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溪午不闻鸡字数:3。8w第一章正文:赵小树下课刚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苏矜正提着一袋子菜赶在他后面。
他妈低着头上楼,没留意身前一个一米七五的背影好死不死的挡在楼梯口,一头撞在儿子背脊上的苏矜大为光火,一手捂着额头,伸出穿了八厘米高跟的左脚照赵小树的屁股就是一脚,三十九岁的美妇人苏矜身高一米六八,一双长腿更是长的惊世骇俗,又是从小踹到大的儿子,小苏飞腿列不虚发,一脚正中准心,那八厘米的长根就稳稳当当命中了赵小树的菊花。
“我靠!”
赵小树一蹦三尺高,刚回头准备兴师问罪,头上就挨了接肘而至的一巴掌。
“说脏话?”
美妇人一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盯着儿子,一双美目睁得溜圆。
“妈!”
赵小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转瞬间就笑成了一朵花,伸手麻溜的接过老妈的菜,狗腿的转身开门并站在门口摆出邀请的姿势。
“母亲大人请”赵小树点头哈腰,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苏矜斜了他一眼:
“德行!”
犹不解气,又朝赵小树腿弯来了一脚,赵小树龇牙咧嘴的跟在苏矜身后,眼光在妈妈丰翘的屁股上一阵游弋代为杀敌。
两个人前后脚进了家门,苏矜啪嗒一声把一袋子菜丢在赵小树面前,气鼓鼓道:
“去,洗菜去,回来就知道瘫痪在沙发上看电视。”
边说边脱了高跟鞋用脚丫子推了下赵小树的屁股。
赵小树幽怨的看了眼老妈:
“妈,君子远庖厨。”
“你再耽搁一会儿你妈我就让你知道下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矜二郎腿一翘,白嫩的脚趾摩擦着纤细小腿,嘴里还磕着瓜子,十足一副美艳包租婆的样子。
于是赵小树就只能乖乖去洗菜了。
苏矜看着赵小树进了厨房,做贼心虚似的从屁股底下拿出手机,给曹方发了条微信:今天怎么说?对面很快回了一条:陪女朋友逛街呢,待会再说!苏矜放下手机,忽然有点百无聊赖,伸手就开始翻赵小树的书包,里面放了些课本文具,还有些体育杂志,封面上一水五大三粗的黑人,苏矜对黑人的印象基本上都来自于某些少儿不宜的小电影中,就放在她的笔记本电脑D盘的那个舞蹈教学素材里的探戈分类里的一小节文件夹里,文件夹还加了密,她自以为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不曾想到赵小树早就在六个月前就攻破了她防范严密的电脑,还把里面的好东西拷贝了一遍。
苏矜把赵小树书包翻了个遍,没发现不及格试卷什么的,稍微放心了点,回头就看到赵小树鬼头鬼脑的从厨房伸头出来偷偷观察她,苏矜迅速板起脸:
“看什么!活腻了?赶紧洗你的菜,老娘等着做饭呢。”
于是赵小树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老妈最近脾气暴躁,兴许是工作上受了气?还是隔壁马奶奶又惹她生气了?赵小树不得其解。
隔壁马奶奶跟老妈不对付,每天看着老妈上班下班的背影都会在背地里暗戳戳的骂句骚狐狸,为此赵小树还偷偷在她晾在天台的老年内裤上加过胶水。
苏矜做饭的时候,赵小树在房间反锁了门,把音响开到最大,歌曲是钢铁之心乐队的《she’sgone》,主唱michaelmatijevic在音响里声竭力嘶,赵小树坐在电脑前也随着高音双手愈发飞快,电脑屏幕上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绞在一起,一招飞龙在天是耍得有模有样,赵小树注意力却没在电脑屏幕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妈妈苏矜的身体,丰腴肥美,圆润的肩头,饱满的乳房,还有今天穿的那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滚圆的屁股,再到线条优美充满力量的大小腿,赵小树瞳孔放大,身体一阵抽动,龟头处的敏感度越来越强烈,他一声低吼,一股白浊的精夜就射在地上……吃饭的时候赵小树有点心虚,不敢抬头跟老妈对视,苏矜皱起眉头拧了他一下:
“干啥亏心事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赵小树赶紧转移话题:
“妈,我跟孙继伟他们约了打篮球,明天就是周末,让我去玩一会儿吧。”
“去多久?”
苏矜果然转移了注意力。
“一个半小时。”
“明天周末,我让你多玩一会儿,九点以前必须回来。”
“好!谢谢妈咪,我最爱你了!”
赵小树作势就要扑上去亲苏矜。
苏矜一只脚抬起顶在赵小树肚子上,嘴里喊着滚滚滚,一脚就把赵小树踹回了座位上。
两个人各怀心事扒完了饭,期间苏矜心不在焉的玩了下手机,转头问儿子啥时候出去,赵小树正在狼吞虎咽,闻言含含糊糊的说吃完饭就走,又被苏矜嫌弃的赏了一巴掌。
赵小树出门半小时后,门铃响起,苏矜火速开门把曹方拽了进来,然后边快速关门边埋怨曹方:
“你以后上来注意点!先看看邻里邻居有没有人看着,要再让隔壁马婆婆看见一次,我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到曹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苏矜气不打一处来:
“马婆婆看见过你一次了,你千万要避开她,她天天骂我骚货可是你害的!”
“人家马婆婆也没说错嘛,现在咱两这关系,你跳进黄河就洗得清了?”
