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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媽的!媽的!」我一邊踢著地上的石子一邊對著空無一人的大街破口大罵,這種窮鄉僻壤到了半夜十點來鍾連個鬼影都沒有。這次出差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好不容易公司才給我放了三天假,我當然想馬上回家看到老婆兒子。結果偏偏火車票賣光,末班長途車也走掉了。出發前旅店老闆告訴我這個時間點還會有一輛長途經過高速公路,所以我才打車過來。結果就是我已經在這路燈都沒有的鬼地方等了兩個小時,連半個車影都沒看見過。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老闆娘使勁拉扯了好幾下旅店老闆,肯定是知道我被忽悠了。那個黑車司機不願意過來,多半也知道這破地方鳥都不拉屎。可恨我當時怎麼就沒想明白,現在到了這地步,就算想回旅店都不可能了。雖然已經到了夏天,但白天剛下過雨,站了許久之後我真是覺得又冷又累,只好找了塊路邊的磚頭坐了下來。如果真的沒有那趟大巴,那我只能在這等到明天早上的長途車了。就在我已經接近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遠處亮起了車燈。我趕緊跑到馬路中間拚命揮手,想攔下汽車。汽車離得近了,我才看出來那是一輛大客車。但還沒等我高興起來,就被嚇得跳下馬路牙了——那輛大巴直愣愣的衝著我撞過來,差點就剎不住閘。「操你媽!你他媽找死啊!」大巴司機從車上探出頭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不好意思啊,師傅,實在是我太不小心了。」說實在的,大半夜開車的司機估計也挺疲勞了。我這時候完全可以體諒司機的不滿,點頭認錯絕非是我不敢頂嘴。「師傅我看您車頭上寫著去A市,您看能不能開開門,讓我上去,我正好順路啊。」「滾滾滾!人滿了,沒地方。」「師傅,師傅,您別著急,我多給您點油錢不成嗎?」且不說我很可能在這大冷天蹲一晚上,就算我能搭上車回賓館,坐明早的長途車回家也得平白無故浪費一天假期。打定主意要搭這趟車,我乾脆用手扶著車大燈,生怕司機一腳油門下去就跑了。「兄弟,我們這車真沒地方了。」令我意外的是,大巴車後面的窗戶裡也探出了幾個腦袋,紛紛勸我不要攔車。這幾個人都是些三四十歲的;男人,看起來有把子力氣,我估計是一起打工的民工。就在我死皮賴臉想要蹭上車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幫我解了圍:「爸,你就讓他上來吧,反正雷叔的位置是空著的。」話音剛落,大巴的後門就打開了。我趕緊三步並兩步的跑了過去。藉著車裡的燈光,我看到車門旁邊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想必就是她幫我打開了門。你可以說我是預設了美化的立場,但我必須要說天籟般聲音的主人果然像天使一樣。客觀的說,這片地方的女孩子們都挺漂亮的,但是常年在田地裡勞作讓她們的皮膚變的粗糙黝黑。可是面前這個女孩有點不太一樣,她大概沒怎麼幫忙幹過農活,皮膚還是保持著潔白光滑,配上一張小巧精緻的面容,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配合她一起微笑。她的穿衣品味也不賴,一身白色收腰連衣裙配上烏黑的長髮相當養眼,腳下的黑色小皮鞋裡露出蕾絲白襪。女孩可能是要睡覺,剛剛洗過臉,水珠還在沿著她的髮梢滴落。大大的眼睛裡透出一絲狡黠,似乎想著什麼鬼主意。我剛要上車,女孩卻堵住了門口。站在台階上的女孩也就剛剛跟我一樣高,她微微歪著頭,說:「叔叔,我可聽見你說要多給油錢了,便宜點兒你就加個兩百吧。」抱歉我剛才說錯了,這女孩分明是長著一張誘惑人心的惡魔臉龐。要知道這趟長途總共才三百多,她一下讓我多交出一大半的錢。然而我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只能硬著頭皮同意。