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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张外传作者:菜心人 ; ; ; ; ; ;第一章,小马张天赋异禀传美名,众美女褪裤翘臀来勾引。

小马张不姓马,姓张,说起小马张这个绰号就得从他的父亲老马张说起了。

老马张年轻时也是这都城风月场的一代风流人物,但凡对那些风月地资深些的姐们儿提起相府老马张这个人,无人不知无人晓,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的流言,说这个老马张的那根话儿勃起后比马根还长,真正是个驴货,一传十十传百,就连相府的女仕们也人尽皆知——相府里有个有着驴货的马夫。

于是老马张就出名了,这之后有多少风流际遇,自不用提。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老马张突然抱回家一个五六个月大的男娃,说是自己在外面的儿子,就这么养了起来,朋友亲戚追问了很久都没问出这孩子的母亲是哪家的姑娘,有一次实在被追问得紧了,老马张恼将起来,裤子一脱竟然当众表演自阉,吓得众人赶紧拉住,此后再也不提孩子母亲一事。

十六年眨间就过去了,小马张长成了一个大男孩,跟老马张一样黑不溜丢,大手大腿,刚刚没尿床了就跟着老马张一起赶车,他为人老实勤快,很是讨人喜欢。

在他满十六岁时,老马张应承带他去参与府里下人闲暇最爱干的成人游戏,相府这些武师杂役家丁们活儿干完之后最常干的消遣活动就是结伙去堵外院的丫环。

堵人分群堵和单堵,群堵是大家专挑寻那些还没下过手的丫环,一旦被大家群堵成功这个丫环就成了大家的菜,大家日后便对她单堵。

要学会堵人便明白这里面的规则了,堵人一定要分清哪些个是能堵的,哪些个是不能堵的。

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贞操,野合的男女到处都有,只要不被发现,你堵了我妹子我堵了你媳妇,大家心照不宣。

但若要是当众淫戏他人之妻,她的男人没准会拎起武器来拼命,而且女人面临的惩罚更是野蛮而又残酷的。

但是究竟哪些丫环是大家的菜,便是最资深的老马张也不能尽知,群堵也不是次次都是同一帮人,是以有时候出去单堵也要凭经验和眼力,府里的丫环都是买回来的,便是偶尔堵到处女那就是中了大奖,也不用担心她家人找上门来要赔偿,有时候遇到一个可口的丫环,你得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被群堵过了,你就得从她的眉目身段上来判断,一般外院的丫环十有八九都是被下过手的,得手比较容易。

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只要没人发现,都可以堵她,两人也不必宽衣解带,只须男的亮枪,女的亮穴,于树后墙角假山角落各隐蔽处开干,干完后略整衣物,便可各自继续干各个人事去,这种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成人游戏分外刺激,许多丫环也乐此不疲。

小马张的第一次,便是这样在老马张的带领下献给了兰院的小环姐,也因此被人发现与他老子一样天赋异禀的过人长处。

不到几天府里的一些大胆的丫环就开始抛媚眼勾引他,甚至不惜自荐枕畔地贪求与他一夕之欢,他的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

老马张甚至带他去都城的欢场见识了一番,日子久了他的眼界自然高了,加上他老实憨厚,胆儿又小,便是与外院一些个姿色过人心高气傲的婢子好过了也从不声张,十分低调。

在外人看来倒是收心敛性,作派端正,反而倒博了个不滥情的好名声,口碑在府里更胜他老子当年。

一日小马张在柴房砍柴累了,又是个大热天,人有些个困顿,便仰在木凳上睡着了。

恰恰府里有个主管叫琼娘的路过柴房,无意见到劈柴小伙竟然偷懒睡着了,当下进屋正待叫醒这小杂役好好训斥一顿,忽然看到一物,顿时脸上一红羞于出声。

原来小马张仰天躺下,睡着之后年青人那阳物气血充溢自然勃起,将底下裤裆抬得高高举起,煞是碍眼,却把琼娘惊了一惊,仔细一看方认出是小马张起来,琼娘顿时想起府里流言——小马张也是个驴货,当时琼娘听那些丫环的碎嘴后也只是微微一笑,只当那些丫环没么事经验,阅人甚少,然而此时见着了真物,方知不是虚言,只从外面观那面积,隆起的痕迹便知里头那物绝非凡品。

琼娘好生好奇,小马张虽然黑是黑了点,但模样长得甚为俊朗,浓眉大眼,眉宇开阔,让人看得心里舒坦,又是个年青后生仔,肩宽体壮,蜂腰健臀,浑身朝气弥满,劲道十足,哪个姑娘看见能不喜欢?更别提半老徐娘的琼娘了。

说起这这妇人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丰乳肥臀自不必说,身材纤细竟然挺着一对令人惊艳的饱满丰胸,高耸的乳房坚挺饱胀,走起路来直个颤忽忽地晃动,让男人们看得狠狠地直吞馋涎。

只是琼娘身边相府主管之一,寻常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琼娘做姑娘时也是相府名花之一,后来嫁给当时的徐主管,还是太奶奶赐的婚,慕煞旁人,人人皆道是一段好姻缘。

男人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挞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不到两年就把身子给掏空了,一个丰神俊秀的大好青年变得骨瘦如柴,弱不经风,仍不知节制,第二年年关时某夜仍纵情淫乐,染上风寒病倒,一个月内就呜呼去了,留下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独守空闺,太奶奶念她伤心,让她继承了他男人的职务做了主管。

这样一个情窦初开、性欲旺盛、渴望甘露的美丽少女寡妇想要守身如玉何其困难,更何况那媚骨天生,淫浪本性一被男人激发出来,怎耐得住空闺寂寞,私底下在外院也有几个不为人知的面首,常常自哀自叹天生丽质难自弃,可惜沦落到被这些莽夫下人糟蹋,只是那几个男人与琼娘欢好数次之后便完全明白她的男人为何变得像一具骷髅一样奄奄一息了,自然对她敬而远之,老远见到都吓得绕道而行。

琼娘突地见到这只有在春梦里才会见到的精壮阳物,不禁啧啧赞叹,又是好奇又是心动,还未窥及全貌就已感受到那股澎湃蒸腾的力量,春情荡漾,浑身都火热起来,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走上前去解小马张的腰带,腰带一松,那压在裤裆里头的巨根伸到外面,贴着小腹坚直挺立,随着心跳强劲的颤动,看得琼娘又惊又喜,又羞又怕。

待到她将小马张的裤子拉开,见着那巨根全貌,更是惊得花容失色,难以抑止的惊呼一声,捂着胸口,喟然叹道:

“我自以为阅人多矣,品箫无数,却只是井底之蛙,从未试过这般强悍的宝贝,天鉴可怜今夜总算让我见到了。”

只见那物头角峥嵘,不怒自威,至少比常人增大增粗倍余,绝对令人羡慕。

当下忍不住伸指轻捻,摩娑抚摸体验片刻,三分满足七分陶醉。

她做这种事倒是颇有技巧,非常熟练。

抚弄片刻,手里的巨物不仅未见消减,反而益发火热雄壮,不住在掌中弹动,宛若活物一般;琼娘爱抚到春心荡漾、情焰高烧之际忍不住张开润薄的樱桃小嘴,慢慢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含入口中,细细吞吐,细细舔舐着龟头棱角,由边缘、下端一直舐上马眼,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直把个大龟头吃得油亮发光才吐出来,一点如蛇信般的尖尖香舌又缠着那粗大的茎身,左掌轻托下面那两个圆蛋,香舌细细舔弄,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一路从肿胀的龟头舔到会阴处。

小马张被琼娘这般整弄哪能不醒,只是惊惧这女人是主管,方故做不醒看她如何,混没想到琼娘还有这手狠功夫,下腹一阵抽搐,唯恐抬腿撞伤了她,只得紧紧抓住凳沿,仰头吐息。

他这一出声,琼娘顿时察觉,心里暗笑,更是风流手段使将出来,誓要让这小子尝到她的好处,以后离不开她。

她张嘴衔住底下那两个硕大的蛋蛋,反复用力吸吮。

灼热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着,等她再把龟头含入口中吸啜里,小马张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呼呼的浓浆在女人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螓首仰起,琼娘数年都没吃过这样优质的浓精了,贪婪吞咽,将那浆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却从唇边溢了出来,尤自吞吐不已,直将那肉棒濡得油亮亮晶泽泽,淫秽非常……自此一役,琼娘贪小马张年青力壮,天赋异禀;小马张也喜欢琼娘的骚媚入骨,丰腴诱人。

为了与小马张呆在一起名正言顺,琼娘对外人称认了小马张做干儿子,旁人哪能不知是何缘故?只道小马张好手段,背后自然生出不少风言风语出来。

但自从外院的主管琼娘认他做了干儿子后,就再也没有丫头敢当众跟小马张眉来眼去了。

认了主管做干娘后小马张在府里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俨然成了新堵友的领军人物,经小马张先下手机会大,下次下手容易,一些自持姿色过人,心高气傲的丫环婢女也逃不掉,在小马手下纷纷沦陷,成为大家的菜。

却说府里有个年青武师叫苏业,也是风流种子,这日出来闲逛猎艳,遇上梅院的一群丫环们,其中有个小绿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

娇小玲珑,皮肤白皙滑腻,美腿丰乳,细腰长发;窄而短小的上半身看上去只有美腿的一半长,即使站到精挑细选的内院美女当中,她的容貌也算得是相当漂亮的了。

前些日子堵友们告诉他梅院的小绿被小马张得手了,众堵友都在找机会堵这个小绿,他也迫不及待想尝尝这个丫头的滋味。

这群丫环走在一起,苏业没有下手的机会,懊恼不已,突然在这群人里看到一个妇人,顿时眼睛一亮,远远招手唤她过来,这群丫环哄笑打趣了这妇人一阵方才离开,将那妇人留了下来。

这个妇人名叫梅香,原是梅兰菊竹四院里各有四朵最有名的花之一,众人都以为她多半会被选进内院做侍婢,本来也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儿,却受外院那些男男女女的影响,按捺不住好奇,被吴龙堵住后,施出风流手段勾引,终没能守住关口,稀里糊涂把身子给了人家。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吴龙的房里通宵达旦,夜夜宣淫,一帮堵友听说吴龙把这极品花儿上了,便逼吴龙带他们一起玩,吴龙坚决不许,以两人决定婚配为由将堵友打发,堵友对吴龙极是不满,于是躲开吴龙一群人去堵梅香,这梅香情窦初开,不谙世事,又初尝到这房中妙事的乐趣,被众男顺利得手,此后这些男人频繁地堵她,她也不懂拒绝,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竟被调教成一个来者不拒的小淫娃。

