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语0字数:1w第一章数月之前,沙家接到了一封齿鲸湾的来信。
为了这封信笺,沙家已经付出了太多代价。
沙键,沙家这份偌大家业的主人和创造者,正摩挲着这张似乎带着腥咸味道的信纸──那是齿鲸湾霸主的味道,强横而让人作呕,血腥且无时无刻不勾引人的贪婪。
条件没什么超出沙键预料的地方,但他就是难以接受。
那个地方绝对不会缺少这种人,叫他们狗头军师也好,骂他们奸狡诡诈也罢,他们就是会把要求提到那个最让你进退两难的地方。
你可以付出的代价里,你最不想付出的那个,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鬼眼睛。
啪的一声,信纸被拍到了桌上。
沙键随之长出了一口气。
“一个烂婊子而已。”
他在心底这样告诫自己。
一周后。
一艘结构紧凑的客船此时已经漂在了海上三天。
虽然有着足够盛下百十号人的客舱,这艘船上的乘客算上水手们,也不过只有三十来人。
就这么往齿鲸湾开去,简直是找死的行为。
去那里的船只,船上从来没有客人一说,无论是什么来头,在目的地为齿鲸湾的航道上,你都得肩负战斗的职责。
因为,不这样的船只,都没有好下场。
让这艘船例外的是飘扬在桅杆顶的那面旗子。
乍看之下,也不过就是沙家的徽标。
空出来的客舱当然也不是空的,里面满满当当,塞满了沙键的诚意──最主要的,当然是他这个大商人、大地主的主要商品──粮食。
有人定居的岛,都会缺粮,尤其是往来热络的地方。
然而让粮商们上赶着送粮的,齿鲸湾是独一份。
用客船装粮食肯定装不了多少,为显诚意,这装上来的粮食里有着不少的门道。
圆光的胡米,采州的地实……看起来普通的东西,实际上的价格却比一般的腾贵几十倍。
至于原因,当然是它们值得。
不过物品再怎么珍贵,也不可能和人抢地方。
此刻,三间贵宾仓里都住着人。
沙蕊──沙键艳名远扬的大女儿正在中间的贵宾仓休息。
而隔壁两间则住着四名卫士们守候。
她就是猎王索要条件中,最令沙键纠结的那一项。
即便按理说,哪个外人都不觉得她有这样的价值。
能够艳名远扬的女子,生的自然十分美丽,如其相貌的女子,放眼整个柳州都难以找到,绝对称得上炎洲女子中最美的那一等。
再添上她天生烟视媚行的仪态,只要是个男人,见到她都要为她倾倒。
就比如右侧房间里的剑客沈仓,他自从沙蕊十二岁那年见到她,就甘愿放弃前程,任由沙键驱策。
而如今,沙蕊已经二十二了。
然而现在,她的这种魅力要有个前提,那就是那个男人不能知道她就是那个沙蕊。
她知道沈仓的倾慕一直未变,然而到如今,肯定还要添上大把大把的怨恨。
不过在根本上,他怨恨的怕还是他自己。
没人会把沙蕊当作什么大家闺秀,然而任谁也想不到,她的作为会荒诞怪异至此。
此刻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其实没人限制她走出去,毕竟那四个人也不是没长腿。
可是,她从上船开始,就再也没出去过──就连便溺之事,她也在房间里解决。
这个房间在船舱正中,并没有邻着船边的窗口──这样的房间被设为贵宾室,显然是专门改造的结果。
她排出的那点东西,现在就堆在临近房门的房间的一角。
这次安排给沙蕊的两个侍女,船开没多久就被她给办了。
一个喉咙上开了个大洞当场没命,另一个则有点命数,躲开了沙蕊早有预谋的穿心一刺。
不过肯定不能说她幸运,有毒的匕首,直穿她的胸肺,苟延残喘个三息五息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看着她把两个“死人”丢出房间,是外人见她的最后一面。
在此之后,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至少外人是这样以为的──每餐饭食,怎么样端来的,怎么样端走,三天都是这样。
随便哪个外人,都会觉得沙大财主对自己这个女儿仁至义尽──不计她在家中犯下的过错,不遗余力的寻找多年,再从“绝境”之中重新收容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孤魂野鬼。
