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ndainoyakou字数:9000姊欸(1)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弟弟,他是个在都市长大的土小孩,很爱跟他那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跑来跑去,打球的时间比打电脑的时间来得长,流着汗笑起来很憨很可爱。
“吼唷!我们约好要斗牛啦!姊欸──!”
“不行,说过星期六念完书才可以玩。你不回家爸妈都会生气喔。”
虽然很可爱,但是脑筋有够差,每次回家作业不是爸妈就是我这个姊姊帮他看,考前与假日我还得替他恶补一番。
“都是你啦,我今天本来要打倒我们队的劲敌说,阿祥还借我们球衣……”
“谁叫你书没读完就偷溜,今天的数学只有几页,认真用功一下再去看朋友打吧。”
对於运动则是很投入但只有普通水平,不管打什么球,他们班上的阿祥都是第一名,小伟就很活泼地在第N名之间到处跑。
“姊欸的一下跟大家不一样啦,到时他们就打完了……”
“干嘛,你就这么想去喔?好啊,你去啊,反正你不需要我帮嘛,去打你的球呀。”
尽管如此,这样的小伟仍然是我们家独一无二的宝贝。
“算……算了啦,我跟你回去……姊欸,等等啦,不要生气啦!”
“你不是最喜欢打球,去啊,干嘛理我,去跟那些臭男生一起玩啊!”
不管是小五那个爱打球的小伟──“我不打了啦,我跟你回去……而且打球是第二喜欢……”
“怎样,一下吵着要打,一下又不打了,很奇怪耶!欸,你干嘛跟我保持距离?不想认你姊就是了?”
还是今年升上国一、稍微有点成熟的小伟──“姊欸又比我早回来喔,我今天做值日生快累死了,可不可以不要补习……好啦,我知道啦,做就做……”
“知道就好。也不晓得是谁脑袋太笨,要人家一直教才听得懂。啊,妈回来了,去帮妈提菜,然后到冰箱拿红茶给我。怎样?再看就踹过去喔!”
都是个听话好欺负、却又没有我就不行的小傻蛋。
§自从小伟上国中,我跟爸妈谈妥每晚固定帮他补习两个钟头,如果功课和複习都没问题了,多余时间就带他读课外读物;爸妈很精明地按照政府公佈的最低时薪发给我两个小时的薪水,然后以我上高中为由减少零用钱,实际上只比国中多拿几十块钱而已。
国中课程大致上都是些上课有听就不会有问题的内容,稍微难一点的应该是英语、生物和理化,不过小伟可是笨到连背科都如临大敌。
他的坏习惯是只要听到各种不同的背法就会每招都拿来试,最后自己搞昏头都搞不懂为何背不起来。
而我给他做的解套很简单:盯着他不让他背那些会扰乱他的口诀,背科就土法炼钢,其它的就反覆教到他懂为止。
“铁钴镍然后什么?你刚刚写了十遍的是什么?”
“呃……碳?不对,应该是……锌?”
“不对,你自己背背看,五个字,铁钴镍、铁钴镍,开始。”
“铁钴镍、铁钴镍、铁钴镍……啊我搞错了,不是镍啦,是铁钴铜锂锌!”
“……你是欠踹是不是。铁钴镍铜锌,再写十遍!”
“又要写喔,笔划很多很烦欸!”
“谁叫你还没背熟。铁钴可以画圈圈,其它给我乖乖一笔一笔写,敢潦草要你好看。”
“好啦!铁钴铜锂锌、铁钴……”
“铁钴镍铜锌!”
“啊对,铁钴……镍铜锌,铁钴镍铜锌、铁钴镍铜锌……”
通常在带背科时我自己也会背背单字片语,因为念出来会干扰到小伟用功,於是从国中开始就练就一身默背的功力。
高中老师会教我们很多有趣的偏方,不过这些东西大概一辈子和小伟无缘,况且他虽然几乎每天都很乖给我带,我知道他对念书没什么兴趣其实也不适合念书,就把每场考试当成短期作战来教,考完忘光光也无所谓。
“姊欸,写好了,这次没问题,来吧!”