曹方笑嘻嘻的拥上来,轻轻环住苏矜的身体,埋头在苏矜秀发上吸了一口,不得不说,曹方笑起来很迷人,像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他结实壮硕的身体又像是一条永不疲倦的小狼狗。
苏矜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没能推开有力的手臂,却被他得寸进尺的手掌抚在了丰硕的屁股上,开始搓揉。
苏矜叹了口气,出口的埋怨被堵了回去,两个人开始唇舌相交,啧啧有声。
曹方是苏矜舞蹈工作室的同事,比苏矜小了整整十一岁,苏矜对他是又爱又恨,爱情谈不上,两个人顶多算是炮友,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不允许她和一个小她这么多的男人上床,可她又拒绝不了这个男人身上那种永不枯竭的活力,那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撞击,直达灵魂深处的用力与撕扯,让她在一次次的后悔中水到渠成的达到高潮,两个人湿淋淋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她又觉得无需后悔不虚此行。
曹方撕咬着苏矜娇嫩的嘴唇,扬起巴掌重重打在苏矜丰臀上,苏矜立刻会意,两个人将近两年的床友关系早就默契十足,苏矜气喘吁吁的蹲下身,拉开曹方裤子拉链,把曹方粗大壮硕的鸡巴释放了出来,开始给曹方口交,曹方低头看着美妇人迷离又挑衅的眼神,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涌上来,他抱着苏矜的后脑勺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直达喉咙深处。
曹方的鸡巴属于那种龟头硕大阴茎稍细的类型,每抽插一下硕大的龟头就直接顶在苏矜的咽喉处,被多次开发的苏矜早就适应了这个龟头的尺寸,恰到好处严丝合缝的包裹让曹方爽得大喘粗气。
曹方按住苏矜的头不让她动,慢慢脱掉苏矜的t恤,再把紫色蕾丝内衣网上一拉,露出一对36C丰乳,苏矜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多年的跳舞生涯使得身材保养的极好,锁骨精致,胸型虽有下垂但饱满漂亮,两粒奶头是妇人常有的紫黑色,不算漂亮但坚挺异常,反映了它们主人此时情欲的勃发,腰部没有丝毫赘肉,胯骨相较一般女人要略宽,用以承载一个滚圆肥美的屁股。
曹方硬到要爆炸,把鸡巴从苏矜嘴里抽了出来,让苏矜趴在沙发上,把苏矜的紧身牛仔裤和紫色蕾丝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提枪上马。
苏矜上半身趴在沙发边缘,头埋在沙发上,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张俏脸,曹方默不作声在后头疯狂打桩,一下一下干进苏矜刚修剪过阴毛的屄里,两个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般一言不发,只有苏矜辛苦压抑的细碎呻吟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干了一会儿,曹方把苏矜翻转了过来,变成经典的男上女下式,把头埋在苏矜两腿之间,闻着苏矜裤裆部位淡淡的骚味儿,一下一下夯实的干到最深处,苏矜臻首乱摆,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开始不收控制的随着曹方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声音:
“呃……呃……啊……哦……呃。”
她紧紧抱住曹方的背,脖子用力梗起,把曹方的脸拉下来贴着自己的脸,双腿被折叠成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屄里一阵接一阵的收缩,骚水淫液流过屁眼,又被曹方的睾丸拍打几下,就星星点点溅在沙发上,苏矜突然双腿绷紧,喉咙里蹦出一串呓语,小腿无意识的颤抖痉挛了两下,显然,高潮来了。
而曹方怒吼一声,拔出鸡巴,把龟头蹭在美妇人下巴上射了她一脸……两人偃旗息鼓,苏矜忙着打扫战场,也不忘给曹方擦干净他的鸡巴。
“刚才射进我鼻孔里了!”
苏矜满脸不悦。
“意外!”
曹方看着天花板,从裤兜里掏烟。
“别在我家抽烟,我儿子回来,要给他看出异样的。”
苏矜赶紧阻止男人。
“知道了,最近那个人有没有找过你麻烦?如果他还敢来打扰你,你得告诉我。”
曹方收起烟,认真的看着苏矜。
他真的很有魅力,眼睛大而有神。
苏矜笑了笑,心里泛起点甜蜜:
“没事儿,你上次吓过他之后,他近期不敢来找我麻烦了。”
两个人迅速打扫完战场,曹方鬼鬼祟祟探出头看了眼楼道,才急匆匆下了楼。
苏矜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想了想,又拿出空气清新剂认真的把每个角落喷了一遍。
做贼心虚。
赵小树大摇大摆进家的时候,嗅觉灵敏的他立马发现空气中还残留了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沙发套也换了一个,苏矜换了条裙子坐在饭桌前不疾不徐的用毛巾擦着一个小茶壶,两条白腿晃得赵小树头晕目眩,电视里还放着闹哄哄的综艺节目。
“妈,大晚上的打扫卫生呢?”
赵小树放下包走过来,眼睛就直溜溜往他妈裙子底下钻,可惜啥也没看见。
“嗯,想着快两个星期没打扫了,随便收拾了一下。”
“咱家那沙发套不是前天刚换的嘛。”
“哦……我刚才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上面了,换了一个,脏兮兮的,放到明天要洗不掉的。”
赵小树满腹狐疑:
“你不是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嘛?”
苏矜心里一阵紧张,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
“嗯……最近有点累,就想着喝点咖啡,看能不能解解乏。”
赵小树突然凑了过来,紧紧盯住苏矜的俏脸,皮肤紧致,只是眼角处稍稍有点细纹,鼻子挺翘,红唇轻抿。
苏矜忐忑不安,伸手推了儿子一下:
“看个什么,贼兮兮的?”
“没有。”
赵小树摇了摇头,转身往房间走,回头嬉皮笑脸道:
“眼含秋水,顾盼生姿,双颊粉红,桃花满面,老妈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了个男朋友?”
苏矜恼羞成怒,低头捡了只高跟鞋就朝赵小树使劲儿砸了过去:
“你给我滚!”
赵小树砰一声关上门,高跟鞋就正好砸在门上,堪堪躲过一劫。
苏矜松了口气。
统一说明一下:此文我已经立好了大纲,后续情节跟我之前设计的应该不会有太大出入,不定期更新,应该会写到完本第二章南方的夏天总是来得很准时,赵小树还穿着薄羽绒服出门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换上了T恤短裤。
“靠!”
赵小树嘀咕一声,又回家换了一身清凉了点的装备,背了个单肩包就出门,出了小区,街角的石府路公交站牌下就是孙继伟梁文黄笑一干乌合之众。
孙继伟人称猴子,一米八二,五大三粗,一脸凶相,还有个外号叫滨海路奥尼尔,滨海路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球场罕逢敌手,是赵小树他们学校的高三学生。
梁文跟赵小树同班,人如其名,文绉绉的,不会打球,爱看书,从美国大城市发展史到少妇白洁,啥玩意都看,百无禁忌。
至于黄笑,五官跟岛国AV男优东尼大木有点相似,从内而外散发出来一种迷之猥琐的气质,人称滨海路周杰伦。
几个狐朋狗友没事就混在一起,吹牛打屁,调戏小女生,对路过的少妇吹口哨,啥都干。
“小树!”
