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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真穗一直在屁股上感受到奇妙的触感。
她正从池袋搭乘地下铁往有乐町。
在赶上下班的时间,车内十分拥挤。
背後的男人利用拥挤的乘客,把身体紧贴在真穗的身上,慢慢抚摸屁股。
这一天真穗穿的是黑底有花纹的洋装,繫一条红色的宽边腰带做装饰。
这是很大胆的配色,但更大胆的是洋装的下摆在膝上三十公分处。
丰满的大腿露骨的吸引男人的视线。
真穗多少感到兴奋,在上车前就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
到那时候准备抓住对方的手,给他一记耳光。
今天的色情狂动作非常巧妙。
来到背後,用双脚包夹穿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真穗的脚。
不多久,真穗感觉出有勃起的东西顶在屁股沟。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是什麼东西。
想移动身体,由於双脚被夹住,无法移动。
如果扭动身体,还可能让对方认為她是在享受那种触感。
真穗想不出抗拒的方法。
就在此时,那个男人把火热的呼吸喷在真穗的耳根上。
一般而言,在女人身体暴露於外的部分中,可以说耳朵是最敏感的性感带。
虽然在地下铁的车内,但不断的受到纠缠,难免会產生性感。
顶在屁股缝的男人的东西好像更膨胀。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男人的硬东西可能会巾在肛门附近,可是有修长的双腿,屁股位置也高的真穗,正好巾到下面有大腿根夹住的柔软部份。
这个男人还利用车辆的摇动,淫猥的用勃起物摩擦。
隔一层洋装和三角裤摩擦到敏感的花蕊,每一次都会有甜美的感觉如电流一般扩散到全身。
男人的手从屁股上绕过腰部,来到下腹部。
真穗急忙想撩起迷你裙的手。
这个男人很老练。
更用力顶在屁股沟上,扭动摩擦,嘴唇也靠近到快要巾到耳朵。
这种动作非常巧妙。
不知不觉中,真穗已经鬆开男人的手。
洋装的下摆撩起,男人的手从三角裤和丝袜上抚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我投降了。
男人的技巧使真穗的厌恶感消失,甚至有一点欣赏他的巧妙动作。
真穗放鬆全身绷紧的力量,把一隻手伸到背後,轻握男人隆起的裤前部分。
抚摸数次後,拉下拉链,从裤内掏出肉棒。
坚硬火热的触感使真穗兴奋。
想起来最近都没有和男人睡觉……从花蕊溢出的蜜汁早已使蕾丝花边的三角裤湿润。
蜜汁从三角裤和裤袜渗出男人的手指一定感觉得出来了吧。
男人的手开始脱裤袜,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三角裤拉下去。
原来从外侧包夹真穗的脚的男人之腿,现在用一隻腿插入真穗的双腿之间。
真穗主动的分开修长的双腿。
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真穗的花瓣,向裡面摸索。
“啊……”
真穗不由得叹气。
开始直接爱抚後,男人的技巧还是很高明。
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
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
受到三点攻击,真穗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
男人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肛门。
如加上喷气到耳朵,等於是五点攻击。
真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哼声。
如果可能,恨不得马上让手裡握住的东西从裡面插进来。
“唔!”
在耳边听到男人的哼声。
就在这剎那,精液喷射在真穗的手掌裡。这件事让真穗恢復理智。
男人仍继续抚摸花瓣。
真穗推开男人的手,很快的穿好三角裤和裤袜。
“樱田门站到了……樱田门站到了……”
车厢内的广播被列车声抵消一半。
真穗头也不回的挤出人群。
走向出口时,有一个男人在後面搭訕。
“小姐,怎麼样?一起喝一杯茶吧。”
真穗向男人瞄一眼,逕自的走了,未加理会。
年龄四十来岁,身材矮小,露出大牙,而且驼背的男人。
“好嘛,我想和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不必了。”
真穗一本正经的回答。
从她的脸上可以感受到充满知性和气质。
一点也不像刚才沉迷在色情游戏裡的女人。
男人不断的纠缠。
“嘿嘿嘿,不要这样神气活现的嘛。我的手指还沾有你那裡的味道。”
男人带著淫笑抓住真穗的手臂。
“放开你的手!”
“我们去性交吧!”
“我说,要你放开手!”
“你不要太神气了。”
真穗突然停下脚步,与此同时,猛烈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
“痛!你这是幹什麼!”
男人愤怒的扑向真穗。
真穗的手掌如刀一般砍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摇摇摆摆的弯下身体时,真穗的脚踢中男人的腹部。
男人的身体仰倒在月台上,形成四脚朝天。
真穗低著头,对男人说:
“以後要看清对像再诱惑。”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周围的旅客露出惊讶的表情,像在看一场警匪的连续剧。
(2)池上真穗走出车站後,向位於樱田门护城河边的地上十八层、地下四层的建物走去。
建物是像牙色的磁砖,四周有各种树木围绕。
真穗从大门走进去,直接走向电梯间。
“每一次你的时间都很准……”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旁边,眼神看著前方说。
身穿整洁的夏季西装,深红色领带,从胸口带露出同顏色的手帕。
肌肤晒成铜色,使这个男人看起来比实际更强壮结实。
“池上调查员……”
从蓄小鬍子的嘴角露出雪白牙齿,微笑时眼尾显出几道皱纹,使他的面貌看起来非常柔和。
这种样子也许会受到女大学生的欢迎,但在真穗的眼裡看起来真是俗不可耐。
这个男人和真穗一样,隶属於警视厅公安部的调查员一色佑一郎。
遇到讨厌的傢伙了,真穗在心裡嘀咕。
“你也是被叫来吗?能被叫来我很高兴。”
“这是只有你才会这样想吧。知道工作内容了吗?”
“怎麼可能。是魔鬼公安部长直接打电话给我,说“七点鐘来”,真是难得。
不过对我来说,不论是什麼工作,在这段时间裡能看到池上特别调查员的玉腿,还有什麼话可说呢?”
说完,脸上又出现他那特有的微笑。
电梯门开了,进来两个人。
还有二、三个人想进来时,一色说:
“对不起,这个电梯是因為公安部长有紧急命令,请你们搭其他的电梯吧。”
说完,同时按下关门和十四楼的按钮。
“你怎麼可以这样做呢?”
“不要紧,这一点小玩笑,公安部长会瞭解的。说起来……”
一色又重新在真穗的全身上下打量。
“池上特别调查员真是勇敢。”
“你在说什麼?”
“让我参观了白色蕾丝三角裤。”
“什麼?”
真穗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一色。
“哪裡,哪裡。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在地上铁的月台上。”
“你看到了?”