沙蕊但凡有一丁点廉耻心和道德感,她都不该继续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今沙键终于可以甩开她这个污点了,甚至还能给他带来一定的价值──和猎王的一纸契约──没有人会指责沙键卖儿鬻女,只会为这个英明而睿智的男人感到庆幸。
其他男人,唯一比沙键优秀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们没有一个叫沙蕊的女儿吧。
至于沙蕊美艳的皮囊,只会让那些臭男人对她的行为更加唾弃。
沙蕊是怀着与命运对抗的决心行动的,单从性质上,这就已经让人敬佩了。
而如果真正了解她要对抗的对象,那么听故事的人都会感到绝望──现实已经绝望到:
“把沙蕊的故事说给她自己听,沙蕊也应该受不了”的地步。
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如期进行,她能从中得到的慰藉是难以估量的。
她的计划也不可不称之为精细。
或许就凭着一步一步的成就感,她往后能激发压榨出更多的潜能。
然而当刺出那偏离的一刺的时候,她就知道坏了。
“精细的计划”与“完美的计划”还是差了一线。
而她那已出纰漏的计划,计划终点也不过是漫长篇章的第一话。
第一话的第一折,纰漏就出现了,这实在是再悲惨不过的事情。
一个侍女一时没有死透,并非不可弥补。
然而这件事却有着不可弥补的内核。
沙蕊对他父亲的防备是全方位的,给她准备的,以及上船时穿着的衣服都在她的便溺之所旁边堆着──专门准备给她的,能不用就不用。
而她现在穿的,是从两具女尸身上剥下来的侍女服。
所谓的滴水未进,当然只是假象,沙蕊现在称得上能跑能跳,肯定不是因为她会什么辟谷妙法。
来到船上,她的确夹带了私货,不过说到底不能太多,藏在内衣行李里的干粮统共也只有三块饼,而她正数着日子,按计划消耗着。
为了解决喝的,侍女送来给她准备的第一顿饭时,沙蕊把餐具都收了起来。
然后,注视着她这种奇怪行为的两个侍女就没了命。
饭菜是肯定不会动的,不光饭菜不会吃,对餐具她都不放心。
所以,倒了饭菜之后,杯子和酒壶,她还用侍女的血“冲洗”了两遍。
一次痛饮人血之后,多留的一壶血她也已经喝干了。
因为她得把容器空出来,而她手里的容器就这一个──没错,从昨天开始,她就已经是在靠饮尿度日了。
她一开始不是没想过吃人肉,但到底还是没过心理关。
不过她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
呆在屋子里,沙蕊尽量减少自己能量的消耗。
多年艰苦的经历早就让她学会了该怎样抵抗饥饿对意志的侵蚀,在她控制范围内,这些感受,只会成为给她提神醒脑的良药。
不管做的事情再怎么血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沙蕊还是想干净的。
可她的选择却丝毫没有体现出这一点。
此时她正呆在她“厕所”同侧,远离房门的那个角落。
这是她选的尽量离“厕所”远的位置了,毕竟在房间里走动也是要消耗力气的,而现在的情况,每一分力气都对她是如此的宝贵。
房间是个扁长形,所以实际上,她呆在离那儿最近的一个角。
如果不是要把垫子堆在角那,让她倚靠起来省点力气,根本不用怀疑她是会不会直接在厕所旁边住下。
“当初,就不该嫌脏,想当然的把一个角给浪费了。”
沙蕊脑海里有时会盘桓过这么一个细碎的念头,理想的做法,应该是她呆在角落,而厕所就安排在她旁边。
至于怎么解释为什么她不搞两个厕所,没人知道──可能对于蜗居屎尿旁边,她还是心怀抵触的吧。
登船前,精心梳就的坠马髻,早就被她给散开。
穿着侍女服的她,把袖子高高撸起,右胳膊支在一个拉过来的垫子上。
而她整个成熟的女体,则尽力把重量卸在了背后的一堆柔软上。
她计划的纰漏就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船。
她此前想过,如果上船后发现,她是晕船的体制,那她就直接放弃。
可惜她不是。
然而船上的颠簸,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会晕船,不意味着她在船上如履平地,失手的一刺便是明证。