孙继伟老远看见赵小树,招呼了一声,过来一把圈住赵小树脖子,挤眉弄眼道:
“告诉你个秘密!”
“去你妈的秘密!你孙猴子能有啥秘密!”
赵小树忙着掰开箍在脖子上的粗壮手臂,那只手却纹丝不动,连印子都没留下一个。
“真的!”
孙继伟兴奋异常,神秘兮兮道:
“昨晚黄笑看见你们班那个班花跟个老头子去开房了,就离咱们学校三条街那个滨江酒店!”
赵小树愣了一下,没来由的想起一双及膝校裙包裹的纤长美腿,还有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笃笃笃走过赵小树身旁的时候,那股清爽带点甜腻的味道。
班花宋屹柯?赵小树转头跟梁文黄笑对了下眼神,梁文点了点头,黄笑猥琐一笑:
“你们班花昨晚穿了条齐B小短裙,那小屁股,啧啧,够劲儿!”
“黄笑,你小子就得了吧啊,人班花再骚,是你个猥琐男能意淫的?”
孙继伟看着黄笑哈喇子快流出来的模样,打算替天行道,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招擒拿手就给黄笑治得服服帖帖。
“我靠!你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那个……班花?”
赵小树有点不敢相信。
“班花平时不是拽的跟范冰冰似的嘛?看咱们几个就跟看峨眉山的猴子一样。”
“哎……别提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每一个你幻想中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摸她摸到手软,日她日到想吐的男人。”
梁文叹了口气,作看破红尘状。
赵小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堂堂初三年级的教导处小霸王赵小树留级在初三晃荡了两年,唯一不太敢招惹的就是这个宋屹柯,人美身材好,性格冷淡,带点高傲。
平时没什么朋友,走路目不斜视,是所有男生的撸管幻想对象。
这么一棵水灵的大白菜,就这么让猪拱了?赵小树仰天哀嚎了一声。
没天理啊,老子还是处男呢!四个乌合之众长吁短叹,一起上了公交车,人生再无常,学还是得上……教室里,班主任许文明正在上课,赵小树跟梁文一直在盯着宋屹柯的背影窃窃私语,宋屹柯仿佛有感应一般回过头了看了他们一眼,赵小树立马咧嘴一笑,挤眉弄眼,意味深长。
“老师,赵小树上课说话,还对女同学挤眉弄眼!”
一旁的石嘉磊大声举报。
一副好好学生正义凛然的样子。
石嘉磊向来跟赵小树不对付,看个NBA都能争起来,一个支持骑士一个支持勇士,一个说詹姆斯无敌厉害一个说库里日穿天花板。
平时互相挤兑惯了,动不动就指手画脚只差没打起来。
“你死定了!”
赵小树偷偷对石嘉磊做了个手掌抹脖子的动作。
“垃圾!谁怕谁!”
石嘉磊针锋相对,还以颜色。
“赵小树!又是你!不好好上课成天给我捣乱,你到底还想不想毕业了?成天就你话多,拖咱们班后腿!”
“报告老师,是石嘉磊上课看黄色小说,我让他不要看了他不服气,他在报复我。”
赵小树后发制人。
石嘉磊脸都白了,赵小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就把石嘉磊放在书桌最底层的一本英文杂志抽了出来,封面一个金发女郎双腿大开,两个硕大的奶子和光滑的私处一览无遗。
石嘉磊急了,劈手就要抢,赵小树一个灵敏的转身,举着书笑嘻嘻道:
“你来呀你来呀,略略略……”
然后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招呼在他脸上了。
石嘉磊两眼赤红,跟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霹雳吧啦踩着书桌就跳了过去,一时间鸡飞狗跳,男生自动围成一圈,助战的劝架的围观的不一而足,女生尖叫的兴奋的往教室外跑的各种都有。
班主任许文明气的眼镜都掉了,挤在外围进退两难:
“住手!石嘉磊!赵小树!不要打架!你们先住手!哇啊……谁打我的头!住手!”
“拉住他们!啊……我的眼睛!”
“打住打住!别打了别打了,我认怂!”
赵小树拉回梁文,忙不迭对着石嘉磊摆手。
自己已经留过一次级了,这次要再打架,不晓得会不会给直接开除回家。
“赵小树,你个死爹玩意儿,我今天不给你打死在这儿我就不信石!”
“听说他爸是让人家在赌桌上打死的哦,烂赌鬼的儿子!”
“孤儿!孤儿!”
石嘉磊家里有点小背景,平常身边就聚集了一群狗腿子,这时候围在赵小树身边,揪着他的衣领袖子,咒爹骂娘,声势浩大。
反观赵小树这边就只有梁文和平常处得好的几个同学,势单力薄。
“我操石嘉磊你个逼崽子活腻了是吧。”
梁文怒火中烧,咬牙就要冲上去,被赵小树一把拽了回来。
“别别别,这次就当是我的错,大家冷静一下。”
“赵小树,我操你妈,听见没!我操你妈!”
石嘉磊破口大骂,脸红脖子粗,不依不饶的就要冲过来。
“我操”赵小树一下子拨开身前的人,一脚踹在石嘉磊肋骨上,石嘉磊倒吸一口气,蹬时就缩在地上起不来了。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两方势力一拥而上直打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班主任许文明夹在人群众狼狈不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得赶紧挥手让宋屹柯去喊人……苏矜赶到学校的时候,赵小树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政教处办公室挨训,右眼一片老大的淤青,看到苏矜出现脸上呲牙咧嘴的堆起笑亲热喊:
“妈!”
苏矜置若罔闻,寒着一张脸跟教导主任握了下手问:
“老师,怎么回事?”