真穗害羞似的转开脸。
“是看到了。不过,不需要弄到那种程度吧,他只是色情狂而已。”
“你怎麼知道?”
“那个男人叫左田五郎,是色情狂的惯犯,还兼扒手。”
“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逮捕他?”
“我可是公安部的调查员。怎麼能侵犯刑事部的工作,倒不如看一看有没有丢东西?”
真穗紧张的查看皮包裡的东西时,电梯停在十四楼。
知道什麼也没丢时,已经不见一色的人了。
慢一步进入部长室,站在部长办公桌前,一色回头看真穗,脸上戴著特有微笑。
“对不起,来晚了。”
因為仁木部长已经来了,真穗不得不这麼说。
“马上告诉你们这一次的工作内容吧。”
已经有白髮的部长有一副和职务不相称的温和面貌,但和面貌相配的温和声音。
公安部长的职位在警视厅内也是最重要的职位之一。
歷任的部长大多升任总监或警视厅长官、次长等。
不过,这位仁木部长好像没有那种野心。
“最近二、三天,有人打恐吓电话给矢田东京市长。市长预定今晚搭新幹线到大阪府,帮候选人做竞选演讲。嫌犯说“要停止去大阪,不然就用实力阻止”。
”
“是激进派的兄弟们吗?”
“还不能确定,但差不多吧。市长向我们请求保护。虽然是在野党的市长,有要求就必须要保护,相对的,也许能抓到他的弱点。”
“记得这位老先生是有爱人的。”
“没有错,也许还会带去大阪,因為有一星期的时间。”
“一星期啊……”
矢田市长年逾六十五,不会因為一星期没见到女人就慾求不满了吧。
可是冒险找来的爱人,很爱的话,可能会在大阪相会。
“我们没有办法照顾她的爱人。”
“这件事我也对他说过了。”
“市长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想让我们干涉他的私事。”
一色以夸大的动作摊开双手。
真穗也有相同的看法。
说到矢田市长,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对老人的医疗免费等大胆的措施,受到老人或女性们的压倒性支持。
听到这样的矢田金屋藏娇,出去办公事还带去,自然会產生不满的感觉。
当然也无法责备他自己的金屋藏娇,可是在他重视福利的美名下,七年来有了一千亿的赤字。
这件事受到质询时,他说:
“在我的任内一定会平衡。”
事实上,赤字是年年增加。
“没有工作的能力还金屋藏娇。”
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说︰“有投票权的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想法吧。”
“在这裡发牢骚也没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话,请你们尽全力保护他吧。”
(3)矢田坐在大阪市市长候选人日野东吉的宣传车上。
连日来从早到晚巡迴大阪市的大街小巷,晚上还要参加日野的政见会,热情的发表演说。
这种精力充沛的活动,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
“就因為这样才有能力包女人。”
一色一面保护矢田,一面说他的坏话。
三天了,没有发生任何事。
為保护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护卫,不论从哪裡,激烈派的人也没有办法攻击这两个人的。
第四天也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情。
“那个电话只是恐吓而已吧。”
矢田似乎放心了。
真穗等人还不敢大意。
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馆的房间裡准备外出。
这一天晚上没有任何的预定行程。
“要去哪裡呢?”
“要去见一个人。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会回来。我说你们不要跟来……但还是会跟来吧。”
“是,因為这是我们的工作。”
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间。
“我们要用五分鐘的时间准备。”
真穗说完,和一色一起进入隔壁的房间。
这几天以来,他们两个人除必要的话之外,没有任何交谈。
其实说起来是真穗不理一色。
原因是為了那个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
那一天真穗离开警视厅後,立刻搭计程车回家。
又突然想起事情,计程车折回警视厅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
是一色和左田五郎并肩走在路上。
从一色的鬍子下看到白牙。
是不是说到她而在笑呢?想到这儿,真穗又羞气,同时也產生疑心。
一色平常都开他的爱车BMW,為什麼偏偏在这个晚上坐拥挤的地下铁呢?若说偶然,是不是太偶然了呢?真穗下了计程车,开始跟踪。
一色和左田五郎进入咖啡厅,谈了二十分鐘左右分手时,看到一色交给左田五郎一张纸。
真穗继续跟踪左田五郎,到樱田门车站时,开口说:
“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左田五郎回头看到真穗,拔腿想跑。
“你想要我逮捕你呢?”
左田五郎停下脚步不动。
“知道我是谁吗?”
“是,知道。”
“你说说看。”
“公安部特别调查员池上真穗小姐。”
左田弯曲已驼的後背,像受责骂的学生,眼看著前方回答。
“答得很好。為表示嘉奖,请你喝茶吧。跟我来。”
真穗迈开从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
左田五郎的视线集中在大腿上,跟著真穗提起地下铁发生的事,左田五郎这才开口说:一色先生对我很照顾,我本来不想说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还做情报贩子。
和一色认识七、八年之久了。
”
“那麼我问你。在电车上对我做出色情狂的行為,是已经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了吗?”
“这个……这个……”
“你要老实回答!”
真穗手拍桌子时,左田五郎的身体颤抖,手裡的咖啡杯几乎撒出咖啡。
“是,是的。”
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时会让对方感到恐惧,可是被真穗美丽的大眼精怒视,他这样的人也吓得缩脖子。
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铁的月台上遭受惩罚,同时看到充满知性和高贵的美貌,把他的气势完全压倒。
“是从一色那裡听来的吗?”
“这……是……”
“那麼,你是奉命行事罗?”
“什麼?”
“不要装傻。”
真穗的眼裡发出母豹般的光泽。
“你也不是糊涂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调查员,还做那种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麼人命令你这麼做的。”
“是……这样的。”
“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说出来。”
“一色先生……”
左田五郎很快的说出名字来。
第二天在前往大阪的新幹线上,真穗把这件事告诉一色。
“你為什麼命令那个人做那种事呢?”
“这还用问吗?因為我自己无法下手。”
一色是毫无悔意的样子。
从此以後,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说话了。
但现在到必要的时候了。
“他究竟要去那裡呢?”
“这还用问吗?是这个。”
一色竖起小指。
“你怎麼会知道?”
“今天午饭吃了什麼?”
“鰻鱼。”
“晚饭呢?”
“牛排。”
说到这裡,真穗明白了。
“有关矢田的资料上写著“矢田在和爱人幽会前一定会吃鰻鱼和牛排”,你不是也看过了吗?”
“可以让他去吗?”
