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守逸关起门来,便在地板上实行他每天的例行公事。
我这才想起来,通常这时候欧守逸在做完伏地挺身之后,需要陈正祺帮他压脚来做仰卧起坐。
过了几分钟,他做完一百多下之后,对着在上铺看小说的我说“柳丁,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
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是啊,是我先这样的。。。“怎样?”
“可不可以帮我压一下脚。”
“喔,好啊。”
我放下小说走下床。
他躺在他的床上,双脚微曲。
我压住他的脚,不让他晃动。
自从那一天之后,这是我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碰到他的身体。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手指和手掌间,流了进来。
“你帮我数喔。”
他笑着说。
“OK。”
“1。。。2。。。3。。。4。。。5。。。。”
我一边规律地数着,一边看着他。
他双手固定在耳旁,上身重复地往我这边靠过来。
而且。。。越来越近。。。“柳丁!”
他一边做一边说话。
“运动时不要讲话比较好吧。”
“没!关系!”
他又做了两下。
“我问你喔!”
他速度放慢,好让呼吸能调整。
“问什么?”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又没有说。
“怎样?”
“算了,没事!”
干嘛啊?吊我胃口啊。
“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啦!”
他又加快动作,我只好继续数下去。
“111。。。112。。。113。。。114。。。115。。。116。。。117。。。118。。。119。。。1。。。2。。。0。。。。”
他最后那一下,有点吃力,我头往前倾说“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啦。”
“啵。”
欧守逸突然间整个上身往我这边冲过来,亲了我一口。
这是第二次被他吻了,第一次是他喝醉的时候,第二次他并没有醉。
“干嘛!”
我推开他,但是我并没有用手去抹掉他吻过的那双我的唇。
“亲一下啰。”
他好像开玩笑地一样,笑笑地说。
“干!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你想抱就抱,想打枪就打枪!想亲就亲啊!”
咦?这些本来只会在我脑中出现的粗话,怎么会在我耳朵中听见。
我看到他傻掉的脸,那是一张我从没有见过的陌生脸孔,比绝症病患还绝望,比死刑犯还空洞。
“柳丁。。。对。。。不。。。起。。。。”
欧守逸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冲了出去。
我呆呆地坐在他的床上,看着敞开的房门。
我。。。伪善的我。。。虚伪的我。。。其实我刚才心中的感觉。。。是一种甜。。。一种喜。。。但是。。。我却说出了伤害他的话。。。其实。。。我是害怕面对那个在内心不断吶喊,喜欢欧守逸的那一个柳廷晨,被尊着理智之名的恶魔囚禁的那一个柳廷晨,那一个真实的柳廷晨。
怕像高中一样再一次受到伤害,所以用重重的墙,层层的面具保护着自己。。。那个胆小软弱易碎的自己。。。那个逃避内心感觉的自己。。。我只是一个看起来很帅,其实却是肤浅的可怜人罢了。。。我走到门边,看着走廊。
还有一些同学经过。。。不过,我却没有看见欧守逸,我看着他留在门边的鞋。。。他。。。是赤脚逃出去的。。。我。。。我慌忙地关上房门,穿上凉鞋。
拎着一双他的凉鞋,毫无目标地去找他。
到阿干的房间,看见球球陈正祺正在帮帅嘉打报告。
问了一下知道欧守逸没有来这边,赶紧去别间寝室找。
整栋宿舍的同学都问过了,都没有人看见他。
我颓然地回到寝室,心想他可能回来了。
不过一开门,发现依然空无一人。
我看着他的床,旁边还有今天他带回来的大背包,像是新买的。
除了那个背包之外,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房间摆设,没有例外。
一滴汗水,从我的脸颊滑落。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怎么会流汗呢?我低头看一下,原来我的衣服也湿了一些。
原来找一个人这么累。
“呼!”
我呼出一口气,没想到我竟然流了这么多汗。
我脑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记得也有一个人曾经这样地流汗。
月亮悬挂天际,星光在月光旁,显得羞涩。
我跑到两个月前我躺的那块草地。
我希望他在那里,我有预感。
身上的汗黏着内衣,鬓角的水也顺着脸的线条流往下巴。
欧守逸。。。他。。。会不会在那边呢?安详的草地上,明月当空洒下一地夜彩。
几声虫鸣,伴着晚风,扬起我的发梢。
果然,一个人赤脚躺在那边,闭上双眼承受月光与夜色的安慰。
“你的鞋。”
我把鞋放在他的脚边。
他有点惊讶地坐起身来,望着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刚才。。。”
他低着头说“对不起。。。”
我道歉。
“啊?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他慌张地说。
“我刚才乱说话,你不要介意。”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
“可是,我刚才亲。。。唔。。。”
他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唇已经封住他的嘴了。
我离开他吃惊且难以置信的脸,笑着说“这样不就扯平了,走吧。回宿舍了。”
他张着口傻了几秒,才微笑着说“走吧。”
欧守逸穿好鞋,我们并肩地越过这片染满月光的草地。
“你流汗啦?”
