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州官放火字数: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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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本文叙述的内容完全是根据笔者本人的亲身经历所作的原创。为了增加文章的可读性和趣味性,笔者略为添加了一些文学化的语言和修饰。同时为了保护隐私,对文中的某些人物和地点使用了化名。全文将分成上中下三部分陆续发出,
初来乍到,借贵屋一块宝地落笔偷欢,请看官狼友们高抬贵手。多多鼓励提携!文中所提人物如有雷同,绝非有意八卦爆料,也请诸位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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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初是俺姐的闺蜜,俺管她叫初姐。记得小时侯她常来俺家玩。大人不在家时,俺们姐弟仨关起门来玩办家家,小坏坏的俺总抢着扮「医生」,每次都用女孩子夹头发的小插针给她「扎针」。虽说那时童贞无邪两小无猜,但扒开她小逼逼时闻到的那股淡淡的骚味,俺至今都记忆犹新。
自打俺家从东北搬到北京后,时间一长就慢慢和她家断了联系,
直到八十年代末的一天,俺从学校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身材高挑,齐耳短发,胸部挺得高高。俺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童年时的那个初姐。
她中学毕业后没去读大学,通过关系直接进了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公司员工宿舍就在俺家附近。俺姐那时已奔国外留学,不知她俩咋就联系上了。她在北京没啥亲友,就直接到俺家串门来了。俺爸妈挺喜欢她,也时常照应她,她就成了俺家的常客。
尽管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但因之前很长时间一直没见过面,俺俩刚见面还有点拘束。那候中学生的俺,虽然时不时地撸管跑马(梦遗),但对泡妞拍婆子这种事,有贼心无贼胆。
都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自打见到初姐后,性启蒙的大门悄悄对俺敞开,就看俺如何入门了,俺就先从第一课说起吧。
俺记得那天晚上天挺凉,初姐来俺家时捎来了两瓶酒,一瓶红酒,一瓶白酒。
晚饭时俺爸妈喝点白酒,俺俩把一瓶红酒喝完了。饭后闲聊了会儿,等爸妈歇息后,俺俩就进入主题了。
初姐先问俺想没想过找女朋友,俺说没想过。「还玩童子功?别装纯了!」
她指着俺枕边露出一角的那本香港色情画报说:「老看女人裸照管啥用?你到底看过女生没?」俺挺尴尬地说,还真没看过活生生的裸体女人。她脸上顿时起了一抹晕红,轻轻问了一句:「如果你现在有个女朋友,你确定马上想看她?」俺说敢情是。她稍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让你看呢?」话说到这个份上,俺这菜鸟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心跳加快了起来,有点结巴地说:「真、真的?」
她指着画报封面的大波女郎说:「你是想看女人奶子吧?」「恩。」俺有些腼腆地答道。
她慢慢走近书桌的台灯前,把毛衣和小内衣一下全撩了起来。俺看她戴的是那种薄薄的半透明的乳罩,雪白的乳沟,暗红色的乳头乳晕清晰可见。她让俺帮她从后面解开乳罩,俺抖抖索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解开了!两个大奶头子先蹦了出来,丰满的奶子正上下动弹着,这下俺看明白了,原来她的心也跳得紧哩!