“嗯。从前面开始,钪字头。”
“……钪?”
我无言将罚写簿往前推,对那张斗志迅速萎缩一半的傻脸说:
“钪钛钒铬锰,十遍。”
“又要写!”
“嗯。”
“姊欸……”
“快写。”
“姊欸──!”
“撒娇也没用,林笨伟。”
其他人都可以,小伟唯独不喜欢我骂他笨,他曾说过因为是我从他小三就一直教到大,如果我骂他笨就好像是要放弃他似的。
所以每当我一叫他林笨伟,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就算是硬逼也要逼自己克服念书遇到的瓶颈。
这招就好像必杀技,抓对时机放会让我超有成就感,时机错了至少那个笨瓜还是会超有成就感。
“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
“照我划的组别来念。”
“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
“小伟,二十五乘十五多少?用心算。”
“蛤……五二十、五五二十五……下面是二十五加一个零……一二五加二五零,三七五!”
“嗯,再来背一次刚刚写的。”
“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嘿嘿,姊欸这一招用太多次了啦,我早就记熟了!”
“是吗恭喜你啊。再来是钇锆铌钼鎝、钌铑钯银铬,背好叫我。”
“咦,姊欸你说错了喔,是镉。”
“啊?”
“你看这边写的,是镉,歌鹅镉,你念成铬。”
“我本来就念镉,自己听错。”
“哪有,我耳朵很好好吗,姊欸念错不承认!”
“自己听错。”
“自己念错!”
“听错。”
“念错!”
“柯盎钪,钪字头开始。”
“钪!钪……呃……咦?什么来着……”
“罚写十遍。”
“吼!你故意的!”
你的脑袋才是故意那么呆的吧──想想有点伤人,还是住嘴背我的单字好了。
几个十遍过去,小伟总算是把这几个元素背得滚瓜烂熟。
他得意洋洋地要我多考他几次,还指名要像刚才先抛假问题、再问真问题的突袭问法,结果全部过关,为姊的真是感动到无以复加啊。
“只剩二十分钟,今天就这样吧。小卡拿去,睡前多背几次。”
“好喔!”
“数学早上到学校再看一遍,每题我都有写算式,不理解的就问同学。”
“好喔!”
“画三角形的是我觉得老师会考的,你要优先……干嘛在那边笑咪咪?”
“姊欸你先说完啊!”
“……画三角形可能会考,优先弄懂这些题目的算式。万一真的、真的问人也听不懂,你就把算式背起来,然后数字换成题目给的去算。”
“好喔!”
“只会好好好,到底有没有听懂?”
“有喔!姊欸说的我都会听进去啊!”
“真的喔?乙三声钇。”
“钇锆铌钼鎝、钌铑钯银镉!”
“嗯,肯努力就没问题了,东西收一收,我要去洗……”
“姊欸──!”
小伟突然揪住我的制服袖口,坐在书桌前对我露出可爱到过分的笑容,一脸就像在期待奖励的模样。
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的我,则回以有点苦恼的表情。
“还有二十分钟,保险一点算十五分钟,我想要姊欸陪我!”
“可是时间有点晚,我想赶快洗一洗睡觉……”
“拜託嘛!我今天这么认真耶!”
“……”
“这次不会很久的!十五……十分钟就好!”
“……”
“姊欸──好嘛!姊欸──”
“铁钴。”
“镍铜锌!”
“……好吧,看在你真的很努力的份上。”
“喔耶!姊欸你最好了!”