风浪正在变大,而现在为了固定自己,她甚至得用脚蹬着一个固定在仓底的柜子──这个柜子也是她选择这个角落的原因之一。
连续三天的艰苦生活,让她本就白皙的面庞显得更加苍白,而她那魅惑的红唇,则显出了丝丝淡淡的紫色。
不光吃的不好,沙蕊睡的也差。
颠簸,助长了本就存在的庞大精神压力。
合起来的这一切,几乎要从意志上将她压垮。
颠簸对体力的消耗是无时无刻的,积累下来,房间里走动的消耗根本无关紧要。
按计划每天吃的那点干粮根本不足以抵扣她的消耗,即便算上她身体里本来有的。
平衡的打破将大大提前,她根本坚持不下去,更别提计划里的保持自保能力。
一方面,沙蕊后悔着丢弃女尸时的矜持,而另一方面,则有个念头在不断问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她已经什么体面都不顾了──虽然她的计划就建立在船上的其他人会对她维持基本的体面上,不论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只要她不要求,外人就应该不会闯进来。
她只需在在里面证明她活着就行,然而分明是伪装成死了更难。
这个房间成了她的龟壳。
只要房门不打开,里面发生的事情就与外面无关。
只要房门不打开,外人眼里她就是神秘的,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杀掉那两个侍女,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究竟是怎样过活;就像只要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她所见过的,所面对的,和所预见的是怎样的黑暗。
只要房门不打开,从房间里传出的异味就是不存在的,她的所思所想也不会有人知道;就像只要她不露面,就没人会对着各自脑海里的那个,挂着沙蕊名号的形象,发泄自己的冲动欲火。
在这时时摇动的船上,她的头发早就乱了,就像她的心一样的乱。
一缕青丝从她光滑的额边垂下,和她的身体差着半个拍摇摆。
与这死物一般的气氛不合宜的,是她那小巧的鼻子和下巴。
在这副象征着某种天谴的长相里,不论主人怎么悲哀,它们总是那么有生气。
尽管泛紫,她的嘴唇还是那样勾人。
随着她嘴角微妙的弧度,你脑子里一定会自发的脑补她吮吸什么的样子。
至于她笑起来是否会有酒窝,则是一个根本没人关心谜题。
确定的答案是,无论怎样,这张脸都无一处不美。
她的眼神在变。
从她登船时蕴含着燃烧整个生命的坚定,渐渐转向了如白灰般的死寂。
她哪里有什么精细的计划。
不过是想要在船上苟延残喘,挨过整个航程,看看是否会不开眼的劫匪上来劫掠罢了。
她的计划根本就建立于虚无缥缈之上。
谁都知道,在这片海域该怎么识别猎王的标记。
而在清晰术的视野里,桅杆上的旗帜或亮如第二个太阳,或黑如无底深渊。
现在好了,她连这两周的航程都坚持不下来,不管那机会多虚无缥缈,她可能都等不到了。
不光希望等不到,她的尊严也可能找不到了。
这是她尽全力想办法,找到的唯一能给自己建立一点自处空间的办法。
她想证明自己是有意义的,自己的生活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而现在这个她努力想创造的余地,正随着海波的荡漾,稳定的破碎着。
她做的一切都可笑,都没有意义。
“或许,我活着,全部的价值就在这里了,就是供养这张婊子脸,这淫荡的奶子,这双骚腿……”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恍惚之间,她也不知道是否用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至于心里话为什么是这样的污秽,就更不在她能够思考的范围内了。
独自出海打鱼的渔夫,有点不耐烦了。
或者说他早就不耐烦了。
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耐烦过。
为了打鱼而奔波根本不是他这个战士该干的事!
“他妈的死鱼!等老子抓住你,绝对要把你妈的脑子都给操出青烟!”