俺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一对大奶,软乎乎的刚想想揉揉,却被她按住了,抱怨说俺的手忒凉,不让摸了。俺这时阴茎失态粗硬起来,裤裆不争气地顶起了一个大包,心想坏了,准会让她看俺笑话。果然她顺手压了压俺裤前勃起的小弟弟,说:「咋样,没过瘾想使坏了不!」俺脸红红地赶紧对她说:「头一回看姐的奶子,想再……」
她说:「知道你还想看啥,来吧,但只准看不能动手哦!」
心猿意马一阵狂跳后,俺咽吞一下口水,把她的裤子一下就扒到了脚,露出的小内裤也是透明的那种,又紧又小,包在光润圆翘的屁股上,前面的那窄条仅仅盖住她鼓鼓隆起的的大阴唇,窄条中间有一条细细凹缝,两边朦胧显出稀疏蜷曲的阴毛。
俺蹲下身来瞪大眼睛,慢慢拉下了她的小内裤,两片肥美的阴唇清楚显露出来。俺抬眼问道:「小逼逼里面是啥样,能给看看么?」
她赶紧说:「你别乱摸,我给你翻开看看。」
她用手把肉嘟嘟的大阴唇向外翻开,里面露出两片粉红色细薄的小阴唇,仔细一看,小阴唇内壁两边的红红的嫩肉,微微颤跳,挂着几丝长长的透明粘液。
俺的阴茎顿时胀大难忍了,脑子翁的一声,神使鬼差地把整根从裆口掏了出来。感到小腹底部一热身子哆嗦了一下,阴茎痉挛一抖,龟头紧缩顿时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几尺高,差点射到她红扑扑的脸上
「艾玛,你干啥」她低声惊叫着。
「对不起姐,实在憋不住了」俺红着脸手足无措,狼狈地喃喃道。
她笑着把身上的精液轻轻擦去后,穿好了裤子,好像说了一些男女手淫啥的,可俺大脑一片空白,居然一句都没听进。
整理完后,她就起身回宿舍了。临走前俺俩正儿八经地亲了嘴。事后俺觉得好像哪儿总有些不对劲儿,她先给俺看身子,后给俺亲嘴,是不是拧反了?嗐,俺当时反正心里甜滋滋的,也没想太多,就美美地睡了。
(2)
其实那次是初姐冷不丁地吻了俺,动作很突然使俺淬不及防,嘴巴闭得紧紧的,懵懵懂懂不知咋做。她叫俺把嘴张开些,用温暖湿润的舌头在俺的嘴唇和舌尖上舔了舔。俺怕咬了她的舌头,始终没敢张大嘴。她最后用鼻子尖蹭了蹭俺的鼻子,说:「傻冒,往后你真想和姐亲嘴,就得把舌头和我露出来。」说完就笑吟吟地骑着车颠儿了。
回想起来挺揪心的,平生第一次和女生亲嘴,是个多么珍惜宝贵的时刻,让俺笨拙地搞砸了!
八十年代那会儿学校管得严,男女生之间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学生这么张扬,俺和初姐的这点事也就秘而不宣了。几天后,公司派初姐去一个南方城市出差,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时间,正赶上学校考试,她就没让俺去送她,只叮嘱俺悠着点别整出啥幺蛾子。
没想到这一别,果真就出事了。
事情要从那个30来岁的北漂女人说起。俺们大院里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刘伯伯家聘请的女佣人。她说老家在安徽,有家室有男人,但也没人在乎真是假。
俺爸妈去山东老家探亲时,俺正忙着考试,就请玲姐来俺家做些家务活,就是钟点工那种。
复习考试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有时收拾房间,会走到俺跟前说:「伊喂,小伙可真用功哎!」说完就咯咯一笑还用肩蹭俺一下。但除了她身上那股抹蚊子块用的花露水香味外,俺对她根本就没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我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头发湿湿的,俺突然觉得她挺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点怪怪,低下头没敢朝她脸上再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鸡巴来硬要塞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奸夺走了初夜,还哆哆索索去小诊所打过一次胎。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口去同学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但感觉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迎面而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头同时贴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张青涩嘴却不知咋使唤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处上下研磨起来。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阴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只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衫上面的一粒纽扣!
俩人脱光光后,她顺势将俺拖倒在床上,让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阴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肉沟处。那只干活的手挺有劲,将俺那根胀大饱满的阴茎扑哧一就插了进去!
记得俺阴茎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龟头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射在里面,便使劲想把阴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喷射而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招给破了。
(3)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当时俺射得忒急,沒几下阴茎就软了一半,感觉玲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阴茎抽了出来。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脱呀,姐的瘾头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
俺这会儿感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压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阴茎,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俺立马感到龟头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注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龟头上。
尽管龟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阴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插进去。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
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着实感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人去乱说喀!姐晓得你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姐,你会不会大肚子?」她狠巴巴地答道:「这就不晓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弄大了,姐可饶不了你!」
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门!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看俺一脸窘迫不安的沮丧呆瓜样,玲姐扑哧一声笑了,顺手把俺一只耳朵扯到自己她嘴边,一脸认真地细气说道:「傻小子听好了,姐瞧你这小模样长的那么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给姐生个娃,姐咋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炮送给了姐,姐能不疼你!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里去!」
俺当时沒听懂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后,俺才明白了为啥当时玲姐死死摁压住俺的屁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全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原来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点后怕啊!
