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远影拂尘作者:sgwinding字数:23361=============================================================== ; ; ; ;心灵拥有其自我栖息之地,其中可能创造出地狱的天堂,也可能是天堂的地狱。
=============================================================== ; ; ; ; ; ; ; ; ; ; ; ; ; ;第一章祸起丝巾“老公,见没见我那个无带的bra。”
老婆在卧室喊道。
老婆公司今天要举行晚会,她一回来到到卧室换衣服,准备参加晚会。
“什么没带的胸罩,没见过。”
我在书房正看今天快递才送到的原版专业书,有点不耐烦的答道。
“Sorry,是没有肩带的bra。”
老婆学的是英语专业,现在在一家翻译公司,在家说话经常夹着英语,我对她说过很多次不喜欢这样,可她就是不改。
更让人抓狂的是,做爱时让她说淫荡的话,有时她就说英语,虽然能懂,但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想起来了,扔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老公,我该怎么办,你得给我个idea。”
我抬头看到她已经站在我跟前,穿着那件露肩晚礼服。
“你扔的,关我什么事。”
“还不是你天天玩,把人家玩大了,戴不上才扔的。Itsyourresponsibility。”
老婆娇声中还要装出蛮横,可同时脸上一片飞红,不自主的低了下去。
“那就别戴了,这样更性感。”
我故意调侃。
“死呆子,不给你开玩笑,你快点想办法。”
老婆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老婆一直说我是书呆子,没认识多久,她就对闺蜜们说:
“他整个就一德国人,死板、严谨,讲求什么数据,证据,连做个菜都要先研究是体积比还是重量比……”
“不是重量,是质量。”
我每次都纠正她。
“好,好,是质量,真受不了你这书呆子。”
老婆在外边精明强干,家里有些事情也是一个人干,可有时又依赖我。
“那就把那个丝巾找出来呗。”
“不行,老公,那在家给你看看可以,出去太难为情。”
“老婆,那样能显出你是别致的女人。”
“那你给我戴。”
那是条鹅黄色薄如蝉翼的真丝丝巾,结婚前我出差给她买的唯一礼物。
她有一天用独特的方法戴给我看。
“别致的女人。”
当时的反应成了后来我面对她那些美女闺蜜们,嫌她不漂亮时的自我安慰借口。
穿衣镜前,她轻轻闭上眼睛,任由我把晚礼服脱到腰间,用丝巾轻轻的缠绕着因几分兴奋而显得更丰满的乳房,在胸前交叉,在脖颈上缠绕两围,轻轻系好。
“好了,看看怎么样?”
我把她的晚礼服链子拉好,在肩头轻拍了一下。
她向穿衣镜中看了一下,柔声说:
“不行,真的难为情。”
可同时身体轻微的扭了两下,那分明是自我欣赏。
“真优雅,真别致,快去吧。”
“你说的,那我可走了呀。晚钣你自己弄点吃吧,冰箱里有菜。”
当我决定不等她而去睡时,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卧室。
“老公,我回来了。”
老婆看到我,说道:
“这是小王,他送我回来的。”
她身后跟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听到老婆的介绍,走了上来:
“张姐喝了酒,我开车把她送回来,这是钥匙。”
“谢谢。”
我接过车钥匙,客气道:
“坐一会儿吧!”
“不了,我回去了。”
他向门口走出,到门口回头看了老婆一眼。
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莫名地涌上我的心头,那眼神中分明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老公。”
老婆上来双手抱着我的腰,腹部紧紧的贴在我身上,仰着头,轻声地叫着。
我一下子像回到了恋爱时光,我们第一次拥抱时,她就这样抱着我,贴着我,仰着头娇羞的看着我,婚后随着生活的平淡,她早就再也不这样了。
“晚上想我没有?”
随着她轻声的话语,嘴里的幽香伴着谈谈的酒味飘到了我的鼻子里。
“想了,想死你了。”
“都想我哪儿了?”
