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闪电的光,窗外的树和远处的楼跟着亮一下,屋里的墙上,有人的影子。
前面的雷把电劈了。
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压着床上的水菱。
她睡着。
长长的腿看着爹。
********************************“爹,吃饭。”
水菱在勾引我。
嫁给儿子前,她是模特,常常就习惯着在家里扭模特才扭的腰。
她腿长,腰胯在桌边触手可及。
“扬子什么时候回来?爹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问。”
那腰远了点,桌子挡住的腿露出来。
“保姆家有事,明天也不来了,早上爹吃什么?我去买。”
“随便……”
吃饭的声音。
我鸡巴翘着。
********************************手淫的时候我都在卫生间。
床上每天都有人收拾,为了不让我再抽烟,每天垃圾袋也要检查。
操,我被软禁了。
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是一条街,街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尽头,是一家姐妹开的鱼丸店。
我经常过去吃。
从那里拐进去,是条幽深的巷子,左边数第六家,有个很破的铁门,门口放着一块灯箱。
里面有几个女人,我都很熟。
但是现在我很少有机会去了。
********************************所以最近我爱发脾气。
********************************“爹,吃了药再看电视吧……”
一股凛冽的香,尖尖的手指掐着水杯挡在我和电视之间。
红的指甲,软的手腕,套了串翡翠手链。
我盯着这手,燥热起来。
我见过这手撸儿子鸡巴,皮管一样的鸡巴从手心里被挤压出来,半软不硬。
手上下晃动的时候手链也跟着抖,闪着森森的光。
我觉得儿子早晚得带绿帽了。
“爹……爹……”
“嗯?哦……”
扬起头的时候,透过玻璃杯,能看到模糊的乳房,一闪即逝,睡衣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搭在乳房上面。
乳房很大,撑起来的衣服下面就空着,隐藏了一向纤细的腰,在髋骨两边绕了个弧线,垂下去。
大腿全裸着,随时从衣摆下面往外涌,像剥皮的柳条。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歇着,别太晚了。”
扭动着走了。
她在勾引我。
********************************那间房里有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几乎像水菱。
要价很高。
不过只要她有空我还是会操她。
她的屄毛很稠密,像我种过的庄稼,我在她身上能闻到草味儿,和着纸篓子里呛鼻的气味,好像刚割下来的草。
操到最后的时候,她会像鱼一样跳跃,然后叫:
“爹唉,我的爹……”
********************************“咔嚓……”
雪白的皮肤在黑暗里突然的一亮又消失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没反锁,不知道是从来不锁还是凑巧今天没锁。
黑暗里,我一动不动,床上的水菱,也一动不动。
空气潮湿而清凉,哗哗的雨声传进耳朵里变得嘈杂却遥远,一下子把人甩进禽兽的世界。
今天我要上儿媳妇!我是个禽兽。
睡衣的质地很柔软,像滑嫩的皮肤,手的下面,就是山一样的乳房,胸前白色的肉正一点儿一点儿在黑夜里扩大。
扯开腰带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嘴里呢喃了一声。
把衣服向两边分开,缎子一样的身体水银一样泻出来,流满眼睛。
“爹唉……”
我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那样一声叫。
鸡巴被唤醒,硬邦邦地挺起来。
我分开那两条在裙子下面隐藏了很多年的腿——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润湿的气味扑面过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蓬松的阴毛分散在周围,簇拥着狭长紧闭的门,荧光罩在屄上面,像一朵蓝色的花。
我咽了口唾液,忍住扑上去的冲动。
我必须冷静,因为我年纪大了,力气不如以前了,所以没把握一定可以顺利地瓦解儿媳妇的反抗。
在她醒来之前,我一定要把鸡巴插进去……腿肉有些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我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去品尝那丰盛的美餐。
粉红色的阴唇被抵开在两边,里面细滑粉嫩的肉壁花一样娇艳欲滴。
我无比贪婪地用舌头往里面探索……这是儿媳妇的饱满身体,如果不是我这个禽兽的公公,也许永远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机会看到和品尝她!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得到这一切的那个人。
大概是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一条腿曲了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小腹抓了几下。
我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屏息凝神注意着她的反应。
还好,她只是自然反应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接着睡了。
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顶端的阴蒂,小心翼翼地轻轻舔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几乎同时马上跟着收缩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牵动着会阴部的微小抽搐。
多么敏感的身体!我几乎无法自制,有种性发欲狂的激动,心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现在整个阴部看上去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汁液,因为刺激而勃起的阴蒂变得膨胀坚硬,要发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气中。
睡梦中的水菱身体仍旧忠实,不可抑止地对触犯产生着反应。
跪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了她的下体。
我看了一眼她熟睡的脸庞,美丽而恬静,丝毫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
我把龟头抵在了阴唇中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
内裤还勒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龟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
如果放开按着龟头的手指,龟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皮一阵阵地发麻,鸡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
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
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鸡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
我也正像自己的鸡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么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
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
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
干黄枯萎。
鸡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
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套来保证安全!我一点儿一点儿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鸡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
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鸡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
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绕。
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
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
因为我女儿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回来。
我已经老了,鸡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女人了!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
屄里面开始顺滑,抽插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
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
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
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
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
现在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
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放,容纳了你的鸡巴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出来,那样她就能为你口交了。
很多年前,我因为爱花,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花浇水太多了,花就因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花了,浇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
腿弯曲着,淫荡而热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
屄上的草,旺盛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花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
我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许我老了,做这种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水菱就醒了。
她睁开眼的样子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
声音好听得像林间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
“我在操你呢……你看,这里,我的鸡巴正在你的屄里戳着呢。”
“那爹该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
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挺起腰,让白白的奶晃了一下,一身白色的肉也跟着晃动,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
这雪白的屁股,这雪白的胸脯,怎么能有人忍心抛弃?
“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么配做公公?你这畜生的鸡巴,早该阳痿了。”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操,再操几下,水就都出来了。”
“你早晚被雷劈了……”
水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
干净美丽的脸幻化着变成女儿。
“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
我用手分开吞吃了鸡巴的屄,看着它夹裹了鸡巴贪婪地吞咽。
“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
“唉!”
“咔嚓”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动如蛇。
脸上,带着眼泪。
********************************挂在床头的黄历,被风吹过一页。
七月十五。
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