好多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玲姐大肚子。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这是做啥?瞎,还是俺老爸的那句口禅说的好:「是死是活屌朝上。」,爱咋着就咋着吧!
俺这几天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初姐闹掰了。其实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女人给抢夺走了。谁让你儿子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初姐,人家都把身子亮给你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爱女人的处子之身,那才叫王道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面包总是会有的。
(4)
和玲姐的步步惊心稀里哗啦第一次,之后又担心她会不会大了肚子,整天忐忑不安,度日如年。
直到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沒说清去哪儿。俺妈叹了口气,说挺好的丫头能留下就好了。可老妈哪里知道,玲姐要不走,你儿子还有活路么?
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给初姐写信,姐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向俺告别。晚上俺躺在床上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初姐重逢,意淫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半夜梦醒时,内射玲姐那刹间电流通身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这种感觉说不去想它都很难!突然又想起中学地理老师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个女人指定会有些不同,后悔当时为啥没好好瞅一下捏一把玲姐的奶子和逼逼呢?全是紧张惹的祸,就把这档子好事给耽误了,以往的教训都是不够谈定哟!
激动人心的一天终于等来了,接到初姐的信后,俺兴匆匆地赶去车站,盼来了与初姐的别后重逢!一见面俺就厚着脸壮壮胆子上前抱了她,姐用手撸了几下俺的新剪的平头短发,娇嗔而温柔地悄声说:「乖,咱先回家吧。」
那年代虽然社会开放了,但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搂抱就是很大尺度出格行为了,纠察大妈的毒眼正朝俺俩扫了过来,俺敢紧松开了手,但心里甜滋滋的,第一次尝到了小两口双双把家还的喜悦心情!
到家后俺俩马不停蹄奔了「老莫」餐厅,点了初姐爱吃的黑面包红菜汤、罐焖牛肉、奶蘑菇烤鱼等,还要了两杯红酒,那种亲切熟悉的热感一下就找回来了。
大半年不见,初姐俊俏的脸蛋儿没变,但身段更加成熟丰满了,还记得那天她穿的是小低领T恤,胸口挺得高高的,下面的牛仔裤更让圆鼓鼓的翘臀格外招人现眼。
那晚俺爸妈不在家去了北戴河。从老莫餐厅一回来,俺的心砰砰快跳起来,今晚就俺俩人!但乐极生悲激动过了头,竟把早先在脑子里演习了几十遍的预设方案忘得了一干二净,就剩下俩眼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转了。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俺的的脸,笑着说:「姐今晚就睡伯母的房间,行不?」俺稍稍迟疑了一下说:「恩,姐想睡哪就睡呗!」。她莞尔一笑进了俺爸妈的大房间,随掩上了带上门。
等她梳洗完后,俺说给她送汽水,她招呼俺进了她的房间,俺一眼就注意到她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粉色小内裤,小内衣里也没带乳罩,奶子还是老样子绽鼓鼓的。俺在爸妈的大床边坐下,她就坐在俺旁边,问了俺一些流水家常,俺当然没敢提玲姐一个字。她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让俺看了好些在南方拍的漂亮彩色照片,又聊了她公司的一些人和事。然后就说到她马上要出国事。
当时能出国是何等好事,俺一个劲地夸好,但她好像并不太高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带了一丝隐隐的忧郁,沉默了一会说:「姐今天真的挺累,想闭眼了。」
俺这时心里不停打着鼓,矛盾啊!梦想中那鲜香柔软的肉体活生生就在眼前,挨的又是那么近,一伸手就能够到了,动手还是不动捏?手心里开始冒汗了!
俺的这点小贼心思肯定瞒不住初姐,可能早被她识破了,她脸颊上的两朵含羞晕红说明了她跟明镜儿似的。她又撸了撸俺的头,说:「你忙活老半天也该累了,咱有话明儿再说吧!」
虽然俺听出初姐话中有话,但她那种含蓄复杂的心思,哪儿是当时俺这种菜鸟能领悟的!
