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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溪午不闻鸡字数:9k最近工作繁忙糟心事也多,变得有点多愁善感-。-换换脑子,把我另外一篇文《红杏枝头春意闹》稍微停停,写个小小的短篇先。

01。我是随着南飞的大雁回到这座南方小城的,北方的秋色已然染红枫叶,南方却还有着夏日的遗祸,原本应该凉爽的傍晚还会生出一两丝热风来。

此时暮霭沉沉,山霾笼罩住小城背靠的那支层峦叠嶂连绵不绝的山脉,越发显得这个小城渺小和逼仄起来。

母亲到车站来接我,穿着一袭黑色长裙,身材比起我离开时丰腴不少,却仍不失苗条感,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提包,脸色在傍晚路灯的照耀下浮现出一种健康明亮的光泽,她轻轻的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开口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语气有种尘埃落地的踏实感,自答自问:

“回来了好。”

我恍惚间忆起,自我离家开始算起,就快五年了。

我手上稍稍用了点力,也回握住她的手,温暖柔软,那种独属于母亲的触感。

我眼眶蓦然有点湿润。

我跟母亲慢慢走在车来人往的街道上,一切仿佛还是几年前的样子,路边几经易主的商店,喧闹的儿童游乐园,新铺了鹅卵石的人行小道,对面小吃街里熙熙攘攘的人流,一种饱满充沛的悠闲感。

母亲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跟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我听过的没听过的小城近况,四十五岁的母亲,皮肤已经不再紧致细嫩,裸露出来的小臂和脖颈上显现出些中年女人特有的松弛感,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几缕细纹。

我安静的听着她说话,不时报以微笑,母子俩似乎有一个世纪不曾这么亲密了。

母亲指着点了一排明亮大灯的旧农贸市场二楼对我说:

“那儿现在改成了大排档,周末还有学生在上面包场过生日。”

那些年少的记忆突然疯狂涌来,我仿佛回到了那些无所事事搅拌混合着冰棍汽水味道的一个又一个的夏天。

锈迹斑斑的楼梯扶手,光影斑驳的防火通道,摆在角落里一通电就嗡嗡作响的老冰箱,还有耳朵里充斥不绝的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音……那里曾经是一个网吧,我的母亲,那时候就是网吧的老板娘。

时间回到九年前,2004年的夏天。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没错,就是那个属于七里香的夏天,那年我十四岁。

02。我家挤在农贸市场百货区三楼一个不大不小的套间里,厨房就在外面的楼道上,套间里头两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厕所刚好足够容纳我们一家三口的吃喝拉撒。

父母的房间稍大,里头一张席梦思大床,摆设不多,一个衣柜,一个小小的床头柜,还有一面等身高的穿衣镜,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母亲总是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的房间就乱得多了,一张小木床,床尾一只大木箱,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我的衣服内裤袜子,墙上挂满了科比皮尔斯邓肯周杰伦潘玮柏SHE一干体育明星娱乐明星的海报,只有那张我用来写作业的小书桌尚算整洁,一盏台灯一摞书,别无它物。

那时候家里条件并不算拮据,老爸在楼下开了家五金建材批发零售店,生意不错,妈妈更是在靠近农贸市场门口的地方占了个良好的地理位置,承包了家小网吧,七八十台电脑,环境简陋,但是有风扇,吸引了不少附近的无业小青年和逃课的学生党来上网。

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呆在里面,看着别人玩游戏,妈妈是决计不让我玩的。

彼时非典事件刚落幕不久,全国人民像刚从牢狱里解放出来一样,娱乐热情空前高涨,一堆那个时候的网络红人借着互联网这股东风声名鹊起,什么老鼠爱大米这种口水歌那时候在全国各地各种盗版磁带上都占有一席之地。

我也央求母亲给我买了个随身听,借口学习英语,其实是用来听流行歌曲。

我母亲那时候年仅三十六,身材苗条,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姿容尚可,人又温柔大方,仅仅是对我严厉,在农贸市场那一片小天地里很是吃得开。