梅香本就是外院里中少年、小伙主要的倾幕对象,又受这些男人日夜滋润,容光摄人,那小屁股愈发是圆润饱满诱人之极,让男人们看得双眼直放光,小伙子们更加喜欢跑来挨挨擦擦,毛手毛脚地挑逗她,不到许月梅香的肚子便大了起来,可笑的是还不知谁是孩子他爹。

那些个男人自然是纷纷推卸责任,吴龙却对梅香一湘情愿,出面承认是他的孩子,那些个武师兵勇看出他对梅香是真心喜欢,对他有所愧疚,承了他的情,当季的主管推举中便纷纷推举吴龙为梅院主管,清秀便作主作梅香许给了他,特批了梅院一间本是主管住的闲置的大房子给他俩作新房。

却说梅香这许多姘头里也不知哪个甩了竹院一个丫环,那女人认为是梅香从中生梗,纠结了一批平日早对梅香由妒生恨的女人,将梅香堵在无人处狠殴了一顿,这些女人下手阴毒,专瞧乳房下阴处下手,愣是将梅香打得血崩流产。

梅香养了几个月,人不但没有憔悴,那身段俞发的惊心动魄起来,以前的姘头们眼馋不已又跑来纠缠,梅香却不再是以前那个无知丫头,一一冷脸拒绝,两小口甜蜜过日子,让旁人好生羡慕。

不想祸从天降,某日相府贵客院住进了一个富家公子袁达,也是个纨绔子弟,来金家玩,住得久了便在园中闲逛,无意见着在自己新房子外修花的梅香,被她的动人风情所诱,把她堵在家中强奸了,吴龙听说妻子受辱,赶将回来却被那公子的两个护卫挡在门外,袁达就在吴龙与梅香的家中逞完兽欲扬长而去。

吴龙欲找其拼命却被外院主管刘伯阻拦,被告知袁家里有极大权势,又是金家亲戚,要想讨回公道何其难,府里着刘伯对吴龙好生安抚,那袁达也通了些钱财当作是赔偿,吴龙只好忍气吞声,吃了这哑巴亏。

岂料一连数日,袁达天天来吴龙家里过夜,反将吴龙逐出门外。

且说梅香当初年幼无知,轻率失身,婚后受人冷眼,又见他院的名花纷纷被选入内院方知后悔,心中暗恨自己为何受不得吴龙勾引失身,早对吴龙抱怨他无权无势,然而已成事实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平凡过日子,此际得到权贵子弟的临幸,本已冷却的虚荣心又死灰复燃,对袁达不但不反抗,反而曲意奉迎,婉转承欢,百般作践自己向袁达献媚。

只是数日之后袁达便玩腻了梅香,却许下许多甜言蜜语,哄得梅香只以为自己不日便可脱离这丫环的身份,一面叫他两个跟班进来与他一同狎玩淫戏这可怜无知的女人,而且口味越来越重,有时三人一齐上阵,搞得梅香死云活来,偏偏还要笑脸相迎,叫床声更是喊得震天价响,远近俱闻,引得不少人夜夜前来偷窥。

初时梅香还甚是得意,以自己能钓到这个贵家公子为荣,过不得几日,袁达就没来过梅院了,梅香多方打听,才辗转知道袁达已经离府回家。

梅香自然知道希望破灭,又成为外院笑柄,自抱自弃,做派也卑微了许多。

再有外院的下人们堵她,但凡是个男人,也不管老少美丑,何时何地,也不加拒绝,真正成了个人尽可夫的浪妇。

苏业是梅香男人吴龙的堵友之一,私下也为吴龙抱不平,只不过朋友妻最好骑,苏业最喜欢让梅香趴在床上,捧着她雪白的屁股大力挺耸,肥润的奶子在被上压得匀匀的,插得她呜咽低泣,一边抖一边哭:

“别……别!好大……好粗!梅香……梅香不成啦……呜……”

苏业知道她脸皮子薄,一哭便是要丢,益发刺得起劲,恨不得整晚都套在穴儿里,死活不出。

吴龙家床上的男人一个月倒有一半时候是苏业。

 ; ; ; ; ; ; ; ;第二章,老马张内府偷姨太,小马张柴房撞艳遇。

上回说到苏业和梅香的荒唐事,那吴龙明明知道自己老婆和苏业苟合,却睁只眼闭只眼实是没安好心。

自袁达走后,吴龙受此事刺激,个性大变,又见梅香水性杨花,给自己头上也不知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早对这女人心灰意冷。

却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他,这小子对梅香一死心反而走起了桃花运来,竟然利用职位之便与内院的几个丫环眉来眼去,私通款曲,当真是色胆包天,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了;内院的丫环俱是管家们精选细选出来的,色貌品德,兼具才艺,个个都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人儿。

当真是把吴龙迷得魂不守舍,乐不思蜀,方知过去对梅香一遍痴心当真是愚腐。

而那些丫头也不敢声张自已与外院主管私通,是以吴龙竞能同时与几个婢女好上,这等艳福外院哪个能有?真个是快活似神仙。

须知内院住的都是宰相大人的家眷,为了保证金家血脉的纯正,不许任何男性家丁进出,又派忠心的护卫日夜三班守门,端的是严防死堵,却耐何不了吴龙这样的家贼,每到苏业值班时他利用职位之便将其支开,方便自已出入梅院内府,次数一多苏业自然有所查觉,却被吴龙拿梅香一事威胁利诱。

那天苏业本是想堵那小绿却没得着机会,只好暂且与梅香处泄泄火。

回到住处越想越不甘心,一想到小绿那款摆的细腰流露出来的动人风情,那话儿又开始蠢蠢欲动,底下那两颗蛋更是沉甸甸的坠得他心慌。

年青人就是精力旺盛,一夜七次郎也只是等闲之辈,苏业这番被欲火烧坏了脑子,打起了一个竹院内府丫环的主意。

这个丫环名叫单丹,是个蜂腰肥臀,曲线玲珑,火辣之极的尤物,苏业打听到这个丫头乃是满少爷房里的随床丫环。

旁人一听是少爷房里的人,那是便是有天大的胆是对她也不敢起一丁点歪心邪念。

这苏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真的烧坏了脑子竟然打起她的主意?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当今宰相大人,也就是上代的金家家主金凡子人过中年才得一子,便是金家这代家主金元离,金凡子与夫人自然是爱逾珍宝,费尽心血培养。

金凡子在朝中任中丞相,权势滔天,费心收罗奇珍异宝无一不是世所罕见的宝贝,金元离得天独厚,天赋也佳,年纪轻轻就功成身就,成为十六军总督都,他不仅在军中军功赫赫,在草莽中也闯下无双的威望。

金元离娶了七房妻妾,却只得三子一女,分别叫金富,金贵,金满,金堂。

大公子金富娶了九门提督洪霄全的独女,也就是眼下金家的总管洪清秀。

二公子金贵娶了当今天之子之妹安南公主与觋国康亲王所生的小女儿田馨,皇上封号怀南公主,承天子赐婚,恩宠之极。

这两人成家已经数年,两个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更叫太奶奶着急的是下月这三公子金满便要与兵部尚书董家千金成亲。

可前些日太奶奶去金满的小院里逛了一趟,发现金满身边那个五岁就买来做随床丫鬟的红豆竟然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

出来后便将这几个哥哥嫂子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下就把为傻小子开窍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大管家清秀。

这下把个大家闺秀清秀愁死了。

老太太说金满到今年十月就算是满十五的人了,当年老爷这个年纪的时候烈阳功已经到了第三层了,便是金富在这个年纪,也是京都里响当当的风流名仕了,怎的金满这孩子愣是不开窍呢。

二少奶馨儿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个丫头,便是单丹,太奶奶一看便中心意,说是这丫头屁股大奶大,好生养,要的就是这样的。

于是众人皆大欢喜,也算帮清秀了却一桩难事。

说起这单丹的出身,也不大光彩,家里有四个哥哥,也是个穷苦人家,不知怎的碾转流落到了勾栏妓院,与金贵陪酒时无意被发现,金贵觉得她功夫底子极牢,而且元阴丰沛,这样一根好苗子若是在那些不识货人的手里折损了实在可惜,便将她要了过来。

这个单丹不爱红妆爱武装,进府后不到数日便和那些武师兵勇们混在一起,又得金满宠爱,缠着他一起上学,也算得上是半个伴读了。

早晨的相府里,只有一个地方最热闹,那就是演武厅,对习武之人来说不进则退,尤其是相府的武师兵勇之间相互较劲竞争得厉害。

相府的薪金比其它地方丰厚许多,生活条件优越,更有专门的场地器械提供给府内的习武之人使用,便是相府所聘的看门护院的水平也比京都其它大户人家的看门护院要高出一截。

自从清秀出任金府的总管家来,定下了一条外院的规矩,便是每一季由每个职司的成员们自行推举他们当中武力人品最优的一个出任该职司的主管。

这么一来,外院的武人受到鼓励,彼此之间竞争更是激烈,每个清晨,演武厅里热闹非凡。

苏业吴龙等人作为金府的护卫,每日的早课是少不了的。

便是有些其它职司的家丁,也喜欢练上两下,强身健体。

在这些武人当中,有些家兵是当年跟随都督大人征战沙场因伤退役、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勇士。

他们的动作简单而实用,每一记手中兵刃劲气的呼啸,都仿佛带有死亡魂灵嘶叫的惨烈气息,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有着说不出的飞扬猖狂。

百战之余,他们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疤,在汗水的流淌中,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每一道伤疤都闪烁着骄傲的光泽。

但毫无疑问,单丹才是这演武厅里最引人注目、最靓丽清新的那道旖旎风景。

因为在激烈的搏斗训练中,单丹浑身上下早已湿透,她解开白罗纱衣黑缎裙,毫不犹豫的脱了下来,甩在一边,仅着贴肉的练功服训练。

周围众人无不口干舌燥、狂咽口水,虽然不能真个销魂,却过足了眼瘾。

单丹所穿着的练功服是一袭式样十分奇特的黑色紧身衣,这种练功服,是正规的学院为女性设计的练功服,在岽国,女性习武之人虽然远比男性要少,但也并非没有,而且一些特殊部门更是专门需要女性战士。

偏偏京都仕女不流行穿长裤,最常见的便是上身着短衫马甲与下半身的所着的裙裳分作两截,即使常进行户外骑马射猎之类的活动的最多也只是在胯下系上一条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骑跨之时摩擦弄伤了娇嫩的下体。

可想而知,女性战士在格斗搏击之时,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需以腰巾掩羞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