眼前的美妇人一条及膝的碎花小洋裙,身材凹凸有致,一张俏脸虽满是焦急和生气,却别有一番风情,看得出有点年纪和阅历,一身清新的少女装扮毫不违和还隐隐有些少女没有的成熟味道,看得政教处办公室的几个男老师眼睛一热。
教导主任郑老师热情的给苏矜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才开口道:
“赵小树在课堂上因为一点口角跟同学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按理说应该给他个记大过甚至留校察看处分,但是念在事态没有扩大,矛盾双方认错态度良好,学生又面临中考,我们决定先从轻处罚,给赵小树同学和石嘉磊同学各一次警告处分,下周一在全校大会上点名批评一次。”
郑老师呵呵一笑:
“叫您来呢,是想交待您一声,学生教育方面,学校只是起个辅助的作用,最主要的方向还是要你们家长来抓嘛。”
苏矜松了口气,连声道谢。
郑老师摆摆手:
“行了,我是搞理科的,学生教育这方面,我也一知半解,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跟我们教育科的老师们探讨,认识一下,这位是教育科负责人吴贤老师。”
吴贤是赵小树的语文老师,四十一岁,一个单身了四十一年的温和男人,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他局促的站起身,望向苏矜的眼神拘谨又羞涩,不敢跟落落大方的苏矜对视,两个人简单的握了下手。
“你好,我是吴贤。”
“你好,我是苏矜。”
两只手一触即分。
回家的路上苏矜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赵小树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路灯把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时近时长。
“妈妈。”
赵小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妈!”
赵小树又加重了语气。
“你还有脸叫。”
“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去跟你死去的爸爸说吧。”
苏矜转过头正视着儿子,眼睛开始蒙上淡淡的雾气:
“你三天两头打架,逃课,玩乐,逍遥自在,你想过你身边人的感受吗?想过你妈我的感受吗?你爸不在八年了,八年啊…天晓得我是怎么过的这八年。”
苏矜泪水涟涟:
“我含辛茹苦把你带这么大,我图的什么?我跟你要过什么?我只要你听话,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呜呜呜呜。“美妇人难过的弯下腰,蹲在路灯下,双手捂住脸颊。她越想越难过,平日里工作上受的委屈,那些风言风语背后的可恶嘴脸,那些男人表面客客气气背地里男娼女盗的做派让身在漩涡中心的她无所适从,还有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可怜又可气的儿子。她在恼恨着儿子,又何尝不是在恼恨着自己,本来母子两人相依为命顺顺利利的过下去也何尝不是一种安稳幸福的生活,可偏偏自己也不是一个省心的,跟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缺了男人都像活不下去。想到后来,苏矜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自己:马婆婆骂你倒是骂得不错,骚货!骚货!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环住了自己,一瞬间让她以为是曹方来到了自己身边,她轻轻抬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渐渐长大的儿子,她赌气似的转过头。赵小树用额头顶着妈妈软若无骨的肩窝,心里毫无一丝旖旎的杂念,他道歉:
“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别人打架,你的辛苦我都知道,我也在好好吃饭好好长大,我会代替爸爸成为你的依靠,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苏矜看着低眉顺眼的儿子,右眼眶还有片老大的淤青,鼻梁贴了个创口贴,龇牙咧嘴的滑稽又好笑,她差点笑出声来又急忙忍住,装作咳嗽了一声。
赵小树眉眼一半像他爸一半像自己,十六岁的儿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小的男子汉,她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酸楚,又不肯弱了面子。
只能硬起口气:
“那你就跟人昏天黑地打架?打架的时候有想起过我这个妈妈?”
“石嘉磊那小子骂你我才揍的他!”
“你看看,说谎都不打草稿,人家都不认识我甚至没见过我,怎么就骂我了。”
苏矜冷笑连连。
“他说他要操我妈。”
“赵小树,你滚吧,我没你这个儿子!”
“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梁文”
“你们俩就是一路货色”苏矜站起身,刚才母子两掏心窝子的气氛荡然无存,她的心情却突然好了不少。
“哎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苏矜突然惊叫了一声,儿子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转了个圈,然后哈哈笑着向前方跑去,十六岁的小男子汉,手臂就这么有力了吗?苏矜红着脸想。
她突然想到了一首诗:《我想变成一棵树》开心时,在秋天开花伤心时,在秋天落叶然后赵小树就在路边看到了一对叠在一起的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怀抱着一个高挑的女学生,为什么说是女学生呢,因为赵小树一眼就认出来宋屹柯,老男人和宋屹柯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手还放在宋屹柯挺翘的小屁股上。
男人见有人过来连忙放开女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拉着女生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女生始终没有回头。
赵小树看着女生飘扬在夜风里的秀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惆怅。
第三章初夏的第一场暴雨说来就来,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烈日暴晒的光景,下一刻倾盆大雨就突破了烈日的防线,像一支黑压压的古罗马的圣战铁骑军队,随着压城欲摧的大片积雨云横扫而过,把夏日里积攒在城市街头巷尾犄角旮旯里的烦闷和热闹杀得溃不成军。
整个城市又变得潮湿和清新起来。
苏矜正在在舞蹈室里泡茶,一群八九岁的少男少女在旁边做着压腿下腰这些基础的开筋动作,一个高大丰满的成熟女人在给他们指导要领,时而还要帮助他们固定身型,一群小孩子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做着动作,跟窗外的磅礴大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筱玲,过来喝茶。”
苏矜泡了一壶普洱,招呼着高大丰满的女人。
“来啦!”
女人应了一声,招呼孩子们休息,自己赤着脚走过来,嘴里还哼着歌。
“心情不错?”
苏矜笑着看向这个老朋友,工作室的同事,教少儿班的高筱玲。
“是啊,我老公今晚就要从香港回来啦!哎,快一个月没见,我可想死他了。”
高筱玲笑吟吟的在苏矜对面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好手艺。”
“拉倒吧,你个浪蹄子,成天跟你那个搭档眉来眼去,当大家都是瞎子,你会想你老公?”
“我看啊,怕是你那个小情郎把你给哄高兴了才是。”
苏矜低头看了一眼高筱玲36D的丰满胸部,吃吃笑道:
“前两天表演课你俩跳探戈的时候你故意拿胸部去蹭人家小张的手臂,当大家都看不出来?呸,小蹄子。”
高筱玲妩媚一笑,成熟韵味尽显:
“那是,小张人那么帅,老娘我乐意给他占便宜怎么了?”