“有什麼办法。今天晚上应该准备一付耳塞了吧。”
(4)矢田和爱人野泽寿子见面不是在旅馆,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区。
“这是我朋友的别墅,今晚特别请他借给我用。”
矢田这样解释,丝毫没有向真穗等人隐瞒的意思。
“我留在车上,在稍离开的地方监视,每二小时换班吧。”
“好吧。”
“他的那一边就拜託你了。”
一色说完,把车开走,转进巷子後,车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转一圈後再回来吧。
”真穗和矢田一起走进玄关门。
穿素的蓝色条纹洋装的野泽寿子出来迎接,年约三十五、六岁,肌肤细白。
“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
矢田介绍真穗。
“麻烦你照顾了。”
寿子小声说。
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现出近似敌意的冷漠。
“想喝什麼吗?”
“嗯,喝白兰地吧。”
矢田走进客厅,拿来白兰地。
把三个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
“不,现在是服勤中。”
“不要这样太认真,喝一杯也没什麼大碍吧。”
在倒酒的时候,拿来冰块和水。
真穗只好和他们同坐。
有两个美女围绕,再加上酒意,矢田显得很高兴。
儘管有真穗在一旁,搂住寿子的腰,用女性般的声音说起选举的事情。
他在选民面前绝不会露出这种样子,赖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现在看起来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
的确,矢田一面搂住寿子的腰,眼睛却在真穗从迷你裙露出来的大腿上打转。
寿子敏感的发觉那种眼神後,以娇柔的声音说:
“什麼时候带我去巴黎呢?”
一面说,一面抚摸矢田的大腿。
“巴黎吗?嗯,以後都这样。我要你肯定的答应。”
“好吧,好吧。最近一定会带你去。”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真穗不耐烦的站起身,说:
“我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裡呢?”
“我还没有查看其他的房间。”
“是不是也要看卧房呢?”
“要,因為这是我的职责。”
“那麼,我陪你去吧。因為没有这个钥匙,进不了卧房的。”
矢田露出手裡的钥匙,握住寿子的手站起来,说:
“你也一起来吧。”
“可是……”
寿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视為多餘的人。
“你不肯听我的话吗?”
听矢田这样说,寿子很不情愿的跟在後面。
奇妙的是,矢田所说的卧房是在地下室。
进入房间时,真穗產生彷彿头部受到重击的感觉。
墙上掛满皮鞭和各种手銬脚镣、绳索等,还从屋顶垂下几根条。
在房角还有用铁栏杆做的笼子、三角木马、妇產科用的诊疗台等。
“这……这是……”
真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般人所说的游戏房。怎麼样?相当不错吧。”
矢田面不改色的说。
“我们就有这种嗜好。这种情形连公安部也不知道吧。”
真穗对矢田的话几乎有一半没有听到,不知何故,嘴裡乾乾的,心跳加速。
“寿子,把衣服脱了。”
寿子的表情变紧张。
“不要……有人在这裡。”
真穗突然警觉过来,说:
“失陪了。”
说完,向楼梯走去。
“等一下,我还没有说你可以离开。”
“但这裡没有我的事吧。”
“有没有事由我来决定。我要你暂时留在这裡,不然不能放心的游戏。”
听矢田这样说,真穗没有办法离开。
“寿子,你还不快脱衣服。”
“我不要这样……”
寿子抱紧胸口,往後退。
“你是奴隶,不听主人的命令了吗?”
“……”
“你不听我的话,就取消去巴黎的事。”
寿子看一眼真穗,说:
“知道了。”
好像认命了,开始脱洋装。
虽说三十多岁,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裤,以及裤袜的肉体,还是很美。
腰不是很细,但丰满的胸部和屁股足以弥补此一缺点。
矢田把寿子的双手固定在从屋顶垂下来的皮手銬上。
打开设置在墙壁的开关。
与皮鞭连结的铁被滑车拉起。
寿子的双手随之高高举起,身体形成一直线。
知道寿子必须用脚尖站立时,才把开关关闭。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问话时能回答。”
矢田带著冷笑对真穗说。
然後从墙边拿来前端分出几条的皮鞭,来到寿子的身後,把裤袜和三角裤拉下去,露出丰满的屁股。
“要开始了!”
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後,立刻开始抽打。
“啊……”
随著皮鞭的声音,寿子的身体向後仰,发出惊叫声。
矢田毫不留情的从各种角度连续抽打。
真穗站在楼梯边,不由得转开脸。
不过,听到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寿子发出的苦闷声时,真穗的身体產生甜美的搔痒感。
二十三岁的真穗还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因為是美女,不断的有男人追求,但绝大多数的男人知道真穗的职业後就打退堂鼓了。
她是女调查员,但毕竟是女人,不可能没有性慾。外表秀丽,又有健康丰满的肉体,对性的慾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烈。
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有时发觉在自己的肉体裡隐藏著淫慾,连真穗本人都感到惊讶,但也没有因此就想廉价出售自己的肉体。
她有排慾望的对像,那就是现在的工作。
生命面对危险时,会產生无比的充实感。
在生死边缘的工作,箇中的紧张感和刺激,甚至会演变成性高潮。
这绝不是夸大其词。
每次面对危险後,真穗的三角裤都变湿润。
真穗对淫邪的游戏,把脸绷紧得自己都感到奇怪。
在一般的情形下,这是不允许的行為。
虽说是一种游戏,男人把弱女子吊起,用皮鞭抽打就是不当的行為。
而且这个男人是现任的市长。
真穗的感情达到愤怒的程度。
同时这种变态的景色,不知何故使真穗内心深处受到震憾。
矢田放下皮鞭,改拿电动假阳具玩弄寿子。
开始时还在意真穗视线的寿子,如今也完全投入游戏裡,不断发出淫糜的哼声。
真穗把这个声音听成是自己的声音。
全身的血液因淫荡而沸腾,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扭动。
“这……这个……”
真穗想对矢田说话,可是喉咙抽搐,发不出声音来。
丢下热衷於游戏的两个人,真穗从楼梯走上去。
由於双腿无力。
无法伸直双腿行走。
走出地下室,真穗立刻进入在厨房前的厕所,撩起迷你裙,迫不及待的拉下裤袜和三角裤,在高开叉的白色三角裤底,沾满蜜汁,发出淫猥的气味。
因為三角裤很薄,摸裤袜的底部时,发现已经湿了。
用力分开修长的双腿,用手指拨开黑影下的花唇。
“啊……”
仅仅如此,如触电般的快感向全身扩散。
花瓣内侧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液体来,真穗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处。
就在此时,听到厨房的方向有什麼声音,真穗手指留在花蕊裡,全身开始紧张。
在紧张中,从腋下流出一滴冰凉的汗水。
这不是耳朵的错觉,真穗慢慢拔出手指,穿上三角裤和裤袜,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打开厕所的门。
竖耳倾听,但什麼也没有听到。
地下室可能有遮音设备,游戏室的声音传不到外面来。
真穗走向厨房,有走廊的灯光,所以厨房不是漆黑的。
一时之间,觉得没有任何人。
重新拿好手枪,向餐桌方向走过去时,感到左手边有人的动静。
在真穗回头看的同时,有一个黑影向她挥棒。
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衝击,手枪滑落在地上,来不及拾起。
黑影闪动,做第二次攻击。
这一次真穗来不及闪避,只好向对方的身体冲去。
这个男人发出轻微的哼声,身体前曲。
与此同时,真穗的手掌劈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可恶……”
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看到有铁管横扫过来,这一次无法闪避,铁管击中腰部。
真穗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铁管向真穗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髮之际,真穗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挡住挥下来的铁管。
真穗產生能打胜的信心。
拨开对方的铁管,用力捅对方的胸口。
这个男人的头巾到餐具架上,昏倒。
真穗的剑道是三段。
拾起手枪,急忙赶去地下室。
右肩还有一点痛。
打开地下室的门向裡面看。
寿子仍旧高举双手吊在那裡,但看不到矢田。
“快来救我。”
寿子发现是真穗,大声求救。
“市长呢?”