就这样心里急吼吼想要她,最后一刻还是把贼胆灭了下去,心想那就等明天吧,哪位大鳄不是说了嘛,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明天会是美好的。
(5)
俺对小初姐的原始性冲动勉强被压了下去,俺俩了道声晚安各自回房去了。
在床上辗转了老半天,预想着下一次会是啥情况,憧憬着明天又会咋样,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了。
起来上厕所时,故意看了一下初姐房间,门是虚掩的!俺悄悄走进门前,似乎听到了小初姐的呼吸声,俺的心跳立马就加快了。这一刻的那种亟不可待原始野性性冲动,许多年后俺才真真切切回味到,是一个男人一生中出自内心深处最美妙无比的强烈冲动,从此以后种种性冲动,根本无法和第一次的这种感觉比拟和复制的!
俺轻轻推开了门,随着扑腾扑腾的心跳,扯下了仅剩下的裤衩,光着屁股,拉开了盖在初姐身上小薄被子的一角,一骨碌就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把俺惊呆了,被窝里的初姐全身啥都没穿,整个一个一丝不挂!
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其实是醒着,眼睛还睁得大大呢。见俺身高马大地进了被窝,她马上挪了挪,让俺躺平谁在边上,对俺说了破处前那几句刻骨铭心的心里话。
记得她说的头一句话是:「姐猜到了,你一早总会来的!」
俺急忙辩解说:「姐,俺是真心想来看看你,不是只想来烦弄你的!」话音未落,手却不听话地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上。
小初姐看俺有些猴急,摸住俺的的手说:「知道为啥昨晚没让你来么?」
俺说:「姐说咋办就咋办呗!」她说:「考验考验你呗,你要是对别的女人使过坏,昨晚肯定憋不住,你想瞒姐也瞒不住的。」她一边说一边用俺的双手,轻轻地揉了揉硬硬的奶头子,接着问:「昨晚睡好了没?姐就担心你半夜不睡猴急猴急闯进来。」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好了,姐现在就把身子交给你了,咱俩都是头一次,可别整拧了!」
俺斩钉截铁地说:「姐,你说咋做就咋做!」
她幽幽地说:「姐知道头一次会很疼的,但有了头一次姐姐今后就是女人了,再咋样也就不害怕了。姐打小就喜欢你,才想把头一次给你,要不,姐出国后还不知……」说到这会儿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是红红的。俺说姐你咋啦?她一时没答话,只拉住俺的手从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面平嫩光滑的小肚子上移,说:「想想生理课上是咋教的,知道该咋做就行,别真的把姐弄疼了,好不?」
俺这时忽然想起和玲姐做的那次,心里虚虚地说:「姐,该咋做你能教教不?」
她捏住俺在她小肚皮上的手,说:「讨厌,你当姐是啥!」说完这话,一个起身下床拉开了窗帘,一抹霞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
窗前的小初姐,高高挺挺的奶子上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坚实匀称的大腿间白白润润隆起的小肉馒头,肉鼓鼓的大阴唇上淡淡细细曲曲的阴毛,那上面几滴露水般的晶莹的液体,这终生难忘的刺激视觉多少年过去了,俺至今还记忆犹新。
俺这时也一个挺身跳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初姐微微颤动的身体放倒平躺在床上。没出息的俺面对晶莹雪白的滑嫩玉体,直接想到的不是别的,首先把俺那粗胀到前所未有程度的阴茎,顶再了她的两片厚厚的大阴唇上。就在这一刻,俺脑子里一阵嗡嗡,玲姐把俺弄痛的那种恐惧用上心头,动作顿时呆慢了半拍。
天地良心,完全不像小说和三级片里描述的那样,在这一刻俺完全不知该咋做才好。虽然龟头处已流出了少许粘液,抹在了她柔嫩的粉红细缝处,但这完全不像上次玲姐那种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的感觉。应该张开的软软滑滑的口子又在哪里呢?小初姐这会儿正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垫了毛巾的床单上(事后俺才知道姐的聪明细心),嘴唇微微张开,脸颊起了一抹晕红,胸前的奶子也开始上下起伏。俺带有一种负罪的口气地对她说:「姐,要是劲使重了,你疼就赶紧吱一声啊!」初姐睁眼望着俺,开始有点紧张地说:「把姐下面张开点好不?看准了再……别硬上好不?」
俺忽然恍然大悟,自己太猴急了,只想着一步到位,忒也偷懒贪快,这就跟考试一样,不认真复习一下功课,又咋能整出好成绩捏? 6、
记得上小学时趁爸妈不注意,俺在他俩房间地床头柜抽屉里瞎倒腾。小白包袋里玻璃皮套套引起俺地好奇心,偷了一个放进书包里。上课时拿出来问邻座同学是啥东东,那丫撅起鼻子闻了闻说是阴茎套,是他假装睡觉时偷听他爸妈念叨过的。俺明白阴茎就是大人说的鸡鸡,但心里还老不服,说他瞎掰,这洋泡泡和小鸡鸡能扯得上边么?