我不知要求多少次要她主动,可她从没有主动过,没想到今天突然来了。
一股热气从胸中直冲大脑,我把嘴猛的压到了她的嘴上,疯狂的吻着。
我的嘴慢慢向她的嘴角滑去,滑向她的脸。
“老公。”
她把我的头推开,
“我去洗洗,等着我。”
“不,宝贝儿,先别去,让我欣赏欣赏你迷死人的大奶子。”
我开始拉她晚礼服的拉链。
她猛地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
“不么,老公,我等不及了。”
“那好,走,我给你脱衣服。”
“你先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呀?”
“你穿着衣服人家不好意思嘛。”
“好,我先脱。”
我到卧室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到卫生间,老婆已经把晚礼服脱了搭在洗衣机上,正在解丝巾。
“宝贝儿,我来给你解。”
老婆好像受惊了一样手抖了一下。
我已经走到她身后,一手搂着她,把她搂到我怀里,另一只手放到她被丝巾缠绕着的乳房上,轻轻的摩挲着,另一只手去解丝巾。
“咦,好像不是我给你系的样子?”
“那帮小丫头们非要看,说要学,就在洗手间解给她们看了,我自己重新系的。”
老婆轻声说道。
脱掉了全部的衣服,我放开水,
“宝贝,我给你洗吧。”
我把洗发液倒在手上,轻轻的揉着她的秀发。
洗过头发,把沐浴露涂遍她的身体,慢慢的拂揉遍她的身体,最后一只手把着她一个乳房,用力地握下去,滑滑的乳房从手中慢慢的滑开,再张开手把着用力的握下去,没有几下子,白皙的乳房泛起了红晕,乳头就挺立起来,乳房也变的越发坚挺了,那红晕迅速的扩散到了她的脖子,她的腹部,她闭着眼,嘴里发出忘情的呻吟声。
刚结婚时,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洗澡,每次都是很快分不清是洗澡还是欢戏了。
现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两个人一起洗澡了。
“宝贝儿,你这对性感的大奶子今晚是不是把那些男人们迷死了。”
听到我这句话,老婆一下子兴奋了,转过身喘息着说:
“流氓,我给你洗。”
她轻轻的跪下,在我下腹部涂上沐浴露,有技巧的抚摸着,当最后冲掉沐浴露时,我已经坚挺如铁。
她猛的把我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嘴里,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喉部,清楚地感到她在做吞咽动作,感到整个魂魄脱离了身体,直登天堂。
最初是我先给她口交,第一次给她口交,她叫的声音很大,最后不得不把头扎到被子里。
第二次口交完,她问:
“老公,我也亲你那里行不?”
见我点头,她才把头埋到我腿间,轻轻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我感到自己在膨胀着、膨胀着。
“哦,宝贝儿,我能感受到你的舌头,太舒服了,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我语无伦次的叫道。
她抬起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低下头把我整根吞了进去,做着吞咽动作,喉部肌肉在我龟头上的收缩,使我一下子感到整个人像被她吞了下去,一股热浪从下体升起,迅速冲向四肢,冲向头顶,整个身体不由的抖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已控制不住要爆发了,用手推着她的头,虚弱的叫到:
“宝贝儿,我……”
就在这一瞬间,她抬起了头,用舌尘不轻不重地舔了我的阴茎口一下,一阵说不出、感到不能承受的刺激传遍了全身,爆发的欲望一下子消失了,整个阴茎的硬度也低了下来。
她又含着龟头,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等到又完全硬了之后,又整根吞了进去。
“天堂到地狱,地狱到天堂。”
这是我当时能想到的。
那天我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走多次,最后在她体内疯狂爆发后,看着躺在我身边的她的面庞,分明听到心中一个声音:
“女神,拥有这样的女神,死都值了。”
看着跪在我两腿间的她,感受着天堂和地狱间游走的刺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一把抱起,进到卧室。
把她放到床上,从她的耳垂开始,一路吻到乳头,再那里停留许久,又一路吻到腰间、大腿,一路下去直到脚趾,又回来直到乳头,又下去,最后停在她的两腿间。
“宝贝儿,你的花朵绽放了,太绚丽了,太迷人了。”
我用一只手把她的头托起,让她看着,轻轻舔了下她的大阴唇:
“这是你最外边的花瓣。”
又用舌头在她小阴唇上游动:
“宝贝儿,这是你第二层花瓣,粉粉的,真鲜艳。”
最后把舌头停在她的阴道口:
“宝贝儿,这是你的花心,还流着蜜水,太迷人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女人是花,你就是女人花中最艳的那朵。我要把你这朵花尝个遍。”
我把整个头埋在了她的腿间,她发出了诱人的叫声,最后感到她整个身体开始颤抖,用手抓着我的头发,叫道:
“老公,戳进来,我要你。”
“戳到哪里,宝贝儿?”
