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酱字数:1.1W
清晨,令人烦躁的闹钟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用手指将头发拢至耳后。
世界瞬间从模糊到清醒。
掀起被子,半透明的白纱睡衣遮不住玲珑婀娜的窈窕身躯,尽管已为人母,但我引以为豪的身子仍如青春时那般诱人。
我在黑暗中摸索寻找拖鞋的方位,可能是睡前喝水的缘故,此刻充盈的尿意不停催促我赶快跑到厕所缓解一下膀胱的压力。
坐在马桶上,我红着脸捡起洗衣机旁衣篓里换下的黑色连裤袜。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蹙起柳叶眉,黑色的袜尖摸起来像粗糙的纸一样,散发着古怪鱼腥味的黄色斑点星星点点的溅射在丝袜的每一处角落。
是文轩吗?这孩子,真是的。
文轩是我的儿子,今年上高二,长相随他爸,虎背熊腰,强壮有力,站起来比我高整整一头。
我生的冰骨玉肌,娇小玲珑。生下来的儿子却是一头大黑熊,不得不说,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青春期的孩子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知好色而慕少艾。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拿生母的贴身衣物来做那个,真的是说不过去。
但根据这数十年来同青春期孩子打交道的经验。我决定进行软处理,侧敲旁击的来告诉儿子,妈妈已经知道他做的好事了,现在悬崖勒马,还是妈妈的好孩子。
拿卫生纸擦干阴部的水痕,我提上内裤站起身来。将这双被污染的丝袜放在洗衣机上。
洗衣机就在镜子对面,儿子洗脸刷牙时一定会看到。到时候,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洗漱完毕后,我回到房间换好正装。
白色女士衬衣,蓝色小西装,配上一步裙,肉色丝袜。
虽然我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但爱美的天性却让我忍不住穿上这套也许并不怎么端庄的衣服。
「文轩,文轩,起床了!」
我偷笑着将冰冷的手伸进儿子温暖的被窝,猛然放在他的肚皮上。
「嘶……冷冷冷冷哦!」
儿子像是煮熟的大虾,瞬间缩成一团。
「起床了,准备上学了。」
我轻轻吻在儿子额头上。
「小懒虫,快起床,妈妈去给你准备早餐。」
儿子逐渐睁开朦胧的睡眼,呆呆望着天花板,嘴角边的绒毛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无辜的小兽。
天,不知是不是母亲的天性,每次看到儿子迷迷糊糊的样子,我都觉得他很可爱。
嗯,虽然他像是一只大熊般威猛粗犷。
我在厨房忙碌,却怎么也不见儿子从厕所出来。
怎么回事,是拉肚子了吗?
我敲敲厕所门:「文轩,你肚子不舒服吗?在厕所里待好久了。」
门里传来儿子结结巴巴的声音:「没。没事。我这就好了。」
真是的,说了多少次,上厕所一定要注意时间,这孩子就是不听。
我踩着高跟鞋回到厨房,盛好早饭。
儿子这会阴着脸坐在餐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大早上就阴着个脸。」
我伸手去戳儿子的脸,但这小子却出乎意料的躲开了我的动作。
他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有些不解。
毕竟被发现偷偷拿妈妈丝袜进行自慰,应该是很羞愧,很尴尬的一件事对吧。
可他的眸子里,却全是痛苦,难以置信,失望和怨恨。
「文轩,为什么这么看着妈妈?」
我有些生气的质问。
他身体抖了抖,我看到他的表情竟有一丝扭曲。
是我伤到了他的自尊心吗?
也许是小动作被人识破恼羞成怒?
我不满的想着。
这小子。怎么可以将自己的错误怨恨到别人身上呢?
他啪嗒一声,狠狠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你问我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你这孩子,怎么跟妈妈说话呢?!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这可真把我气的不轻,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竟然冲我甩脸色。
「我不吃了!」
说罢,儿子跑到门边,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冲出家门。
唉……
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我最终还是将满腔的不满化作一声叹息。
算了算了,孩子大了,我也管教不得了。
毕竟他是个比我高一头,大两圈的大孩子了,难道我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放在我膝盖上,按着揍屁股不成?
