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助与无助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
“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
“你好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
“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来。
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
“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
一看屏幕,我愣住了。
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
“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
我扭脸问她:
“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
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
“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
“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
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小穴内。
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
“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
“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
“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
“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
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
“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
“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
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
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
“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
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
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
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梅说:
“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
“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煳里煳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
“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
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熘出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
“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
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
“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里,你在家里手淫,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
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
“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
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混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
“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
“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
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
“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
“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
“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
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
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
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
“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说:
“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
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今夜谁与你共眠-二、芳邻与恶邻作者:lvyuancai(二)芳邻与恶邻“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象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
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面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
“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
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体基本上完美无暇,身高一米*敏感信息过滤*,修长匀称,小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因为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借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却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一面做着爱,一面借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
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涡,似隐似现。
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
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骚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
我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
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的,他可真挣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肥。
三个字,贼,肥,色。
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三眼(两眼是有的)。
小梅对这一点很满意,说我还算是老实。
其实我曾单独夸过她,说小贾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这么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过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给你戴了什么紧骨咒啊?”
我脸一红,低下头去。
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
“而且夸得那么笨,那么实在,我挺爱听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赏你点什么?”
然后她直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夺路而逃。
后面传来她又轻又腻的笑声。
姐姐,你赏我点唾沫我都会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埃这两口子行事做为都与众不同。
我们只是在他们搬家过来的时候搭了把手,贾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门给小梅送了三盒名贵化妆品,以示感谢。
小梅后来到商场一对,价值约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贺国才在外面勾了个女的,找上门来要小贾与贺国才离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门后听热闹,后来小梅越听越气,不顾我的劝告,出来帮小贾说话(后来变成吵架),之后小梅与小贾的关系赛似姐妹,有时我和贺国才都不在家的时候,小梅就去对门和小贾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这么漂亮,贺国才这人还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门,小梅出去开门,发现贺国才喝得烂醉如泥,让两个小姐架着,他们敲错了门,这也就算了,贺国才居然对我老婆笑笑,说,嗯,这个小姐我最喜欢,有点象我们家的那个女邻居,谗死我了,我要了!这件事令我和小梅气愤无比,却也无法声张!!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就是他每和我介绍给他的客户做一单生意,就给我三个点的提成,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五万多了。
这个人,千不好,万不好,重信义这一点,也令我无话可说了。
非典之后,贺国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谢,八月份他和我介绍的客户又签了一个三百多万的大单,激动之下,为了实实在在地向我表示这份谢意,他直接把十万现金(他非常喜欢给现金,弄得我回回跑银行都让银行职员另眼相看)递给小梅:
“小许的份子,不敢给他,怕他做坏事,弟妹收着。”
并和我约好到三里屯(北京好象只有三里屯有酒巴)去喝酒,去听一个新来的非洲乐队唱什么非洲土风。
玩到半夜他故态复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借这机会,问他小贾这么漂亮,为什么他还喜欢出去玩。
贺国才摇着手哈哈大笑:
“兄弟,这不一样的。六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还象天仙下凡,现在,在我眼里,还没有,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没有你们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让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吗?给你叫个小姐?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个象你们家贾月影那样的。”
酒劲上头,我开始说起胡话(也是真心话)。
“啪”的一声,贺国才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哈哈大笑:
“兄弟你最老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大老实人一个啊!我喜欢你这个人。来,干了1等这杯酒喝完后,我开始唱起歌来。先是哼哼,后来就大声唱了起来,
“我们走在大路上,”贺国才不说话,抱着头呆了一会儿,有两个小姐过来,他又把她们轰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说,商量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兄弟,你喜欢贾月影吗?她漂亮吗?”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说得很慢,但我听得很真切。
“当然,当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会……”
“别废话,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实话,你喜欢不喜欢?”
“我是男人,喜欢,喜欢她又怎么了?1“喜欢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
“别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当我哥们儿,告诉你,我现在操贾月影已经没感觉了。你想,那天我计算过,结婚八年,我已经前后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多次!真的,现在我觉得她就是块肉,没啥感觉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说句实话,我想看别人操她。”
“……”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一面惊奇于他的无耻,一面惊讶于世界上真有敢把这种想法率直地说出来的男人。
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可是让别人上她吧,我觉得会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说贾月影也未必答应。她挺喜欢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应。”
“你真的希望看见我,我和她做爱?”
“可能会有些矛盾的感觉吧,但是肯定很刺激。”
他也挺实在的,
“她的乳房不错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紧,绝对让你爽。”
听到他这话,我的鸡巴硬了起来。
贺国才脸很红,很兴奋,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挺着呢。
“好吧。”
后来我们出了酒巴,冷风一吹,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
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里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
下身穿一件深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暇疵也没有。
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唿,再也没说什么。
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
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么。
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蔓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
小贾有点象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1贺国才给我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脸,低头不再说话。“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
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
小贾好象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
贺国才微笑地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
她的唿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
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象导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
“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
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个揖,那一刻只想逃离这个淫秽的地方。
贺国才按着我的肩,
“没事,我只问你,一会儿我在边上看着,可以吗?”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紧张。”
“你看见她没有穿乳罩,是吧?告诉你,她下身也没穿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就等着献给你了。现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去敲门,她会开的。我先到边上的书房等着,十分钟后我进去,她也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能当着我的面插进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把门留个缝,我先不进去!你先和她调戏一会儿。”
我点点头。
敲了一分钟的门,里面才有动静,锁终于打开了。
贾月影打开门后,迅速地脱向床边,面向外面的窗户,俏生生的背影留给了我。
我走了进去,并把门留了一个小缝。
“贾姐,你,不用太紧张。……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唔,唔……”
没想到,贾月影抱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贾姐,月影,你,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着她动人的娇躯,心念一动,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贾月影哭声顿止,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占有这样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软,柔若无骨,虽然个头比我家小梅娇小一点,但是我能够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却很丰满的。
“贾姐,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小贾终于无比羞涩地转过脸,定睛直直地看着我,象个小女孩般地在我怀里扭了扭,赌气般地说道:
“真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其实我才不怕你呢,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贾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1“姐姐,你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裤?你这儿的水迹我都能摸到了。”
我一面轻轻地调笑她,一面脱下她的衣服。
“你喜欢姐姐吗?”