中学时男生上生理卫生课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二逼同学竟误认膀胱就是阴茎,老指着俺裤裆说,大家来看这丫膀胱顶帐篷啦!还有一次他把女人扔掉的血淋林的月经纸捡回来,藏到一女生的课桌和书包里,吓得那可怜的女生几天没来上课。
在那岁月里中学的性教育还不如看三级片来劲儿,但学校的性启蒙教育有一点还是挺成功的,就是男人不带套女人不吃药是会弄大肚子的。虽然避孕对男生来说仍是懵懵懂懂大大咧咧,但对女生们都知道对这种事不得不加点小心为妙。
言归正传,正说到小初姐拉开了窗帘,又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垫了条绢白手巾。俺这时手忙脚乱心跳得紧,没多想这些小细节。不过俺坚信小初姐聪颖过人,对自己人生头一次肯定是仔细盘算过的。通过上次玲姐给俺的教训,俺也不是没想过万一把初姐的肚子搞大咋办,但俺当时只抱了一个信念:听她咋说就没错。
俺就问小初姐:「姐,能进去了么?」她点点头说「你帮姐把下面张开点,看准了再……」俺恩恩了几句,就把她的双腿慢慢叉开了。喘着气凑近她软软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轻轻地它们往两边拨开,看到了先前见过一次的那两片粉粉薄薄的小阴唇,娇嫩的肉黏膜上一丝丝洁白透亮的液体。
记得小时那会儿,她来俺家玩办家家,俺用头发夹子给她「扎针」时掰开她,闻过小逼逼淡淡的尿骚味,但此时此刻的成熟的逼逼里,不是已不是俺记忆中的骚味,而是一种淡淡的酸奶般的味道。
视觉越强烈记得就最深刻,俺记得姐的下面渐渐有了变化,厚厚鼓鼓的大阴唇慢慢绽开,肉夹缝两边渐渐被里面渗出的清清液体湿润了,粉红色的薄薄小阴唇内,微微凸起一小小圆圆的嫩肉团,看起来有点像小半个蜜枣儿,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俺小心翼翼用指尖沿着凸起的嫩滑小孔触摸了一圈,果断认为俺这就是要进的口子,终于找到它了!
俺之前偷偷看过地摊黄书里描写女生处女膜阴蒂头啥的,但此时此刻才真正看清,其实这一圈淡红色的嫩肉和一颗粉嫩的小豆豆,就是初姐稚嫩的童贞小孔。
这时俺感觉到初姐身子微微颤抖,先前柔软的大腿紧绷起来。俺赶紧问她有啥不对,她说要俺抱住她,但俺自己太笨重会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这时她的手已搂着俺的腰,大腿也贴紧了俺的双胯。
就像给老妈穿针眼线头那样认真,俺伸手抓住蹦跳的阴茎,把胀大的龟头准准对住了隐蔽在她小阴唇里的红嫩小孔。涨粗的阴茎随心跳起搏跳动,敏感的龟头觉察到初姐的小阴唇内壁嫩肉几乎和阴茎同步跳动,姐和俺的身心灵肉以相同速度跳到了一起。
我闭了闭眼、咬了咬牙、屏了口气,小腹紧了紧,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初姐的身体猛一哆嗦,俺明白自己进去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成功感豁然而生!