草草结束早餐,我拿起餐巾纸擦擦嘴巴。
嗯?怎么纸上一片嫣红?
我走到镜子前,这才恍然大悟。
这是什么时候涂的口红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真是奇怪。
用清水好好的洗干净嘴唇边的红印。我还在思考,一向不爱梳妆打扮的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涂上口红呢?
算了,还是不纠结了。
时间不早了,还得赶快到学校看那群小家伙上早自习呢。
我挎上手提包,拿起车钥匙,噔噔噔的下楼。
尽管法律严禁女司机穿高跟鞋开车,但我觉得,女人就应该穿高跟鞋才对啊。哪怕开车也要穿。
以前酷爱穿平底鞋的我真是太傻了。
虽然穿高跟鞋会很累。很不舒服。但为了美,这一切都值得啊。
「吴老师,早上好!」
我笑着同办公室的其他老师打着招呼。
文科语文组有四位老师,我们每人负责教导两个班。
四个老师两男两女,除我以外的另一名女老师是个五十多岁,干瘦高挑的老女人。
当然。她也是语文组的组长。
她撇了我一眼:「小吴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怎么打扮的这么不知廉耻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我心中不喜。
什么叫不知廉耻。我这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公装呀。
另一名男老师咽了口口水:「吴姐。不是我说,你这的确不太合适吧,这裙子是不是太短了,这鞋跟是不是也有些太高了?」
我脸色一冷:「我要去看早读了。你们也应该去各自班级看看吧?让教务处的人抓到了,可不太好吧。」
什么叫裙子太短,鞋跟太高?
我愤愤不平的想到。
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鸡蛋里挑骨头。
再说。我这裙子哪里短,这鞋跟那里高了?
教室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让我不由感到慰藉。
还是孩子好,他们天真无邪,懵懂可爱,不像成人,各怀心思,勾心斗角。
不知为什么,我一走进教室,读书声戛然而止。
他们一个个看着我做什么?
我眯起眼睛,摆出一副臭脸:「继续背啊,怎么没声音了?今天要考察默写背诵,写不出来的罚抄十遍原文!」
这下,他们老实了。
教室里重新响起朗朗读书声。
这才对嘛。
我沿着教室里的通道,一排一排的检查学生的课本,看他们有没有做好笔记,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教室最后一排,有一个单人单桌的学生。
他叫秦寿,一个胖乎乎,獐头鼠目,不学无术的家伙。
上了两年高中,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名,脑子也不笨但就是不肯用在学习上。
秦寿在班上没有朋友,他不仅长的丑,说话办事也让人喜欢不起来,自然就没人愿意和他同桌。
我呢,也不喜欢这个不思进取,混吃等死的「坏学生」,也就把他扔在这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自生自灭。
他举手干什么?
我皱着眉坐到他旁边:「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他空白一片的书,我就忍不住想要骂他。
天天上课不好好听,连笔记也不会做。这还上什么学?
我心头火起,胸口就感觉一阵闷热。热的我头晕眼花,胸闷气短。
「老师,您要是不舒服,就把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你的书,老师的事不用你管!」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三个扣子,包裹着黑色蕾丝胸罩的挺拔胸脯也露了头。
秦寿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胸口,真是让人恶心。
「有什么事快说!」
看到我的厌恶,秦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他将身子靠在我旁边,指着文言文的一段。
「老师。这段翻译是什么来着?您再教教我呗。」
我拿起笔,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上课的时候干嘛了?」
「嘿嘿,您再教教我呗。」
我哼了一声,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在他书上开始做注解。
这小子紧紧的贴在我肩膀边,眼珠子却不在书本上,而是居高临下盯着我的胸脯。
我知道,他是在偷窥我雪峰间的绚丽风光。
谁让我是他的老师呢。
「你的脑袋别乱动!」
我低声呵斥道。
太过分了,我弯腰写字本来就很不舒服,秦寿还用头蹭着我的胸口,一脸享受。
「老师,你的奶子闻起来好香啊。」
秦寿变本加厉的将脸埋进我的雪峰,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让我胸口阵阵发痒。
「让你看书!你在干什么?」
我加快速度,飞快写完最后一行批注。
如果再晚点,我的胸罩就要被这熊孩子彻底拔下来了!
