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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把头靠到老者的肩膀上,泪已经流成线,顺着脸颊下来,滴落在我的胳膊上,那样伤心的表情,让我不知该如何安慰。

“自打我生下来,父亲就不知去向了,留下母亲带着我,而大伯则养活着我们全家!二伯生性内向,四叔参加了黑帮社团,只有大伯,坚强的支撑着这个家,他一生未娶,全部精力都在照顾着我们四家的老幼。他真的很伟大”我替欣擦了擦眼泪,欣头移过来,和我额头顶着额头!

“我们家,是超市起家,从我记事开始,我们就在经营这超市!後来,大伯决定开始做健身,老天保佑,我们一路顺利的做了下来!大伯的思想很敏锐,经营方式也独特,你先前待的那一家公司和现在的这一家公司,其实都是我们家开的,只不过找了两班人马经营!”

我惊呆了,原来同行内,打的火热的两家公司,竟然是一个幕後老板,我立马对这面前的痴呆老人产生了无比的敬意,他怎麽想的出来,他怎麽能成功的呢?!

“去年的一场车祸,大伯成了植物人!”

欣扶我起来,我们一起坐在床上,看着大伯。

“经过恢复,大伯醒了过来,但却成为了现在的样子!甚至说话都是怪怪的样子!”

“哦,不是,这是山东话,应该是泰安的方言吧,”我补充道。

欣眼睛闪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啊,我怎麽没想到,从来没有听大伯说过家乡话,原来是这样!哎,早知道,应该回老家看看,说不定还有希望!”

我赶紧说:

“那明天我就去安排,你把你知道的老家资讯给我,我去!”

欣摇摇手:

“不用了,不用了,其实,上周,医院已经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大伯已经是尿毒症晚期,快了!”

欣的眼泪又下来:

“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在医院,大伯就会癫狂,只有在这房间,大伯才会安静,医生说,这样的情况,最好就是让他安静的离开……”

欣哭着跪倒地上,头靠着老者的膝盖,低声的哭着……我过去跪在地上,把哭泣的欣搂在怀里,欣一只手扶着老者的膝盖,轻声的说:

“大伯,大伯,你看,这就是我的男人,这就是我的男人,他会照顾好我的……”

然後放声大哭……我终於理解了今天来的目的,原来是欣来了却老人的一桩心事,我也凑近老人,扶着老人的膝盖说:

“大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欣的,你放心吧!”

就这样,我和欣在病房待了一个下午,知道护士阿姨进来催促,我们才离开。

这次,欣直接让我住到她家里,一顿简单的晚饭,看了会电视,哄蛋蛋睡觉後,我们俩就依偎在沙发上,什麽也不说,发呆!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娶了欣?!那曼曼怎麽办?不要欣?!那白天已经答应了老人,会照顾好欣!

“贝,”欣长吁了一口气,

“我可能会回台湾!”

“啊,你回去,公司怎麽办?!”

我找了个最无力的理由。

“有你,有那些董事,够了,反正钱够花了,再多也没意义,再多也救不了大伯的命!”

欣无力的说,声音中,又有了哭腔……“那我们呢,我们怎麽办?!”

我问,我甚至不敢说要娶她。

欣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叉腿坐到我的身上:

“贝,你是上帝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很感谢上帝把你送来我身边!只可惜,晚了几年,本来我们是可以很幸福的一对!”

欣点着我的鼻子说。

“那现在我们也可以啊,我们也可以称为幸福的一对!”

我说。

“贝,你最讨人喜欢的就这点,总是从本能出发,从来不考虑结果,我们相爱,但却真的不能在一起!”

欣微笑着看着我。

“为什麽,为什麽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问欣。

“先说我吧,我有蛋蛋,那是李辉的儿子,你能接受他麽,随着他长大,他以後会知道,他是李辉的儿子,你能接受麽?!他会叫李辉爸爸!”

欣直愣愣的盯着我,我无言以对。

“连这个问题,都找不到答案,後面的就更不用说了!我总不能把蛋蛋扔给那个畜生,你觉得我能做的到麽?!还有,你有曼曼,我能感到,你除了曼曼,还有其他的女人,当然,不是说我,贝,如果我是你的妻子,你真的能一下就放开那些女人麽?别,别告诉我你能,我知道你,你本性善良,不想伤害任何人,虽然现在不在乎,不代表以後我不在乎,那天的电话,让我哭了一宿,你,终归还是别人的,我错过了你,这辈子我们坐不了夫妻!”

欣抽泣起来。

我紧紧的抱住她。

“可是,我依然爱你,你是我这辈子最後的男人!我的心,再无别的空隙可以让别人进来!我爱你,我的男人!”

