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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姐坐在我的办公桌前面,快叁十了,还没有生孩子,老公又去国外进修快两年了。闲时除了织织毛衣就是在网上斗地主。她是典型的电脑盲,虽然天天在电脑上打文件,斗地主。可下载安装软件什麽的,你教她一百次,没准过两天又会一百零一次叫你装的。作为刚刚毕业才来的办公室新人,这些事当然是我包了。
昨天下午,珍姐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饭,说是她家的电脑上不了网,连桌面也不显示了。我说:「好办啊,带XP盘回去放进光驱里一步步就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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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我带上大个软件盒随她坐上107路车。第一次去她家真不自在:她一个人住着十七楼的大房子里。电梯上去,关上防盗门就与世隔绝了一样。
等到我来到,珍姐就开始做饭。电脑就在她的睡房里,我进去一开机,电脑真是系统破坏了。我问她:「C盘内有什麽重要的文件没有?」
她在厨房里回答说:「没有事的,电脑里没有重要的东西。」
我怕还得装驱动和其他软件,还是选择不破坏原来的系统覆盖安装。一会儿她就叫我吃饭了。
她说我是第一次来她家吃饭,就敬了我好多的菜,柔和的灯光下,珍姐显得非常俏丽。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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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珍姐就去厨房收拾,我就回到她的睡房安装系统。
晕……覆盖安装後重启电脑还是老样子,怎麽可能啊!!!我惊叫起来。珍姐正在睡房里的浴室洗澡,她应了一声:「还有办法吗?」
我说:「当然有啊,只是要格式化C盘,再装系统,这样万无一失的,只是什麽软件都要重装,晚上要到很晚才行啊。」
她说:「装就装吧,反正我不急啊的。只是要累你了。」
晕啊,我急啊,过了晚上九点半就没有公共汽车了,到时没有叁十几元的士回不了我家的。
没有办法了,格式化C盘,再装XP系统……
珍姐洗完澡出来了,毛巾包着头的,时髦的夏装裙子再怎麽长也不会太长啊。
上面的淡白的吊带装就更不用说了。她就坐到我旁边看我装系统……我心里怪难受的。
真慢啊……重装成功了……看到了蓝天白云,珍姐孩子般的鼓掌,朗朗大笑。
还有好多东西要装了,驱动盘??? 她就翻箱倒柜的寻……
寻到了,我装好各种驱动软件,一下就上了宽带,这就好了,很多软件在网上能够找到……装吧,反正早过了九点半,早没有车了。
这下真的好了,珍姐要的软件全齐了,该说拜拜了,时间已过十一点半。珍姐挽留说:「这麽晚了,现在外面好乱的,这个时候你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啊,还有的士晚上的价格要高很多,恐怕没有40块钱还真不行。」
这话很合我意,我是真有些心痛这几十元钱,好为难啊……
珍姐笑着说:「我家有叁间睡房呢,你就睡隔壁好了,明早怕别人笑话就五点半偷偷的坐早班车出去吧。」
她不由我说,就到衣柜里找出她老公的内衣裤,叫我去旁边的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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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珍姐老公的西装短裤出了浴室,珍姐正在电脑前与别人QQ,她说我正忙着呢,你等一会儿啊,我给你整理一下你的床啊。
过一会,她说:「晕,怎麽以前的电影看不了啊?」我就过去看,是一个叫「传奇。RMVB」的电影,原来我装的超级解霸版本是不能播放RMVB格式的,我说好办啊,将real在网上升级到最新版就成了。叁下五除二的就完了,呵呵……晕啊……啊……啊啊啊……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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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RMVB」终于播放了……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珍姐也不自在,此「传奇。RMVB」的电影正是原来是传说中的《性女传奇》,是新加坡华人钟爱宝10小时ML251次创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纪录片。看到上百男人裸体排队上一个女的镜头,还是深夜与珍姐独处睡房里,我好害怕,又特刺激的。珍姐也不自在,又要装着没有事一样,笑着说,你也不是未成年人呢,没有什麽吧,别人做都做得出还看不得吗?随便与她聊了几句,她又试了几张电影光盘,都能播放,她说还是你是师傅,没有你帮忙,今天真一点办法也没有,电脑里这些片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怕别人笑话,你是小弟,是自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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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女传奇》里是不停的ML,旁边很多男人排着队上……两个人看了约半小时,我真的好难受了,我说:「珍姐,我要睡去了,不然明早起不来。」
她说:「好啊,你等等,我给你整理一下隔壁的房间,还是春节里妹妹来睡过的呢。约十分钟後,她进来了,说好了,你就安心睡去吧,做个好梦!」
我说:「晚安!」就进了隔壁的睡房。这才注意到珍姐家的睡房都是没有上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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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房门关上,脱去长衣服,只穿一条短裤头,关了灯,一头躺在珍姐的软床上。
但我总睡不着,因为鼻孔里钻进了幽幽的香气,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我开了灯,发现软枕上附着几根长头髪,呵,这是美人身上之物!我全身一下子发麻,痒痒的,难受极了。突然感觉到枕下还压着些物品,我移开枕头,哈,好家伙,竟然是几片卫生巾和一条锈花内裤!我头脑中猛然闪出一个念头:珍姐在勾引我!
我真想马上冲进珍姐的房中……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是不能太唐突的,女人就爱营造气氛,崇尚自然。用什麽方法可以搞得浪慢一点呢?想呀想呀,最後还是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轻轻地起了床,走到珍姐的睡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里于是发出了声响。
我知道,是珍姐起床了。门终于开了,珍姐身穿睡衣,现出美妙的身形,胸前的两团东西愤愤的向前突起,可能是因为平时受够了压抑,现在要报服性复活;也象在向我示威:有种的你就来啊。
「有事吗?」珍姐微歪着头,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问。
「我,我现在感觉有点热——虽然现在只有大约30度的温度,但我在家里已经开风扇了。珍姐,你有风扇吗?」
「我这里只有空调,不过在我房中」。于是珍姐起身开了空调,接着用幽幽的眼神望过来,说:「怎样解决,你自已想吧。」
珍姐说完,并不理会我,只向我歪歪嘴,独自躺回床上。最要命的是她睡得很靠里,分明让出了另一个人睡的位置;同时又没有把撩起的蚊帐放下来,还有意无意间把左脚支起来,右脚架在左脚上。于是裙裾便自然的往後退却,现出粉红色的内裤的一小角。她把两眼轻轻闭上,十足一个睡美人儿!
我被凉在那儿,无所适从。上麽?珍姐还未开口,那层关糸还未道破,确实是有点唐突的。万一珍姐翻起脸来,也是够难堪的。离开麽?珍姐的举动分明在说:「这样美妙的晚上,这样压抑的怨妇,你还等什麽呀?来啊,我给你好果子吃!」
我无所适从地站着,双脚象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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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啊!我进退两难,巴不得地上有个洞……
还是安全为上!大家在同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现在搞出点事来,以後怎样相处呢?更何况如果珍姐真对我有意,机会有得是。我把心一横,拿定了主意。
算了,我忍着吧,「晚安」,说完,把房门一关,极不情愿地回到自已的房间。
横竖都睡不着,珍姐那双宝贝一样的东西老在我脑子里浮现。于是我先之以数绵羊,只是从一数到九百九十九下,越数却越精神。无奈我继之以张开眼睛,用力去注视窗外的一点星光,希望能平复心绪,但收效甚微。哎,现在只剩下最後一招了:看书。于是我打开灯,随手抓起床头的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经意间,已看了十多页,却一点记不起书上写的是什麽。但珍姐的明眸浩齿,修眉笑靥却挥之不去,心里乱七八糟,开始怨恨起自已来了:你个无胆鬼,人家已摆明让你一起睡了,你还无动于衷;送上门来的肥羊都不要,还要扮君子;哎,顺水船你都不搭,SB一个,要知道苏州过後无艇搭呵!临未又这样想:我是个正大光明的男人,不可乘人之危;珍姐,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吧,你不要把裙裾露出来好不好?
让人看到里面的东西叫人如何把持得住啊!珍姐,求你了,我下面的东西已经很不安份了,已经把被单撑成个帐篷了……
「咚、咚、咚」,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的妈啊,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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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还放过你!我把心一横,下定了决心,马上起床,把门打开。
珍姐微微的低下头,说:「你睡了吗?我肚子痛得睡不着啦。」突然间又将双手把脸捂住,甩下一句:「你坏!」,就跑回自已的房间去了。这时我才猛然醒悟:妈妈呵,我的JJ都撑成个小山岗啦!