車上的幾個同路人不知為什麼還是不想讓我上車,大概是被我打擾了睡覺,就連看我的目光都不太友善。一個年紀稍大的大叔對著女孩說:「丫頭啊,別鬧了,咱這車怎麼搭人啊?」「沒關係的,郭叔。」女孩還是滿臉笑容的回應道,「就先讓他睡雷叔的床吧。」那些人看女孩如此堅持,她的爸爸又不管後面車廂裡的事,只好同意放我上車了。這輛客車是專門跑長途的臥鋪大巴,三列床鋪順著大巴的走向平行排布,車廂兩側的床鋪都是雙層床,中間一列是單層的。每張床的尺寸都不大,像我這種一米八出頭的人只能蜷縮著腿才能睡下,車廂裡總共大概有三四十張床鋪。車門旁邊是一個臨時衛生間,女孩說的雷叔的床鋪正好頭頂著衛生間,上鋪是個儲物格。雖然環境有些惡劣,但好歹我是上了回家的車了。這輛車的配置還是相當齊全的,每個床鋪都有一盞小燈和電源插座,床上鋪著一張毛毯。女孩走到中間的單層床鋪,拉開毛毯鑽了進去。她的床鋪正好在我的旁邊,女孩衝我眨了眨眼,就閉眼睡覺了。我這時候也很累了,把手機衝上電,連衣服都沒脫就躺下睡著了。但是這種連腿都伸不直的臥鋪實在是讓人有些鬧心,我估計可能剛睡了一個多小時就又醒了過來。本來我是想換個姿勢,讓自己舒服一點,但耳邊傳來的聲音卻阻止了我的行動。「嗯——嗯——嗯——」明顯被壓抑的喘息聲有著大蘿莉少女獨有的甜美,很明顯就是車廂中間的女孩發出的。這丫頭不會在自慰吧?一個念頭從我腦中冒了出來。說實在的,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我都碰不到老婆,只能靠自力更生解決問題。現在聽見一個女孩的呻吟聲,我的小弟立刻不聽話的膨脹了起來。她只是一個和你兒子差不多大的黃毛小丫頭,我對自己說。但是偷窺的慾望還是無法被控制。我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轉過了腦袋,瞇縫著眼睛想看清女孩的動作。但是眼前的場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女孩的床頭小燈打開,昏暗的光線映照出一個赤裸的幼嫩身軀。女孩並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跪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扶住女孩的大腿,彷彿一把就能握住那纖細的肢體。女孩一手撐在男人的胸口上,另一隻手正捂著自己的小嘴。隨著她的腰肢扭動,呻吟聲也一陣陣的流露出來。燈光正好照射在女孩臉上,反射出幾縷汗液的光芒,她兩鬢的頭髮都已經被粘在了臉頰上。由於角度和燈光的原因,我看不清楚兩人結合的地方。但從下方男人越來越快的挺進下身,可以猜出來他已經接近了高潮。這時另外一個裸體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半跪在旁邊,側身從女孩後背抓住微微凸起的雙乳開始大力揉捏了起來。男人的腦袋埋在女孩修長的脖頸旁,伸出舌頭沿著女孩的鎖骨慢慢舔了起來。「嗚嗚嗚——」這裡大概是女孩的弱點,她彷彿受到很大刺激一樣嗚咽起來。女孩猛烈的搖起了腦袋,想要擺脫背後的男人,但卻徒勞無功。女孩背後的男人低聲說道:「丫頭,這樣搞下去可來不及了,車上這麼多人一個個來,那得搞到哪輩子去。」女孩勉強壓低自己的聲音,回答:「嗯嗯——那也沒辦法啊,嗯嗯嗯——大叔們一起上我會忍不住喊出來的。」女孩身下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我要射了,嗯嗯嗯,呵————」「咿————」女孩被身下的男人猛地頂起,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似乎也可以體驗到高潮,兩手同時摀住嘴巴也堵不住快樂的聲音。她腦袋靠向後背的男人,腰肢向前彎成弓形,上半身顫抖起來。這一次發射的時間好像很長,女孩高潮過後全身都癱軟了下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下體已經硬的不行,右手早就扶了上去。