秦寿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他直勾勾的看着我胸口的蓓蕾,手指像是夹香烟一样,捏住了我殷红的乳头。
「老师,别慌着走吗,来为我讲一讲这边文章的历史背景嘛。」
他不安分的手从我一步裙的裙底探入,拨开我丁字裤。
「嗯,别动。」
我不安的扭了扭屁股,潜意识告诉我,我应该逃离。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是撒娇般的靠近了秦寿的怀里。
算了算了,赶紧给他讲完,他就会放我离开吧。
我忍着羞意,声若蚊蝇的颂念课文下的背景介绍。时不时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
我竭尽所能的抑制自己发出淫秽不堪的声音,但湿嗒嗒的小穴却在男孩粗大手指的搅拌下愈加泥泞湿润。
秦寿将手指从我的下体抽出。他将手指放在眼前,我看见,阳光下,那手指上赫然闪烁着粼粼波光。
「老师,你看,你的淫水,多美啊。」
我羞红了脸,低下头,又湿又痒的下体仿佛将我绑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一遍又一遍的残酷拷问,而学生手指上的水光,正是我淫乱无耻的铁证。
「别,别说了,饶了老师吧。」
我带着哭腔,小声哀求着。
秦寿将手指放在自己鼻孔下,陶醉的深呼吸。
「多么美味的熟女淫水,老师,你要不要尝尝?」
我总感觉,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要不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接下来的动作会如此熟稔。
在秦寿的注视下,我慌张的扫视一圈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
然后,我跪倒在秦寿的脚下,双手捧住他的指头,毫不犹豫而含进嘴里。
「好恶心,竟然吃自己的分泌物。」
秦寿厌弃的看着我。
「真是一条寡廉鲜耻的臭母狗。」
他骂的可真难听,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啊。
自从丈夫三年前出车祸离我而去,我就孤身一人吃力的拉扯着儿子,每天起早贪黑的,在家里给儿子做牛做马,在学校里含辛茹苦的教书育人。
以前大学时候追我的学弟,年少多金,一直单着,就是在等我。
可考虑到儿子的感受,我还是拒绝了他的追求。
虽然生活孤单了点,但我也没什么受不了的。
我并不是什么饥渴玉女,自打生了孩子,我就渐渐少了夫妻生活的兴趣。
哪怕是守寡三年,也没有说在那个夜晚,忍不住抚慰自己。
你凭什么骂我,骂的那么难听呢?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就突如其来一阵剧痛。
痛的我两眼上翻,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我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
但好像时间也没过去多久。
不对,不对。
我想,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秦寿把玩着左手中指,他的这根指头上有一枚刻着希伯来文的银戒指。
我看着这枚戒指,它散发着妖冶的光,让我看清我自己。
对。我是个淫乱无耻的贱女人。
我其实每天都想着自慰,但我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
自打看见秦寿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深深地吸引。
他猥琐的五官是那么英俊,他肥胖的身躯是那么的富有魅力。
尽管我总是呵斥他,装出一副讨厌他的模样。
但我知道,我是他的奴隶,无论身心。
我渴望着,他玩弄我成熟丰满的身躯,我幻想着,他粗壮而年轻的腥臭肉棒捅进我浑身上下每一处淫乱无耻的肉洞。
我不可以自己发泄自己的欲望,只有在秦寿的玩弄下,我才可以体验女人的快乐。
所以,面对这个在我心里至高无上的男人的评价,我应该笑着欣然接受。
「对,我,吴玥,就是一条寡廉鲜耻的母狗。」
我扯起嘴角,脸颊卷起两个甜美的小梨涡。
两行清泪顺着颧骨,划过我干裂的嘴唇。
秦寿阴阴的笑了起来。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抚弄一条驯服的母狗。
「吴老师,你这会肯定很难受吧,是不是有一种想晕倒的感觉?」
哪有?我明明很健康。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我控制不住身体,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老师?老师!您怎么了?」
「老师?你没事吧。」
班级里炸开了锅,后排的学生听见我摔倒的声音连忙转过头。
他们看见我披头散发的侧躺在地上纷纷发出惊讶的叫喊。
班长连忙从座位上跑过来,她扶起我的肩膀,关切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生病了?」
说罢,她狠狠地扭过来:「你们怎么回事,还不快把老师扶起来。」
几个学生这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的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秦寿这时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他脸上挂着让人恶心的虚伪笑容:「我看,吴老师身体不舒服,就由我扶着老师去医务室看一看吧,大家继续上自习好了。」
我真想推开这个死胖子,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灰狼盯上的小白兔。
班长。不要听他的,救我,救我!