“戳到我小骚屄里。”
“用什么戳?”
“用你的大鸡巴,老公,快点戳,我受不了了。”
我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用一只手轻轻扶着我。
她的阴道一直很紧,当我用手指时,只能放进去一个,多次想放两个进去,都失败了,只有一次她特别兴奋,主动要我再放一个进去,结果我费了好大劲放进去后,感到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手指,好像一个单薄的橡皮筋被扯到了极限,随时会断开,我一动也不敢动,她也说不舒服,就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那根手指。
我慢慢地把龟头推进去,当整个龟头进去后,她轻声说:
“使劲,老公。”
她每次都说轻点,就第一次进去时说使劲,这次是第二次。
我猛地冲了进去。
“啊呀!”
她大声叫了一声。
“弄疼你了么,宝贝儿?”
“没有,舒服,使劲。”
我有力地冲击着,每次她都发出一声惊叫,在她的叫声中,我达到了天堂的边缘,整个人极度兴奋起来了:
“小宝贝儿,告诉我,你是什么?”
“Yourdirtyslut,yourslutybitch。”
她又说起了英语。
“骚货,用汉语说。”
“我不,老外用大鸡巴肏人家时就用英语,说习惯了。”
我第一次要求她说被老外干时,差点给我翻脸,后来慢慢同意,但每次都是在我苦苦请求下才说,没想到这一次却主动说。
我突然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了听觉,没有了视觉,只感到整个人在云端飘着。
“老公,我咬疼你了么?”
这个声音把我从云端拉了回来。
“我咬你肩上了,刚才我兴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才发现咬着你的肩。”
“没事,不疼。”
这时感到右肩上传来一丝疼痛。
我把避孕套中的精液倒到她乳房上,轻轻地摩挲着,这是她最喜欢的事后动作,偶尔也把精液吃掉,但我知道她并不大喜欢,纯粹是为让我高兴。
就为这偶尔,我们一直使用用食用香精的避孕套。
“老公。”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闭上眼睛享受,看着我,轻叫了一声,明显有什么话要说。
“有什么事,老婆?”
“没事。”
她犹豫地说。
“老婆,我们是夫妻,就是要共同面对困难,共同承担痛苦,分享快乐。”
“知道,你不整天说就算我被强奸了,也要告诉你,共同面对,共同承担。”
“你不至于真被强奸了吧?”
我看着她,认真地问。
“没有,不过,可能比那还糟糕。”
“什么!”
不知怎么回事,那男孩的眼神突然在我脑海里出现了。
我感到了说不出的恐惧从我的心底升起,像鬼魅一样扼住了我的脖子,我几乎不能呼吸。
“老婆,不要怕,告诉我,不管再难,我们共同面对,一定能克服。”
我鼓起勇气,捧着她的脸说,可分明感到好像是对我自己说的,是面对恐惧给自己壮胆。
“我告诉你。”
老婆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下了决心。
 ; ; ; ; ; ; ; ; ; ; ; ; ; ; ; ; ; ;第二章炼狱之始“老公,对不起。”
老婆犹豫了一下,又喃喃了一句。
“没事,老婆你尽管说,我们共同面对。”
我轻拂著她的头发说道。
“老公,”她顿了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刚才丝巾不是给公司小姑娘们看时解的,是在楼下车里那个小王解的。”
虽然前面的情形已经使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这句话还是如一记闷棍死死打到我头上,我顿时四肢麻木,整个人如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床上。
“小王从去年元旦前就追我,最初我还把这看作和那个大款一样心血来潮,也就没有当回事,只是严肃的告诉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可他一直不放弃,我耐心给他讲道理,严词拒绝,发脾气,最后使出经理的威严训斥,可都没有用。这阵子他有好几次在我办公室吻我,没想到今天晚上他有心不喝酒,等走的时候,他主动提出送我,别的同事不知道,就附和著让他送我。送到楼下停下车,他一下子把我抱著,说我今天晚上尤其优雅,尤其迷人,就在车里吻我,到最后一直把我的衣服褪下,沿著丝巾吻我的脖子、胸前、乳房、乳头,然后又把丝巾解下来,疯狂地吻我。”
老婆的声音细若蚊虫,可每个字在我耳中却不啻惊雷。
去年她也告诉我一个外地的大款追她,她给那个大款的公司翻译资料认识,那大款不停给她送花,时不时坐飞机过来看她。
当时她给我讲时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告诉我。
我问她打算怎么办时,她很有信心的说:
“老公,不用你管,我可以搞定。我前面认为是胡闹,没重视,现在我有把握自己解决,真解决不了你再出面。”
过了一个月,老婆一天下班随口说了句:
“老公,那大款的事我已解决。”
可这次显然与上次不一样。
“可能比那还糟糕。”
这句话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感到接受了?”