“隔靴搔痒嘛。”
她哈哈大笑。
在着方面的大胆程度跟苏矜的遮遮掩掩完全不一样。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骚要骚得自信。
苏矜赶紧让她放低声音,偌大一个舞蹈室还有其他老师和小孩子,让别人听去了可了不得。
高筱玲放低了声音:
“对了,你跟那个小曹怎么样,你们俩就不眉来眼去了?小曹也挺帅的嘛,长得还挺像刘德华,我听说鼻子大的男人那个东西也很大,怎么样,试过了没有?嘻嘻。”
“要试你去试呗,我才不要,让给你。”
苏矜脸上发烧,欲盖拟彰的加了一句:
“我们就是同事,哪跟你似的。”
“瞧瞧,脸红成这样,要说你俩没发生什么我第一个不信。”
“哼,爱信不信。”
“童子鸡,好补的哦,小曹多少岁来着?还没25吧。”
“28岁了还童子鸡,你活在上个世纪吧?”
苏矜本来就是豁达开朗的妇人,只要不涉及到自己那点压心底的私密事,也是个什么都敢聊的主。
“现在这年代,你去高中校园都找不到处男了吧。”
“你儿子呢?”
“我儿子还没上高中呢。”
“那不是快上了嘛。”
“去去去,我儿子还什么都不懂呢,他跟别的小鬼又不一样。”
高大熟女高筱玲身子陷进靠椅里,像一颗饱满的肉弹,她思维跳跃飞快,一下子就不晓得想到哪里去了,半晌才开口道:
“以前我刚谈恋爱的时候,我那个对象也就十六七岁出头的样子,第一次做那事,鸡巴只有这么点大。”
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囫囵的形状。
苏矜面红耳赤,啐了她一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吐得出?”
高筱玲斜了她一眼,接着说道:
“他啥技巧也没有,上来捏根烧火棍样的就往我下面杵,正可谓我都黄河泛滥了,他还三过家门而不入。”
“不过年轻人的身体就是本钱,时间不算持久,恢复得倒是很快,一晚上能要个五六次,啧啧…看看现在这些软趴趴的老男人。”
高筱玲摇头晃脑,越说越不堪:
“你说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好了,那玩意儿是不是也发育得不错?”
眼看着高筱玲越说越超纲,苏矜红着脸拧了她一下,愤愤道:
“闭嘴!”
“你回去看看你们家小树苗的。”
“筱玲!”
苏矜往她屁股拍了一巴掌:
“越说越没个正行,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
高筱玲喝完茶,扭着屁股,风姿绰约的去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苏矜看着外面还没有停歇迹象的大雨,突然想到赵小树今天上学并没有带伞出门。
“筱玲筱玲!”
“姑奶奶诶,又怎么啦?”
高筱玲换下了练功服,穿了条米白色长裤,大腿浑圆,下身肉感饱满,上身是一件紧身蓝色T恤,腰部稍粗却没有什么赘肉感,两颗硕大的奶子呈八字形被紧紧束缚在紧身T恤里,奶头依稀可见。
这骚狐狸,明显没有穿内衣。
“你今天开车来的吗?”
“开了啊。”
“你能不能去帮我接下小树?”
“你不是也开了车嘛,怎么,你个小浪蹄子要开车带小白脸玩车震?啧啧啧!苏大美人,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呸!你才车震呢!我得去北市买菜,去晚了就啥也买不到了。”
“我可是去接的你儿子,你盼着我俩车震?”
“你……”
苏矜气苦,斗嘴完全不是眼前这个荤素不忌的女人的对手。
“行了行了,买你的菜去吧,你的小树苗儿我保证完好无损的给你打包回家。”
高筱玲笑着捏了捏苏矜的脸颊。
“对了,那个……”
苏矜欲言又止,用眼神暗示了下高筱玲的胸前。
高筱玲拿了条厚实的丝巾披在肩上,堪堪把胸前遮住,无奈道:
“现在得了吧,我的大美人?”
“赵小树,跟我一起回家吗?”
教室门口站着个个子小小的女生,圆脸短发,带点婴儿肥,很是可爱,声音也有种细嫩的幼齿感。
“那是谁?小树女朋友?”
孙继伟用胳膊肘碰了下梁文。
“隔壁班小菠菜。”
梁文低着头玩手机,头都没抬。
“嗯……确实挺小的,怕是还没有我大。”
孙继伟从头到脚打量了下小女生,得出结论。
“一边去,死猴子!”
赵小树对小女生露出笑脸:
“小菠菜,你跟我又不同路,咱俩怎么一起回家?”
“没事呀,我可以先送你回家,我一个人再回家,还有你上次不是说红叶商区那边的鱿鱼铁板烧好吃嘛,咱们俩可以顺道过去看看,我请客!”
小姑娘扬了扬手中的小钱包,表示自己有钱。
赵小树摇摇头:
“我妈叫我回家吃。”
“那去逛会儿市立图书馆?反正下雨,你不去打球吧?”
“图书馆有啥好逛的,我一进去就犯困,还是别了。”
“啧啧……”
孙继伟跟梁文两个人龇牙咧嘴,气得牙都疼了。
“嗯……”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走近三个人,大大的眼睛紧紧盯住赵小树:
“赵小树,上次的事情,谢谢你,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收下。”
外号小菠菜的小姑娘红着脸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一本书,漂亮的封面上印了一只小小的蜻蜓。
岩井俊二——《情书》“哟……”
孙继伟阴阳怪气的在一旁抓耳挠腮,倒真像是一只猴子。
此时雨势还大,楼道里聚集了不少学生,有不少人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小姑娘脸更红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书,可是我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我挑来挑去……我……我……”
小姑娘呐呐着,声音渐渐细如蚊蚁。
“行吧。”
赵小树挠了挠头,伸手接过书放进书包里。
刚准备说话,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停在教学楼前,车窗徐徐摇了下来,探出一张美艳成熟的脸蛋,亲热的叫了声:
“小树苗~”
“玲阿姨!”
赵小树喜笑颜开,转头问另外两条杂鱼:
“我阿姨来接我了,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
“我们有伞,要不是为了陪你个二逼,早就走了。”
梁文翻了个白眼,撑伞就要走。
孙继伟犹豫了一下,也从包里掏出一把伞,朝赵小树肩头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铁砂掌,跟着梁文冲进了雨幕里,朦朦雨幕里传来一声:
“明天见!”