小贾紧压着我的手,好象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当然喜欢。姐姐喜欢我吗?”
小贾慢慢地引着我的手,搂向她的后腰,并迎面与我亲吻起来。
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向我耳语道:
“我不喜欢你,我爱你。爱你!其实我,早就想勾引你了。来吧,占有姐姐吧。”
我们开始脱起衣服来。
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地性感与成熟,将小贾白色的套衣脱掉后,她那莲藕般的双臂被我往后一束,半仰的胴体上凸立着傲人的乳峰,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随着小贾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来。
贾月影轻轻地呻吟着,
“别,别,……”
我紧接着又将她的裤子脱掉,卧室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浑圆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经沾着几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着吃了一口:
“原来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没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爱液。”
这时,小贾突然停止呻吟,娇嗔地向门口说道:
“进来吧,别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了。”
贺国才走了进来,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儿肆意地侵犯着他妻子的玉体,这种旖丽春光早令他血脉贲张,手已经把下面的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无意识地摸了起来。
贾月影终于浑身赤裸地倒在我怀里,我开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头在我来回的挑逗之下,显得嫣红玉润,艳光四射。
比起小梅的粉红色小乳头来,贾月影的乳头更大更紫一起,乳晕的一圈比小梅大的更多,在我用手指反复地揉动下,整个乳晕好象都鼓了起来,托着她的紫葡萄似的乳头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贺国才面前诱人地抖动着。
贺国才走近我们,一面尽情地欣赏着,一面打着手枪。
我也曾和他对视过几眼,发现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疯狂,随着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动作,他的眼神时而透出嫉妒与狂热,时而显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头一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面在她耳边唤着:
“好妹子,你舒服吗?”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动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阴唇上不断地揉动着,这样她的淫液还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我尽情的抚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视下,失贞的背叛快感与放浪的原罪冲动使贾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阵阵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红红的丰满的嘴唇向我伸来,我就势美美地亲起来,并不断地从她嘴里吸出一些舌下晶液,为我解去一些情欲的饥渴。
慢慢地,我开始把手指探向贾月影的桃源洞内。
她的呻吟开始失去内容,只有一些连续不断的嗯啊叫声。
“老婆,舒服吗?”
贺国才把手也伸向了贾月影,一面抚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问道。
贾月影无力地点点头,看着贺国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着我对贺国才道:
“他好坏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让他操你吗?”
“想。”
“来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贞洁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给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为他的玩物,你希望吗?碍…”
我转身压住了贾月影,将她的大腿分开,并示意贺国才看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探向了贾月影的小穴。
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开始打起手枪。
贾月影也叫了一声,
“小老公,我,我里面,好充实,哦,……”
这时,我听到贺国才低低地叫了一声,戏刚开演,他竟然兴奋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我反复地蹂躏着贾月影美好的肉体,贺国才又打了一次手枪,并在我耳边道:
“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试一试老婆被人玩的感觉?”
我一面干着贾月影,一面虚构着小梅被贺国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兴奋,贾月影似乎几度失去知觉,她的肉穴变得很紧,肉棒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结合处,流出许多透明的爱水来,贺国才还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着尝。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
想着小梅真有可能被这样一个流氓占有并在他的胯下同样地到达高潮,我的肉棒开始发抖,贾月影同时也到了高潮,两只细长的小手紧紧纂住贺国才的手,身体僵硬地抖了两下,
“老公,我丢了……射、射死我……”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欲。
我同时向她的体内发射炮弹,贾月影松开她老公的手,紧紧搂着我,胸膛贴着胸膛,心与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贺国才一面疯狂地打着手枪,一面用疯狂的眼神注视我们。
“占有我,我要你……”
(三)娇雄与弱雌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
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熘熘地对月影说道:
“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粘粘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混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
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
“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里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
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混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是为什么这次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名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
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
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
“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
小梅轻叹了一声,
“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俩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
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的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他无奈地摇头说:
“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开了她了。”
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
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
“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
这时,门开了更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
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局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着我的眼光,低声道:
“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耐,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想要亲她,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
“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
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解她的衣服,她借此机会,使劲推开我:
“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致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抺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做了?”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的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
贾月影只穿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
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爱的小白兔一只不能幸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只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
“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谗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
经过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
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
“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
她扭脸对着镜头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后冒。
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
“你老婆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
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
“许放哥哥,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复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是我的鸡巴反复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
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
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强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煳涂,好象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
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象是蒙上一层雾。
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象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
我和她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
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贾月影反反复复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煳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
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地爱你。”
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
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象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象贺国才那样的了,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
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的。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爱更哪一个?”
“那个……”
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
说着说着她哭了,
“我这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
“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案,一时很兴奋,
“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
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
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么,”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
“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
“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
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道:
“再说象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
’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
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
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
’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
’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
’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儿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然后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
“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
小梅真的挣扎了起来。
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
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
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
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煳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
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没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也顿住,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象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四)新人与旧人“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
“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
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
“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