“喔。。。天气热。。。。”
我说了一个很荒谬的借口。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而今晚,月亮特别的皎洁明亮。
后来林学嘉满意地拿着报告和陈正祺回来,问我刚才干嘛找一手。
我找个理由呼咙带了过去,帅嘉他也不是很在意。
那天晚上,我梦见我在那片沁着月色的草地上,和欧守逸赤裸地拥抱,激烈地做爱。
我和他两人身上亮着月光,就在那草地上。
隔天星期五上完课,陈正祺依然坐上那台载重力十足的卡车回去。
林学嘉梳完头发准备回台北把妹。
而我,在连续两个月都回家的常态下,打了一通不回家的通知电话。
“你今天不回去啊?”
欧守逸微笑着说。
“对啊。”
我拿出衣服和盥洗用具准备去洗澡。
好奇地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家教吗?”
“今天不用,你要去洗澡啊?”
“对啊。。。嗯。。。你要一起去洗吗?”
我想起了两个月前跟欧守逸在浴室的激情。
“你先洗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喔,OK。”
我有点失望地关上房门,到了浴室开始洗澡。
昨天主动地吻了欧守逸,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变越复杂了。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能。。。他也不明白我在想什么吧。
热水不断地洗涤我的身体,却洗不清我混乱的思绪。
心情总是无法沈淀,无法平息。
这个周末,要如何跟他度过呢?我头发半干,手捧着盥洗用具回房间,一开门却见寝室黑暗一片。
怎么没开灯?我自然地将手往开关的地方摸去。
黑暗中,出现了金亮的采光,两根仙女棒,燃放出耀眼的火花。
在依稀可见的人影身上,我看见欧守逸两手拿着仙女棒,微笑地站着我面前。
“神经啊?在房间里面玩仙女棒。”
“柳丁!生日快乐。”
“啊?”
我有点吃惊。
仙女棒短暂地绽放完毕,欧守逸拿出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
“啊?”
“今天是十二月四号,你的生日。”
欧守逸的脸,在蜡烛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窝心,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嘴角扬起的角度和双眼弯起的弧度。
“啊?”
“许个愿,吹蜡烛吧!”
“我生日不是十二月四日。”
我尴尬地说。
“什么?怎么会?通讯簿上面明明写124啊!”
我摸一下头说“那印错了,多印一个,我生日是1月24日,应该要写成0124才对。我有跟班代说过,他说没人会在意,所以就。。。。”
蜡烛烧到一半,欧守逸楞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我搞错了,真是太驴了。”
我许了个愿望,吹熄了蜡烛,在烛火熄灭的黑暗中,微笑说“没关系啦,谢谢你的蛋糕,反正也差不到两个月。”
“那我买的礼物,提前送给你好了。”
欧守逸打开房间的灯,从他床尾拿出昨天买的新背包。
我把蛋糕放在书桌,他将背包打开,拿出一双Nike的运动鞋。
“哇!这双不是?”
“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欧守逸双手捧着,微笑着说。
“不行啦!这一定很贵,我不能收下。”
“没关系啦,你不是很想要一双吗?”
“啊?”
“两个月前你不是说你很想要一双这一款篮球鞋吗?”
那。。。那只是我随口说说的,这。。。一双要好几千咧。
“不行,我不能收。你自己穿好了。”
欧守逸将那双Nike的鞋子放在书桌上,开心地说“这款是限量版,造型很屌耶,你真的不要吗?”
“无功不受录,我不可以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么好你自己拿去用。”
其实并不是说不喜欢这一双鞋,但是没来由地收下总是不好。
“可是。。。”
欧守逸有一点失望。
“我真的很谢谢你,也很高兴。不过我真的不会收的。”
我看着他失望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他为我准备这么多,偷偷买了一双Nike的篮球鞋。
又避开陈正祺和林学嘉的注意买了个蛋糕,连我也没发觉。
还有点俗地,关灯玩仙女棒搞浪漫。
虽说弄错日子,但是,我真的好高兴,真的。
“这样啊。”
欧守逸有点落寞。
我有点不忍,情不自禁地拥抱他,感激地说“一手,谢谢你。”
他呆了一下,可能没有想到我会抱他吧。
不过,他两只手很快地也抱住了我。
我们两个就这样拥抱着。
他身上的气味,仍然那么迷人。
他的体温,依然那么浓醇。
我想起两个月前,在浴室里面和他赤裸的相拥。
我好想一直抱着欧守逸,直到天荒地老。
“柳丁,我喜欢你。”
六个字如闪电般灌入我的耳朵,却偏偏像蚊子般那么细微难辨。
“啊?”