与其说我好,其实只是单纯在内心衡量一番后所做的妥协罢了。
小伟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从抽屉拿出一本小说摊开来放到桌上,然后自个儿在那边坐立难安。
等我抱着薄毯到书桌前、帮故意坐正的他大腿到膝盖整个盖住,他才放松了身体好等我就定位。
我习惯性看了下房门,确认没有问题,就在小伟右腿外侧蹲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姊欸……”
他充满纯粹期待的表现方式,就是语气轻柔到让人觉得他很可爱。
不过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会傻傻地中招吧。
看着他、知道待会要做的事情,害我也脸红了。
不想再被他扰乱,於是我赶紧将右手伸进毯内,故作严厉地命令道:
“不准看这边,眼睛闭起来。”
“好喔。”
“开始啰?”
小伟闭紧双眼,很快地点了几下头。
我一边盯着他闭眼的脸,一边动着右手往他双腿内侧的交会点前进,碰到了个既热又乾黏、以略慢频率抖动着的东西,那是小伟的阴茎。
我调整蹲姿以便握住小伟的那话儿,听着他仅仅是被碰触就发出细微的舒服声,心头漾起些许的痒。
姆指和食指圈起的内侧传来小伟阴茎前端那有点厚的包皮触感,我轻轻往下握到底,就绪后便套弄起那根约莫只比中指要宽一些的包茎肉棒。
温热的阴茎在手里亢奋颤动的触感,犹如涟漪般一阵一阵地吹向我的心岸。
乾燥与乾黏以瑟缩於包皮内的龟头环为界线,后段乾燥好摸,前端就黏黏的,可能是尿尿没清乾净吧。
摸了二十多快三十下,小伟就受不了了,低声求我慢一点。
我注视着他的侧脸,见他乖巧地没有偷看,就让他那话儿休息一下,然后放慢速度轻轻套弄。
“姊欸,好爽喔……”
傻瓜,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很爽。
要不是一再放慢动作,你早就既不甘心又很享受地到了吧。
可惜有些话只敢在心里说,实际脱口而出的只有小伟听到耳朵都快长茧的警告。
“你要是敢偷看,我马上把你弄到喔。”
“我、我没有看啦,啊……慢一点……对,然后握轻一点……姊欸,这样弄好爽喔!”
小伟那根热呼呼的肉棒开始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已经有些分泌物聚在龟头和包皮间,每次套弄都奏出含蓄的声音。
当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交错共鸣,我的脸也随之越来越烫,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使我忍不住兴奋。
那感觉就是──我在帮小伟打手枪的实感。
而这股感觉其实一直到最近才出现的,确切的时间点是小伟的下体开始流出精液,以及他的性欲旺盛到超越我的那时候。
我想这是因为此刻正在对小伟做的动作才符合我对性行为的认知,像是象徵高潮的射精、代表成熟的阴毛,还有小弟弟的尺寸。
以前他还是小姆指的大小,根本就不能握,只能用手指夹住磨蹭;现在稍微长大了,从小姆指变成中指,说不定还会再继续长呢。
也因为这股实感闯进心头作祟,最近摸他那儿总会让我胡思乱想,我得小心别犯了自己当初立下的规定:我们只能像这样在有掩护的情况下帮彼此弄,不能再做更多了。
“姊欸,你在想事情喔?”
“啊?”
“觉得你有点不专心,动得好慢喔。”
“这是给你喘口气,谁叫你那么敏感。”
“是这样吗,我还是觉得你在分心耶……啊,变快了……这样好,保持这样……”
一度减弱的水声再度恢复成清楚的音量,且比刚才更快了些,小伟舒服的呻吟也出现得更频繁、拉得更长。
“姊欸……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在想什么当辅助?”
“敢想我你就死定了。”
“吼,干嘛这么凶……啊、啊啊……!握这么紧也好爽喔……!”
其实我猜他想的就是我,不过这种令人形象崩坏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我捏紧他那根活泼又烫手的肉棒,假装刚才心里没冒出一丝期待般问他:
“所以你在想啥?班上女生还是?”