是以国教院专门为女性战士特制的这种紧身衣,无论是练功还是战斗,都可以不必再担心春光泄露。

这套衣服除了双臂和小脚裸露之外,将她的胴体密密地包着,衣服质地弹性惊人之佳,包得如此之紧却不会叫人有憋闷之感,自颈至腰,就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她的身上。

由于衣服是那么紧,她高耸的双乳和乳尖,可爱的脐孔、纤腰,以及突出的小腹,完全都像是裸露的一样,可是却比裸露更让众人热血沸腾。

那张薄如婵翼的紧身衣,就把单丹玲珑浮凸的娇躯,表露无遗,连她的双乳峰顶的小圆粒,也都清楚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她双腿修长,从纤细的腰肢到腿根处的三角地,更无一丝余赘;小腹柔肌紧束,有两条微突的线条起伏,不是经常锻炼绝无可能有这样结实有力极有美感的小腹。

由此可知她的腰虽然细却绝对有力;双腿之间胖乎乎耻丘处隆起一个半弧形,即使隔了一层布,但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众人仍可清晰地看到饱满有肉的耻丘中间那一线坳陷的缝隙。

再往下看,她下身要比上身要长得多;两条修长浑圆的结实长腿,并非是细细直直、如瓷瓦般的纤弱之美,而是线条起伏玲珑,隐含着肌肉的结实与力道、充满柔软弹性的一双长腿;彷佛呼应着双腿的健美,少女的臀线浑圆峰起,连接到大腿的部分连一丝赘肉也无,挺翘到教人无法移开双目的程度,侧看彷佛一只曲线惊人的细颈圆瓶,翘臀之上几可置物。

观者无不暗赞:

“好一个火辣的尤物。”

众人里有个名叫金火的年青人与单丹关系最好,金火仍翠枫阁的侍卫主管,攀算起来算是金家外系的亲戚,论辈份满少爷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说起来他们俩还是打出来的交情,某日金火见单丹身手不赖主动提出与单丹练练手。

旁边一位中年武师道:

“小火的擒拿手在我们这些人里仍是一绝,单丹你跟他过招可以趁机偷学几招。”

单丹一听,颇是动心,以前她曾遇上一个会沾衣十八跌的好手,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与这类技巧型的对手对峙很是不得要领,如果能学上几招,当然不错。

当下答道:

“好。”

话音未落,她眼中脚一蹬地,飞身扑来,上面直拳攻上门,下面提膝飞撞,毫无花哨技巧,打法十分凶悍。

她的出拳招式虽然和街头打架的混混极为相似,但力量却有天壤之别,速度更是不能相提并论,眨眼间便已冲到金火眼前。

金火已有心理准备,知道她的力量强悍非常,对这样的速度也并不是意外,速度总是会陪随着力量的提升而提升,而且单丹身形矫健也不欠缺灵活。

以他的实力,是完全能避开这一击的,但他却没有想去躲避,他很想试试单丹的力量有多大。

他将双臂并拢挡面前,硬受她的凶悍勇猛的重拳,下面则提膝对撞。

砰的一声,众人哗然,金火竟被她一击撞出数步,踉跄几步方能站稳,在硬碰硬的对撞中被个女孩子击退,大感丢脸。

在首次近身交接中,金火只觉得她的拳膝异常坚硬,尤如被一块石头轰中,这种程度的打击虽对金火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接触部位一阵阵的发麻已经体现出对方的实力。

金火方站稳,单丹再次紧逼上前,曲膝扬肘,顺势一记旋风大斧恶狠狠向他头部抽去,迅如电闪,出腿之凶狠,一般人被她踢中,恐怕脑袋会被当场踢碎踢飞。

金火猛抬左肘护头,身体突进,抬膝猛撞单丹的左肋,反守为攻。

如果膝撞击实,就算她真是石头也会被击断肋骨。

单丹身在半空,只有左腿着地,无法提膝抵挡,她反应十分快,左臂立即沉肘挡在肋前。

两人再次对撞,但这次被击退的人是单丹。

单丹反应很快,步法异常灵活,刚才猛攻不克,一被反噬立即后退数步,拉开距离,以免遭到对手的连续攻击,落入下风。

从始至终,无论单丹进攻还是防守,众人沉默地看著,并未叫喊。

虽说金火并未出全力,但单丹能跟他打得旗鼓相当,也令众人十分意外,场中气氛十分紧张。

众人都明白,交手才刚刚开始,先前只是热身,双方都没使出真本事,胜负言之过早。

单丹轻轻一笑道:

“热身结束,你要小心了。”

她身形暴起,瞬间突进,右臂充分后展,挥出一记右摆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向他的左耳,拳风呼啸有声,气势如虹。

她的速度奇快,但金火的速度更快。

他蓄势抡起的右拳,大力抡向体侧,左臂切进单丹左肘一缠一压之间,已化解了那一记凶狠有余配合不足的右摆拳,右拳在此时中途变向,重重击中单丹的腹部,发出一声闷响,打得单丹身体像虾虫一样弓了起来。

单丹两肘来回摆动,摆脱了金火缠绕上来的双手,右脚一记低扫,带动疾进的身体左转,腰部一扭,瞬间腾空,旋转一周,左腿如凌空抽射,借势劈出,带动气流发出呜呜尖啸声,犹如鬼哭狼嚎。

这是真正的旋风大斧,比刚才那记大斧的攻势更加凶猛。

金火脸色大变,十分震骇,没想到单丹捱了他如此重的一拳后攻势仍然如此犀利狂野,好胜心暴涨,不闪不避,强硬地用手肘封挡。

旋风大斧极顺利地劈中了他的头部,虽有手臂护著,但作用不大。

一旦人的头部受到重击后,内耳平衡器会受损直接导致丧失平衡感,金火瞬间一阵眩晕,向右侧仰身摔倒,就仿佛直立的岩石瞬时轰然崩溃。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包括苏业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大概没料到堂堂一个主管级别的高手竟被单丹秒杀。

难道战斗就这样结束?金火不愧是主管级别的高手,不愧是战斗力最强内院侍卫,很快摇摇晃晃站起来,却并未立即进攻,仍用手捂著脑袋,双腿不稳,大概还有些头晕。

他的体质非常好,常人挨这一下,头颅中的大脑估计已经变成浆糊。

金火用力甩了甩头,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

虽然他被个女孩子打趴下了,大是丢脸,但却没有为此羞恼,他微笑道:

“好强的力量,真是了不起,不过,我现在要拿出真功夫了,也要让你领教一下我的擒拿术。”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汗湿的外衣,露出一身漂亮有力的健壮肌肉,极为彪悍,呼吸之间全身肌肉贲起,双目虎视着单丹。

单丹毕竟跟随满少爷在学院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擒拿术的课也没少听,虽然没有系统的练习过擒拿手,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不给机会他格档扣拿,充分利用自己腿长的优势,将金火逼在中等距离之外,如此数回合,金火得着机会抢上,单丹被迫拳脚相格,两人拳来脚往,速度快的令人目不暇接。

金火飞膝猛顶,单丹沉肘压下,并迅速以砍踢反击。

金火将身一撤,用了记拿手的腾空转身侧踹,正中对手胸口。

单丹并不示弱,也以一记飞身砸肘还以颜色。

如此一拳换一脚的死磕,显然非金火所愿。

他猛地埋身抢入,要与单丹贴身缠拿。

单丹顾忌他的擒拿术,疾向后退,正欲让过其前冲的锋芒,金火旋身一记反肘正打在她的头上,单丹顿时眩晕,再度对搏时拳速明显缓慢,扫腿也被压制,身上连中数脚,一跤跌出老远。

单丹双手抱头,着地翻滚两圈,也不见她撑地起身,整个人横里一晃,忽如蝗虫般蹬腿掠出。

她弯背矮身,双腿飞快交错,奔跑的动线如水中游蛇,又有些像是林间鼯鼠,几乎让人产生贴地滑行的错觉;一霎之间,已从金火的正面跑了一个圈转到了金火的右侧,飞也似的扑了过来!随着单丹飞一般的移动,金火双腿还来不及移动,只将上半身向左移了个半圈,她已经到了右侧,再转身过来时就是一个致命的死角。

金火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这个小姑娘。

单丹移动的方式,完全颠覆了金火对速度的既有印象。

那种水一般流畅、完全没有顿点的连续动作,看不出有什么内力或招式的运用之处,与其说是武功,更像是由极端灵敏的知觉、异常发达的肌肉,以及不可思议的反射动作融合而成的运动本能。

这样的敏捷的身手不像是人,似乎更接近野兽!人影一闪,她双腿如毒蛇一样向金火的左腿绞了过去,他对他的手有自信,她对她的腿更有自信,用双腿锁制对手的颈、喉;折扭或挫伤对手的四肢关节,缠住对手的肢体使其无从发力!金火毫不犹豫地向她的胸腹之间踩去,只要被踩中,定要把她牢牢地钉在地上。

单丹曲腿挺腰,双手一撑地面倒立起来,双腿夹住了金火的右手臂关节处,但还没容她施出绞夹之术,金火右膝猛力顶在她脊背上,一股大力袭来,双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人如滚糖葫芦般摔滚出去。

两人的搏斗俞来俞激烈,在他们打斗之处的其它武师纷纷让开,露出一个大圈来。

渐渐演武厅内其它角落的武师也被两人的打斗吸引,围了过来,顿时把这个大圈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在金火趁她专注于攻下盘时,从她头顶翻身越过,顺势扣住了单丹的双肩。

擒拿就要善于用巧劲,施妙招,待机而动,顺势应招,轻取关节,巧施裹缠。

只要拿住对方的一个关节,则应迅速将其前后之连带关节加以裹抱缠压,牵引控制。

金火得势不让,运上螺旋收缩之内劲,将单丹关节裹紧缠死,迫其势背力僵。

使之欲化化不了,欲走走不脱,有力拼不上,这就是裹缠劲的特点,也是擒拿法以巧制拙的根本方法。

单丹急欲脱走,拼力僵抗,挺胸一挣,那件练功服的胸前位置突然出现了一道大口子,绷裂了开来,使得她的一双腴白的、饱满的双乳,连同粉红色的乳尖一起弹跳出来,在跳出来之后,还在颤动着。

