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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老二却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

梅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李德生这时笑嘻嘻地走过来道:

“胡经理还真会挑,这个美女奶大臀肥,干起来可有意思啦,”他顿了顿,伸手挤了挤梅姨的左乳:

“看,还有奶,你真是好运气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李德生继续说:

“这里小县城,比不上南方大城市,有小姐给你挑选。我特地让司机在当地找了几个美女来给大家助兴,大家玩得开心啊!”

原来,李德生这个色鬼确实很喜欢玩,和客户谈生意经常出入会所、洗浴中心,不时喜欢叫上两个小姐,和客户一边干一边谈,美其名曰增进友谊。

我老家这种破败的小县城,即便这种高级酒店也很少有专门的妓女,因为没有支撑这种情况的消费能力。

不得已,他让司机在肉街找来了“外卖”来给客人们助兴,看来今天和这个老狐狸要“跨马纵谈”了。

“李总客气了!这么个小地方,让你费心了。”

我玩了梅姨很多次,但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搞她,心中不禁澎湃起来,梅姨装作不认识我,就当普通客人一样,用手捋着我的阳具,小口舔弄着我的乳头。

我拥着梅姨进了浴池,里面一个李德生的副总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搞得如火如荼:只见他满口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那女人发出阵阵呻吟,靠在男人身上,仿若无骨一般。

男人顺势坐在浴池里的坐台上,把女人抱在自己身前,看来是已经插入,可以想象女人借助水的浮力,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屄套弄着男人的阳具,充满了淫靡。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痒难耐,一下子将梅姨抱在自己腰间,也学着对面一样抽插起来,梅姨会事地淫叫起来,我则吸着她熟悉的奶子,享受着甘甜的乳汁。

不一会,对面男人做了个看似友善的提议:

“胡经理,咱俩换换啊?”

“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看得出梅姨的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站起来,借着水势走到对面男人那边坐下,而对面的女人则换到我身上来了。

几乎还是一样的感觉,但看着梅姨被人操弄,自己也操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感觉格外兴奋,刚刚已经很硬的阳具隐隐有喷发的迹象,我赶紧定定神,生怕自己早早射出来被这些老色鬼们看清。

“来,换个地方再搞!”

我搂着女人走出浴池,来到桑拿房里,热气蒸的我们呼吸不畅,女人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坐下来,示意她给我口交,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蹲下来给我吹起来。

高温的蒸汽将身上的汗水逼出来,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杯凉水含在口中,把我的大屌含着吞吐,让我好不畅快,不一会就把持不住射在她嘴里了。

只见那女人“咕隆”一声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扶着我往外走道:

“老板,小红再帮你捏捏,做个按摩吧。”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随她来到了按摩床旁边趴下,她缓缓伏到我背后,一对奶子湿湿地在我背后摩挲着,屄毛则不断轻刷着肛门。

这感觉相当舒服,不一会,她又起身,跨着我站好,有模有样地帮我按摩着肩部和头部。

“不错嘛,小红,你练过啊?”

“可不是吗?小红可是专业的,”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可不像她们就会操屄,小红以前在省城学过按摩的,在正规店里做过的呢?”

“那你咋也干上这个?”

我翻过身来打量着她:三十出头,大约比我年轻一些,身材较小,奶子不算大,但很挺拔,一张小脸很是耐看,就是皮肤有些黑。

“来钱呗,”小红很坦然地回答:

“我干这个一天,能抵得上以前半个多月,今晚出来这么一次,一个月生活费都有了!”

说着,小红又低下头帮我口交,刚刚射完精的龟头异常敏感,我轻轻呻吟着,小红用手指绕着我的乳头划着,显然这一套她也很熟了。

透过水汽,我看着浴室里其他几个男人都在不同的肉体上鏖战着,梅姨又换了一个男人,正在用她的大奶子夹着阳具,李德生则是选了个年轻姑娘在玩老汉推车。

我把小红的头抬起来,轻声说:

“你就给我按按,咱俩聊聊天。”

小红笑着说:

“怎么?干不动了?也好,我也累了,咱们聊聊。”

于是,又恢复到我趴着,她坐在按摩床边上帮我捏肩的状态。

言谈中,她说她不是本地人,去初中毕业就去省城,在按摩店当学徒,学了手艺。

由于老是攒不到钱,她在省城换了家半按摩半卖淫性质的店,堪堪做了一年多,碰上省城严打,只好回家乡。

她在的县城也是不景气,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家里催她嫁人,结果嫁了个老公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嫌弃,和老公双双出来打工。

她老公目前在省城干活,本县离省城近一点,又有肉街的营生,于是她就在这边呆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话里有多少是真的,但找个人在这种场合说说话也好。

那边,梅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干着,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小红很懂事地摆成后入式,我一下插了进去,像是竞争一般和对面比着抽插的速度。

“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操到屄屄心里了!”