“我、我不想被踹死,所以我想我们班的女生好了……呜啊!好痛!姊欸你干嘛啊!”
“随便意淫同学,乱七八糟欠捏。”
“吼!我说实话会死掉,说谎话会被捏,姊欸过份……”
……好像是有点意气用事,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小伟回答不能让我满意就是欠捏。
处罚个三下完毕,小伟虽然嘴巴嚷嚷着过份,其实他的阴茎抖得格外厉害呢。
因此当我恢复到套弄动作时,非但没受到阻碍,小伟也很顺利进入状况。
体液量变得更多了。
本来滋、滋、滋的声音成了滋啾、滋咕、滋啾、滋咕,丰富化的水声中,右手圈起的前端也开始被黏黏滑滑的淫水所浸湿。
小伟不再喃喃其它的话,只剩下越来越快的喘息,以及不时小声地喊出来的“姊欸”。
从他眉头皱紧的程度、发出的声音以及右手实在感受到的热度与乾燥度,我确定他已经在培养发射情绪,而且很快就会施加暗示。
“呼……呼……姊欸,我快到了,帮我……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时候就要把那根完全硬挺的肉棒握紧、加快磨蹭,对吧。
“姊欸……啊……呜……姊欸……!”
这孩子真是的,一到发射状态就不懂得掩饰了,叫得这么露骨……听得我怪兴奋的。
我手越弄越顺,小伟既烫又硬的那话儿即将迎向临界点,这时他呼吸急促地喊了句:
“姊欸……!我要听你声音……我要听你声音射!”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因为当我临时搁置就要随小伟一同爆发的满足感、受命在极为短暂的瞬间出声,只能随机抛出面对小伟产生的下意识中众多的一句话,而那句话是……“铁!特依欸铁!”
“铁钴镍铜锌──!”
喊出元素周期表同时射精的小伟,事后心情複杂地跟他的姊欸闹了场只持续一晚、确切来说是只到睡前两个小时的单方面冷战。
因为他的姊欸整晚笑得跟白痴一样……姊欸(2)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弟弟,今年上国一,兴趣是和同学与朋友打球,专长是在球队里争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弱点则是脑袋不太行。
“姊欸,陪我!”
“……”
为了弥补这项弱点,我每天都在家里帮小伟补习两个小时,时薪比照劳工,还被从零用钱里面扣。
“姊欸,今天可以提早补习吗?”
“……”
虽然我们对於家里补习并没有特别好恶,小伟从国中开始突然积极了起来,健康教育称之为青春期作祟。
“姊欸,时间不够啦,我边算你边帮我弄嘛!”
“……”
相对於每个月顶多作祟两三次的我,小伟的作祟频率是我的十倍到十五倍,这种落差导致多数时候他总是一头热,而我总是冷冰冰。
“姊欸,趁妈回来前补一下习好不好?”
“……”
不幸的是,我的冷静防护罩越来越挡不住小伟的撒娇。
“姊欸──!”
“……坐好,闭眼,敢偷看就踹死你。”
小伟的触感已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自从小伟上国中,帮他手淫几乎成为每天例行公事。
虽然次数多到我有时觉得受不了,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因为一开始带坏他的人就是我。
“小伟,今天念到八点二十。”
“收到!”
这句话是我们的密语,意思对各位而言不言自明。
每逢密语发佈的日子我就会显得焦躁不安,大概有一半是迫不及待,另一半则是一片昏暗看不清楚,我想这片昏暗的一部分可能有着因为心急而对小伟苛刻起来的自责。
“这题怎么还是不会?算式列在这,只有五行,你看看你才第一行就写错,到底要我怎么教你才懂啊?”