俺的第一感觉是龟头插入时,小阴唇内平整均匀的嫩肉圆孔噗地一下迸裂开来,硬是给粗大的龟头让了道。整个龟头进去后,小孔周边的嫩肉忽然痉挛了一下,只感觉龟头的肉冠稜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
疼就一个字!但见她的十个手指全扣进了俺背上的肉!难怪昨晚见她认认真真地剪了手指甲,好女人就是心细啊!
又见她紧紧咬住了上嘴唇,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一行泪水顺着从眼角滚到了脸颊。
7、
俺一见她这个样子,一时不知所措,心急地问道:「姐你疼、疼么?」她搂住俺的后背朝朝俺脸上呼着热气,痛楚地说道:「疼、疼,姐会忍一会,你慢、慢点啊」俺问她能不能全整进去?姐轻轻点点了头,
俺挺直了刚入门的坚硬阴茎,粗大的龟头在前面开道,慢慢挺了一下、两下、三下,这时得强烈感觉,是龟头遇到阴道挤夹阻力,包皮从龟头下开始像蜕皮似的翻卷下去,一直褪到阴茎根部。这一过程又有酸麻,又有痒感,就像虫爬蚁行似的奇妙无比酥痒。打这次以后,俺在多少女人身上都没再找回同样的感受和体验!
就在这节骨眼上,初姐却有些挺不住了,第一次大喊出:「疼,疼啊!」但开弓哪有回头箭,可俺第一次对初姐下了狠心,咬了咬牙往里猛地一顶,终于感到龟头遇到到了硬硬的阻力,终于插到底了。
阴茎硬硬插入到小初姐的深处,肯定又给她添加了难以计量的痛楚,可能因为疼得厉害,她原来阴道温润的阴道肉壁忽然收的很紧,抗拒般不停的蠕动夹磨着进入体内的异物肉体,使俺感到阴茎与阴道有一种密实磨合的快感。
小初姐的身子真是很奇妙,就在这种似疼似快的磨合中,一种潮润溜滑的感觉从俺的阴茎周围上漫来,俺抽动了一下阴茎,粗大的龟头能在阴道内滑动自如了。俺不由自主地连续抽动了几下,居然还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阴道内壁一紧一紧地抽搐收缩加快,俺顿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先从龟头开始又迅速传到小腹部,再从小腹部回传到整根阴茎。
在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刺激下,蛋蛋里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了,沿着阴茎底部迅速强劲涌向龟头。俺急忙用手死死摁住阴茎根部,急切向小初姐问道:「姐你快说!能射到里面不?」初姐有点抽泣似的嘤嘤地说:「怕、怕……」
俺瞬间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忽然绷得紧紧,就像杠铃挺举时一瞬间的那种感觉,闷闷地喊了一句:「要出来了!」说时迟那时快,俺噗地一下拔出阴茎。拔出小孔的那一刹那,阴茎往上蹦跳了一下,一股白白精液喷注而出,急射在小初姐的胸前,有几滴差点喷到了她的脸上!
射完后,俺倒在小初姐身旁上喘着口气,这时见她用手捂着眼上,胸部上下起伏着,几滩精液正从奶子、脖子、和下巴出缓缓流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青草气味弥漫开来……俺急忙用手帮她抹擦,弄得她胸口奶子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
小初姐抓住俺那笨拙的手说:「你先给姐擦擦下面好不?」俺赶紧说了恩。
但给小初姐擦下面时,俺惊呆了:
她垫在屁股下面的那条洁白柔软手巾上如被喷枪喷上了鲜红的小血滴子,厚厚鼓鼓的大阴唇上,粉红的肉夹缝两边也到处都是点点缀缀的小血点子。俺小心翼翼地掰开小阴唇一看,小半个蜜枣儿似的圆圆凸起的嫩滑小孔周边上,已开裂了上下左右几道裂口子,鲜红血液与白液湿淋淋融合在一起。
之后的许多年里,看过许多文字和图片描写处女落红,无不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看到这些荒谬之处,俺常常掩卷长叹,墨写的编造岂能代替血写的真实!除非你亲身经历和体验过,否则根本无法理解体会到,真正的初夜风采是怎样的被血染红的,那真叫是雄关漫道真如铁——残阳见血的壮烈一幕!