“你呢?小菠菜。”
赵小树转头又问眼前这个纤瘦的短发小姑娘。
“我叫艾小波!”
小姑娘认真的纠正,欲言又止。
然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同路,再见。”
她打起伞走进雨幕里,又回头挥了挥手,咧嘴一笑,露出白生生的小虎牙,又俏又可爱。
可是赵小树没在看她,只顾着低头跟那个开车的女人谈笑,下一刻就钻进了车里,轿车溅起雨水,扬长而去。
艾小波默默的掏出耳机塞进耳朵里,恰好播放到米津玄师的《lemon》,少女的那些小小心思,如同被切开的半个柠檬一般,酸涩的气息,慢慢融进雨里。
“玲阿姨,我妈呢?”
赵小树一上车就问。
“怎么?看见是阿姨不是你妈你就不开心了?”
高筱玲一边开车一边凶相毕露。
“没没没……我最喜欢跟玲阿姨在一起了,想阿姨想得都睡不着觉。”
赵小树嘿嘿直笑,贼眼却从上而下偷瞄身边这个熟透了的美人。
这个赵小树倒是没说谎,高筱玲比苏矜还大两岁,结婚多年却没有孩子,从小就把赵小树当半个儿子养,亲昵的叫他“小树苗”。
赵小树一直觉得,自己会在青春期里喜欢上那种女人味成熟味极足的女人,一半的原因是那个鲜艳欲滴的老妈,另一半原因就是身边这个骚情大方的阿姨。
试问两个熟女中的极品天天在身边晃来晃去,谁能把持得住。
假如赵小树撸管射的精液能换算成一斤,那六两是贡献给了老妈,剩下四两铁定就贡献给了这个阿姨。
“哟,咱们小树苗长大了嘴巴甜了哈,那你最近怎么不跟你妈去阿姨家里看阿姨了?”
“想你小时候饿得哇哇哭,姨还抱着你给你含着没奶水的奶头吸了两口,啧……一奶之恩当不得数了,没奶水就不叫奶了吗?”
高筱玲泫然欲泣,就差硬挤出两滴眼泪来了。
赵小树瀑布汗,一奶之恩都出来了,玲阿姨这个脑回路简直可怕,日,被调戏了!我江东小霸王也不是吃素的,赵小树脑子一热,鸡巴一翘,决定找回场子,他嘻嘻一笑,半开玩笑道:
“姨这都没喂多少年了,你现在喂我一口,我保管服服帖帖!嘿嘿!”
“哼!到底是长大了,了不得了,油嘴滑舌!”
高筱玲空出一只手,摸索过来想拧一下赵小树的大腿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手掌一下就滑进了赵小树大腿内侧。
赵小树穿着单薄的运动短裤,刚才跟高筱玲讲了些骚话,一根鸡巴早就处于勃起充血状态,高筱玲这一下,稳稳当当的命中了那一……坨东西,之所以是“一坨”,是因为真的是一大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赵小树突然想起这句歌词,然后被手触碰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龟头跳了两跳。
妈呀!好大!这是高筱玲一瞬间的心理活动,她不动声色的轻轻抽回手,手指还恶作剧般的找到赵小树马眼的位置,轻轻一戳。
赵小树一哆嗦,险些当场缴械。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高筱玲突然间涌出一种特殊的兴奋感,就像小时候在老家跟着哥哥们偷偷在玉米地里掰别人家的苞米一样,紧张,兴奋,刺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跟着微微颤抖。
虽然她作风放浪说话荤素不忌,可碍于老公防范严格,春心早就萌动的她还真没找到什么干坏事的机会,好不容易老公出差香港一个月,心猿意马的她四处出击,竟是鬼使神差的没有找到“那个人”。
早就憋出一股火的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蓄满水的三峡大坝,等着一颗核弹来把自己的堤坝炸毁,然后山洪泛滥巨浪奔腾,最好是一颗头大身细的核弹,就像一个鸡巴,两颗大大的睾丸就是助推器,导弹头圆而铮亮,中有缝,开合间能吐琼浆玉液……她现在觉得赵小树就是那颗核弹。
然后她就湿了,下身毫无预兆的滋出一股水儿,凉凉的黏黏的,开始向整个阴户蔓延,她头晕目眩,面色燥红,什么闺蜜,老公,通通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现在就是想做一个毫无底线的女人。
于是她又把手放了回去,嘴上不忘调笑:
“刚才抓疼了吧?姨给你揉揉。”
赵小树目瞪口呆,继而内心狂喜,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盖在高筱玲的手上,颤抖的回了句:
“不疼,就是有点不舒服,姨给松活松活?”
高筱玲感受着那根鸡巴的形状,骚水更是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她隔着薄薄的短裤搓揉着那根独属于少年的茁壮坚硬的鸡巴,想象着自己被那根鸡巴填满,手上力气就大了点,然后身边的少年抽搐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气味就充满了整个车厢。
两个年龄相差巨大的男女,彼此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说话。
“我操你妈!开飞机啊!赶着投胎呢!”
一辆小型货车被身后风驰电掣追来的黑色大众车瞬间超过,司机叫骂了一声,点上一根玉溪。
第四章正阴暗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苏矜打开车门正要上车,一双大手就从背后伸出来覆盖住她的乳房,一阵搓揉,苏矜被吓得刚要尖叫,就闻到了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胸前那双手熟悉的力道。
“你想吓死我啊!”
苏矜气得伸手推了曹方一把,卸下防备的身体软和下来,乳头却慢慢挺立了起来。
她回过身,借着停车场昏暗的顶灯打量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肩膀宽阔,腹部平坦,脸上挂着坏笑。
高筱玲说的没错,曹方确实有种刘德华的味道。
至于那东西大不大,苏大美人两年来无数次在他胯下高潮迭起就能说明问题。
“作怪!”
苏矜懒洋洋的靠着曹方,用额头感受着他下巴硬硬的胡茬,双手阻止着他往裙子底下伸的右手,刚才的一点小生气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作什么怪,我是要做爱。”
曹方声音腻腻的,裙子底下的手被拽了出来,他又改变了进攻线路,把苏矜的身体转过去趴在车上,撩起苏矜的裙子,伸手勾住红色的蕾丝内裤往下一脱。
“别!”
