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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性情熟女们:春香篇】字数:6849春香姊和她老公在我老家那条巷子开中药行,一开就是三十五年。

从我有印象以来,春香姊就比同龄女生来得成熟,从洗衣煮饭、教功课到帮邻居带小孩,颇有母亲那辈充满历练的少女味。

她身上总有股很浓的药材或药汤味道,常常被无聊的女生拿来说嘴。

或许是自小闻习惯,我一点也不讨厌那道中药味。

我从高中毕业后就很少回老家,每隔几年走上一遭,总会带些伴手礼往中药行跑。

当然,全是为了见如今已徐娘半老的春香姊。

“建财哥!春香姊!我回来啦!”

推开俗气地贴上“建春中药行”大字的老旧玻璃门,浓浓药材味扑鼻而至,我的呼喊声立刻唤来坐在柜台旁教煎药的建财哥和老客人注意。

头发几乎掉光的建财哥还要拿着扇子想一下,倒是春香姊——待在里头泡药材的春香姊,马上就顶着一头烫卷的黑发从珠帘中走出,用她越老越美丽的鹅蛋脸对门口这儿笑道:

“哎唷!稀客唷!还知道回来看你大哥和嫂嫂啊!”

“回来啦!哪次不回来!”

见我提着大袋小袋,春香姊两手随意往衣服一擦,就快步走过来帮忙提。

建财哥这时才恍然大悟似地伸展他的脸部肌肉,一副好像在外地念书的儿子终于回家看爸妈的表情望着我说:

“阿ㄅㄧㄤ喔!臭小子几年不见啦?三年有没有啊!”

“四年三个月又十五天啦!”

“干!记这么熟喔!”

我对一脸喜出望外的建财哥笑了笑,视线在春香姊遮住她老公身影时快速与她对上眼,再飞回后头那张拨云见日的老皱脸庞。

春香姊老而不衰的媚眼令我的内心和裤裆澎湃不已,只差没笑笑地对她老公说出——四年三个月又十五天前,我才干过你老婆啊!春香姊彷佛与我心有灵犀般弯起红红的嘴唇。

她今年五十五岁了,小小的脸蛋套上比往年还深厚的皱纹框架,让置身其中的五官显得更立体。

她是那种不需要打扮妖娇或嗲声嗲气,就能在朴素日常中给人一股骚劲的类型。

只要简单地画眉涂口红,即使脸上的斑都没遮,依然能让我硬到快被牛仔裤卡死。

“来就来,带那么多东西干嘛?全都要给我们的呀?”

“对啊!一次补四年的分嘛!”

说实话我很想现在就摸春香姊的屁股——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与中长裙,弯身提东西时,塌垂的屁股曲线充斥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为免空出来的手一个不听话,我连忙将注意力转移至建财哥那边,随便打个哈哈。

“哥!顾眼睛、补脑袋的都拿来孝敬你了喔!拜托下次至少记得我是谁吧!”

“干!当我老年痴呆喔!你东西给阿春,过来这边坐啦!阿春啊,后面还有没有五八啊?”

“有啦,待会门拉下来再喝。”

“去拿、去拿!老赵你也留下来喝啊!这个嘴巴坏的我干弟弟啦!难得回家一趟,大家干两杯!”

我趁那位老赵犹豫时拎起春香姊本欲取走的袋子,假装迫不及待要跟建财哥来场久违的拼酒,快步走进后头放东西。

春香姊也扭着她的屁股——她那故意扭给我偷看的大屁股——跟了上来。

隔开药行和居家的珠帘哩哩剌剌地垂下,我赶紧把东西放到桌上,转身就往春香姊的腰摸上去。

“啊……”

暗红色嘴唇背光轻扬,唇肉的光泽有如夜里池塘闪闪发亮。

我瞥了眼珠帘,确认坐在外头的建财哥还在跟老赵卢,就弯身吻了没有抵抗的春香姊。

“嗯……啾……啾噜……”

春香姊身上的中药味比以前更重了,有泡药材的味道,有中药粉的味道,这些稍微有点煞风景的气味都从她轻轻舔动的舌尖传来。

倘若嗅得出个中奥秘,这种气味也能散发出不同的魅力。

我边亲边往下摸向她的大屁股,掌心循着岁月塑造的曲线拨动,然后轻轻打了下。

啪!