所有人不管老的少的,见了我妈都称一声“静姐”,因为我妈妈叫黄其静。

七月流火,小城市热浪灼人,网吧生意依旧火爆,母亲换了身凉快的无袖连衣裙,裙子长及膝盖,算不得短,走动的时候也不用有什么走光的顾虑,但是她每次坐在收银台里面的时候总喜欢脱了鞋子把脚踩在收银台下面一根小小的横梁上,双腿张开一点对着那台小功率的风扇,每当起身给别人拿水找钱的时候裙下总有一抹亮色一闪而过,给一群大大小小的愣头青过足了眼瘾,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时值暑假,我就每天借着写暑假作业需要母亲指导的由头把作业搬到了网吧里来做,做完就站在别人后面看他们打游戏,什么传奇魔兽之流,看得一知半解,乐此不彼。

其实母亲每天就忙着在网吧里穿梭,端茶送水,开机续费,忙得没工夫搭理我,我也得空使劲儿盯着她走动间扭动的丰臀和大白腿看,十四岁的年纪,我早就懂了不少关于性的东西,也学会了手淫。

“静姐!”

流里流气叼着烟的小混混叫我妈过去看看黑屏的电脑,趁我妈低头检查主机的时候就伸长脖子往我妈胸口里看,我妈乳房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每次都让那些借口找我妈过去的小屁孩大饱眼福,奇怪的是我妈有时候明明觉察到了却从来不遮不掩。

我长大后才明白,对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小屁孩来说,一个熟女老板娘的诱惑力丝毫不比电脑游戏差多少。

03。晚上母亲下厨,一道糖醋鱼跟几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我嘴里嚼着软乎乎的本地米饭,后知后觉的开始嫌弃起这几年吃过的各类面食来。

“多吃点,你瘦了不少。”

母亲夹了一块火腿在我碗里,笑着看我。

“嗯…你也快吃。”

我含糊着答应,加快扒饭速度,瞟了一眼电视,一个付费音乐节目,零碎的插播着近期各地歌手乐队的新曲新专辑,大多是些生面孔,歌声更是平淡无奇,华语乐坛倒是越来越不景气了。

母亲收拾碗筷的时候,我蜷在沙发上偷偷打量着她,黑色长裙衬得她的皮肤很白皙,秀发光滑亮泽,精修过的峨眉像弯弯的下弦月,灵慧十足的少女眼,还有挺翘的鼻梁,轻薄小巧的唇。

我离开这些年,母亲除了年龄,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身材比之当年稍显丰腴,胸前饱满,臀部丰翘,大腿笔直紧实。

只有皮肤上的皱纹真真却却的告诉我,这个女人还是老去了。

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色,问我:

“待会儿想不想到外面转转?现在城里娱乐场所可不比你们外面的大城市差多少,什么都有的。”

“你想去哪儿?”

我问。

“你去哪儿我都陪你。”

母亲笑了笑,我却有点意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火:当年你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

母亲自己收拾完碗筷,来到我面前坐下,两条白皙丰满的腿交叠在一起,风情又撩人。

“去逛逛新街吧。”

我这样说着,站起身,母亲又自然的起身帮我抚平衬衣和裤子的皱褶,柔嫩的指尖触碰到我的大腿时,我有些紧张,身子绷紧,母亲笑了一下,轻轻挽住我的胳膊。

我们从奶茶店走到高中母校门口,又杀了个回马枪去甜品店坐了半个小时,母亲握着一杯芒果优格,双手托腮,俏脸粉红,仿佛很高兴,旁边两个背着背包刚刚骑行归来的男人不停的打量着她,我心里那股没有由头的无名火又窜了出来,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走吧。”

我起身看着母亲,她有点惊讶:

“这就走了吗?”