“对不起啦,姊欸……”
“不要跟我对不起,我只要你别再套错公式,你要是真的不懂就把它背起来。算了,先看下一题。”
“嗯嗯……”
“这题也错得离谱,你看,题目给的跟你写的根本不一样,公式也带错,这样你是要算什么东西啊?林笨伟,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我再算一次……”
小伟对於比往常凶巴巴的我也没有怨言,可能是当做一两个礼拜引爆一次的炸弹吧。
爆炸的日子他就很少撒娇,被我逼到变成班上那些死板地念书却总是吊车尾的傻瓜类型,但他没有一次说要放弃。
这种严苛的待遇越接近说好的时间就越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歉疚之情,使我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小伟更好一点。
当时针与分针指向八点二十,已没那么情绪化的我在旁边等到小伟算完手边的数学题,确认无误就叫他把课本、讲义连同我准备的背科小卡收起来,迅速叮嘱一遍複习重点。
小伟也看得出来我心情比较好了,应声时都会很有精神地跟我好好好,然后游刃有余地解决我抛出的突袭问法,表示他今天也有确实念书。
“姊欸,我等你喔!”
小伟这样说让我觉得有点矛盾,因为不管是谁帮谁弄,负责打理一切的都还是我。
我指示小伟把椅子搬到床边大概中间的位置,然后拿出读到一半心得却已经写好的传记书给他,再把茶杯和卫生纸放到床边矮桌上,都完成了就躺进被窝里。
这些前置作业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我身体略有不适,只能躺着指点在旁边读书的小伟。
万一外头传来走动声,小伟可以赶紧抽手、假装他在读书。
在准备前置作业的时候,我的心情便已飞扬,态度也更软化了。
我认为这是本能在驱使我讨好将碰触我的人,而那个人是刚刚才被我念了快一个半钟头的小伟。
他的表情看似和平常一样,一副乖巧可爱、随时会撒娇的样子。
“姊欸,快点嘛!”
有没有比较兴奋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期盼和我是相同的。
一切就定位,但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我躺在床上盖好棉被,盯着旁边正对着我憨笑的小伟,迟了几秒的脑袋才发出命令:
“椅子干嘛对着我,转到旁边去。”
“好喔!”
小伟乐在其中地把椅子转向面对床尾,身体微微往前倾,右手按着在大腿上翻开的书本,左手放在床缘等候出击。
看他这么积极,好像很希望我多念几句一样。
於是我顺着他的意警告一句:
“不准看,否则我一脚踹过去。”
“姊欸放心脱吧,我看书等你!我看看喔,这个字要怎么念啊……”
……才刚说要看就遇上看不懂的字,怪可爱一把的。
看他头的确有往右侧偏,应该是真的在看书吧,不晓得有没偷瞄就是了。
我盯着他傻呼呼的背影,两只手在被窝里先脱下运动短裤和内裤,再把运动短裤穿回来。
因为穿着内裤会让小伟不好弄,全脱光要是遇上紧急状况很可能被发现,折衷的做法就是只穿短裤。
“好了,手来。”
被窝已经被我躺得有点温热了,我把靠近右侧的被子翻开一些,待小伟左手伸进来就整个盖住。
“不要作怪喔。”
“我知道。”
“然后记得要温柔一点。”
“放心,会让姊欸舒服的。”
明明只是个国中生,温柔的时候就让人很能放心,这也是小伟不为他人知的优点。
我对他的后脑勺微微一笑,愉快地闭上眼睛。
“来吧。”
小伟的手从我肚子往下摸,钻进了运动裤内,马上触及我那片乾燥的阴毛。
残留着室内光影的黑暗中,小伟温柔的声音缓慢地传来:
“姊欸,你毛好多喔……”
“嗯,搔一下。”
小伟在阴毛中央动起手指轻柔抚弄,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接着绕起小圈摸,划了两三圈就停下来轻搔肌肤,再来重覆着划圈与搔弄。
有时他稍微用力,附近整片肌肤随之牵动,这股触动轻微地刺激到下方的阴蒂,加深了我想被爱抚的渴望。
小伟继续摸着那一块,对我那暗潮汹涌了起来的黑暗投入更多声音做成的石子。
“姊欸。”
“怎样?”