我最终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的问,那一刻感到死囚问刽子手是否上刑场也不过如此吧!
“嗯。”
她停顿了一下:
“最近几次他吻了我,我一点都不排斥了,今天晚上感到非常愉悦,身上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渴望,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
我感到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想伸手抓住她,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可我根本就动不了。
那被岁月尘封在我脑海深处的“嘶嘶”声如冲出禁锢的恶魔,肆无忌惮地充斥著整个世界。
那是我穿上制服不久,一次例行的任务,他们把方向和距离都算错了,于是前观成了目标,而我正是在前观。
那象征著死神的东西飞抵时发出的“嘶嘶”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时不时的构成我的噩梦,直到岁月把它尘封在我脑海深处。
可现在,我分明又听到了那恐怖的“嘶嘶”声,我知道这次是要失去她带来的,它完全像当时一样,并不巨大,但也不细小,它不尖利,但也不鲁钝,它不响亮,但也不微弱,就那样坚定地一缕一缕地充斥著整个世界,把这整个世界撕碎,甩入那无尽的虚空之中,深入我的骨头深处,将我整个肉体撕成碎片,排斥出这个世界,留下我的灵魂在这“嘶嘶”声中孤苦无助地颤抖。
“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当年趴在浅泥沟的想法也涌现了出来,我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又恢复了活力。
我一把抓过手机,拨了刘晓枫的电话,我要给刘晓枫打电话,让他想办法毁了这王八蛋。
“老公,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怕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求你了,想想办法,不要让我失去你。”
老婆突然搂著我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我要逃离这里。”
当时趴在浅泥沟里看到那个黑影从空中狰狞地向我扑来时,心中涌出这样的冲动。
“生活中用感性,但它面临问题时,一定要用理性。”
我那早年留学德国历经磨难的导师经常告诉我。
“你不能动,趴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理性告诉我。
最终理性战胜了冲动。
我不能莽撞,不但为我,更为这个我曾经暗中对自己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女人。
“喂,老马。”
电话里传来刘晓枫带睡意的声音。
“晓枫,是我。”
我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平和。
“有啥事?老马。”
“没事,刚才不小心碰著电话,拨过去了。”
“是不是又和嫂子激情得太狠了?你们恩爱就恩爱嘛,谁不知道呀,非要刺激我们,哪天我把嫂子抢过来,看你得瑟。”
刘晓枫在电话里开起了玩笑。
“呸!那我先把徐志英抢过来。”
我也开著玩笑回敬道。
“真没事?”
刘晓枫问道。
“真没事。”
我答道。
“那挂了啊!”