「好,你们继续自习吧。」
我僵硬的吐出这句话,全身酥软的挂在秦寿身上。
班长并未发现我的不妥,她跟着秦寿走到班门口:「喂,你可要好好照顾吴老师啊。」
秦寿猛地一搂我的腰肢,在班长看不见的背后,他的胖手狠狠捏住我丰满的臀肉。
「班长大人,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照顾咱们吴老师。」
说罢,他哼着小曲搂着我走向远方。
「吴老师,吴老师?要不要我给你带份饭?
我睁开惺忪睡眼,暖洋洋的春光从窗户投射到我的脸上。
我……这是睡着了?
我从办公桌上抬起胳膊,茫然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哦,是小王啊。
小王是办公室里最年轻的语文老师,他刚从师范毕业两年,实习的时候就是我带着,所以他不仅仅视我为同事,更多的还是当老师看待。
我冲他礼貌的笑了笑:「不用不用,我不饿,你去吃饭吧。」
小王关怀的看着我:「吴老师,如果真顶不住,你就回家休息吧,下午的课,晚自习,我替你看着,没事的。」
他在说什么?
我挥了挥胳膊。
「没事啊,干嘛请假呀,我身体好着呢。」
小王一脸不信,不过我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两句注意好身体之类的话,转身带上了办公室大门。
嘶,他不说,我还真有点头疼。
食指按住太阳穴,我狠狠地挤压两下,这才缓过来劲。
身体好难受啊。
我扭了扭身体,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打湿了。
办公室也不算太暖和呀,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呢?
我活动活动脖子,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皱巴巴的白衬衣敞着怀,最上面的三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黑色的胸罩露在外面,真是羞死人了。
坏了,刚才小王肯定也看见了。唉,真丢人。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今天还真是怪异。
不仅衣服没穿好,身上还出了很多汗,胸口,腋下,股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身上不仅有汗味,还有一股海鲜腥味,真是难闻死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忽然感觉脚下粘的就像泡在澡泽里一样。
天呐,我怎么会出这么多脚汗?
我绝望的将脚丫从高跟鞋里抽出来,伸手摸了摸丝袜底部。
果不其然,粘粘的液体将袜子都浸湿了。
而且,脚丫从鞋里抽出来的一刹那,空气里的异味以几何的速度增加。
完了完了,我忍不住想,如果这点被办公室的其他老师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我。
尤其是那个刻薄的老女人,她肯定会背地里跟别人说「你们知道语文组那个吴玥吗?嘿,别看她外表光鲜,其实是个臭脚脏货!」
我越想越害怕,连忙把身上的肉色连裤袜从屁股上扒拉下来,卷成一团塞进手提包的夹层里。
嗯。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定要找机会处理掉。
我赤着脚重新穿好高跟鞋,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鞋里还是黏糊糊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要疯了!