真穗一面下楼梯,一面问。
寿子的眼睛转向楼梯的下面,好像不敢说话的样子。
“在这裡。”
楼梯下面传来声音。
有一个身材矮小,但健壮的男人用小刀指著矢田的喉咙。
“丢下手枪,到这边来吧。”
真穗有一点犹豫,擅长射击,但还是没有信心不让矢田受伤就命中背後的男人。
“你怎麼了?不管市长的後果了吗?”
那个男人在对正矢田喉咙的小刀上更用力。
“啊……你快照他的话做。”
矢田发出哭求的声音。
“不要做这种无用的事。这个房子已经有人监视。早就知道你们会侵入,已经向警察联络了。”
手持小刀的男人,冷笑一声说:
“已经向你的伙伴打过招呼了。用这个。”
听到背後有声音,真穗回头看到两个男人扛著铁管站在那裡。就是刚才在厨房打鬥的那个男人。
“你的见面礼够狠的了。这一笔帐我会加倍奉还的。”
戴眼镜的男人摸著肚子说。
“和那个无用的小白脸差太多了。”
蓄鬍子的男人说。
在真穗的眼底,剎那间出现一色的脸孔。
“快丢下手枪。”
男人用强烈的口吻说。
真穗咬紧嘴唇,把枪丢在脚下。
真穗只有照做了。
戴眼镜的男人拾起手枪,指著矢田说:
“派女人来保鏢,警察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持小刀的男人来到真穗的面前。
“我要搜身,检查一下有没有其他的武器。”
说完,开始在真穗身上寻找。
“咦?这是什麼呢?”
男人抓住胸前隆起的丰乳用力揉搓。
真穗不由得抓住男人的手。
“放开你的手。”
真穗瞪男人,但还是放下自己的手。
男人得意的笑了。
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後,手向下半身移动。
“你把裙子撩起来。”
真穗绷紧脸。
“你自己弄吧。”
这是真穗最大的抗拒。
“照我的话做,不然那个肥猪要受罪了。”
男人指著矢田。
“救命啊……我们来谈吧,不要使用暴力。”
“吵死了,让他闭嘴!”
抓住矢田的年轻男人一拳挥打在矢田的脸上。
矢田的脸向後仰,身体软绵绵的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不要打市长!”
真穗大叫。
“这是你不顺从的关係。只要听话,我保证不杀你。反抗的话,就不能保证你的命了。”
真穗只有点头。
“快把裙子撩起来。”
“真卑鄙。”
真穗撩起迷你裙的下摆。
刚才溢出蜜汁的味道散发出来。
透过黑色裤袜看到三角裤紧贴在下腹部。
男人的手在浑圆有弹性的屁股上抚摸。
“这个屁股真好,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
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盯在大腿上。
“把腿分开。”
真穗把抓住裙子的手握紧,但还是分开修长的双腿。
男人伸出手,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位抚摸。
“喂,杉田,幹了她吧。”
刚才打昏矢田的戴黑边眼镜,留著长髮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说。
“当然要幹,但不是在这裡。把这个女人和市长一起带走。”
男人的脸上都露出好色的笑容。
(5)到这一群男人的地盘,开车需要三十分鐘。
眼睛被蒙上,双手被困绑於背後,真穗无法知道身处何地,更遑论在不熟悉的大阪。
在车上几乎没有逃走的机会,即便能逃走,但那样会使市长的生命有危险。
现在跟他们去了以後,再设法求援,是比较明智的方法。
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真穗的高跟鞋後藏有发报机,只要旋转左脚的後跟,求救的信号就会发到大阪府警察局的公安本部。
现在因為双手绑在背後,还没有这个机会。
真穗和矢田以及寿子被带去的地方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一栋房子。
房间裡空空荡荡,没有傢俱。
在第一间六个榻榻米的房间裡,杂乱的放著报纸、吃剩的空碗麵,啤酒罐等。
“马上做摄影的准备。”
杉田说完後,几个男人从汽车上搬来录影器材、灯光等器具。
“这是要做什麼?”
“要把你们这些猪的实情录影,让百姓们看。让百姓知道市长是如何浪费百姓的税金,以满足自己的慾望,还有保护这种人的腐败警察。”
矢田的脸色大变。
“不能乱来。我是為了增进老人的福利,不曾做过违法的事。”
“我不想听你的演说。你再囉嗦,我可要割掉你的舌头。”
杉田的怒吼使矢田噤若寒蝉。
杉田确实有什麼事都会幹的狠劲。
“准备好了的话,就从你开始吧。”
真穗被杉田推到房中央站立。
“你想保护市长的生命,就不要做出怪动作。”
杉田说完,解开困绑手的绳子。
灯光亮了,戴眼镜的男人操作录影机。
“要继续检查身体,脱裤袜吧。”
真穗认命似的把手伸入迷你裙内,拉下裤袜。
这是好机会。
男人们的视线集中在从迷你裙露出的三角裤和大腿根上。
真穗故意把上身深深弯下,露出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裤,把裤袜拉到脚踝。
就在想伸手拿鞋跟时,杉田突然说:
“等一下!不要用手脱高跟鞋!”
“什麼?”
“照我的话做!”