刘晓枫挂了电话。
刘晓枫是我研究生时的同学,别人是二代的话,他就是个世代。
徐志英是他的妻子,也同样是个世代,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婚姻基本上是政治婚姻。
现在的公司算是刘晓枫夫妻俩和我三人的。
刘晓枫读完硕士就踏上变海归的道路,而我在青春热情的驱使下,穿上了制服,在这期间与张雅相识、相知、相结。
穿上制服才知道,那个世界与我格格不入,当公认的权威讲完用多少枚那先进的东西解决问题后,我站了起来,争辩说,只反覆讲了结论,没有讲依据,并说我以前从效能上计算过,那些东西作用实在有限,又说从收集的那个公认的强国的实际行动中,也可以大致估算出那些东西的作用。
当我还没讲完,一片哗然,有愤怒的、有嘲笑的、有惊恐的、有麻木的,总之,我得了一个标签——危险品。
“战争靠的是智力。”
可这里只有空洞的大话和无知无耻的献媚,实证、逻辑、推理这些智力活动的基本要素是根本不存在的。
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有的纵横于世界,有的茍且于一隅,也明白了我该离开了。
那是我脱下制服后不到一年,刘晓枫不知从何处听说了,与我联系上,要合伙开这样的公司,我负责技术,专业对口。
“让我见见他再说。”
老婆听完刘晓枫要与我合伙的事,坚定地对我要求。
“资金从何处来?”
老婆与刘晓枫见面听他讲了计划后问。
“资金不是问题。”
刘晓枫答道。
“我的意思不是有没有资金,是指资金的来源。”
老婆坚持道。
“我们家可以出。”
刘晓枫答道。
“不行,必须按正常渠道取得,公司的事绝对要按经济惯例办,不能与其它扯上关系,那样太危险了。”
老婆坚定地说。
“我和家里商量商量。”
刘晓枫答道。
“老公,开公司我们是赌一辈子进去,这个公司开不好,我们可以再干,但我们不能和他们那些方面牵扯上,那样如果出事,我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最终,刘晓枫父亲同意了张雅的意见。
在后来和我们吃饭时,对她说:
“有你和他们一块干,我就放心了。”
最终老婆没有和我们一块,而是应聘到一家翻译公司。
“让我见见他再说。”
对,先这样。
“老婆,别担心,咱们一定能解决的。让我见见他再说,好吧?”
老婆点了点头,把头埋在我胸口,安静了下来。
第三章往事追忆(上)我的手轻轻地放在老婆的头发上,怎么也睡不着,心乱如麻,慢慢地,往事如过电影似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和张雅的认识没有什么浪漫,是通过介绍认识的。
那天我到单位大门口办事,办事的人不在,我信步到了隔壁房间,有好几个同事在,其中一个是年轻的女同事。
大家天南地北的聊天,不知怎么,一个同事说:
“小马,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行呀。”
我以为他指的是这个女同事,她和我比较熟,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也知道她对我也没有意思,所以纯粹抱着开玩笑的想法随口答应。
“老马,你真没女朋友?”
女同事一本正经的问。
“真没有,给介绍个呗。”
我也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心里想:
“看你们后面怎么办。”
“我有一个朋友,人很优秀,给你介绍一下吧。”
女同事说。
“行呀。”
我没想到她当真了,心里有点慌。
“那我给她打电话了。”
“好吧。”
这时隔壁的人叫我,办事的人到了,我就过去办事了。
等我回来,女同事告诉我电话打过了,人一会儿过来。
我们正在聊天,内部电话响起,说找女同事的人在大门口。
女同事去迎接,我也站起来到门口,看到女同事陪两个女孩过来,我飞快的把她们两人打量了一下,开始仔细打量其中的一个。
我总认为先从不漂亮的女子打量起,符合礼貌。
这个年轻女孩长相普通,是那种既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也耐看的长相,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只感到皮肤比较白,但也不是特别的白。
打量完她,我把目光移到另一个身上,心跳不由的加速了,那是一张标准的瓜籽脸,精致的五官,一头长长的秀发,一袭白色连衣裙,衬托出窈窕的身姿。
“天哪,梦中情人。”
我暗暗欢呼,知道肯定是她,因为不会有女人会拉个比自己漂亮的去相亲。
“老马,这是我说的朋友,张雅。”
女同事指着长相普通的女孩向我介绍。
上帝,你让女人们行事靠点谱行否?!