“哦齁……!”

春香姊似乎从我到来的那一刻起就进入状况。

媚眼如是,弯身翘屁股如是,现在连我轻打她的臀部,都立刻以弯眉嘟嘴的淫态迸出只有我听得见的淫吼。

她竖起食指于牵丝双唇前,头微微朝下,眼睛抬上来对我一笑。

“痒了,才知道回来啊。”

春香姊的浅笑好像这句话只是随便说说,字里行间却有种责备我的意味。

我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珠帘处,手也不敢摸了。

小头充血,害我不晓得该相信她那句话是哪个意思。

所幸她没有继续折磨我,走向桌子,东西一放,就以湿润的嗓音低声说:

“看见你,姊也痒了……这些年只跟你财哥,多少有点不痛快。”

女人一句话就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我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真意。

刚消气的老二可以瞬间硬挺,在我这年纪可是不多得的壮举啊。

若非建财哥叫人,我巴不得现在就脱了春香姊的裙子、把她压在放满礼盒的桌上干。

回到药行,老赵嘟嚷着他老婆煮好饭要回去,我就代哥送客到门口,让他带着春香姊泡好的药材回去自个儿煎一煎,顺便将铁卷门拉到剩个狗洞的高度。

春香姊拿了瓶全新的高梁与三只小酒杯出来。

我们兄弟俩吵闹地干上第一杯时,她已回到后头去切小菜。

建财哥和以前一样喜欢喝酒,只是酒力没什么长进。

更早以前他只喝啤酒,因为那样可以喝比较久。

后来是春香姊娘家从金门寄了一大箱高梁,他才开始沾白酒。

有时候我会想,春香姊是不是特地准备这些酒,好让建财哥与他的干弟弟或是其他男人喝个痛快、再倒得爽快呢?一盘黑白切与盒装毛豆吃不到几口,建财哥已经茫掉了。

而他的老婆,春香姊,就挪动椅子坐到我身旁,大胆地将她温暖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

我们在满脸通红地对着地板发表长篇大论的建财哥旁边,十指交扣着亲吻彼此。

“啾、啾、啾嗯……酒菜味,呵呵。”

“姊也是中药味啊。妳还是天天吞粉喔?”

“这叫调理身子。”

春香姊说着便将她的左臂袖子卷到底,双颊带着薄薄的红晕,向我展露她左腋那片只能用爆炸来形容的特浓腋毛。

不需她费舌提醒,我从以前就知道她会一直服药粉的原因,那原因很快就被混杂中药味的汗臭吞没——春香姊就是个体毛茂密又有狐臭的老熟女,而建财哥也是促使她保持浓密体毛与体臭的性情中人。

不必多说,我自然是把春香姊的左手高高举起,几分醉意的脸庞直扑向她的黑臭腋窝,吸嗅她独特的体臭。

“齁……齁哦!”

许久不曾被我用鼻孔对着浓毛腋肉一次次地深嗅的春香姊,毫不掩饰地仰起脖子叫喊。

她右手伸过来轻触我的脸颊,耳朵,再上到头发去蹭了蹭。

我也空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脸,将食指放入红唇间任她吸吮。

“啾噗!啾!啾!滋啾!”

灌满鼻腔的熟女汗臭味逐渐盖过中药味,我转头确认建财哥的状况,接着抽出给春香姊吮舔的手指,起身吻住一脸销魂地上扬的红唇。

此时我才发现,春香姊刚才在后面准备小菜时脱掉了内衣,她的奶子垂在贴身衣服内,两颗乳头连带乳晕都隔着布料透了出来。

看到春香姊中等偏大的黑奶头挺在那儿,两团约有五公分宽的黑乳晕形状诱人,我等不及脱衣,直接蹲到她的椅子前,脸凑上去隔件衣服吸起她的奶。

“嗯齁……!齁……!齁呼……!”