8、
听一老砲儿哥们说过,男的在憋不住的情急之下,还能把砲射在女的外面,他不是魔鬼就是天使。俺当时到底是啥情况,自己至今还是一头雾水。
俺心里很明白没敢内射小初姐,是因为心有余悸,第一回被玲姐逼着内射的心理阴影仍在作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俺忒也菜也傻,老以为只要射进去一点点,就会叫女人大肚子。心里有些疑神疑鬼,因为自己不能确定当时龟头己漏出的一些清液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小初姐可能误解俺的的心思,她拉过俺的手捂在自己刚被风吹雨打过的阴户上,让俺抚摸像小动物那样微微地抽搐颤抖小肉馒头,安慰俺说:「别担心,应该没事的,」她又用得俺手揉了揉下面说:「你挺的那会儿疼得要命,后来就好多了。」
俺说姐你流了不少血,她点点头说:「头一次总得有,姐以后就不怕了。」俺另一手摸摸了她的小肚皮,吞吞吐吐地问:「姐会不会……?」她摇摇头说:「弄在外面了就不会了」她一只手摸住俺的脸说:「你是咋做到的,难为你了!姐还没来得及做避孕……当时真的好怕。」
俺说也不确定是不是全都射在外面,万一流进去一点该咋办呢?她回答说:「应该不会的,就是会也是命,姐只能豁出去了!」
小初姐的这番话,让俺觉得自己有心无胆敢做不敢,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小初姐下面还不时疼痛,连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让俺看了挺心疼的。当天晚上俺俩在爸妈的五尺宽的大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除了没敢再去碰下面,俺在她全身上下又揉又摸个遍,折腾了老半天,还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两个嫩红的奶子。阴茎挺的硬邦邦的,用手一拨弹在床上像打鼓一样嘭嘭地响。小初姐看俺挺可怜的,就用手紧紧握住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终于慢慢消停了下去。
那个年代虽然色情杂志和三级片有些口交的情节和桥段,但当时国内的成年男女人都不习惯也不待见口舔口交,俺俩一个是初出茅庐一个是初试云雨,咋会懂口交的真谛。
直到许多年后,俺才真正弄懂了玩女人这个玩字的包罗万象,女人原来是可以用来把玩的,但这全都是后话了。
9、
有喜便有忧。喜的是两天后的一大清早小初姐的大姨妈来了,所有会不会大肚子的担心全是杞人忧天。但忧的是她的假期已到明天就要赶回公司,准备启程出国了。
昨晚小初姐跟俺说了,估摸自己大姨妈快要来了。要是下面不再那么疼了,就答应再给俺做一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姨妈来的忒突然,好事成了泡影!
临出门时,她见俺那失魂落魄样子,自己的眼眶也红了,难过地说:「有些事姐没给你说,姐这一去真的不知到底会咋样。可你别难过,以后姐只要机会,就一定再来看你。」说就抱了抱俺,亲了俺的嘴,没想到这是俺和小初姐最后一次亲吻,从那以后,俺才体会情侣亲吻的真正含义,吻在嘴上,亲在心里。
小初姐出国后俺和她通信,常常是俺写的多她回的少。记得最后收到她的一封信,全是俺俩过去在一起拍过的照片,只有短短几句话,说她要搬到新址去,让俺先不要给她回信。俺当时也没多往坏处想。
不久小初姐的妈妈来俺家作客,和爸妈说女儿小初要在国外结婚了,老初家可能要添了个大鼻子洋女婿,俺听了以为她是逗闷子说笑,也没往心上去。
但左等右盼就是不见她的来信,直到那天收到了一个包裹信封,寄信人内详,是小初姐熟悉的笔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包装考究的小布包,再打开一看惊住了,原来是那条令俺至死难忘刻骨铭心的沾着初姐落红的绢白手巾,上面写了一行小字:一生一次的爱——留给心爱的人。一张薄薄的信纸上写着,姐要嫁人了,但你永远是姐最难忘最疼爱的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俺的泪水噗噗掉落下来。
俺心里纠结难过,失落了很长时间。虽说友情小船说翻就翻,难道钢钢的爱情大船说翻也就这么翻了?此时情窦初开的俺,哪儿懂得世道艰辛诡秘人间悲欢离合!