好不容易挨过下午两节课,我全程站在讲台上没有走动,生怕别人闻见我身上的味道。
下课了,班长还巴巴的凑到我身边,一阵嘘寒问暖。
这丫头,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如果文轩也像她一样关心我,就好了。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给儿子做饭。
匆匆一瞥,却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小胖子一脸淫邪的直冲我笑。
又是这个秦寿,真恶心。
自打站在讲台上,我从未因为某个学生因不听话或是学习不好而讨厌这个「人」。
但秦寿,这个人,真的让我感到恶心。
我搜肠刮肚,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得罪我了。才会让我对他如此厌恶。
我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自己毫无理由的感情来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
我冲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踩着高跟鞋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高跟鞋穿的好难受,明天换回我的平底小皮靴好了。
路过农贸市场,我买了一条鲤鱼,一块豆腐。今晚给孩子熬鱼汤喝,文轩也是个努力的孩子,天天学习已经很辛苦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定要在生活上照顾好他。
回到家一番忙碌,做好饭洗完澡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我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吹风机吹干披在肩膀上的湿头发。
忽然,我记起来被我遗忘的一件事。
对了,提包里还有我今天换下来的那双丝袜呢。
现在换衣服出门扔掉已经来不及了。大半夜我也不愿意再折腾一番跑出去。
想了想,我从包里掏出丝袜,额,一股骚臭味熏的我直想吐。
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啊。别是脚上感染什么真菌了。
我随手将丝袜扔进厕所的衣篓里。攒到周末一起洗得了。
真想不到,我的脚怎么会变成那样。
小巧玲珑的脚趾像是可爱的蚕宝宝,光滑如牛奶,如丝绸般的肌肤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对精致的艺术品。
我低下头来扇动鼻翼,抖抖脚趾。
不臭啊,我保养的好好的脚丫,一点也不臭啊。
真是奇怪。
我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那双袜子和那双臭鞋上。
我发誓,等给它们洗干净了,就压到箱子底。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了。
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思绪发散回顾着今天的经历。
话说,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任凭我苦思冥想,也实在回忆不出来。
难道我真的在办公桌上睡了整整半天吗?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这不符合逻辑。
如果我早上到了办公室就睡着了,那么其他老师肯定会叫我起来上早读。
况且,不仅是小王,就连班长也对我嘘寒问暖,一直问我病好些了没有。
但我对这件事却没有任何一点印象。
就好像,我的记忆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
而越是回忆,脑袋就愈发疼痛。
嘶,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银牙紧咬,狠命挤压太阳穴来缓解疼痛。
过了好半天,我才放松了僵硬的肌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上。
莫名其妙的,我竟感到有一丝孤独与无助。
「妈!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儿子响亮的声音。
我穿好睡衣,踩着白色兔子头拖鞋啪啪啪的跑出卧室。
「文轩回来了。」
我笑着从他肩膀上卸下书包,抬头仰视他红彤彤的脸蛋。
「晚上骑车回来挺冷吧,看你冻的脸都红了。」
我拉着儿子的手,心里满是甜蜜和踏实。
自从丈夫去世后,儿子就成了我的全部。
每天等他放学回家,都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快去洗手,妈妈已经给你打开热水器了。」
我将书包放在儿子的书桌上。把他推进洗手间。
微波炉里热好了晚上做的菜,我打开高压锅,盛出两碗颜色乳白的鲜美鱼汤。
给儿子的碗里,堆满了鱼肉块,我的碗里则满是豆腐。不过我也有点嘴馋,就把鱼头和鱼尾盛到碗里。
虽然这些部位肉少了点,但吃起来总比豆腐美味吧。
我拿好筷子,勺子,将小小的餐桌摆满。
两碗鱼汤,一份胡萝卜炒玉米粒,一份奶油娃娃菜。
虽然很简陋,但我对我的厨艺很有自信。
「文轩,来,吃饭了。」
我为儿子拉开椅子,开心的将盘子往他面前挪了挪。
「今晚妈妈给你熬了鱼汤,整整煲了快三个小时呢。」
儿子拿起勺子,却没有喝汤。
他低着头,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來搅去。
「怎么了文轩?是在学校遇见什么问题了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儿子看起来情绪如此低沉。
