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灵活的闪进天香客栈里。
蒙面人蹑手蹑脚的来到顶楼的天字号客房,里面漆黑一片,隐约中几可闻到屋内均匀的沉睡声。
此时已近三更,原本不大的小镇更是一点声息也没有。
所有人都在睡梦中,唯独在这天香客栈里,蒙面人先是向屋内悄悄的吹进一股迷烟,片刻后,便小心翼翼的撬开了房门。
仍然是毫无声息,蒙面人闪身进屋,弯腰步到床前。
床很大,床上只有一个人。
一个熟睡中的人,此时更是由于迷香的缘故,恐怕即便是有人在屋中喊叫,这人也不会醒来。
这迷烟绝不是普通的迷烟,西域有种迷魂草,这迷魂草经过药物侵泡晒干,再研成粉末,捻为泥香,泥香燃尽,变成了这五步迷魂烟。
别说是普通人,便是功力深厚的一等一高手,只要吸进一点点、一点点,便会沉睡如死猪般,非四个时辰,是绝对醒不来的。
蒙面人当然熟知这种迷魂烟的厉害。
但他还是小心谨慎的悄悄挨近熟睡中的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已经抵在那人的脖颈上。
然后,蒙面人便掀开被子,在熟睡之人身上一点点的摸索起来。
他摸的甚是仔细,在那人的胸前腋下,一路向下摸去,不肯放过一寸地方。
蒙面人摸了一会儿,似是由于紧张的缘故,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似是犹豫了一下,终于,他将手探向了床上人的腰下。
他隔着那人的亵裤一点点的游移着手指。
突然手中动了一下。
那人的亵裤中竟似有一个活物一般。
蒙面人暗道不好,忙回身后撤。
但已经为时已晚,床上的人嘿嘿冷笑一声,一只手已经制住蒙面人持刀的手腕,短刀应声落地,另一只也已经将那只搜身的手抓住,更厉害的是两腿忽然夹住蒙面人的腰身,一拉一拽。
蒙面人反而已被床上之人压在了床上。
那人哈哈狂笑,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那人怒笑道:
“小娃娃,我朱大天王的虎须,你也敢掳,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言罢,捡起床上的那只短刀,已抵在蒙面人的颈前。朱大天王将蒙面人的面巾挑开,一具绝美的容颜出现在朱大天王面前。朱大天王咦了一声:
“竟是一个女娃,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潜入我房中究竟要干什么?”
那女子恨声道:
“你们这帮强盗,昨天你带人洗劫了我们金家,还使毒毒伤了我的哥哥,我真恨刚才没有先一刀杀了你!”
朱大天王哦了一声:
“原来是金陵金钱堡堡主金九辰家的千金,哼哼,你爹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他如肯乖乖献出财物,本天王也不会与他为难,偏偏你那哥哥不识好歹,我用的是七日绝魂散,天下无药可解,你想偷取我的解药,救你的哥哥。哼,真是痴心妄想。”
朱大天王连点了那女子几处穴道,然后又取来火烛点燃。
烛光下,更衬出女子绝世无双的容颜。
朱天王看着床上被制住的美人嘿嘿淫笑道:
“久闻金陵第一美人便是金家的千金金素素,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看来你我势必要在此快乐云雨一番。”
金素素气的脸色煞白,却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
朱大天王却已经开始撕扯金素素身上的衣物,只片刻功夫,金素素便已经不着寸缕。
朱大天王淫邪的看着白玉般的美人,嘴里狠狠的说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
言罢,便一头向着金素素娇美的裸身扑了过去。
朱大天王贪婪的舔弄着金素素的每一寸肌肤,金素素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吼声。
朱大天王点开了金素素几处穴道,金素素立刻想挺身而起,却被朱大天王一掌刮在脸上,将金素素重重的扇到床上。
金素素的脸颊登时肿起了好高,朱大天王狂笑道:
“一动不动真是无趣,只有强奸才有意思,今晚,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解开亵裤,早已硬挺的阳物抵在金素素赤裸的身下,朱大天王稍稍分开金素素的双腿,身下阳物便趁势顶了进去,这一下金素素毫无准备,朱大天王的巨物更是一戳到底,直疼得金素素惨呼一声。
“啊!”
朱大天王毫不怜香惜玉,催动着体内真气,齐聚于阳物之顶,一下深似一下的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一缕血丝已经趁着阳物抽插滑了出来。
朱大天王将金素素的两腿完全翘起,阳物更是直逼子宫,每一下,都深深刺激着金素素的神经,金素素已经麻木不堪,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天蒙蒙亮的时候,金钱堡看门的管家一推开大门,便看到了裸身躺在地上的金素素,管家大吃一惊,走进一细看,发现金素素浑身上下尽是被撕咬过的伤痕,下身沾满了血渍,就连嘴角上仍渗漏出白浊的液体,一双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得老大。
此时,她早已经气绝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