小红略显夸张地叫春算是给我面子,我也卖力地干着她,双手环抱着她的奶子,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头,我俩仿佛两个演员一般,在一群人面前表演着做爱这种最原始的节目。

一次射精后的坚持时间总是很长,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小红察觉出我的烦躁,转过头来,先用她不很大的奶子帮我夹着阳具,然后又含着一口热水帮我吹箫。

小红干得相当卖力,舌头不时扫过我的龟头马眼,像是要加大对我的刺激一样。

那边在梅姨身上的两个男人先后射了出来,我也有些心猿意马,但终究还是意兴索然,就对小红说:

“算了吧,就这样吧,咱们起来吧。”

小红一愣,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说:

“要不老板走走我的后门吧,我刚刚洗干净了,不脏。”

说罢,她就要带着我的阳具往她肛门里面插,我感觉她后面应该不常用,相当地紧致,乃至于刚刚插进去就有要射的感觉,小红费劲地帮我插到底,开始扭动腰肢,没几下我只觉得一阵阵腰椎发麻,在她的直肠里射了出来。

对面几个狼友也笑嘻嘻地,李德生道:

“胡经理,我这个安排还算满意吧?”

“李总这个相当好啊!”

“看来老弟也是同道中人,以后大家要多多交流啊。”

几句寒暄,李德生招呼大家出去吃东西不提,我也算是正式搭上了这条线。

?10、和李德生面谈之后,公司基本上敲定了和他的合作方案,我这边作为公司的代表,难免有很多工作要和他交流,年后堪堪在老家呆了有快一个月时间。

当然,李德生也确实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对女人到了痴迷的地步。

一个月里,我和他会晤不下十次,倒有五六次是要和他“跨马纵谈”的。

这其中,有梅姨,有小红,也有其他女人,我的性经历对象从寥寥数人一下子扩展到十位数,我估计李德生三位数是肯定有了,不知道有没有四位数呢。

平常,我偶尔也会去肉街发泄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干梅姨,或者去玩卢秀玲母女俩。

最离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对我说,肉街有一家新开的店,据说玩得很嗨,不消说,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带领下,我俩来到这个神秘的所在,从外面看,只是个游戏机室,破破烂烂没什么特别。

进去以后,确实也是个游戏机室,几台街霸、拳皇、飞机的老游戏机依次摆着。

慢慢走进去,里面有几台机器,像是抓娃娃机,但又不太像,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花花绿绿画了很多泳装的游戏女角色,上面有三个洞,恰好对应了女性的三点位置。

旁边坐了个老头,笑嘻嘻看着我们说:

“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试试?”

我将信将疑递给他一百,他在机器旁边按了个按钮,机器上开始显示倒计时15分钟,老头让我把老二放进下面那个洞里,我照着做,放了进去,忽然一片温暖包了上来。

我知道这个是口交,而且感觉好像还是有用嘴帮我把避孕套带上了,看来口技相当娴熟。

那里面的小嘴加快了吞吐,时而还用手抚弄一下我的睾丸,我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里面悉悉索索了一会,一个肉洞套上了我的鸡巴,老头在旁边说:

“兄弟,你手可以伸进去啦!”

我依言将手从上面两个洞伸进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着,很快摸到两个奶子,不算太大,软软的,那套在我鸡巴上的小屄却不动弹,老头说:

“加油啊,自己动!”

我于是抽插起来,那口屄不一会也湿润起来,淫水被我插得滋滋作响,我下意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还夹着她的乳头,但里面除了被插,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干法虽然新奇,干了一会却感觉没什么刺激,底下的阳具也渐渐软了,我拔了出来,老头问:

“射了吗?”

“没有啊,这个搞得没意思。”

“没事,时间没到,你继续搞。”

我看看上面倒计时,还有五分多钟,忽然心念一动问道:

“我能用其他东西搞吗?”