口乾舌燥下我已經含了一大口口水,但是我怕吞嚥聲被人聽見,只好慢慢嚥下。女孩身下的男人起身離開了床鋪。但她並沒有得到休息的時間,本來在她背後的男人又躺在她的身下,雙手就像托起洋娃娃一樣將女孩舉到自己的凶器上。這些干苦活的民工們都相當強壯,最矮的估計也有一米八左右,個個虎背熊腰,有幾個人的上臂都跟女孩的腰一樣粗了。我稍稍向旁邊掃視,對面的床鋪旁邊站了好幾個男人。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不想讓我上車了——他們怕我打擾好事。換句話說,這就意味著整輛車除了我之外都是女孩的對手,她這一晚要被三十多個男人輪流姦淫。後面的男人們悄聲交談了幾句,有三個人一起脫光衣服,站在女孩的身邊。「嗯嗯嗯——不要啦,嗯嗯嗯——饒了我好不好,嗯——真的會忍不住吵醒人家的。」女孩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開始求饒。但男人們不打算理會她,調笑她道:「當初是你同意讓人上車的,我們可不負責。」一個男人跪到女孩的背後,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很容易猜到他一手掰開了女孩的菊花,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連前戲都沒有就直接硬挺插入。「嗚咿————」燈光下女孩瞪圓了雙眼,眼淚汩汩流下。我剛剛看到她後面這個傢伙的尺寸絕對是超大規格,能滿足蕩婦需求的武器被送入一個幼齡女孩的後庭,想想就知道這有多可怕。「還是老張厲害,丫頭估計是爽得不行,夾得我都快要交槍了。」女孩身下的男人還在繼續自己的活塞運動,低聲說道。「嗚嗚嗚——張叔不要動啦,嗚嗚嗚——好痛,我受不了啦,嗚嗚嗚——」女孩這時已經不再發出呻吟了,而是低聲哽咽起來。「別叫了,小心那邊的客人。」一個男人半跪在女孩身側,他左手把女孩的雙手從嘴邊拉開,右手抓著女孩的頭髮,將女孩的臉貼到自己的下體,低喝道:「張嘴!」我看過的AV不算少了,但是能和眼前的深喉場景相比的,只有那些瘋狂的白妞和大老黑們配合的表演。女孩乖乖的張開了雙唇,張到極限的小嘴也就剛剛夠把男人的龜頭吞下。女孩伸出一隻手扶著男人的肉棒,緩緩向自己的嘴中送去。男人的凶器剛剛進入五分之一,女孩就不得不喘氣休息一會兒。但男人顯然不滿她的進度,直接將女孩的腦袋壓了下去。「呃嗚嗚嗚——」女孩似乎想求饒,卻只能從被堵住的嘴巴裡發出一點嗚嗚聲。男人的動作起到了作用,女孩的喉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膨脹起了一條粗大的凸起,巨龍的形狀一直延伸到她的鎖骨之間。藉著燈光,我可以看到女孩的嗓子在用力的吞嚥蠕動著,她的雙眼向上翻白。女孩終究還只是青澀的幼齡而已,我估計她的下體也在遭受著同樣的折磨,未熟的容量卻要承受成年人的尺寸。雖然看起來女孩已經瀕臨失去意識的邊緣,但她的腰身卻沒有停止扭動,持續服侍著侵入她下體兩洞的男人們。又一個男人站在了女孩的身邊,他將女孩空下來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我看到女孩自己就開始了上下擼動。「嗚嗚嗚嗯————」這種淒美而香艷的場景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女孩可能高潮了兩三次才讓男人們滿足了。侵犯洞穴的三個男人直接射到了女孩的體內,而讓她幫忙手淫的男人則射到了女孩的臉上。女孩幼稚的臉龐此時已經被汗水淚水和精液覆蓋,混合在一起的渾濁白液流到了她的胸口。女孩躺在地板上緩緩呼吸,看起來已經徹底虛脫了。但是我很快看到女孩伸出手指,將臉上和身前的體液刮下,送到嘴裡,低聲說:「嗯~~~這樣玩好像也行,大叔們還是一起上吧。」男人們齊齊發出低沉的笑聲,又換上一批人開始享受女孩的肉體。我在這時也忍不住用手釋放出來了,困意開始湧了上來,但我又捨不得眼前的光景。我想到了一個主意——手機裡有個用來偷拍的黑屏錄影軟體,現在又插著充電器可以一直用。