然而身后的金火只听见“嗤拉”的一声,还没想到是衣服破裂之声,他仍扣着她双臂再使劲一拉,只觉掌中一滑。

接着,继单丹胸口的位置,腹际的紧身衣上,又出现了交叉的十字裂口,令她结实微突的,雪白滑腻还带着津津汗泽的小腹,也呈现在众从的眼前。

金火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目瞪口呆,围观众人纷纷狂吞口水,两眼放光。

金火仓皇失措之际,自然而然松开了钳制单丹的双手,就看到单丹愤怒地转过身来,那对茁壮饱满的雪白球体顿时印入他的眼帘,因为单丹的疾速转身还在空中欢快的弹跳着,白花花的两团直晃得金火目眩神驰,顿时间热血上涌,神智不清,昏昏沌沌之间被单丹如同一头愤怒的雌虎一般扑将上来,一顿快攻打得溃败。

金火竟然会因此而败在金丹这个小丫头手上实在是出乎苏业的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而最让苏业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对在单丹胸口上下颤动弹力十足的两个肉团。

当时苏业还不知单丹是满少爷的人,只以为是个寻常丫环,竟然起心想要堵她,这才看到了不该他看到的一幕。

单丹离开演武厅后,苏业甩开众人,远远缀上去,过不了多久单丹竟然从路上消失,苏业大吃一惊看到路旁是那边堵人胜地小树林,只道是哪个堵友先行一步已然下手,又惊又喜,惊的是哪个人有本事能将身手这么好的单丹无声无息的堵住;喜的是既然有人下手成功,自己说不定也可以分一杯羹。

走进树林,隐约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苏业从树后探头一瞄,顿时大吃一惊,屏住呼吸,半点声响也不敢弄出来。

原来那男人竟然是二少爷金贵。

只见单丹那撕破的练功服早已被他剥下扔在一边。

她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双乳贴地跪起,使得原来就肥厚圆美的屁股更加高高拱起,两片如圆月般的圆滚臀瓣以及中间诱人的牝户白晰可见,配着她这等娇媚可人的脸蛋以及盈盈一握的猫腰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意乱情迷。

苏业见着这等美景,真是魂不守舍,却见金贵将腰带一松挺着那根粗长巨硕的话儿逼近上去,他扬起左手朝圆隆的美肉一掌拍下,雪白的肉丘一阵颤动荡起一阵臀波,美得炫目,饱满丰腴的臀肉入手滑腻柔嫩无比,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惹得金贵赞不绝口,俞加爱不择手,爱抚一番之后他双手握住她那两瓣肥美的屁股用力掰开,火热的巨大肉枪狠狠地捅进她深深的幽谷深处。

树后的苏业只听单丹一声惊呼,心里想道:干上了。

早有耳闻贵少爷那根勇猛无比,这回这个小美女只怕要被折腾个半死。

林中的叫床声越来越高昂:

“公子你还要,那你就干丹儿的后面吧,来啊,公子,人家把屁股掰开一点,你看见了吗,人家的菊花,你就狠狠的槌进来吧,嗯!!”

只听一声沉闷的娇哼,想必是贵少爷跃枪而进了。

“啊,裂了,屁股裂了”林中的呼喊声响彻云霄,苏业再从树后偷看,只见她抱着树,贵少爷在她身后,双手揉着雪白肉感的屁股,那具黝黑肥硕的阳物在她胯间搅动,凶悍地进攻着,亮亮的液体流满两人的下身。

单丹已经进入迷乱状态,嘴里不住尖叫,不明所以的胡言乱语。

自从听到了那些不该听的话,又得知单丹是满少爷的随床丫环,苏业只好打消了堵她的想法,去外院找其它丫环泄泄满腔欲火。

只是这会儿却鬼迷心窍般生起歪心邪念,费尽心思,竟想拿他看到的那件事去胁迫单丹,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业起了这个邪念后倒也没完全糊涂,想找个同伙一起行事,一可壮胆二可放风,把握也大得多。

苏业思来想去堵友里只有小马张为人憨厚,低调老实,便去寻小马张商量。

却说小马张现在何处?这当真不知应该是说艳福不浅还是飞来横祸,且听我慢慢道来。

金元离七房妻妾中排行老四的妾名叫言婉榕,也不知老马张有何神通,竟然能把她姘到手。

只是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这日老马张正在言婉榕房里颠龙倒凤,不想金元离忽然杀到。

这对狗男女顿时慌了神,老马张临危不乱,将衣物一拿就从窗外翻将出去,摔个七晕八素总比丢了小命要好。

言婉榕衣服也来不及穿,只钻将被子中做熟睡状。

却不想床前掉了一个调情用的性具却忘了带走,被金元离看到出声发问,言婉榕大吃一惊起身去掩,原本遮在肩膊的被头立刻滑落下来,露出了胸前那对满是瘀痕的豪乳,恰被家主觑个正着。

看着那两颗饱满滚圆的乳房随着她双臂举起不住地晃动,雪肌青痕,紫果玫晕。

当真是色色诱人。

金元离的心忍不住又跃动起来,在吻上她柔软的嘴唇时,那双手便环向前去捧住了她的两只乳房,细意揉捏起来。

撩拨得她在与他津唾吸啜的同时,乳房迅速充血肿胀起来,在他的掌中弹跳。

在两人的深吻下,他的一只手滑过她平坦腻滑的小腹,伸入被中,探向了她的幽谷。

言婉榕哪里想到许多,本能地便张开了大腿,任他作为。

金元离蒲一探入,便摸着一手的湿滑黏腻,顿时心中明了,忍不住怒火中烧,手臂一长,中指一曲,插进了她汁水浆稠的幽膣。

啊呵。

言婉榕登时身子一挺,异常敏感的幽处竟止不住地一阵蠕动,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地缠绕起来。

望着眼前幽怨炽热的秀眸闪动着渴望,金元离冷冷地一笑,中指从那膣道湿热的软肉中迅速勾带而出,抠出了一大团如丝如缕的浆液。

金元离将那大团的白浆用手指挑到她的眼前,缓缓的抹在她的琼鼻上,嘴角,俞加温柔的问道:

“这是谁的种子,竟敢射在我娘子的肚子里,李嫂,你进来,好好替我教训这个贱人。”

言婉榕浑身发冷,这才省起男人的意图,那因男人的动作而生起的欲火顿时间如潮水般褪得一干二净。

“你若还想继续当我的女人,做你的金家四姨太,你就好好的领罚吧。”

言婉榕知道这温柔的语气中,包含着更多的狠毒,威胁。

就连赏罚堂的李嫂都事先叫来了,恐怕他早已知道自己和老马张的事了。

李嫂这个二管家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骚,细腰下的肥臀一扭一扭的,嗲道:

“主子,您就把这个贱货放心的交给奴家吧,奴家保管把她调教得服服贴贴的。”

金元离眼中闪动着猥亵的光芒,转头道:

“从现在起,不许给这贱货穿任何衣服。”

李嫂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红绳子,将一头绑在言婉榕修长的粉颈上,就这样牵牲口似的拉着言婉榕出去了。

当时是二更时分,院里一片寂静,言婉榕光着身子走在走廊倒不用担用春光被人看去。

金元离悄悄的跟了上来,似乎不想让两人看到自己,远远的缀着。

心神恍惚的言婉榕却只惊惧着这女人准备要用什么恶毒法子来折磨她,倒毫无察觉。

这个时候厨房里还有一个人没有睡觉,传来啪啪的劈柴声,李嫂就这样牵着她进去了。

厨房里的正是小马张,他平日不架车时就在金府厨房打杂,做些挑水劈柴拉货的力气活,这夜不知为何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了,索起来起来把明天要用的柴也劈了。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却都是命中注定,二管家李嫂突然牵着一个女人进来了,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只扫了一眼几乎都挪不开眼神了,小马张知道自己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避嫌不及慌忙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装作没看到。

只是一觑之间那女人茁壮挺拔的双乳和白皙的腿根处早已落入他眼中,即便是低头不看仍然无比清晰的在他眼前晃动。

他不知道二个人为什么三更半夜还到这里来,是以虽然仍然低着头劈他的柴,可是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瞟过去。

李嫂早将小马张那假正经的样子收入眼底,环视一圈,指着齐腰高的灶台道:";你给我趴在上面。

";言婉榕依言伏上油腻肮脏的灶台,上半身刚好全趴上去,顺着纤细有腰肢望下一看,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地并着,将那些肥美雪白的美阜夹到臀间,由于娇躯伏在上面,使得原来就肥美圆翘的屁股更加高高拱起,形成一道勾魂摄魄的圆隆曲线。

李嫂身为女人,也看得一阵心动,啧啧的一阵赞叹声,欣赏一番后,她抬起言婉榕的双腿,将它们分开两边成蛙状,曲起分置在灶台上,言婉榕的身体十分柔韧,是以李嫂轻易就把她摆成了这样一个充满羞辱的姿势,屁股和两个脚裸都落在灶台外,私处白嫩肥美的阴阜顿时被突出在最显眼的位置。

李嫂拿起一根长长的竹片,重重的抽在那雪白的臀瓣上,言婉榕疼得浑身一颤,暗咬银牙,一声不吭,横下心就当身体不是自个的了,随便他人处置。

平素言婉榕一向都看不惯李嫂那烟行荡渺的风骚模样,索来不合,不想今日竟会落在她的手里,一想到这个骚女人说不定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自己,羞辱自己,心下惊惧竦栗。

又想到这屋里还有个年轻的男人,这恶毒女人在他面前惩治自己,万一被他传将出去以后可叫自己如何做人啊?正昏头昏脑地胡思乱想中,屁股上又连着挨了几下狠的,火辣辣的烧得厉害,泪珠子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快忍不住要掉下来了。

李嫂又抽了几下,只见那白皙浑圆的臀瓣上纵横十几道血痕,显眼之极,而那言婉榕却一声不吭,倒显出几分硬气。

李嫂扫了扫言股沟间那突出来的圆隆,顿时计上心来,她将中指对准言婉榕股间坦露突出的肉馒头中间,望那道微微绽开的缝隙里重重一指,猝不及防下言婉榕啊的一声尖叫,紧闭的小嘴被李嫂灵巧的手指钻将进去,敏感的孔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下体的肌肉一僵,立时将那根深入的手指紧紧夹住。

李嫂得意的笑道:

“好个淫荡的小穴啊,我才一插进来就夹得这么紧,果然是个见不得男人的骚货。”

觑见言婉榕充耳不闻,不理不睬的模样,心里不知从哪处生出一股邪火,恼怒之下心道:

“你竟然这般不识相,今天若不整得你服服贴贴的,好叫家主知道老娘的手段。”

抽出手指,抓起挂在墙上的炒菜铲子,骂道:

“贱婢子,你不是喜欢挨插吗,且尝尝这一根滋味如何。”

