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玲坐在坚硬的椅子上,好皮带然後将窗子打开。
那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臭味,是汗与尘土,亦即是男人的味道,使她感到十分之恶心。
窗子打开以後,吹来一阵清新的凉风。
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曳,轻轻的抚摸着田卓君的面庞,散发着一阵幽香,他偷眼看着身旁的表情。
她看来十分愤怒似的望着窗外,久不久望着手上的手表。
“飞机甚麽时候会起飞……”
“还有大概叁十分钟左右……没问题的……”
“叁十分钟?应该够时间的,为甚麽还未到?”
“是吗?但从那儿来这里也需要时间的嘛!”
她那晶莹的眼睛向四处张望,在黑夜之中好像宝石似的,使他心中不禁跳了一下。
“你真的很休闲,放假便可到夏威夷游玩,而我则要日以继夜在工作。”
车子停在一片杂木林之中,地上满是碎石。
“呀……糟了。”
那种声调听不出一丝担心的味道。
“糟了,但是神仙久不久也会出错的。”
他咬着香烟,露齿而笑着,淑玲对他这种无意思的说话并不加以理会,用手撩动一下长长的秀发,嫣红的嘴唇紧闭着。
田卓君将车子停在一个建地盘内,一辆红色的轿车快速的驶进来,在这满布陷阱的地方之中,突然的冲了进来。
现场是在机场附近的一个偏僻的建地盘,淑玲因要赶飞机,但又不熟路,一不小心便将车子卡在那地盘里,所以要向拖车公司求救,亦向朋友借车方便赶往机场。
这个漂亮的走出车外,一阵破耳的吵过夜空,因为自己的过失,错过了飞机的起飞时间,而误错信田卓君上了他的车子,最後竟然被车到这偏僻的地方。
刚到达的时候,淑玲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了,虽然是近机场,但任何人也可以看到,四周是胡乱堆置的木材及机器,以及钢枝等东西,怎样看也不是机场吧,在那空置的工地之中,竖立着一间铁皮屋。
起初淑玲仍抱有一丝希望,以为汽车出了问题,步行十来分钟便能到达机场,因为不远处便是飞机升降的草坪了。
虽然她是这麽想,但空地上只有一辆拖拉车,怎麽蠢的女人也知道发生甚麽事了。
“虽然地方是比较肮脏,但可让我们慢慢享受跟着下来的欢乐,哈哈哈。”
跟着一手提着淑玲的手,将她拉出车外。
“放开我吧,我没时间跟你玩啊。”
两人在车箱内挣扎着,他抱着她的肩头,伸手在那柔软的乳房上搓揉着,那恤衫底下软绵绵的感觉传至他的掌中。
而这位美丽小姐的衣着,是一件连身裙,领口开得很大,可以看到那度深深的乳沟。
田卓君呼吸愈来愈急速,双手则在乳房上抚摸着。
“为甚麽一定要去夏威夷?你对那儿认识有多深……开玩笑吧,难道你要想外国人的阳具……又或者约了男人在机场远走高飞吗?”
他开始露出那凶暴的性欲倾向。
他贪婪地品尝那透着成熟气息的嘴唇,舌头用力的吸啜着缠住了她的舌头,双手则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搓着。
用力得那柔嫩的肌肉在他的指间挤了出来。
他的一生从未曾试过与这样漂亮的女性交往过,而且连想也未曾想过能沾手这种受过教育的。
他的舌头从她的齿缝滑进里面,缠上了她的舌头,她的喉头发出呜呜之声,身体丧失了挣扎的能力,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前。
“嘻嘻,一点也不明白别人的意思,让我使你成为大人,比去夏威夷还要愉快的经验吧。”
他的眼睛散出一阵胜利的光辉,给她下药看来是最佳的做法,他的手伸进裙子里面,并将她仰天的放了下来。
一阵沙沙之声从下面传来,原来一道暖暖的液体从淑玲大腿之间流了下来。
“呵呵……这家伙竟然失禁了。”
这男人在淑玲的面前时常一副卑恭屈膝的样子,而淑玲未曾对他认真过,只会利用他,完全没有当他是一个男人。
但是一点也不理会淑玲是否自愿,而向她袭击,将平常那副人样面具脱下来,露出一副野兽的凶残样子,下腹一阵阵尖锐的感觉飘向全身。
淑玲在蒙胧中回复了意识,连忙睁大眼睛。
“呀,这儿是……甚麽地方?”
