关上灯,摸索着躺在了我的一边。

屋里真黑呀,什么也看不见,她突然不说话了,特别静,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没有说话,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看到了她,她面朝上躺着,我侧身朝向她,看着这朵美丽的玫瑰。

开口问,困吗?她没吭声,又接着问,在想什么呢,她说,想你坏。

我越过长城,摸到了她的小手,没想到她竟顺势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前,我感觉到了,是她的乳房。

我忘记了对自己刚立下的诺言,开始疯狂的扫荡,扫荡她的全身,她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集中在她最坚守,坚固的碉堡周围。

她转向我,看着我,也开始摸我,先摸我的脸,然后胸,还是胸,最后终于摸到了我已经上膛待发的武器。

我开始试图脱她的裤子,她配合着抬起屁股,我先脱掉薄裤,又脱掉她的内裤,一点儿没有障碍,手碰到了她的那个,暖暖的,湿湿的。

然后我把自己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脱掉,对准她那个,推了进去……又回来了。

上次提到“对准她那个,推了进去”,实际上把细节省略了。

我之所以用“推”,而不是“插”,是因为实际上没有插进去,当时写的时候想赶快结尾,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就先用推吧,实际上推到了她两腿之间,开始还以为进去了呢。

她跟别人确实不一样,一般女生要想被插的时候,会两个大腿抬一下,屁股就自然翘起来了,这样那个口的位置就正好对着男器。

丽姐就是那样,而且丽姐的两腿抬的很高,在亲吻的同时,底下两个东西已经握在一起了,根本不用瞎捅瞎撞,这种姿势可以结合的很紧,而且进得很深。

玫妹呢,两腿根本不翘一下,只是微微分开,如果光朝那个方向推,好象是对准了,但很难进去。

第一次尝试还以为进去了,抽插过程中才感觉怎么那么松呀,原来没进去。

然后调整雄器的方向,重新试,试了几次还是没进去,她终于发声了,苯!我跪起来,朝她那个地方看了看,借着月光,只看到她那个上部整齐的毛毛,口在底下,看不清。

我用手拿着我的,对准下面,插的时候再稍微朝上抬了一下,这次好像有了导向管,被她的东西吸了进去,只听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她的那个把我的握地很紧很紧,特别是抽的时候,有强烈的吸允的感觉。

不知道各位男版友有没有用过小日本的神器,从物理上讲就是它,区别是神器不能起生化反映。

她的那个会让人同时发生物理和生化反应。

我按不同的频率抽插,两人的嘴一直紧紧地包在一起,舌尖随抽插的速度互相交流,要着我们彼此渴望的东西。

我疯狂地抽插,她也疯狂用身体的每个部位迎合,开始抱着我的腰,后来抱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再使劲……我突然觉得不妙,抽了出来,问她,戴上套套吧。

她皱着眉头,摇着头,两个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朝她的阴户方向使劲,我重新进入,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能听到两个人的水声,随着速度的加快,她开始吸咬我的嘴唇,我的速度更快了,觉着她挺起了腰,我连续几下深插,她喊着真坏真坏,感觉她全身抖了几下,知道她来了,我把准备已久的,身上最精华的东西献给了她。