一边将铲子木柄倒过来望言婉榕那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里一送,没头没脑地乱捅。

粗糙的木柄将言婉榕娇嫩的膣道刮得生痛,李嫂又疾进蛮出一顿乱插,言婉榕捱不住这粗暴的动作,拼命扭动腰肢躲避,李嫂恼将起来便将小马张叫过来帮她按住言婉榕乱闪的纤腰。

小马张浑没想到竟能得着这等美差事,只想到不用再躲躲闪闪的偷看了,也不管是不是助纣为虐,过去将一双大手按住言婉榕滑腻的腰胯根部,只一用力便将言婉榕按得动弹不得,只是呜咽低泣不停。

言婉榕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肌肉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锅铲插入时诱人的凹陷,一个乌黑肮脏的铲柄插在雪白丰腴的股肉中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色情画面;锅铲抽出时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蛤肉。

小马张一边按着言婉榕不让她动弹,双眼更是盯着那木柄出入之处,将那旖旎美景深深记在脑中。

李嫂再抽动一会儿,下面那张小嘴生出滑润油腻的涎儿,润透了木柄,抽插起来吧唧吧唧响,十分顺畅。

李嫂弄了一会儿觉得手酸,将铲子抽出来一看,从股沟里带出一条长长的涎水,那木柄被言婉榕户里的水儿濡得油光泽泽,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当真是淫秽非常。

李嫂心道:

“你倒是爽了,老娘反而手都弄酸了。”

把铲子递给小金,示意他接着插。

小马张得令将铲子越动越快,言婉榕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越来越急促,肩背上竟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屁股追随着小马张的抽动,每每小马张抽出时她也将屁股撅跟出来。

李嫂在旁边冷笑道:

“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柄锅铲也能让你浪成这样。”

小马张另一只手轻抚言婉榕菊门,正忘情欣赏她玉趾微蜷、脚尖蹬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回见嫩红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缩着,蓦地听到言婉榕一声娇呼,玉蛤里突然喷出大把透明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小马张半条右臂满是液珠,握着锅铲的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水缸里捞起来似的。

言婉榕胸脯剧烈起伏,软软趴倒在灶台上,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堂堂金府家主的四姨太竟然在这污秽肮脏的厨房里被一个下人用锅铲插得泄身,说出去当真是骇人听闻。

小马张拿着锅铲直发呆,却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插还是将锅铲还给李嫂。

李嫂在旁仔细打量这个小男人,只见他光着上身,满身是汗,肌肉虬结,浑身充满了男人的爆炸性力量,下身裤裆处早绷得老高了,刚才还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可是现在喘着粗气,眼睛盯着言婉榕的私处,都快放出光来。

李嫂轻轻一笑,蹲到男人跟前,将男人裤头松开,向下一拉,一根雄壮钢劲的大棒槌弹出来,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腹肌上,发出啪的一声,李嫂倒吸了一口气,惊道:";我滴个乖乖,你这小家伙竟长了个驴大的行货,真是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哟。

";这妇人见这男根昂扬挺立,直指半空,在空中一跳一跳,又惊又喜,用手一试,刚刚合握,手掌却还不到它四分之一的长度,抓在手中,强劲的脉动着,弥漫着无穷的精力,心道:这可真是个好货色,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她用手将那大棒槌抚摸不停一面欣喜万分的将那硕大如蛋的龟头含进口中,细细吃起来,只见香舌轻挑,灵舌漫卷,拢捻抹擦,大展神通。

狭小的樱口内,很难有盘旋余地,但李嫂的灵舌居然能翻卷自如,振荡之间,盘旋往复,顶挤按摩,这种技巧顿时令小马张赞不绝口。

李嫂正套弄间猛听小金一声闷哼,阴茎抖了两抖,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将嘴巴一合拼命啜着,这年青男人的阳精对女人可是大补的东西,足足灌了李嫂满满一嘴方停,李嫂尽数吞下,却有些白浆从唇边溢了出来,她舌尖伸出来微颤着一抿,将余浆卷入唇间。

李嫂吃得又专心又陶醉,倒把小马张看得呆了,这妇人用手将鸡巴套动了几下,那巨阳非旦没有疲软,更胜之前。

李嫂更是爱不释手,伸出舌头将那茎身一寸寸舔得干干净净,油光崭亮,又将那底下两颗硕大的卵蛋一颗颗吃进嘴里,细细地吮着。

小马张哪能受得了这风月老手的高超手段,那鸡巴越发是怒发冲冠了,李嫂一笑,牵着那巨根移到言婉榕那坦露的股前。

灶上的美人儿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呼吸间轻轻起伏,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白晰微隆的牝户那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正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如许相似,李嫂亲手将小马张的驴根牵着对准言婉榕的香窍,示意小马张可以品尝美味。

小马张这边被李嫂早就吃得欲火焚身,健臀一挺,

“噗唧”一声插得灶上那女子腴润的腰板嗖一下绷直,他那阳具比铲柄足足粗上一圈,硕大龙阳裹着滑腻汁水满满插入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

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两人的腿根处湿成一片。

言婉榕刚被锅铲磨得魂飞魄散,狂泄不止,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被这小马张这么一下插得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

她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低声颤道:

“不要…万万不可…求你…拿出去…不能……”

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李嫂冷笑道:

“求我?这刻求我也是没用,你还是问这位小哥哥答不答应你吧。”

小马张只觉阳具被全根吞没,顿觉陷入无数肉环的纠结绞夹当中,无处不是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龟头处被劲道十足的膣肉吸啜掐挤,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当真是快美至极,难以形容。

当下将言婉榕翻过身来,抄着女人的膝弯起身,俯身疾插,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言婉榕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插着巨阳的红嫩阴户兀自闭锁,

“……小哥哥……饶命……饶……”

言婉榕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整个人反向后倒,下颔高仰,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让搐,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小马张只觉女人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方知她又丢了身子。

小马张倒也不敢将这美娇娘弄得太狠,他伸手抹去言婉榕胸口腋窝的汗水,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又恣意享受一下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一面将还硬着的男根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言婉榕一阵哆嗦,被男根堵在穴里的浆汁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怎么会这么美,这是老马张也不曾带给她的极美享受,当真是只有年青人才有的霸道和勇猛。

李嫂在一旁早看得兴动情浓,下身又是骚痒又是空虚,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仰倒在灶上,抬起双腿,将那铲柄倒过来插进自己湿漉漉的户里抽动起来。

此际见言婉榕泄了身子,生怕年青人耐力不够丢了精,自己却得尝不到这般美味,当下将小马张推坐在柴垛上,分腿张胯,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

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一点翻起白眼;李嫂好不容易止住巨阳入体的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男根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地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淫靡。

吞吃了一阵子,金嫂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湿滑的肉壁紧夹着粗壮的男根,抛股甩臀,贪婪的骚穴将那巨根吞吞吐吐个不停,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啊……啊……小哥哥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啦!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小马张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李嫂被拱起寸许,龟头破入花宫,只觉舌根都麻了,益发叫得销魂:

“插……插到了!好……美……!”

小马张深夜出来劈柴,平白天上掉下两个美女于他享用,若不是佳人离去幽香仍在,真个仿佛是梦境一般,一睡醒来小马张仍觉得自己那晚是做了一个旖旎香艳的春梦。

各位看官看到此处定在想这明明是艳福,怎会是祸呢?这世上之事本都是福祸相依,眼下明明是福,却是种下了日后的祸,暂且不提。

却说回苏业寻到小马张商量去堵单丹,单丹却在为金满开窍费尽心思。

单丹入房第一夜色诱金满便已成功,像单丹这样混迹过风月场一年有多的美人儿,色诱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有何难度?那夜两人脱了衣服,一大一小并卧在床上搂着,互相摸索,金满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吸啜单丹润红的乳尖,捏着沉甸甸的两团大奶子,揉了一会儿不怎么尽兴,伸手探入股间,拿住单丹底下那只肥嫩滑腻的玉蛤。

这一摸可摸出了意思,越揉越滑顺,嫩蛤油滋滋的像要化开了似的,手感妙不可言,单丹在欢场上遇到的也多是风月老手,处男倒还真是头一朝碰到,金满摸了一会儿便将她摸出水来,她便示意金满可以进去了。

金满像个小大人似的捞着单丹的腿,把硬得发疼的小铁柱使劲一戳,这一顶的当儿,两人却疼得一齐迸泪,他以为肉柱给什么东西一把挫断了,佝着身子说不上话。

单丹绷白着一张俏脸,香香的奶脯偎着他的面颊,拿手绢给胖小子擦拭眼角,柔声密哄:

“少爷,您可太厉害了,弄……弄得奴婢像是死了一回。少爷休息好,再……再弄我一回。”

此后任凭单丹怎么诱惑,他却打死也不肯再办那事儿了。

 ; ; ; ; ; ;第三章,俏单丹施身诱主子,小红豆滥交习床技。

却说上回单丹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来相府不多时便有些好心的丫环告诉单丹在府里有些地方是特别要小心不可单身路过的,像单丹这样混迹过风月场一年有多的美人儿,大户人家纨绔子弟的那些个勾当不知听了多少,哪能不知那是些个什么地方?为此她特地去逛了两趟,还看了两出春宫好戏。

金满的竹院的侍婢有一些是孩童时便买来养的,很是单纯;却也有那些外院选进来的丫环,这些丫环大部分是小镇小村,穷家破户养不活了卖掉的,进府时已经半大不小,虽然仍是女儿身,但也略谙男女间的那档事儿。

单丹还未出来前,在村里作女儿家的时候,就曾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无人之处,虽然不敢真的坏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给人撸到爆浆的事情可没少做过,甚至还被插进过小嘴里喷射。

她村里所有的女孩发育后对男人的那话儿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触过的越多。

堵女孩的男人不单单是未婚的少年,成了家的一样有机会不会放过,只是堵到女人和处女发泄的方式不同罢了,而堵到处女的男人里也不乏少年冲动的小家伙,一旦被抓到会向女孩家里赔上一大笔钱算是开苞费。

甚至有些贪鄙恶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妹子被人强暴,那样他们可以获得更多的财物赔偿,至于女儿或妹子婚前破身将会面对什么悲惨的命运,完全被他们漠视!按照风俗,未婚的女孩子对其父兄来说早晚是泼出去的水,被人偷偷占点便宜又不会损失什么,没准男人尝到好处后求亲时还会多加些彩礼钱物!只要别真正捅破了那层薄膜放出那泡鲜血,女儿、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轻薄越证明她们以后可以卖个好价钱!是以内院的那些丫环虽然是少女之身,对男女之事却应该不会陌生,只是府里管得极严,这些丫环多半不敢当着金满谈论这些风月事,是以才会让太奶奶心急金满怎么养不大。