春香姊的奶子不算大,但够垂,一个手掌下去刚刚好。

在这种扁垂奶上面长出圆鼓鼓的黑枣头实在太犯规了。

充满立体感的黑枣头立于一片气味浓厚的中等乳晕上,又是大大的加分。

更别说,这一切还得沾上她发达的汗腺释放出来的浓郁汗臭味……我已找不到任何一种形容词来赞美这对汗臭黑乳头。

“轻点……对……哦、哦齁……!就是这样……!齁……齁……!”

随着兴奋转热的熟龄肉体尚未发汗,已从全身上下喷发出超越中药味的惊人体臭。

野兽般的淫吼一次比一次高昂,春香姊的狐臭要开始发威了。

当我嘴巴牵着唾液离开她胸前,她的大颗黑奶头已被吸到完全勃起,与性感黑乳晕一同透出口水光泽。

我们胡乱亲吻彼此,双手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激情方酣,又因为建财哥打翻酒杯当场停止——看着建财哥的方向慢慢活动——最后又焦急地回到边喇舌边爱抚的凌乱动作。

“所以说啊……那个啊……莱猪啊……真的是喔……”

建财哥的胡言乱语时不时传向在一旁乱搞的我们,为我揉弄春香姊的奶臀、为她把手伸进我裤裆内抚摸老二的动作,增添了不少刺激。

我和春香姊会突然停下动作,边观望建财哥边贴近彼此的脸,然后心跳加速地喇出响亮的声音。

每次这种假装快被发现的亲亲小游戏出来,我们就轮流帮对方脱去一件衣服。

不到三分钟,春香姊和我就全裸站在建财哥身旁了。

“去把门拉下来……好害羞呢。”

“害羞什么?害羞姊的黑奶头被邻居看到吗?”

“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人家的奶头……”

“喜欢啊!喜欢到想拿大声公帮姊宣传!”

“唉你别……”

我在春香姊面前用手搭起扩音器,故意用高一些的声音对门外轻喊:

“洪春香是风骚黑奶头!又大又黑,还很臭喔!”

“喂……!”

春香姊气急败坏地打了我的头,我笑笑地转过身去揉弄她那在冷空气中挺直的黑乳头。

这对奶头摸起来又大又顺手,还很敏感,逗个几下就让本来真有点气我的春香姊羞得闭起大腿扭来扭去,再眯着眼睛轻声淫吼。

多舔两下,她手还很乖地自动摸起我的老二。

这阵子毕竟有点冷,尽管我们俩兴奋当头,身子还是感受得到凉意。

我挺着老二在店内走来走去的,帮忙关掉招牌灯与拉下铁卷门;春香姊从后头搬了条棉被出来给建财哥盖着,顺便打开柜台旁的小电视,制造一些噪音。

让她尽完人妻应尽的本分,我直接在建财哥身后抱住这个公然裸露腋毛和阴毛的骚婆娘,边搓弄她那躲在浓密黑毛下的湿暖黑鲍,边像在玩两人三脚般推着她往后头房间走去。

“齁呼……!呼……!齁、齁哦……!”

滋啾!咕啾!才走个十来步,春香姊的黑鲍就伴随湿润蹭弄声流出暖和的淫水。

越过区隔前后厅的珠帘,中药味随之减弱,她的体臭也跟着快速转浓。

从放着礼盒的桌子开始,灰白色的地板瓷砖就出现滴滴答答的水珠,那是在我怀中大口喘息的春香姊流下的。

只要以指腹往她既湿又柔软的屄肉轻弹,多汁的黑鲍就会像这样发出啧啧啧的水声溅射出爱液。

“呼……呼……要在小孩子房间,还是……”

“姊想在哪里被干呢?在妳和建财哥睡觉的地方插妳好不好呀?”

“你真的是……呜……!”

春香姊双手扶在她小孩房间的门边,脖子轻轻上扬,哼了几声,便给我揉着滋滋作响的黑鲍、腿开开地往下一间房走去。

他们家两个孩子都已经结婚,所谓小孩子房间其实是半仓库半客房的地方。

我们只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留下几滴春香姊的淫汁,就进到后面的夫妇寝室。

到了点起茶色桌灯的房间,春香姊就像条泥鳅从我怀里溜走,晃着她的大屁股爬上红得喜气的双人床,引诱我来个饿虎扑羊。

“洪春香啊洪春香,我看妳是欠干喔!嘿!”