10、
小初姐整整一年没了音讯。第二年俺让爸妈托人成功办妥了出国留学,正好和俺前几年己出国的姐姐在一个城市里。俺姐和小初姐是闺蜜,打小就在一起办家家跳皮筋玩。姐从小就和俺不对付,两人老是打打闹闹的。姐上学晚,比小初姐大一岁,打幼儿园起,她就比男孩子还男孩子,整个已个假小子。那时俺和她干仗老被她占上风,好多次被她坐屁股底下压得乖乖投降。终于有一天俺找了对付她的终极武器,亮出俺的小鸡鸡沖着她喊,尿尿滋你啦!她看见小鸡鸡后,吓得她尖叫往后退,最后被俺逼得撵得落荒而逃,俺这时得意洋洋地嘲笑她,哼,怂了不,就一假小子,俺才是真爷儿们!
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出国时俺已过十八岁生日,出国那天又正好是八月十八,一八八一八,大顺一大发啊!却不知以后俺的人生路上,雄关漫道真如铁,更有像唐僧取经路上的九九八十洞等着俺呢!不过俺既然翻船落水后喝过了苦涩的水,今后啥样的水又不能对付呢?
早在俺到达学校前,姐就急急忙忙帮俺张罗,一早为俺租好了房子。俺原想先和她住一起可以省些钱,可她偏偏不干,连门都不让俺进。俺有些纳闷向她为啥,她说俺小屁孩不懂。后来俺才知道,原来她丫早己和老外男友同居了,听说还是她主动要求的,就怕俺给爸妈打小报告呗。俺暗地好笑,男女这点风流事还要用瞒俺?怕俺告密?别哪天搞自己大肚子就行了,俺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了老舅。
俺姐在机场接到俺后,就直接奔了房东家。把俺往车下一扔,和女房东打了个简单的招呼,和俺啥也没说连头都不没回就颠儿了,丫挺的!
女房东挺热情地迎了上来,她上去和俺妈年纪差不多,四十来岁吧,皮肤保养的挺不错,脸庞白白嫩嫩的带点晕红,细细的眉毛下一对小眯眯眼,朝俺一笑俩眼全没了,就剩带几粒雀斑的小翘鼻子和艳红的嘴唇后面两颗白白的小门牙。
俺跟她进门时,留意了她的两条结实的大腿和圆嘟嘟的两瓣大屁股,像要把薄薄的睡裤撑破似的。她转身低头帮俺提双肩包时,低胸的圆领睡衣里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似隐似现,让俺眼球不吸都不行。
女房东做了挺丰盛的晚餐,请俺美美地吃了一顿,她边吃边谈了自己的一些往事。
她姓徐,上海人,原是上海一家幼儿园的老师。父母五十年代初就去了香港,之后又移民到了国外,留下了年幼的她和外婆在上海一起生活,是外婆抚养她长大成人。
十多年前她结婚后又很快离异了,和她外婆一起移民来到国外,见到了分别多年的亲生父母国外出生的几个弟妹。但此时此刻的她,和自己的亲身父母和弟妹完全就像陌生人,最后闹到格格不入,便赌气单身一人搬了出去了。好在她找了份图书馆的文职工作,她外婆给了她一笔钱,加上银行贷款,那时房价的不像现在这样贵得离谱,她就买下了这间不错得独立屋,离大学很近,她一人打工收入较少,就找了学生租客。
她说自己有个英文名字叫Nichole,俺见她和俺小姨差不多,就管她叫徐阿姨。
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崭新的家具是前两天新添置的,生活用品都很齐备,方方面面安排得细心周到,心里一阵感动,一种他乡遇亲人暖意油然而生。
就在开学前的一个星期,琳达也到了。她是徐阿姨家的另一个学生房客,听徐阿姨说也是从北京出来留学的,和俺同在一个学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