我顺势走到她的房间。只见珍姐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腹部,用象是哀求的眼神勾着我。我大胆地坐在她的床沿上,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我能不能帮你的忙?」
珍姐脸上马上象弄倒了红墨水瓶子,红了一大片,说了一句「你坏」,双手却从腹部移开了。
我心惊肉跳,伸开双手,颤抖着移到她的腹部,轻轻地揉起来。珍姐全身打了个冷战,却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竟然把双眼闭了起来。于是我得寸进尺,将揉的目标渐渐扩大,先是丹田穴,後是中脘穴……突然我的手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马上象电光火石般将手缩了回来!
珍姐这时张开眼睛,看了看我,怪怪地对我笑了笑,说:「笨蛋,隔着衣服揉有效的麽?」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哗,我全身象滚猪红汤,热血沸腾。
我的妈啊,我从来没有探索过女人的肌肤呵,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我感觉自已象得了帕金森症,双手已经不听指挥,颤抖得厉害。但还是慢慢地将她的裙裾掀起,一点一点的,先是见到了雪白的大腿,以及粉红色小内裤,最後露出来的是平复的小腹。我的心象有千百只小老鼠般乱窜乱跳。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死就死吧!我下了大决心,将手伸进她的小腹中,按摩起来。毕竟是少妇,珍姐的肌肤象涂了一层猪油,滑滑的,还泛着红光。因为女人的身体没有了衣服的遮盖,那阵阵的幽香更加浓烈,使人神魂颠覆。我的手越来越不安份,渐渐向前面的两座山峰迈进……
忽然,珍姐猛然坐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珍姐将脸揍上来,几乎触到了我的脸夹。这时我生了坏心,将目光往她的裙领内望去,哗,浅绿色文胸包裹着的,是好结实的一对宝贝!
珍姐双眼由下向上看着我,象个孩子般撒起娇气,说:「你哪,还算怜香惜玉。不过我以前也犯过这个病,我老公都是用油给我涂背脊就好的」。接着又往衣柜指了指:「油在衣柜第叁个抽屉呢」。说完又躺下,不过这次是把背向了上。
我象领了圣旨,马上打开她的衣柜。里面各式女人的衣饰淋郎满目,就象个时装店。单论那各种式样的文胸就让人大开眼界。我取了药油,打开,倒出一点,把她的睡裙彻底掀起,露出了里面的无限风光。我开始轻轻地涂了起来,感觉到她的体温由我的手掌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实在把持不住自已了,于是坏主意又来了:「珍姐,有个地方我揉不到」。
「什麽地方?」珍姐娇柔地问。
「你里面穿着衣服的地方啊!」
「我里面哪里有穿衣服呢?」
「这个不是麽?」我用手拉起她的文胸的带子弹了弹,说:「这算是半件衣服吧?」
「坏东西!」珍姐更加娇嗔了。「你把它解开便是了。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胆小鬼!」
战事进展极为顺利,就象当年德国人从波兰一下只推进到莫斯科。我知道,现在进入了攻坚阶段了,吃饭还是吃粥就看这一回了,就象粤人俗语所说的:「瓦煲打老虎,尽此一煲(一回)」。
我全身发滚,烫过电烙铁!
我战战兢兢,伸手去解文胸的扣子。但弄了半天,就是没能如愿把它解开,大半因为慌张,小半因为我从来未摆弄过女人身上这私物。珍姐见我这样,嗤一声笑起起。她反手去,两下就把扣子打开了,于是雪白的酢背之上,分明有几条更白嫩的高速公路。
刚才我给她按摩,用的是掌上的鱼际处,但现在我改用了整个手掌——干脆说不是按摩,而是在抚摸着她!而且越来越用力,推进的面积越来越大。到了後来,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腋下。珍姐全身抖动了一下,回头惊异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开口制止的话语。于是我象领到了通关的文书,两手游向它下面压着的两座山峰。
当我的手指触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时,珍姐猛然直起身子,用惊异的眼光瞪着我。不料那文胸却松脱了下来,胸前美妙的构造一览无遗……
我伸出手去,正想去抚摸这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尤物时,珍姐却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慌忙反手把脱落的文胸扣上。
这大约是女人在扮演矜持吧?我在书上看过的,女人到了这个份上,都是要玩玩贞洁的。所以我并没有将她的动作当回事,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开双臂,猛然把那娇姿一拥入怀,两唇向她清秀的脸膀吻过去……
「啪」一声,我脸上挨了珍姐一个巴掌。「流氓!」珍姐一把推开我,霍地站起,撩起的睡裙随即降下来,那美妙的风景画卷谢了幂。
我张大眼,真猜不透眼前这女人要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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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飞走?今天我拼了死了!
我偿试着重新接近她,把她轻拥入怀,用尽我生平所能理解到的温柔,双手轻轻地在她的酢背上抚摸着。这次珍姐并没有任何拒绝之意,一任我的一双肉掌声在她的身内游走,先之以背,继之以纤腰,再之以胸……我能感觉到她重重的鼻息。
于是我胆量来了,双手伸向了雪一样白的大腿,略作停顿,就彻底向战略目标发起总攻——我伸手要去脱她的小内裤啦!
「啪」一声,我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珍姐一把推开我,说:「你要干什麽?」
到了这个份上,那里由得了她?我并不理会她,双手只顾去拉小内裤,珍姐怎麽也不让,拼了老命护着私处,最後发了狠话:「你个坏东西!你今晚就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的!想得美!我这是为你好!」
我感觉到自已一下子掉进冰水中。男人老狗,让一个女人看不起,不由也火起,回了几句:「为我好?留下我睡就算了,又一再的诱惑我。把人抛到半空中又让人摔个半死,这也为我好?」
「混账的东西!」珍姐发大火气了,说:「我那里诱惑你啦?!」
此时,我也来了牛脾气,转身回刚才的睡房中,取出枕头底下压着的那几包卫生巾,回来时用力甩在她的床上,吼道:「这不是诱感我又是什麽样?」
「老娘今天让你给气死!」珍姐暴跳如雷,杏眼圆睁,气涌丹田。接着猛然掀起睡裙,用力拉下粉红色小内裤,说:「你自已看去!这不是为你好?」
我双眼睁得就要裂开,我分明见到了一样东西:
远看象个包,
近看象个桃,
两边长满红茅草,
中间砍了一大刀……
这是何等的诱惑呵!我象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我的妈啊,我分明看到里面有许多鲜红的液体,染红了里面的一块垫布!我头脑中轰一声炸开了。
我听年长者说,男人若见到女人的经血是要倒大霉的,我晕了!
「你大姨妈来了,干吗还留我过夜?」我愤然道。
「哼,如果我今晚大姨妈不来,敢留你过夜吗?」珍姐反唇相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气。
妈的,你玩我?羞愧难当之时,我要落荒而逃了。我马上穿好衣服,拾起自已的物件,拿起椅子上的钥匙,打开门。
珍姐开始时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当她明白我的用意後,连忙扑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你要干什麽?什麽时候啦?都两点了,我不让你走!我担心你!」
要走要留要听你的?我内心的羞愧谁能去平息啊!于是我挣脱开她的手,说声「晚安」,掉头就走。慌乱间把门一关:砰!