“可以,时间是你的。”

老头好像全不在乎一样。

我于是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将手指插入屄里,使劲扣着,不一会就扣到子宫口,不断用手指挑动着子宫口,那里面的女人似乎除了流水,就没有什么反应了。

我想机器里面应该有个可以伸缩的台子,她先帮我口交,舔硬了就把台子放出来,人躺在上面,叉开两腿给我干。

我又在里面扣摸着,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夹着阴蒂,顺着流水挖弄着整个阴道。

“嘟!嘟!嘟!”

倒计时结束了,老头示意我停下来,我说:

“这玩意不刺激啊,又没给我弄出来,你看咋整?”

“咱又没说能给你弄好了,这就是计时的”老头笑笑,又神秘地对我说:

“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价钱,搞不搞?”

我一听又来了劲,交了五百元随老头来到了后屋。

进去我才发现自己后悔了。

我充其量只不过想找点乐子,可这个地方太吓人了。

后屋里面,或躺或坐着七八个女人,都赤着身子,外面套个脏兮兮的军大衣,目光有些呆滞。

她们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轻些,也全无姿色。

看见我们进来,尤其看到老头,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脱下军大衣,露出自己的胴体,于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体,晃着奶子向我们走过来。

老头说:

“这些都是欠了钱、犯了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这边还债,你刚刚上面搞得就是一个。”

正说着,一个女人向这边爬过来,对,就是爬,看样子两条腿被打过,老头厌恶地向她摆摆手说:

“五百,这屋子女人随你搞,怎么搞都行,别出人命就行。”

他一指旁边一个箱子:

“里面都是些好东西,可劲儿玩吧,反正这些女人都给药傻了,见到男人骚屄就流水,放哪都是挨操的货!”

爬来的那个女人,仔细一看脸上还有白色的精斑,小腹鼓胀着,像是怀了孩子一般,老头说:

“过来,给老板们看看你肚子里面装了什么!”

那女人顺从地爬到床上平躺过来,老头手伸进她的阴道,抠挖着,不一会拿出一个乒乓球来,那女人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转而松弛下来,看来她阴道里面还塞了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却冷不丁被一个女人嘻笑着抱住,就要解他的裤子,老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子捅进那女人的下体,那女人不喊不叫,满足地一哼,不再缠着海子,自己拿着假阳具忘情地操弄着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在老头的撺掇下,捡一个看上去还有些姿色的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抽插起来,海子这时也找了个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床上开始干起来。

插进去我才感到这个屄松松垮垮,明显是已经被摧残过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脸痴态,让人没半分性趣,草草插了几下,拔出屌来,换了一个女人又上。

虽然插得也是意兴索然,但好在数量多,也是一种刺激。

连续换了几个女人,我恰好换到箱子旁边,忍不住从里面拿了两个夹子,夹在那女人的乳头上,只听身下的女人也就是闷哼一声,没什么反应。

这激起了我更大的虐待兴致,我拿起一个假阳具,从她的屁眼塞进去,那女人总算有点反应,哼哼得更厉害,阴道也似乎紧了一点。

那边海子把鸡巴插进另一个女人的屁眼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来以前走后门的机会不多啊,那女人前面插着一个黄瓜,眼看大半条进去,我猜想已经捅到子宫口了吧?然而那女人面无表情,好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半睁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看来我并没有什么虐待的天赋,对这堆女人试了几个手段又觉得无趣,只好又拽了一个女人了无意味地干了几下,招呼海子走人,老头笑嘻嘻地过来说:

“玩得咋样?”

“不咋样,没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头笑道:

“这里还可以买,这些女的,哪个看上了,花个一万块就能买走,就是生不了娃了,其他随你搞。”

我听到这里暗暗有些心惊,原来这边还有贩卖人口的暗扣,我虚应了几声便匆匆走了,想来以后也不敢再到这种地方来了。

经过十来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达成了用地的协议,机床厂宿舍这块地在政府眼里是个烫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丢给他来处理。

李德生也确实有点本事,他这个项目有国家部委的背景,是以园区带动商品房建设的,拆迁有部分是国家出钱,其实自己初期垫不了多少。

但李德生就是连这点钱都不想出全了。

他把我拉进了动迁小组里,算是两家公司的代表,实际上是想利用我地头熟的优势,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骗一番,把一些人骗得少拿些补偿款。

我虽然对这种行为很不齿,但无奈当初便是冲着能混进这笔生意里,给梅姨和海子谋点福利的,因此,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了生涯中头一次主持拆迁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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