单丹心想要想让三少爷接受这档事,还得让他多见多闻,而要多见还得去外院寻找,单丹就在外院找到这么一处符合她心意的地方——厨房后有数间屋子,本是堆放杂物所用,独独其中有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这本是厨房主管丽娘的午睡的香闺,却不知怎的成了外院下人堵人的胜地之一,须知厨房天天有各院丫环出入,当真是没有比在厨房做事的下人更有艳福的了。

单丹之前来这厨房踩了好几天的点子,得知他们一般都是趁丽娘不在时带丫头来房里偷欢,这天对金满说有好玩的事带他去看。

金满不虞有他,便嘻嘻哈哈跟着她前去。

却说这天小马张这天正在厨房后院劈柴,却见着二个丽人从厨房后头出来,穿过院子,目不斜视,径直进了那间小屋。

小马张认得头一个丽人名叫秋香,是老太爷的侍婢,她父亲是个采药的,兄弟姊妹却多,刚刚满十六便被嫁给一对兄弟。

这对兄弟是出了名的成日里游手好闲叼儿啷铛的惫赖汉,家里穷得叮当响,家里头好容易东借西凑出份嫁妆给他俩娶妻,这俩小子谁也不肯让,秋香嫁过去后竟然还搞不清楚自己是嫁给了哥哥还是弟弟,亲兄弟共用一个女人过日子。

后因老娘病危,两兄弟才将秋香卖到金府做丫环三年,不想秋香在夫家侍候惯了那一家子,手脚麻利,做事贴心,善解人意,到了相府后将老太爷像亲爹一样侍侯得舒舒服服,妥妥贴贴,三年时候一到老太爷舍不得让她走,许她可以继续留在府里,可以自由回家探亲。

她娘家听说秋香攀上了相府这跟高枝,也找她来哭穷,秋香做一份事又要供娘家又要供夫家,那两兄弟也正是身强力壮之时,平日秋香不在家,两人就花钱去嫖,一个月去那销金地两三次便把秋香给的家用花得干干净净,又去相府找秋香要,每次见面自然少不了一顿暴操,两人又要秋香把相府里的丫环带出来让他们兄弟玩,以补偿她很久不能出来服待两人。

这两个懒汉每个月都要上厨房后院来上这么两三次,小马张倒是免费看了不少春宫好戏。

跟秋香走在一起的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脂粉未施,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小马张一见之下顿时心里一阵狂跳。

不多时,又有两个男人出来厨房后门,正是那俩兄弟,看了小马张一眼,也进去了。

却说小马张见到跟秋香一起的那少女后,脑子里直个雷轰了般乱响,只道:怎么是她?怎么是她?却道这少女是何人?小马张半个月前在竹院外遇到这个丫头,这丫头眉间已松,双眼水汪汪,肩挺腰收,臀翘股紧,似是刚开苞不久。

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

小马张紧紧跟了上去,这丫头回头扫了一眼,神情颇为紧张,似是发现了小马张有不轨意图,小步子迈得越来越快。

靠近到湖边小树林,小马张微微一笑,暗道果然是个没经验的雏儿,那处可是府里有名的堵人胜地,当即一把抢上去,楼住小姑娘的小蛮腰就望树林里拖,小姑娘略微挣扎了一下,似乎知道反抗也没什么作用,便不再动作。

小马张将她压在一颗树上,从后头掀起她的碎花小裙,将腿间的汗巾一把扯下,小屁股又软又弹,手感极佳。

那小丫头埋着脸,任凭小马张在她身上动作。

小马张松开裤带,从里头拽出一根巨蟒,朝上头啐了口唾沫,用手稍稍润了润就硬生生戳了进去,那丫头闷哼一声,紧紧抱着树干苦苦忍受,她的穴里又干又涩,紧凑非常,夹得小马张连声叫爽,这样生涩稚嫩的丫头,绝对是刚破瓜的雏儿,院里的丫头每次办事前用手三两下就能把自己弄出水儿来。

小马张也不打算把这丫头折腾得太厉害,急急抽送了数百下,便有些尿意了,他正待抽出话儿射到别处,忽地心念一动。

院里的规距是除非有婚配意愿的男女,野合的野鸳鸯交媾时男人绝对不能射在女人的体内,这是大家默认且紧守的规距。

小马张在这一瞬间动了歪念,小丫头含羞待放,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更深一层地占有她,于是他不旦不抽出来,反而重重一顶,大蟒头重重撞进子宫口,一股浓汤尽数灌进她从未开放的至深处,在她身体最纯洁的胜地上牢牢插上占领的旗帜。

云雨完毕,那小丫头低着头系上汗巾,理好裙子,急急忙忙地跑了,从始到终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上小马张一眼。

小马张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记得自己长的什么样子,他一度情不自禁想张口叫住那丫头,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脸,但举起的手终还是迟疑地垂下,按照规距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又何必非让她记住他?感叹完后他又回味起刚才的妙处,这般单纯的璞玉也不知是哪院的丫环,他只以为这是外院哪个院里的丫环,丝毫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三少爷的侍婢红豆。

却说小马张过不了几日,又在院外看到这个小丫头一个人走着,这次小马张很顺利地将她堵在墙角,她仍旧是低着头不说话。

小马张一插入就感觉到她的秘径里有极丰沛的浆汁,那颜色和气味无一不在告诉他那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而且她的阴户也比前几日宽松了许多。

很明显,在小马张之前她刚刚才和某个男人交媾完,而且男人很无赖地将精液射进了她身体里。

他不禁一阵阵怒火中烧,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没道德射在小姑娘身体里?这不是害人呢吗?他很想问问这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小丫头,可惜一办完事,她又逃也似的跑了。

此后,小马张又陆陆续续看到过这小丫头几次,不过每次都是看到别的男人和她正在交媾,仿佛所有人对这个小丫头都有了一种默契,每个男人都会不约而同的把内射作为交媾完毕的结束曲。

在湖边的大石头上,那个男人似乎丝毫不介意别人看到他们野合,他也的确有足够炫耀的本钱。

小丫头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仰天直直举起,向两侧分开,男人站在她股间,双手捧着她雪白的股儿,黑黝黝的大肉棒在幽径里恣意抽送,这一幕看得小马张妒忌万分,怒火中烧。

在茅房里看到她,她被两个男人前后夹着,抱着腿举在空中,底下被一前一后插着,这招双穴同插便是许多有经验的丫环也未必肯玩,她却仿佛委屈中又要极力忍受,更让人倍生怜惜,尤其是看到那男人在她体内爆发后,把刚从她后庭中抽出来的肉棒伸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伸出尖尖香舌将肉棒的黄白浊物舔舐干净时,小马张肯定她是受到了极大的协迫才不得已如此。

直到有一次,一个堵友告诉他,竹院有个人尽可夫的小淫娃,天天在外院厨子范闲屋里过夜,谁都可以上,问他去不去。

那夜,在范闲的床上,小马张又看到了这个小丫头,她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样惊心动魄,她扳着自己的腿弯向屋里的男人们展示她最神秘的所在,那娇嫩的秘密花园被插得又红又肿,不时溢出一股白浆。

她的脸庞依旧美丽,她向每一个进入她身体并射精的男人甜甜地媚笑着。

红豆与金满是真真正正的青梅竹马,她聪明伶俐,待人厚道,深得院里的丫环们的爱戴。

月前太奶奶到竹院来,发现她还是个清倌,当下大发雷霆,随即又给金书找了个随床丫鬟,听说那丫头和自己是同一年出生的,但和自己青涩的身体比起来,那修长的身材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令人自惭形秽,令红豆这个从就在院里长大,没晒过多少太阳的小丫头更是自卑到了极点。

自从单丹进府后,他们两人同进同出,忽然之间,红豆反倒成了外人。

等到夜深人静时屋里传来了床的吱吱声和那诗意的呻吟声,这声音听在旁人的耳朵里或许是另一种令人心动的歌声。

但听在红豆和院里的丫环耳朵里,却是对红豆无能的讽刺和对二小深厚感情的嘲笑。

红豆常在无人之处偷偷饮泣,偶被丫环们撞到,一一传开,众人俱为红豆抱不平。

“没想到三少爷竟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人,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

有些年长一点的丫环有些经验,一面感慨红豆命苦,一面为她出谋划策,希望她能争回三少爷的宠爱。

她们不屑地总结出,单丹与红豆比起来,容貌是各有胜场,但是单丹胜就胜在她身材高挑,前挺后翘,风骚多情,又学了几手狐媚的手段才迷走了少爷的心。

而红豆则是个未开苞的雏儿,没身段又没经验,自然落在下风。

于是乎,那些经历过男人的姐妹们纷纷倾囊相授。

可是经验终究只是纸上谈兵,尽管姐妹们鼓励再三,红豆仍没能够跨出那一步。

眼见与金满的关系俞来俞冷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与普通的丫环基本上也没什么差别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环忍痛割爱,将自己在府里的一个相好让出来给红豆实践练习,于是在某个荒唐夜里,红豆终于完成了她的破瓜仪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

翌日红豆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两天,却哄金满说是感染风寒,躺躺就好。

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一旦放开了心枷,全心全意投入学习男女之事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府里的杂役兵勇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三少爷院里那个丫环,是个地地道道人尽可夫的小浪货。

金满自然不知道就从那个荒唐夜起,每到晚上红豆就会悄悄溜进外院那排房子的某间里,就着月色把自己剥得光光的仰在榻上,羞答答地打开腿儿,任那些壮实的汉子们在自己身上挥鞭驰骋,挥洒着汗水。

如果金满知道因为他的疏忽和单丹的关系,让红豆与他之间产生了如许深的隔阂,并对他满怀怨念,他必定会悔之不及。

而对小马张来说,红豆正是让他刻骨铭心的初恋,那种一看对方就情难自禁的心悸是任何一个红粉都不能带给他的感觉。

是以当他看到红豆从厨房后院里出来时他张大了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却说这屋后面还有两个偷窥的小家伙——金满和单丹,两人诧异万分,万万想不到会看到一个不该看到的人出现,这个平素住同一屋里照顾金满的随床丫环会出现在这里当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过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头,金满还不知道红豆为何来这地方,单丹却已猜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只盼红豆万万不要做傻事,速速离去。

秋香听得朋友说红豆常常晚上去与外院那些卑贱下人鬼混,私心暗道你去便宜那下人倒不如过来便宜自己两个男人,还是头一次带红豆来这地方没想到就出事了。

浦一进屋这两兄弟就如同饿牢里放出来的色鬼一般,将女人一人一个搂进怀里又亲又摸,三下两下屋里就多了两头小白羊。

秋香拱起小蛮腰,任其解了裙扣,一身雪白诱人的肉体露了出来。

“真美啊。”