屋里只留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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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才到公司,刚好遇到赵经理。因为迟到了,我很尴尬。赵经理脸色也很难看,但总算还给我两分薄面,没有当面计较。他见我头上起了个大泡,于是借题发挥说:「咦喂,怎麽头上安装了个1000瓦车头灯?」
「没事,不小心撞伤的」。我摇摇头,苦笑两声,总算应付了过去。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她——珍姐,已经坐在那儿办公了。见我进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在低头抄写,但我感觉到她还是用眼尾扫了我一眼。当她瞥见我头上起的大泡时,终于现出了惊异和不安的神色。
我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和她打招乎,独自坐回她後面的办公桌上。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俩,但大家都不发话,互不理睬,气氛死一样沉静,绝不象平时有说有笑的场面。终于,还是她抵受不住这份尴尬,侧着身子用眼角看我,现出想与我聊聊的模样;但见我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又显得很没趣,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也许是我这份生气的表情最终让她屈服了,她突然转过身来,用手把头垫着,伏在我的办公桌上,脸上挤出一份笑意,香唇抿成一条线,两眼堆出几分关切的神情,对我说:「怎麽会弄成这样?你这牛脾气要改改,叫你别回去的嘛。」
我并不搭话,只点了几下头,算是回应。她拉开抽屉,取出一支药油一样的东西,一边拧盖子,一边说:「算你好运气,上次我扭伤手腕,用来涂伤的跌打药酒还在这里。」说完就用手指沾了些许,伸向我的额头,要帮我涂。我的怨气仍很旺,连忙伸出手去挡住,意思是叫她不要装什麽好心了。不料我的手碰到了放在桌上的瓶子,它翻了几下身,终于滚到地上,砰一声,碎了,药油洒了一地。
她的表情马上定格了,眼眶闪出了几点泪光,接着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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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沉闷的过了几天。
有天下午,工会主席小马来办公室,叫我俩去公司後园,说大伙正在摘下那棵龙眼树上的果实呢。并说全公司几十人几乎到齐啦,「执输行头惨过败家呢,还不快去?」
珍姐象拾到了打破这几天沉闷局面的救命绳索,雀跃起来,拉着我就向公司的後园跑。她那一袭吊带裙随风飘了起来,活象一个天使。
到了後园,果然见到树下聚了一群人,几个年青的同事正在树上摘龙眼。珍姐是个爱热闹的人,连随奔过去。不料脚下踩着了地上的表苔,脚一扭,就要倒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迈了个大步,摧前左手抱着她的纤腰,右手拉着她的左手,象是合跳了一曲《似火探戈》。最後珍姐全身倒在我的怀里,胸前的那两团宝贝实实在在地压在我的胸脯上。珍姐脸上似荡漾着一池红墨水,我的心里也擦着了爱火花。大伙都笑了起来。
「笑什麽笑?!」珍姐向众人娇嗔几句,脸上那池红墨水却象投下了一块砖头,红晕迅速向四周荡漾开去,以至于耳根和脖子。
我正要爬上树去,珍姐却拉住我,叫我先把她托上去。有无搞错,女孩子也敢爬树?众人都笑了,我本来也因为上次的事想与她保持距离,并没有帮她。但她却死活拉住我说:「你不帮我你也休想上去!」哎,算了,碍于在众人面前不好落她的面子,我最终还是把她托起来。
她终于拉着了树枝,双脚离了地,顺利地爬了上去。我举头望处,我的妈啊,我见到了她的裙内的所有风光——一双修长的肉腿,带花边的红色小内裤里面凹起了一块饱满的东西,让我重温了上次在她家里见到的无限春色;而纤腰之上的胸部,分明是浅灰色的那「半件衣服」,因为半球形乳房的体积算得上中上水平,那乳沟十分迷人……
不好,要中美人计!
我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我这时又想起了上回在她家中的「艳遇」,心想这珍姐也太好用计了,明知我站在她的下面,难道她不知道我会偷看她的身体?女孩子会这麽粗心的麽?哼,「吴使问哑贵啦」,她一定是有意的!
我的天!她还不放过我,还想象上次一样玩起我!!!于是那份怨气又涌上了我的胸膛……
後来,我也上了树。我的工作是帮别人把摘下的龙眼传到地上,因为摘的人有几个,我一个人真有点应付不过来。有次小李和珍姐同时把一束龙眼递到我面前,我不能同时接下,于是先接下了小李的那束。珍姐又大头虾,头也不回,递过来後以为我能马上接住,她的手一松,结果那一大束龙眼就掉到了地上!
珍姐呆若木鸡。
珍姐会错意了。于是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哎,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今看来得确如此。同时,她的神色随即很难看,脸色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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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经理把我和珍姐叫到他办公室去,是在摘龙眼风波之後的第二天下午。
我俩知道赵经理是只笑面虎,是那种当面砂糖背後屎的人物,所以都郑重了表情,毕恭毕敬地听着他的教导:「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在公司党委的直接领导一下,在全公司员工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但是我们又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要与时俱进,要时刻保持先进性。
现在在S市有个新业务培训班,学习期限是半年,公司决定派两位同志参加……」
珍姐这时两眼放出了光茫,眼眉飞上了额头。
赵经理喝了口茶,接着说:「王伟(我的名字)同志与李淑珍同志(珍姐的名字)
工作一向认真负责,思想上要求上进,而且都没有家庭顾虑;经公司党委研究决定,这个新业务培训就由你们俩参加……」
「只是经理」,我尽量堆出一脸的诚恳,陪着小心对赵经理说:「我爸近来身体不太好……」
「是啊经理,我一个女仔人家也不太合适嘛……」只是珍姐说这话时脸若桃花,笑得很灿烂,有一朵口水花便飞到了赵经理的脸上;临末还在桌底下踢了我两脚!
「好了好了,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嘛,如果别人知道你们为了私事不服从公司的领导,影响就不太好嘛。就象前几天王伟同志迟到的那件事一样……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今晚你们就去准备一下,明早出发,下午就要准时报到。」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学习无所谓,只是要与冤家珍姐一齐去,我就怕的要命。
一个是二十出头SEX慾旺盛的小伙;一个是刚叁十岁,老公出了国,SEX慾长期得不到满足,下面的洞口已结了蛛网的美貌少妇,干柴遇着热火,不出事才怪呢。要想别人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坏了名声嘛,我或者连老婆也娶不到啊!
我不参加又不行,那只笑脸虎一定会给小鞋我穿。这不,我一现难色,他就
提我迟到的那件事……
锋菲恋,我不想搞啊!
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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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好准备的?我随便执拾了几套衣服和必备的生活用品,装在一个不大的旅行袋中便完事了。
只是一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场锋菲恋,我就在床上叹了几十口气,作了几个恶梦。
「铃铃……」,我被一阵电话铃吵醒,看看表,才是早上六点。
「喂,靓仔,过来帮我,我的行李提不动啦。」我没好气地挂了珍姐的电话,垂头气地往珍姐家中去。哎,这还是万里长征中的第一步……
当我见到珍姐那两大袋子沉重的行李时,我差点就要晕倒!
「这是什麽行李嘛」。我打开了珍姐的行李袋子一看,哗,各式文胸共计十二个,各款内裤十八条,光裙子就带了八套;另据不完全统计,卫生巾竟放了六大包!
忽然,我在她的袋子的最底层竟然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是两合安全T!这次我死定啦……
「我说珍姐,你不如叫搬家公司来!」
「一边去!女人的事,你懂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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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车正向S市进发。
我们坐在车的最後排,珍姐靠窗,因为乘客很多,所以我只得紧挨着她。
大家都不发话,珍姐只顾看车窗外的风景,而我因为昨晚睡得不好,老早就在闭目养神了。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她有意地把身体倒向我,把我挤的难受,想说她,又觉得没风度,只好硬撑着。
迷迷糊糊间,珍姐突然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腹部。我睁开眼,只见珍姐把俏脸凑上来说:「喂,伟哥哥,你头上那个大包是怎样一回事?」
「还好说!那晚天太黑,我在街上走时撞上了一条电线杆子。哼,帮人装电脑不说,自已还倒贴了40块的士费!」
珍姐嗤地笑了一声,说:「靓仔哥哥,对不起啦。要不我亲你一口补数,好不好?」
说完真的将红唇往我脸上凑。我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于是脸上给印了一个红印。
我用手抹抹,向旁边扭扭嘴,提醒她要顾及旁边乘客的感受。
「哎,我也困了」。珍姐说完,就往我身上一靠,头枕在我的肩上,右手放在我的大腿,闭上眼睛打瞌睡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气于是从她的秀髪中向我袭
来;最要命的是她右边的乳房绵绵的随着汔车的颠波在我的肋骨上来回摩察着;
放在我大腿上的右手也不安分,有意无意间在我的大腿上游走着。于是有件物件便产生条件反射,涨痛的厉害……
车已经开了一段路,後排的乘客除了我俩,全在中途下车了。我于是推推珍姐,叫她自已睡在空位上。她说了一声好。我移开位置,她也躺下了,不料她却将头枕在我的两腿上!这还了得?天啊,我已经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忍无可忍之下,我一把推开她,说:「求你好不好?我也很困嘛。」
「我偏要!没有枕头哪里睡得舒服啊?哼,还是男子汉呢。」说完,又将我的大腿当枕头了。
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唯有苦笑两声。这时,我才发现自已陷入了怎样的境地中:我那涨起来的硬物竟然成了她的头部的重要支乘物。此其一;我的手不知放哪里为好,放下面吧,那里是她迷人的大腿,放上面吧,那里是人家那两座美妙的山峰。此其二;其叁,我的眼光也不知投向何处:她今天穿的是吊带裙,那贼嫩的脖子美的叫人心惊肉跳,那文胸的带子分明露了出来,使人不得不去想象里面的愤愤春色……
死就死吧!!!我今天要叫你见识一下什麽是男人!!!我鼓起勇气,把左手放在她的美腿上,右手就放在她的胸脯上;有时还搞搞小动作……
晕!珍姐竟然毫无反应……
就这样一直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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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N个路人,提着沉重的行李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才找到设在地处城市边沿的某学院内的培训班。办完注册手续出来时,已是傍晚五点多了。
我们先在大排档用了膳,剩下要紧的事是要解决住宿问题。
「今晚先随便找间招待所住下,等明天再租间房长住吧?」我提议。珍姐没有说话,也就是同意。
「房价50一晚,算了,就这间吧?珍姐,这已是问过的第四间了,再找,我走不动了。」我指指放在地上的行李说。
「你累人家不累?」珍姐黑口黑脸说——显然,她还不满意。
「有本事你去找啊!」我冒出火了。真没有好力气再说她了:要知道我提着的是她那两袋石头般沉重的行李,而她提着的只是我那不能再简单的「装备」!