苏矜按住曹方的手掌,内裤被脱下来了一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惹人爱。
“今天不行。”
苏矜挣扎着起身拉上内裤整理好裙子,微喘着白了曹方一眼:
“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我还是你老公呢!”
曹方郁闷的嘟囔,手里把玩着刚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
“别瞎说!”
苏矜蹲下身,屈起食指弹了下曹方的鸡巴,忍着笑道:
“老实点!小东西!小心我下次不让你进门!”
她握着曹方的鸡巴站起身,在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吻,轻声安抚道:
“你这两天先忍一忍,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少得了这一时半会的?”
“等着我下次操哭你!”
曹方回吻了苏矜一下。
苏矜妩媚一笑:
“求之不得。”
曹方目送着苏矜的车子驶出停车场,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把嘴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踩灭。
拿出手机用微信给一个叫阿德的人发了一张照片,正是刚才苏矜趴在车上的景象,裙子被撩在腰间,蕾丝内裤脱到一半,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半转的脸上骚态毕露。
曹方快速打字:怎么样,够劲儿不?阿德:发这个有什么意思?你搞张照片糊弄我就完事儿了?曹方:我还要点时间,先让你看下这女人有多骚。
阿德:有多骚用你说?我也干过,老子干她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呢。
曹方:你就一次而已。
阿德:这骚娘们下了床就不认人,我去旁敲侧击了多少次都不松口,你别搞些乱七八糟的,把我交待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其他一切好说!曹方:行。
彼时赵小树和高筱玲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刚刚回到赵小树家,两个人站在门口,高筱玲意犹未尽的感受着手上的余温,笑眯眯问道:
“小树苗儿,你妈妈还有会儿才回来吧?”
赵小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合计了一下,脱口而出:
“至少还得有个四十分钟。”
两个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高筱玲眼波里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赵小树喘着粗气,脸上神采奕奕,下一步的形势一下子就明朗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没大没小,一个没皮没脸,一个色胆包天,一个风骚无忌,马上就在短暂的眼神交流里达成了共识。
高筱玲解开肩上的披巾,骚骚一笑:
“姨在你们家上个厕所。”
然后让开身子示意赵小树开门。
赵小树咽了咽口水,眼光盯在高筱玲胸前的两颗大红枣上,脚下一个踉跄。
高筱玲故意的挺了挺胸,下体越发泥泞不堪。
赵小树心一横,身子一下就靠在高筱玲身上,手就朝着高筱玲胸前模去,口中奇怪道:
“咦~阿姨身上带着包子呢?这敢情好,就是不知道阿姨喜欢豆沙的还是白糖的。”
“阿姨带的不是包子,是奶子。”
高筱玲心中一荡,媚眼如丝。
“哦,奶子什么馅儿的?”
“你尝尝?”
高筱玲撩起T恤,内衣包裹的丰满胸前就暴露在赵小树眼前。
尝尝就尝尝!赵小树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手就从高筱玲内衣下探了进去,捉住挺立的两颗枣子,捏了捏,Q弹爽滑,然后捏住两只沉甸甸的奶子,跟搓麻将一样一通蹂躏。
“轻点!你当揉面团呢?”
高筱玲示意赵小树开门,两个人黏在一起进了门,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高筱玲衣服卷到脖颈,乳罩脱到腰上,米白色休闲裤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里面性感的小内裤,一对吊钟巨乳瘫在胸前,风骚至极。
“我要尿尿!”
高筱玲对着半个儿子撒娇,表情迷乱又有点可爱。
“我把阿姨尿!”
赵小树自告奋勇,屁颠屁颠跑过去把双手伸到高筱玲腿弯处,胸口靠住高筱玲的背脊,像把婴儿尿尿一样把高筱玲抱了起来。
他本意是调笑一下这个骚媚入骨的美妇人,却不曾想高筱玲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像刚从千层奶油蛋糕里捞出来一样腻:
“抱我去厕所。”
“好嘞!”
两个人连体人一样到了厕所坐在马桶上,高筱玲就像个婴儿似的挂在赵小树身上尿了出来,赵小树低头看着一股尿液从高筱玲阴部激射出来,脑袋里跟放了一场除夕夜烟花一样热闹。
高筱玲裤子和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熟妇人的双腿丰满结实,此时屈着丰盈的大腿,腿间芳草丛生,形成一片黑漆漆的水泽云乡,显然主人没什么修剪阴毛的习惯,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就在两腿之间迸发,激荡。
赵小树早就脱的光溜溜的,一手掌掌握着一瓣丰满的屁股,鸡巴顶在高筱玲屁股沟,清晰的感觉得到饱满的阴户,温热潮湿的两片阴唇,直觉得心如擂鼓,处于一种犹在梦中的迷幻感觉。
“你拿棒槌顶我。”
高筱玲尿完尿,感觉到了那根顶在屁股沟的鸡巴。
她屁股前后耸动了两下,嘟嘴道:
“我知道了!你的鸡巴是钢筋混凝土做出来的!好硬哦!”
“玲阿姨,我的鸡巴是肉做的,你的屄才是铁打的,我都插不进去!”
