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
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
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
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
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穿上正好把你的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
“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
“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小磊,你闭上眼睛。”
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
“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
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
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只听妈妈轻声说:
“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
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
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
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
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
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
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
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
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
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
“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
她的阴毛又黑又多,连大阴唇上都有。
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舔了一圈。
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操屄的动作进进出出。
操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
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
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
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
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
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
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
“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
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阴道。
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酥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
她呻吟一声,轻轻说:
“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
“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
“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后端。
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
“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
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
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酥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
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
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
妈妈说。
我从茶几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
“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操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
“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
“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
“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
“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
“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
“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
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
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
“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
“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
“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
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
“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
“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
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
“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
“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
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
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
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
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
“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
“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
“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
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
“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
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
“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
“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
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
“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
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
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
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
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
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
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
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
我知道凯丽有高潮。
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操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
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操屄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
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
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
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凯丽又问。“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
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
“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
“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
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
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
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吋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
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
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阴道前壁。
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
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
“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
“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
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操屄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
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
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
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
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
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
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
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
“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
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
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
“你真的喜欢我的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
“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
“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碱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
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
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
“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
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
“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
“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
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
“我不要嘴,要你的鸡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的阴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
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
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
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操动。
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酥痒从鸡巴传遍全身。
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阴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
“别,别停下!”
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操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
我吸一口气,配合著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插。
又操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
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户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
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
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
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
“小磊,你操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
“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
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
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屄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
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
“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
“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
“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
“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
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
“再说,看着你的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操屄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
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
“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
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
“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操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体。
当然里面没有精子。
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
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
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
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
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
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
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
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
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
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
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
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被她逗笑了。
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
“谢谢你,小磊。”
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
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
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
(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
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
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
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操屄,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
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
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酥酥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
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
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
“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
“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
“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
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
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
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
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
我嘻皮笑脸地问:
“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
“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
“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
“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
(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
“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阴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
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
“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
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
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
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淫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
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
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
“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
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
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
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听,说要跟我谈一谈。
“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
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
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
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
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
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
“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
“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
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
“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
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
“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
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
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
“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
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
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
“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
“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
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我决定不提凯丽。
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
“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
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
“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
妈妈接着说:
“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
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
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
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
“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转眼一年过去了。
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
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
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
“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
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
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
“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
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
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
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
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
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
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
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
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
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
“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
“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
“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
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
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
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
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
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
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
妈妈突然停止操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
“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
“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
此后,我和妈妈又操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
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
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
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
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
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
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
“Lei,I-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屄……)”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
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
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
“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
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
“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巴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
“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nt)。”
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说:
“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
“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
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
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
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
“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
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
“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
“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
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
“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
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
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
“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
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
“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
“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
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
“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
“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
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
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
妈妈拉下窗帘,点上蜡烛。
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
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
她神秘地笑笑说:
“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帘放下来。”
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
“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
“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
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
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
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
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
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
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
有几次,我听到淫液氾滥的阴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
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
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阴户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
“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屄,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
我用鼻尖在她的屄上拱了两下,笑着说:
“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
“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
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镶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户,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
在灯光下,妈妈的阴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
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
“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阴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湿润的阴道操进去。
阴道里很光滑,我的鸡巴头很快顶到子宫口。
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操屄,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底了。”
我把鸡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
“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
“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
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
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
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爱,什么时候是在休息。
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
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
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
妈妈已经醒了。
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
“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
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操--你--妈!”
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
“我们还有时间,再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
“妈,帮我把鸡巴插到屄里。”
妈妈伸手扶着鸡巴头对准阴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巴就滑进她的身体。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
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操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屄……你喜欢我的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操我……每次都操得我尿床……你把我操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
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酥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
“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
最后,她一手捧起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鸡巴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
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
洗到她的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
“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
只听妈妈笑着说:
“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
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上撩一下。
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
反复十几次之后,阴道里不再滑润,鸡巴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
“好了,谢谢你。”
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兴尤未尽。
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
“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征意义:这些年来,我的鸡巴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鸡巴把她的阴道清洗干净了。
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
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
“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
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
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
“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玉倩嘻嘻哈哈地说:
“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
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
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
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
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
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
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
“妈,今天是八月十号。”
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
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
“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
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经变硬的乳头。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
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
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
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淫水氾滥的阴道,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
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鸡巴一样地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鸡巴。
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
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
“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
妈妈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
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
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
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
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
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
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
“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
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
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
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
“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
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
“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
只听她又说:
“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