「我找就我找,哼!」于是,我便满头大汗地跟在她屁股後面穿街过市。
「噢,这间!」当她发现前面一间门面不错的酒店时,两眼发了青光。
到了酒店大堂,问房价之事由她负责。我一屁股坐下,一于懒理。
「伟哥哥,两百一晚,贵不贵?」
「什麽时候了?就算是一万,都由你拿主意啦。」我爱理不理地说。
「就这间」。服务小姐带我们到了五楼一间房前,打开了门,走了。这时我傻眼了:「珍姐,你怎麽只租一间房?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什麽你的我的,咱俩的!」
「什麽?今晚要与你住在同一间房?有无搞错?你有征询过我的意见吗?」
「我晕死啦!你刚才不是说一切由我拿主意的吗?哼,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我为你节省了两百元钱了,连多谢也没有一句!」
「但是我的乖姐姐啊,你穿着你那些名牌内衣走来走去,就象在时装表演,叫我眼睛向哪啊!」
「哼,整晚可以免费看三级片,你还不乐意?」
这次我真晕了。
进房放下行李,第一个说要去洗澡的自然是她——尽管我累得满头大汗。
我只好打开电视。还好,是球赛,曼联对阿仙奴(阿森纳)。球赛很精彩,我的注意力已完全放在球赛上,而不太关注珍姐在洗手间那浪人心肺的美妙流水声了。
朗尼(鲁尼)的状态老是不好,我不知拍了多少下大腿。终于,朗尼给换下了场,我高兴的大声说:「你老母这次你还不出来?」
「你骂谁呢?」只见珍姐先声夺人,身裹着浴巾从洗手间冲了出来,气冲冲地说:「你骂谁老母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姑奶奶,我躲你还来不及呢,怎敢骂你。」接着我指指电视画面说:「我骂朗尼,曼联一个球员呢」。
珍姐哼了一声,就想返回洗手间去。不料浴巾被床角一勾,整条的掉到地上,珍姐娇艳的胴体便完全裸露,活象我平时在肉菜市场上见到的一只光鸡。
「哈哈,原来今晚真的有免费三级片看。爽啊!」
「爽你个死人头!」珍姐羞愧万分,连忙拾起浴巾披上,向我扮了个鬼脸,小跑着返回洗手间。
到中场休息了,珍姐还未洗浴完。我来火气了,就去敲浴室门:「喂,大姑娘,你还要弄多久?」
「急什麽急?我还未洗衣服呢」。
再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浴室的门才终于打开。抬头望处,只见珍姐象一朵出水芙蓉,那凝脂似的肌肤白里透红,约1米65的纤体楚楚动人,可谓惊天动地泣鬼神!而身上披着的是一件轻纱织造的超短睡裙,上面的小花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显得华丽而高贵。因为轻纱睡裙的透明度实在太高,里面的粉红色乳罩和叁角内裤清清晰可见。
我的妈啊,今晚整晚在放三级片了。
我三下五除二,洗了澡和衣服,就急忙跑出来看曼联和阿仙奴的下半场比赛。
不料珍姐已在看着连续剧了。我说:「珍姐,让我看完球赛好不好?」
珍姐死活不肯,说:「《大长今》我一直追着看,女士优先这规矩你得要遵守嘛」。
我气得在她背後瞪了几眼。无事可做,只好倒头便睡,连三级片也无心再欣赏了。
因为是双人间,所以她看她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
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累了,竟然一会儿就睡着了。朦胧中,感觉到珍姐好象推过我几次,後来又为我盖过两次被子……
17
培训班每天的课程分两段,早上8点半——11点半,下午2点半到4点半。
而午餐可以在学院内的食堂解决。
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餐,我便与珍姐商量租房的事。珍姐的意见是二人合租一间,一来可以节约,二来可以互相照应,因为她说实在很担心这里的治安。
又要住在一起?而且一住就是六个月!我真有点怕。虽说这里与我们工作的城市相距较远,有一百多公里。但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让人知道了,误了大家的前程不说,坏了名声对双方都不好。珍姐已结了婚,破坏人家的家庭不说,自已将来结婚是必定会受影响的。与珍姐结婚更不可能,虽然珍姐是单位里的一枝花,真乃人间极品,可要知道珍姐整整大我七岁!
但是,我完全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就依了她。
妈的,不管了,反正以後天天有免费叁级片看,赚!
于是,我就利用中午的课余时间去找。还好,走了15分钟路程,就到了一个城中村中。我相中了一间,新建的,在五楼,一房一厅,月租450元,而且移几步脚处,就是一个市场。下午放学,就急急拉着珍姐去看,珍姐也很满意。就这样定了下来,到房东处交了租金和押金。
接着是分头行动,我去买炉具和清洁用品,回来後再搞卫生;而珍姐负责买生活用品。
当我买了东西回来,再把卫生搞好时,已是傍晚六点;这时珍姐也抱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接着就是布置,珍姐当仁不让,住了唯一的一间房,我只好睡厅。
「总算有个家啦!」当把房子布置完毕後,珍姐长舒了一口气说。
「珍姐,你不是有个家了吗?」
「别提那个人啦!两年了,也不回来一次,最近连电话也懒得打回来!」珍姐现出了伤感的神色。
「珍姐,我们出街去吃晚饭吧?」我知道失言,提及人家的痛处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噢,差点忘了,我已经买了菜回来了,就放在房东地下的商铺处。」说完,珍姐就下楼去取,走时还甩了一句:「哼,都有个家了,还要去街边吃!」
当珍姐把三菜一汤端到我的面前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哈,我现在才明白娶老婆的好处!」我吃着珍姐做的可口的住家饭菜说。
「想占我便宜?没门!谁是你老婆啦?哼,有的人以为提一阵子行李就吃了大亏,说三道四的……」
吃完饭,还有靓汤。我只尝了一口,就感觉清甜无比,连赞了几声好!我一口气就喝下了两大碗。珍姐见我的幸福样,满足地笑了。
「珍姐,这是什麽汤啊?为什麽我从未尝过这味道?你为何只喝了小半碗?」
当我喝到第叁碗时,去问珍姐。
「怎麽?喝了两大碗还不知道是什麽汤?真是牛吃牡丹。告诉你:这是牛鞭汤!」
「牛鞭汤?!吐……」我电光火石般把一口汤喷出,把珍姐溅了个满身。「珍姐,我服你了!好弄不弄,给我弄个牛鞭汤!」
「咋啦?牛鞭汤失礼你啦?我见你这两天这麽累,给你补补身子嘛。真是好心着雷砍,还喷我一身!」接着,珍姐取出纸巾,去擦拭着身上的汤水。可能有些流到了她的胸脯上了吧,她把上衣口掀了起来,伸手去擦,连乳罩也露了出来,一点不回避我。
天啊!这次真要玩完了!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还喝了两大碗壮阳的牛鞭汤!
这处男之身我守了二十三年,到今天这阵地就要失守了。以前在子陵论坛上看到过有个枪姬小弟,他很羞愧于自已还是处男之身。如果他现在在此就好了,可以代替我上啊。枪姬小弟,你在哪里?