“你好。”
她伸出了手,趁握手之机,我又打量了她一下,略显白皙的脸上和鼻尖上,分布着几点淡淡的雀斑。
及肩的卷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微的黄光。
我向来崇尚自然之美,不喜欢女人烫发,尤其厌恶女人染发。
我强忍着与其说不快,不如说是更多的失望,尽量表现出高兴和热情。
“这是张雅的朋友,陈丽娜。”
握手之机,我也又打量了她一下,那标准古典美的脸上,我发现她的眼睛和嘴唇上明显化了装。
我心里也泛起了一点不快,可能更多的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接下来在众人的撺掇下,我在经常去的饭店请客,老板娘听说我头一次请女朋友,安排到了最大的包厢。
在等上菜时,看着卡拉OK,有人突然提议:
“张小姐声音很好听,歌唱的一定也很好,唱一首吧。”
“张雅就是电台前两年的那个张雅。”
陈丽娜说道。
我既不看当地电视,更不听当地广播,自然一无所知。
“你就是那个张雅呀,我以前最喜欢你那个节目了,没想到今天见到真人。”
我一同事一脸惊喜。
“前两年那个节目的主持人调走了,一时找不到人,我们单位头儿和台长是同学,让我去临时帮忙,也就用了真名。”
她淡淡地说。
吃饭中了解了她和陈丽娜两个人同宿舍,两人的家都不在这座小城市,陈丽娜的家在不远的县城,而她的家原先在这座城市,现在已搬到了千里之外的异地。
吃过饭,有人起哄让我们两人互赠礼物。
“真不好意思,刘萍打电话没说这个,只说是一块儿逛街,真没带什么礼物,我们留下联系方式,以后保持联系吧。”
她微红着脸说。
以后周末周日我不值班加班,就请她和陈丽娜一块儿吃饭、一块儿玩,就这样我们慢慢地熟悉了,接下来逐渐认识了她的闺密们,有时我请她们吃饭,有时她们做饭请我们吃。
她的闺密们从一开始把我们看作恋人,但我一直感到我们就像朋友而已。
不知从何时起,每次吃饭就我们两人,她的闺密,包括陈丽娜都淡出了我们的世界。
而我们最喜欢的事就是晚上吃过饭,我牵着她的手慢慢地散步。
随着这变化的是天气。
天气不知不觉地变凉了,随之而来的是沥沥拉拉的小雨。
一次散步,刚下过雨,一陈凉风夹着湿气刮过来,我看到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把她揽到我身边,好像要为她挡着冷风。
她也下意识地挣紮了一下,然后就温顺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这时一丝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孔。
我以前只闻到陈丽娜身上的香水味,从来没有闻到张雅身上有香水味,而这种淡淡的幽香闻着特别舒服。
“你的香水味真好闻。”
我轻轻地说。
“我从来不用香水。”
她停顿了一下:
“西方人体味重,香水是他们遮盖体味用的,我认为我们不需要。”
“可你身上真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可能是熏衣服的香味吧。”
我知道她喜欢用香草做成香囊挂在衣柜中,后来我到新疆出差,她还让我带回过熏衣草。
后来在纯粹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留心她脱下的衣服,发现不管外衣还是内衣都没有香味,她身体上也没有香味,可二者结合,就有一种淡淡的香味,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一种神秘的感觉。
醉人的香味!我不能自已地把她揽入怀中,嘴唇压向她的嘴唇。
“别,马路上人看到。”
她慌乱地推开我的头。
我松开了她,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慢慢地返回她的宿舍。
宿舍黑着,陈丽娜不在。
进了宿舍,我有了一种沖动,猛地把她搂到怀里,紧靠着墙站着,把嘴唇压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把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到我的身体上。
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软,混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她把舌头伸向我的嘴,我感到含着一个从未品尝过的美味,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我的舌头、我的口腔、我的牙齿,变化多端地缠绕着我的舌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把舌头收了回去,我感到一种明显的吸力,顺势把自己的舌头递了过去,我感到了温柔的吸吮,不知不觉,我感到整个身子飘在云端。
从此,我们散步时我常搂着她的腰。
接吻也成了每次见面必有的事,每次都是我先发起,接下来她完全主动,她那美妙的吻技使我恨不得一辈子生活在这吻中,永不和她分离。
随着天气变化而来的是我们每年固定的一项工作,我陪单位头儿到离这个城市一百多里的下属单位指导,周末那天,头儿指示我回去到友邻单位帮助处理一个技术问题,第二天在单位吃过早饭再到这个单位。
回去处理完问题,我谢绝了宴请,让驾驶员把我送到张雅她们宿舍。
那是个难得的温暖天气。
陈丽娜在门口洗头发,我叫了她一声,她擡起头。
这么长时间了,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她没化妆的样子。
“出水芙蓉。”
我心里惊叹到。
“张雅,老公驾到。”
陈丽娜沖着宿舍喊了声。
张雅从宿舍出来时,我还盯着陈丽娜看着。
“她漂亮吧!”