真穗在心裡咋舌,但没有表现在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靠近脚後跟,脱下高跟鞋。
杉田走过来,拿起脱下的高跟鞋。
“记得看过从鞋尖冒出小刀,现在想起来了。”
说完,眼睛盯著真穗看,开始检查高跟鞋。
真穗的背脊发凉。
“好像是一般的高级高跟鞋。看样子,警察的待遇还不错。”
杉田说完,把高跟鞋掷向墙角。
“继续脱,该脱上衣了。”
至少唯一的一张王牌没有被发现,真穗鬆一口气,脱下衬衫,解开乳罩的掛鉤。用一手挡住胸前,取下乳罩。
“把手放下来。”
真穗的视线盯在杉田的身上,把双手放下。
露出来的乳房是雪白而丰盈,浅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男人们都瞪大眼睛盯著乳房看。
“脱三角裤。”
在脱裙子前,要她脱三角裤的要求,使真穗咬牙切齿。
但也只有先脱三角裤,再让迷向裙落在脚下。
“把她困绑,吊起来。”
听到杉田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和铁管。
“把手伸出来。”
戴眼镜的男人困绑真穗的双手。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细野。
“刚才承蒙你照顾了。”
把剩餘的绳子交给名叫江岛,脸上有青春痘痕跡的男人。
“我要回谢了。”
细野说完,用力捅真穗的腹部。
“噢!”
真穗发出痛苦的哼声,弯下腰。
“总算会鞠躬了。”
细野抓住真穗的头髮,拉直身体,又在腹部上猛打。
“唔……”
真穗不由得蹲下去。
“喂!到这边来。”
江岛抓起绳子,拉真穗到隔壁的房间。
因為还没有抬起身体之前就拉,真穗的身体扑倒在地上。
“这样就不行了,公安部的调查员也真没用。”
细野揪住头髮,强行拉起真穗。
“等一等……”
真穗还来不及站起来,只好跪著拚命向前爬。
“快一点!”
细野粗暴的在真穗的屁股上猛踢一脚。
“噢!”
真穗又倒下去。
江岛不等她爬起来,把真穗的身体向前拖,到房樑下才停止。
把绳子绕过房梁,用力拉。
“啊……”
真穗的身体逐渐离开地面,直到必须用脚尖站立时,江岛才把绳子固定。
灯光和镜头朝著真穗的玉体。
“开始吧。”
江岛和细野戴上只有眼睛、鼻子、嘴挖开洞的面具,扑向真穗的乳房。
细野在左,江岛在右。
揉搓乳房,把乳头含在嘴裡吸吮。
这是根本不理会技巧的粗暴爱抚,但对现在的真穗而言,根本考虑不到那种问题。
“唔……啊……不要……”
侮辱感和厌恶感使得真穗皱起眉头,拚命的摇头。
细野蹲下去,舌头舔到下腹部的阴毛。
细野想把腿分开,可是真穗双腿用力,不肯分开。
“喂!来帮忙拉开她的腿。”
江岛从墙边拿来绳子和铁管,两个人一起拉开真穗的腿。
“不,不要!”
真穗大叫,扭动身体抗拒。
但对方是两个男人,很快的就把双脚拉开,绑在铁管上。
细野蹲在真穗的面前,看到美丽的双腿和大腿根,忍不住把嘴压到阴毛上。
“唔……啊……”
真穗咬牙切齿的忍耐厌恶感,细野还把花瓣用手指拉开,伸出舌头舔。
舔一下,尝到美味後,开始不顾一切的猛舔。
不久,回头对杉田说:
“可以了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细野摸一下自己裤前隆起的部分。
“不,还要继续弄三十分鐘。”
“為什麼?”
“你不要问,夜晚是很长的。”
细野吞下口水,又开始用舌头舔。
这时,江岛来到真穗的背面,伸手到前面抚摸乳房,还把舌尖插入真穗的耳孔裡扭动。
真穗感到狼狈。
这样不断的爱抚三十分鐘,她的身体一定会有所反应。
那样就不如早一点让他们姦淫。
杉田没有立刻採取行动,一定看出真穗的身体很快的有性感反应。
真穗咬紧牙关。
细野和江岛的爱抚虽然单调。
但非常执著。
真穗咬紧的牙关也逐渐分开,开始发出如啜泣般的甜美哼声。
这样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男人的舌尖很偶然的巾到躲藏在包皮裡的粉红色嫩芽。
“啊……唔……噢……啊……”
真穗极力忍耐,但对不断涌出的快感,没有办法抗拒。
“十分鐘了吗?”
“还有五分鐘。”
“啊……饶了我吧……不要这样了……”
蜜汁从分开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来。
“时间还没到吗?”
“还有三分鐘。”
真穗已经无法忍耐,全身的官能火熊熊燃烧。
可是男人们还没有插进来,简直像官能的地狱。
“还没有到吗?”
“还有一分鐘。”
细野等人在心裡一面数秒,一面爱抚。
真穗也在数秒。
五秒……四秒……三秒……细野站起来脱裤子。
“杉田,可以了吗?”
“好,你幹吧。”
事实上已经超过三十分鐘。
真穗被三个男人不停的玩弄将近一个小时。
细野抱住真穗的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过来。
真穗毫无抗拒的力量。
反而挺出屁股,使对方易於插进来。
肉棒插入的剎那,真穗的嘴裡发出露骨的淫荡哼声。
第二章野兽们的蜜宴(1)感到轻度的呕心,一色在汽车裡醒过来,後脑还感到阵痛。
约三十分鐘前,看到有一辆车停在前面,因此从一色的这个位置看不见大门。
等了十分鐘仍没有开走的动静,一色就下车去告知对方开车。
向驾驶座看去的同时,汽车後门开了,有一个男人走出来。
回头的瞬间,铁管打在後颈上。
就这样失去意识。
现在看不见那辆车了。
可恶!一色用手摸後颈,下了车,向大门走去。
“矢田,站起来。”
杉田用铁管指著矢田说。
“你只是看还不够吧。现在由你来幹。”
“我……不用了……你们享受吧……”
矢田的背後紧靠在墙上猛摇头。
“你要照我的话去做,还是皮肉想找痛苦呢?”