妈妈啊,我的处子身啊……
18
珍姐进了洗手间。
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一直在关注着下面的变化,我怕做错事啊。还好,牛鞭汤功力还未发作,心情总算是放松了些。
然而,这份轻松的心情随着珍姐的推门而出被打破。只见珍姐换了一套银白色吊带超短睡裙,裸露出大半个背部和上胸,很有骨感,婷婷玉立。她手捧着面盆,上面放着洗干净的衣服,走到连着客厅的阳台上去凉。当珍姐每次湾腰在面盆取衣物时,裙脚就被拉高,鲜红的三角内裤便暴露出来,那份诱惑让我心跳加速——我想,牛鞭汤已发挥了三成功力了。
凉完衣服後,珍姐飘到我身边来,与我并排坐在长椅上,解开盘在头上的头髪,扭开风扇,边吹边用手拨弄着。秀髪于是随风飘逸,淡淡的髪香和体香弥漫了整个客厅。我实在把持不住自已了,所以将屁股挪了挪,尽量使手臂触到珍姐的身体。
「珍姐,你真美!」
「你不觉得赞一个美女用‘你很美’去表达,太空洞了吗?」
「是的是的」。于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了捏缀在睡裙上的小蝴蝶结说:「珍姐,这个小蝴蝶结很抢眼,我的眼睛都被吸引到你这个部位去了」。接着顺手在她那两团棉花处托了托。
「是吗?」珍姐并没有阻止我。
「珍姐,你的皮肤很白,很滑。」我伸手在她的大腿处擦了擦说。
「哦。」
「珍姐,你的脸蛋象刚剥壳鸡蛋般嫩滑,迷死人啦。」我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
「唔。」
「珍姐,你的腰就象黄蜂,很有曲线美呵」。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把整个身体倒在她的身上,全身发烫,牛鞭汤大约已发挥了五成功力了。
「去去!」珍姐一把推开我,站起来说:「满身臭汗,先洗洗去」。接着便走回自已的睡房中。
我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先洗洗去」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麽!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凉,洗衣服,到阳台上去凉。完事後,就要去敲珍姐的门。不料这时睡房的门打开,珍姐手里拿着一卷纸,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接着拉着我的手,一并坐下来,一把搂着我的臂膀,娇柔地说:「小帅哥,我想与你商量点事」。
「什麽事吗?」我顺势也搂着了她的黄蜂腰,血向上涌着。
「咱俩的事啊。」
「咱俩啥事?」我有种晕眩感。
「这个,你签个名吧」。珍姐放开了搂着我臂膀的手,将纸一摊,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同居协议书
甲方:李淑珍,身份证号:##################
乙方:王伟, 身份证号:##################
因工作和学习的需要,甲乙双方现共同合租一房居住。为了使双方的同居生活美满幸福,减少磨擦和不必要的麻烦,特约定以下六条,双方务必遵守:
(1)双方只是同居,但不是同床。
(2)未经甲方同意,乙方不得善自进入甲方房间。
(3)因同居需要而产生的一切费用由双方平摊,各出50%.
(4)同居期间的一切家务,双方都有义务主动去完成;特约定每天煮饭和洗衣服双方各负责其中一项。
(5)双方都有关心对方的义务。
(6)双方都不能干涉对方的私事。
此协议书一式一份,由甲方保管。
甲方:——(签名)
乙方:——(签名)
「我的天,这不是新《辛丑条约》吗?不公平啊!我不签。」我一脸委屈地说。
「伟哥哥,你签嘛。」珍姐用手扣着我的脖子说。
「不,我的好姐姐,我要跟你亲热。」我一把将把抱入怀中。我已感觉到牛鞭汤的功效已发挥到七成了。
「唔,伟哥哥,你签了我就答应你嘛。」珍姐双手搂着我,用力地摇着我的身体,娇嗔地说。最後在我的脸上美美地亲了一口。
签了就答应我?我体内翻滚着热血,下面都变成象拔蚌了。我早已失去理智。
抓起笔签下了自已的名字:王伟。
这时,珍姐也签下了自已的名字。珍姐收起议书後,羞羞答答地看着我说:「小帅哥,你还不来亲我?」
我象得到了圣旨,把她一拥入怀,用我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香髪,俏脸,亲吻着她的耳根和嫩脖……
当我掀起她的睡裙,正要亲吻她的胸脯时,珍姐一把把我推开,说了声晚安,把我凉在一边,要入自已的睡房了。我哪肯罢休?起身死死地拉住她说:「珍姐,你不能反悔啊!你说过我签了约,你就给我亲热的啊!」
「刚才我不是让你亲了吗?」
「不对,不是亲,是亲热!」
「刚才亲了;现在看你:满头大汗的,还不够热麽?」
「你……」我差点就被气晕了。老子就这样肯依你?于是又一把将她抱住。
「去」!珍姐用力推开我,打开房门。我死死地拉着她的手,也跟着要与她一同进房。
「喂,你是不是男人?刚签了协议,白纸黑字:未经甲方同意,乙方不得擅自进入甲方房间。男子汉大丈夫,咋不守信用呢?」
我呆在那儿。
珍姐趁机进了门,把门一关,「咔」一声,分明是上了保险。
恰在此时,我感觉到牛鞭汤已发挥出了十成功力……
19
第一次领教了被女人关在门外的感受:忿恨,无奈,羞愧,有力无处使,有气无处出。
「乖弟弟,你进来嘛。」咔一声後,睡房内珍姐在叫我。
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难受,原来牛鞭汤对你同样有效力。世界原来是公平滴……
我打开门,见床上摆放着一件浅黄色T恤,珍姐对着它发呆。见我进来,珍姐缓缓地抬起头,冲我笑笑,说:「靓仔,珍姐是不是胖了?」
「什麽话嘛,在我眼里,咱珍姐苗条俊俏,身轻如燕,咋会胖呢?」我那里肯放过吹捧的机会呢?
「那为啥我穿起来觉得紧了呢?」珍姐指指床上的T恤,说:「今天中午买的」。
「怎麽会呢?肯定是你看错了。旁观者清,你再试穿一次给我看嘛」。
「唔,也好」,珍姐竟然未识穿我的诡计。「那你先出去。」
「珍姐,你干嘛这麽见外?最多我背过身不看你就是啦。」
「哼,偷看是小狗」。
「得!」
哎,我宁愿做小狗。
当我背过身去,背後便传来了瑟瑟的声音。我知道,珍姐开始除衣了。扭头看处,眼前闪现着一条优美的曲线,墨黑色的文胸带子和小内裤映衬在一片白嫩间,真乃高贵与娇美的完美组合。
珍姐穿上新T恤,下身围上一条毛巾,说:「得啦,过来看嘛」。
我在珍姐身上上下打量着,又在她腰间捏了几把,赞美道:「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珍姐,这衣服与你的身形配合得天衣无缝,绝配,绝配啊!」说完,赶紧瞧瞧珍姐的脸,看她感动了没有。
「是吗?」珍姐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意。「不过……哎,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帮我量量叁围吧」。接着,就从精美的手袋里取出了一把小皮尺,交到我手上。
「臀围86 .」我顺势捏了把她翘起的屁股。
「唔,还好。胸围呢?」
「84。」我往她微微上翘的半球形乳房上压了压,好家伙,一对圆润紧密的东西。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腰围呢?快量啊!」
「63。」
「什麽?63?咋会多了1cm呢?我说过我胖了嘛,你刚才骗我!哼,你好坏啊你……」珍姐一屁股坐在床上,象个小姑娘一样发起脾气来。
「不要紧嘛。我教你一个最妙的减肥方法。」
「什麽方法?你快说嘛!」
「独食。」
「独食?独食可以减肥吗?」
「对啊。俗语有说:独食难肥嘛。」
「你真坏!人家都急得要死了,你还要开别人的玩笑。」说完,珍姐嗤地笑了起来,还捶了我几下。
「哈,我只一招,就能博取美人一笑,何需烽火戏诸侯呢。不过,说真的,我真听过一个很好的减肥秘方?」
「什麽秘方?」
「我以前上子陵网时,有个欠扁姐姐身段保持得非常好。她总结的心得是一天到晚只吃香蕉,早二午三晚二……」
「是吗?哦,这倒是要试试。」
这时,我是与珍姐一起并排躺在床上对白的。我慾火攻心,所以小动作便多了起来,在珍姐身上摸来擦去的,最後竟将手伸进了她的身内倒弄。珍姐开始时并未介意,她的心思都全部集中到减肥问题上去了。但後来她见我越来越放纵,竟将手伸进了她的下身。于是正视了我一眼,郑重地说:「看你猴急得……哎,这也难怪你」。然後一把搂住我说:「小兄弟,只要你对我好,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唔,我们还是玩玩纸牌吧」。说完,一把将我推开,拿纸牌去了。
珍姐有些不耐烦了,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咱姐,你输了的话,该怎样罚你?」
「将衣服一件一件除下来是不是?看过咸书了啦?」珍姐发火了。
珍姐真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一听我的话就猜出了我的心思。「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只知道做做做,何曾理会过女人的感受?我很烦,你走吧!」珍姐脾气越来越盛,她被我彻底激怒了。
我实在有点把持不住自已了,哪肯罢休?慾火焚身啊!于是一把就将她压在床上……
珍姐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将我推开,然後将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大声说:「来啊,你有种的就来啊!你们这些臭男人!呜呜……」
珍姐嚎啕大哭。
就算是喝了鹿鞭汤,这时我也会熄火的,否则,我就是禽兽!
一股羞愧和受辱的强烈感觉袭来,我全身象淋了一盆冷水:我只不过是个臭男人!