张雅语气里明显有几分不高兴。
“不,就只是纳闷长这么漂亮为什么还要化的乱七八糟。”
我故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过也确实是实话。
我从来没见过张雅化装,严格地说是没有显示出化装。
有一次她的闺密们不知谁说了关於化装的话题,我说就喜欢张雅不化装的样子。
她的一个闺密说:
“你别上她的当。你们家张雅不化装,可是不要说她用的脸霜啦,光她那无色的唇膏就比我们的化装品贵。”
后来,我发现她的化装品,她的衣服都是高档品。
有一次她穿了一件连衣裙,在我面前转了几圈,问:
“漂亮吗?”
“漂亮。”
我顿了一下,开玩笑地说:
“不过这裙子的质地看上去很像我妈纺的棉布。”
我心里清楚这衣服绝对贵。
我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高档衣服,但这衣服使人直觉地感到很高档。
“哈哈,张雅,到时候别把你婆婆吓着了。”
陈丽娜笑的弯下了腰。
“什么意思?”
我有点明知故问。
“什么意思,你问问你们家张雅,她的一条裙子值你妈纺的多少布?”
后来当我们回到老家,妹妹对她说:
“嫂子,你的衣服都特别好,穿上特别有气质。”
於是她把许多衣服给了妹妹。
母亲见状,对妹妹说:
“别向你嫂子要那么多衣服,她的衣服肯定都很贵。”
“哼,骗人。”
她盯着我的眼睛撒娇似地说。
“不过,她头发挺漂亮的。”
我只好岔开话题。
“我知道你们男…就喜欢长发。”
她停了一会儿,
“我从小头发就发黄,还自来卷,不敢留长了。娜娜的秀发连我都羨慕。”
原来如此。
我突然发现她的头发在阳光下微微闪着金光,衬托着她白皙的脸庞,显得特别的漂亮。
“雅儿,以后我给你洗发。”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轻轻地把头靠到我胸前,仰脸轻柔地盯着我的眼。
“看什么,俗话说,男为已悦着妆么。”
我说道。
“没出息。”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几乎同时紧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子紧贴到我的身上。
“哎,广庭大众要註意影响。”
陈丽娜笑道。
“死丫头快洗,一块儿吃饭去。”
张雅双臂松开我,几分娇笑着说。
吃晚饭,我突然心血来潮,说:
“走,我们跳舞去吧。”
我在上本科时,全国都流行跳舞,而那时大概也只剩这些比较偏远的地方还流行跳舞。
我在学校学过跳舞,纯粹出於了解跳舞是怎么回事而学,学会了之后,对跳舞一点兴趣也没有。
“陪着女朋友跳舞去呗。”
我和张雅散步时,认识的人都说。
我发现每次人们这样说时,她都看着我,有一种渴望。
“她喜欢跳舞!”
我默默地想。
“那我们回去换衣服。”
张雅高兴地说。
我在她们宿舍门外等着她们换衣服,最后她们出来,张雅穿着一件有点紧身的带领薄毛衣,衬托出身体的曲线,走起路来给人颤巍巍的感觉。
她的衣服一直比较有一种宽大的感觉,让人感到她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而不会註意她的身材。
这是第一次显示她身体的曲线。
我不觉看呆了。
“走了。”
她拧了我一下,顺势挽着我的手臂。
到了舞厅外面,陈丽娜看到一辆车,说:
“讨厌死了,他怎么也在。我不去了。”
“你怎么还怕他了。”
张雅笑道。
“谁怕他,走!”