欧守逸放开我,傻笑地说“没事。”
“你刚刚说什么?”
欧守逸脸红了,刚他那时候喝醉酒一样“没什么,你听错了?”
我心中很期待他的答案,因为那也同时验证我心中的答案,就是七个字:
“一手!我也喜欢你!”
“啊?”
现在换成欧守逸吃惊地看着我了“真的吗?”
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你。。。也喜欢我?”
欧守逸有点兴奋又有点担心地说。
我?我有说吗?我又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欧守逸的脸,有点复杂,期待着我的答案,却又担心被伤害。
这个时候,我所有的高墙悉数崩塌,所有的面具全数碎落。
我内心那个最真实的柳廷晨,那个担心害怕的柳廷晨。
冲出所有的封印,卸除全部的防备。
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带着甜蜜着说“我很喜欢你。”
“Yeah!”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欧守逸高兴地跳了起来。
接着抱着我,双眼热情地直视我说“柳丁,没想到你也喜欢我,我爱死你了。”
欧守逸的嘴,火热地吻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热热温温地滑入我的嘴中,我用舌头纠缠着,陶醉在其中。
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抚着对方。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拥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确定。
但是我知道,虽然吻过四遍,不过这才是我们两个第一次的热吻。
“第四次。。。”
欧守逸张大眼睛看我“什么第四次。”
“第四次吻。”
我手指比四。
欧守逸将我的拇指摊开,笑着说“是第五次。”
“啊?”
怎么会,我记得明明是第四次啊。
”
“第一次我借酒壮胆吻你。”
欧守逸笑着说。
“第二次那天我抱着你睡的时候,早上我又偷吻你。”
“第三次是仰卧起坐的时候,又吻了你一次。”
“第四次是昨天在草地上你吻我。”
“所以这是第五次。”
欧守逸开心地说。
“原来你喝醉那次是装的!还趁我睡觉偷亲!害我以为我梦到跟你接吻!”
欧守逸把我抱的更紧了,笑着说“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还你啰。”
嘴巴嘟着,对我说“现在你要拿回几次都没关系。”
“干!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又再一次吻上他的唇,吻着他的鼻子,他的双眼。
顺着他的耳际,移至他的颈子。
我的舌头不断地挑逗他的皮肤,而欧守逸俊唇微张,发出了轻吟。
我拉起他的衣服下摆,整个头钻了进去。
舌尖在他突起的乳头上,拨弄他微发的乳毛。
两边都舔过后,沿着他一手无法掌握的胸膛,吻到他厚实的下乳。
靠!真他妈的大!在他微硬的的六块肌上不断地觅食,最后刺激他可爱的小肚脐。
“柳丁,不要舔那边啦,会痒啊。”
欧守逸一边笑着说,一边将上衣脱掉。
结实的虎背熊腰,立刻奔在我的面前。
我双手拉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一根雄赳赳的老二,早已对着我拔剑直挺挺的。
这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老二,不过却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
欧守逸的大龟头已经完全摆脱包皮的束缚,顶端还泌着透明的爱汁。
我二话不说,马上一口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老二吞入。
“咳!咳!”
我咳了几声,刚才太猴急,去弄到喉咙了。
“柳丁,你没事吧?”
欧守逸担心地问。
我马上又握起他那一手无法掌握的老二,顺着旁边开始含舔。
“喔~啊~~柳丁~~喔~好爽~喔~”
欧守逸一手在自己那两块一手无法掌握的胸膛上游巡,一手则按着我的头。
我舌尖沿着龟冠打转,一手用扭转的方式刺激他的老二。
另一手则抓着他两粒大鸟蛋,弄得欧守逸快爽上了天。
“喔!!!!啊!!!!”
欧守逸前后剧烈地颤抖,肌肉紧张得更加明显。
马眼突然喷出白色的浓精,一下喷到我的脸上,一些射到我的肩膀。
“呼~喔~~”
欧守逸射完之后,满足的喘气。
低着头吻我一下后,对我说“换我啰。”
我躺在他的床上,两脚张的大开。
欧守逸蹲在我两脚中间,隔着裤子舔着我的下体。
淫笑着说“那天跟你一起洗澡就超想含你了。”
“干!那时候你干嘛不吹啊!”
我敲他的头笑骂着。
“怕你讨厌我啊?”