“你有看过A漫吗?”
“没有,你不要想乱来喔。”
“不是啦,我是想说……”
“想说什么?”
“就……漫画上面的女生都没有毛啊,就觉得姊欸的毛很多。”
“所以?”
“就很成熟的感觉吧。”
“结论是?”
“没有结论啦……就突然想到说一下。姊欸,往下摸喔?”
“嗯……好。”
要是我真的没看过就不会这样说了,但是小伟没去注意我说“不要想乱来”的原因,这是他单纯可爱的地方。
小伟的手指在他说要往下之后仍原地打转几圈,像是在逗我,然后四指微启着贴平在阴毛上,整个手掌往下挪。
阴蒂和手指接触的瞬间,我不经意松了口。
“啊……”
知道会很舒服的预期心理结合确实到来的酥麻感,使我叫得一点儿也不害臊,有股凡事都按部就班的舒畅感。
小伟不知道我的愉快源自何处这点也使我开心。
他大概还以为碰了阴蒂就会让我像他被弄时一样爽吧!虽然的确很棒,尤其是当他开始用指腹点呀点、压啊压的,那股快感容易使人忘我地沉醉;但是说到像小伟那样“真情流露”就有段差距了。
我嚐着小伟的爱抚,脑海自然而然创造出五颜六色的快乐景象,我却不想多看它们一眼,焦点不由自主地飘到小伟那或许已经红透的脸。
我多想抱住他、摸他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颊,听他姊欸姊欸的叫……爱抚将使他的呼唤声带有率直的色欲,他会想更进一步做更多快乐的事情,直到最终佔有我。
可是我不会答应,我觉得身为女人彆扭的地方就在这:情欲汹涌时我会情不自禁,仔细想想又感到噁心。
我想起帮小伟打手枪时,他呈现出来的反应也像是我此刻的心情写照。
不过据说男人只是因为情趣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才回归理性,这点就又不一样了。
我的矛盾是会同时出现在爱抚中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轻易对小伟呻吟或做出讨喜反应的缘故。
我怕失控。
性器被触摸的快乐将乱伦的界线点缀得没那么糟糕,而且只要维持现在仅止触摸的互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然而事实上没有一种关系是会停滞不前的。
而我对於安静又勤奋地使我快乐的小伟,随着快感起舞的心头逐渐形成一个真挚的感受,它叫做……“姊欸,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啥?”
“就那边啊……你的毛好多,感觉很性感耶。不然胸部也可以。”
“你想死吗。”
“不想!可是我想看姊欸,每次摸你的时候都想看……”
“现在是怎样,得寸进尺了?”
“没有啦!”
……叫做什么来着?给小伟一扰乱,心情就碎成一千片的拼图只能凑出个大概了。
我索性把剩下的拼图全部弄散,就这样躺在碎拼图上,感受着小伟那逐渐使我变得神经质的爱抚。
他为什么要抠弄呢?我想要他摸上面一点,沿着阴蒂上侧的弧度抚摸,不要只是上下左右抠着。
当他终於如我所愿时,我又想他稍微用力地抠我,强硬点,但不要太过粗暴,让我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压制我就好。
我想他知道我下方已经氾滥成灾了,湿淋淋地发着痒,想要他暂且放开阴蒂转而揉起我整个发了骚的阴户,可是他不会这么做,我从来没有准许他碰阴蒂以外的地方……我既后悔又暗自庆幸,失落又期盼,矛盾的情感织成绵长的快乐,任我苦恼又享受地载浮载沉。
在不知将通往何方的情欲长流中,小伟的声音犹如巨大且沾满爱液的手,淫秽地握住赤裸遨游的我。
“姊欸,我硬了耶……”
“我知道。”
“蛤你知道喔……”
“我是你姊好吗。”
“喔……那?”
“怎样?”