秋香这副性感至极的肉体两兄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可每次再看的时候,都忍不住爲之赞叹,结婚十年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美艳,魔鬼般的面容,配上她那高耸挺立的丰乳、纤纤盈握的细腰、圆鼓软翘的双臀、丰腴白嫩的大腿完美诱人,真是上天赐给他俩的仙子。

弟弟抱着红豆,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贪婪地伸手抚摸着少女刚刚发育,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小乳房,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把她光滑细嫩,已经有了些女人意味的丰盈的小圆臀放在自己的胯间,背对着自己,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着。

浑浑沌沌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

弟弟倒不是头一次玩弄这样稚嫩的女孩,但是红豆她自小就在相府长大,她的气质怎麽是那种穷人家的孩子所能比的?这个美人胚子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清纯天真,可是白天遇见时,她那种大家闺秀风范深深印在男人的心中,想着她穿着衣服的样子,弟弟的鸡巴不由跳了跳,在她的屁股底下越发地不安份了。

似乎有些窒息了。

她的小嘴巴呢喃着,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个男人狠辣的热吻吸走了。

一只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弟弟把红豆轻轻放倒在自己身边,眯着色眼打量她的美丽胴体,首先令他兴奋起来的是小姑娘一对白皙可爱的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

看得他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她那双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软软地合在一起,微微露出一丝缝隙,美玉凝脂般的大腿上端便是那尚未长出阴毛的神秘花园。

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粉光致致,令他遐想连连。

他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复复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饥渴的唇印,特别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

这一番的折腾后,红豆已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身体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白晰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扭动,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产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

“小淫娃,这么快就出水了。”

男人狞笑着。

他迫不及待的把红豆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

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

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男人更加的亢奋了。

“唔……嗯哼,嗯……,啊……”

少女娇喘不休。

男人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

在下面,红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

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更加回混乱。

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

弟弟也有些克制不住了,他把娇柔无力的少女翻过来,在她的小腹下垫了个枕头,让她圆嘟嘟,粉嫩嫩的小屁股翘得更高,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丫头滑腻湿润的幽径。

红豆发出一声惊叫,弟弟却不为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他扳住红豆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却说小马张在窗外看了一阵子,心里头妒火欲火交加煎熬,按捺不住推门进去,小马张也不是头一回在这屋里玩女人,那两汉子回首见到是小马张,俱笑了起来,弟弟道:

“我还道你能忍多久,果然是个假正经。”

小马张笑笑,走到红豆跟前,红豆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春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她的娇躯已像瘫软泥倒在床上。

小马张拽出早已勃起的男根,把少女的螓首挪到自己的双腿间,用鸡巴轻轻顶开她柔嫩的樱唇,深深地捅了进去,又湿又热如雀舌般灵巧的舌头因为饥渴而不住地在他的龟头上缠绕着。

这时哥哥从秋香身上爬起来:

“我也来凑个热闹。”

他笑嘻嘻在后面把红豆浑圆弹手,线条优美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粉红可爱的小菊花。

就着红豆小淫穴流出的汁水,涂在她的屁眼上,把粗腰一挺。

红豆正骑在弟弟身上起落,不提防自已的后门却被人捅了进来,疼得一声惨叫。

“唔……不要……太大了……不要再插进去…我的屁股开花了……不要……不要啊……唔唔……”

她两条幼嫩的大腿摇晃着,一前一后两根大肉棒就这样分别在小穴和屁眼里抽送着,小嘴也被小马张堵住,竟然同时应付三个男人。

这一边,金满可是真的看呆了,看傻了,五个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淫乱交合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自己的随床小丫头被三个身材魁梧强壮的男人奸淫蹂躏得欲仙欲死娇啼哀泣。

突然之间看到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玩伴淫秽放浪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真是颠覆般的震憾,而在惊怔之中,他感到自己的阳具硬硬地顶在裤裆里,他舔着自己的嘴唇,心下竟然渴望着正在红豆身上猛烈奸淫的是自己。

这个时候,小屋里,哥哥刚刚在红豆十六岁的年轻胴体上结束第一次冲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小女孩那紧锁的后庭。

却说单丹本是一颗心悬在半空,生怕金满接受不了红豆与他人偷欢的事实,屋里数人只怕性命难保,在旁边察言观色,见金满双拳紧握,胖脸铁青,可是底下却高高鼓起,竟是兴奋多过愤怒,单丹忽然灵机一动,竟然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险计来。

为何是险计,须知人心何等难猜,以单丹七窍玲珑的心眼,又日夜陪伴金满,对他性格已然熟悉,也不敢说自己的计策一定能达到目的,只是机会甚大,但如若猜错了金满的心思,便是将自己的性命前途也搭将进去。

当下低声对金满道:

“少爷你莫怒,我去教训教训这帮混账奴才。”

金满也不言语,却不知是听没听见。

单丹即决定行事,便转到前门,推门进去,怒斥道:

“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勾当,看我不问问丽娘怎么管教的下人。”

她乍进去怒喝倒将屋里众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楚单丹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那俩兄弟不但不怕,反而笑将起来。

那哥哥道:

“小妹妹来得正好,莫不是也想和哥哥们爽一爽?”

一面伸手去拉单丹的手。

单丹轻斥道:

“你好大的胆子。”

一拳打在哥哥脸门上,饶是她暗中留了八成力,也打得哥哥仰脸翻倒。

这两个汉子不是府里的人,不识单丹,小马张却常去演武厅认出是满少爷的丫环,当下惊惧不已,见两人动起手来,移到门口,见外头并无他人忙将门关上栓紧。

却说哥哥被单丹一拳打在脸上,这一拳只是迅疾非常躲之不及,却不甚疼痛,当下笑道:

“还是个辣妹子哟。”

扑将上来与单丹扭作一团,较起劲来。

那弟弟也上来帮忙,单丹为了不让人生疑略加上几分内力,一时之间俩兄弟竟然拿她不下。

小马张知道单丹是个习武之人,怕俩兄弟对付不了也上前帮手,三个大男人费了好一番手脚方将单丹制服,小马张又唤那哥哥寻来一根绳子从后面绑住单丹双手这才放心。

红豆没想会被单丹撞见丑事,早吓得面青唇白,抖抖嗦嗦地在一旁穿衣服。

单丹怒道:

“我是满少爷的丫环,你敢动我?”

这俩兄弟是个怂人,被单丹拿话一唬还真吓了一跳。

小马张心道:今天不动也动了,若能将这丫头彻头彻尾地征服才能叫她不乱说话。

当下壮起色胆,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笑道:

“你刚才惹我出了一身汗,须得陪我们好好睡一觉再放你走。”

单丹怒目而视,满脸胀红,那俩兄弟听得小马张的意思愈喜,三人在她身上乱搜起来。

哥哥从后面隔着轻软的细罗料子抓着单丹一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

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好大的奶子啊!真是又圆又挺。啧啧!真是看不出……”

“待会儿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这对奶子,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要不,拿来夹夹鸡巴也不坏……老天生你这对奶,就给男人干的,装得三贞九烈有屁用,这双淫奶就泄底啦!你想哥哥怎么玩你啊,小荡妇?”

单丹奋起余力,低声骂道:

“无……无耻!”

弟弟压着单丹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抹胸。

水蓝缎子拖过膨大的乳蒂时略一阻滞,抹胸一去,一对雪白的圆乳顿时晃荡起来,令人眩目,她腰带已去,撕烂的前襟两分,两袖虽还套在身上,却从过顶的小臂裸至腰脐间,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小马张摸到单丹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腿间细细掏了一阵,只玩得单丹满脸通红,细细娇喘。

小马张满脸兴奋,猛地推倒单丹,竟要解她短裙来瞧。

单丹挣扎喘息道:

“我可是满少爷的女人,你也敢玩吗?”

小马张强笑道:

“耍到这份上,就是满少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

三人嘿嘿淫笑,兄弟俩人一人一手攫着她胸前挺拔结实的浑圆美乳把玩,时不时轻刮一下肿如樱桃般的嫣红蓓蕾,用力挤捏搓揉,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舌舔着她的面颊,弄得单丹身子颤抖,昂首呜呜有声,不知是苦是乐。

单丹闭眼娇嗔道:

“你这人当真是色胆包天,连命都不要了,速速将我放了,我起个毒誓,决计不将你们的坏事泄漏出去。”

哥哥粗糙的手指忽然捻住那粒花生米大小的粉红乳蒂,用力一掐,以他手劲之大,几乎将蒂尖硬生生拧下。

单丹敏感的蓓蕾从未受过这等摧残,痛得她美目圆睁、仰头呜咽,不自觉地搂紧了弟弟的脖颈,只是她身子无力,看起来倒像主动将胸脯往手里送。

从金满的角度,看不到单丹羞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见她鼻尖微汗,一只浑圆硕大的玉乳让两个男人揉得不住变形,纤巧的下颔频频昂起,发出苦闷的呻吟,仿佛呼应着男人的侵犯似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一点点崩溃。

小马张飞快褪下了她那短裙亵裤,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三个男人眼都挪不开了,血脉贲张之下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

只见单丹身材火辣,却没想到私处那美穴更是漂亮,户儿刮得干干净净,白白胖胖,粉嫩粉嫩,白里透红,从外面看已经是万中无一的美穴。

待小马张用大拇指将那穴儿扒开看里面的嫩肉,更是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技肉,越里那粉红越淡,如果说她外面的皮肤嫩得像吹弹可破的熟鸡蛋,白里透红粉嫩可口;那里面就是晶莹剔透的水晶宫,一尘不染纯洁无瑕,真叫人心醉神迷,屋里三个男人那三条肉虫,顿时都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单丹在风月地时年纪尚幼,身段风情技巧多有不及一些当红花魁,却因此宝穴也叫响了名号,被赠予甜橙美名,其名声之响丝毫不弱于其他花魁,若非是相府金贵一般权贵便是愿意花这大价钱也未必能将这红倌甜橙买到手,却说金贵买下单丹却也是有私心在里,竟有私心却为何又要送给他三弟?这里头大有猫腻,关系到金贵与单丹秘密协议,这暂且不提。

为何叫甜橙,除了那宝穴貌似香甜可口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小马张看得馋涎欲滴,道:

“少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啊!”

