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少爱好凌辱女友或裸露女友的同好都邑爱好“野战”,就是把女友拉到郊外"大众,"处所干干,那种又怕发现又欲望别人看见的重要刺激的心境,真是像告白说的那样“试过担保你毕生难忘”。
我甚么时刻开端有“野战”的经历?是十一岁!各位色友听了必定会嘴咒起来:干!别吹法螺,十一岁连鸡巴毛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小燕是谁呢?她是和我同龄的玩伴,因为我和她两个都都没有,打甚么野战?各位慢着,且听我说,我说的是和我童年那些小玩伴在地步里的野战。
那时我还在乡间,合法初秋蕃薯方才收成,大人刚可以喘气一下,蕃薯田就变成我们这些小孩的┞方场。
我们分成两组,各佔据一块大地步的两端,各画一个司令部,两边分别持有染着红、绿两色的小石,目标是把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到停止时,看谁的司令部有较多的小石就算输。
不过我们根本不在乎输嬴,只是享受那过程的枪林弹雨。
我们每人都邑有把木枪,可以互射,还要用口发出“砰砰砰”的枪声,最重如果拾起地步里的乾泥巴(我们称为手榴弹),扔向对方,乾泥巴掉落在地上,尘土飞扬,就有烽烟四起的感到。
生得比较“清秀”,大人都有意要把我们“对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对象”是甚么意思,肮脏道是好好同伙,老大哥,当然是总司令。
别的一组也有5个小同伙,最大那个叫粪基,是对方的总司令。
我和粪基一声“开战”,两边就开端对方扔“手榴弹”,本来种蕃薯的地步给太阳晒得很乾,乾泥巴掉落下去,真的有“炸”起来的感到,尘土飞扬,完全有疆场沙尘滚滚的感到,趁这烽烟四起的时刻,开端把色彩的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结不雅很快粪基那边的司令部就给我们扔进十颗小石(就算攻破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这组就会“冲啊”冲向他们,他们就会撤退进邻近一个荒废的仓库里(这是我们游戏的规定)。
想起来那时刻固然才十一岁,但已经对性相当好奇,尤其是性器官。
粪基那组锤赡秫我们追进仓库里,我们就今后还可以做一家人。
(想起来,她可能算是我第一个女同伙呢!哈!)然后还有两个小同伙是我们这一组,我是要他们全部把裤子脱掉落,算是打胜仗的奖品和知足一下对性的好奇心。
别认为输的会认为很耻辱,他们也可以互相不雅赏,也认为很有趣。
我是总司令,脱裤子这件事当然由我的手下去完成,那时我们都年少蒙昧,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别的两个队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粪基那队人的裤子都拉下来,还要每拉下一件裤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后一个接一个抓到我这个总司令面前让我观赏。
我看到粪基固然和我同龄,但他那鸡巴似乎又黑、又大,真是丑恶,当然成为我取笑的目标。
粪基那队有个小女孩叫小鱼,由我队阿志把她抓来我面前,阿志长得矮小,脑筋却古灵精怪,经常不知大那边学来一些怪话,此次他对我行个军礼说:
“申报司令部,我抓来一个女特务,没穿衣、没穿裤,似乎你阿母!”
(最后一句是台语),登时笑得我们人仰马翻,干他妈的,连我妈妈也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