欧守逸望着我笑着,两手在我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摩擦。
“你再不吹,我就真的会讨厌你了。”
我用手摸摸他的头,微笑着说。
他利落地扯掉我的裤子和内裤,我早已擎天的巨柱昂然在他的眼前。
“柳丁,你不但人帅,屌也很帅喔。”
第一次有人说我屌帅的,我笑了一下“啊~喔~~啊~~”
看着欧守逸含着我屌的表情,真是浪翻了。
我好想干,干欧守逸这样一手无法掌握的猛男。
看着这样的猛男在我的老二之下呻吟着,振动着。
我脱掉上衣,沿着床靠近欧守逸,吻了他,亲了他。
我们两个的舌头在空中不断地激缠。
接着我将他那强壮的身体,那副可以一手做伏地挺身的结实体格,推到床上。
两人头尾相接。
他含着我,我吹着他。
他那巨大的老二在我的刺激下又再一次勃起,弄得我难以一口含住。
我吐了一些口水,一边吹舔他的老二和鸟蛋,一边用手指沾着唾液,深入他的后穴。
在他被我弄湿的肛毛纠缠中,我中指慢慢地可以在他的洞进出。
他的淫叫浪语也越来越喘,断断续续地让我更加心痒。
加上我的老二在他的嘴中,虽然三不五时会被牙齿刮到。
但是我还是要承认,他的技巧比我高中那个柔道学长好太多了。
慢慢地我的手已经可以深入三根了。
我马上坐起来,抬着他两条粗壮的腿到我的两肩上。
“柳丁。。。你。。。你要干嘛?”
欧守逸的声音有点紧张,我低下身吻着他,在他的耳边,用从我嘴巴吐出的热气说“我要爱你啊。”
然后,慢慢地让我硬到不行的老二,缓缓地进入他那没人进去过的禁地。
“啊!!!”
他痛的叫了几声,我放慢速度,不再进去。
又帮他套弄巨屌,吻着他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
然后再慢慢地深入。
只要他痛一下,我就停止逼近。
等他放松了,才又慢慢驶入。
就这样不知停了多少次,终于整根干进欧守逸强壮的身体里面。
小心翼翼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
欧守逸也渐渐可以适应我的插入。
接着就是床唧唧歪歪,以及我跟欧守逸两人肉体趴踏趴踏的撞击声了。
我双手按着他那一手无法掌握的胸部,用全身的重量和力道,在他的洞中进出。
干!我正在干他!干欧守逸这样猛的男人!干这个我超爱的男人!
“啊~~~”
我赶紧将老二拔出,一股脑地将一个星期的份量全部射在欧守逸微褐的小腹上面,留下几道明显的白色浓汁。
我趴在他厚实的身上,相吻着。
他黑黑地笑着“大帅哥,换我了”接着将我刚才射出的精液抹了一些在我的小穴周围。
马上把我抱起,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蛮腰上面,双手圈着他粗壮的脖子。
他两手抬着我,让他翘硬的巨屌,直没入我的秘洞中。
“啊~~~喔~~”
我疯狂地叫着。
欧守逸也站在床边,抱着我激烈地推送。
我记得这一招是我高中时在同学家里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时,一个叫做巧克力的男优用的绝招,叫。。。叫火车便当。
“喔~~”
没。。。没。。。想到欧守逸也会。。。真是。。。啊。。。叭叭叭叭的臀部碰撞,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峰。
“喔!!!!”
欧守逸用力地站着,紧抱着我,全身肌肉再一次用力,绷在一起,射在我的身体里面。
温温湿湿的感觉,在我的体内。
呼了一口气,欧守逸与我深情地舌吻,他温柔地将我放在床上。
看着我微笑说“柳丁,我好像在作梦一样,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干!没事说这些肉麻恶烂的话干嘛!越听越欠干!”
“哈哈,你讲话越来越粗鲁了,跟你的帅脸不搭。”
“那你咧,还叫一手咧,现在都软掉了,还什么一手无法掌握咧!”
我握着他软软的肉棒,笑着说。
“有什么关系,以后不管是我的胸部还是老二,我整个人通通都让你掌握。”
“这可是你说的喔。”
他笑着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用老二磨着我的老二,贼贼地说“当然啦,你也一样,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亲了我的额头,又吻了我的唇一下,看着我,温柔地说“以后我们就是“一手柳丁”了。
”
“蠢毙了!什么“一手柳丁”!我还一箱柳丁咧!”
我双手抱着他说。
“随便啦,反正你这个柳丁已经是我的了,其它人都不可以吃。”
接着吻了我的两乳,又慢慢地滑过我的阴毛,再一次含吹我的老二,淫笑着说“我想再喝一次现榨柳丁汁!”
“那我要一手生啤酒!”
我二话不说又跟他变换姿势,侧躺在他那张床上。
握着他又再次直硬的老二,吻了起来。
我终于。。。终于掌握住。。。这个一手无法掌握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