“有点累了。”

我摇摇头,往门口走去,母亲赶紧跟上我。

前后脚走了一段路,我没说话,母亲也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压抑。

我走到那家发廊改成的音像店,决定进去逛逛,现在这年代小城市里可找不到什么单纯的音像店了。

货架第一排摆了张新上市的专辑,苏打绿的《秋故事》,封面萧瑟的北国秋日景象吸引了我,香山红叶,十里长风,蹁跹秋色一一在我脑中闪过,我决定买下它。

母亲快步上前付钱:

“我送给你。”

我答应着:

“好。”

04。那年夏天我就买了人生中第一张正版专辑《七里香》。

我躺在家里那张吱吱呀呀的摇椅上,随身听里就是这样一张循环播放的卡带,周杰伦那把听不清歌词的破锣嗓子也仿佛在翠绿上点缀着鲜红的番茄地里打过滚一样,清新透亮,像含着一块透心凉的薄荷糖。

我在歌曲切换的间隙听到妈妈上楼的声音,穿着平根鞋,脚步轻柔,我的耳朵异常灵敏,立马一个翻身跳下摇椅,把我的随身听塞在电视柜下,人就闪进了房间躲进小木床的床底下,屏住呼吸。

我这个时候应该在学校上课,母亲往常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我缩在床下一方小小的黑暗里,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出,听见母亲的脚步声似乎进了我的房间,停顿了大概二十秒,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正要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早就忘了身处何地,灵魂出窍一般迟钝起来。

接着床边垂下来的床单一阵晃动,我睁开眼睛,母亲雪白的小腿就在我面前摆动,一双皮鞋在她面前,然后西裤和内裤连着腰带掉到皮鞋上,一双长满腿毛的男人小腿。

一阵吞吐间吸溜的口水声。

我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偷偷租过楼下卖碟老头的那些“私藏”。

可是我不敢相信,短短几十秒时间,一切仿佛水到渠成,我好像被谁安排着躲在这里一样,措手不及的“耳击”这样的场景。

双耳轰鸣,头晕目眩。

以至于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那张小木床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摇晃起来,吱吱呀呀,就像那张老掉牙的摇椅。

母亲的呻吟就在我头上一声接一声炸开,男人喘着粗气一下接一下让她的嗓音时而婉转时而畅快,两个人仿佛在演一场哑剧,谁都遵循着规矩不说话,正当我以为这出剧目即将收场时,母亲终于开口了。

“吻我。”

她说,我能听得出来是带着笑意的。

啧啧口水声又响起,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几乎冲出头顶来,把头上这张小床掀翻,把床上这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女。

我忘了我是怎么忘记那天他们做爱的细节的,甚至忘了我是什么时候从床下出来的,后来的我绞尽脑汁想再次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就只能想起个大概了。

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感。

05。我在自己的房间拿出刚刚买下的CD,插入笔记本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歌,窗外的夜风干燥而飒爽,一下子涌进房间里来,我转头看着打开门的母亲,她换上了单薄的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喝点果汁,帮助睡眠。”

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边,裙摆又上拉了些,几乎要露出神秘三角区。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晓得现在有没有改善些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摩着我的太阳穴,一股如兰的馨香钻进我的鼻孔。

“现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练练肌肉跑跑步,晚上总能睡得香。”

“我的俊儿现在知道锻炼身体了。”

她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仿佛很欣慰,又坐得离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的裙下风光,我忍住这股冲动,开始在脑海里循环苏打绿的歌词。

我手边就是她柔软的小腿肉,同样散发着迷幻剂一样的香味,我胯下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些反应,眼看着就要支棱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刚想调整下姿势,母亲就突然起身,裙摆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闪过一丛黝黑的阴毛。

“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看你外婆。”

她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我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被困在阴森可怖的地牢里,被绑在一张小小的木床上,我的个子变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岁的样子,我的母亲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撅着个大白屁股上下颠簸,秀发飞散,肉浪翻腾。

“妈…妈。”

我听到我干涩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来,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呓还是真实。

“俊儿…俊儿…”

母亲狂躁症一般上下癫动着,嘴里大声喊着我的小名,我低头看着我们的交合处,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有两片黝黑的小阴唇清晰的一开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莹剔透的淫水四下飞溅。

于是我就知道了,这是在做梦,我对母亲的阴部的印象无数次在我梦里闪回,就是这样一只蝴蝶。

我的鸡巴一下子变得敏感无比,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在身体里沸腾起来,我伸出手,狠狠搓揉着母亲两瓣丰润的白臀,嘴里骂着:

“婊子!骚货!母狗!我操死你个烂屄!”

我肆意的发泄着,叫骂着,操干着我的母亲,一管白浊的精液在她身体里爆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进房间,我睁开眼,内裤一片粘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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