因为我工作的学校离家实在比较远,开车上下班也要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我就没让儿子报考我任教的学校。
而是为他选择了一所离我家骑车十来分钟就能到的学校。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妈,你们学校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愣住了,这是哪跟哪呀。
「没有啊?妈妈可是老师,谁敢欺负我呀。」
我忍不住伸出指头戳了戳儿子的脑门。
「小傻瓜,你天天想的什么呀。」
儿子一把握住我的手,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妈妈,如果真的有人欺负你,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小小的心瞬间被感动所充盈。
眼眶也有了几分湿润。
「啊,小文轩也是大人了,也能保护妈妈了。真好。」
我结结巴巴,有些语无伦次。
不过,我还是得说。
「不过呢,文轩你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好好学习,在学校一定要用功读书,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这样妈妈才会放心。」
儿子点点头:「妈妈,你放心吧,我每天都在认真念书,从来没有过半点松懈。」
我亲了亲儿子的脸颊。
「好,那以后也要继续加油。快吃饭吧。」
我捧起碗,尽量不旁儿子看见我眼里飘的满满的豆腐。
他从小就喜欢吃鱼。当然,比起鱼来,他更喜欢吃牛肉和鹿肉。
不过丈夫去世后,我一个普通老师,收入着实有限。
丈夫去世留下的那笔钱,我放在银行一直没敢动。
那是将来留给孩子买房,结婚的钱。
这个月花钱花的有点多,一个月功夫我居然花了两千多块钱来买衣服,鞋子,丝袜,内衣。
我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
我为自己的反常而陷入深思。
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就先了许多变化。
一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竟然开始了化妆。
要知道,自从文轩出生起,我就很少打开梳妆盒。更别提给自己涂脂抹粉,打扮的光彩照人了。
二是我的穿衣风格有了极大的变化。
以前我的衣柜里,基本都是各种长裤,针织衫。
鞋架上摆满了各种平底或是低跟鞋。
但现在,以前我喜欢穿的衣服都压在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则是各种暴露的裙子和性感的紧身衣。
就连鞋架上,也多了好几双高跟鞋。
难道人到中年,我反而比少妇时期更加注意衣着外表了吗?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头疼。
我该不会是得了心脑血管疾病了吧。
最近总是头疼,集中不了精神,记忆里也大幅衰退。经常忘记最近几天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可不能病倒,儿子和我的生活不允许我停下脚步。
等文轩考完大学,我就好好的检查检查,放松放松吧。
收拾完碗筷,我扶着腰回到了卧室。
宽敞的双人床对于娇小的我来说实在有些空旷。
为此,我还专门弄了一床被子留在身旁。
只有这样,我才能假装身边还有人可以依靠。
也只有这样,在漆黑的夜里,我才能辗转反侧后,进入梦乡。
人睡着后,总是会做梦。
但我无疑做了一场噩梦。
在学校的器材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梦到这个地方。
一个矮胖的身影将我压在海绵垫强。
他的面孔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而我对他只有无边的恐惧。这恐惧让我止不住的跪倒在他的脚下表示臣服。
这个矮胖的身影胯下长着一根狼牙棒式的肉棒。勃起时张牙舞爪,丑陋狰狞。
我非常害怕的坐在垫子上,任凭他捉住我的双脚夹住他恐怖的肉棒。
梦里没有触感,我不知道他逼我用双脚服侍他的肉棒时,我到底有什么感受。
但我想,我一定害怕极了,哪怕是醒来之后,仍心有余悸。
这个矮胖身影像是魔鬼一般,他带我到各种场景穿梭。
有时候,是在我的办公室,他按着我的头,逼我跪在他的脚下,吸吮他的肉棒。
有时候,是在学生宿舍,他抱着我的屁股,我趴在上下铺的梯子上,半悬空着忍受这个家伙的侵犯。
包括在公交车上,在公共厕所里,在教学楼天台上。
他换着花样玩弄,凌辱我的身体,把他罪恶的子孙射在我的头发上,腋窝里,嘴巴里,鼻子里,小穴与后庭更是饱饮精液,最变态而时,这个身影竟对我的双脚情有独钟,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的射在我的脚上或是鞋子里。
漫长的噩梦终于将我惊醒。
此刻我已是满背冷汗。
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我看了一眼。
凌晨两点半。
可对我来说,这场梦却有半个世纪一样煎熬。
我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指间的斑斑水痕告诉我,这场恐怖而色情的梦,的确让我的身体也在下意识里起了反应。
我没有开灯,摸黑穿上拖鞋,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
上个厕所,再回来睡觉。
为了不打扰儿子休息,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但厕所怎么门没关好,还透着一抹灯光?