这时,天空中闪了几下电,接着传来强烈的雷声。
下雨了,而且越来越大……
20
「小朋友,起床啦。」我被珍姐拉起来,看表,已是早上7点30分了。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匆匆漱洗完,出门时见珍姐已在门外等着我。
「咋不带雨伞?」珍姐用手在我脑後枕上摸了一下,关切地说。我没有答话,只双手一摊。珍姐于是责备我说:「这麽大人了,还不懂关心自已。」说完,用手抖了抖手上的雨伞。
街上有些许凉风,夹着微雨扑洒在脸上,驱散了我的睡意——昨晚一夜未睡好。
珍姐撑着伞,为我遮挡雨雾。因为我比珍姐高了半个头,故而只能弯着腰前行。
我不想碰到珍姐的身体,总保持着一段距离,所以双肩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
「走近一点,搂着我的腰!你以前不是老想着要抱我的吗?」珍姐见了我的狼狈样子,心痛了。于是我机械地伸出手去,轻放在她的腰际。不知怎得,竟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只走了几十步,手就从她的腰上移开了,回服了原来的狼狈情景。
「今天咋啦?还生我的气?」珍姐责备我後,把雨伞的柄子往我面前一递,说:「要不你来打伞,我搂你的腰,好不?」
我没有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只顾自已往前走。珍姐追上来,又将雨伞往我头上遮来:「弄湿了是要生病的!你这个小气包!」
「姐,我自已走吧,雨又不大,还很清凉的」。
「你!哼……」珍姐生气了,于是不再管我,快步往前面飘去。微风掀起了她的红裙裾,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发出得得得的声音,象奏着一曲交响乐。
珍姐比我早到,坐在课堂中间一个空位!旁边有个空位,上面放着她的包,应该是她想占给我的。我没有走过去,而是自个走到後排去坐了下来
上课时间到,走进来一个老教授。他大约五十岁开外,肥头大耳的;头上谢了顶,但周围还余下一圈花白头髪,很让我想起以前见过的一幅画:《孤城落日图》。
课大约上了五分钟,耳边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接着见一个身穿灰白紧身中裙,约略二十一二岁的年青姑娘小跑着进了来。她身材很苗条,脸形不算很漂亮,但是给人很顺眼的感觉,特别是一双大眼睛很有神采。而她的肤色我只想用一个字去形容:嫩!
她尴尬地张望了一会,就在我前面的一张空桌上坐下来了。
老教授的课上得很沉闷,照本宣科的,很多人都没有多少心思认真去听。珍姐也一样,她老在东张西望,可能是想知道我坐在哪吧。
于是我便想起昨晚的事。「你们这些臭男人!」,从这句话中,我知道我在她心中的位置其实并不重要,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虽然自已没有多少过人之处,只是一个打工仔而已;但平时为人正派,光明磊落,走得正站得正,怎麽可以把我和臭男人归作一类呢?太小看我了吧?这是我生她气的主要原因。「只要你对我好,我什麽都可以给你」。这话能让我兴奋,也让我很害怕:怎样才能算作是对她好呢?做牛做马算不算?以後她不就可以用性事来控制我了?——「你对我不好,今晚不给你了……」
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前面,走着神儿。
忽然,我见到了一个恐怖的场面,有点不太相信自已的眼睛:只见坐在我前面,刚才迟到的那位年青姑娘的後背上,爬着一条令人毛骨悚然的毛毛虫!而且一步步往她的裙领上爬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提起手中的笔,手起笔落,虫子应声落地。
「干什麽?」姑娘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柳眉倒竖,对着我怒目而视。接着用手拉拉衣领,扭头一看,见到灰白的裙领上,留着一道很清淅的黑笔迹。「你,你干吗要耍流氓?」
有热闹看罗!于是一屋子的人都伸长脖子看过来,那样子就象一群长颈鹿。
「你小子想干什麽?」这时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子走了过来——大概是那姑娘的同伴吧——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还亮出了拳头。
「放开他!」听得一声清脆的女声,我知道是珍姐来给我解围来了。只见珍姐一把推开那汉子,上来拍拍我说:「咱弟,发生什麽事了?」
我没有回应珍姐,目光向着那姑娘,吼道:「难道人与人之间只有猜疑,没有信任?你干嘛不想想:也许这是个意外?」我顿了顿,继续说:「刚才有条虫子,爬在你的後背上。我见它就要爬进你的脖子上去,情急之下没法告知你,就把它剔走了。」接着往地上一指。众人顺着我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地上有一条正在落荒而逃的毛毛虫。
长颈鹿们「啊」了一声,明白什麽一回事了,都鼓起了手掌。姑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向我赔不是。那汉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咱俩交个朋友!」
「没事,不打不相识嘛」。我连忙给那汉子和一脸窘态的姑娘台阶下。
哈哈……众人都笑了,和气收场。
只是大家都只顾乐,竟任由那条「采花大盗」招摇过市,没有喊打。
21
「清蒸滑鸡来罗」。珍姐双手捧着碟子,小跑着从厨房走进客厅,猛然的把碟子放到饭桌上,于是便有汁液从碟子中溅出来。大约因为烫着了手,所以把手指放在嘴边猛吹了几下。
「哦呵,等我尝尝……」于是我夹起一块鸡腿来品尝:「哗,滑,爽,珍姐,你的手艺一流啊。」
「是吗?再尝尝这老火靓汤」。珍姐又把一碗汤水端到我的面前。听到我的夸赞,很美的笑了一下,现出两个迷人的酒窝。
「嘿,别搞我!先问清楚:这是什麽汤?不会又是什麽牛鞭……」
「牛你个头啊!」珍姐曲起右手中指的指节,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这是鸡汤。
你姐今天从市场上买了一只本地毛鸡,一半清蒸,一半熬汤。」
「哈,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嘛。唔,等我尝尝」。于是我就顺口喝了一口鸡汤――但马上又狠命地把汤吐了出来,连忙伸出舌头来,呵了几下气,用手去扇着风:「救命啊,咋这麽烫?」
「哈哈哈哈……」珍姐笑得见牙不见眼,泪水也挤出来了:「傻仔,这是鸡汤,广东人都叫它做‘阴功汤’,当然烫啦。中招了?哈哈……」
这顿晚餐我吃得很饱。
剔牙际的时候,我深情地望了珍姐一眼,说:「珍姐,现在我觉得我们住在一起,很温馨。」
「唔。」珍姐将红唇一抿,脸一红,似乎发烫了。
「珍姐,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你姐好,是不是迟了些啊?」珍姐的脸更红了。
「姐,你以後就弄简单些吧,煮一顿饭花了一个多小时,看你累得。」
「这怎麽行呢?今天我是特意去弄好一点,去慰劳慰劳一下我们的大英雄的。」
「什麽大英雄?」
「这麽快就忘了?今早你在课堂上,不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吗?」
哈哈哈哈……我俩都笑了。
「哈,珍姐才是女巾帼:一把将那男的推开,真佩服你的冷静和勇气。」我昨晚对珍姐生的那些气现在全消了。
「晕死!打虎不离亲兄妹嘛。」珍姐顺势倒在我的怀中。
「哦,呵呵,珍姐,你提醒我了,干脆我们结拜为兄妹好不好?」
「不好!兄妹能搞那些事的吗?」
「不搞就不搞嘛。」
「哼,猫儿守着鱼,过得了夜的吗?鬼才信你呢!何况我们以前已经……」
一听要结为兄妹,急得反而是珍姐。一头雾水……
「唔。」为避免再说那些尴尬的事,我于是便去转移话题:「那你以後天天弄饭给我吃好不好?」我抚摸着珍姐的秀髪说。
「唔,不过……」珍姐脸上露出了一丝鬼马的笑容说:「按照同居协议,你每晚要给我洗衣服的哦。」
啊?我晕……
面对一大盆衣服,我真发了愁。哎,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洗了。该死的《同居协议》!
洗衣服不是很大问题,最要命的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从女人身上脱下来的那堆东西:胸罩,绣花小内裤,裙子……洗衣服的时候,我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屈辱感:哎,一个大男人天天要去抚弄着女人的文胸,天天去研究人家女孩子的小内裤,羞死人啊!
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洗完,晾完,从阳台上走回来,倒在床上――终于有时间去看看书了。不料,才看了两页,珍姐便从睡房中出来,走到阳台上去了。不知道她想干什麽。
「我要剥了你的皮,气死老娘了!」阳台上传来的珍姐的怒吼。接着又象疯子般猛扑到客厅,将我刚才洗净的那个3/4杯文胸往我床上一扔,又把我从床上揪起来说:「小子,你是怎样洗文胸的?」
「刷啊,狠命的刷啊!怕你骂我洗不干净呢。」我解释着说。
「晕啊!我这花了300多元买来的从意大利原装进口文胸,你竟然拿去狠命的刷?