杉田把铁管高高举起。
“等一等……我做……千万不能用暴力……”
矢田紧张的大叫,立刻开始脱衣服。
当三个人轮番姦淫真穗时,还勃起的肉棒,脱光衣服後便软绵绵的垂下来。
不过,一大把年纪的身体,说起来还算有光泽和弹性。
“怎麼搞的,完全缩小了。”
细野在摄影机旁边说。
“只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阴户会硬起来的。快开始吧。”
杉田用铁管拍打矢田市长的屁股。
矢田摇摇摆摆的来到真穗的面前。
“你要原谅我,我这是被逼的。”
“来吧……我已经认命了。”
“好吧。”
矢田的手伸向丰满的乳房。
这是被三个男人吸吮、揉搓,沾满唾液和汗水的乳房。
矢田从下面捧起乳房爱抚,当把粉红色的乳头含在嘴裡舔,真穗的身体立刻產生甜美的电流。
矢田的爱抚,无论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强过年轻的男人。
矢田的舌头从乳房下向腋窝,从侧腹到腰骨滑动时,真穗不得不紧咬嘴唇,以免发出甜美的哼声。
看到矢田的舌头舔向下腹部,杉田说:
“来!帮忙一下。”
和江岛从真穗的两侧,把真穗的大腿抬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到最大限。
矢田弯下腰,用舌头舔露出来的花瓣。
“啊……啊……”
从舌尖接触到花蕊的剎那,真穗赤裸的身体开始颤抖。
同时,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矢田又发挥巧妙的舌技。
首先用舌头和两片嘴唇夹住花瓣舔。
再用舌尖找到嫩芽摩擦。
那种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轻触,这样不停的刺激。
然後在肉洞的周边由下向左上,反覆的舔,但并没有进入肉洞裡。这种方法使真穗產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湿润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给她插进去了吧?”
“是……可是……”
矢田惶恐的看著自己的下体。
肉棒开始勃起,但还没有达到能结合的程度。
“你怎麼搞的!能金屋藏娇的人不可能硬不起来吧。”
“可是……近来……要女人给我吸吮,不然硬不起来。”
“哼!真是奢侈的老头子。”
在一旁帮助真穗大腿的江岛说。
“算了,把女人放下来。让女调查员吸吮肉棒的场面也不坏。”
吊起的手鬆绑,改绑在背後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头髮,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真穗的表情因耻辱和愤怒而绷紧,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行為,使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头把肉棒含入嘴裡,一直吞入到喉头深处,用舌尖围绕龟头舔,矢田的肉棒在真穗的嘴裡很快的开始勃起。
喉咙感到痛苦,於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阴茎背面用舌尖摩擦。
从矢田的嘴裡露出哼声。
真穗又把肉袋裡的球一个一个的含在嘴裡吸吮。
虽然还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以他的年龄而言,算是惊人的向上耸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这裡。”
真穗只好把头靠在地上,把丰满的屁股高高抬起。
“很好,顺便要向市长请求给你插进来。”
“……”
稍犹豫时,铁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
“说!”
“唔……矢田市长……请给我插进来吧……”
真穗闭著眼睛说。
矢田双手抱住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
从屁股来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动屁股,性感迅速上升。
抽插的动作更快了。
性高潮接近了。
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
杉田突然大叫。
“还差一点就……”
矢田露出痛苦的表情仍在抽插。
“我叫你马上停止。”
杉田把矢田推开。
“你这个市长真够色的了。暂时把他关在隔壁的房间。”
杉田说完,取代矢田和真穗的屁股结合。
“老头!跟我来。”
江岛把矢田的双手困绑後,赤裸的拉到隔壁的房间。
“那麼,让我尝一尝这边的味道吧。”
细野离开摄影机,把坐在墙角的野泽寿子拉到房中央。
(2)轮到第三个的杉田,正从寿子的屁股後面抽插。
她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綑绑。
可是寿子从开始就没有反抗的意识,有眼睛看不见的绳子把寿子的四肢绑紧。
“野泽寿子,你的弟弟在我们手裡,要和我们合作,不然不能保证你的弟弟安全。”
这通电话是来大阪的前夕打来的。
弟弟忠生比她小十岁,是唯一的弟弟。
他们自幼丧父。
忠生现在就读大学,生活费和学费是寿子从矢田那裡拿来的金钱支付。
忠生是反对这种做法。
“等你毕业有了工作再慢慢还吧。”
寿子这样让弟弟继续读书。
听到弟弟被激进派份子绑架,寿子感到非常惊慌。
“要我合作什麼事呢?”
“很简单,把你和矢田在大阪见面的地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这种事……”
“你装傻也没有用,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还是坦白的说出来,这样可以饶了你弟弟一命,不然……”
“还什麼也没有做。”
“我弟弟真的没有事吗?如果在你们那裡,让我听一听他的声音吧。”
“当然可以。”
立刻听到近似吼叫的声音。
“姐姐!我不要紧……不用担心……我现在……”
忠生的话说到这儿就断了。
“忠生,你怎麼了?你做了什麼事……”
“不用担心,他想把这个地点说出来,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麼办?难道对弟弟要见死不救吗?”
“好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弟弟安全回来。”
“我们会遵守诺言,只要你不背叛我们。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市长或任何人。万一漏给任何人,你弟弟就没命了。”
“是……”
杉田的动作开始加速。
没有办法抑制在体内扩散的快感。
女人过了三十,身体是最成熟的。
这三个男人都是二十来岁,和矢田半勃起状的东西全然不同。
好久没有尝到如此健壮的男人的味道了。
寿子无法享受到最後,因為男人们都没有在寿子的体内射精。
刚才的细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体内射精後,立刻压在真穗的身上,然後射精。
江岛也是如此。
现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会那样做。
嫉妒和屈辱在寿子的心裡盘旋,不只如此,矢田也伤害寿子的自尊心。
矢田已经无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时向寿子要求虐待游戏,用皮鞭抽打,把蜡油滴在身上,用电动假阳具折磨。
最近这样的做法还不能勃起,於是开始浣肠。
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抚摸她的乳房,用舌头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给他口交时,竟然完全勃起。
确实,真穗是个完美无缺的美女。
有气质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线美好,乳房和屁股丰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轻。
这些寿子都承认,但不肯承认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动作变快了。
“啊……”
寿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声,主动的扭动丰满的屁股,同时勒紧男人的肉棒。
就在快要达到性高潮时,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
杉田在寿子的身边仰卧,说:来吧。
寿子想骑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
杉田推开寿子,拉真穗骑到他的身上。
细野和江岛同时发出淫笑声。
“清理後事吧。”
说完,站在寿子的面前,把沾满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寿子的嘴裡。屈辱感使寿子的全身颤抖,但还是用舌尖把萎缩的阴茎舔乾净。
双手仍绑在背後的真穗,骑在杉田的腰上,主动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声音。
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鐘後警车赶到。
“市长和公安部的女调查员,以及市长的爱人都被激进派份子给绑架了。”
接到通知後,立刻在全大阪市进行严密的临检,成立警网。
“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
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对不起。”
无论受到什麼样的责备都百口莫辩。
自认為并没有粗心大意,可是发生不良後果就被视為怠忽职守,是这个行业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记住停在前面的车型和牌照号码,大概不需要多少时间便能找到吧。
唯一担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後跟设置有发报机,发生危险时只要转动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现在没有发现任何信号。
这表示她现在处於无法转动高跟鞋鞋跟的状态。
你不要死。
我还没有和你这个警视厅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真穗和寿子相对而立,不过,真穗的双手困绑於背後。
在寿子的脚下有一把竹刀,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掛的。
“开始决鬥。”
杉田下达命令。
他们各在真穗的身上发两次後,对这样的玩法感到腻了,於是决定让两个女人搞同性恋。
普通的同性恋又不够刺激,要让一个人做女王,另一个做奴隶。
於是决定用决鬥区分谁是主人和奴隶。
“但她是会武术的调查员,应该公平的决鬥。”
杉田把真穗的双手仍綑绑於背後,而寿子可以拿竹刀。
真穗完全没有鬥志,连寿子也一样,只是低头看脚下的竹刀。
“怎麼样?不肯听我的命令吗?”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真穗用低沉的声音说,同时摇摇头。
“是吗?不过,你应该能做到的。”
杉田看著寿子,说:
“你没有忘记弟弟的事吧。”
寿子的表情紧张了。
“你想安全的救他出来吧。”
真穗听不懂他们的谈话。
寿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认真的幹,胜利的就可以玩弄对方,轮的就当对方的奴隶。”
寿子拿竹刀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竖。
“寿子!你等一下!”