欣也紧紧的抱住我,我们情不自禁的开始舌吻……“请给我一个孩子吧,贝,请给我一个你的孩子,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

欣喃喃的说,我停止了动作,震惊的看着她。

“贝,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欣这次很清楚的说了一遍!

“你怎麽生,自己养?!让他成为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麽?”

我有点生气:

“我不能娶你,你却要为我生个孩子,我是什麽,我还是男人麽!”

欣抱住我,乱七八糟的亲着我的额头,脸,嘴,耳朵,

“我们不能在一起,是遗憾,但我不想不能给你生孩子也是遗憾,我的男人,我的贝,我爱你,我爱你,我说的都是真心的,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从小会告诉他,他的爸爸是一个王,是个男人!”

我的脑子完全混沌了,眼泪竟然滑落了下来……我抓住欣的丝质吊带睡衣,

“哧”的一身就从吊带撕开了,欣像一颗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全部裸露在我面前,欣本能的一下抱住胸部,可能被我吓了一跳。

我抓着她的两个乳房,疯狂的亲着,甚至咬着她的乳头,我不知道,我是生气,还是激动,还是发泄,我两手抓着欣的屁股,使劲的抓着,好像要从这里撕开一样,欣呻吟着,里面掺杂着疼痛的声音……我把她一推,她上身一下倒在了茶几上,屁股还在我腿上坐着,阴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三下五除二,去掉腰间的睡衣,脱下她的内裤,手指一下伸进欣的阴道,那里已经一片湿润,我舌头顶住阴蒂,手指在里面肆虐起来,没几分钟,欣就哆嗦着,高潮了……她想起来,被我粗暴的推到,我把裤子一脱,鸡巴对着阴道,就插了进去,欣背在茶几上,屁股凌空,我抱着她两条腿,就那麽凌空抽插着……“贝,贝,插死我了……”

欣呻吟着,随着我鸡巴的抽动,两个乳房晃动着,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更加的白皙。

我一句话不说,使劲的抽插,抽插,抽插,没有几分钟,我就射了,然後放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欣,穿好裤子,坐在沙发上。

欣则从茶几上,直接到沙发上,屁股放在靠背上,後背在沙发上,人倒过来。

“你在干啥!”

我问她,她幸福的笑着,摸着肚子:

“我在让你的宝贝儿子进入妈妈的体内啊!”

欣用手往下抚摸着小腹!

“你不是放环了麽?!”

我说。

欣又诡异的笑了笑:

“傻瓜,我摘了半年多了,就是想帮你生个宝贝!”

我无语的看着她,茶几下面有盒烟,我拿起来,抽了一颗点上,从来不吸烟的我,被烟熏的直咳嗽,但我还是拚命的吸着……第二天,陪着欣又去了一趟七院,老人还是那样,呆滞的坐着,没有任何反应,晚上回来,我又和欣做爱了,这次,整晚都在做,每次做完,欣都倒立着,帮助我的“子孙”们进入她的子宫!一直到凌晨4点多,我们才睡觉。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吃过早饭,欣拿出一个信封,放到茶几上,然後坐到我腿上:

“贝,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就是想送你个礼物,你千万不要误会,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然後欣把信封给我,里面是一份房产合同和转让声明:

“贝,我在浦东,帮你买下了一个三室,房子不大,110平,但足够你和你以後的家人住的了!你拿好吧!”

我拿着信封,看着欣,

“欣,你当我是什麽,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更不是为了这房子,心意领了,房子不要!”

我把信封塞回给欣,我觉得心里好闷,虽然我知道,欣没有别的意思,但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鸭一样,我的自尊收到了侮辱……我回卧室,穿好衣服,就走了,欣也没拦我,走出来打车後,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了,欣一片好意,所以我就又给欣回了个电话,欣让我回去,我说不了,上海离开几天,回公司看看吧。

我自己坐车,回到了上海。

8月底,欣来电,大伯病故,我又到了杭州,帮助她处理了大伯的後事,欣又一次提出那个大信封,还是被我回绝了,并且,这一次,我带来了欠欣的5万块,一并换给了她,欣有点生气,但我说,这就是我,我不想欠她什麽,特别是钱,可能这就是我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如果我很有钱,我可能不会这麽做,但我越穷的时候,我越不能这样做。

9月初,欣就到公司,以董事长的身份,开了会,我正式被聘为董事长助理,负责公司的情况汇报,简单点说,就是我是董事长的监察院,虽然比总经理等职位小,但手里却是有尚方宝剑。

10月没到,欣就离开了上海,回了台湾,就带着蛋蛋,回到台湾後,欣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我是头倔驴,如果喜欢,她可以帮我办理去台湾,我谢绝了,在杭州,我都不知道怎麽面对她,更何况去了台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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