是文轩在上厕所吗?
我小心翼翼的趴到厕所门边。
但眼前出现的一切却让我惊讶的说不出话。
我壮的如同黑熊一般的傻儿子,这会坐在马桶上,他粗大的双手正快速撸动着他同样硕大的阳具。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
儿子肉棒上,顶着一块布片,我再三确认,终于肯定,那是一条我刚换下来的内裤。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的顺着鼻翼滑落下来。
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我的儿子。竟然用我的贴身衣物来自慰。
我无力的滑坐在地板上,抱住双膝无声哭泣。
文轩啊文轩,我可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把我当做性幻想的对象呢?
我们,我们是母子呀!
「骚妈妈,我肏死你,看我肏烂你口水横流的小淫屄。」
儿子骂骂咧咧的嘟囔声从厕所里传出来。
这微小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震若雷霆。
我一直以为,在儿子面前,我表现出来的,一定是一副坚强乐观,温柔细腻的慈母模样。
可他的言辞之间,却把我骂的像个街头巷角,卖弄风骚的站街女一样下贱。
我嘴巴张的很大,苦涩的泪水顺着嘴唇流进嘴里。
儿子越来越起劲的辱骂却让我敏感而脆弱的心灵宛如刀割。
「臭婊子,背叛我和我死去的老爹,不知廉耻的让别的男人侵犯你的身体。」
「你不仅有一张烂屄,还有一双骚脚,夹着男人的鸡巴上下抚动,还让人满满的射在你的丝袜脚上。」
「吴玥,我的骚屄妈妈,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儿子,正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刺穿你的淫穴,严厉的拷问着你这个出轨的臭婊子,说!你的情夫到底是谁,那个让你全身上下沦为性器的男人到底是谁!」
突然间,我仿佛听到了脑子里传来一道枷锁断裂的声音。
许多不连续的,如同剪影一般的片段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忽然想起,今天那双散发着强烈骚臭味的鞋袜。
不对,不对,不对。
那袜子并不是被脚汗打湿的,那海鲜般的臭味也绝不是我分泌出来的汗臭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是精液,那是精液!
有人,有人在我的鞋子里射满了恶心的精液。
我却完全没有想到,不,不是没有想到,反而是非常确信,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怪不得,我想起来今天早上儿子阴郁的表情。
那双黑丝袜上的精斑绝对不是儿子留下的,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许,不,我肯定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了。
他用我的身体发泄欲望,更恐怖的是,我却失去了一切关于这些的记忆。
他是魔鬼!凌辱淫虐着我,还把我蒙在鼓里。
就连我的记忆,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又绝望,又害怕。
儿子肯定发现了我被别的男人侵犯而证据,可他却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我没有个别人通奸,我只是个可怜的,被人伤害,被人戏弄的无辜受害者。
这个神秘而恐怖的男人不仅强奸了我的肉体,还强暴了我的精神。
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冲刷着我的脑垂体。
我越过了界限,明白了一些不该明白的事情。
现在,那个主宰我身体的男人留下的惩戒机制开始发挥作用。
我真想痛哭流涕的向儿子坦白我刚刚想明白的一切,让他知道,妈妈正处在邪恶之手的控制之下,妈妈没有背叛你,没有背叛这个家庭。
我只是,只是一个被变态色魔摧残的无辜受害者。
然而,我终究还是没能喊出救我。
临到嘴边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
然后,我就在痛苦中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