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回来吃饭?那好,我和儿子自己搞定行了。”
华叔将电话挂掉了。
“怎么,潘建英不回来了吗?”
妈妈问着华叔。
华叔倒了下来,睡在床上,妈妈也转过身体,躺进了华叔的臂弯。
华叔的手还搭在妈妈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可惜不能玩久一点了,我们的儿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来了,我打个电话给他,如果还没回来,我们再来一次。”
华叔对我妈说,我妈的手已经移到了华叔的下体处。
我们这时才知道坏事了,猪头拿出手机刚想关机,手机已经响起来了。
在隔壁的华叔与妈妈听到铃声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立即穿上衣服,妈妈也找了件华叔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在客厅相遇了,这时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两个面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但猪头却是色迷迷地盯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妈。
(十五)今天,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十月三十一日。
离我正面撞到妈妈与华叔的事情后二十多天。
现在,我已忘记了我和我妈是怎样回家的,但剩下的事,我却深深记在脑海里。
我和妈妈两人回家,吃饭时没说一句话,洗完澡后我睡在床上,以往我在偷看妈妈被奸时都没有今天的感觉,但我觉得这次的反应完全不同,以前虽说大家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但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加上这事牵涉到爸爸。
这时我什么都不管了,勇敢地将妈妈的房间门打开。
“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妈这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就如今天下午一样妩媚。
妈妈这时将我拉过去,抱着我的头,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爸爸与潘建英在同一单位,爸爸是小头目,两人在工作中接触多了,勾搭成奸,但却被华叔发现了。
华叔没去找他们两人,却在一个他们两人同时出差的晚上将我妈约出去,和我妈挑明了这件事,要与我妈发生关系,我妈不从。
这时他将还将我妈当年为我入学时被校长上的事说给我妈听,并威胁妈妈,说要到学校去及单位去说校长与我妈如何,并说给爸爸听。
原来当年不只我一个旁观者,还有一个他。
妈妈当年为了家庭,只好答应了他。
这时我也记起来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一个晚上,妈妈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她的丝袜都破了,她还说滑倒在地,但身上却没有伤痕。
只是洗澡比平时长了好多时间。
我抱着妈妈躺下。
我坐在她身边,对她说:
“妈,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为了我,你被那些人搞,我从今以后听你的,不再会做那些事了。”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天花板,过了良久,
“儿子,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明白就行了。去睡吧。”
妈妈对我说。
“妈,我不走,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
我对妈说。
“那好吧。”
妈妈也不勉强。
这时,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只想麻醉自己,我转身到外边拿了一瓶酒,我和妈妈一杯一杯地喝起来了。
平时的妈妈别说不让我喝酒,连她自己也是不喝酒的。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们都醉了。
我们两人就这样睡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和妈妈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就坐在我们的前边看着电视,我却没管什么,和妈妈在沙发上性交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也醒了。
这时才发现两人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那应该是现实而不是梦了。
现在,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妈妈曾经和谁睡过,现在和以后会再和谁搞我也没那么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我和妈妈的关系,什么关系,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