所以我悄悄的把手機放在枕邊,假裝是掉落的樣子,攝像頭正對著女孩的床鋪,開始了錄影。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被汽車停車的動作弄醒了。耳邊的呻吟聲仍舊沒有停止,但已經變的有氣無力了。我瞇起一隻眼睛,看到女孩和身邊的四五個男人都停止了動作,好像在看我是不是還在睡覺。很快放下心的幾個人就繼續之前的運動,不過可能是被突然停車嚇到了,幾個男人很快就繳了械。「媽的,尿尿,老孫你去替我開會兒車。」我聽見司機打開車門來到車廂的聲音。他明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幾十個壯漢侵犯的事情。我見過這種司機很多,他們多半都是隨便在路邊就解決了小便,為什麼這人要到後面來?「爸爸不要啦,味道太大會被人聞出來的。」女孩說的話並沒有阻止她父親的動作,男人拉開褲襠,就把雞巴塞到了女孩的嘴裡。「你身上都一股子精液味了,還怕個屁。」男人說道:「吞深一點,直接咽下去不就得了。」女孩只好聽從爸爸的命令,雙手抱住男人的腰部,努力的將他的肉棒送到喉嚨深處。男人快速的抽插起女孩的嘴巴,粗暴的動作讓我懷疑他們是不是真正的父女。「嗚嗚嗚——咕嚕嚕」女孩的父親在爽過之後,接著釋放起了小便,女孩努力的吞嚥著,但是男人的儲量似乎有點太大。「咳咳咳——嗚嗚——咕嚕嚕」女孩被嗆到咳嗽,似乎是有些窒息,她開始拍打父親的身體,但是沒有得到憐憫。等男人徹底完事之後,女孩立刻癱倒在地上,我能聽見她大口呼吸喘氣的聲音。「吐地上的待會舔乾淨。」女孩的父親留下了一句殘忍的話語後,就離開了車廂。司機回去開車後,又是幾個男人上來繼續享用女孩。如果不是之前聽到過女孩對男人們主動邀請,我簡直懷疑這些人是在脅迫輪姦她。男人們根本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活的發洩工具而已,完全不管女孩的狀態。我實在無法忍受,故意弄出響亮的聲音,作勢假裝要起床。連打了幾個哈欠後,我睜開雙眼,看到男人們都各自回到了床上。女孩用毯子裹住身體,進了衛生間。雖然只是看到一個背影,我也看到她的長髮已經被乾涸的黏液粘成一縷縷的了。我拿起手機,背靠車窗快速的流覽了一下昨晚的錄影。現在已經七點多了,昨晚我上車後到現在一共八個多小時裡,女孩一直在高強度的做愛。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多次上陣,換著花樣玩弄女孩的身體。不一會兒,女孩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她似乎是用冷水擦了個身,頭髮濕漉漉的。女孩赤裸的小腳下積起一灘液體,也不知是水還是體液。雖然她還想要盡量掩飾,但毯子下露出的一雙小腿仍舊在不斷顫抖。女孩蜷縮了幾下腳趾,跟我說:「叔叔好色哦,你就這麼喜歡看女孩子的腳嗎?」我看到她的小臉上雖然還堆著笑容,但完全無法掩蓋疲憊。女孩雙眼通紅,淚痕似乎還可以看出來。「叔叔不再睡一會兒了嗎?再有三四個小時我們就到A市了哦。」女孩繼續問我,我注意到她的嗓音也變的沙啞起來。「不了,我睡夠了。」說完我也起身去衛生間裡準備洗漱。洗手間裡幾乎充滿了精液的氣味,我簡單洗了把臉就退了出來。女孩這時候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我非常肯定毯子下的她一絲不掛。薄薄的毛毯覆蓋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女孩幼細雙腿的輪廓,甚至連胯她下的形狀也若隱若現。過了一會兒,大巴車又停了下來,司機向著車廂大聲吼著:「服務站到了,除了丫頭之外都下車,二十分鐘之後集合。」男人們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了車,這些傢伙倒是休息的非常好,他們只有在提槍上陣前才會被同伴叫醒,爽過之後又繼續睡的像死豬一樣。如果是平日我肯定沒法在這些震天響的呼嚕聲中睡著。我也跟著下了車,買了點豆漿麵包片當早餐。