……我没有马上抽出来,趴在她身上大半天,直到她用手拍拍我的屁股,我慢慢抽了出来,下床找卫生纸。

她赶紧说,不要开灯,她是怕害臊吗?我摸着走到了卫生间,拿着那卷卫生纸走到床边,隐约看到她两腿夹地很紧,可能怕流出来吧。

我把卫生纸抽了几段,递到她手里,她马上把一团塞到那个中间,然后跪到床上,一张一张地朝外擦。

然后递给我一团,说,给,你的。

我拿着那一大团走进卫生间,扔进马桶,冲水,然后返身回去,人家已经把内裤薄裤穿好了。

我才意识到自己下面还光着呢。

赶紧去找裤头,咳,记得褪到床边了,怎么没有了,地上也没有。

开话,你把我的藏哪儿去了?回答,什么?我说,衣服。

她马上咯咯地笑了。

说你自己找啊,我不稀罕你的衣服。

知道她拿了,又耍什么鬼伎俩。

上床挤到了她的那边,把她搂在怀了,她缕了一下头发,枕到了我的肩上。

用一只手朝下摸索,握住了我那个没有精神的东西,说,就不要你穿,我喜欢摸它软的时候。

奥,原来是这样。

她边摸边问,今天的奖励满意吗,我说,你看它的样子就知道了。

然后问,不会怀孕吧。

她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傻,明天,不是,就是今天,今天老朋友就会来。

我现在是完全明白了,怪不得今天要把礼物送出去,明天就不好送了。

她抚摸了我那个东西好一会儿,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又挺起来了。

她开始上下不停地撸,液体又激动地流了出来,我又开始吻她,摸她,把她的上衣撩到上面,手伸到乳罩里面摸她的乳房,第一次真正地,没搁任何东西的接触到它,感觉不仅光滑充实,完美的线条让人难以下重手践踏。

我摸到了乳罩中间的小扣,用双手把它解开,她这时举起双手,让我直接把她的T-shirt脱下,她主动褪下她的下面的衣服,我在同时脱下我的shirt。

两人第一次光光的抱在了一起。

我们整个下半夜都在做爱,唯恐美好时光一逝而去,不会再来。

外面慢慢亮了起来,对方彼此看得越来越清晰,我把她放在床边,两手抓住她的两只小腿,分开,用我那个挺拔的阳具,深入地插到她的跟部,再抽出,然后在它的周围磨蹭,再深深插入。

她的头微微抬起,试图观看两个小伙伴亲密的打闹,我盯着她的表情,控制着一幕幕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故事。

龟头到达她的门口,会渴望地,不加思索地进入,进的瞬间会有一点点小挑战,门很小,要加力挤进去,不过不用担心,每次都会顺利进入,看她的表情,十分喜欢这一瞬间。

再朝里,会听到响声,润滑的液体发出的粘粘的声音,插到底,再用力到底,她会微微张一下嘴,发出轻轻的声音,再用力几下深顶,然后慢慢朝外抽,能感到它挽留的吸力,龟头最后出来,小门马上紧闭,能看到从里面带出来的恋恋不舍的泪水……男人实际上也有周期,我就是每个月都来一次,这几天就来了,性趣就不象前几天了,发情期才容易回想起跟姐姐妹妹的往事,想得才投入。

今天就写点儿流水胀吧。

我跟玫妹发生了那个事儿以后的那个秋天,我老婆来陪读了。

来了以后,我跟玫妹的心情都很复杂,大家都会明白,不想在这里多说了,还是把时间留给写那种事儿吧,不然要换版了。

我跟老婆搬进了一个单独的一室公寓,虽然离玫妹住的很近,但因为老婆刚来没事儿,整天在家,我跟玫妹的那种机会几乎没有了。

最多晚上在她下课后碰碰头,找个没人的地方互相亲吻抚摸一下。

有时我会大胆地把我的那个拿出来,在她的那个地方蹭几下,她总是笑着说,别闹了别闹了。

好久没跟她做了,真是饥渴难熬呀。

估计她也是。

有一次中午下课后见到她,她说要不要到旁边的州立公园转一转,红叶很漂亮,我虽然答应老婆回去吃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答应一块儿去。

我们开车停到公园深处,就我们俩,我想到那个事今天会发生,心里还真有点儿慌。

下车后,两人都没说话,身边的落叶声伴着我们的呼吸声,树叶轻轻打在她的肩上,把她的脸映得通红,她迷着眼,撅着嘴,象是抱怨,又象是期待,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开始深深地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