天花皮上有一大片被雨水浸湿过的痕迹,而她躺着的地方,是一张破烂的皮革梳发上。
望向自己的下腹上,是田卓君那叁十几岁的样貌,面上还留着薄薄的胡子,正望着她的下体,眼睛布满血丝。
“刚刚小便弄湿了衣服了,於是我便替你换掉,让我教你大人的事情吧。”
“你想干甚麽啊!呀,不要啊,不要乱摸啊!”
她看到自己全身已经裸露了出来,但是身体又不能动,手脚已经在她晕过去的时候被住了。
“我并没有做一些变态的事啊,只不过你在别人的车中小便了,看来你才是变态吧。嘻嘻……想不到这地方竟有毛生出来,还会尿尿的小孩不是过份早熟了吗?”
一阵刷刷之声,淑玲那纤细的地方滑过一丝锐利的感觉,原来是一把剃刀。
“你想做甚麽?不,不要啊,请停止吧,我要快些赶到机场才行啊!”
虽然身体被缚着,但她想拚命挣脱。
“喂,不要乱动啊,若果弄伤你那最重要的部位便大件事了。”
他用那剃刀的柄在她双腿之间的肉芽上磨擦着。
“呀……”
那种尖锐的感觉使她感到害怕。
那种恐布及错乱的感觉使淑玲现在明白到,将会发生在自己肉体上的危机。
但是田卓君所作的事,她也不十分反感,只觉得在恐怖的背後却有一种愉快的感觉,还不知世险恶的淑玲对於自己肉体的事情,就好像对那危机的感觉一样,刚刚才苏醒。
“若果你敢作甚麽的话,我一定会控告你,我爸爸跟警察局长是朋友,若果告诉他的话,你一定会成为罪犯的了。”
那并不定胡诌的说话,淑玲的父亲是以前一所大律师行的师爷,而田卓君亦知道这件事。
“你只不过是想提醒我你是多麽高级的女人吧……嘻嘻,若果你真的这样做,我便不会爱惜你,不会教你开心的东西了。”
自从田卓君的生意因社会经济不景影响底下,半年多以来就有如没有工作一样游手好闲,而他的太太又跟年青有钱的男人走了,再加上被人追债,还清债项後已一贫如洗,现在拥有的东西,便是像他的精液一样,喷出去後便一滴也没有了。
“我给你钱吧,手袋中有五万块钱,又有提款卡,可支取我户头中所有款项,反正我有买保险,钱取去後我能取回保险金。”
“我已不要金钱了,现在金钱对我来说就如粪便一样贱。”
这些事情令他想起他的老婆,心中不由得更加愤怒,像是触及他的患处似的,将两只手指狠狠的插进她的蜜壶之中。
“呀……”
突然这样做,淑玲痛得叫出来,但却又逃避不了。
“嘻嘻……为甚麽你能够这麽湿了的呢,甚麽原因啊?”
“不……请原谅我吧,有人在机场在等着我啊,若果我不到那儿的话一定会很震惊,惊动到警察是必然的了。”
“这家伙竟然恐吓我了。”
田卓君将手指不容情的在那密壶中恣意虐待。
虽然是很残酷,但内里却有不少液体渗出来。
“我并不是要胁你,若果不跟他联络的话,他一定会在机场担心而跟我父母联络,那只会使他们更加担心……但请求你让我跟他联络一下吧。”
他怀疑地望着她,将插在她身上的手指拔出来,将放在茶几上的电话,递给被在梳发上的淑玲。
“那你便要巧妙的说话,否则我便要将你那儿弄出血来了。”
他将听给了她,并将剃须糕涂在她的私处,并将镜子放在她的下体前面,用剃刀在上面威胁着吧。
“我知道的了,我不会胡乱作的。”
恐怖与羞耻的感觉使她十分不安,只能乖乖的听他说,他从手袋中取出电话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