真穗这样叫也没有用。
竹刀挥向真穗。
真穗勉强闪开,但又立刻横劈过来。
竹刀尖端从乳房下缘掠过。
真穗倒在地上闪躲。
寿子的竹刀向真穗的头挥下来。
真穗滚动身体,第三次打在肩上时,真穗的腿缠绕在寿子的腿上。
寿子的身体失去平衡倒下。
真穗迅速爬起来,把竹刀踢向墙角。
此时,寿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寿子的腹部。
寿子发出痛苦的哼声,但没有鬆开真穗的腿,想继续踢时,寿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犹豫一下时,腿被绊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寿子骑在真穗的身上,抓住头髮,用力让後脑撞地面。
受到掌摑,但不是用手,寿子是拿起丢在身边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脸。
“那个……把那个……”
真穗还没有说完就昏过去了。
寿子又抓住真穗的头髮,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脸。
真穗恢復一点清醒,立刻用头猛撞对方的脸。
寿子流出鼻血,摔倒。
真穗立刻扑过去,用綑绑的双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转动後跟,但後跟没有动。
是没有装发报机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离开几公尺的墙边有一隻高跟鞋。
想滚动身体爬过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寿子举起竹刀挡在前面。
这一次是无法闪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
真穗实在不明白寿子為什麼对她如此凶猛。
(3)一盆冷水浇在脸上,真穗才醒过来。
“还不起来。”
寿子抓住头髮,拉起真穗,同时掌打。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
“……”
真穗张开朦朧的眼睛看站在旁边的男人。
“这是先前决定的。你要顺从她,不然又要用这个东西了。”
杉田挥动一下手裡的竹刀。
“奴隶要说奴隶的誓言。”
“是……我是奴隶。”
真穗说。
“你现在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
“那麼,再说一次。”
“是……寿子女王……”
真穗发誓时,寿子的脚踩在真穗的头上。
寿子的一切动作都是模仿矢田的。
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该怎麼做。
现在能玩弄一个比自己年轻美丽的女人,真有说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你的高跟鞋拿来。”
“是,寿子女王。”
真穗先到有发报机的高跟鞋处,背对著高跟鞋蹲下,想用手拿起来。
“等一下,你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
“是……”
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寿子的面前,然後去拿另一隻。“这个高跟鞋很不错,我要穿了。”
“是,请穿”寿子穿上高跟鞋,问:
“好看吗?”
“是,很好看。”
“这样高级的高跟鞋,奴隶是用不上的,我替你穿吧。”
“是……可是……”
“你不满意吗?”
寿子穿上高跟鞋的脚踩真穗的肩膀。
“哼!现在把高跟鞋舔乾净吧。”
“是,寿子女王。”
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鞋底也要舔乾净。”
寿子抬起脚。
真穗认為这是好机会,不顾一切的向鞋底伸出舌头。
“还要舔鞋跟。”
寿子把高跟鞋的後跟塞进真穗的嘴裡,真穗假装舔,用牙咬住鞋後跟旋转。
但毕竟和手不同,转不动鞋後跟。
“你在幹什麼!”
寿子突然用力转动高跟鞋。
“唔……”
嘴好像破了,真穗的舌头感到有血腥味。
剎那间,抬起头瞪视寿子。
“你这是什麼表情!”
这一次寿子用鞋尖踢真穗的下巴,真穗的身体翻倒在地上。
寿子不顾一切的继续踢真穗。
“好了,差不多了。”
杉田抓住寿子的肩制止。
(4)江岛和细野把真穗拖到隔壁的房间。
三坪大的房间虽然有灯光,但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全身赤裸的矢田坐在墙边。
“你们等一下。”
矢田急忙喊叫,可是房门立刻关上,听到锁门的声音。
“做了什麼事?”
矢田看著全身是伤倒在地上的真穗问。
“是决鬥。”
真穗连抬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只是简单的说明经过。
“这样看来,寿子是女王,你是奴隶罗?”
矢田说完後,又问道:
“他们是不是也幹了寿子?”
“那种事……”
“你不要管,快回答。”
“是的。”
“果然……她没有性感?”
“……”
“突竟怎麼样?寿子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矢田抓住真穗的头髮,拉起她的脸。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原来你自己有了性感,顾不得去看别人了吗?”
矢田推开真穗的头,很不安似的在房内来回跺步。
“寿子是不是有弟弟呢?”
“有。上大学的弟弟。这又怎麼样呢?”
“哦,只是……”
“那种不重要,还不快想办法从这裡逃出去。真是没有用的保鏢。刚才拍的录影带流出市面怎麼办?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你们怎麼向我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如果知道,就快想办法。”
“我正在想。”
“你太自负了。应该事先考虑到这种情形,研究好对策是你的工作吧。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还被那些傢伙干到有快感,你身為调查员,不觉得惭愧吗?”