大海就是这点好,它能承载一切,不会跟你打岔,也不会对你反驳。
大海不在乎祝寿怎么操鱼,只是单纯的给它制造困难。
如果祝寿不是个变态──我是指客观能力变态──他怎么也无法穿越三次雷暴和两次飓风从极北的聚窟洲来到如今这片海域。
显而易见,祝寿根本不是什么渔夫,他是天生的战士,信仰暴怒之神的狂战士。
大海对他的考验显然已经破坏了他本就不太够用的脑子,他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了。
忘掉了在远方背负的义务,现在他的眼里只有这只该死的海兽。
他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实在是他天赋异禀。
仅存在山沟沟里的暴怒之神,神力的效果莫名的强大,然而副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强,祝寿以前,从没有信仰暴怒之神的人,脑子会比身体更先承受不住那摧残性的神力。
而祝寿此刻,已然失智的像个失心疯,他的肉体却依旧没有到达那个崩溃的边缘。
然而他也当然不是没事,祝寿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血人了,他脚下的那片小舢板也被染成了红色。
不断扑腾的海浪也冲洗不掉这个赤色组合上的颜色,只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然而作为猎物的海兽散出的威压,则让闻腥而来的鲨鱼们只敢远远的坠在后面。
海兽已经要维持不住他的威势了,插在它背上的猎叉深深的埋在了肉里,而它过于强力的恢复能力则又把它死死的扣在了肉中。
海中的霸主拖着祝寿这个怪物,然而从猎叉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却让它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伤口吃劲,否则海兽大可一沉深海了之。
海兽也来到了绝境,本来他是要找帮手的,然而不断的消磨之下,它已经一再失去了和可能的援手之间联手的资格。
如果这次来到“浅海”,他的力量再次下降一个层级,那么他必将逃生无望。
这里不是这对猎人和猎物熟悉的地方。
而且他们正面临着龙游浅谈被虾戏的现实。
突兀的,浅海中冒出来一个阴郁的存在,这个存在的强度,甚至是他们全盛时期都不能忽视的。
或许现在的海兽比祝寿更加理智,然而它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死局。
主动权死死的被祝寿掌握着,只要他还没倒下,海兽就得陪着他死磕。
猎王旗下的船长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不修边幅,践行着猎王那句名言:
“污秽中埋藏着宝藏”。
搞得在猎王旗影响不到的地方,人们都吐槽猎王实际根本是垃圾王。
然而外人的看法从来不在这伙脏兮兮的人眼中。
齿鲸湾十天的航程范围内,只有别人看他们脸色的情况。
海盗船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那个最靠近酒的地方,大多数时候是在那个或许叫食堂,或许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时则干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这艘船上格外热闹,船员们乘着酒兴吵的热火朝天。
普通的水手们在甲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舱里的酒吧,船长和大副则领着心腹们开启了无遮大会。
酒吧里淫秽而阴森,传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更多的是女人的惨叫和呻吟。
船长奥尔森正骑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发泄,黝黑的大屌从后面抽插着女人的下体。
这是他的专用女奴,船上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
然而这个船长并没有显示出多么大的怜惜。
“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
“啪!”
刚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
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
在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带出了颤音。
第一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
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阴道里的阴茎。
他一只手一把揪起女人的金发。
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
在参加这场无遮大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一一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高潮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
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欲望。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
他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
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的暴虐奸淫。
来自头皮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拉扯的痛感。
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
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
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最大的感受还是来自他的鸡巴。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
咕叽咕叽的声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
女孩的阴道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
这让奥尔森抽插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
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成就感。
得益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过奥尔森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女孩被鸡巴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
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
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
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
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矩。
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破处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
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继续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C形。
让人惊叹新鲜肉体突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坚实的肉体。
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阴道是否刺激,她的脊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鲜血。
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更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是她的这种无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灯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灯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挺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的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
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现在,它们又是谁都不能碰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重心渐渐都压在了被他猛操的棕发女人身上。
木头的盘碗边沿深深的陷进了女人背上的肉里。
这是个相当完美的肉娃娃,看起来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处摸着都有点肉。
她的嗓音带着朦朦胧胧的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叫床声有多大声,水手长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她身上。
在后背的钻心的痛楚之下,她从肉欲中找到一丝清明,目光沿着水手长的视线,这张饱经风尘的俏脸面对的是奥尔森小姐那对颤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坚持着,为了不出声她几乎是在闭气。
奥尔森船长拉拽头发的左手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润──那是鲜血。
于是他松开的双手,转而攀上了全场的那对焦点,并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点鲜血的痕迹。
然后,他把而本来狂暴的抽插节奏渐渐放缓了。
海盗操女人,当然是图个爽利,他没道理抑制射精的欲望,说实在的,是他不想就这样把女孩玩坏,毕竟专属女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船上哪个人不想喝一口富家千金这种类型的鲜汤呢?另外女孩的坚持也激起了奥尔森的兴致,而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雄性目光更让他觉得性奋。
女孩的优秀的素质早就让她成为了狼群的焦点,而奥尔森近乎失败的奸淫也让一众船员心生讥讽。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长,就是因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们强!”