赵小树虽然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可好歹是第一次,百思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跟阿姨装傻充楞来了?阿姨的屄是铁打的现在能坐在你个小兔崽子身上?。”
高筱玲回头媚笑,抓着赵小树的鸡巴左杵右戳,打着擦边球。
赵小树内心激动无比,大人长辈在他的印象里都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成天讲些学习经大道理,枯燥乏味之极,像玲阿姨这么成熟可爱的,倒是从来没遇见过,一时间心中又是刺激又是期待,把鸡巴往上一挺,顶着那处沟壑分明的菊花,唱道: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
熟透了的女人把鸡巴往前一拨,滑进自己的阴道口,自己再使劲儿往下一坐。
“呃……”
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小树把破处的使命感忘得一干二净,操起一杆丈八蛇矛左突右刺,熟门熟路,无师自通。
可怜一个美妇人久旱逢甘霖,一口千年老井刚冒了石油就被一台势大力沉的打桩机疯狂开采,一时间水漫金山泽及四野。
赵小树看多了小电影,实际操作起来自然是没有怯场之虞,只觉得一根鸡巴被紧紧包裹在湿滑又紧致的屄里头舒爽无比,玲阿姨的屄里跟水龙头一样往外冒水,几下就把两人的阴毛浸湿,下体交合处涌出些白色的泡沫。
“咕叽咕叽”的操屄声就响亮了起来。
高筱玲显然是不满赵小树慢吞吞的抽插动作,自顾自就摇动屁股猛起猛坐,长发飘散汗珠纷飞,白腻的身仿佛随着摇滚乐手大汗淋漓敲奏的鼓点,两个丰满肥腻的奶子上下翻飞,肉实的屁股滚起一圈圈肉浪。
这倒不能怪赵小树,一个丰满的肉弹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抖动,他是电动的也吃不消。
赵小树看着高筱玲矫健骚媚的身姿,心里头忽然涌现出“纵横捭阖”这样的词语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来。
于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儿揍了高筱玲圆滚滚的大屁股一下。
“啪”的一声响彻空旷的卫生间,他豪气万千,大喝一声:
“驾!志得意满气宇轩昂,身下一头一身肥腻白花花的矫健大宛马,倒是有些封狼居胥霍去病的意思了。高筱玲挨了一下揍,屁股五根手指的印子纤毫毕现,心里头想得却是:我让一个孩子给骑了,他的鸡巴就是那根驾驭我驰骋的马鞭呢!她心里的异样情绪像野火燎原般蔓延开来,身体就再无保留,口中呜咽叫道:
“啊啊啊……小树!阿姨要死了”她的头扬了起来,屁股猛然坐在赵小树小腹上,鸡巴和阴户紧紧的贴在一起,赵小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她大阴唇上稀疏的阴毛。
这头母马停顿了一下,然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身体如断了线一般的风筝般乱抖,一股淫液就射了出来,滑腻腻的淋湿赵小树的鸡巴,赵小树紧紧抱住丰满的身躯,发狂般揉搓着硕乳,颤抖着舔舐着她的背脊,一股精液长驱直入,射在高筱玲紧实的阴道里。
“小淫棍……”
高筱玲无力的靠在赵小树怀里,捏着赵小树的奶头。
现在她也脱得光溜溜的,像一只肥美的大白羊,奶子硕大,屁股夯实,实打实的肉弹身材。
“骚婆娘!”
赵小树不甘示弱,捻住高筱玲的阴蒂,高筱玲身子一颤,恰逢春的老井又滋出一股水来。
“没礼貌!我可是你阿姨!”
高筱玲嘟着嘴。
“阿姨又怎么样!”
赵小树轻轻掐了下阴蒂。
炫耀般的举起手,手上是晶莹透亮的骚水。
“哦……别!”
“真不知道你个小兔崽子哪学来的这些套路!你妈还跟我说你什么都不懂。”
赵小树听到老妈,鸡巴不自觉的硬了两分,好奇的问:
“我妈你俩还谈这些?”
“哼!不告诉你!”
“好阿姨!告诉我嘛。”
“你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喊我好阿姨啊?”
“明明是你骑我。”
“你还喊”驾“呢,当我没听到?你还打我屁股来着!没大没小!”
高筱玲生气的神态,就像个少女,明明脸蛋和身体就是熟透了的桃子。
赵小树鸡巴又恢复了神态,一根手指就在高筱玲阴部扣扣挖挖,又挖出一滩淫液。
“姨,我还想!”
“呸,不要脸,刚上完人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高筱玲娇羞一笑。
看得赵小树直起鸡皮疙瘩,骚货装良家真是怎么装怎么像。
“那小娘子是受得了呢,还是受不了呢?”
赵小树勾起熟妇的下巴。
“当然受得了!人家可是航空母舰,你那种小飞机!想停多少停多少!”
高筱玲手里捻了一丝自己的骚水放进嘴里,啧啧道:
“太久没碰男人,老娘这屄里都有股腌菜味儿了。”
两个人开始舌吻,赵小树是初经此道,技巧难免生涩,高筱玲就伸出滑嫩的小舌,引领配合着小男人,两人口舌交缠,津液互换,一分钟后赵小树就重整旗鼓,跃跃欲试,高筱玲也化身一片泥泞的沼泽地,等待着失足少年。
小霸王刚刚射了两次,这一回铆足了劲要给眼前这个仗着床上经验充足就敢目中无人的熟妇人吃点苦头,骚妇自然也憋了口气要让这个经验没有发育足的少年郎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两人没有换地方,高筱玲把浴巾往地上一铺,就造了个零时炮床,这次换赵小树踢前锋,小霸王闪转腾挪,帽子戏法,带球长驱直入,直打得敌方门将娇喘吁吁,冷汗连连,淫水浸湿了屁股底下的浴巾,却决计不肯开口叫床。
得,卯上了。
赵小树上下其手,一会揪奶头,一会刮屁眼,一会掐阴蒂,玲阿姨就是憋着那一声叫,牙根咬得格格作响。
看着这条砧板上的大白鱼,盯着大白鱼那张辛苦忍耐的秀丽脸蛋,赵小树一下子就把眼前这个骚熟的女人换成了妈妈。
妈妈的屄,也是这般滋味儿吗?赵小树眼神涣散,眼前颠簸的一对奶子,竟就似是小时候捧在怀里含在嘴里那一对。
“妈妈……妈妈!”
赵小树意识模糊,不自觉的叫了出口。
“你叫我什么?”
高筱玲心里惊涛骇浪,却是一波更加刺激的大浪打来,苦苦忍耐的快感再也不受束缚,一股骚水激涌而出,像男人射精一样射了出去。
她眼白上翻,脑海里好似什么都没剩下,唯独只有那一声:
“妈妈……”
锁孔里插进钥匙的声音突然响起。
说明:我看到评论有人说像陈皮皮的斗争,其实不是,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就构思过要写这样一篇文(当然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就三年前……),那个时候还没看过陈皮皮的斗争,而且书里的角色其实不是很像,苏矜比陈皮皮的母亲要更放荡,赵小树也没有那种时时刻刻跟母亲斗争的感觉,他其实并不怕母亲。
这本书,怎么说呢,母子纯爱的情节暂时不会出现。
绿并快乐着,就这样……还有我真的是不擅长写肉戏啊……好难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