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chinacoolman010于编辑日本人在家属之间尚留有男女同浴的传统。
七兵卫是一个富有的人,家里除了多病的老婆,独子利三郎和媳妇阿娟,另外还有几位下女。
这天,七兵卫由下女阿通服侍洗澡,阿通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人家说眉毛尾垂的人,心地善良。老爷,我看你正是好人哩!”
“奶说什麽?”
七兵卫有点儿冒火地说∶“我是八字眉毛倒挂钩?”
“嘻、嘻、嘻┅”阿通因为是蹲在七兵卫的身後,没有看见他微愠的表情,还掩嘴笑着,这可真伤了七兵卫的心了。
七兵卫是出名的猎艳家,可是脾气向来火爆,如今被下女开玩笑说他倒八字眉,如何不生气?他大声嚷叫∶“蠢东西,我是奶这种人说笑的对象吗?快滚,我不要看奶那张脸,去叫阿娟来接奶的工作。”
阿通被吼得吓了一跳,赶紧提了一桶水将七兵卫背上的肥皂沫冲洗乾净,同时心慌地说∶“对不起,老爷,是我不好,请不要见怪┅我这就去请少奶奶来,马上就好┅”七兵卫赶走了下女,气犹未平。
他愤愤然地站起来,初春的寒气冷得真叫人发抖,可是他依然咬紧牙根,一脸青赌气地站立着。
他在心中嘀咕着∶凭我七兵卫的本事,与眉毛倒不倒有什麽关系呢?凡是我要的女人,从没有搞不上的。
哼!那是因为我的家伙生得粗大又能持久啊!正想到这里时,但听纸隔门一阵响,他的儿媳妇阿娟已推门走进浴室来了。
她轻声地说∶“老爷,我来迟了,你别生气。”
阿娟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脸蛋儿漂亮,说起话来轻声柔气地。
虽然嫁过来已好几年了,但是二十二岁的她仍然有着一种娇羞欲滴的神情。
七兵卫自站在那儿,冻得发抖。
忽听阿娟又说∶“好啦,老爷,别又站着,会着凉的呀!”
说完,她卷起袖子,又撩起裙脚,露出那对雪白而又滑嫩的足踝,踮起脚尖,阿娜多姿地踱到洗澡缸边,先用手试了试缸中水的冷热,紧接着“唰”一声,就是起了一小桶水来。
“老爷,你坐下来吧!”
阿娟说。
七兵卫这才四平八稳地坐下来。
阿娟小心翼翼地为他冲热水,一点儿水沫也乱溅。
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其实这老头子,当他一眼瞧见媳妇走进来时,一口乌气早就消散了,只不过是为了保持他长辈的尊严,才不得不忍受酷寒,装模作样一番。
“阿娟!”
“是,老爷。”
“我今天特别叫奶来,其实有一件事,要奶来做哩!”
“老爷尽管吩付。”
七兵卫今天是为了一个目的,所以吩咐下女早一点烧水洗澡的。
不料,那个倒霉的下女,不知就里,以为七兵卫兴致特别好,一定又有什麽新花样,会使她快活得死去活来。
殊不料这一回却撞到铁板!她怎知老头子今天心情完全在媳妇身上呢!原来早几天前,七兵卫不知道在那里买到了一块香皂,据说是新从外国进口的东西,货量既少得出奇,价钱乃贵得离谱。
“这家伙根本不是普通香皂,如果用它去洗身可通筋活血,增强健康。你可要听清楚,嘻,还有一层妙处┅”那介绍他购用的朋友低言∶“它可以刺激皮肤,引起局部充血!”
“啊!哈哈!那它岂不就是--外敷兴奋剂?”
七兵卫把那块香皂拿来嗅嗅,果然芳香强烈,简直像“印度神油”兴奋剂一样。
万不料如今工业发达,竟连兴奋剂也能共冶固体、液体於一炉,造出形同香皂一样的新东西!七兵卫原是好色之人,见有这等稀奇货,那肯错过试用的机会,於是,不惜大破坚囊,买了一块回家,想设法,欲利用媳妇替他擦背的机会,试试这香皂,到底对女人功效如何?
“阿娟!我新近买了一种外国进口的洗身皂,奇香扑鼻,功能活血通筋,请奶去拿来替我洗身吧!我放在板窗格里。”
阿娟到底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
她听七兵卫说--用那香皂洗身後,周身奇香扑鼻,不觉跃跃欲试,连忙跑去拿来。
娇娇喘喘地问∶“真香啊!老爷!就只这块吗?”
“是的,赶快拿来吧!”
七兵卫叫阿娟用这块香皂将他自己的身体涂沫遍,然後用手去使劲擦,一定要到处擦得泡沫横飞,而後方有效力,这些话,也是那朋友介绍他的。
“啊!是这样吗?老爷!”
阿娟起先因没有用惯这种香皂,滑不留手地但滑过两三次之後,她已掌握了怎样去用那香皂的窍门了。
那就是--拿在手里,轻不得,重不得,只消涂一点点水,便可以将涂水的部份去抹你想擦的地方。
阿娟小心地将肥皂抹遍老头子的背腹和两腕、颈脖底下和腿胯当中,通通都抹遍,然後用手去使劲擦,直擦得泡沫横飞又使劲按摩。
七兵卫舒服之馀,又对他媳妇说∶“这种香皂要在局部地方擦,才能使局部地方更能得到通筋活血的效果。换句话说,这样做便可以振衰起溃,返老还童,不知道奶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岂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听到他那麽说,不觉羞满面通红。
七窍玲珑的她,顿时想出了一个主意,道∶“啊!老爷!这香皂只有一块,怎麽可以上下不分呢?”
“不要紧!不要紧!这麽贵的东西,我只求功效第一,那管它上下不分!如果奶也想试的话,待我洗完澡之後,奶也不妨会去试试!这东西,实在是因为太名贵了,我允许奶和我共用,也不管什麽男女有别的俗谈了。”
阿娟经他这麽一说,似乎已不好再拒绝,更何况,她早已充满了好奇心,想要试试那家伙,到底与普通肥皂有什麽不同?下定决心之後,她把和服的长一摆挟在膝头上,将身子曲蜷起来,七兵卫便把冲凉用的小提桶倒转过去,权当矮凳用,跨坐在上面。
他就凭这个姿势将两腿用力张开,对着媳妇鼻尖。
“阿娟,我那朋友还说哟,可以行筋活血,擦出泡沫越多,效果越好,并且越擦越举,直到局部地方充满血液为止┅这真是难得一求的仙丹妙药。”
七兵卫说∶“当奶看到那种情形时,不用害怕,仍继续尽量用力擦下去好了,到必要时,我会叫奶停的。”
阿娟的丈夫利三郎,每个月之间,很难得和她燕好一次,而且每次燕好,她必须在局部地方涂抹些什麽油液,否则便会“势不能举”起来,这些玩意儿还不就是那一类的东西嘛!阿娟心中想着。
阿娟看那样子,本已羞红的脸,如今羞的更红。
但是她的视线,无所逃避,因为,擦完了香皂之後,她势必要用两苹手掌去按摩肚腹,否则,便不能大起泡沫,有违行筋活血的宗旨了。
阿娟粉颈低垂,低到她家公公可以看清楚那那修短适中的颈头,秀发韶垂。
老而弥淫的七兵卫,看到那低垂的粉颈,只听得自己的喉里“咕咚”一声,已咽下了很大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