她穿着长裤,下一部并不容易,吻她的同时,我的两只手开始从她腰间伸到下面,开始摸她那里,潮的不行了,她吭了几声,然后说,别人会看到的。

我看看周围,大中午一辆车都没有,就我们。

但又想,即使这样也不能放肆。

我搂着她,打开车的后门,她心灵神会地躺了进去。

我把她地裤子脱掉,再要脱内裤的时候她不让了,说,就这样。

我也脱下我的长裤,仅剩下内裤,转进车里,车子太小,车门只能半掩着,她两腿分着,用手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她的阴廷,门是闭着的,周边湿湿的,我迫不及待地掏出我已经胀得通红的利箭,迎了上去。

这次进去的感觉跟往常不一样,可能是好久没跟她弄了,或者是体位不同,这次能细细品尝到进入过程中它的握力和走向。

没有抽插几次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问她,能射在里面吗,她摇摇头,我拔了出来,起身看了一下车的周边,没有别的车,又插了进去。

我有意识地控制了一下自己,抽插的时候不再尽情地放纵自己,欣赏她每次插到深处的表情。

没有几下,她就强烈地按我的节奏回应,估计快来了,加快速度深插,她扒着我的肩膀疯狂地抖动,没等她抖完,我拔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射了她身上……上次写到射在了玫妹的身上……那次是一点儿也没有准备,连卫生纸都没有带,看着白花花的东西在她身上,衬衣上都有,太窘了。

我想把她的内裤脱下帮她擦,她说,用你的!我脱下裤头,把那些东西擦了,裹在裤头里,站在车外把裤子穿上。

这时她也穿好衣服,俏皮地笑着看我。

我们坐在后座抱在一起聊天,一直等到她身上干了才开车回去。

这次是下午回家吃中饭了,回去第一件事儿就是销赃,编瞎话。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的驱使,守着内人想外人,总在想她,估计她也在想我。

那时候通讯没有象现在那么发达,穷学生都没有手机,下次见面要这次约。

这次的车振让我们看到了希望,车振这个词是国内近几年才有的,第一次听到还以为别人把我的专利偷去了呢。

我认为车振实际上在美国只是趣味性交的一种,在不正常的时期,不正常的地点,进行不正常的性交活动,更加刺激,更具有挑战性,会把人的性潜力发挥地淋漓尽致,让人难以忘怀。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把半卷卫生纸放在了车里,还偷偷地把一只套套放在手轧处的缝隙里,随时准备着。

就在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同一时间,我下课去找她,说叶子还没落光,再去看看。

她俏皮地笑了一下,说,就知道你要发坏。

我们高兴地,高速地朝那个大家都向往的地方奔。

很快就到了那个入口。

这次跟上次不太一样,入口旁的停车场有好几辆车,再往里走,也有车辆来往,有的人还手拿相机,那种长镜头的。

妈妈也,不是狗崽子来拍我们的吧。

我们绕公园东一大圈,西一大圈,就没找到一个看不见人的地方,马的,美国人口真多,都来凑热闹。

扫兴地开车送她回去,送到她公寓门口,看周边没人,在车里吻了她一下。

她又撅起了小嘴,说,要不我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看她进门,半天没有出来,心想肯定没戏了。