你睁开眼看看,全变形啦!我要跟你拼命」。说完,一阵女式娇拳象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可能因为太心痛了,珍姐眼里似乎还有些泪光。
晕!原来对于女人来说,文胸比性命还重要。
「你又不早说,怪你呢」。见珍姐那个伤心的样子,我心一软,说:「最多,我明天给你买一个,算是赔给你了。」
「真的?」珍姐破涕为笑,坐下来,现出极为温柔的本性,搂着我的肩膀,说:「别说赔嘛,送好不好?」接着在我脸上亲了两口:「是不是真的?咱弟要送文胸给姐?」
「真的!」
「唔。」珍姐笑了,很甜……
22
早上起来,和昨天一样,天空中飘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雾笼罩着整条小巷。
「咋还没有买伞啊?」到了街上,当我一头钻进珍姐所撑着的雨伞下时,她又在数落我了。
「嘿,我想与姐浪漫浪漫嘛。」
「浪漫你个死人头!让雨淋着了,生起病来看你还浪漫」。哎,女人每到这个时候,便显露出关爱之情,感动ing。
于是我一把搂住珍姐,说:「这样行了吧?」
「哼,这都要人教,不知是不是男人!」珍姐咬了咬嘴唇,嫣然一笑。
我紧紧贴着珍姐的身体,一路往前走着,还低下头往她脖子上嗅了嗅,说:「珍姐,你身上很香。」
「死咸虫!」珍姐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珍姐今天穿一件无袖吊带白T恤,脖子双肩和前胸白白嫩嫩的裸露着;头上最顶层的头髪用一个精致的髪夹别着,下层的秀髪便自然地洒落着,随脚步的节奏在酥背双肩和前胸上摇曳;胸前两个乳房向前挺拔着,美得就象一件艺术品。
于是我有想去摸摸她的身体的冲动,但在街上是不能办到的事情。我只好用手去掀掀她的衣领,底下头往衣缝中偷瞧着:哈,里面象个秋天的果园,饱满慾滴,硕果累累……兴奋中,我冲口而出:「姐,你长这样美,老公又长期在外,真是浪费资源啊。」
「哼,这麽说你小子想非法占有资源了?」珍姐象情窦初开的少女,两眼闪扑着娇羞。
「哈,现在我不是占有着吗?以後我还想充分开发这份资源呢?」我双手把珍姐搂得更紧了。
「美死你!」珍姐一下跑开了……
中午,在饭堂吃用过膳,我对珍姐说要到街上走走,她用牙咬了一下嘴唇,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哎,女人啊,你别想骗过她的双眼:她一听就知道我要上街要干什麽了。
23
珍姐晚上穿着的,仍是那套惹人犯罪的超短睡裙。
「小朋友,你进来嘛」。洗完澡後,珍姐在睡房里叫我。
我心领神会,连忙带上一包东西走进她的睡房中。只见珍姐坐在软床上,乜斜着我说:「哼,有些人就是不守信用。」
「咋会呢?姐的事对我来说就是天下头等大事。」说完,我把那包东西往她手上塞过去。珍姐打开,见是一个粉红色的精美文胸,马上眼波流转,惊喜地说:「啊,好美啊,姐中意!」。说完就站起来,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美美地亲了我两口说:「弟,你对姐真好!是了,花了多少钱?」
「228,我没有找到你原来的那种。我看到粉红色的这个很精美,姐穿着一定很性感,就把它买下来了」。
「笨蛋,花这麽多钱干嘛?只要是你送给姐的,姐都喜欢!」
「不对,应该说只要是姐喜欢的,花多少钱我都乐意!」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骂:妈的,巴掌大的两片布,要二百多元,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姐喜欢嘛!」珍姐亲了两口文胸,又把它紧紧贴在胸口说:「我试戴一下,你看看合不合身,好吗?」
我点下头,正要走出房去回避,珍姐却把我叫住了:「不用嘛,又不是外人,弟给姐戴嘛」。说完,羞得把头压得很低,唰地红了脸。我的头「嗡」地一响,简直不太相信自已的耳朵。
「木头似的站在那干嘛?快来嘛」。珍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把她拉起来,用不断颤抖着的手慢慢地脱去了她的睡裙。一个美人胚子,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站在那儿,叫我如何忍受得了诱惑啊!于是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
面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有两件硬物碰在一起;我再用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红一片白一
片的脸上。珍姐别开脸,不让我亲,说:「还有‘半件衣服’未有脱啊,咋停下来呢?」
于是我又战战兢兢地解开她的文胸扣子,把她的文胸御了下来,露出一对微微抖动着的宝贝。机不可失,我马上伸出双手去摸去捏,去搓去揉着。珍姐一把打掉我的手说:「哼,这麽快就去享受资源了?急什麽呀?你可要给姐戴上啊!」
听到急什麽呀这句话,我笑了,珍姐也笑了。于是,我用极不协条的动作把乳罩戴在珍姐的胸上,珍姐拉弄了一会,前後看了看,说:「唔,很合身。美不美?」
「美啊!性感啊!充分勾勒出了姐那美妙的曲线!还很诱人,唔,还很象……」
「很象什麽?」
「很象个小荡妇。」
「臭嘴」。珍姐曲起指关节打在我的头上,但随即又幸福地依偎我身上,脸上笑得很灿烂,象是煮熟的狗头。接着是补上一句:「唔,姐记着是弟送姐的,以後姐常戴。」
「不嘛,弟想姐不要戴――- 我说是在咱屋里。」
「坏东西!」珍姐娇嗔着,接着神秘地一笑,说:「姐也有一样东西送给咱弟的」。
接着珍姐打开小提包,从里面取出一样我不敢相信自已一双眼睛的东西:是一条男内裤!见我呆在那儿,珍姐推了我一把:「撞啦?还不穿上给姐看看合不合身?」
「我穿!我穿!」我接过内裤,转身就要到洗手间去换。珍姐一把拉住我说:「把姐当外人啦?在这里,姐替弟换嘛」。
我一下惊呆了!
珍姐走过来,先除去了我的中裤头,接着便去脱我的内裤。边脱边说:「姐是过来人啦,怕啥?姐大你七岁,我就当是母亲给自已的小孩子洗澡後给小朋友穿裤子呢。」
我感觉到自已身上有个东西涨得就要破裂了,愤愤地向前挺身而出,把珍姐给我穿的内裤卡着,怎麽也穿不下。珍姐急了,用手用力捏了捏,说:「乖弟弟,听话,不要学你的主人,急什麽嘛。」
我受不了啦!于是一把将珍姐扑倒,将她压在床上……
「哼,你这只饿猫!」珍姐用力推开我说:「你这个人咋不解风情?你还要先帮姐办件事嘛。」
「办什麽事?」我一脸疑惑。
「哼,没搞过女朋友吧?什麽都不懂!情侣之间买内裤会只买一条的吗?」
哦!明白,她买的是情侣装内裤!「姐,你咋不快点拿出来?我给你穿上嘛」。
「不害羞!」珍姐羞得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脯上。
「害什麽羞?我就当是妈年纪大了,照顾妈,儿给妈穿裤子嘛」。
「哼,你妈才30岁嘛,要你照顾?」说完,我俩笑得都倒成一堆了。
但是,珍姐实在娇羞得厉害,拉过一条毛巾把下身一围,才肯让我替她换,说:「不准偷看啊」。我那能把持自已啊,所以在脱去她原来穿着的内裤时,就搞了许多小动作,羞得珍姐左躲右闪的,娇嗔地说:「你坏!快穿嘛」。
给珍姐穿上绣花小内裤後,我就象饿狗一般扑了上去,去亲去咬着她婀娜多姿的身体。珍姐很顺从,还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呼着重重的气息,好象就要窒息的样子。我接着奋力去拉开她的文胸,用手去揉搓,用嘴去舔,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来回划着圆圈……最後就去拉她围在下身的毛巾。珍姐一把拉开了我的手。
「姐,你不是说过只要对你好,你什麽都可以给弟的吗?」
珍姐撑开双眼,闪动着迷人的光茫,深情地瞥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唔」。
于是我将珍姐她扒了个精光,再将自已脱得赤条条的。当两条精光的肉体象蚯蚓般缠绕在一起时,语言已经觉得是多余的东西了,一切只能用手,用唇,用舌头,用肌肤去表达。
「姐,弟现在决心去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我深情地望着珍姐说。
「什麽决定嘛?」珍姐坐起来,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说。
「我想进一步享用资源,所以不想做处男了。」
「唔,姐答应弟」。珍姐的身体彻底酥软下来了,幸福地闭上发双眼。我半跪着,手上托着自已的某个器官,直插在姐那个我从未享用过的器官上,伏在她滚烫滚烫的身上抽动着……
姐把两脚夹处紧紧的,扭着着迷人的身体……
「别动!妈的,不行了!」我惊叫一声,感觉有股液体汹涌而出。
「只动了两下子,你这是在充分享受资源吗?」,珍姐睁开双眼,用力拍打了一下床说:「这叫资源流失,懂麽?」
此时,夜静了下来,幽蓝的天幕里别着一弯弦月……
24
不管怎样,生活都得继续,这句话说得真TMD好!