这是船长的心理活动,
“尤其是品味人心这一块。”
顿了顿,他又在自己的心里加了一句。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奥尔森高声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道:
“咱们来打个赌,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让这个小婊子乖乖的给我吮鸡巴!”
顿了顿,
“我肯定不会玩破了她”。
“赌了!”
二副考雷第一个响应,然后下面就乱轰轰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我看这小娘们有性格!……就这两下……”
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尔宾。
不过被考雷一个眼神给把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妈都没把她操出声……哈哈哈”大副大声的咧咧。
“操逼要这样才有意思!”
此刻他也站着从身后干着一个金发的女人,女人正跪在一个凳子上,大副双手拽着女人的胳膊,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下一下的抽插。
这女人还非常配合,不光随着大副的节奏配合的摆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挨操还一边呻吟浪叫。
“啊……啊……”
“没准这小骚货逼现在下面都是干的……哈哈哈哈……”
水手长摸了一把棕发女人的下体,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里面既有淫液,又混合了饭菜的汤水,
“什么味道啊?”
“烧(骚)味”女人一边含混不清的答着,她的双眼似乎又蒙上了一层水汽,小嘴吮吸着水手长的手指,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贱货,起来你给那小婊子打个样……操,你他妈赶再碰到牙试试!……”
“赌就赌,怕个蛋,我就觉得船长行……”
这是会看星象的索恩,这小子好赌还尿叽,要不是有特长,早被踢出了这个圈子。
“拍马屁可以,钱可得自己出……”
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竟然是个女人,她就是奥尔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个礼拜抢来的一对主仆,能留在船上被养着的女奴都是调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错,操起来其实也很有味道。
这些已经经历过恐怖淘汰得以留下的女人们,大都已经变的知情识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着玩。
毕竟大海上,女人是很稀缺的,玩坏了,虽然没什么后果,总归很心疼,更何况是调教好的呢?女奴不光是他们几个的,平时也要赏给水手们用,要是排号总也轮不到,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现在桌上这几个女奴,随便哪个拉出去卖都是顶级的价钱,普通的水手想去鸡店点这个标准的都要肉痛。
平时搁船上,没准哪个小舔狗还会把她们当成女神。
还有一方面,这些女人也不一定永远是女奴,碰上机会,她们也可以在战斗中立功,厉害的更可以被提拔成船员。
露娜就是这种,六个月前她还是奥尔森的专属女奴,现在她则和他们一块玩女人,说起来,大家都好奇,现在她胯下的假阳具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别扭的女人,船上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女人不论后来活下来还是没活下来,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顿打。
有时候这帮男人真的会对女人的承受能力感到惊讶,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她们的卑猥和下贱的厌恶。
“女人是人类中最贱的群体,而女奴则是这个最贱群体中最肮脏恶臭的一群。”
猎王当然不是在说生理,而是指扭曲的环境所培养出来的心里的罪恶之花。
总的来说,很明显,看好船长的不多。
毕竟他答应了不玩破了她。
这样的话说出来,船长要是想赢得干净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
像之前狠拽女孩头发的行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个模棱两可的标准。
退一万步讲,刀子、烟头什么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戏在继续进行,按说原来的规矩,发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轮酒的,算上别的游戏他们一轮接一轮能玩出很多花活。
可是这把赌打乱了大家节奏。
奥尔森还没说他出多少,二副、索恩和露娜三个人不知怎么就上头押了大的,大副深深的盯了奥尔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两枚大金币。
这下子赌局直接比什么酒都让人兴奋了。
船长必须拿出船长的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现在没钱,原因就在他腰间别的那把单手斧。
奥尔森确定这是把货真价实的白城出品,本想捡漏,却被人狠狠的宰了一把。
要不是当时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说不准他都不能把东西拿到手。
这档子交易最后虽说不是很亏,却着实掏空了他的家底,把自己之前的主武器,炼金附魔过的火枪都给当掉了。
别说是两个大金币,现在奥尔森想拿出一个小金币都要用铜板来凑。
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索恩那小子的眼睛已经豪不掩饰的往他腰间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这把提亚马特当赌注吧!”