想着想着就看她出来了,老远打手势让我过来。

我没忘记带上套套,跟她进了公寓门。

她悄悄跟我说,室友屋里没有动静,鞋子在,肯定没有出去,我们要小声点儿。

进了门,我们都没有脱鞋,跟她走进她的房间,插好门。

哈哈,我们又自由啦。

由于刚才的紧张,两人都没有很快入戏,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笑。

笑了半天后,我开始摸她的脸,亲她,帮她一件一件地脱,脱得一件不剩。

好久没有好好看她了,她头发比过去长了,垂到了腰间,我帮她把秀发往后缕,露出山肩,露出完整的山峰。

我开始用舌尖湿润她们,湿润两座山峰的每个角落。

顺着河流,走进森林,光顾那片森林深处刚刚泛滥的瀑布……是不是又写错版了。

她开始帮我脱衣服,脱下那已经湿透的内裤,把我推到床上,用她的双乳裹住我得阴茎,大幅度地上下左右揉动,水,浸满了她整个上身。

她胯到我身上,用两个手指分开她的大阴唇,坐了下去。

发疯地动,无声的动,越来越强烈,感到她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最后瘫在我身上。

我把她反扑到身下,带上套,重新插入,开始我无声的反击,大幅度的抽插,抽插,一直到看见她那激动的表情,把精液射入她的最深处。

实际上我不怕她的室友看这个贴子,她应该不知道我是谁,那天她在家,可能也听到了声音,但没有出来,后来她问过玫妹来着,说好像有人在你屋里搬东西,玫妹回答说,是自己在房间收拾夏天的衣服,准备过冬,笑西我了。

跟玫妹聊天,知道了很多关于她室友的事儿,很有趣。

她们两个人很团结,在一起住了一年半都没有闹过矛盾,虽然比较宅,给我和玫妹的性生活带来了不便,但人好,爱助人,按玫妹的话,就像亲妹妹一样。

在这里表扬表扬这个室友,省得对我和玫妹有意见。

跟玫妹认识时间不短,但在一起性交的次数并不多,主要原因是场地有限,越是这种在异境下发生的性交,感受越深,质量越高,对每次的时间,地点和具体的场景都记忆深刻。

遗憾是,很少有足够的时间细细地观察她的结构。

不象跟丽姐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掰开她的东西来分析。

跟玫妹在一起,最多在做的时候看一下,看的并不是太细,现在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外边的毛毛,都集中在上面,很整齐,阴唇的两边很少见到毛毛,所以外阴唇很突出,不是藏在里面。

我用手扒开过几次,就象翻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瓣,淡淡的粉色,浸在亮晶晶的水中。

小小的入口,加上小小的臀部,让人很难想象能容纳下我的大器。

性交过程中感觉最强烈的时刻是第一次插入的瞬间,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紧”。

然后抽出的时候吸力强烈。

我试探过好多次,没有发现象丽姐深处的那个小圆球,相比之下,玫妹的是细而长,从来没有感到顶到过头。

玫妹在第二年的夏天就毕业了,我也换了个好一点儿学校继续我的学业。

她毕业前就告诉我她已经办好了移民,是老公早就申请的加拿大移民,夏天就要登陆。

她走之前我们在一起到那个泰国餐馆吃的告别宴,那天学校已经进入夏天假期,餐馆生意萧条的很,就我们两人,难以下咽。

跟玫妹分手后一直有电邮来往,现在通讯方便了,互相都加了好友,知道她找到了工作,生了女儿。

经常想象哪天见到她,看看生过孩子是不是还那么紧。

最近打过一次电话,聊的时候听到孩子在旁边,就象征性地问候了一下挂了,给她说道要是来美国旅游,一定找我,她说一定。

前几天国内新闻专炒通奸这个词,有什么好炒的,周围太多了。

不说那些早已泛滥的土豪人群和冠冕堂皇的政府部门,在我熟悉的知识界,你细细观察分析后会大吃一惊。

总是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了头,就没有什么底线而言了。

我这个淫,就是性欲过旺,情种,这方面很难嫌得住,但再难忍,也没找过妓女。

几年前到福建出差,我伙计一定带我去按摩,是那种受当地保护的按摩店,听说市里领导都来光顾。

我们一个人一个间房的按摩,哎呀,那个女孩不光语言调戏,按摩也不规矩,老动我的老二。

最后问要不要接下来的服务,如果要就给我个电话号码。

虽然被摸得痒痒的,我还是严正拒绝,不认识的人怎么好意思朝里插你,多失态呀。

话说在毕业前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还真没有犯什么事儿,断了很长一段时间,老婆那段时间也在找工作,对那个要求奇少。

我即使性欲再强,也没大有机会到处撞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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