组织既然派我们来学习,当然不能辜负了组织对我的厚爱,只不过我现在都没想明白,这次来S市到底是喜是忧。
不过我得开始考虑珍姐了,珍姐今年叁十岁,听说结婚快有五年了,老公是个身高一米八十的帅哥,经商,两年前移民加拿大,留下珍姐一个人在广州独守空房。
珍姐还没有生孩子,不是她不想要,是老公不让生。原因听说是她老公和另一个女孩子好上了,老公前脚一走,那女孩子後脚也跟着到了加拿大。想想珍姐也的确不容易,要是珍姐没有结婚,要是珍姐和我年龄相符我肯定会拼了老命追求她,现在呢?我又算什麽人呢?没有ML之前,我们是共同学习的阶级兄妹,现在我就算破坏家庭的第叁者了!
「小朋友,还为昨天的事自责呢?还不赶紧走,等会上课连座位都没了」
我答了一声,赶紧穿裤子,找鞋,看来珍姐还真是想得开,根本没把昨天晚上的事当大事,都是我这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上的伙食还是一样的好,我嘻皮笑脸的对珍姐说:「姐,你别对我这麽好啊,我都乐不思蜀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算真傻,知道我对你好啊」
「一般傻,要不也不能掉进你的虎口。」说「虎口」的时候我故意拉长了声,珍姐的脸刷的红了,哈哈,逗她玩可真有意思!
「姐,我说我们以後应该怎麽相称呢,是继续停留在姐姐弟弟上啊?还是…
…」
「吃你的饭吧,话那麽多,不停留在姐姐弟弟上难道你娶我做老婆啊?」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没准我就为了你放弃一大片森林呢」说到这里,我心里特没底!哎,言多必失啊。
晚上睡觉时,我还是魂不守舍的去了珍姐的房间,「睡不着?」珍姐问,「嗯,我……我……」,我有点紧张,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走到珍姐床前,月光透着玻璃照射了进来,映在珍姐的脸上,我看着珍姐,发现在月光下的珍姐,很纯洁,我捧起珍姐的脸,不假思索的,将她的红唇捕捉到我的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轻轻的颤动着,我全身所有的细胞一下子都活跃了起来,我用力的吻着她,手不挺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同样的搂紧着我,贪婪的吻着我,身体紧紧贴着我。
我们彼此进入了对方的身体,这次比起上次入侵显得很顺利很直接,看来人都是需要锻炼的,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的阻挡与推就。进入後珍姐象醒悟了什麽似的说:「先别急,箱子里有TT。」
「呵呵,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我立刻下地找TT,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切,有本事你就走啊」珍姐娇嗔着说。我急忙撕开TT的口袋,我以前看过这方面的书,大概还知道怎样戴TT,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我怎麽戴都戴不上。
「呵呵,你可真笨。」珍姐捂着嘴在床上看我的笑话。「大姐,别光傻笑了,帮帮忙吧!」我焦急的向珍姐求助。「好好好,我来帮你。」不愧是过来人,珍姐戴这个还真是麻利,一想到这我就联想到珍姐的老公「啊」,戴好了装备,我立刻扑了上去。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夜!
珍姐俯在我的胸前,一言不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很满足,也很幸福的样子。
我筋疲力尽,腿都软了,但是脑子很清楚。我知道我上瘾了,象鸦片一样,现在的我和吸粉儿的差不多了,不同的是吸粉的不知道自己能吸多长时间,而我只能吸6个月!
25
自从和珍姐有了第2次後,我们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改变,真正的进入了同居时代,这让我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的y笑。珍姐从那次以後对我说过让我搬到她房间里来,省得晚上来回折腾,人生难逢一知己啊,难得珍姐这麽善解人意,我举双手双脚同意,最让我欣慰的是珍姐也从未拿性事要挟过我,我们在生活上的劳动分工还是很明确的,只不过我不用再洗文胸了,估计是珍姐怕怕了!
每天看着珍姐拖地,作饭,在冰箱上给我留的小便条,我都感觉到很幸福,有一种家的温馨!我还特地买了一个数码相机,把我们在S市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
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不过是不受法律保护的那种,这应该就是露水鸳鸯吧!
珍姐的老公看来的确是音信全无,和珍姐在一起的日子,从没见她和她老公通过电话,同样,象我这样没有GF的,也只是打电话给老妈报平安。
从一个没有GF的人到进入同居生活,来的太快太突然,没有过度,让我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也许是我还没有适应这种生活!
26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无间道的这句台词仅仅次于那句「对不起,我是police」。不过我是没心思讨论台词了,因为不幸的是这句话在我身上应验了。那天和珍姐上完课回来,我们象往常一样,亲昵的搂着腰逛街。
「王伟」,我听见背後有人叫我,回过头一看是林子越那个混蛋「真的是你们啊,没想到我刚到S市就碰上你们了」,说完又看了看我的手,我的手还停留在珍姐的腰上!
「啊,真巧啊,」我松开了手,我注意到珍姐的脸也红了,「你怎麽也来S市了?」
「上头派我来到W公司考察,考虑签约的事,怎麽你们今天休息?」
「嗯!刚从学校回来,我和珍姐打算买点吃的」
「那你们先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这老狐狸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象在说,小子,不错啊,风生水起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珍姐:「还傻站着干什麽啊,走吧」
珍姐回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可能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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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越算得上是我的上级,不过他也管不到我,我和他不是一个部门的,只不过这个人在我们公司还是小有名气的,在我们这个公司里男人似乎比女人还要八卦,而林子越就是八卦中的极品了!可以肯定一点我和珍姐的事肯定是包不住了,而且後来我才知道林子越和珍姐的老公也认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很快被取消了学习,招回公司,我现在都能猜到林子越是怎样跟老总添油加醋的,无非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公司形象!
我和珍姐都提出了辞呈,收拾好东西走出公司时,和林子越走个对头,我瞪了他一眼,他什麽都没说走了!其实我真想上前揍他骂他,但是我心里发虚,因为现在是谁对谁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我毕竟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几天後,我听到消息说珍姐和她老公办理了离婚手续,真没想到她老公这时候倒也舍得回来了。
这段时间我没有和珍姐联系,也没有出去找工作,整天在家里对着电视电脑,偶尔把我和珍姐的相片拿出来看看!我想我和珍姐彼此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最後还是我沉不住气,先给珍姐打了电话,我们约在一个茶楼见面,茶楼里的冷清应该是最适合我们的!
赶到茶楼的时候,夜色已经浓得如杯底的红酒。 服务员问我订了坐位吗,我说订了。然後把我领到了珍姐定的包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吧。」
今天的珍姐,与以前比有了很大的不同,脸明显瘦了许多!这要我的心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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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茶楼的时候,夜色已经浓得如杯底的红酒。服务员问我订了座位吗,我说订了。然後把我领到了珍姐定的包间。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吧。」
今天的珍姐,与以前比有了很大的不同,脸明显瘦了许多!这让我的心里很难受!
「呵呵,没关系,几天不见学会客气了啊。」
我们随便的聊着,只是气氛有些沉闷。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老公从国外回来後就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反咬一口说珍姐破坏了家庭的幸福,而且这些都是林子越那个混蛋告诉她老公的,说着说着,珍姐哭了。我从桌上递起纸巾给她,我让她哭了一会,珍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了解我吗?」
「不知道,我活的很简单」
「其实我们都不了解,结账吧。咱们走。」
夜色在霓虹灯的照射下很迷人,显得很暧昧,我和珍姐并排走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珍姐对我说:「对不起。」
我笑了,「其实我也应该说。」
我和珍姐就象是十字路口,虽然有相交的时候,但最後又都会错过!
我们都得回到各自的生活起点中去,「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珍姐说。
「好,不要想不开心的事了,我走了。」
「我答应你,再见。」
我转身向另一个路口走去,我的心里很不舒服,和珍姐在一起那些快乐温馨的记忆又浮现在我脑海里,我转过身,看见了在路灯下的珍姐也在看着我,那一刻,我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我奋力向珍姐的方向跑了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