扫视了一圈,奥尔森没得选择。
“爽快!”
“好!……”
……斧子只有一柄,肯定是没法分,另一方面别的赌注和“提亚马特”一比也有些不够看。
大家乘着酒劲,玩出了真火,也都纷纷把自己的家底给露了一些出来。
这下桌子上的东西才像是那么个样子。
看奥尔森这么硬气,参与赌局的人们也都泛起了嘀咕。
二副一直是站在船长一边的,重新下注,科尔宾也跟了过来。
倒是索恩那小子不再打算拍马屁,赌起了奥尔森小姐的尊严,和大副赵成混成了一伙。
赌桌上唯一的女人露娜也变了主意,她现在又和他的老情人站在了一起。
最后一个站船长的是前面没提的科比,这是个新起来的水手,本来是大副赵成提拔的他,可显然,现在这是给奥尔森递上投名状了。
屋里跟大副的还是比船长多,不过看了具体的人员,奥尔森还挺满意。
至于奥尔森输了斧子怎么分,那自然是大副拿钱最多,大副拿走,别人不够的他给补上了。
为了监督,这些旁观的人要么匆匆发射之后让女奴慢慢给他口舌侍奉,要么就是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摩擦。
不一会所有人都调整好状态,关注起来奥尔森的表演。
在别人处理问题的这段时间,奥尔森船长把奥尔森小姐翻了过来。
金色的秀发被他成绺成绺的揪下了不少,之前剧烈的痛楚不是假的,女孩的眼泪早就淌了出来,双眼这会儿还是红肿着的。
少女脸蛋上浮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和她鲜嫩的皮肤配起来对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仔细观察她的面容,虽然她是明显的流洲白人,可她兴许有些炎洲血统,并不是个高鼻梁,而且她的鼻梁上还有三个点坑状的小疤痕,像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挠过,三个小坑连成一线。
不过这点疤痕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丝别样的野性。
之前为了忍住不叫,女孩咬自己嘴唇是下了狠力气的,这会儿的红唇可不是充血而是实实在在的流血。
这下她的小嘴不仅更红了,而且更嫩更翘了,看的奥尔森想狠狠咬上一口。
一再吸引力全场目光的一对鲜嫩乳房,还是没怎么受到玩弄。
这会她翻身过来,放在桌边坐着,角度问题奥尔森要把玩它们变得更加的不顺手了。
只是左边奶子上的红指印有点刺眼,引起了船长的兴趣。
奥尔森这会儿和女孩没说什么污言秽语,反而用挺正式的语气交流。
只不过他的手和鸡巴都没闲着。
两只手摸摸索索的,摆弄起了那个指印,好像想把它从女孩的山丘上把它给蹭掉一样。
可是血渍已经凝固了,像是薄薄的暗红色颜料,想要弄掉不是那么容易。
船长用自己的指肚反复的蹭那里,而这种摩擦明显把女孩给弄疼了。
这下,指印不仅没去净,那一片都被他摩擦的火辣辣的红。
再说奥尔森的手脏兮兮的,女孩右胯上的大黑手印仍在,这半边的胸脯眼瞅着颜色也深了。
翻过身来以后,第一时间,奥尔森的鸡巴就捅了进去,这是另一个角度,似乎这么插还能碰到女孩一个隐蔽的敏感点。
他只是缓缓的按着节奏抽插,可是正是这种抽插让女孩更加的受不了,整个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桌子的边沿。
“赌局你也听见了,你现在可值钱了。”
就这么边玩女孩的奶子,边抽插,奥尔森开口道:
“那把斧子……”
“我认得,”少女的声音从嗓子深处传出,虽然今天她只大声叫过一两声,没想到现在声音完全是喑哑的,
“白城的钢斧,能破魔”。
“果然是富家小姐,”奥尔森笑了笑,然后略带揶揄的问道:
“那么你要不要上赌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