回到車旁等待的時候,我看見男人們都在悄悄的討論著,時不時發出淫笑聲,我猜他們在聊昨晚的事情。上了車,我看到女孩還是躺在床上,裹著毛毯。她突然跟我說:「叔叔,和我聊會天吧。」我反正也是無聊,就坐到女孩的床邊,和她聊起了出差中的一些軼事。但是我很快看到女孩的臉龐變的潮紅,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連貫。我擔心女孩會不會是洗涼水澡發燒了,就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腦門。「嗯~沒事的,叔叔。」女孩說道。我到這時才聽到一陣嗡嗡嗡的聲音,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看著女孩身上的毛毯發起了呆。「叔叔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的下體看啦。」女孩用撒嬌般的語氣說出淫靡的話語。「如果想看的話,可以揭開毯子呀。」她的聲音似乎充滿了誘惑,「叔叔看見了昨晚的事情吧。」我猛地驚醒,知道自己暴露後,反而起了自暴自棄的心情。那些男人玩過這個女孩,我也可以玩一玩吧。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態居然是嫉妒而不是保護。我感到自己有些噁心,但是又無法壓制慾望。我伸手慢慢的把女孩的毯子提起,顯露出一副晶瑩剔透的女體。女孩的身材有些削瘦,乳房剛剛開始有些膨脹,兩個粉色的小豆豆已經興奮的充血立起,乳房下的肋骨隱約可見。躺下的姿勢讓她的小腹微微凹陷下去,但一道凸起從她小腹中心的肚臍延伸到下方,凸起的盡頭是女孩小穴內的振動棒。她的下體還沒有長出陰毛,光潔白嫩。陰唇經過一整晚的蹂躪已經通紅外翻,白色的黏液被振動棒翻攪出來。女孩的肛門裡也有一根振動肛塞在肆虐著。被撐起不能合攏的菊花一下下收縮著。女孩的雙腿筆直而纖細,讓人懷疑像玻璃一樣美麗脆弱。我看著女孩這幅淫蕩的幼體,不知道該說什麼。女孩撐起上半身,俯身在我耳邊說道:「叔叔,再過幾分鐘我們就到A市的市區了。你想不想把我壓到後面的車窗上,讓車外的人都看到我的下流模樣,然後把我幹到哭嚎?」我覺得自己的理智徹底崩潰了,慾望徹底佔領了上風。我把女孩的雙臂扭到後背,拖著她起身。我掐著女孩的脖子,把她按到了車窗上。「你這個小婊子這麼喜歡被人看嗎?」我一邊說,一邊把她的一條腿抬起。女孩的身體非常柔韌,她抬起的腿和上半身都被按在冰涼的玻璃上,被迫擺出一字馬的姿勢。「是是是,我就是下賤的小婊子。」女孩哭喊著。我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拔出了女孩後庭裡的肛塞,趁著菊花還沒收縮,就直接捅了進去。「咿啊啊啊啊——」女孩似乎要發洩前一晚忍耐的苦悶,大聲尖叫了起來。同車的男人們也都在叫好:「干死這個丫頭。」女孩畢竟是正值發育期,她的後庭即便是剛剛被擴張過,還是很快就收縮起來。我得承認,這種極端的緊致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從未體驗過的。我開始大力耕耘起來,摩擦讓我自己都感到有點疼痛。「好痛,嗯嗯嗯——停一下,叔叔,不要動了,呀呀呀呀——」女孩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是在誘惑我,一年沒有好好發洩的慾望被我徹底釋放出來。她的雙手被我提起,女孩的肢體是那麼細弱,以至於我一隻手就可以將她的手腕和頭頂的腳腕一起按在車窗上。我空下來的另一隻手抽插起女孩小穴裡的振動棒,性愛玩具的振動感通過她肉體的薄膜傳遞過來。「呀啊啊——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叔叔果然厲害,啊啊啊——」女孩的肛門隨著呻吟聲猛烈的收縮著,我的下體彷彿被她的肉壁邀請著進入更深的地方。隨著我挺腰起來,女孩的整個身子都離開了地面,只有前後兩個肉洞作為身體的支點。「咿呀呀呀,不要,這樣太爽了啦啊啊啊啊——」我知道女孩的誇獎不過是習慣性的言辭而已,本來我就只有普通人實力,現在又體驗著超乎想像的爽感,根本撐不了太久就發射了出來。