忽然嫌那屋里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单丹两只雪滑的大腿推得蜷曲,倒翻起来,摆成了个极淫靡的姿势,那淫糜的玉蛤也仰天展露,都给男人们瞧了个清清楚楚,顿时啧啧惊奇。

只见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

这等罕有的极品美穴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指探进那幽径去勾弄,还没看明白,单丹“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

“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

就要合上腿。

小马张连忙将手指拿出来,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

“弄痛妹妹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哥哥来帮妹妹揉揉。”

单丹羞道:

“才不要哩!”

小马张哪管她答不答应,尤其是她平日对外院的武师不假辞色,高不可攀的模样,摆布起来格外有趣,当下伸出两根手指,望那蛤嘴里一戳,单丹“啊”的一声向前一拱,两条赤裸的美腿剧烈颤抖,在演武厅施展武功时的满身英气荡然无存,只剩下说不出的娇弱诱人。

小马张情动兴致,双手端着单丹的臀儿,俯身凑近她的腿窝,以舌相就。

单丹那牝户光滑细致,别说是体毛,连一点刮剃的青渍痕迹也无,肌肤之滑之白,犹胜胸乳;她不用熏香,圆滑凹陷缝隙里有一丝淡淡汗味,混着天然的女儿体香,非但不显膻异,反如兰麝一般,闻起来格外动情。

小马张多艳遇向来只享受人家的口技服务,从不舔吻女子私处。

但单丹的阴户却仿佛有种奇异的魅力,散发着似汗非汗的兰麝体味,小马张吃得吃得吧唧直响,舌头更钻进那销魂洞里去尝那好滋味,触到里边的娇嫩,越舐越觉销魂,舌尖抵得两下,不知不觉已上移到会阴处,伸手掰开两片结实弹手的雪臀,将精巧的菊门大大暴露出来,狠狠地用舌板戳刺着。

单丹似觉羞耻,低头呜咽,身子颤抖得更加强烈。

小马张舌挑片刻,忽觉下巴一阵温粘,抬头一看,才发现蜜裂似乎张开了分许,露出更多鲜嫩蛤肉,一抹浓白如荔浆的爱液滑淌下来,非但不显肮脏,反而倍增淫靡。

须知健康女子爱液多是无色透明,离体后经反复搓揉,渐渐出浆,才会变得白浊;单丹的泌汁透明微白,闻起来似兰麝体味加倍浓缩,可知其阴内是罕有的清洁,十分催情。

小马张正觉奇异,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

“难道这女娃的淫水会是甜的?”

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便叫那俩兄弟来尝,那两人惊讶无比,一尝之下就如尝到鲜的猫儿,争相吃单丹户儿流出来的汁水。

单丹被两人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

两人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

单丹湿润的靓蛤里刚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立时又叫男人们用吐沫给和成一片了。

小马张忽然想起曾在淫书中看过一种罕见体质叫“盘龙涎香”,说女子若膣户内的肌肉特别有力,则爱液离体之前,于腔膣内一阵收缩研磨,淌出自然稠浓;阳物入此名器,当真是死去活来。

不由心里叹道:

“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少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

只听那单丹受不住娇喊起来:

“饿鬼啊……吃够了没有,还不放人家起来?”

哥哥笑道:

“妹妹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尿水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哪吃得够呢?”

又过了一会,单丹娇喘吁吁道:

“被你惹死了,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人家?”

小马张哈哈一笑道:

“妹妹别急,小生这就来了。”

将那裤子往下一拉,只见胯间一条青筋暴起,如铜浇铁铸般的紫红肉柱跳了出来,昂然弹动。

小马张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单丹“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众人一个晃神被小马张拔了头筹,只好在一边耐心等待,便连梅娘与红豆放在一边也不玩了,个个只顾看那男根插那极品美穴的绮丽淫姿。

小马张被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

果如小马张所猜,单丹具有“盘龙涎香”的奇异体质,膣户肌肉极为发达,幽径中的男根被紧紧地钳夹绞榨,那种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

金满在窗外目睹金满听众人对单丹的小穴大加褒叹,好生好奇,又见单丹这会儿雪肌沁汗、拧腰摇臀,口中不时发出诱人甜腻的呻吟,不知她是乐是苦,说不出的淫乱动人,忽然迷惑起来。

第四章,满少怀嫉治小马,新娘未嫁已失身。

上回说到那三男三女在小屋里颠龙倒凤,待单丹脱身出来时,金满却已不在原处了。

单丹与红豆一同回院,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单丹不知自己这般牺牲色相大演春宫究竟给金满什么样的影响,若是能让金满有一点点好奇而生出想要亲身尝试的念头,那也算是卓有成效了,也不枉她舍身饲狼,辛苦一场。

这天金满连看两场春宫,尤其是红豆对他的刺激甚大,心里早已生出其它的想法来,倒不怎么怪这两个丫头。

后来听了那几个下人的疯言疯语,见单丹那本只属于他的美穴叫别的几个男人给玩了,心里早就后悔了,回到屋里摸索着自己硬邦邦的小铁柱好不难过。

一腔妒火都记在小马张头上了,且要来日再好好整治这个色胆包天的奴才。

当晚三人便水到渠成,红豆受了金满的宠爱也不再望外院跑,叫外院一众色棍好生失望,小马张反而心中盗喜,无端生出许多企望出来。

这日给内院架车的老马夫病了,恰好太奶奶与众少奶奶又去岽庙拜神,带走院里一半马夫,院里管家将小马张唤来为少爷架车。

小马张倒是不知金满那日已将他的种种恶行丑态记恨在心,只当是为老马夫替班,哪里想得到是他前些日与厨房后院惹下的祸根。

他架车也有许多年了,只是给内院的家眷架车倒是头一朝。

这日早上便要接三少爷和小姐去学院。

他起了个大早在三少爷院外守着,满少爷看到架车的换成了小马张,怔了一下外倒也没其它的表情,让小马张大是安心。

如此过去数月,金满的婚期将至,说起来这桩婚事对金府可是头等的大喜事。

而对董尚书来说那却是大难当头。

原本这桩娃娃亲是十年前定下来的,董家千金与金满是同年出生,那年董尚书带着女儿上金府喝老太太的六十岁寿酒,老太太一见到这玉雕粉琢的小女娃就爱到不得了,金满的姑姑沈恩真当场拱董尚书将金满与董灵儿定下娃娃亲,约定只待女孩的及笄礼便亲事办了。

可今年来董尚书却为这件事愁白了无数头发,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待嫁新娘董灵儿已不是处女,偏生金府这般高门大户,是个声势显赫的家族,嫁去的女儿无不是对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有极其苛刻的要求,如若发现自己娶进门的三少奶奶已非处子,岂不是颜面尽丧,成为京都权贵的笑柄?怎能叫董尚书不愁?这事要追溯到上上届的活色生香榜。

那年活色生香榜魁首是个叫竺梦儿的奇人异女,乃户部侍郎竺亚云的千金,竺梦儿不喜琴棋书画诗歌花,也不坐深闺绣花鸟,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战斗天赋,她武课成绩远胜过文课,是国教院学生中的佼佼者之一。

竺梦儿自小的时候便已是个叛逆和犟强的女娃,她总是喜欢坐在一些稀奇古怪的位置,窗台,树杈,屋顶,挑檐椽木,几乎每个较高的位置她都坐过。

人们几乎从未看过她着过罗袜,裙裾仅到膝盖之下,两条修长而又白嫩的小腿总是在空中荡啊荡啊,荡得人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见过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双脚儿是他们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最勾人的一对。

那双姣美的赤足,大小适中,白里透红,几个洁白小巧的脚指头排列整齐,圆润而又饱满,看得人心跳加快,有一种想吻那双晶莹圆润的美足的冲动。

白嫩的脚面脚心,错落有致的几个脚指头,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她的这些奇异行径更是令那些男人们沉溺于对她的迷恋之中;而不少女孩子效仿她的作法,结果是被父母狠狠责骂。

却会像她这样不顾惊世骇俗,不顾父母反对执著地去追求她心目中的美,世上能有几人?便在前年的殿试中,在大岽皇帝的观赛下,夺得第二名。

许多人常议论说,如果不是因为金家的那个天才少年金富,她必定能夺魁,即便如此,她也是这一代中最耀眼的那颗新星。

陛下观赛后对她大是赏识,见其打斗间在空中回旋起舞,双脚几不粘地,有如仙子凌云之态,美得不可方物,当场赞道:

“莲中花更好,云里月常新。”

于是“新月莲花”因此得名。

自此,京都的美足风更被掀起了一个新的高潮。

岽国的妇女都很注重头饰,但近数十年开始就变成了双脚。

“品头论足”、“品头题足”都是议论妇女容貌体态的意思。

头和脚,成为了文人眼里女人美丽的一个重要标准。

文人们管女人漂亮的双脚称之为“莲”,还编出了许多对女人美足的赞美之词,如:

“金莲”、“三寸金莲”、“香钩”等。

这当中自然也少不了名诗佳话,例如《双行缠》、《菩萨蛮》、《老学魔笔记》、《咏金莲》等等。

有人甚至还制定出了美足的七个标准:瘦、小、尖、弯、香、软、正,又总结出了美足的“七美”:形、质、资、神、肥、软、秀礼部刘侍郎马奉一日在酒肆喝醉,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一双素色罗袜,说是竺梦儿曾经穿过的,对着那袜子大发痴态,当场作下《仙子所遗罗袜铭》,

“罗袜罗袜,香尘生不绝;细细圆圆,地下得琼钩;窄窄弓弓,手中弄初月。”

于是又在京中的贵胄子弟之间掀起一股热潮,私下闲聚杂谈之时皆以收藏有竺梦儿穿过的罗袜为荣。

如果说点玉阁的白娘子是京里狂蜂浪蝶的美梦,她便是所有贵胄子弟梦中崇拜的女神。

只要能让她笑一笑,多看一眼,随时都可以拉出一打以上自告奋勇的某小侯爷、世袭王公,要他们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这个享有“新月莲花”美名的少女就是有着这种神奇的魔力。

这董灵儿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又娇生惯养,任性妄为,端是的刁蛮。

她对这奇女竺梦儿更是崇拜得无以复加,视其为偶像,更学她参加上届的活色生香会竟然也一举夺魁。

于是在学院更是有名,前来纠缠的人自是多不胜数,她在学院与几个权贵子弟也有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

她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的身子有多么矜贵,反而崇拜叛逆的莲花,行事处处模仿竺梦儿,莲花长年不着鞋袜,她则是不着汗巾。

而且这个小妮子更是个天生的魔物,对性事好奇无比,什么新鲜事都乐于尝试,除了不允许内射外,几乎没什么是她不敢玩的。

那些把董灵儿当成最纯洁,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爱慕者大概很难想象,年方及笄的董灵儿在床上之热情奔放,已到了荡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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