“没啦,只是想说姊欸也可以帮我弄啊!”
“昨天帮你弄过了,明天也会帮你弄,今天就让我好好休息一天吧。”
“喔……”
把我浑身弄得湿透黏滑又带有迷人的腥气,却早早就松手使我继续飘浮,很有小伟的味道。
具体来说就是没什么自信的攻势吧,踢到铁板不是更积极地进攻,反倒退缩了起来,这样是没办法引诱女孩子对他开放的。
可是呢,这样的反应对我却很有效,有效过头了。
我对着快乐构筑而成的黑暗喷吐炽热的气息,乘着热息向默默奋斗的小伟说:
“小伟,几分了?”
“刚过三十分……姊欸舒服吗?”
“舒服啊,我说过你每次摸都让我很舒服。”
“嗯你有说,可是感觉不出来嘛……”
“是吗?”
“对啊!姊欸都没什么声音,这颗豆豆也不会变得很热很硬,都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无聊。”
“你傻瓜啊,如果被爸妈听到叫声不就惨了,更何况我说过舒服啊。怎样,你是叛逆期不听话了?”
“没有啦!那姊欸,我假设喔!假设!”
“说。”
“假设我能看到姊欸的豆豆……”
“想死还是想被踹死,自己选一个。”
“……都不要!”
其实小伟说得没错,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很难知道我的状况吧,我能体谅他的辛劳,但是不会因此多发给他几颗糖果。
谁叫他不经意地害我忘掉一开始要跟他讲的事情。
我刻意压抑想轻喊出声的冲动,维持让小伟摸不着头绪的静谧度过几波快感起伏,才自个儿心满意足地继续讲本来要讲的事情:
“今天到四十分就好。”
小伟语气有些吃惊:
“姊欸不是都要半个钟头才好?”
这句话与我将要说的话结合成为一股使我忍不住在内心优越起来的力量,我预料这将会轻而易举地使小伟那充满欲望的身体对我五体投地。
於是我假装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对他说:
“还不是你在那边该该叫,等一下帮你弄啦。”
“真、真的吗!”
“怀疑喔?”
“没啦,谢谢姊欸!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还……还好啦。别在那边嘻皮笑脸,认真揉。”
“好喔!”
小伟心情轻快起来,手指也跟着灵活,不过整体而言我那闷热的下体始终保持规律的起伏,不像小伟兴奋时可以开红盘、开完红盘再跌停。
我还没有体验过所谓的高潮。
是不是跟还是处女身有关我也不知道,不管是给小伟摸还是自慰,总是持续个三十分钟左右就满足了。
过程中虽然很舒服,但是我很确定没有网路上写的那些高潮反应。
这让我有点羨慕小伟,也使我对现在这件事抱持着“摸过就好”的态度。
在我心中,小伟的需求似乎要比自我的欲望更优先。
这样的心理建设让我每分每秒都在降温,到了八点四十,小伟手一抽离被窝,我就能马上拿卫生纸和湿巾擦乾净、穿回内裤与运动短裤,并取出毛毯叫小伟坐好到书桌前。
“姊欸。”
小伟在我帮他铺毯子时把左手手指伸到我面前,浓郁的气味薰红了我的脸。
“姊欸的味道,还在我手上。”
我无言抽出两张卫生纸,正欲帮他擦拭,他却避了开来。
“我想要一边被弄,一边闻姊欸的味道……”
你是想死吗──这句话不知为何梗在喉咙,然后被小伟带有欲望的表情轻轻推回肚子里。
我看着他神色陶醉地嗅起刚才摸过阴蒂的手指,心头涌现好几个害羞的想法,最终只能摇摇头把它们驱散,好握住小伟那根按捺已久的阴茎。
“啊……”
甫一握紧,小伟就敏感地迸出呻吟。
开始套弄,呻吟则化为滋滋的水声,以及小伟那带有渴望的呼唤。
“姊欸……姊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