真穗没有回答。
现在和任性的老人争论是没有用的。
不久,矢田却奇妙的用温柔的口吻说:
“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矢田的视线盯在躺在地上的真穗雪白的屁股上,丰满的屁股因為受伤显得更性感。
“你大概也知道,我还没有结束……”
说到这儿,把话吞进去。
矢田坐在那裡,肉棒耸天而立。
“能不能让我继续弄下去?”
“市长,你……”
“不要排斥我一个人吧。”
矢田的脸露出标准的“矢田微笑”,向真穗走过来。
“请不要胡闹了。”
真穗抬起沉重的身体。
“為什麼是胡闹的事。你不也和他们享受过了吗?可以给他们幹,為什麼不可以给我幹呢?”
“你是市长呀。”
“你是调查员。”
“那是……”
可是现在是说什麼都不能让他接受的状态。
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裡,双手绑在背後,赤裸躺在地上的美女调查员的裸体,对男人而言实在充满诱惑。
“把腿分开吧。彼此享受一下,你也不会讨厌这个吧。”
矢田的手摸到真穗弯曲双腿的膝盖。
“不,不要这样。”
真穗把弯曲的腿用力伸直。
脚踢在矢田的胸上,矢田的身体翻倒。
“你这个女人!”
微笑从矢田的脸上消失,瞪著双眼向真穗的身体扑过来。
真穗又用脚踢,但这一次被躲开,矢田的双拳打在真穗的肚子上。
“噢!”
真穗无力抗拒了。
矢田趁真穗不能抵抗,疯狂的挥拳,即便是老人的拳头,已经虚弱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你答应照我的话做吗?”
“是……照你的话做……”
“做我的奴隶吗?”
“愿意……”
“那就要宣誓。”
“是……”
真穗抬起身体,跪在矢田的脚下,额头贴地宣誓。
“主人,我池上真穗,从现在起愿做主人的奴隶。”
“好,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头髮,把肉棒塞入嘴裡。真穗只好用舌头舔。
肉棒立刻开始膨胀。
“是不是很好吃?要更用力的吸吮。”
矢田的屁股向前挺,龟头巾到真穗的喉咙。
“噢……唔……”
真穗不由得皱眉头。
“你就在这裡躺下吧。”
“是,主人。”
真穗在地上仰卧,矢田毫不留情的用脚踩真穗的脸。
“舔吧!”
脚趾塞入嘴裡,真穗只好舔。
“要吸吮。”
矢田停顿片刻後,继续说:
“一根一根的吸吮脚趾,右脚舔完就舔左脚。”
舔完後,矢田用脚爱抚真穗的乳房。
和先前的微妙爱抚完全不同,是非常粗暴的揉搓。
“有性感吗?”
“是……有……”
“有性感就应该发出声音吧。”
“是……啊……好……”
真穗发出声音。
虽是一种演技,但真穗的体内已出现性感的火苗。
“把腿分开。”
真穗闭上眼睛,把修长的大腿分开很大。
矢田的脚拇趾开始玩弄花瓣。
“这裡不是湿润了吗?”
“是……湿润了。”
真穗的脸通红,声音颤抖。
矢田的脚趾插入已受伤的肛门裡。“啊……”
“怎麼样?这样高兴了吗?”
“是……啊……”
看到自己的脚趾沾血,矢田忍不住似的压在真穗的身上。
(5)矢田射精後,身体不动了,过一段时间後才慢慢离开真穗的身体。
与此同时,房门打开,细野和杉田进来了。
“两位都满足了吧。”
杉田吃吃的笑著。
“老头子的精神还不错,拍出来的当然也很不错。”
细野把手裡的录影机举起来给他们看。
“什……什麼意思?”
“这是偷拍呀。刚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实感。这一次的,任何人看了都会认為是市长和女调查员的不伦关係吧。”
“这……你们……”
矢田泫然欲泣,手足无措。
S署的石山警员接到通报是凌晨一时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闹,去叫他们安静一点。”
石山警员只有二十一岁,很年轻,喜欢警察的工作,荣誉心强烈,但还没有遇到过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个人追捕绑架的兇嫌或杀人犯,给兇手戴上手銬的场面。
而且,轻易就抓到还不够刺激。
最好是和兇手格鬥後,自己受到骨折等轻伤更有意思。
可是他过去遇到的不是问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让他负伤的凶恶犯人。
绑架市长的激进派份子如果能出现,那该有多好。
两小时前接到“市长被绑架”的紧急通知时,他就这样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个人救出市长的梦可能得放弃了。
在公寓裡闹的人一定是流浪汉或者是飆车族吧。
不过,还是要去一趟。
石山警员骑上脚踏车。
这时的真穗,再度跪在寿子的脚下舔大腿根。
“肛门也要好好的舔。”
寿子分开双腿,双手叉腰下达命令。
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
真穗钻进寿子的双腿间,仔细的舔花瓣和肛门。
从寿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
真穗用舌尖把蜜汁涂抹在肛门,舌尖慢慢的插进去。
“唔……好……就是这样。”
在肛门上吻後吸吮时,寿子的手抓住真穗的头髮,要求更强烈的刺激。
寿子的肛门很快的膨胀後绽放,舌尖进入其内旋转时,寿子的哼声变得更大。
真穗在受到这样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
“好了。你做的很好,要给你奖品。”
寿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
露出犹豫的样子,寿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脸上。
“怎麼?你不高兴吗?”
“不……我很高兴……能吃到寿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隶的荣幸。”
“那就快一点舔吧。”
“是……”
真穗跪在地上,舔寿子吐的口水。
“好吃吗?”
“是,很好吃。”
“那就给你更好的东西吧。你现在仰卧吧。”
真穗仰卧时,寿子跨在她的脸上,说:
“你把嘴张开。”
真穗张嘴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寿子的花瓣正瞄准真穗的嘴。
“把嘴再张开大一点。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吗?”
“是……是……”
真穗点点头,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暖暖的水流注入真穗的嘴裡。真穗拚命似的吞下去,但还是来不及,从嘴角溢出去。
寿子故意扭动屁股,让金黄色的水流喷在真穗的脸上。
“你弄了。”
寿子撒完尿,用脚踩在真穗的脸上扭动。
“啊……寿子女王,请原谅我吧……”
“那麼把漏出去的也舔乾净。”
“是……”
真穗在地上,拚命的舔。
石山警员到达公寓後,很快的找到接获通报的房子。
房前停著两部汽车。
不是流浪汉,也不像飆车族。
用手电筒照一下後,向玄关走去。
听到玄关有敲门声,杉田等人的表情紧张了。
正在进行性游戏的真穗和寿子,似乎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会是什麼人?”
细野说。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
听到杉田的话,江岛站起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