陈丽娜赌气地说。
我看了张雅一眼,她悄悄地捏了我一下,我再没有吱声。
一进舞厅,一个中等个子,显着几分粗壮的男青年晃着膀子走了过来:
“娜娜,你来了。”
陈丽娜赌气似地别过脸,没有说话。
“张雅,这是谁呀,给介绍介绍。”
他的语气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张雅挽着我的手臂,把头轻轻地靠在我肩膀上:
“我是我男朋友,马新文。”
“这是李超,”张雅又向我介绍道。
我先和张雅跳了一曲,她和陈丽娜都很惊呀:
“你真的会跳舞,舞跳的真好。”
我苦笑了,对我而言,跳舞只是某些技术动作,只有对错,无所谓好坏。
陪陈丽娜跳了一曲后,我真的没了兴趣。
这时我看到角落里有一架钢琴,显然很久没有人动了。
我过去试了一下,竟然是好的,我於是什么也不管了,坐下弹了起来。
“你怎么会弹钢琴?”
“我本来就会。”
我答所非问。
“那以后我吹萧,你弹琴,咱们合奏。”
她眼睛里闪着顽皮。
天哪,这叫什么合奏。
当然,她真有一支萧,吹的真好。
跳完舞出来,陈丽娜和李超已经亲密无间了,陈丽娜坐上李超的车,问:
“用不用送你们回去。”
“你们走吧,我们自己回去。”
张雅回道。
看着他们驶远的车,张雅说:
“李超是李百万的侄子,他们李家的独男。不过人有点二百五。陈丽娜和他高兴了彻夜在一块,不高兴了能几个月不见面。”
原来如此。
后来我们有时四个人在一块。
一天陈丽娜竟悄悄说:
“老马,你知道么,李超喜欢张雅,一直在追她,张雅一直根本看不上他。你轻松地把张雅追到手了,他恨死你了。”
怪不得每次喝酒他拼命和我斗酒,可他的酒量和我差的不是一般的远,每次他都酩酊大醉。
但我还是怀疑陈丽娜的话,谁能守着绝色美女却去追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呢。
突然有一个想法浮现在我心头:
“让你选,她们两个你选谁?”
我呆了半天,暗笑了:
“我有机会选么?”
我们一进她的宿舍,就迫不及待地双唇压在一起了,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摩着。
她显得特别地兴奋,那种吸吮、那种缠绕比以前激烈了许多。
我突然有一种沖动,喘着气说:
“雅儿,让我到里边摩摩。”
说着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她的胸罩很松,我的手直接伸了进去,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柔软,如同水一样,然而还带着不可名状的滑腻经过我的手、我的肩臂直传到我的大脑。
我轻轻地抚摸着,半天她离开我的嘴,轻轻地说:
“把灯打开,把我的衣服脱掉,让你欣赏欣赏,喜欢不喜欢?”
我欣喜地把灯打开,她靠着墙站着,微微地闭着眼睛,脸上布满红晕。
我轻轻地把她的毛衣脱下,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我把那黑色的胸罩轻轻取下,她那两个白皙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
她的乳房是所谓笋形的,有些垂垂的感觉,在那雪白的顶部是深褐色的乳晕,足有我半个手掌大,在乳晕的中间是同样深褐色高挺的乳头。
“喜欢么?”
她轻轻地说,同时让人难查觉地晃了一下胸部,那一对雪白的双峰轻轻地颤抖着,那深深的乳晕闪着诱人的光泽。
“喜欢死了,你迷死人了。”
我喘着粗气,猛地含着一个乳头,拼命地吸吮。
“使劲。”
她轻轻地喘息着说。
“怎么使劲?”
我急切地问。
“用你的手使劲揉,使劲握,使劲拧,整个地拧。把我整个地吃进去,用牙使劲咬。”
她依然喘息地说。
“不行,把你弄青了。”
我说。
她的皮肤很娇嫩,我常常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有时我用力稍微大了,在她手臂上也留下痕迹。
“没事,不会青,人家长这两个就是让你们男人玩的。”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体内激荡起一股热流,一只手死死地握着她的一个乳房,拼命地揉弄起来,同时张嘴把另一个拼命地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撕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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