「啊啊啊啊——好燙,好舒服——」女孩隨著精液進入體內也享受了一波高潮,她快速的扭動著身軀。我的肉棒還沒從女孩後庭退出,就被她挑撥的再一次雄起了。「呀——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從女孩充滿魅力的後庭拔出肉棒對我來說是個挑戰,但我還想體驗一下她的其他洞穴,所以拔出她小穴裡的振動器。女孩的陰道和子宮裡還儲存著大量的精液,我剛將振動棒拔出,白色的濁液就一股股的流了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滴落地面。平時我可能還會介意一下,但現在我只想痛痛快快的享受女孩。藉著這些液體的潤滑作用,我直接插入了女孩身體的深處。女孩的陰道非常淺,我剛剛插入不多就感到前端被頂住。緊接著充滿彈性的肉壁就被拉長變形到極限,我的龜頭似乎突破了女孩的子宮口,冠狀溝傳來被一圈嫩肉包圍的快感。「呀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女孩向上抬起的小臉扭曲變形,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下,這讓我知道她是真的被疼痛打敗了。不過這又與我何干,我只管自顧自的抽插起來。下面的手環抱住女孩的腰腹,抬起她的身體就像是拋起玩偶一樣輕鬆。噗嚕嚕——奮鬥了很多下之後,我直接將精液送到了女孩的子宮裡面。她這時已經快失去體力,嗚嗚的喘息著。既然已經享用過下方兩個洞穴,我自然也不想放過女孩的小嘴。女孩癱軟的身體落在地板上,我把剛剛發射過兩次的武器頂到她的嘴邊。女孩剛才哭喊著不要,這會兒又主動伸出了小小的舌頭,幫我再度恢復威力。幾個沒玩爽的男人問過我的意思之後,也一起參與了進來,我們幾個人一同在車窗旁表演著殘忍的輪姦幼女。不需要再避開我,讓所有人都可以盡情的享用女孩身體。這時我才看清這裡頗有幾個人天賦異稟,當他們可以放開全力進攻的時候,女孩的性感呻吟就蛻變成了哀嚎。他們後來又玩起了一些其他花樣。兩個男人站在女孩的兩側,一手扶著女孩的大腿,一手扶著她的腰肢,讓她的下體衝著車窗展示。兩人同時把胯下的巨物從女孩的菊花擠了進去。「呀呀呀呀呀——」女孩兩手想要推開身邊的男人,但是毫無力道的手臂起不到任何作用。她拼命的晃動身體想要逃離,也不過是讓自己的大腿上留下了兩道紫色的掐痕而已。女孩只能用哭嚎來減輕自己的痛苦,蒼白的雙唇顫抖起來說不出來話。豆粒大的冷汗從女孩的額頭流下,和眼淚一起打濕了她的臉龐。在一旁休息的我可以看到她肛門裡流出了一絲鮮血,想必裡面的黏膜已經被這粗暴待遇撕裂。然而這並沒有完,他們把之前的兩根振動棒一起塞到女孩的小穴裡。我簡直無法相信那幼嫩的下體竟然可以放入這麼多的東西。幸好公路上有著汽車的轟鳴聲,否則女孩的尖叫肯定要傳到外面。在這種過分的刺激下,她的身體開始痙攣。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從女孩的下體噴出,濺射到車窗玻璃上。男人們不但沒有憐惜,反而嘲笑起女孩的失態。當司機提醒我們還有半小時到站的時候,女孩已經徹底癱倒在地板上。失禁的尿液在車窗上留下幾道痕跡,與她下體流出的精液匯合起來。女孩的身體抽搐著,雙眼失去了焦點,嘴邊還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猜想,如果前一天我沒有上車的話,女孩大概要連續十二個小時一直承受這種超過極限的玩弄。現在離那天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有些時候我真的很想把那些事情忘掉,因為那個我似乎已經不是我自己了。但是,我看了看手機中留下的電話,還是撥了出去,問道:「喂,司機師傅,您哪天還要回A市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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