“呀……啊哈哈!”

我关上门就挺着鸡巴跳上床,抓起大棉被与乌龟趴的春香姊一同进入被窝内,硬到发痒的肉棒滑入两团垂垮臀肉间,对准她那自动咧开一枚松臭肉洞的黑鲍上下刮弄。

龟头滋溜滋溜地磨擦着湿透的穴口,一不小心就顺着水润的屄肉滑进去。

春香姊的黑鲍比上次干她时更松弛了。

“姊,干妳啰……用鸡巴操妳啰……”

“……嗯,来。”

我像只青蛙整个身体伏在春香姊缩起的背上,前后摆动着让龟头已陷入屄中的肉棒轻轻磨蹭,两只手在她大腿、腰部、乳房和腋窝等处来回游移。

她也配合我前后蠕动身体,双臂往前推开,满满的腋臭从两片浓毛胳肢窝传开。

“齁……!齁……!嗯……(插入?)……嗯齁哦哦!”

我看春香姊还在享受穴口给龟头轻刮的快感,便趁她喘息声渐弱时往前一推——肉棒滋啾啾地深插到底,顿时令春香姊在费洛蒙交错的被窝内迸出舒爽的淫吼。

春香姊的肉穴滑滑松松的,要是尺寸不够,角度没对准或动作太大很容易就会溜出去。

不过我可不是短小精干的建财哥,不需要顾这顾那的,就算掐紧他老婆的大屁股用力操下去也没问题。

“齁哦……!齁哦……!”

趴干开始没多久,春香姊的喘息声就变得粗重,身体出汗,体味整个浓了起来。

我摸着她发汗后有点黏滑的肌肤,下巴靠在她左肩下侧,边闻多毛腋肉升起的汗臭味边操她的膣屄。

没了中药味的抑制,出水淫壶又绞得正爽,使得春香姊的狐臭犹如脱缰野马,噗噗噗地从她的腋肉、垂奶、肚脐和大腿内侧冲出。

鼻子被这股迅速转浓的体臭薰到受不了的前一刻,我完全能够体会建财哥骑着他老婆时的快意——老熟女的狐臭味就是不一样,就连喜好熟女体臭的我也能被彻底搔中痒处、不由自主地颤着老二折服于此!刹那的失神快感冲击着压住春香姊猛干的我,再多可就不行。

我几乎是反射性推开棉被,让充斥着交欢空间的臭气一涌而出,才又拾回摆动腰部的余裕。

“呼……!齁……!大力……!齁……!再大力点……呜、呜齁!”

淫湿调和的插屄声回响于茶色寝室,春香姊那阵野兽似的呻吟乘着浓烈汗臭喷发开来,彷佛整座房间都在天旋地转。

那块生长于黑森林间的淫肉越插越多汁,越干越缠紧,就算我抓紧她的大屁股用力猛撞,似乎还是无法完全满足春香姊想被大屌干翻的狂想。

为了将这老骚货的爽感整个提上来,热出满身汗的我推着同样汗流浃背的春香姊往床头前进。

她从乌龟趴姿跪起来,双手撑到床头柜上。

我双掌往上摸向她的腰、侧腹乃至垂扁的奶子,逗了逗两粒硬梆梆的黑乳头,再向上搭住她的肩,继续操着那对塌垂又性感的大屁股。

“呼……感觉变大了耶。啊……!啊……!呼……呼齁……!”

春香姊抬起屁股,以右手轻抚塞了根肉棒的下腹部,抽插开始后又急忙摸回床头柜,两手共同支撑着身体以免被我干垮。

干着干着,春香姊的屁股忽然传出一阵绵长的微弱泄气声,她旋即害羞地垂下头去。

“齁哦……!齁……!呼……!齁……!”

嘶──噗!虽然感觉得出来她在憋,但是她屁眼隔壁的洞正被老二接连猛捣,憋到最后还是不小心噗了一声给我听见。

“厚……揪宋ㄟ……”

大概是憋屁失败让她索性放下矜持,春香姊用听不出口音的台语轻声喊道。

她是第三次在我面前说台语,三次都是在床上干得正欢的时候。

“夭寿……哦、哦齁!鸡掰揪宋ㄟ……!齁……!齁……!揪宋ㄟ内……!”

我往她爽到漏屁的屁股拍打两下,身体贴上去嗅了嗅她的汗颈,待鼻腔灌满春香姊独特的体臭,再加足马力把她干得不停大喊。

“揪宋ㄟ……!揪宋ㄟ……!齁……齁哦哦!”

伴臭而起的叫床声越发激昂,人在店内的建财哥是否听见了呢?应该听得见吧?听他老婆在房里偷客兄偷得这么爽,老二都硬了吧!在我一个劲地猛操之下,春香姊的黑鲍爽得淫水乱喷,绞弄力道逐次上升,叫春声也越喊越响亮。

这已经不是老房子隔音差不差的问题了,她的浪叫声根本就像是在喊给邻居听的。

不只是左右隔壁店家,我看后面三家起跳的住户都听见了建春中药行的老板娘洪春香又在那边“揪宋ㄟ!揪宋ㄟ内!”

吧!我实在不愿在春香姊高潮时拔出老二,原本也是打算一口气干到底的。

但就是突然很想压住她达阵,很想很想。

几秒不到的煎熬过去,我决定暂且抽出蓄势待发的肉棒,两手很快地掐住春香姊的浓毛腋窝、将臭汗淋漓的她拖回床,四肢开开地正面朝上,然后整个人伏上去压紧她大干特干。

“齁……!齁……!哦……哦哦哦……!”

热汗交织的啪啪声急凑打响于春香姊大腿内侧,把所有的蛮力与干劲都打入她的湿热肉穴里。

春香姊的肌肤浮现出漂亮的红潮,她的高潮仍在继续,而我即将按捺不住。

我垂首埋向她湿淋淋的奶肉,保持抽插的同时,用鼻孔贴住汗臭浓郁的黑乳晕大口吸嗅;最后攀上她的锁骨、汗肩到发热的脸庞上,与噘起湿唇的春香姊深情相吻着射精了。

“嗯啾、啾、啾滋、啾咕……”

龟头喷精的那一瞬间,春香姊的肉穴就好像章鱼吸盘似的,一片片湿热的肉壁紧吸着我的肉棒不放。

她有气无力的双臂卡在我背上,双腿似乎想试着锁住我,刚拱起就软绵绵地垂回床上。

“呼呵……”

春香姊的力不从心没有让她失去什么,因为我还用热腾腾的肉棒插着她,往她停经却从未干枯的肉穴注入满满的精液。

即便她的子宫已不再接受任何一个精子,我也要尽可能把多一点精液灌进她体内。

这晚我待到半夜快一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春香姊。

从夫妇寝室干到浴室,再从浴室操到阳台,又从阳台一路奸着她的黏糊黑鲍来到店里。

建财哥靠在墙边睡得鼾声大作,春香姊也弯开大腿骑在我身上叫得春心荡漾。

我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她老公面前干得特别爽快,夜深冷了,还要把建财哥搬回房内,继续在他身边干到爽为止。

事隔几天,春香姊就以参加国小同学会为由来了趟台北,与我“礼尚往来”个大半天。

她也知道我定不下来,所以这趟主要是让我一次操个够。

至于她呢,有哥、有酒、有房间,管他老赵还是老什么碗粿——“是要你操膣屄,不是要你操心。”

春香姊用她画着浓妆细眉的美丽脸蛋望向我,手里拿着旅馆房间的卫生纸擦去完全盛开的黑鲍流出的精水,看了看手表,稍微褪色的红唇悠悠扬起。

见面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榨过一发的肉棒重回她那温暖湿润的老熟屄,跨坐在我腰上的春香姊伸出手来与我十指交扣,扔下一句话就开始大力摇摆。

“不缺啦!”

姜还是老的辣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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